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23
★时逢 “十月革命”100周年、马克思诞辰200周年, 中国将再次迎来阅读马克思理论、学习马克思主义的新浪潮!
★《马克思的事业》胜在观点,它呈现了一个不一样的马克思。作者以独到的见解阐释了马克思主义的发展历程,并对中国当今的发展提出设想,消除读者对马克思及马克思理论的误解,还原历史真相,激励与时俱进!作者重申了马克思主义学说在人类思想史上的核心地位,具有深刻的现实指导意义。
★中国出版政府奖、中华出版物奖、中国好书奖得主,历时5年沉淀,重思马克思主义,升华理论基础,结合当下国情,重现马克思主义真理在斗争中发展壮大的历程。
★作者将18年前的未刊稿收入本书,作为第yi次公开发表,以供读者阅读,为本书增色。
如果没有卡尔?6?1马克思,我们就永远不能解释在挥汗如雨的同时,人类被压迫、受奴役的真正根源,也就不能解释人类不平等的基础和起源。
本书以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历史发展为主题,重温马克思主义经典文献,追溯卢梭、黑格尔、康德等思想大师对马克思主义的启蒙渊源,梳理列宁、、邓小平等历史伟人对马克思主义的传承发展,重现马克思主义在人类思想史上的核心地位,为我们呈现出一个伟大、鲜活的马克思。
书中联系社会实际,运用马克思主义及具有中国特色的理论成果观察的中国和世界,紧扣时展的旋律,对“价值”“社会生产和社会再生产”“商品属性”“资本”等概念进行深入浅出地解读,全面解析如何建设社会主义、如何建设党、如何发展社会等重大问题。
本书回归马克思本源,重读马克思主义,使这一伟大思想更适应当今中国的发展,有助于读者更好地理解中国目前所面临的新国情、新趋势、新问题。
韩毓海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中国出版政府奖、中华优&秀图书奖、中国好书奖得主。曾任纽约大学访问教授、东京大学教养学部特任教授。入选中国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北京市新世纪社科理论人才百人工程、北京市宣传文化系统“四个一批”人才。曾获第九届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第七届上海文学奖、第三届中国大学出版社图片畅&销书一等奖等。著有《重读,从1893到1949》,所著《五百年来谁著史:1500年以来的中国与世界》名列2010年度全国优&秀图书排行榜总榜第yi名,并收入《中国高层领导荐书集萃》;《伟大也要有人懂:少年读马克思》是首部译介到美国、荷兰的中文马克思读物;《一篇读罢头飞雪,重读马克思》荣获“2014中国好书”并得到中纪委读书活动的推荐。
序诗
序言
上篇 批判旧世界
章 马克思与卢梭
第二章 马克思与康德
第三章 马克思与美国
下篇 创造新世界
第四章 马克思与恩格斯
第五章 马克思与列宁
第六章 马克思与
附录
注 释
物质生产与社会再生产:以“美元”形式为完成形态的价值形式根据唯物史观,历史过程中的决定性因素归根到底是现实生活的生产和再生产。无论马克思或我都从来没有肯定过比这更多的东西。如果有人在这里加以歪曲,说经济因素是决定性的因素,那么他就是把这个命题变成毫无内容的、抽象的、荒诞无稽的空话。
—恩格斯
我们研究、学习马克思主义,首先是因为马克思主义对我们有用,是因为马克思主义是解释和改造我们所处世界的指南,是因为马克思主义可以救中国。
马克思是非常高深的学者,但是马克思的著作所面对的,却是极其简单、平常的问题,下述即是一例:人们辛勤劳动,如同蜘蛛在不知疲倦地织网、蜜蜂在忙碌着建筑蜂巢。那么,人类的劳动与忙碌的蜜蜂、不知疲倦的蜘蛛的活动究竟有什么不同?这似乎是一个极其简单的问题,却并非是个容易回答的问题。
康德和马克思都深入地思考过这个问题,而他们的结论是这样的:与蜜蜂和蜘蛛不同,人类总是按照既定的社会法则和价值标准从事劳动,而且,他们还要使自己的劳动过程和劳动成果符合一定的社会法则与社会价值标准。
