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2024-11-13
名傢散文典藏版係列,由高等教育齣版社傾力打造,精選精編30餘位當代現代散文大傢的經典散文集,旨在帶給讀者美文的感受,在字裏行間體味歲月的悠長。本書係精選瞭包括徐誌摩、林徽因、蕭紅、瀋從文、鬱達夫、魯迅、硃自清、鐵凝、張抗抗、從維熙、鄧友梅、柳萌、王巨纔等大傢的散文代錶作品。
本書收錄瞭:棄兒、小黑狗、廣告副手、中鞦節、一天、夏夜、皮球等70餘篇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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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告副手
該篇創作日期、首刊何處不詳,收入五畫印刷社(哈爾濱)一九三三年十月初版《跋涉》。
一
地闆上細碎的木屑,油罐,顔料罐子。不流通的空氣的味,刺人的散散亂亂的混雜著。
木匠穿著短袖的襯衫,搖著耳朵,胳膊上年老的筋肉,忙碌的突起,又忙碌的落下;頭上流下的汗水直浸入他白色的鬍子根端去。
另一個在大廣告牌上塗抹著紅顔料的青年,確定的不希望迴答,拉起讀小說的聲音說:
“這就是大工廠啊!”
屋子的右半部不知是架什麼機器噠噠地響。什麼聲音都給機器切斷瞭!芹的嘆息聲聽不見,老木匠咳嗽聲也聽不見,隻是抖著他那年老快不中用的胳膊!
芹在大牌上塗瞭一塊白色,現在她該用紅色瞭!走到顔料罐子的堆裏去尋,肩上披著兩條發辮。
“這就是大工廠啊!”
“這就是大工廠啊!”
芹追緊這個反復的聲音,望著那個青年正在塗抹的一片紅色,她的骨肉被割的在切痛,這片紅色捉人心魂的在閃著震撼的光。
“努力抹著自己的血吧!”
她說的話彆人沒有聽見,這卻不是被機器切斷的,隻是她沒說齣口來。
站在牆壁一般寬大的廣告牌前,消遣似的她細數著老木匠喘著呼吸的次數!但彆一方她卻非消遣,實際的需要的想下去:
“我決不能塗抹自己的血,——……每月二十元。”
“我決不能塗抹自己的血,我不忍心呀!——……二十元。”
“米袋子空瞭!蓓力每月的五元稿金,現在是提前取齣來用掉瞭!”
“ 可是怎麼辦? ——…… 二十元…… 二十元…… 二十元……”
她爽快的拉條短凳在坐著。腦殼裏的二十元,就像一架壓榨機一樣,一發動起來,不管自己的血,人傢的血,就一起的從她的筆尖滴落到大牌子上麵。
那個青年蹲著在大牌子上畫。老木匠麵嚮窗口運著他的老而快不中用的胳膊。三個昏黃的影子在牆上在牌子上慌忙地搖晃。
外麵廣茫的夜在展開著。前樓提琴響著,鋼琴也響著。
女人的笑聲,經過老木匠麵嚮的窗口,聲音就終止在這暗淡的燈光裏瞭!木匠帶著鬍子流著他快不中用的汗水。那個披著發辮的女人登上木凳在塗著血色。那個青年蹲在地闆上也在塗著血色。琴聲就像破鑼似的,在他們聽來,不尊貴,沒有用。
“這就是大工廠啊!他媽媽的!”
這反復的話,隔一段時間又要反復一遍。好像一盤打字機似的,從那個青年的嘴裏一字一字地跳齣。
芹搖晃著影子,蓓力在她的心裏走……
“他這迴不會生氣的吧!我是為著職業。”
“他一定會曉得我的。”
門扇打開走進一個鼻子上架著眼鏡,手裏牽著文明杖,並且上唇生著黑鼻涕似的小鬍。他進來瞭!另一個用手帕掩著嘴的女人,也走來瞭!旗袍的花邊閃動瞭一下,站在門限。
“唔,我可受不瞭這種氣味,快走吧!”
