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曆史課本絕不會告訴你的抗戰細節和真相!
1.數名抗戰親曆者口述,再現抗日英雄戴安瀾、孫明瑾殉國細節。
2.數名老兵講述鬍璉和18軍功成於石牌保衛戰的抗日細節。既讓人熱血沸騰,又讓人熱淚盈眶!
3.常德會戰參戰老兵口述曆史,慘烈場景遠超《喋血孤城》鏡頭。對此保衛戰的淒絕,美國的《紐約時報》報道:“墳地掘得太淺瞭。過道行人都得把橘皮捂在鼻尖上以避死屍的腐臭……”
4.老兵說,我們趕去宜昌增援時,看到日軍被燒毀的半截屍體,屍體還沒燒完,就匆匆逃走瞭。
5.老兵說,堅守常德的餘程萬就沒想活著離開。決戰前夕,每個士兵都寫好遺書和傢信,以死相拼,力保常德。
6.老兵說,衡陽保衛戰打到後來,抬進城裏的傷員已有6000餘人,均為重傷員,當時沒有醫藥,甚至連綳帶都用完瞭,很多人的傷口感染,都生瞭蛆。
7.老兵說,在18軍11師任諜報隊隊長的陳光林,被日軍識破身份俘獲。殘暴的日軍將他綁在樹上,用刺刀刺嚮他,要他供齣11師的情報,陳光林大罵日軍,最後遍體刀傷,血盡而亡。
8.老兵還說,上瞭戰場不知道什麼時候纔能下來,白天飯菜送不上來,我們就找一切能吃的東西,稻草呀昆蟲呀都吃過;夜晚天氣寒冷,我們就抱著死屍睡覺。
9.桂林保衛戰打響後的一天,1700名日軍的屍體和更多的民團戰士的遺體漂滿瞭灕江。民團戰士,沒有一個人留下姓名。江水都變成瞭粘稠的血液,流不動瞭。這天是1944年11月8日。
★中國有影響力的媒體——南方報業集團資深記者,15年來,一人自費尋找、采訪、資助上百位抗戰老兵,展示戰爭親曆者真實的記憶!
★戰史寫作中的模範之作!
講故事要用明白曉暢的語言纔有代入感,李幺傻在該書中展現地非常好,是當今戰史寫作中的模範之作!字裏行間能讓人穿越曆史的滄桑,看見炮火慘烈的戰場,看見勇士們持槍躍進的雄姿,聽到先輩們奮勇殺敵的呼喊聲,甚至還能嗅到風中吹送的硝煙氣味……
★緻敬老兵,緻敬曆史!
抗戰老兵皆屬民族英雄,但很多抗戰老兵晚景很淒涼。
老兵昔日血浸戰袍,餘生飽經風霜。他們需要體膚和精神的倚靠。
關愛抗戰老兵,關注抗戰曆史,我們不能讓英雄流血又流淚!
海報:
內容簡介
《老兵口述抗戰2:石牌、常德、衡陽、桂林四大保衛戰》講述瞭正麵戰場上比較有影響的防禦戰,包括石牌保衛戰、常德保衛戰、衡陽保衛戰、桂林保衛戰。這些防禦戰盡管都打得慘烈悲壯,然而除瞭石牌保衛戰外,其餘的都失敗瞭。
石牌保衛戰(1943年5月—6月),中國軍隊堅守石牌村,硬生生地斬斷瞭日軍伸嚮重慶的一隻魔爪,保證瞭重慶的安全。此後,日軍徹底放棄瞭沿著水路深入大西南的夢想。被西方軍事傢贊譽為“東方斯大林格勒保衛戰”。
常德保衛戰(1943年11月—12月),餘程萬帶著74軍57師8000人,苦戰16晝夜,抗擊9萬日軍,幾乎全軍覆沒,常德失守。然而,57師的堅守,為中國軍隊的反包圍贏得時間。6日後,常德失而復得,交戰雙方恢復戰前態勢。
衡陽保衛戰(1944年6月—8月),阻擋瞭日軍的凶猛進攻,成功粉碎瞭日軍企圖3天拿下衡陽城、7天打通西南大陸交通綫的美夢。
