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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读人群 :新媒体从业者 电子商务观察者 一本关于新媒体的唤醒之作,它不提供良方,不关乎实战,不解决问题,只希望能刺激你进行思考。深入探讨互联网时代媒体、公关、传播的困境和出路;重新思考信任的重要性及如何获取信任。
海报:
内容简介
这既是传统媒体的大裂变年代,也是在线媒体开启的新闻业的黄金时代。
信息流动的新法则不仅改变了媒体业,也在重塑公关、传播和商业的面貌。总之,这个世界的连接方式不仅不再相同,而且这一改变不可逆转。在这个全新重启的在线时代里,无论是信息的获取还是商业本身,信任都变得比以往更重要。
从告别传统媒体的那一刻起,我就有着两个小小的“野心”:一是探寻适合在线时代的媒体生产方式;二是让优质内容有权获得合理的市场定价。很希望能看到真正的新媒体涌现,并实现它。
撰写本书的原因,一方面是想与诸位探讨媒体、公关、传播的困境和出路,另一方面则是对信任的重要性及如何获取信任进行重新思考。这是一本唤醒之作,它不提供良方,不关乎实战,不解决问题,只希望能刺激你进行思考。
本书不求“点赞”、只求“骂评”。新媒体趋势和市场瞬息万变,本书注定永远只是Beta版,希望你我一起让它不断迭代更新。
作者简介
仇勇,传统媒体老兵,新媒体新人。
毕业于郑州大学新闻系,16年传统媒体工作经历。
曾任《商务周刊》高级编辑、《环球企业家》杂志执行副主编、中信出版集团新媒体总执行人。
信奉不虚美、不隐恶、不瞎争论。
精彩书评
吴晓波、胡泳、牛文文、邱兵、魏武挥 认真推荐
“话语即权力”,这是米歇尔?福柯对这个世界的定义,所以在人类历史上,*深刻的变革往往与信息、内容媒介的演进有关。
每一代人都有他们自己的媒体革命,从来都是如此。而在我们双目能及的未来,我们所正在经历的新媒体变革会比我们所认为的更加重要和意义非凡。
——吴晓波(财经作家、蓝狮子财经图书出版人、吴晓波频道创始人)
互联网从诞生的最初时刻起,就一直与乌托邦与反乌托邦的图景与修辞纠缠不休。社会性与地域性的鸿沟不仅始终没有因互联网而消除,而且似乎还诞生了新的形式。新的媒体革命能否改变旧制度?答案恐怕需要一代人去寻找。
——胡泳(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
当媒体人开始勇敢地面对变革挑战,会发生什么?仇勇的观察,在这个大时代给这群媒体人留了一个侧影。
——牛文文(创业黑马董事长、黑马学院院长)
传媒业变革之年代,没有先知,只有诤言,推荐仇勇新书《新媒体革命》。
——邱兵(澎湃新闻CEO、《东方早报》社长
到目前为止,互联网冲击*大的就是媒体业,这个行业的变化可以用“天翻地覆”来形容。仇勇雄心勃勃地为我们勾勒出了这个变化背后的逻辑,并基于此,展示了他眼中的媒体未来。
——魏武挥(新媒体研究者、天奇阿米巴投资合伙人)
目录
第一章 别了,古典媒体 001
古典媒体之所以不能继续扮演让你免除信息未知恐惧的资讯管家, 是因为它们不再提供受信任的没有错过任何事物的保证。事实上, 以前它们也没有做到。只不过,它们一直让你误以为通过订阅、观 看和收听它们,你就与这个世界同步了。
在线时代,新闻的新定义 /002
信息爆炸焦虑 /011
过滤失败与信息前置 /014
受众自己会进行媒介组合 /017
第二章 重塑内容 021
古典媒体长期以来提供的大部分内容,对受众而言都是无用之用。 有用之用的信息,能够免除受众对某一类未知信息的恐慌,更像是 情报。“无用之用”的信息则是非必需品,由精英制造,更有知识的 味道。是否能够帮助我们做出当下更好的各种人生选择,是区分“有 用之用”和“无用之用”信息的主要判断标准。
无用之用与有用之用 /022
受众:站在数字世界的地图中央 /025
讲什么新故事? /032
颠簸反应 /035
第三章 你好,自媒体 041
我们还远远没有进入人人自媒体的时代,还有许多的暗黑区域等 待信息之光去照亮,去连接。真正值得自戒的是,在初尝到文章 自我撰写、自我发布和一大堆点赞评论的快感后,许多自媒体人 不免沉溺于拥有意见领袖的权力和光环的骄傲之中。对于想过主 编瘾的人来说,这可能是让人上瘾的毒品。