因此,人类的劳动与蜘蛛、蜜蜂的活动的不同就在于:人类在创造自己的物质生活和谋生手段的同时,也在创造着自己的社会和文明,而这就是马克思所说的“物质生产”与“社会再生产”。蜜蜂和蜘蛛只是生产,它们既然不知道什么是社会,当然也就不知道什么是社会再生产;而人类的劳动,则由生产领域和社会再生产领域这两者构成,其中,社会再生产领域不但为我们提供精神依托和社会价值观,也为社会的生产和交换领域制定标准与法则。
上述这个观点,即生产与社会再生产的理论,就是历史唯物主义学说的核心。
初把蜜蜂建筑蜂巢与人类的劳动加以比较的是康德。他说,蜂巢之所以不能叫作艺术品,就是因为它不是按照一定的社会价值标准和法则生产出来的,即它不是“社会再生产”的结果,而只是蜜蜂“本能的创造”:尽管人们喜欢把蜜蜂的产品(合规则地建造的蜂巢)称为一个艺术作品,但这样称谓毕竟只是由于与艺术作品的类比;也就是说,一旦想一想蜜蜂并不是把自己的工作建立在自己的任何理性思考之上,人们马上就说,这是它们的本性(本能)的一个产品,而它作为艺术则只应归于艺术的创造者。1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总结了这个问题。在他看来,人们的生产活动,始终受到他们所处时代的社会再生产活动支配,即他们是在由“社会再生产领域”所制定的“标准”和“法则”的支配下进行劳动,而这就是织工的劳动与蜘蛛的活动的不同,是建筑师的劳动与蜜蜂建筑蜂巢的不同:
我们要考察的是专属于人的劳动。蜘蛛的活动与织工的活动相似,蜜蜂建筑蜂房的本领使人间的许多建筑师感到惭愧。但是,蹩脚的建筑师从一开始就比灵巧的蜜蜂高明的地方,是他在用蜂蜡建筑蜂房以前,已经在自己的头脑中把它建成了。劳动过程结束时得到的结果,在这个过程开始时就已经在劳动者的表象中存在着,即已经观念地存在着。他不仅使自然物发生形式变化,同时他还在自然物中实现自己的目的,这个目的是他所知道的,是作为规律决定着他的活动的方式和方法的,他必须使他的意志服从这个目的。2人们所从事的是不同的劳动,但是,他们却根据既定的社会标准,根据既定的社会法则和头脑中的价值观念,对自己的劳动做出评价。人们劳动,他们挥汗如雨,不仅仅是为了换取口粮,还为了赢得“社会评价”,并以这种社会评价,来换取相应的“社会权力”分配。只是他们总是忘了问一问:这个“社会标准”是由谁制定的?
于是,谁掌握了“社会再生产领域”,谁垄断了社会法则和价值评判准则,谁就能反过来支配“物质生产领域”,从而就能决定生产什么、生产多少、为谁生产。那么,什么是现代社会的法则和价值判断准则呢?马克思以一个的断语来概括说:这就是“以货币形式为完成形态的价值形式”。他在《资本论》卷版序言中写下了如下的话:
以货币形式为完成形态的价值形式,是极无内容和极其简单的。然而,两千多年来人类智慧对于这种形式进行探讨的努力,并未取得什么结果,而对更有内容和更复杂的形式的分析,却至少已接近成功。……而对资产阶级社会说来,劳动产品的商品形式,或者商品的价值形式,就是经济的细胞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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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套用马克思的断语来说,资本主义社会的法则,是价值的货币形式,而支配当今世界的社会法则和价值评判准则,其实就是以“美元”形式为完成形态的价值形式。按照商品二重性理论:商品有使用价值和价值,这种二重性根源于劳动的二重性——具体劳动和抽象劳动,价值体现的是抽象劳动。而马克思之外的经济学只是尽可能地把抽象劳动说得抽象,即“价值实体就是人类抽象劳动的凝结”。但实际上,所谓“人类抽象劳动”是根本不存在的,因为所谓“人类抽象劳动的凝结”,在马克思那个时代,无非就是以“英镑”形式为完成形态的价值形式;而在,就是以“美元”为完成形式的价值形态。
