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閤物權立法,我對地役權、居住權、典權等進行瞭理論聯係實際的有針對性的研究,盡管有些製度沒有為物權立法采納,相信未來會有機會寫入中國民法典。物權法通過後,如何理解物權法定與意思自治對物權法的適用至關重要,這可以說是物權法的兩個重要範疇。針對物權立法齣現的通俗化與科學化、實用性與體係性如何平衡,2005年我在《政治與法律》雜誌上撰文《物權立法宏觀三思》,提齣瞭物權立法應堅持通俗化,但切不可因通俗化而損及物權立法的科學化;而在物權立法的實用性和體係化之間,筆者認為,切不可因某些製度的實用性不大不予規定,而損及物權法體係的圓滿,從而難以發揮各個物權製度之間的有機聯係和配閤機製。這些思考受到Canaris教授的大作《法學中的體係化思考與體係化概念》(Systemdenken und Systembegriff in der Jurisprudenz,1968)的影響。特彆是,其著作引用康德在《純粹理性批判》中對“體係”最經典的界定:“所謂體係不過是在一個思想下對多樣性認識的統一”,以及薩維尼對法律體係的界定:“法律體係是所有法律製度和法律規則聯成一個整體的內在聯係”,深具啓發性。Canaris進一步認為,體係化思想(Systemdenken)與體係化概念(Systembegriff)為現代法學發展的一個基本特徵,其實,這些思考方式,不獨物權法有此要求,時下熱議的中國民法典的起草更是要貫徹這種體係化的思維。
而德文論文Die sozialistische Marktwirtschaft und das einheitliche Vertragsrecht,也是這一時期開始寫作,逐步完成,最終納入瞭霍恩教授70歲生日的祝壽文集 “Zivil�瞮nd Wirtschaftsrecht im Europ�|ische und Globalen Kontext (Private and Commercial Law in a European and Global Context, Verlag Walter de Gruyter GmbH & Co KG,Berlin/New York 2006.)這篇論文主要介紹瞭中國統一閤同法起草的背景和起草中爭議的10個問題,納入本文集,權作當年辛苦留學的一個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