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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侶行》,一對中國情侶的中國夢。
“中國夢”如今已經不再遙遠。
不隻關乎財富和名譽,更是如何“精彩的活著”
《侶行Ⅰ》圖書,市場銷量火爆,“趁年輕去侶行”高校巡迴分享會,受眾學子熱捧,引爆現場
中國視頻榜“年度視頻節目”,視頻點擊量4億,豆瓣評分9.4分;
各大媒體爭相報道——中央電視颱、鳳凰衛視、東森電視颱、中天新聞颱、新華網,世界日報、香港星島日報、中評網等占據整個版麵,並有近60傢媒體轉載報道,包括人民網、搜狐、騰訊網、網易新聞中心、財經網、新華網、金羊網、光明網、新浪大連、人民網旅遊頻道、中國網、搜狐新聞、華東在綫、香港新聞網等
《侶行Ⅱ》,有世界很長的帆船環球航綫;
危險兩大海域:白令海、西風帶;
很長的帆船環球紀錄片,曆時235個日夜漂曆。
北上鄂霍次剋海、越白令海而橫跨太平洋、穿智利峽灣、掠閤恩角、抵南極半島。
鬼船驚魂、溶洞活人祭壇、史前生靈之島、廢棄的大國一角 。
地理、人文、曆史、生態全方位接觸 。
船長船員的真實心路曆程、視頻未能講述的幕後故事、極限攝影師超高難度拍攝的大量珍貴照片 。
北極求婚,南極結婚。德國總理、波蘭總統、瑞典首相、加納總統……紛紛發電祝福。
內容簡介
《侶行》一季,270一行探訪恐怖之都索馬裏,去到世界寒極奧伊米亞康,揭開鬼城切爾諾貝利的神秘麵紗……心無止盡的他們在馬魯姆火山口上遭遇強颱風和酸雨襲擊後,頑強地活瞭下來。
《侶行》第二季,270要與梁紅在南極結婚。為時235天的風暴之途開始瞭:尋覓海女、駛入宗榖海峽、遭遇鬼船、踏上蘇美廢棄軍事基地、對話日本海上保安廳、探尋聖安東尼奧聖井下的神秘屍骨……
伴著隨時足以掀翻帆船的巨浪,他們的內心與天空一並,陰晴、寬闊、自由。
他們以靈魂,相伴於逆風天藍,以誓言對生命緻以崇高敬意。
作者簡介
張昕宇,他扮演過太多的社會角色——
沒上過大學但當過兵,開過小吃鋪,擺過冷飲攤,賣過羊肉串,還承包過公共廁所,打掃過街道,賣過豆腐(兼賣豆腐機),做過首飾加盟商……他是一個理想主義者。
先後學習賽車、動力傘、機動船、摩托艇、潛水、帆船、熱氣球及直升機駕駛技能,曾參加並組織各類帆船挑戰賽事、潛水探險活動……他更是一個自由探險傢。
2012年,他入選“青春勵誌人物”,被媒體稱為火山探險一人;2013年1月,榮獲CCTV“中國戶外年度人物”榮譽!
挑戰極限,超越自我,張昕宇在用“侶行”的方式淬煉對生命的愛,以及愛的生命。
精彩書評
★張昕宇、梁紅的地球之旅,由於年齡、財力、職業、興趣等因素,不一定可以直接剋隆,也不一定建議人人都學他倆,但是讓自己的夢想跟興趣來做主,讓旅遊為人生添加色彩,而不是添堵,卻值得每一個人藉鑒。中國人其實已經可以走得更遠、更有個性。
——白岩鬆
★愛情不是終日彼此對視;愛情是共同瞭望遠方、相伴侶行。
——德國總理默剋爾
★如果說把國傢、民族和個人作為一個命運的共同體是中國夢很大的特點,那麼《侶行》就是中國夢很好的注解。一路走來,《侶行》就像一盞燈,為很多在人生路上迷失方嚮的人指明瞭前方的道路,也讓他們得到為夢想前行的動力。
——新華網
★他們改變瞭華人青年的價值觀,讓旅行成為一種令人振奮的生活方式。
——網友評論
目錄
《侶行》1
《侶行》2
精彩書摘
《侶行》1 1.恐怖之都的見麵禮
行李扔在一邊,我們四個人舉著手,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裏。外麵是一群手持槍械的人,齊刷刷地把我們圍在中間。
平安著陸的欣喜還沒散去,我們又陷入瞭另一種讓人窒息的場麵。
下瞭飛機,和兩個同伴道彆,他們給大傢的印象是,索馬裏人是熱情的、和藹的。我們對即將接觸的索馬裏,因此而少瞭一些恐懼,多瞭一些期待和幻想。
站在原地,我們等嚮導來接。機場裏停著幾架飛機,都是同一個媽生的,歪瓜裂棗,彈痕纍纍。機場裏有很多扛著槍的武裝人員,原以為機場要塞,索方重兵保護;結果不斷地有武裝人員走上前來,招攬生意,問我們需不需要保護。他們是民兵。
在我們還扭頭四處瞅著新鮮的時候,兩輛車徑直開到我們麵前,“嘩啦嘩啦”地下來一撥人,把我們圍瞭起來。他們一個個手上都拿著槍,食指搭在扳機上,槍的保險栓也都拉開瞭。如果誰哆嗦一下,子彈會毫不猶豫地噴射齣來。
我預想過無數種我們到達索馬裏的場景,目前這種被人拿槍圍著的場景也想到過,是最不願意見到的那一種,可偏偏就是這陣仗來迎接我們。
那些人也不說話,我們也不敢亂動。在僵持的氣氛裏,我們互相對瞭下眼:不會是嚮導把我們給賣瞭吧?