桂林保衛戰(1944年10月—11月),僅戰鬥旬日,但守城將士在外無援兵、內無補充的情況下,麵對強敵,孤軍奮戰,英勇抗擊。被稱為“令日軍膽寒的戰役”。
作者簡介
李幺傻,抗戰老兵後代,齣生於陝西關中,著名暗訪記者,著名暢銷書作傢,先後獲得“中國最勇敢作傢”、“中國十大記者式作傢”等稱號,十餘年來自費尋找抗戰老兵數百人,積纍瞭大量的第一手資料,所著《暗訪十年》榮獲“年度優秀暢銷書”,另著有《邊緣罪惡》、《十萬男兒血》等書籍十餘部。
目錄
引子 我為什麼要寫抗戰
第一章 石牌保衛戰
老兵口述
1700年後的夷陵之戰
中國海軍的悲壯抗戰
日軍戰略部署
三韆屍骨背後的淒慘故事
被遺忘的廠窖慘案
每座山峰、每道河榖都在廝殺
鬍璉祭天盟誓
第二章 常德保衛戰
老兵口述
三位師長壯烈殉國
日軍細菌戰
八路軍這樣打鬼子
常德、沂濛同抗戰
"中國萬歲"
"彈盡,援絕,人無,城已破"
餘程萬的悲愴結局
第三章 衡陽保衛戰
老兵口述
自斷後路,決死一戰
立體防禦讓日軍吃盡苦頭
東條內閣被迫下颱
最後的時刻
投降?停戰?
逃齣生天
第四章 桂林保衛戰
老兵口述
廣西俍兵雄於天下
全民皆兵,焦土抗戰
看不懂的防禦計劃
儒將闞維雍、黑將陳濟桓、悍將呂旃濛
七星岩八百壯士
城破,彈盡,糧絕,殉國
精彩書摘
【引子我為什麼要寫抗戰】
這二十年來,我主要做瞭兩件事情:一件是做暗訪記者,一件是尋找抗戰老兵。
尋找抗戰老兵的念頭産生瞭很久。早在1995年,那時候我還在機關上班,當時世界各大媒體都在慶祝第二次世界大戰勝利50周年,看著電視屏幕上那些歐美的“二戰”老兵們,戴著勛章,鶴發童顔,被鮮花和掌聲簇擁著,我就想,我們的抗戰老兵在哪裏?我想去看望他們。
後來,我做瞭一名流浪記者。
這些年,我先後采訪瞭數百名抗戰老兵和親曆者,現在,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已經默默謝世。甚至在臨終前,周圍的人也不知道這個老人曾經為瞭我們中華民族免於滅亡,而與日寇殊死抗爭,浴血奮戰。他們在沉默與淒苦中度過瞭餘生。
麥剋阿瑟將軍說:“老兵永遠不死,他們隻是漸漸隱去。”
是的,我們的抗戰老兵永遠不死,現在,我們就要記住他們的名字和他們的事跡,並且代代相傳。
我所采訪過的抗戰老兵,有一部分晚景淒涼。他們當中,有人終身未娶,有人身有殘疾,有人被貧窮壓彎瞭腰。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很多戰爭故事,可惜一直不為人知。
我的外公就是一名抗戰老兵,他叫白朝定,曾和共和國少將丁本淳是戰友。丁本淳原名丁子鑒,外公不知道丁本淳是誰,他隻知道丁子鑒。他嚮我講起抗戰往事時,總是說丁子鑒怎麼樣,八路軍怎麼樣。外公曾和丁本淳將軍一起參加瞭紅軍,後又轉為八路軍,和丁本淳將軍一起從陝西轉戰到山西,與日本鬼子麵對麵廝殺,頭上留有日軍的刀傷,身上留有日軍的槍傷。新中國成立後,外公解甲歸田,躬耕隴畝,關心稼穡,15年前去世的時候,每月領取國傢36元補助。
記得小時候我看到外公傢有一把大刀,很沉重,我需要兩隻手纔能提起來,而外公手持大刀,揮舞起來,虎虎生風。外公說,他過去的部隊裏,人人都會耍大刀,日本人看到大刀就害怕,這把刀砍下過日本人的頭。
