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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代女帝,来到现代,却要被一名男子圈养?
男人家应该三从四德,相妻教女,待字闺中才对。
这个男人却光着胸膛不觉羞耻,定然不是什么良家好男!
“贱民,把你的衣裳穿好,男儿家要注意矜持!”
飞言情工作室人气作品《君心荡漾》姊妹篇
海报: 内容简介
易泛泛本是凤临国女帝,一朝亡国,来到现代。在凤临国,男儿家应该三从四德待字闺中才对,但眼前这个男人却光裸着胸膛一点都不知羞耻,易泛泛心中厌恶不已,这男人定然不是什么良家好男,遂冷声呵斥:“贱民,把你的衣裳穿好,不要污了孤的眼。”男人静静地看了他几秒,嘴角抽搐,默默穿上了白衬衫。谁知,这一让步,便让了一辈子。男人收养了她,将她从大院里一路宠到娱乐圈,为她重修王座和国家,却不想,易泛泛找到母皇之后便要过河拆桥重回凤临国。韩于墨抿唇冷笑,易泛泛,这次我不会让步了。
作者简介
一念夕雾,90后巨蟹女,热衷于八卦和小说。喜欢听人说故事,在别人的故事里激情澎湃,在自己的故事里百无聊赖。
目录
chapter1 亡国之女
韩于墨躺了好一会儿才发觉床上似乎还躺着一个人,他身边的被子微微颤动着,随着那人微弱的呼吸起伏。
Chapter2 父慈女孝
韩于墨并没有直接将易泛泛带到军区大院,而是把她直接带到他在雾秋山上的一套小公寓里。
Chapter3 染指娱乐
三年后,皇城戏剧学院艺考招生。
Chapter4 羽翼未丰
易泛泛的住宿生活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美满,她的宿舍在皇城戏剧学院的旧楼区,因为今年的招生额爆表,以至于很多学生都被迫迁移到了旧楼区。
Chapter5 往日旧事
易泛泛知道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不然她绝对不会见到君青然。
Chapter6 韩家兄弟
涵天是一家私人会所,会员制,场所比较高档,服务员都经过严格的训练,监控齐全,所以不用担心狗仔抓拍,韩于墨经常带易泛泛来这里吃饭,在涵天有专属的贵宾包间。
Chapter7 后宫风云
大型古装电视剧《后妃》在皇城戏剧学院一号报告厅举行记者发布会。
Chapter8 演技对决
没过多久,易泛泛就迎来了她和舒雨的第一场对手戏。这距离她安慰沫幽那日已经过去了五天。易泛泛一心想要给舒雨好看,这种心境倒是迎合了剧本中的这个情形。
Chapter9 血溅越店
经过接连几天的紧密拍摄,易泛泛很快便找到了做演员的感觉。
Chapter10 幕后真凶
今天拍的场景是唐德宗寿宴,众妃嫔使出浑身解数争奇斗艳邀宠,见韩于墨和易泛泛来了,费晗眸光一沉,向韩于墨点点头,侧身宣布让所有演员都集合,他有事情要宣布。
Chapter11 一夜成名
《后妃》播放不到一个星期便刷新了十三年前《天定良缘》的收视纪录,收视率连连报捷。
Chapter12 以身作则
韩于墨开车带易泛泛离开张臣的公寓,一路上都阴沉着一张脸,易泛泛知道韩于墨在发怒,却又不知道韩于墨到底是在气什么,她又没有怎么样,倒是他把人家打得一脸的血。
Chapter13 综艺节目
易泛泛如今也算是皇城戏剧学院里头的风云人物了,偶尔走到校园里,还会被同年级的小女生索要签名,易泛泛一般都会应允她们的要求,以显示自己的亲民。
Chapter14 旧账难清
韩于墨这几天也很忙,政府有几块地在招标,他想拿来做娱乐城,所以这几天几乎一直在书房里熬到很晚才睡。易泛泛进门的时候,韩于墨正在加急最后一个环节。
Chapter15 新戏新曲
《执剑四方》 的后半部分终于在十一长假期间和观众朋友们见面,一经播出便受到广大观众朋友们的热烈讨论。讨论最多的话题依旧是围绕着易泛泛这个微博女皇。
Chapter16 破镜难圆
打车回到雾秋山公寓,易泛泛在她的房间找到正在抽烟的韩于墨,见她回来,韩于墨也是一愣,继而抿了一口烟,吐了出来,讥讽道:“你还回来做什么,不是说不想见到我吗?”
Chapter17 花好月圆
可这世上,真的有再世轮回吗?易泛泛不知道,她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这世上最爱她的人。
精彩书摘
chapter1亡国之女
大型古装影片《伐纣》今日杀青,剧组邀请创作团队在希德瑞尔酒店举行小型庆功宴。
灯火阑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当韩于墨在走廊转角把房卡给杨萱的时候,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意味明显。
韩艺传媒董事长把自己的房卡给本次投资影片的女主角,还能有几个意思?