2.蒼蠅午餐
午餐是在外麵解決的。到瞭飯點兒,嚮導找瞭個飯店,說是摩加迪沙最高檔的幾傢之一。安保隊先進去排查一番,把裏麵的客人都轟齣來,纔讓我們進去。雖然這事兒乾得有點兒不人道,但在這兒就得聽嚮導的。他接我們這趟活兒之前,就先給我們打瞭預防針。
給我們安排的座位也很講究,距離窗戶和門都比較遠。沒有菜單,點菜這事兒嚮導代勞瞭。他說:“也沒什麼可點的,就那麼幾樣,在摩加迪沙能吃的東西很有限。”
不一會兒,就見兩個服務員站在飯店門口,一個手上抱著一摞盤子,堆在一起;另外一個就拿著塊大布在那兒扇著,驅趕蒼蠅。魏凱說:“那不會就是我們要吃的東西吧?”
“不會!哪有上菜那麼疊著的,那肯定是彆的客人吃完瞭撤攤兒的。”
話音未落,服務員把那一摞搬到瞭我們的桌子上,還真是我們的菜。駭然之下,看菜的樣式還挺新鮮的,大夥兒還是把菜攤開準備開吃。
嚮導跟我們一起坐裏麵,身邊站著倆安保,其餘的人則全部端著槍站在外麵守著。我有點兒不好意思,說:“要不叫他們過來一塊兒吃飯吧?”
“不行。”嚮導搖搖頭,他們在外麵吃就可以瞭。在索馬裏,人的階層分界明顯且嚴格,他們是沒有資格進飯店和客人一起吃飯的。
接著就看見服務員把他們的飯送齣去,然後安保們找瞭一個牆角——牆很低,半米來高,能擋齣來巴掌大的一塊兒陰涼地。他們就把飯盤放到陰涼處,自己則蹲在太陽下開始吃飯。
梁紅看瞭有點兒不忍心,打算把可樂給他們送過去。嚮導再次齣手製止:社會等級原因,他們也沒有權力喝可樂,更何況是Made in America的東西。
愛莫能助瞭,我們隻得吃自己的。再埋頭一看自己麵前的飯菜,梁紅又嚇瞭一跳:半盤子菜半盤子蒼蠅,上麵還飛著一些,膽兒大,不怕人。
“這——”她苦笑,入鄉隨俗吧,隻能動手把蒼蠅一個一個地挑齣來。這就是索馬裏體驗,感覺挺新鮮的,倒沒惡心、反胃一說。
這會兒魏凱抬起頭來,把麵前的盤子一推,一抹嘴,吃完瞭。瞬時我們就八目相對,各自目瞪口呆。先是魏凱不知所以地看著我們:“乾嗎,你們怎麼都不吃啊?怎麼把鬍椒都扒拉齣來瞭?味道挺正的。”
我們沒憋住,笑瞭齣來:“哥——哥們兒——那是蒼蠅。”
魏凱先是一愣,接著就開始摳喉嚨乾嘔起來。
……
《侶行》2 “北京”號
這次航行是成功的,我和梁紅完成瞭最初的承諾——在南極結婚,並且活著迴來瞭;這次航行是失敗的,因為有些船員,再也迴不來瞭。
迴想起過去的八個月,我仍然心有餘悸。有好幾次,我處在崩潰的邊緣,甚至動過殺人的念頭,也做好瞭被殺的準備。再看看依偎在身邊的梁紅,她早已眼噙淚水,“在海上九死一生,但好歹結局圓滿。”
與大海緣起二十年前,還是小青年的我和梁紅,騎著自行車,從廊坊跑到天津,去赴和大海的第一次約會。記憶裏那天的天氣不太好,我們倆站在海堤上,麵前的大海的顔色和天空一樣陰暗。沒有無垠沙灘,沒有驚濤駭浪,我們眼前的渤海太過溫柔,甚至沉悶。
“精彩的地方,在海洋深處。在陸地上看不到什麼。”
大海的誘惑一直都在。每個人年輕的時候,都有一個環球旅行的夢。掙脫2008年的夢魘時,駕著帆船完成環球航行,就和索馬裏、切爾諾貝利等地的探險計劃一起,寫進瞭我們的備忘錄。直到我在奧伊米亞康,嚮梁紅遞上求婚戒指以後,去南極結婚,便成瞭我們下一階段的終極夢想。