换句话说,在,一切人类劳动都必须转化为以“美元”为完成形式的价值形态,才能够被评价、被表述、被认知。当今人类的劳动成果,必须与以“美元”为完成形式的价值形态相适应——换取美元并与美国接轨。生产活动必须与美国主导的秩序相适应,这便是所谓“劳动过程结束时得到的结果,在劳动过程开始时就已经在劳动者的表象中存在着,即已经观念地存在着。他不仅使自然物发生形式变化,同时他还在自然物中实现自己的目的,这个目的是他所知道的, 是作为规律决定着他的活动的方式和方法的,他必须使他的意志服从这个目的”。
当的中国感受到“美国标准”的束缚时,也许会自然地领悟马克思的话:“人不仅像在意识中那样在精神上使自己二重化,而且能动地、现实地使自己二重化,从而在他所创造的世界中直观自身。因此,异化劳动从人那里夺去了他的生产的对象,也就从人那里夺去了他的类生活,即他的现实的类对象性,把人对动物所具有的优点变成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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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极其朴素的发现,它以无比简明的方式道出了极其深刻的道理。而当试图思考这样的问题或试图这样思考的时候,你就开始走近马克思了,你也就离《资本论》卷不太遥远了,或者说,你就开始按照物质生产—社会再生产原理这一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方法进行深刻的思考了。
沿着这样的思考方式,你就是在尝试着运用马克思主义的方法来观察中国与世界,而从今后,你或许会被人“攻击”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
,中国生产了接近世界产量一半的钢、一多半的水泥,中国的棉布、洗衣机、电冰箱、电视机、电话的产量均居世界,发达国家超市里70%的日用品都是中国制造的。但是,2008 年,按美元汇率计算的中国人均国民收入为2 940 美元,而中上等收入国家为7 878 美元,高收入国家为39 345 美元,世界平均水平为8 613 美元。5之中国是世界上大的制造业国家,是“世界工厂”,3. 75 亿中国劳工(主要是农民工)作为支撑世界经济的群像,还登上了《时代周刊》的封面。但是,按照美元汇率计算和评价,中国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贫穷国家,中国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只约达到世界平均水平的1/3。
这究竟是为什么?
当然,这就是因为中国的制造业产品是以美元汇率来评价的;这就是因为那个作为普世价值、普遍标准的“美元汇率评价体系”是一个完全外在于中国、外在于挥汗如雨的中国劳动者的荒谬尺度。而在这个外在的、荒谬的价值尺度的支配下,正如马克思所说的:“工人生产的财富越多,他的产品力量和数量越大,他就越贫穷。”6
实际上,比“美元汇率评价体系”更离谱(违背常识)的“观念”还多着呢。
世界三大评级——机构标准普尔公司、穆迪投资者服务公司和惠誉国际信用评级有限公司,是当今具支配性的信用评价机构。它们将华尔街制造的垃圾债券评为适宜投资的3A级,却将中国的金融机构、融资信用评为3B级。7 于是,就出现了一幕戏剧性场面:3A级的欧盟反而陷入了信用危机,竟然需要信用等级很低的3B级的中国来救助——而前者还拒不承认后者的市场经济地位。
所谓“完全市场经济”,其实是个没有人能够说清楚的东西——也就是说,它只是一个“借以吓人”的“观念”罢了。但是,由于中国的“完全市场经济”地位不被西方承认,按照《巴塞尔协议》8,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成员国中央政府的债权风险为零,而中国国债的风险则为100%。换句话说就是,那种认为“美国国债是白条、两房债券是垃圾”的说法确实是错误的,因为许多精英人士坚持继续大规模购买美国债券的理由,绝非像某些人指责的那样简单,即他们“不爱国”乃至是外国奸细,而是因为:按照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制定的标准,中国国债的风险比美国的垃圾债券还高百倍呢!