外公身上一直有日軍的彈片,夾在骨縫裏,取不齣來。這塊彈片摺磨瞭外公一輩子,外公乾活一用力,身體就會疼痛。
在我的老傢,像外公這樣的抗戰老兵曾經很多。幾十年前的戰爭年代,我的老傢是國統區和解放區的交叉地帶,青壯年幾乎都去當兵瞭。那時候,沒有當兵的人會被人看不起,尤其是在抗日戰爭年代。
在我還很小的時候,外公這些年紀的老人,經常會坐在夏夜的打麥場上,望著滿天星鬥,聽著夏蟲鳴唱,說起當年打鬼子的事情。可惜那時候我少不更事,沒有記住他們的話;等到我長大後,想要瞭解抗戰往事,外公他們卻都去世瞭。
為外公這些抗戰老兵寫一本書,是我的夙願。
我從做流浪記者開始,就尋找抗戰老兵,收集資料。
我看到,這些步入暮年的老兵,他們中很多人都同樣的衰憊,同樣的滄桑,同樣的孤寂,他們的一生都是傳奇。
然而,在我采訪的時候,他們沒有一個人懷有怨言,他們說得最多的一句話是:“和那些犧牲在戰場上的戰友比起來,我已經很幸福瞭。”
每次采訪完一位抗戰老兵,我都需要很長時間纔能剋製住自己狂躁而痛苦的心情,無論是一個人獨自坐在房間裏,還是走在人流熙攘的大街上,我隻要一想到他們,就會淚流滿麵。我終於能夠理解張純如為什麼會在寫完《南京大屠殺》後就自殺瞭,那是一種徹入骨髓的悲憤,一種無力改變的絕望。我在采訪完我們的抗戰老兵後,也曾經想到過自殺。
我們的抗戰,原來如此悲壯,如此慘烈。
我一直想寫這麼一本書,寫寫這些抗戰老兵的經曆,可整整14年漫長的抗戰歲月,從1931年的九一八事變,直到1945年的日寇投降,材料蕪雜,頭緒繁多,我不敢下筆,我也無從下筆。
我要寫的書籍,要求每句話都是真實的,我真實地寫齣老兵們的所見和所想。我不願意杜撰,杜撰是一種罪惡。我一直認為,隻有每句話都有齣處,每句話都是真實可靠的,這樣的書籍纔是真正的紀實作品。然而,要寫齣這樣的書籍,無疑是一項很艱巨的工程。
直到不久前,我看到一本崔永元團隊的《我的抗戰》,我的思路纔豁然開朗。
《我的抗戰》是單個老兵的自述,而我采訪過的老兵,他們所經曆的事件可以互相印證,所以,我決定選擇在大的曆史背景中記述這些老兵的往事。我覺得這種體例會勝過孤立的個人講述。
說實話,我很羨慕崔永元的團隊。他們有贊助商提供資金,有曆史學傢提供指導,有自己的交通工具,有攝影師、編導等一大批人協同作戰。
而我,孤立無援,隻有一個人在孤獨地尋找。
在尋找抗戰老兵的路途中,我坐過各種各樣的車輛,從火車、汽車,到手扶拖拉機、牛車、馬車、自行車,甚至徒步在山榖間攀緣。因為我是自費采訪,為瞭省錢,我總是坐最便宜的車,住最便宜的旅社。有時候,因為交通不便和囊中羞澀,我不得不中途放棄。我想,如果我有他們那樣的一支團隊,我會找到更多的抗戰老兵,讓更多抗戰老兵的事跡被後代的我們瞭解和熟知。
然而,我是無名小卒。我注定瞭隻能獨自上路。我還會繼續尋找。用我卑微的文字,嚮他們頑強、堅韌而風燭殘年的生命緻敬。
【三韆屍骨背後的淒慘故事】
“二戰”史專傢戈叔亞說,駝峰航綫每天都有上百架飛機在運輸戰略物資,而每天墜毀的飛機就有兩三架。這條航綫運營瞭將近三年,算算中美雙方會有多少優秀飛行員被掩埋在亙古無人的雪山之間?
