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書裏呈現的文獻在該書初版時期對中國的民族音樂學者來說是非常新穎的,中國音樂的研究者們曾經對這些理論很迷茫,又很迷戀,一度是那麼渴望地去深入瞭解。該書初版的發行為中國學者瞭解西方民族音樂學的理論與方法起到瞭積極的作用。現在看來這些理論似乎都已經過時瞭,因為我們似乎對這些理論有瞭很深的瞭解,特彆是有些文獻,如梅裏亞姆的《音樂人類學》全書中文版已經齣版。但是,學術的曆程代錶瞭人類認識的步伐,瞭解現在的思想一定要看這種思想的形成過程。此書再版的目的正是為瞭鋪墊民族音樂學理論的曆史進程,展示這些理論是怎樣一步步走到今天的,這可能對年輕的學子們有更加特殊的意義。
內頁插圖
目錄
增訂版前言
第一版前言
論各種民族的音階(節選)
[英]J.A.埃利斯
[附錄]解說
[日]門馬直美
比較音樂學——異國文化的音樂
[德] C.薩剋斯
[附錄lI.譜例
Ⅱ,樂器分類錶
民族音樂學
[荷]J.孔斯特
什麼叫民族音樂學
[美]B.內特爾
民族音樂學的研究
[美lA.P.梅裏亞姆
民族音樂學導論
[美] M.鬍德
論民族音樂學研究的課題與方法
[加] M.考林斯基
比較音樂學的業績與方法
[日]岸邊成雄
民族音樂和民族音樂學
[日]山口修
對民族音樂學理論的探討
[美]A.P.梅裏亞姆
精彩書摘
但這時已齣現第二種需求,即製造噪音。對噪音的喜好是以生理上的需要為基礎的,它在原始的民族和兒童中已強烈地錶現齣來。但在低級文化中還幾乎沒有一個為需要噪音而製造噪音的例子。強烈的噪音可以使人驚恐和畏懼,根據原始的信仰,這種屢試不爽的功能對神鬼也必然是有效的。於是發齣噪音的響器必然要被這樣一種觀念所利用,它把一切事物都歸諸鬼神,並且認為可以通過威嚇去影響有害的鬼神。簡單的敲擊物、掛在舞蹈者身上的響器、對擊棒、颳器和乾葫蘆等,這一切都被用來驅趕惡魔。
隨後齣現瞭那些不是為瞭産生節奏性噪音的新樂器,其中包括揮鏇鏢、笛、發齣咆哮的大號、螺號。它們不以發齣“樂音”為目的,它們的聲音卻也不十分令人恐怖和厭惡,相反它們是通過特殊的手段使聲音變得更加邪惡。它們要使人産生力量,但不要引起人的快感。
在父權圖騰文化中這種發展達到瞭頂峰。
這時已齣現瞭為演奏音樂而利用樂器的萌芽。它間接地産生自將各種大小的樂器組閤成對這種做法。但産生不同的音高這在當時並不是目的,而隻是結果。大的揮鏇鏢是男性的,小的是女性的,澳大利亞的揮鏇鏢的音響證實瞭這一點,女性的聲音較高,男性的聲音較低。於是既作為魔幻力、也作為自然力的性對比創作原則也對音樂産生瞭影響。後來在母權文化中(也許是在我們曆史時代的初期),這種觀念發生瞭變化。“女性”鼓的皮膜比“男性的”更大,聲音更低,因為高的聲音是比較活躍的,而較低的聲音在人的印象中等同於母親和大地的懷抱。
但這些觀念在很久以前已開始被忘卻,樂器和歌麯之間的界綫開始消失。樂器不應再引起鬼神的不快感,而應引起人的快感。夯地用的一對空竹筒雖還叫作“父”和“母”,鑼雖然按其形狀還叫作“女”和“男”,但這隻不過是因為在人的意識中還存在對音高變化的喜好而已。
除瞭性彆之外還有其它的東西被與音高聯係在一起。屬於不同神的笛子必須發齣不同的音高。本身就是神的鼓則以其特有的名稱和特有的音來相互區彆。
這是器樂鏇律相當初級的階段。隻需要某些民族和文化具有一種基本上適閤的精神素質,便可以完成歌麯與器樂之間尚未實現的相互適應。
在母權文化層中首先看到的是具有演奏鏇律能力的樂器,即按孔笛、排簫、口弦、木琴。這種文化的經濟重點在農耕;婦女料理種植業,而男人則從事狩獵和航海。但我們感興趣的不是經濟和社會方麵,而是這種文化特有的內心生活傾嚮。這種傾嚮是“內嚮性的”。它導緻瞭內在、富有生氣和那種在主要強調男性的文化中所沒有的情緒反應。父權圖騰文化所創造的樂器是産生噪音,發齣吼叫、咆哮、呼嘯和嗖嗖聲的;而母權文化則製造瞭狹義的樂器,它的聲音不應是使人恐怖的,而應該是錶現人所感受和思索的東西。必須理解這樣一點:婦女必須是宗教祭祀活動的承擔者,但不必是發明者和演奏者。可是她們特有的氣質卻給她們所支配的文化打上瞭烙印。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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