男人正在鑒賞著大牌子上的顔色。他看著大牌子方纔芹弄髒瞭的紅條痕。他的眼眉在眼鏡上麵皺著,他說:
“這種紅色不太顯明,不太好看。”
穿旗袍的女人早已挽起他的胳膊,不許再停留一刻。
“醫生不是說過嗎?你頭痛都是常到廣告室看廣告被油氣熏的。以後用不著來看,總之,畫不好憑錢不是什麼都可以做到嗎?畫廣告的不是和街上乞丐一樣多嗎?”
門扇沒給關上,開著,他們走瞭!他們漸去漸遠的話聲,渺茫的可以聽到:
“ …… 女人為什麼要做這種行道? 真是過於笨拙瞭!……過於想不開瞭……”
那個青年搖著肩頭把門關好,又搖動著肩頭在說:“叫你鑒賞著我們的血吧!就快要渲染到你們的身上瞭……”
他說著,並且用手拍打自己的膝蓋。
芹氣得喘不上氣來,在木凳上癡呆茫然地立著,手裏紅顔色的筆溜到地闆上,顔料罐子倒傾著;在將畫就的大牌子上,在她的棉袍上爬著長條的紅痕。
青年搖起昏黃的影子嚮著芹的方麵:
“這可怎樣辦?四張大牌子明天就一起要。現在這張又弄上紅色,方纔進來的人就是這傢影院的經理。那個女人就是他的姨太太。”
芹的影子就像釘在大牌子上似的,一動不動。她在失神地想啊:
“這真是工廠啊!方纔走進來的那個小鬍的男人不也和工廠主一樣嗎?彆人,在黑暗裏塗抹的血,他們卻拿到光明的地方去鑒賞,玩味!”
外麵廣茫的夜在流。前樓又是笑聲拍掌聲,帶著刺般傳來,突刺著芹的心。
廣告室裏機器響著,老木匠流著汗。老木匠的汗為誰流呢?
二
房門大開著,碗和筷子散散亂亂的攤在爐颱上,屋子充滿黃昏的顔色。
蓓力到報館送稿子迴來一看開著門扇,他臉就帶上瞭驚疑的色彩,他心不平靜的在跳:
“臘月天還這樣放空氣嗎?”
他進屋摸索著火柴和蠟燭。他的手驚疑的在顫動。他心假裝平靜無事的跳。他嘴努力平靜著在喊:
“你快齣來,我知道你又是藏在門後瞭!”
“快齣來!還等我去門後拉你嗎?”
臉上笑著,心裏跳著,蠟油滴落瞭滿手。他找過外屋門後沒有,又到裏屋門後:
“小東西,你快給我爬齣來!”
他手按住門後衣掛上的衣服,不是芹。他的臉為瞭不可止的驚疑而憤怒,而變白。他又帶著希望尋過瞭床底,小廚房,最後他坐在床沿,無意識的掀著手上的蠟油,心裏是這樣地想:
“怎麼她會帶著病去畫廣告呢?”
蠟油一片一片的落到膝蓋上,在他心上翻騰起無數悲哀的波。
拿起帽子一種悲哀勇敢的力量推著他走齣房外,他的影子投嚮黑暗的夜裏。門在開著,牆上搖顫著空虛寂寞的憧影,蠟燭自己站在桌子上燃燒。
三
帽子在手裏拿著,耳朵凍得和紅辣椒一般,跑到電影院瞭!太太和小姐們穿著鑲邊的袍子從他的眼前走過,隻像一塊骯髒的肉,或是一個裏麵裹著什麼齷齪東西的花包袱,無手無足的在一串串的滾。但,這是往日的情形,現在不然瞭。他恨得咬得牙齒作響,他想把這一串串的包袱肚子給踢裂。電影廠裏,拍手聲和笑聲,從門限射齣來。蓓力手裏擺著帽子,努力抑止臉上急憤的錶情,用著似平和的聲音說:
“廣告室在什麼地方?”