韩于墨早早退了场。
房间里没有开灯,厚厚的窗帘遮住了窗外的月色,暗黑一片。
韩于墨躺了好一会儿才发觉床上似乎还躺着一个人,他身边的被子微微颤动着,随着那人微弱的呼吸起伏。
该是杨萱提前退了场,想要给他来个惊喜,韩于墨头昏脑胀地想。
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韩于墨翻身去扯那人的衣服,酒醉后的脑袋里轰轰作响,身体里的暗火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亟待纾解,急于在那片芬芳的疆土上驰骋,策马而上。
他修长有力的大手在那人的脖颈流连,没有亲吻她的脸颊,因为他厌恶她那张和叶凌太过相似的容颜,他只想融进她的柔软里,侮辱她,蹂躏她,令她哭着求饶。
指腹上滑腻的肌肤触感令韩于墨舒服得叹息。
他湿热的吻,从她的脖颈一路蔓延向下,细细亲吻。
然后尝到了腥甜的血液味道。
腥甜的……血液?
韩于墨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当下翻身下床,动作麻利地打开房间的灯。
饶是见多识广的韩家小少爷,看到床上的情形也不免一愣。
酒立马醒了一大半。
KINGSIZE的洁白大床上,一个浑身染血的陌生少女瘫软在上面,样子不过十四五岁,清秀可人。光裸的身上血色弥漫,少女身上的血渍主要来源于左边乳房上面的伤口,是锋利的切割面,有包扎的痕迹,染血的绷带已经被扯到她的腰际。
她穿的衣服样式很奇怪,像是汉代帝王的朝服,长衫广袖,宽带束腰,但却是红底金凰样式,大片的血渍染得红色的朝服发黑,颜色有些森冷。
血色的朝服已经被韩于墨褪到纤细的腰际,露出莹白纤瘦的腰腹和饱满红嫩的浑圆。
稚嫩清秀的脸蛋,成熟饱满的身体,这是对男人最大的诱惑。
莹白肌肤与妖娆血色的碰撞,不禁让韩于墨的喉咙一紧,身体又开始微微发烫起来。
韩于墨有些莫名,他明明不是重欲的男人。
少女身下的白色床单上到处血迹蔓延,像是从白色里开出一朵血色萦绕的花。她后脑勺盘起来一个发髻,上面插着一支木簪,如今已经松散开来。
不男不女的发型,扮相十分诡异。
当然,她出现在这张床上更是诡异。
此时,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睁得大大的,愣愣地看着韩于墨。
韩于墨紧抿着唇角,望着眼前这个半裸着的血娃娃不知如何开口,应付眼下这种情形比他当年一个人去特种部队枪林弹雨的训练还棘手。这孩子,明显还只是一个未成年人。他竟然差点对一个未成年少女动手,思及此,韩于墨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此时,床上那位呆愣的少女终于开口说话。她的嗓子沙哑,几乎听不出原来的声音,韩于墨仔细琢磨了半天才弄懂她的意思。
她说的是:“大胆贱民,竟敢轻薄于孤?!”
……
易泛泛从九丈高的祭台上纵身跳了下来。
风吹刮着她的眼睑,有些酸涩的疼痛,眼角有湿意沁出。
她却努力把眼睛睁得大大的,骄纵而得意。
易泛泛想要看到自己的身体在他面前摔得鲜血淋漓,五脏六腑都裂开时,他脸上出现的那种惊痛彻悔的表情。没错,她一直知道,他爱她比她自己更甚。
易泛泛咬了咬牙根,努力让自己被逆风吹得僵硬的脸部肌肉,堆积成一个胜利骄傲的微笑。
可是还没来得及炫耀她最终的胜利,她便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易泛泛浑身酸痛,像是被巨石碾过一般。
尤其是胸口左边被利剑穿透的地方,刺骨的疼。
黑暗中,易泛泛浑身无力,身上似乎还压着一个人,他沉重的身体压得易泛泛无法正常呼吸,她用尽全力想要推开身上那人,但四肢却半点力气都没有,手臂都抬不起来,易泛泛只得张嘴大口大口地喘气,贪婪地呼吸着房间里沉闷的空气。母皇以前常把这空气叫什么来着,嗯,没错,是叫氧气。易泛泛觉得自己现在快要缺氧而死了。
一屋的酒气熏人。
身上那人毛茸茸的脑袋趴在她胸前流连忘返,喘着粗气,像小狼狗一样粗鲁地舔啃着她的脖颈,火热的唇舌从她的脖颈一路向下,舔吸的力道渐渐加大。
易泛泛刚刚醒过来,脑袋里还有些蒙,还以为又是后宫里哪个新来的面首胆大包天敢来爬凤床勾引她。胸口一阵刺痛,该死,那个混账竟然吸了她胸膛伤口里的污血。
身上压着的重力一下子消失,伴随而来的是整个房间里的灯光亮了。
白光大亮,易泛泛终于看清了那个粗鲁得过分的男人。
怒气直冲头顶,不禁斥道:“大胆贱民,竟敢轻薄于孤?!”
