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13
百万畅销书作者白落梅2018年全新作品,带你品味唐诗的潇洒奔放与端然大气。
唐诗是中华文化宝库中的一颗明珠,与宋词并称双绝,代表了中华诗歌的极高成就,更是世界文化发展史上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峰。作者选取唐诗精品之作,结合诗人生平,阐述诗作意境,为读者呈现一篇篇优美的散文佳作。
2017年3月份出版的白落梅《一剪宋朝的时光》获得热烈市场反响和读者喜爱,新作《一卷大唐的风华》是其姊妹篇,带你走进唐风宋雨的国度,煮茗听雨,诗酒琴茶,杯盏之中,亦是满满的宋唐。
人气古风画师呼葱觅蒜倾情手绘唯美封面,知名古风画师樂兮倾心绘制古风彩插,作者白落梅诚意献诗,《落梅诗笺》及精美书签随书附赠。内文双色印刷,翻开书本便是满眼的惊艳。
唐诗一首低吟出谁人的梦呓,素纸留香缥缈了何处的芬芳。
零落在诗歌中的点滴情怀由白落梅悉数拾起,每一个字,每一行诗,每一句解读都透着清丽之美。
继《一剪宋朝的时光》之后,隐世才女白落梅,执温润之笔,再度演绎唐诗里的爱恨别离、悲欢离合。
和白落梅一起,闲居梅庄,诗酒琴茶。杯盏之中,亦是满满的宋唐。
白落梅,一个带着梅花气息的女子,端雅天然,安静无争。江南人物,隐世之才。
其散文在CCTV-3《电视诗歌散文》栏目中播出三十余篇,读者盛赞其文“落梅风骨,秋水文章”。
她开创了“唯美传记”这一全新畅销书领域,成为极具影响力的畅销书作家。
代表作有《你若安好 便是晴天》《在*深的红尘里重逢》《一剪宋朝的时光》《我用尽青春,只为寻你》《因为懂得 所以慈悲》等。
第一卷 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
纵年华老去,与你相看两不厌
归隐林泉,云深不知何处
世有知音,高山得遇流水
故人相忘,独钓一江寒雪
一叶孤舟,载得了多少客愁
误入桃源,忘记红尘归路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第二卷 千里江南,多少楼台烟雨中
千里江南,多少楼台烟雨中
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草木无情,怎管六朝沧桑变迁
人面何处,桃花依旧笑春风
桃花流水,送来者也送归客
一缕香尘,落花犹似坠楼人
琵琶声声,葡萄美酒夜光杯
第三卷 明月多情,奈何好梦被人惊
明月多情,奈何好梦被人惊
寂寞空庭,梨花满地不开门
西窗剪烛,留得残荷听雨声
三春过尽,悔教夫婿觅封侯
花非花,雾非雾,来如春梦几多时
谁是沧海之水,谁又是巫山之云
人事偷换,笑问客从何处来
第四卷 晚年唯好静,万事不关心
晚年唯好静,万事不关心
一期一会,一茶一诗,自当珍惜
晴耕雨读,盛世无惊
煮一壶茶,等候一位久别重逢的故人
我有一瓢酒,可以慰风尘
山南水北,此生相逢无期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第五卷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茶烟日色,时光迢递已千年
天地一沙鸥,余生唯寄江海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天涯陌路,此生相逢终有时
哪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
第六卷 寸阴若岁,花开堪折直须折