離開馬魯姆火山時,飛行員玩瞭個特技動作,180度轉彎,接下來一個俯衝,所有人差點全扔海裏瞭。從安布裏姆島起飛,霧濛濛的火山漸遠,我們仿佛進入瞭另外一個世界,瓦努阿圖群島如珍珠項鏈點綴在南太平洋上。
大海美得不像話,扯動著我們蠢蠢欲動的心。到瞭該揚帆起航的時候瞭。
瞭解海洋知識,規劃去南極的路綫。從上海南下,穿越瓊州海峽,經印度尼西亞,過澳大利亞和新西蘭,紮嚮南極大陸……這是最常規,也是最安全的航綫,我果斷地在這條航綫上畫瞭個叉叉。我們應該規劃一條最有挑戰性的航綫,刺激且必須獨一無二,我們不走彆人走過的航路,探險即開拓。
我去澳大利亞學習瞭帆船駕駛技能,拿到瞭駕照。梁紅負責掌握船上設備使用的知識,當然還有海洋公約和旗語。
準備階段最難的,是學習遊泳,說它是我們30多年人生裏最大的挑戰,亦不為過。我是陸地生物,單棲,怕水,典型的北方旱鴨子。從室內遊泳館開始,望著一池碧水,我感覺它像要吞噬我一般,不禁就有些退縮。從戰戰兢兢,捏著鼻子摸索著下水,到能輕鬆地跑到渤海灣潛水,嗆瞭多少次、喝瞭多少水,隻有我們自己知道。
萬事俱備,我們需要一艘能載著我們完成環球夢想的船。
“老範”是個特倔的荷蘭老頭兒,他叫範·金剋爾。我已經數不清我們這幾年跑瞭多少次阿姆斯特丹瞭,目的隻有一個,讓“老範”把自己的帆船賣給我們。
我選擇帆船而不是燃油動力,也有些挑戰和浪漫因素在裏麵。我想看看依靠大自然的風力,能不能把我們送到世界的另一端。梁紅說,這叫gone with the wind,飄。
那幾年,我在世界各地跑船展、遊艇展。一次跑到歐洲的船廠淘船的時候,我看中瞭丹麥造玻璃鋼結構的ECHO X-yacht 07帆船。丹麥人的船,質量比較讓人信服,他們是維京人的後裔,而“維京人”已成為北歐海盜的代名詞。他們的船,快、結實,也讓人踏實。
沒想到廠傢給瞭我當頭一棒:抱歉,這個型號的船已經停産。需要定做,三年後交貨,且造價昂貴。我算瞭算,原計劃是世界末日起航,2012年12月20日,定做的話,時間肯定來不及。最後船廠給我們一份這種型號船的船東信息,全球有21艘,“老範”的名字赫然在列。
先奔赴荷蘭,阿姆斯特丹,尋隱者不遇。原來船停在馬賽,我們馬不停蹄地奔嚮法國。我們要找的帆船,安靜地停靠在港灣一角,船身水際綫那裏已經有瞭汙垢。它很久沒動瞭。
甲闆上,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兒,一頭黑白夾雜的頭發,圍著一條埃因霍溫足球隊的圍巾,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曬太陽。他就是“老範”。對我們叫醒他他有些不滿,不讓我們上他的船,隻讓我們站在岸上對話,得知我們是來買船時,他的臉立馬就拉瞭下來,下瞭逐客令。
我對那船一見鍾情,就它瞭。但“老範”的倔,超齣瞭我的想象。我們騷擾瞭他好幾天,他嘴裏就倆字:不賣。在後來準備環球計劃的幾年裏,我們又去找瞭“老範”很多次,相當鍥而不捨。他漸漸地鬆口瞭,給我們講瞭他自己和這艘船的故事。
他給船取的名字叫“拉諾”——這是他親生兒子的名字。“老範”說這艘船也是他的兒子。“老範”年輕的時候,也籌備著弄艘船去環遊世界。他往北到過格陵蘭群島,往南到過非洲的好望角,接下來的航程則屢屢受阻。隨著年紀的增長,“老範”的環球夢越來越可望不可即。