你们全家都是自媒体 /042
意见领袖幻象 /045
游击队对正规 /049
李普曼和杜威的争论 /052
由信任到权威的新链条 /056
第四章 真正的新媒体 061
如果生产方式和定价机制不创新,所谓新媒体只是披着互联网的 皇帝新衣。区分媒体新与旧的三个判断标准是:是否存在主编意 志;是否在意版权问题;是否依赖广告模式。
内容与载体的可分离/062
一云多媒/064
杀死版权/068
生产方式和定价机制/071
第五章(传统)公关之死 077
传统企业面临的品牌传播问题在我看来就是越来越与消费者没关 系了。因为你的品牌不能够说明购买你的产品或服务的消费者是 什么样的人。甚至于,消费者羞于向他人提起,原来他是你的产 品或服务的购买者。
上帝和仆人都没有了/078
危机公关与网络暴力/083
体验,还是体验/088
个性标签时代与“神呼应”/092
数字化测量与数字资产/101
第六章 社交传播 105
当知识变得网络化,房间里最聪明的人不再是站在最前面对我们 说教的那个人,也不是房间内所有人的整体智慧。房间里最聪明 的人是房间本身:把房间里的人和想法连接起来,并将之与房间 外产生连接的网络。
从粉丝经济到社群关系/106
在信任经济的市场里建立信任/110
要让传播失控/113
共同成长/121
第七章 媒体的未来价值 125
身怀鉴赏力的我们不会成为这个世界的零余者。我们会回来的。只 不过,我们会以另一种身份和方式回来:找到媒体适用于在线时代 的生产方式,让优质内容有权获得合理的市场定价。
购买体验,而不仅是内容/126
细分社区与想象的共同体/129
过滤罩与小时代/132
媒体不能放弃的是自己风格化的品牌/136
鉴赏力永在/142
附录
[牛文文对谈录 1]传统媒体是华丽的无用 /147
[牛文文对谈录 2]媒体在垂直细分社区时代的机会和新定位 /161
[邱兵对谈录]澎湃新闻:对一个传统新媒体样本的解构 /177
[吴晓波对谈录]自媒体的套利模式 /192
[李岷对谈录]虎嗅:平台和协作 /200
[王壮对谈录]+媒体,而不是媒体+ /207
[林军对谈录]新媒体想要什么:立言、立德、立功? /220
[王伟兴对谈录]爱范儿:连接热爱的数字世界的导游 /228
[骆轶航对谈录]PingWest:创造连接的价值 /238
[申音演讲录]手艺人的崛起和自由联合 /249
[马一木对谈录]内容、品牌与受众的“神呼应” /260
[魏寒枫对谈录]传统媒体需要分子化 /269
[李波对谈录]开干能干掉传统公关公司吗? /279
参考资料 /302
致谢 /304
前言/序言
引子
85年前,也就是1930年,德国著名哲学家卡尔·雅斯贝斯(Karl Jaspers)在其重要的著作《时代的精神状况》中写道:
每一个新的一代都是如此。他们面对毁灭的前景战栗不已,同时却把较早的时期看作黄金时代。但属于那个时期的人也受到同样阴郁的预言的困扰。
他毫无违和感地像是在描述当下我们身处的这个时代的精神状况。我们总是在反复缅怀曾经的80年代、90年代在精神上的洁净、理想和秩序,将之想象为传统媒体的黄金时代而不断追忆。但同样地,那个年代的人们也在回想过去;我们的下一代也可能会把今天当作新媒体的黄金年代的启幕时刻。
时代在呯呯作响,犹如香槟酒在不断开启。
看起来真像是这样。传统媒体在经历几如断崖式的滑跌,那毁灭的前景令人战栗不已;新媒体则纷纷拱土而出——在中国,一面是新兴科技媒体六大门派的开山立户:36氪(36kr.com,2010年年底上线)、虎嗅网(huxiu.com,2012年5月)、品玩网(PingWest.com,2012年10月)、钛媒体(tmtpost.com,2012年12月)、雷锋网 (leiphone.com,2011年4月)、爱范儿(ifanr.com,2008年10月);一面是媒体机构诞下新的巨婴:澎湃新闻(2014年7月)、界面新闻(2014年10月)、无界新闻(2015年9月)……还有以今日头条为代表的新式聚合类新闻客户端耀放光芒,无数栖身于微信公众平台的个人自媒体浪奔浪流。大洋彼岸的美国,更是丛生出赫芬顿邮报、Business Insider、Buzzfeed、Medium、Summly等鲜嫩枝叶。其盛大,其混乱,颇有革故鼎新的革命之势。