然而,依靠航運,是遠遠不能滿足中國抗戰時期的物資需求的。
在1943年的鄂西會戰中,有無數的中國傷病人員因為沒有食物和醫藥而隻能等死。
石牌村的馮雪秀曾這樣說,日軍轟炸過後,糧倉起火瞭,大米都被燒焦瞭,國民黨軍隊沒有吃的,就把燒焦的大米熬成粥,放點鹽,攪拌瞭吃。
駐紮在石牌村的是國民黨軍隊18軍11師師部。18軍是第六戰區司令長官陳誠賴以起傢的部隊,是嫡係中的嫡係,是國民黨軍隊最精銳的部隊之一。18軍11師都如此艱苦,其他的部隊便可想而知。
駐紮在宜昌市夷陵區黃花鄉南邊村的第75軍預四師不是嫡係,他們的境況比18軍更慘。
南邊村距離石牌村有30多公裏,第75軍和第18軍都是參加鄂西會戰的軍隊。
如果不是2010年的那場大雨,預四師的故事會永遠掩埋在民間,在時間的推移中漸漸消亡,此後,再也不會有人知道曾經有過這樣一支艱苦卓絕的軍隊。
蒼天有眼,就在2010年夏季,正在修建的宜萬公路旁邊,一場大雨,衝齣瞭3000具屍骨。鄂西會戰中的第75軍預四師的悲壯故事纔被人們得知。
預四師5000人,現在我們能夠知道的隻是師長傅正模等少數幾個人的姓名,其餘的5000將士,已經融入瞭塵土中,他們像塵土一樣默默無聞,不為後世的我們所知。
鄂西會戰中,幾十萬浴血奮戰的抗戰將士們,又有幾個人留下瞭姓名?現在,11師和預四師走進瞭人們的視綫,而其餘部隊壯懷激烈的故事依然掩藏在民間,像風中之沙一樣,在消逝的歲月中漸漸飄散。
也許,永遠不會再被人提起。
易升泉是宜昌市夷陵區黃花鄉南邊村一個普通的農民。鄂西會戰的時候,他傢是財主,金魚坪村周邊幾百畝土地都是他們傢的。他傢的大宅院做瞭預四師的野戰醫院。易升泉的父親易順倉親眼看到瞭當初抗戰士兵的慘狀,易順倉已經去世十多年,但是他嚮兒子易升泉多次講起瞭那時候戰場的情景。
金魚坪村上瞭年紀的村民現在還能記得當時的情景,他們看到預四師師長傅正模每次來到野戰醫院的時候,都牽著馬,馬上坐著或者趴著一名傷兵,有時候是兩個傷兵,警衛員跟在後麵。等到傅正模迴去的時候,馬鞍上又坐著傷愈歸隊的老兵。傅正模雖然有一匹戰馬,可是村子裏的人都沒有看見他坐過,有人好奇地問他,作為師長,你咋能把馬讓給士兵乘坐?他說:“我師雖有5000人,但沒有一個是多餘的。”
村子裏的人說,傅正模是一個很和氣的人,一點也沒有將軍的架子。
村子裏的人還說,傅正模也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有一次他們站在山坡上,看到傅正模離開的時候,邊走邊擦眼淚。
但是,善良的傅正模並不是一個軟弱的人。易順倉曾經給兒子易升泉講過這麼一件事情,有一次,傅正模在來戰地醫院的路上,突然看到前麵有兩個人,一見到他們撒腿就跑。傅正模讓警衛員追上瞭這兩個人,從他們背上的口袋裏搜齣瞭鴉片。傅正模非常氣憤地說:“國傢危難至此,你們竟敢販賣鴉片,槍斃瞭。”兩聲槍響,這兩個鴉片販子被打死瞭。
金魚坪村村民易強的父親劉邦瑞曾經是預四師的士兵,戰爭結束後,他入贅到瞭金魚坪村。易強聽父親劉邦瑞說過,遇到戰情危急,師長傅正模就揮槍衝在前麵,軍心大振。
鄂西會戰尚未結束,傅正模就被提升為副軍長。後來,他一直留在大陸,於1968年去世。
傅正模的兒子叫傅樂平,解放後一直在颱灣。改革開放後,兩岸可以互相往來,傅樂平來到瞭金魚坪村,在當初野戰醫院外的亂墳堆邊流著眼淚,站立瞭很久。
傅樂平那次來的時候,在易升泉傢住瞭一個夜晚。
那時候,易升泉的奶奶還在,奶奶是預四師傷兵野戰醫院的見證人。奶奶說,當時中國軍隊死的人太多瞭,都來不及仔細掩埋。每天早晨,幾個村民就拉著架子車,從野戰醫院裏往外拉死屍,拉到村外山腳下的大坑裏。鋪一層死屍,撒一層土,再鋪一層死屍,再撒一層土。就在村民們抬著死屍準備丟進大坑的時候,有的傷兵突然醒瞭,發齣一聲呻吟,或者眼睛睜開瞭,村民們又將其拉迴野戰醫院。然而,第二天這個傷兵又死瞭,再拉過來掩埋。
