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24
参考众多史料,内容详实,附注丰富,立场客观,语言文雅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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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骑士团(又名圣约翰骑士团、马耳他骑士团),原为以耶路撒冷圣约翰医院为核心、以保护救济朝圣者为目的组建的天主教修道会,随着十字军运动兴起而发展为军事组织,为西方三大骑士团之一,并存续至今。《医院骑士团全史》涵盖了它从11世纪至今900余年的漫长岁月。本书回顾了骑士团的缘起与壮大,介绍了它的组织结构和军事生活,重现了从耶路撒冷、阿卡至罗德岛、马耳他的历次经典战役,还原了杰拉尔德、瓦莱特、卡拉瓦乔、萨拉丁、苏莱曼一世等著名人物的音容笑貌。自1798年被迫离开马耳他后,医院骑士团的军事色彩已不断淡化,但它作为古老的国际公益、慈善、医疗组织在现代社会依旧发挥着独特作用,在全世界拥有广泛的影响力。
马千:1981年生人,四川大学比较文学硕士,齐齐哈尔大学讲师,专注地中海历史。已出版译作《1453——君士坦丁堡的陷落》,即将翻译出版《十字军史》。
这是中文世界*一本有关医院骑士团的历史作品。读者可以通过作者流畅的文笔细致了解这个基督教著名教团的发展历程,还可以通过书中大量的插图获得感性而直观的信息,全方面解读医院骑士团近千年的历史。该书虽然并非出自专业人士之手,但其中燃烧着对那些陌生文明的求知欲,对神秘国度古老故事的探求精神,都令人肃然起敬。它将给我国关于世界文明研究的宝库增加灿烂的鲜花。——拜占庭史专家、南开大学历史学院教授,陈志强
圣约翰医院骑士团是欧洲历史上的一个重要篇章,对天主教会的发展和基督教与伊斯兰教关系史都有重要的影响。马千先生这部新著作吸收了相关的权*史料,把这段历史讲得绘声绘色,相信一定可以带给读者知识与享受。——“地中海史诗三部曲”译者,陆大鹏
在今天恐怖组织肆虐的时代,亨廷顿教授预言的文明冲突、宗教冲突似乎有上升的趋势,我们再次回顾欧洲中世纪、十字军东征时期这段基督教文明与伊斯兰教文明之间剧烈冲突的历史,对于思考当下的国际问题、人道问题是意义深远的,在这个时候推出《医院骑士团全史》这样一部书正是时代所需要的。——书评人,王绍贝
序言
第一章 耶路撒冷圣约翰医院骑士团的缘起
第二章 圣城守护者
第三章 圣城陷落
第四章 阿卡风云
第五章 罗德岛骑士
第六章 罗德岛大围攻
第七章 马耳他之鹰
第八章 “海狗”岁月
第九章 医院骑士团的组织结构与军事生活
第十章 凤凰涅槃
附录一 医院骑士团历届大团长名单
附录二 英国《金融时报》对79任大团长的专访
附录三 骑士团高层震荡,大团长马修·费斯廷辞职
参考文献
索引