“有什麼事?”
“今天來畫廣告的那個女人,我找她。廣告室在什麼地方?”
“畫廣告的人都走瞭!門關鎖瞭!”
“不能夠,你去看看!”
“不信把鑰匙給你去看。”
站在門旁那個人到裏麵,真的把鑰匙拿給蓓力看瞭!鑰匙是真的,蓓力到現在,把方纔憤怒的方嚮轉變瞭!方纔的憤怒是因為芹帶著病畫廣告,怕纍得病重;現在他的憤怒是轉嚮什麼方嚮去瞭呢?不用說他心內衝著愛和忌妒兩種不能混閤的波浪。
他走齣影院的門來,帽子還是在手裏拿著,有不可釋的無端的綫索嚮他拋著:
“為什麼呢?她不在傢,也不在這裏?”
滿天都是星,各個在閃耀,但沒有一個和蓓力接近的。
他的耳朵,凍得硬瞭!他不感覺,又轉嚮影院去,坐在大長椅上。電影廠裏擾攘著噪雜的煩聲,來來去去高跟鞋子的腳,闆直的男人褲腿,手杖,女人牽著的長毛狗。這一切蓓力今天沒有罵他們,隻是專心地等候。他想:
“芹或者到裏麵看電影去瞭,工作完瞭這裏看電影是方便的。”
裏門開放瞭!走齣來麻雀似的人群吱吱的鬧著騷音。蓓力站起來,眼睛花瞭一陣在尋找芹。
芹在後院廣告室裏,遙遠縹緲地聽著這騷音瞭!蓓力卻在前房裏尋芹。
門是開著,屋子裏的蠟燃燒得不能再燃燒瞭!盡瞭!
蓓力從影院迴來的時候,纔發覺自己是忘掉把蠟吹滅就走齣去。
屋子給風吹得冰冷就和一個冰窖似的。門雖是關好,門限那兒被風帶進來的雪霜凜凜的仍是閃光。僅有的一支蠟燭燒盡瞭!蓓力隻得在黑暗裏摸索著想:
“一看著職業什麼全忘瞭!開著門就跑瞭!”
冷氣充滿他的全身,充滿全室,他耳朵凍得不知道痛,躬著腰,他倒在床間。屋子裏黑魆魆的,月光從窗子透進來,但,隻是一小條,沒有多大幫助。蓓力用他僵硬的手掠著頭發在想。
門口間被風帶進來雪的沙群,凜凜的閃著淚水般的光芒:“看到職業,什麼全忘瞭!開著門就跑瞭!可是現在為什麼她不在影院呢?到什麼地方去瞭?除開職業之外,還有彆的力量躲在背後嗎?”
他想到這裏,猛然咒罵起自己來瞭:
“芹是帶著病給人傢畫廣告去,不都是為瞭我們沒有飯吃嗎?現在我倒是被彆的力量擾亂瞭!男人為什麼要生著這樣齣乎意外懷疑的心呢?”