當時正值歐洲遭遇經濟危機,這艘帆船每年的保養和停靠費用,對“老範”來說都是不小的經濟壓力。再加上我們的熱忱和堅持,最後終於打動瞭他,“老範”答應把“兒子”賣給我們,讓我們帶著他未完的夢想,去完成環球航行。
“拉諾”被我換瞭一個更中國化的名字,“北京”號。
放逐靈島
哥倫比亞發生瞭武裝革命,“北京”號即將登陸的港口,被遊擊隊占領瞭。
按照我們的計劃,船齣瞭墨西哥的聖盧卡斯,沿著中北美海岸綫走,穿越巴拿馬運河,進入加勒比海,然後進入大西洋,沿著南美大陸的東海岸直下,再直奔南極。
但是剛齣瞭聖盧卡斯,我們就被迫改變瞭航綫。第一個原因是,如果走既定航綫,路程相對較遠,我們肯定會錯過南極的登陸季,到時候想登陸南極幾乎不可能,隻能等來年。第二個原因是,根據煙鬥的氣象報告,我們齣瞭巴拿馬運河進入加勒比海之後,會撞上一個颶風團。
權衡之下,我做齣瞭修改航綫的決定。
經過半個月的風平浪靜之旅,眼看南美大陸的海岸綫已經觸手可及,卻傳來瞭哥倫比亞發生瞭武裝革命的消息,遊擊隊占領瞭幾處海港。我們提前辦理好的通關文牒,失效瞭。
無奈之下,隻能再次更改航綫。看著海圖,我看見瞭一個熟悉的地方,加拉帕戈斯群島。
此前我們從來沒來過,為什麼說熟悉?我在一部紀錄片裏麵看過,一位巴拿馬主教,在470 多年前發現加拉帕戈斯群島的時候,發齣瞭如此的感慨:“我們來到瞭一座神秘的島嶼,這裏的土地和生物,就像是來自地獄,當我們挖一口井時,卻發現井裏的水居然比海水還鹹。這一定是個被詛咒的地方。”
主教說這裏是被詛咒的地方,厄瓜多爾人卻說,這裏是他們國傢最美的地方,甚至是全世界最美的地方。
1835 年,26 歲的達爾文曾到達這裏。這裏獨特的生態環境,為他的“適者生存”的進化論提供瞭堅實的事實依據。
加拉帕戈斯群島由13 個主島和19 個岩礁組成。這裏匯聚瞭世界上最多的珍稀動、植物種,被世界遺産委員會列入“世界遺産名錄”,被人稱作“獨特的活的生物進化博物館和陳列館”。這裏是真正的人間天堂,我們沒有理由錯過。
兩隻海豚在為“北京”號導航,帶著我們靠近加拉帕戈斯群島的聖剋魯斯島。離島還有幾海裏的時候,島上的工作人員就駕著小艇迎上來瞭,例行檢查證件和船載物。最後領航,帶著“北京”號到達一個指定地點拋錨,並告訴我們,未經允許,船不能隨意開動。
原來,加拉帕戈斯群島沒有碼頭,因為修建碼頭會破壞島嶼的生態環境。為瞭避免傷害島架和近海動物,加油、加水也全是從陸地運到船上的,而大型船隻則更是不能靠近島嶼。看來厄瓜多爾人對我們這些外來的遊客很矛盾,他們希望世界上更多的人來瞭解這裏,但是又害怕遊客們破壞這裏的環境,以及帶來病菌。
擺渡船載著我們登島,一條海豹擋在瞭浮橋上。工作人員示意我們繞行,不要打擾它睡覺。攔路的海豹還是醒瞭,衝著我們吼叫,似乎是對我們驚擾它的好夢錶示不滿。
在加拉帕戈斯群島,人類永遠是客人,這些動植物,纔是主人。
放眼望去,看不到一絲雜質,甚至空氣裏都沒有灰塵。
一切,都是大自然最原生態的麵貌。一群海鳥從島上展翅起飛,然後瞬間又一起急停,集體一頭紮進海裏,激起水花無數。一些珍稀的野生鳥,悠閑地在淺海處漫步、覓食。灘頭、水裏,憨態可掬的海豹們,在悠然自得地仰泳、翻滾、曬太陽,互相撓癢癢。
遠處的山頭,煙霧繚繞,稀薄的雲朵,飄過山腰。而怪樹嶙峋,不像是真實生長在那裏的,仿佛一件件藝術傢精心雕刻的藝術品——或者說,再偉大的藝術傢,也雕刻不齣來如此形狀。
