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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東歐社會主義道路國傢,就連老大哥蘇聯都相繼走嚮失敗時,社會主義道路還能走多遠?中國蘇聯東歐史研究會秘書長金雁教授撥開迷霧重磅推齣!
內容簡介
當東歐社會主義道路國傢,就連老大哥蘇聯都相繼走嚮失敗時,社會主義道路還能走多遠?
那些曾經是社會主義,現在是資本主義的東歐國傢真的隻有在社會主義體製下纔能為人民服務,纔能為廣大人民謀福利,纔能和諧嗎?
今昔對比,到底在哪種製度下,百姓的生活質量更高,福利更好?而不用為生個孩子都要徵得政府的同意所睏擾,也不用為孩子上幼兒園犯愁,還不用為昂貴的醫療費、高漲的房價、攀升的墓價耗盡心血以及言論的不自由付齣代價。社會主義還是資本主義?
中國蘇聯東歐史研究會秘書長金雁教授在本書為你一一撥開迷霧。
《從“東歐”到“新歐洲”:20年轉軌再迴首》分為三個單元:上篇是“新歐洲之旅”後的感想,中篇涉及三方麵的內容,其一是在波蘭獨立90周年時寫的,算是對波蘭曆史一個長時段的迴顧;其二是談南斯拉夫民族問題;其三是烏剋蘭問題。下篇是關於東歐知識分子精神追求和思考方麵的內容。作為在世界上至今屹立不倒的偉大的擁有自己特色的社會主義國傢中國,當曾經的兄弟們一個個倒下的時候,《從“東歐”到“新歐洲”:20年轉軌再迴首》的觀點更有藉鑒意義,更準確地說,應該是警世意義。
作者簡介
金雁,中國政法大學人文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中國蘇聯東歐史研究會秘書長。
主要著作有:
《十年滄桑--東歐諸國的經濟社會與思想變遷》
《農村公社、改革與革命--村社傳統與俄國現代化之路》
《新餓鄉記程》
《蘇俄現代化與改革研究》
《火鳳凰與貓頭鷹》
目錄
上篇 金融危機後迴首看東歐
01 前東德波瀾不驚二十年
⊙ 前東德:“資本”不願來的“資本主義”?
⊙ “劇變後進入瞭共産主義”?
⊙ 怎樣“轉軌”會更好?
⊙ “馬剋思大街”上的思考
02 中東歐金融危機與融入歐洲問題
⊙ 他們如何看待金融危機?
⊙ 中歐國傢應對金融危機的策略
⊙ 與“西邊同誌”價值觀“錯位”的中歐左翼
⊙ 對“融入歐洲”的曆史思考
⊙ 積怨甚深的俄、波關係
⊙ 基於現實考慮的匈牙利選擇
⊙ 捷剋:“非共産主義化”的價值追求
⊙ 來自俄國的軍事壓力
⊙ 老歐洲的動力和阻力
03 “新歐洲”發展中的新動嚮
⊙ 政治冷漠化與傳統政黨危機
⊙ “網絡時代”的強勢勁頭
⊙ “福利國傢”的發展及其帶來的問題
⊙ 新歐洲國傢的“民粹主義”
04 “還有許多牆需要拆掉 ”柏林牆倒塌20周年劄記
⊙ “根據東德法律也是犯罪”
⊙ 建牆之前:兩種占領政策
⊙ 不同的經濟發展模式
⊙ ·17工人暴動與逃亡潮
⊙ “防止裏麵的人齣去”的高牆倒瞭
⊙ 轉型20年眾說紛紜
⊙ 牢騷歸牢騷,厭惡就是厭惡
05 捷剋告彆“切卡德”年代
⊙ 糾纏在日耳曼曆史中的斯拉夫國傢
⊙ 懸而未決的蘇颱德問題
⊙ 被遺忘的角落:曾經的“切卡德”
⊙ “逆嚮”信息的由來
06 匈牙利導緻政治體製變革的三個“纍積層”
⊙ 風雲突變的1947年
⊙ 匈牙利1949年的“拉伊科事件”
⊙ 一個思想超前的改革者——納吉·伊姆雷
⊙ “裴多菲俱樂部”與1956年事件
⊙ “要變革就無法繞開1956年事件和納吉問題”
07 東歐到底發生瞭什麼?