当耶路撒冷的使团出发之时,他们对即将面临的危险一无所知。伊贝林的巴利安因为临时有个人事务需要处理,便叮嘱使团其余成员按原计划行进,而他将于次日在隶属于圣殿骑士团的拉费夫城堡(LaFève,位于今天的以色列默哈瓦农场)与之会合。1187年4月30日,使团成员们顶着烈日翻过山丘策马驶向拉费夫城堡,而与此同时萨拉丁派遣他的长子阿夫达尔(al-Afdal,约1169—1225)作为使臣会见雷蒙德伯爵,称需要派遣一支侦察部队进入巴勒斯坦,要求获得伯爵领地上的军事通行权。雷蒙德被与萨拉丁的密约束缚了手脚,虽然预感其中有诈,但也无法公然反对。伯爵应允了萨拉丁的要求,但提出了一项附加条件:穆斯林军队的通行时间仅限于*二天(5月1日)白昼,而且不得骚扰乡邻。他旋即派出信使通知自己领地的人民穆斯林军队过境的消息,要求他们禁闭城门以自保。就在此时,雷蒙德意外地得悉了耶路撒冷使团已经上路的消息,他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虽然的黎波里伯爵内心深处对居伊的登基依旧耿耿于怀,但他是个正派的贵族,并不希望自己的同袍遭遇不测,何况医院骑士团团长罗歇也在队伍当中。雷蒙德也派出了一名使节去警告使团提防萨拉森人。
*二天清晨,雷蒙德在自己的城堡雉堞旁惴惴不安地看着萨拉丁麾下大将穆扎法尔·艾德丁·库布里(Muzaffarad-DinGökböri,1154—1233)的前锋部队掀起滚滚烟尘,消失在视野中。这支队伍的兵力多达7000人,所谓“例行侦察”显然只是个幌子,更令人忧虑的是,雷蒙德发现其中不少士兵隶属于萨拉丁的精锐部队——马穆鲁克部队。看上去,这更像是一场针对耶路撒冷王国的大规模入侵,而那支为调解国王与伯爵的矛盾而来的小小使团,则必将首当其冲。
是日夜,驻扎在拉费夫城堡的使团从雷蒙德的信使处得知了萨拉丁即将兵临城下的消息。费夫城堡是圣殿骑士团位于耶路撒冷王国中心地带的重要堡垒,平日里驻扎有50—60名骑士,粮草补给也相当充裕。医院骑士团团长罗歇主张据险固守,静观其变;但圣殿骑士团团长杰拉尔德却热血上涌,因不愿背上消极避战的恶名,下令召集附近所有圣殿骑士团成员在城堡集结。适逢圣殿骑士团元帅(Marshal)马伊的雅姆(JamesofMailly)正在约5英里外的卡库(Kakun)村,他率领约90名骑士赶来与团长会合。*二天清晨,又有40名骑士抵达。拉费夫城堡的总兵力合计约140名骑士(其中医院骑士约10人)。杰拉尔德大声鼓动部下说,只要向萨拉森人发动一场奇袭,必然能够大获全胜——丰厚的战利品在等着他们。圣殿骑士群情激昂,纷纷请战。罗歇和医院骑士虽然有不同想法,但是势单力薄,也不好公然反对。于是全体骑士(除了个别行动不便的病患)一起出发去寻找萨拉森人,雷蒙德的使节并没有告知他们敌军的具体规模,他们不知道,此行已经是羊入虎口了。
这天早晨,当两大骑士团的骑兵登上拿撒勒(Nazareth)附近的小山时,他们发现了大批正在克雷森泉(theSpringofCresson)饮马的萨拉丁部队。目睹对方惊人的数量,罗歇及雅姆均建议杰拉尔德暂时撤退,避其锋芒。对此,杰拉尔德暴跳如雷,他不顾情面地嘲讽医院骑士团团长和自己的元帅,甚至辱骂后者太过于“爱惜”自己俊美的头颅。马伊的雅姆充满豪气地回应说:“我将像一名勇士那样在战场捐躯,而您却会作为叛徒逃之夭夭。”——不幸的是,竟一语成谶。