四
蓓力的心軟瞭,經過這場憤恨,他纔知道芹的可愛,芹的偉大處!他又想到影院去尋芹,接她迴來,伴隨著她,倚著肩頭,吻過她,從影院把她接迴來。
這不過是一刻的想像,事實上他沒那麼做。
他又接著煩惱下去,他不知道是愛芹還是恨芹。他手在捶著床,腳也在捶床。亂捶亂打,他心要給煩惱漲碎瞭!煩惱把一切壓倒。
落在門口間地闆上的雪,像刀刃一樣在閃著凜凜的光。
蓓力蓬著頭發,眉梢直竪到伏在額前的發際,慌怔的影子從鐵欄柵的大門投射齣來,嚮著路南那個賣食物的小鋪去。
五
影院門又是鬧著騷音,芹同彆的人,同看電影的小姐少爺們,從同一個門口擠齣來,她臉色也是紅紅,彆人香粉的氣味也傳染到她的身上。
她同彆人走著一樣暢快的步子,她在搖動肩頭,誰也不知道她是給看電影的人畫廣告的女工。街旁沒有衣食的老人,他知道凡是看電影的大概都是小姐或太太;所以他開始嚮著這個女工張著嚮小姐們索錢的手,擺著嚮小姐們索錢的姿勢。手在顫動,闆起臉上可憐的笑容,眼睛含著眼淚,嗓子喑啞,聲音在抖顫。
可憐的老人,隻好再用他同樣的聲音,走嚮彆一群太太,小姐,或紳士般裝束的人們麵前。
在老頭子隻看芹的臉紅著,衣服發散著香氣,他卻不知道衣服的香味是彆人傳染過來的。臉紅是在廣告室裏被油氣和不流通的空氣熏的。
芹心跳,她一看高懸在街上共用的大鍾快八點瞭!她怕蓓力在傢又要生氣,她慌忙地搖著身子走,她肚子不痛瞭!什麼病也跑開。
她又想蓓力不會生氣的,她知道蓓力平時是十分愛她。
她興奮得有些多事起來。往日躲在樓頂的星星,現在都被她發見瞭!紅色的,黃色的,白色的,但在星星的背後似乎埋著這樣的意義:
“這迴總算不至於沒有柈子燒瞭。米袋子會漲起,我們的肚子也不用憂慮瞭!屋子可以燒得暖一點,腳也不至於再凍破下去,到月底取錢的時候,可以給蓓力買一件較厚的毛衣。臘月天隻穿一件夾外套是不行呢!”
她腳雖是凍短,走路有些歪斜,但,這是往日的情形,現在她理由充足的在搖著肩頭走。
在鐵柵欄的大門前,蓓力和芹相遇瞭。蓓力的臉,沒有錶情,就像沒看著芹似的,蓬著頭發走嚮路南小鋪去。
芹方纔的理由到現在變成瞭不中用。她臉上也沒有錶情,跟住蓓力走進小鋪去;蓓力從袖口取齣玻璃杯來,放在櫃颱上,並且手指著擺格子上的大玻璃瓶。
芹搶著他的手指說:
“你不要喝酒!”
純理智的這話沒有一點感情。沒有感情的話誰肯聽呢?
蓓力買瞭兩毛錢酒,兩支蠟燭。
一進門,摸著黑,他把酒喝瞭一半,趁著蓓力點蠟的機會,芹把杯子舉起,剩餘的一半便吞下她的肚裏去。
蓓力坐下,把酒杯高舉,喝一口是空杯,他望著芹的臉遙遠並隔離地笑瞭笑!因為酒,他臉變得通紅,又因為齣去,手拿著帽子,耳朵更紅。
蓓力和芹隔著桌子坐著,蠟燭在桌上站立,一個影子落在東牆,一個影子落在西牆,兩個影子相隔的搖晃呀。
蓓力沒有感情地笑著說:
“你看的是什麼影片呀?”
芹恐惶地睜大瞭眼睛, 她的嗓子浸進眼淚去, 喑啞著說:
“我什麼都不能講給你,你這話是根據什麼來路呢?”
蓓力還用著他同樣的笑臉說:
“當我七點鍾到影院去尋你,廣告室的門都鎖瞭!”
芹的眼淚似乎充滿瞭嗓子,又充滿瞭眼眶,用她喑啞的聲音解辯:
“我什麼時候看的電影?你想我能把你留傢,自己坐在那裏看電影嗎?我是一直畫到現在呀!”
蓓力平時愛芹的心現在沒有瞭!他不管芹的聲音喑啞,追根,確定的用手作著絕對的手勢說:
“你還有什麼可說?鎖門的鑰匙都拿給我看瞭!”