是的,我们已经快步进入了新闻业的人人时代。大众创新,参与内容制作、传播和发布,造就了互联网上的狂欢和繁荣,更促使社会整体发生深刻且深远的变革。与我们由此取得的进步成果相比,传统媒体所遭遇的痛苦、羞辱和代价又算得了什么?2003年,在《我们即媒体:受众如何塑造未来的新闻与信息》一文中,谢恩·鲍曼(Shayne Bowman)和克里斯·威利斯(Chris Willis)两位作者指出:“可敬的新闻业发现自己处在历史上的一个罕见关头,破天荒地,它的新闻守门人角色不仅被新技术和竞争力量所威胁,而且可能被它所服务的受众所动摇。”
鲍曼和威利斯认为,新闻业的转折在于“参与式新闻”(Participatory Journalism)的出现。如果大众还不觉得自己的一篇博客、一条微博、一条微信也可以是新闻的话,一批新兴的科技网站、新闻类APP和自媒体群体出现,则生动地说明了星星之火已经在原野上冒出。
正如《赫芬顿邮报》创始人、总编辑阿里安娜?赫芬顿(Arianna Huffington)所说的那样:“这是媒体的一大转变,从单纯展示变成参与式内容提供。新闻媒体如同奥林匹斯山中高高在上的神一般的日子已经不复存在了。人们对说教已经厌倦了,他们希望的是交谈。当前的网络世界是个全球性的谈话会,每天都会有千百万的人们拉把椅子到桌前参与其中——事实上就是如此,到2020年将有30亿人加入网络的社区之中。”
信息的消费者和生产者正在合二为一,并以新的方式过滤资讯,它改变了我们工作和生活中许多事物的结构,也提出了许多新问题,比如对内容版权的重新审视,隐私保护的安全风险,以及“过滤罩”与“小时代”的问题。我们毫无顾忌地通过网络“直播”我们的生活,整个互联网成了一个巨大的记忆体,个人历史都上载到了云端,使得搜索、监视和攻击变得更可怕,一如美剧《疑犯追踪》(Person of Interest)所虚构的那样:有一台越来越聪明的“机器”,会从茫茫人海中找到任何一个人。
不过,我相信,人与机器的共同进化,会在过程中找到方法来适应这些不适应。我们享受信息开放的好处,远远超过我们为此可能要付出的代价。
人们焦虑于所谓信息爆炸带来的眩晕感,争执于碎片化的信息获取是否在摧毁阅读的优雅。但不管是长篇文字报道、电视新闻节目还是图书,人们花在其上的时间已经无可争议地下降,这已经严重伤害了新闻出版广播电视业的运作模式和赢利模式。一些从业者和评论者将之归咎于互联网的巧取豪夺,并坚持认为深度内容不可就此丢弃,呼唤受众回到旧日的沙发时光中。
面对异端新事物的出现,本能地出现抗拒、收缩乃至打压的心态是可以理解的,但这无助于我们回到根本问题上。根本的问题是,我们固执地认为,所谓长篇内容就是万字以上的文字报道或时长30分钟的电视新闻调查、访谈。想想看,即使在这个碎片化的信息时代,为什么我们还会长久地沉迷于网络游戏、网络小说、电影电视剧或者戏剧演出?它们也是内容产品。
就像20世纪20年代(有段时间),有文化评论者担心美国人会失去“吞下”一部思虑缜密的长篇小说或一篇内容详尽的杂志文章的能力,而罪恶的源头就是一本叫《读者文摘》(Reader’ s Digest)的杂志。
但其实,内容长短与否从来不是受众选择的第一标准。一位撰述《读者文摘》历史的作者指出:“最重要的是这本杂志强调积极乐观的取向,将负面内容缩减至最少,并且尽可能地点燃希望。”人们不是为了阅读简短故事而购买它,而是因为它符合当时美国人的心态、情绪和精神需要。如果只是垃圾信息,140个字的一条微博都会让人感到冗长,但人们读罢何伟、欧逸文撰写的《纽约客》上的中国故事却又嫌短,长达3个小时的电影《阿凡达》更是让观众惊呼全程无“尿点”。
在我看来,这只是说明了内容产业需要螺旋式上升和进化。在碎片化的信息世界,并不是所有新闻都只能够“微博化”,我也毫不担心受众会失去“吞下”一个长篇内容的能力,而是,内容需要新的制作、包装和呈现形式。它需要制造完美的体验。