当今世界所谓资本积累,就是积累美元和美国债券,而不是积累人民币,这种资本积累的形式,决定了我们生产的目的不是为了满足人民的消费,而是出口来换取美元和积累美国国债。的中国需要重新思考马克思说过的那些话,包括:“通过异化的、外化的劳动,工人生产出一个同劳动疏远的、站在劳动之外的人对这个劳动的关系。”9“正像他把他自己的生产变成自己的非现实化,变成对自己的惩罚一样,正像他丧失掉自己的产品并使它变成不属于他的产品一样,他也生产出不生产的人对生产和产品的支配。”10“物质生产的领域”是怎样被“社会再生产的领域”支配?实体经济为什么会被虚拟经济支配?这都是因为:既定的社会价值尺度和法则支配着包括经济活动在内的一切生产领域,而发达国家的极少数资产阶级恰恰是通过占领人类社会再生产领域、垄断社会法则和价值尺度,方才实现了对于人类劳动的剥夺,完成了对于世界的统治。
因此,生产什么、生产多少这并不是由市场那个所谓的“看不见的手”决定或者轻易左右的,而是由社会再生产领域——由社会法则和价值尺度的制定者们决定的。
但是,某种经济学却告诉我们说:市场是理性的,消费者是理性的,因为他会“用钞票来投票”,这迫使社会生产那些能够“满足大多数人需要”的产品,从而促进社会福利大化。这就是经济学的一般观念。
而对马克思来说,这样的一种学说只是达到了幼儿园的水平而已。就投资而言,当下世界所谓资本的自由流动,是指以“美元”形式为完成形态的资本的自由流动,因为当今世界,只有美元才是“世界货币”。就消费而言,经济学教科书里所说的那种“抽象的消费者”也仅仅是一个观念而已,它并不存在于现实社会。在现实社会中,消费和消费行为都是分裂的,富人是具有大能力的消费者,但他们的消费却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偏好”(虚荣心),即为了通过消费彰显自己的社会地位和社会权力。劳斯莱斯、联排别墅不是社会的真实需求,但它们却反映了现实社会一小撮儿具消费能力者的“品位”(商品社会中人们表达信仰的特殊方式)和价值尺度,而这就是商品“拜物教”,它是资本主义“社会再生产”逻辑的实质。
序 言
这世上的书已经太多了,我们为什么还要读马克思的书?
如果不是为了完成“规定动作”,那么,自然的回答便是:因为马克思主义是科学。但随之而来的问题在于 —“究竟什么是科学”。
“科学”是一个产生于文艺复兴时代的词,但丁对此的定义是:博学深思是重要的,不过,单纯依靠思考却是远远不够的,只有通过语言、文笔、画笔、凿子等把它们表现出来,才能成为科学。
就是这句看似平常的话,开创了人类历史的新时代。
众所周知,中国有历史上完善的读书人选拔制度,有无数博学善思的学者,而欧洲的大学皆是中世纪的产物,牛津、剑桥、博洛尼亚等学府都有教会背景,但是,正如欧洲中世纪的教士一样,中国的士大夫阶级是特殊阶层,一旦进入这个阶层,便脱离了劳动,更视“动手”为贱业。
脑与手的分离—这便是现代科学不产生于中世纪的欧洲和传统中国的根本原因。
而在文艺复兴时期,特别是在佛罗伦萨(可直译为“鲜花盛开的地方”)这座生气勃勃的城市,艺术家与裱糊匠却没有什么不同,理发师与医生也没有什么不同,因为佛罗伦萨人相信:只有当脚掌证实了心脏、思想与手的劳作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人们才真正开始创造一种崭新的文化—这种新文化,被但丁等人称为“科学”。
事实上,现代文化就起源于脑与手的结合,而这也正是现代文化与一切“旧文化”(欧洲的基督教文化和中国的士大夫文化)的根本区别所在。现代文化的实质,无非就是知识与劳动的结合,现代科学技术正由此而产生。现代文化的创造者是工匠,他们便是现代工人阶级的前身—这就是E. P. 汤普森在《英国工人阶级的形成》中所揭示出的历史事实。
然而,这种对“文化”的理解是如此有悖于人们的传统与积习,因为它与旧势力对“文化”的理解如此相悖,以至在某些人看来,正是这种散发着劳动和“动手”的寒酸与汗酸味道的文化、正是这种把“文化”和“下等人”联系起来的努力,严重玷污了那种充满了香水与“书香”味道的文化,亵渎了高尚的、纯粹的文化。于是,对于“文化”的这种崭新理解,从其产生的那,就对“纯文化”“纯精神”“纯文学”构成了挑战。
在《论道德的谱系》中,尼采表达了这样的看法:资产阶级文化不过是基督教文化的变种,它认为“身体”、手和脚是肮脏的,纯洁干净的只有“心灵”和“脑袋”。而让– 保罗?6?1萨特在《肮脏的手》中则这样讽刺说:
纯洁,这是印度的出家人和僧侣的理想。你们这些知识分子,你们这些资产阶级无政府主义者,你们只不过是把它当作什么也不干的借口罢了。什么也不干,动也不动,两个手肘贴着身体,戴着手套。而我的手是肮脏的。我把它们伸到血污和大粪里去,所以它们一直脏到了臂肘上。还有什么话可说呢?你以为你可以天真无邪地掌权吗?