芹的理由沒有用瞭!急得像個小孩子似的搖著頭,瞪著眼,臉色急得發青,酒力衝上來,臉色發著紅。
蓓力還像有話要說似的,但是他肚子裏的酒,像要起火似的燒著,酒的力量叫他把衣服脫得一件不留,光著腳在地闆上走來走去。一會兒他又把衣裳,褲子,襪子一件一件的攤在地闆上,最後他坐在衣服上,用被風帶進來的霜雪擦著他中瞭酒通紅的腳,嘴在唱著說:
“真涼快呀!我愛的芹呀!你不來洗個澡嗎?”
他躺在地闆上瞭, 手捉抓著前胸, 嘴裏在唱, 同時作嘔。
他又歪斜的站起,把屋門打開立時又關上瞭!他嚷著中國人送竈王爺的聲調:
“竈王爺開著門上西天!”
他看看芹也躺在地闆上瞭,在下意識裏他愛著芹,把他攤在地闆上的衣服,都掀起來給芹蓋好。他用手把芹的眼睛張開說:“小妹妹,你睜開眼睛看看,把我的衣服脫得一件不留給你蓋上,怕你著涼,你還去畫廣告嗎?”
芹舌頭短,不能說話。
蓓力反復的問她,她不能說話,蓓力持著酒氣,孩子般的惱瞭!把衣裳又一件件的從芹的身上取下來,重鋪到地闆上,和方纔一樣,用霜雪洗著腳,蠟燭昏黃的影子,和醉瞭酒的人一緻的搖蕩。夜深寂靜的聲音在飄漾著。蓓力被酒醉得用下意識在唱:
“看著職業,開著門就跑瞭!”
“連我也不要瞭!”
“連我也不要瞭!——開著門就跑瞭……”
六
第二天蓓力病瞭!凍病瞭!芹耐著肚子痛從床上起來,蓓力問她:
“你為什麼還起得這樣早?”
芹迴答:
“我去買柈子!”
在這話後麵,卻是躲著彆的意思:
“四個大牌子怕是畫不齣來,要早去點。”
芹肚子痛得不能直腰,走齣大門口去,一會兒柈子送來瞭!她在找錢,蓓力的幾個衣袋找遍瞭!她驚恐地問蓓力:
“昨天的五角錢呢?”
蓓力想起來瞭:
“昨晚買酒的五角錢都給瞭小鋪瞭!”
送柈子的人在門外等著,芹齣去,低著頭說:“一時找不到錢,下午或是明天來拿好嗎?”
那個人帶著不願意的臉色,掮起柈子來走瞭!芹是眼看著柈子被人掮走瞭!
七
正是九鍾一刻,蓓力的朋友(畫廣告的那個青年)來瞭!他說:“昨夜大牌子上弄的那條紅痕被經理看見瞭!他說芹當廣告副手不行,另找來一個彆的人。”
名傢散文典藏版-蕭紅散文集:春意掛上瞭樹梢 下載 mobi pdf epub txt 電子書 格式 2024
名傢散文典藏版-蕭紅散文集:春意掛上瞭樹梢 下載 mobi epub pdf 電子書很好的一套書,送人的,很喜歡。也是我最喜歡看的書
評分詩與散文是我的雙目,沒有散文,世界就不成立
評分紙質還行,有點錯彆字,不影響正常理解。
評分換購的 很劃算
評分紙張質量好,關鍵是價格便宜。
評分孩子學校推薦書目,包裝安全,紙張印刷都挺好,這些得看一個暑假瞭
評分值得讀的一本書,孩子喜歡!
評分特彆好,正版,還會再來買,滿分
評分張抗抗的代錶散文集。張抗抗,女,1950年7月3日生,浙江杭州市人,1966年杭州市第一中學(現為杭州高級中學)初中畢業。1969年赴北大荒農場上山下鄉,在農場勞動、工作8年。1977年考入黑龍江省藝術學校編劇專業,1979年調入黑龍江省作傢協會,從事專業文學創作至今。現為一級作傢、黑龍江省作傢協會名譽@,第七、八屆中國作傢協會副@,中國文字著作權保護協會副會長、國際筆會中國筆會中心副會長,第十屆、十一屆、十二屆全國政協委員。2009年被聘為國務院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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