為什麼會死這麼多人?奶奶說,主要是沒有食物,也沒有醫藥,有的餓死,有的病死。
現在,奶奶已經離去多年瞭。
有時候,隨同傅正模來到野戰醫院的還有一個副官,易升泉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也可能是忘記瞭他的名字,現在隻知道他姓溫,那時候的人們都叫他溫副官。
溫副官第一次來到野戰醫院的時候,得瞭一場大病,野戰醫院的醫生沒法治愈,很多人都認為溫副官沒救瞭。易升泉的姑父說,讓他試試。易升泉的姑父名叫周仁豐,是當地有名的中醫。結果,周仁豐用土方子治好瞭溫副官的病。溫副官非常感激。
鄂西會戰的時候,易升泉的父親易順倉在師範學校上學,他和比自己大幾歲的溫副官成瞭很好的朋友,他們常常談論到天亮,談論曆史,臧否人物,指點江山,述說誌嚮。易順倉去瞭師範學校後,他們還有書信來往。後來,易順倉一直保存著溫副官寫給他的信。易升泉上小學的時候,父親易順倉還拿齣溫副官寫給他的信,念給兒子聽。易升泉說,那些信都是用毛筆寫在黃紙上,有一封信引用瞭孟子的話:“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易升泉聽不懂,父親就一句一句地解釋給他聽。父親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瞭,眼淚流瞭下來。那時候的父親易順倉有40多歲,“40多歲的人念起書信還在哭啊。”易升泉感慨地說。
溫副官來到野戰醫院的時間,剛好與馮雪秀所說的日軍轟炸石牌村的時間重閤。這段時間,就是鄂西會戰的時間。
鄂西會戰結束後,預四師要開拔,溫副官和易順倉難分難捨,他們說瞭一夜話,第二天天亮,溫副官離開瞭。臨走前,他送給易順倉一個筆筒,一雙象牙筷子,還有一件日本軍官的大衣。
這一走,溫副官再也沒有瞭消息。
易升泉推斷說,溫副官可能是後來犧牲在戰場上瞭,要不然,他一定會迴來看望父親易順倉,還有他的救命恩人周仁豐。溫副官是一個極重情義的人。
父親易順倉從師範學校畢業後,一直在宜昌市夷陵區的中小學任教,退休的時候是初中語文老師,已於十多年前去世瞭。
易升泉清楚地記得父親說過這麼一件事情:
有一次,溫副官來到他們傢,偷偷問易順倉:“傢裏還有沒有吃的?”易順倉問:“有啊,怎麼瞭?”溫副官說:“我一個老鄉,在野戰醫院裏,野戰醫院沒有吃的,他快要餓死瞭。”易順倉從廚房裏拿瞭兩個麵餅,跟著溫副官跑進瞭野戰醫院。野戰醫院裏一間房屋的地上躺滿瞭人,一個個麵黃肌瘦,傷痕纍纍。溫副官的老鄉躺在最外麵,等著被收屍的人拉走。溫……副官把麵餅撕成長條,塞進老鄉的嘴裏,可惜老鄉已經餓得沒有任何力氣,嘴巴不會動瞭,沒有力氣咀嚼瞭。溫副官淚流滿麵,痛哭失聲。
很快地,溫副官的這個老鄉就死瞭。
那時候,預四師的將士們,在前綫與日軍殊死拼殺,隻有受瞭重傷纔會被抬到後方的野戰醫院。然而,野戰醫院缺少食物,又缺少醫藥,等待他們的還是死亡。
2010年的一場大雨衝齣瞭預四師的3000具屍骨,世人震驚。易升泉說,當時掩埋的屍骨遠遠超過3000具。解放初期,村裏的放羊人上山放羊,就踩著這些屍骨攀爬,盡管大傢都知道這是抗戰將士的屍骨,但是從來就沒有人收殮,任陽光暴曬,風雨浸淋。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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