而传播模型则更需要全新建构。从广播型媒体到社交型媒体,再到按需型媒体,直至万物型媒体阶段。在过去,传统媒体都是广播型,精英制作内容,通过一对多的方式单向推送;而今,媒体更重视双向互动,其内容分发也变为网状化,而社交类应用本身就成为媒体的一种;接下来,我们很可能看到按需型媒体的出现,如今日头条一般的个性化推荐引擎只是初级形态,更可想象的是受众只凭搜索和朋友圈推荐来获取资讯;未来在IOT(万物互联)时代,一切皆成媒体,信息将在所有联网、在线状态中的所有物体上呈现、流动,人和信息的连接将无处不在,无时无刻。
每一个时代,都是最好的时代。
这既是古典媒体的大裂变年代,也是在线媒体开启的新闻业的黄金时代。
2013年2月17日,也是春节过后,我将自己的一些粗浅思考写就了一篇文章:《传统媒体在洗牌中》(Traditional media Under New Management),并发布在了微博上。此文引发的热议是我所始料未及的——它可能在那个时间点上正好触发了大家关于传统媒体、新媒体、公关和传播的迷惘与思考,吵醒了“铁屋子”里的人。
纸上谈兵,不如起而行之。两周后,我也正式告别了我工作了14年的传统媒体行业,希望有机会做一个新媒体的试验。对于我这一代的媒体人来说,从来没有感受过新闻业的黄金时代,也错过了2000年左右的第一波互联网浪潮,我想,再不投身于移动互联网的这一波洪流,这一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交待了。
在传统媒体每天所面临的撕裂状态和挥之不去的家园情结,我和所有同行一样感同身受。但面对一个巨变的在线信息时代,却有深深的无力感。作为传统意义上的信息的把关人,我们成了过滤失败的象征;作为权威的优质内容的提供商,我们与读者的信任代理关系正在被解约;作为抵达目标受众的有效传播渠道,我们让广告商青睐的垄断地位正在被蚕食;作为曾经的无冕之王,我们都快变成这个信息爆炸时代的局外人了。
甚至,关于什么是新闻都需要重新定义,更别提旧式的内容生产流水线和定价机制了。而目力所见,一时兴焉的众多所谓新媒体、自媒体,在我看来,都不过是披上了互联网外衣的另一种古典媒体而已。就像一场农民起义,试图推翻一个旧王朝,重新登基罢了。
信息流动的新法则不仅改变了媒体业,也在重塑公关、传播和商业的面貌。总之,这个世界的连接方式不一样了,而且,这一改变是不可逆转的。
我相信,在这个全新重启的在线时代里,无论是信息的获取还是商业本身,信任都变得比以往更重要。写作本书的原因,一方面,是想与诸位探讨媒体、公关、传播的困境和出路,另一方面,则是关于信任的重要性以及如何获取信任的思考。剧情概要如下:
我们对信息爆炸的焦虑,源于我们总是不可避免地陷入信息未知的恐惧之中。焦虑的原因是过滤失败,解决之道是信息前置。
受众需要的是有用之用的信息,古典媒体提供的大多是无用之用。
媒体机构只有分子化、平台化,才能拥抱自媒体浪潮。
由权威产生信任的链条已出现破损,由信任到权威的新链条正在形成。
在信息获取的新连接中,推荐变得无比重要。
盗版也是转发。对版权的在意,是因为媒体还在想着做流量生意。
用户正依兴趣和个性标签形成一个个重度垂直的社群。消费者需要通过对风格化强烈的品牌的消费来彰显个性标签。
传统企业面临的品牌传播问题是:越来越与消费者没关系了。品牌要与消费者的个性标签产生“神呼应”。
一切在互联网上的公关传播和营销行为,最终都将积累为品牌的数字资产。有时增值,有时减值。
发展神与信徒般的粉丝经济,不如建立平等的社群关系。品牌将与社群共同成长,共同进化。
未来将有基于信任经济基础上的新商业形态诞生。熟人关系比生人关系会更有商业价值。
用户会为卓越的体验付费,而不仅是购买内容。用户有付费意愿。
媒体不能放弃的是自己风格化的品牌。
媒体人最宝贵的能力就是鉴赏力,因为它是任何时代都需要的一种强大的信息处理能力。
本书在写作的过程中,参考了国内外有关互联网、信息和传播方面的著作和文章,也得益于与当下许多媒体同行和新媒体弄潮儿的交谈,参考资料及致谢名单附后。
从告别传统媒体的那一刻起,我就有着两个小小的野心:找到媒体适用于在线时代的生产方式;让优质内容有权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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