⊙ 我們需要瞭解一個真實的東歐
⊙ 中東歐與中國的三大區彆
⊙ “分”之罪?不分之罪?關於俄羅斯教訓
中篇 波蘭獨立之路與南斯拉夫民族問題
01 歐洲不死的勇士曆經磨難的“波蘭獨立之路”
⊙ 馬剋思、恩格斯論波蘭:“東歐民主的策源地”
⊙ “貴族民主”: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 《五·三憲法》:抗俄鬥爭與民主改革的結閤
⊙ “全歐洲自由的傳播者”:波蘭的民族主義與普世主義
⊙ 寬容的十字架:波蘭的宗教文化與信仰自由
02 渡盡劫波終見岸波蘭從復國到轉軌的坎坷曆程
⊙ 德蘇“第四次瓜分波蘭”
⊙ 卡廷森林慘案
⊙ 華沙起義的悲情遺恨
⊙ 哥穆爾卡與“波蘭道路”
⊙ 蓋萊剋時代
⊙ 團結工會的崛起
⊙ 圓桌會議與“半自由”選舉
⊙ “工會掌權”的波蘭
⊙ 民主“分傢”麻煩大
⊙ 走嚮“新歐洲”
03 米洛捨維奇鐵托的背叛者與南斯拉夫的掘墓人
⊙ “忠於南共的米洛捨維奇”?
⊙ “鐵托主義”與“切特尼剋主義”:南斯拉夫與塞爾維亞的民族主義問題
⊙ 虎兒得道反咬貓:米洛捨維奇與斯坦鮑利奇
⊙ “米洛捨維奇狂飚”與南聯邦的解體
⊙ “鐵托第二”,還是“切特尼剋第二”?
⊙ 邀寵不獲的“反美鬥士”
⊙ 餘論:告彆夢魘的社會黨與“鐵托分子”和仍在夢中的某些人
04 聚焦黑山論黑山獨立與 “南斯拉夫遺産”的最後終結
⊙ 黑山人:“比塞爾維亞人還要塞爾維亞”
⊙ 密切的塞、黑聯盟
⊙ 與米洛捨維奇勢成水火
⊙ 曆史性的“終結”與“開始”
⊙ 坎坷韆年路滄桑十三鞦
05 烏剋蘭民族獨立之路與04年大選風波
⊙ “烏剋蘭”,還是“小俄羅斯”
⊙ 曇花一現的初次“獨立”
⊙ “麵包換自由”的失敗:蘇聯時期的烏剋蘭
⊙ “漸進式失敗”:獨立之後的轉軌危機
⊙ 府會之爭、左右之爭與東西之爭
⊙ “大選舞弊”風波與國際乾預
⊙ 病樹前頭萬木春
下篇 東歐知識分子的精神追求
01 東歐、俄羅斯的“麵包時代”?(上)
⊙ 什麼是“麵包時代”?
⊙ “不為一個銀盧布而交換靈魂”
⊙ 一元化下的“集體魔法”
⊙ “麵包不是自由的交換物”
⊙ “幸好我們還有薩哈羅夫”
02 東歐、俄羅斯的“麵包時代”(下)
⊙ 蘇維埃帝國下的另一個歐洲
⊙ “專政與消費社會的曆史會閤”
⊙ “麵包時代”的原因之一:“腦袋撞不破牆壁”
⊙ “麵包時代”的原因之二:知識分子群體的集體失語
⊙ “麵包時代”的原因之三:“冷漠化”與“常規化”
⊙ “國傢是自由人的保護神”
⊙ 我們在曆史中的責任
⊙ 是的,我們是一小撮
⊙ “迴到哲學中去”
03 “後極權”,還是“後現代”?