毫无疑问的是:在人类历史上,代表着脑与手的结合,真正显示着现代文化波澜壮阔的伟大力量的,正是马克思主义。马克思曾经笑谈过这样的悖论:资产阶级文化中充满了上帝
的爱、法律的尊严、纯洁的说教,但是,资产阶级的行动,却是由欺诈、卑鄙、阴谋诡计和残酷的镇压构成;而与之完全相反,无产阶级文化中尽管散发着劳动者挥汗如雨的酸臭、洋溢着奴隶对于革命暴力的呼唤、赞美着革命者对于淋漓鲜血的正视,但是,无产阶级所从事的,却是堂堂正正、大公无私、为劳动人民求解放的行动。
尤为震撼的是:当马克思说到“动手”的时候,他所说的“动手”并不仅是指劳动,还有“革命”和“人民专政”:
我们铁面无情,但也不向他们要求任何宽恕。当轮到我们动手的时候,我们不会用虚伪的词句来掩饰恐怖手段。但是保皇恐怖主义者,上帝和法律所宠爱的恐怖主义者,在实践上是残酷的、卑鄙的、下流的,在理论上是胆怯的、隐讳的、虚伪的,而在这两方面都是无耻的。(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合集》)
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让统治阶级在共产主义革命面前发抖吧。无产者在这个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摘自《共产党宣言》)
马克思主义与纯学术的说教毫无关系。“是谁创造了人类世界?是我们劳动群众”,“我们要夺回劳动果实,让思想冲破牢笼”。在这种科学、这种文化中,不仅充斥着劳动的汗酸味,而且还布满了火药的气息。
因此,阅读马克思的书,既不会使你感到舒服,更不会使你升官发财,当然,这种科学、这种文化更与廉价的快乐无关。
伊壁鸠鲁曾说,人生的意义就是追求快乐,而古往今来,很多人是他的信徒,于是,他们读养生、健身、旅游、性爱、游戏、美食和赚钱方面的书,以为这样的书能使他们快乐。但尤瓦尔?6?1赫拉利在《未来简史》中却调侃说,实验已经证明,快乐不过是内分泌和神经网络的运动,为了追求快乐,直接的办法是去嗑药,而不是读书。某位号称“无知者无畏”的作家曾经说过,不读书我们一样快乐,没准儿会更加快乐—而他很可能是对的。
我想,人们读书,一定是希望解决一些使自己感到苦恼的问题。因此,如果书籍不能给我们带来震惊、带来惊奇般的收获,如果书籍不能告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并挑战那些我们自以为已知的“常识”,那么,我们为什么要读书呢?一般的读者也许知道马克思出身于快乐、富裕的资产阶级家庭,且有一半荷兰血统,但是,却很少有人知道,马克思的姨妈索菲亚和姨夫利奥?6?1菲利普联手创办了的荷兰飞利浦公司。
而当你知道了这些之后,一定会追问:作为一个如此快乐的富二代,马克思为什么会成为为了世界无产阶级而痛心疾首的伟大导师呢?
马克思的故事和事业与“快乐”无关,却与马克思对于“幸福”的理解有关。实际上,马克思与他同时代的天才约翰?6?1斯图尔特?6?1穆勒一样,只是把伊壁鸠鲁的名言稍作修改,即把人生的意义在于追求“快乐”,改为人生的意义在于追求“幸福”。
边沁说过:所谓大幸福原则,就是指大多数人的幸福,而世上持久的幸福,就是使个人的幸福与大多数人的幸福协调起来的努力。
边沁还说:快乐与快感是动物也有的,但“快乐的猪”与高尚的人的区别,就在于前者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幸福。实际上,“幸福”是什么——这就是马克思在他17 岁时的作文《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中所阐释的主 马克思的事业:从布鲁塞尔到北京 下载 mobi epub pdf txt 电子书 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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