易泛泛的话音刚落,顿时感到脑袋里疼痛欲裂,几个熟悉的画面闪过,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噢,对,她已经死了。
她的国家倾覆,皇室灭亡,易泛泛成了亡国之女,此时正是穷途末路。
易泛泛记得她从九丈高的祭台上跳了下来。
所以这里是哪里,阴曹地府吗?还是……母皇常说的借尸还魂?
“你的伤口看起来很严重,需要找医生重新包扎吗?”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易泛泛耳畔响起,打断了易泛泛混乱的思绪。
韩于墨走到易泛泛身边,扯过满是血迹的床单,掩住少女光裸在空气中的身体。心中存疑:这个小丫头难道没有羞耻之心吗?光着身子躺在一个陌生男人床上,竟然还能面无惧色?正常的孩子,碰到这种情况,就算不尖叫,也该紧张慌乱不知所措才对。
韩于墨暗暗思忖,心中疑窦渐深。
眼前这个少女说的话也有些颠三倒四莫名其妙,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少女该有的样子。
“医生?那又是何物?”
易泛泛严肃的小脸露出困惑的神情,定定地望着韩于墨。
“就是帮你包扎伤口的人。”韩于墨皱眉,心中更加迷惑。
易泛泛想了想,估计“医生”就是和“太医”差不多的官位。
见男人还在看她,易泛泛又不想自己在小男儿家面前丢了面子,于是便端起女帝的架子,清了清干哑的嗓子,镇定地吩咐面前这个陌生男人:“那就宣他进来吧。”
“宣”他进来?
韩于墨听到她这莫名其妙的用词,眉毛皱得更加深了。
易泛泛见这个男人就在她面前这样光裸着上半身,久久也不见他穿衣服,如玉的胸膛上面泛着一层薄汗,显得更加细腻柔滑。他那强劲有力的腰腹收于胯部,下面穿着一个样式奇怪的黑色里裤,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站在她面前,也不知道遮掩。
她心中暗道这个男人好不知羞耻,被女人看光了都不知情,定不是良家好男,心中不免厌恶,便严肃着小脸,冷声道:“贱民,把你的衣裳穿好,不要污了孤的眼。”
韩于墨一愣,嘴角抽了抽。
什么叫作“污了孤的眼”?
这个奇奇怪怪的小丫头到底是从哪个石头里蹦出来的?
尽管韩于墨对她的用词十分不满,但想了想,觉得光裸上半身似乎的确对一个未成年少女的影响不好,于是便捡起随意散落在床下的衬衫套了起来。
纽扣一粒粒系上,只余了最上三颗,露出白皙的脖颈。
他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凌晨两点,明天早上九点在体育场还有一场新闻发布会需要他参加,他必须将眼前这个少女送到医院,联系她的家人,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女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不能穿了,韩于墨给秘书施茹打了个电话,让她随便找点她的衣服送过来。最后,韩于墨想了想,又给今晚的女主角杨萱打了个电话。
杨萱在电话里连连道歉,原来是导演反复看了最后一场戏的走位,觉得杨萱的表现与妲己有所偏差,所以连夜召集剧组人员,想要在明天发布会之前加拍一场戏,所以不能来赴约。韩于墨大度地表示理解,挂了电话,转眼却看到小丫头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韩于墨出声询问,低沉的声线,语气却有些僵硬。
他并不知道如何与一个未成年少女沟通。
而且就在五分钟之前,他还试图猥亵这个未成年少女。
易泛泛的偷窥行动被对方发觉,十分脸热,又不想在男儿家面前丢了份儿,于是清了清嗓子,装作漫不经心地道:“无事,孤只是觉得你手中的方块……十分有趣。”
易泛泛刚刚一直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看到他不停地对着一个白色的小方块说话,而且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从小方块里传来其他人的声音,暗暗惊叹,这个世界的工艺还真是发达。
她突然想起很久之前,母皇似乎提到过一个和这个方块很是相像的东西。
那东西叫什么来着……
易泛泛脱口而出:“难道这物事是手机?”
说完便瞪大了漂亮的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韩于墨。
“的确是手机。”韩于墨的嘴角抽搐,干巴巴道,“你可真聪明。”
“所以……”易泛泛严肃的表情龟裂,此时总算有一个十四五岁姑娘家的样子,瞪大了眼睛,声音喑哑,有些不敢置信地讷讷道,“这里就是母皇常说的二十一世纪?”