⊙ 轉型時期東歐俄羅斯思想界的睏惑
⊙ “知識分子”:鳳凰的火中涅
⊙ “索、薩論戰”:轉軌前的心路預演
⊙ “傳統再造”:白俄文化中的新舊悖論
⊙ “路標”再轉:世紀之交的彆爾加耶夫現象
⊙ 捷剋春鞦:哈韋爾與剋勞斯之爭
04 俄羅斯、 東歐知識分子的兩種道德觀
⊙ “雙頭鷹情結”
⊙ “積極的不自由”
⊙ 來自於神的道德
⊙ 以索爾仁尼琴為例
精彩書摘
“麵包換自由”的失敗:蘇聯時期的烏剋蘭
1924年“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成立,蘇俄從此變成瞭“蘇聯”,烏剋蘭成為首批4個加盟共和國之一。 蘇聯時期的烏剋蘭和全蘇乃至社會主義世界後來的幾個聯邦製國傢一樣,實行一種在世界曆史上十分獨特的“集權一黨製下的'自由國傢聯盟'”製度。一方麵,根據列寜的民族自決原則,聯盟憲法和共和國憲法均規定瞭自願加盟、自由退齣的原則,正如前蘇聯國歌的歌詞中唱的“偉大俄羅斯,永久締聯盟,獨立共和國,自由結閤成”。為此,布爾什維剋不但設有包括“外交部”在內的烏剋蘭加盟共和國“中央”政府,還在國際社會張揚其形式上的“主權”,直至讓烏剋蘭、白俄羅斯與蘇聯都成為聯閤國的“創始成員國”。蘇聯當時不顧一些國傢的反對堅持這樣做,當然是為瞭貪圖其“一國占有三席位”的特權。而另一方麵,這種“聯盟”在全境實行一黨製,而且黨內高度集權統一,加盟共和國黨對聯盟黨中央而言完全是下級,沒有任何自主性可言,並且也不存在反對黨。這樣,執政黨的集中統一便使聯盟成員在法律上的自由退齣權成為不可能行使的虛假權利。例如在1970年代,烏剋蘭第一書記謝列斯特隻因在其所著的《我們的蘇維埃烏剋蘭》一書中按蘇聯口徑頌揚烏剋蘭人反德反波的功績時調子高瞭點兒,就被打成“民族主義”而被撤職。當時誰要有異心,他在黨內立即就會被乾掉,根本不可能在政府或議會的層次上提齣“退齣”。
但這種狀況卻以黨國不分和黨內集權為條件,一旦“黨國”體製有變,聯邦成員本來就閤法的自由退齣權便由虛轉實,使“聯盟”的解體變得難以避免。在中東歐轉軌過程中,三個這樣的“聯邦”國傢(蘇聯、捷剋斯洛伐剋與南斯拉夫)都解體瞭。但沒有實行這種“聯邦”製的其他幾個多民族國傢,如保加利亞、羅馬尼亞等,盡管也有民族問題,也實行瞭民主化變革,卻沒有損害國傢的統一更沒有導緻國傢分裂解體。因此今天看來,民主化絕非導緻聯邦解體的原因,但那種設置瞭自由退齣權的“聯邦”體製,卻使這種聯邦在“黨危機”中難免解體的命運--即便沒有民主化,隻要黨內鬥爭失控導緻黨的分裂,哪怕是分裂成幾個各自同樣集權而絲毫也不“自由化”的黨,國傢的統一也就完瞭。
當然理論上講,如果沒有民族矛盾,“自由退齣權”在轉軌中也未必一定會行使,畢竟統一國傢的好處是誰都明白的,尤其是蘇聯這樣一種中央計劃體係下全聯盟經濟高度一體化、專業分工與協作體係非常發達的狀況下,聯盟解體、協作鏈條中斷與分工體係崩潰對經濟的損害要比市場化體製變革中的所謂“休剋療法”打擊更大。但是,問題在於民族矛盾在蘇聯時期的烏剋蘭一直沒有解決。 這一矛盾首先與領土變遷有關。1920年內戰結束後烏剋蘭的西部邊境是根據蘇俄與波蘭的《裏加和約》劃定的,這一按烏剋蘭民族主義者的說法是“俄波瓜分烏剋蘭”的條約把西烏剋蘭(今烏剋蘭西部的裏沃夫等州)劃歸波蘭,而這裏正是烏剋蘭民族性最強烈的地區。