坐在海岸邊的石頭上,幾隻海鬣蜥從海裏爬瞭上來。它們怪異的外形,會讓膽小的人害怕——脊背上全是角質尖刺,五彩繽紛的鱗片,眼睛鼓鼓地凸齣……一副上古怪獸的模樣,這完全就是科幻片裏的變異大蜥蜴,哥斯拉的原型。海鬣蜥是史前動物,它們的曆史比人類還悠長,已經存活瞭幾億年瞭,現在全世界就隻有在加拉帕戈斯群島纔能見到它們。
雖然長得奇怪,海鬣蜥卻不像哥斯拉那樣好鬥,它們隻是安靜地爬過我們的身邊,找一處平坦的岩石,趴在上麵發呆。過一陣子,又爬迴海邊,躍進海裏,潛下去尋找海藻等食物。陸地沒有海鬣蜥的食物,而在四大洋流交匯的加拉帕戈斯群島,風浪和低水溫對於冷血動物海鬣蜥來說,實在太過危險。它們每次潛海捕食不能超過十分鍾,否則就會因為體溫流失,導緻肌肉爆裂而死。所以海鬣蜥的每一次進食,都是在和時間賽跑,匆匆找到食物,很快便要迎著風浪,艱難地爬上岸休息,曬太陽,等待下一次的尋覓。生命的頑強和力量,在海鬣蜥身上,體現得淋灕盡緻。
就在海鬣蜥曬太陽、打噴嚏,排齣海水中的鹽分的時候,石縫裏鑽齣許多遍體通紅的細紋螃蟹。它們爬到海鬣蜥的身上,去吃它的死皮,海鬣蜥則是一動不動,看來韆萬年來,它們的關係處得還不錯。
加拉帕戈斯群島的沿海周邊,屬於海豹、海鳥和海鬣蜥,而島上的陸地,則屬於巨型陸龜,也叫象龜。島上的人已把陸龜當作瞭圖騰和吉祥物,衣服上、帽子上、茶杯上、車上,到處都是它們的形象。
巨型陸龜是加拉帕戈斯群島最早的主人,它們比海鬣蜥更早進駐這裏。在恐龍時代,陸龜們就生活在加拉帕戈斯群島瞭。億萬年前的夥伴恐龍早已滅絕,陸龜們卻依然堅強地活著。直到海盜們到達瞭這裏,他們發現陸龜能吃之後,就開始瘋狂捕獵它們,臨走時還帶走瞭大量陸龜,養在船上,邊走邊吃。海盜們的行徑,給陸龜帶來瞭毀滅性的災難。在我們去尋找陸龜的途中,一群山羊橫穿馬路,狂奔而過。當地人說,這些野生山羊曾經給陸龜帶來很大的麻煩。
最初島上是沒有山羊這個物種的,是後來被居民帶過來的,並迅速繁殖,數量日益龐大。
同樣吃樹葉的陸龜,覓食的速度是拼不過山羊的,導緻很多陸龜被餓死。最後為瞭處理這樁動物界的糾紛,厄瓜多爾政府派來瞭狙擊手,獵殺山羊,嚴控它們的數量。畢竟,陸龜的數量已經非常少瞭,而且它們,纔是島嶼的主人。
離開島上居民的生活區,我們在路上終於遇到瞭緩慢爬行的陸龜。它們每一隻都有兩三百斤重,見到我們,還會縮進去四肢和脖子。陸龜與海鬣蜥、海豹等其他不害怕人類的動物不一樣,它們在這裏,曾經遭受過人類殘忍的獵殺。一位自然保護區的負責人告誡我們,拍照、拍攝都可以,但是盡量不要靠近陸龜,不要嚇到它們。
這位負責人還教我們怎麼分辨陸龜的性彆和年齡。它們的背甲像年輪似的,可以判斷年齡,我們試著數瞭數遇到的幾隻陸龜,都在三百歲以上。它們齣生的時候,中國還在清朝。
看著緩慢行動的烏龜,它們古老的龜殼、粗糙的皮膚、陳舊的顔色,總給人以曆史的厚重感。一隻陸龜安靜地趴在石頭上,伸齣腦袋望嚮天空,仿佛在守望著時空。億萬年過去瞭,它們見證瞭這個地球最漫長的歲月。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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