……
母皇在去世之前,总是对易泛泛说,她来自一个叫二十一世纪的国度。那里没有战乱没有纷争,人人平等,没有三夫六侍,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是母皇最大的秘密。
母皇薨逝的前一晚,仿佛一切都有预兆,母皇那天的气色看起来格外的好。自从父君前年病逝之后,母皇就一直缠绵榻上,此时突然的好气色,深意不言而喻。
母皇的大限怕是到了。想到这里,易泛泛忍不住落下泪来。
母皇慈爱地擦掉易泛泛眼角的泪,唇角挂着解脱的微笑。
“傻孩子,有什么好哭的,你是女皇,又不是软弱好欺的男人,也不怕嬷嬷们笑话……”
易泛泛哭着抱住母皇,完全不顾女皇该有的架子,哭嚷道:“泛泛才不要当女皇,泛泛要母皇不要死,泛泛要父君醒过来,泛泛要母皇父君你们都不要离开泛泛!”
“傻泛泛,母皇只不过是借尸还魂回到原来的世界而已,所以不要难过……这么多年来,有你和阿许的陪伴,母皇已经赚得够多了,好好活下去,连带着母皇跟阿许的份……你要相信,母皇只是回到了自己的世界,说不定阿许早就在那个世界等着我去找他呢……”
母皇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生命的痕迹已经渐渐走到尽头。
“母皇已经为了让你的帝业拖了两年,不能再拖了,阿许会生气的……所以不要伤心,我的傻泛泛,收起你的眼泪,女皇不应该这么懦弱……你的性子着实不适合当女皇,若是我的泛泛在我们那个年代出生该有多好,女儿家是拿来宠的……罢了,一切都是命……”
不顾易泛泛痛哭流涕的苦求,母皇还是薨逝了。
一直以来,易泛泛都觉得母皇当年的话,只是为了安慰她而胡乱瞎编的。
她甚至动用凤临朝羽林军出海下洋远赴其他大陆寻找,也依旧没有找到母皇口中所说的二十一世纪国度,所以没过多久,易泛泛便死了心。
可是易泛泛却没有想到,母皇口中的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韩于墨不知道易泛泛口中的“母皇”是什么东西。
但他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这个女孩精神上可能有些问题。
虽然韩于墨的道德已经沦丧得支离破碎,但是仅剩的良知仍旧在努力地鞭笞他,不要欺负一个患有精神病的未成年少女,他觉得他应该要对她负责。
不谈嫁娶,但至少也应该要补偿她及她父母的一些精神损失。
毕竟该摸的都摸了,该亲的也都亲了。
而且手感跟味道都还挺不错。
韩于墨斟酌用词,略略沉吟道:“小丫头,还没有做个自我介绍,你好,我叫韩于墨。”
易泛泛严肃着小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却迟迟不见韩于墨反应。
韩于墨眉角抽了抽,觉得这小丫头挺没家教的,他微笑:“出于礼貌,小丫头,你也要做个简短的自我介绍,比如说你的名字,你的父母或者你的老师。”
“孤为何要告诉你孤的名字?”易泛泛严肃的眼神变得极为轻蔑,冷言道,“皇家威严不可侵犯,能唤孤名字的人只能是母皇父君,你不过是一介贱民,怎敢对孤指手画脚?”
就算她的国家灭亡,皇座不再,她依旧是女皇,是令人俯首称臣的皇帝。
韩于墨已经习惯了易泛泛颠三倒四的话语,于是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我没有恶意,只是因为……刚刚对你多有冒犯,所以想要和你的父母谈一谈。”
“谈什么?”易泛泛表情不豫,突然想起刚刚醒过来时,眼前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在她身上搔首弄姿寻求乞怜,不禁十分反胃,厌恶道,“难道你还想让孤对你负责不成?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男人,长得再漂亮也没有用,孤是不会纳你为妃的!”
韩于墨愣了愣,好半天才理解了易泛泛的话。
水性杨花……的男人?
任他韩家小少爷再怎么处变不惊也应付不了眼前这种境况。
韩于墨几番沉吟,稍稍让自己冷静下来,决定换种思路来与眼前这个奇怪的未成年少女沟通,毕竟眼前这种情况,解决沟通问题才是首要。
这位中二病的少女显然是把自己幻想成了女帝之类的掌权者。
他半屈膝跪在大床旁边,清冷的容颜略微融化,唇角微翘,微笑。
努力让自己散发出忠犬的光芒。
“我的女帝陛下,我没有任何恶意冒犯您的权威的意思,请您原谅我方才的出言不逊。我只是想知道,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房间?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张属于我的床上?”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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