1939年,蘇聯按《莫洛托夫-裏賓特洛甫密約》趁納粹德國閃擊波蘭之際齣兵“東波蘭”(如今史稱“對波蘭的第四次瓜分”),把這一地區並入蘇聯烏剋蘭版圖,接著又從羅馬尼亞手中奪取瞭烏剋蘭人居住的比薩拉比亞與北布哥維納,將後者建為蘇聯烏剋蘭的切爾諾夫策州,二戰結束時蘇聯又把原屬捷剋斯洛伐剋的羅塞尼亞地區吞並,劃為烏剋蘭的外喀爾巴阡州。 這樣,蘇聯在二戰前後的幾年裏把烏剋蘭的邊界大大嚮西擴展,所並入的新領土都是烏剋蘭民族情緒最強烈的地區,而且有些地區(如羅塞尼亞)此前無論沙俄還是蘇俄都從未控製過。在此過程中蘇聯軍隊受到當地烏剋蘭民族主義者(所謂班傑拉分子)的猛烈抵抗。班傑拉遊擊隊對德國、波蘭與蘇俄軍隊都給予重創,蘇軍名將、方麵軍司令員瓦杜京大將與波蘭共産黨政權首任國防部長西韋爾切夫斯基大將都在班傑拉遊擊戰中死亡,蘇軍傷亡之慘重可想而知。而蘇軍對班傑拉分子乃至一般的烏剋蘭民族主義者的鎮壓之酷烈也不難想象。此後蘇聯藉二戰勝利之威,在新領土上搞強製集體化,不願集體化的烏剋蘭農民都被當作“班傑拉分子”遭到殘酷清理,使鎮壓“烏剋蘭民族主義者”的運動嚴重地擴大化,留下深刻的曆史創傷。
而在此之前歸屬蘇聯的烏剋蘭其他地區,斯大林時代的鎮壓也十分慘烈,尤其是“全盤集體化”後的幾年,蘇聯發生“人禍”性質的駭人聽聞的和平時期大飢荒,餓死農民據說達800萬以上。烏剋蘭作為蘇聯糧食徵購的主要地區首當其衝,富饒的平原上餓殍盈野,人口減少十分之一。後來的史傢稱:“烏剋蘭農民身負兩重災難:作為農民和作為烏剋蘭人。”在黨內鬥爭中,“烏剋蘭民族主義”也常常成為大規模整肅的口實。烏剋蘭曆任的黨政一把手,從斯大林時代的埃何、波斯蒂捨夫直到勃列日涅夫時代的謝列斯特,常常不得善終。然而也有從這一位置上飛黃騰達的,例如經烏剋蘭而成為蘇聯領袖的赫魯曉夫,但這必須以強硬鎮壓烏剋蘭民族主義為條件。 當然,烏剋蘭在蘇聯時代的經濟、社會發展成就之巨大也是不容置疑的。盡管沙俄時代烏剋蘭已經是帝國境內的經濟先進地區,但它的工業化與農業現代化之完成無疑是蘇聯時期的成就。除瞭計劃體製在工業化原始積纍中的優勢外,蘇聯統一計劃經濟空間的存在也是烏剋蘭發展的重要促進因素。而蘇聯領導層雖然嚴防“烏剋蘭民族主義”,但在全蘇範圍內烏剋蘭與白俄羅斯和俄羅斯作為“斯拉夫三兄弟”,與其他非斯拉夫民族相比,卻也有其特殊地位。正如我國曆史上元代的色目人、清代的濛古人一樣,烏剋蘭人在蘇聯各民族中作為“老二哥”也還蠻有麵子,這也是今天一些烏剋蘭人懷念的。
而且僅就俄烏關係來講,蘇聯時期烏剋蘭也不是沒有便宜可占。原來,蘇聯類型國傢民族政策的特點之一是不尊重你的人權,卻比較尊重你的“文化”,它根據不同的政治需要甚至僅僅是根據領導人的喜好,有時固然搞強製同化,有時卻也搞人為的“異化”。隻要你在政治上聽話,彆的什麼唱歌跳舞、傳統民俗、年節禮儀乃至語言文字之類的“民族特色”不僅可以保留,而且往往還很被提倡,乃至被提倡得過分。尤其把一些特彆弱小的民族“文化”當成珍稀古董給予大熊貓式的特殊“保護”,甚至人為地阻斷自然融閤,強化民族差異。例如前南斯拉夫的“穆斯林族”就是在鐵托體製下從同種同文同語的“信伊斯蘭教的塞爾維亞人”給生生拔高成新“民族”的。蘇聯的白俄羅斯也有類似的情況,白、俄差異曆史上本來比俄、烏差異小得多,過去許多語言學傢都把所謂白俄羅斯語視為俄語的一種方言,曆史上白俄羅斯也沒有發生過烏剋蘭那樣的獨立運動。所以有人說,白俄羅斯作為民族是被蘇聯“慣”齣來的。在蘇聯時期,白俄羅斯被確定為不同於俄羅斯的另一民族,政治上不許有異端,“文化”上卻提倡有“特性”,還把白俄羅斯送進聯閤國占瞭把交椅。然而人之常情卻是:排他的特性認同一旦形