寸阴若岁,花开堪折直须折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
浣花溪畔,一场远去的风月情事
百年寂寞,奈了红尘几何
菱花镜里,画眉深浅入时无
还君明珠,恨不相逢未嫁时
甚荒唐,为他人作嫁衣裳
一叶孤舟,载得了多少客愁
《宿建德江》 孟浩然
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人生如寄,江海沉波,每个人行走在苍茫无际的尘世间,是主也是客。没有一座城市,或一个小镇,乃至一座村庄,是永远的归宿。哪怕隐居山林,坐拥山水,超脱世外,也依旧离不得俗世烟火。这凡尘,终有一事,或是一人,与你有过交集,并且割舍不下。
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这是多少人穷尽一生想要企及的风景。年少时,背一个行囊,远离故里,为的是去远方寻梦,亦为谋生。后来,风尘辗转,历尽炎凉世态,有一处稳妥的归所,内心却始终不得安定。只因漂泊久了,习惯了散淡清欢,放不下功利之心,一花一茶的安逸,有时竟让人心生恍惚。
以为自己是主人,而今,又终究想做回过客。已然记不得有过多少回,一次次孤独地登上漂流的客船,在寻找一个适合自己的归岸。希望在喜爱的土地上,长成一株树,任阳光透过叶脉洒落,像走过的细碎流年。如今,我更渴慕做一缕自由的风,无论飘至何处,去往何地,都无须为谁停留,为谁挂牵。
古时文人爱写送离客居的诗词,他们十年寒窗,白首为功名,一入尘海,从此漂泊不定。功名路上,无青云直上,纵有,亦是荣枯有时,不可久长。多年苦读,为赢得功名,封侯拜相,为自己,也为苍生。其间多少仓皇奔走,冷暖交织,亦唯有自己懂得。
仕途之路,风餐露宿,或客居驿站、寄宿乡野人家,或寄身孤舟,皆是不定。若遇三五知己,聚集一处,几壶佳酿,各抒凌云之志,论快意平生。仕途的坎坷,官场的浮沉,乃至战场的杀伐,以及人生的不顺意,让他们心意阑珊。既想出入官场,庇护天下苍生,又想归隐林泉,做个闲弄山水之雅士。
之后,便有了依依送别,有了折尽霸陵柳,有了轻舟已过万重山。千里送君,终须一别,人生聚散有时,穷通有定,再相逢不知江山是否易主,而人事又是否如昨。又或许,我们都是过客,将自己寄居在纷扰的人世间,且随宿命编排在不同的朝代。江山鼎盛或没落,又岂是你我可以做?主?
暮色迷离,让客居的旅人,心生惆怅孤寂。在千年前的盛唐,有个叫孟浩然的诗人,移舟在烟雾迷蒙的江边留宿。不知他从何处而来,又去往何处,只是暮色下,两岸烟水,无端地牵惹他羁旅漂泊的愁思。
孟浩然生于盛唐,那是个诗人辈出,人才涌动的时代,多少文人墨客,为求功名,背着诗袋,奔赴长安,一展抱负。盛世虽安,却并非所有高才雅量皆被君王赏识。孟浩然早年也曾入世,但仕途不顺,困顿失意,之后便不媚世俗,隐于家乡鹿门山。
四十岁,他似乎厌倦了安逸的山水,又背着诗囊去往长安、洛阳谋取功名,并在吴、越等风流之地漫游。晚年张九龄为荆州长史,招他做幕僚,之后又隐居。他一生本爱山水田园,多生隐逸之心,无奈经不起凡尘诱惑,放不下功名之心,故有了许多羁旅生涯。
孟浩然的诗歌,亦多写山水田园,闲适隐逸,诗风清淡自然,无功利,无尘嚣。虽有羁旅愁思,甚至嫉俗之作,亦属寻常之事。孟浩然的诗虽无王维的清远明净,亦不及他诗境宽阔,却有其独特的造诣,故后世将孟浩然和王维并称“王孟”。
“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这首诗是诗人漫游吴越之时所作,抒发的是他旅途的愁思。江南晚秋红紫,虽有离愁,却无衰意。日暮江烟,迷离之境,让他心生过客清愁。舟泊江岸,夜幕洗去白日粉尘,本该安静休憩,缓解旅途的疲劳。奈何见众鸟归林,行人返家,独他舟泊江畔,怎能不生怅然之思?
旷野无垠,苍茫寥廓,遥远的天空,低过了近岸的枯树。中天的明月,落于澄澈的江水中,与舟中人那般相近相亲。一个寻常清冷的秋夜,细微的景物,经诗人的笔描摹,瞬间风韵天成,淡而有味。他即景会心,毫无雕饰,妙趣自得,看似笔落山水,实则寄寓内心情思。
“皇皇三十载,书剑两无成。山水寻吴越,风尘厌洛京。”回首前尘,三十余载,书剑无成,本有心奔走长安,求取功名,奈何仕途失意,理想幻灭。今流转于吴越山水,夜泊江边,更添惆怅。这清旷的山水,唯月近亲人,茫然四顾,故园恍若在遥不可及的天边。
孟浩然此一生的光阴多是隐居鹿门山,他本心性淡泊,爱山水田园,无奈亦未能免去那一段曲折的仕途之路。“多为山水乐,频作泛舟行。”他涉水而行,看人世风光,仕途的曲折难行,怎抵得过他闲隐岁月?寂寞的羁旅生涯,又怎及他与朋友于农舍共饮几盏浊酒?
此时的我在杭州西子湖畔,低眉写字,时而静赏一桃一柳的湖光山色。品味明前龙井,书写唐朝风流,自古文人皆随性随心,我亦在所难免。当年孟浩然舟泊江边,旅途虽生愁念,于风景中亦生旷远之思。而今我已疏离名利,此心唯寄山水,可泛舟江湖,可隐逸林泉,亦可漫游人间。
不败于岁月,不输于山河
世间最美的风景,是山水草木,是诗酒琴茶。清凉夏日,每日闲居梅庄,摘花煮茗,杯盏里,亦是满满的宋唐。
宋词之美,美在清丽淡雅,婉约多情。唐诗之美,则美在潇洒奔放,端然大气。宋词若一位含蓄典雅的佳人,幽居空谷,含兰草气息。唐诗则是一位明净旷达的雅士,隐于世外,怀翠竹风度。
在遥远的春秋时代,有一种诗歌,叫《诗经》。于是有人吟唱:“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后来有了《楚辞》,便有“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的美好。
再后来,才是盛唐的诗,大宋的词。多少名史古迹、人情物意、山水花鸟,皆落其间。诗词之美,自是风流不尽,妙处难言。
从古至今,千秋万载,就一册唐诗。唐诗是什么?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缥缈,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寂静,是“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的深情,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闲远,是“晚年唯好静,万事不关心”的淡泊。
普天之下,四海列国,只有一代唐人。他们或在千里莺啼的绿柳江南,看多少楼台烟雨中;或停车枫林,看霜叶红于二月花。是“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他们有“恨不相逢未嫁时”的遗憾,有“悔教夫婿觅封侯”的愁念,有“画眉深浅入时无”的情意,也有“为他人作嫁衣裳”的落寞。
诗词可写景寄情,亦可言志抒怀。诗一如琴,抚琴者常叹知音难求,作诗者亦如是。有些诗,融情于景,简约朴素,为众生所喜。有些诗,阳春白雪,曲高和寡,不为人知。世间万物千景,一花一草,一叶一尘,皆可成为诗料。
唐人杜秋娘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想当年,她凭借一首诗,深受荣恩数十载。纵是后来落魄乡野,美人迟暮,亦当无悔。古来王侯将相,文人墨客,若皆如杜秋娘这般从容洒脱,便生不了那如许的哀怨闲愁,亦不会有那么多的怅然追悔。
大唐盛世,有着旷古未闻的璀璨繁华。每一座城,每一个人,都有一段故事,都是一首诗。朝堂之上,王公子弟,出口成章;寻常乡野,市井凡人,亦知平仄。纵为盛世锦年,也有灾劫风雨,但总能巧妙走过,不轻易扰乱人世,更不能惊动河山。
他们背着诗囊,携带天南地北的尘埃,去往梦里的长安。以为天子脚下,泱泱大国,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诗意栖息。却不知人生沧海,渺渺茫茫,到底知音难寻。
诗仙李白,于长安数载失意潦倒,方遇得与唐玄宗邂逅的机缘。纵有高才雅量,供奉翰林,亦只是博得写诗娱乐之闲职。时间久了,被玄宗疏远,搁浅在诗苑,所耗费的,不过几坛佳酿,几两春风。