成就難以逆轉,而缺乏人權導緻的不滿卻不會因為“文化”的受保護而消失。奴隸並不因可以唱歌跳舞就不想自由,而從唱歌跳舞中成長的排他性認同反而成為爭自由的紐帶,一旦有機可乘,“文化”上如此受抬舉的穆斯林族、白俄羅斯族不但照樣反水而去,有時還更加反目成仇--如前南斯拉夫的波黑戰爭。
烏剋蘭不同於白俄羅斯,其民族認同並不是蘇聯“慣”齣來的。但是,在東南部俄羅斯人聚居區(剋裏米亞與頓巴斯等地)劃歸烏剋蘭後,烏剋蘭文化在當地影響的增加卻的確是蘇聯當局鼓勵的。烏剋蘭人並不會因此感謝蘇聯,俄羅斯人卻因此埋怨蘇聯。這種兩邊不討好的做法不但使兩邊對聯盟都增加瞭疏離感,造成政治高壓消失後的聯盟更難維係,而且也助長瞭獨立後烏剋蘭的“東西矛盾”。
這類國傢民族政策的又一個特點是“以麵包代替自由”,對被統治民族在嚴防政治異端的同時,有時也給予經濟和其他利益上的恩賜,甚至犧牲“統治民族”的利益來實現這一點,而這樣做無需徵求“統治民族”人民的同意。剋裏米亞歸屬烏剋蘭就是一個典型的事例。 剋裏米亞半島在地理上雖與烏剋蘭有地峽相連,然而在曆史上與人文環境上卻與烏剋蘭聯係甚少。這裏的土著是穆斯林韃靼人,長期與土耳其結盟對抗俄國。18世紀沙俄徵服該地後大量移入俄羅斯人,使這裏成為俄羅斯控製黑海與亞速海的咽喉重地,黑海艦隊重兵屯駐,雅爾塔等地則布滿沙俄皇傢與俄羅斯貴族的離宮彆苑。全半島的人口也以俄羅斯族為主。但在1954年,主政蘇聯的赫魯曉夫為紀念“俄烏閤並300周年”,一高興便把剋裏米亞從俄羅斯割齣,送給“兄弟的烏剋蘭”作瞭禮物。但如此“慷俄羅斯之慨”,卻未能買到烏剋蘭人之好。因為人之常情是:“自由”固然不能當飯吃,但麵包也不能代替“自由”,吃得再飽的奴隸照樣會有不滿。40多年後烏剋蘭一獨立,剋裏米亞俄羅斯人被割斷與俄羅斯本國的聯係,從此作為烏剋蘭境內的親俄地區不斷與烏剋蘭中央産生摩擦,成為俄烏關係中的一大難題。當年領袖的即興之舉,落得個俄羅斯、烏剋蘭與剋裏米亞三方皆苦不堪言的結果。
過去有種說法:俄羅斯族人列寜最反對大俄羅斯主義,而格魯吉亞人斯大林卻比俄羅斯人還要大俄羅斯主義。其實,無論列寜還是斯大林,他們都既非俄羅斯也非格魯吉亞的民族主義者,而應當說是馬剋思主義的族際主義者。本來這應當有利於搞好聯邦國傢中的族際關係。然而在非民主製度下,他們“代民作主”鎮壓非俄民族的賬被算在瞭俄羅斯人的頭上,導緻非俄民族怨恨俄羅斯,連帶怨恨聯盟。但他們“代民作主”慷俄羅斯之慨賜利於非俄民族卻不會使後者感謝俄羅斯,反而使俄羅斯人也怨恨聯盟,認為聯盟使我們吃虧:“土耳其、韃靼人沒有奪去我們的剋裏米亞,蘇聯卻使我們失去瞭剋裏米亞。”在兩頭不落好的情況下,聯盟怎麼能穩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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