诗圣杜甫,为展抱负,客居长安十年,奔走献赋,也仅仅落得一个河西尉的小官。后为避战乱,携家入蜀,得友相助,于浣花溪畔修草堂,过上几年简约朴素的田园生活。其忧国忧民之心不减,怀着“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之心。奈何年老多病,飘蓬流转,最后长逝江舟。
多少人叹怨自己不能生长于盛唐,又有多少人至今依旧梦回长安。愿意背着诗袋,于长安市井漂泊,或寄身于某间客栈,或买醉于某家酒肆,或弄墨在某个诗社,又或暂栖于某家无名的茶楼,甚至流连一间赌坊。仿佛离天子近的地方,可以存放梦想,可以诗酒做伴,功名有寄。
人生本无可选择,秦汉有其气势,魏晋有其玄妙,盛唐有其风骨,大宋有其情致。如若可以,我愿做秦汉的香草,魏晋的庭菊,盛唐的牡丹,宋时的瘦梅。却不愿走进凡人堆里,与某个帝王霸者,或诗人词客,有过擦肩。
一卷唐诗,写的是唐朝的风度,唐朝的人物,也是唐朝的故事。简洁精致的诗行,或气象万千,或磅礴大气,或沉郁苍凉,或哀婉缠绵。虽说描写的是唐人的现世,亦是每一个朝代所途经的时光。
他们的一生,与我们没有区别。看春花秋月,阴晴圆缺,经悲欢离合,生老病死。在属于他们的朝代里,追名逐利,过尽情缘。而后葬于各自的国土,将一生所经之事,所得记忆,埋没于连天荒草,漫漫黄尘。
一生何其漫长,多少时光堆砌而成。一生又何其简短,不过几句诗行。“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是否心存万千景象,容世态人情,自可不败于岁月,不输于山河。
你曾陪我走过一剪宋朝的时光,今时再伴我看一卷大唐的风华。世间种种际遇,有因果,是缘分。悠悠千古,朝代更迭,兴亡成败,爱恨情仇,都散去无痕。当年的大唐,存于历史某个明媚的角落,无愁念伤远,亦无沧桑悲凉。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历一场秦汉风烟,听一段魏晋逸事,抄一部隋朝经文,读一首唐诗,临一阕宋词,喝一壶茶,遇一知音,一生恍惚而过。
白落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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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超级好!!!超喜欢!!包装什么的也很好!赞!!
评分现在,从第二个观点即内在的观点出发,来对作为物理学的形而上学基础提出一些批判。在抛弃了力学基础以后,对今天的科学境况来说,这种批判仅有方法论上的意义。但是,在将来的理论选择中,当基本概念和公理距离直接可观察的东西愈来愈远,这种批判所表明的一种论点就会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首先,我要提到的是马赫的论点,其实,在此之前,这早已被牛顿清楚地认识到了(水桶实验)。从纯粹几何的角度来看,一切“刚性”坐标系在逻辑上都是等价的。力学方程(比如,惯性定律)只是在某一类特殊的坐标系,即“惯性系”中才是有效的。在这类联系中,至于坐标系究竟是不是有形客体并不重要。因此,为了说明这种特殊选择的必要性,人们就必须在理论所涉及的对象(物体、距离)之外去寻找某些东西。因此,牛顿把“绝对空间”作为最初限定词引进来,让它成为一切力学过程的一个无所不在的能动的参与者。所谓“绝对”,他显然是指不受物体及其运动的影响。使这种事态特别显得不堪的是这样的事实:应当存在无限个惯性系,它们相互之间是一种均衡的、无旋涡的匀速平移运动的关系,而又区别于一切别的刚性坐标系。
评分包装很美丽,价格很美丽,物流很美丽,一直在京东买书,各种好,希望一直好下去
评分和同学一起买的 屯了好多书 够看一段时间了
评分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沏一杯青茶,静下心来仔细翻看白落梅的作品,偶尔被她的诗句带进故事。一个人,一本书,一杯茶,一帘梦。
评分东西很的速度快的没的说,一直在不错,配送特别快,服务也好,京东京东买东西,支持京东。
评分物有所值,一流服务
评分并亦享尽人间风月,断送似锦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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