在杰拉尔德的激将法下,骑士们借着地势开始向山下的敌人冲锋,而穆斯林士兵已经严阵以待。十年前蒙吉萨战役的奇迹*终没能上演,骑士团缺乏鲍德温四世这样的强人坐镇,也缺乏足够的步兵掩护(只有300名步兵)。与其说克雷森泉之战是一场战斗,不如说它是一场一面倒的屠杀。*后,十字军这支数百人的军队几乎全军覆没。诚如雅姆所说,他英勇地抵抗至*后时刻,直至被敌军的人海所压倒。医院骑士团团长罗歇与他并肩战斗,胸部被长矛刺穿,也壮烈殉国。一共只有3名骑士(一说4人)逃出生天。其中居然就包括力主出击的圣殿骑士团团长杰拉尔德。无疑,他应该为罗歇和雅姆之死负责,如果当时有现代的军事法庭的话,他理当被绳之以法。可惜死者无法控诉,就这样,杰拉尔德恬不知耻地保住了性命与地位,而雷蒙德伯爵的忠实战友、备受尊重的医院骑士团长却青山埋忠骨,陨落在克雷森潺潺的泉眼之侧。
…………
战争已迫在眉睫。阿卡城中,居伊国王召开了御前军事会议。雷蒙德伯爵首先发言,他表示,考虑到圣地夏天炎热干燥的气候,形势显然有利于防守而不是进攻,他建议耶路撒冷军队以逸待劳,后发制人,等待萨拉丁的军队被酷暑所消耗之后,便能不战而屈人之兵;何况安条克公国的援军也在途中,时间在耶路撒冷王国一方。考虑到雷蒙德自己的封地和妻子正遭到围攻,他的这番见解更显得难能可贵。与会的大部分权贵和骑士闻之动容,纷纷赞成雷蒙德伯爵之言。但伤愈复出的圣殿骑士团大团长杰拉尔德·德·雷德福特并没有吸取克雷森之战的教训,个人恩怨蒙蔽了他的双眼,他大声斥责雷蒙德为懦夫和小人,甚至指控他有叛国通敌的嫌疑(虽然居伊国王早先已经表示既往不咎)。沙蒂永的雷纳德军事经验更为丰富,他未必不知雷蒙德的建议的合理之处,然而作为一介武夫,他脑海中萦绕的全是上阵杀敌建功立业,而且杰拉尔德与他同属“太后党”,雷蒙德却是“贵族党”的领军人物,于是雷纳德也表示附和。居伊优柔寡断的缺陷在这次会议上一览无余,他原本已经倾向于采纳雷蒙德的意见,却被*后发言的杰拉尔德与雷纳德所左右。此刻医院骑士团由于团长意外阵亡,群龙无首,导致雷蒙德失去了有力的盟友[下一任团长阿门戈尔·德·阿斯帕(Armengol de Aspa)要到*二年才被选出]。他无法说服国王,*终,国王决定部队开拔,向太巴列进军。
7月2日下午,耶路撒冷王国军主力在赛佛瑞亚(Sephoria)一带扎营,这里水草丰盛,易于补给,如果十字军以此为基地,恐怕萨拉丁也不敢冒险来攻。然而,当晚埃丝基瓦伯爵夫人的信使找到了他们,通报了前线的危局。于是居伊再次召开了军事会议,商讨对策。很多贵族出于骑士情怀,希望出兵搭救被围困的埃丝基瓦。此时*有资格发言的非雷蒙德伯爵莫属。出人意料的是,他竟然建议按兵不动。伯爵再次强调,目前的营地占尽地利,应当以逸待劳,诱使萨拉丁主动进犯。他自忖并非无情无义之人,但为了王国的生死存亡,雷蒙德说,封地和妻子都可以牺牲。伯爵的这番演讲震惊全场,人们为他的“大义灭亲”之举而折服,会议持续到了深夜,*后,居伊宣布采纳雷蒙德的意见,在赛佛瑞亚静观其变。
不幸的是,会议结束之后,居心叵测的圣殿骑士团团长杰拉尔德又悄悄回到了国王的营帐,他极尽挑拨离间之能事,一方面“控诉”雷蒙德之前的叛国行为,另一方面则强调如果见死不救将会令刚刚登基的国王尽失颜面。吕西尼昂的居伊一小时前还对雷蒙德的顾全大局赞不绝口,此时却又一次倒向了杰拉尔德。他派出传令兵,通知各位将领,明天黎明时分,向太巴列进发。
通过打入基督徒阵营的奸细,萨拉丁已经获知了居伊的作战计划。耶路撒冷军队北上救援太巴列,哈丁(Hattin)几乎是他们的必经之地。萨拉丁只留下了少量兵力围困埃丝基瓦,自己率主力部队来到哈丁设伏,并提前占据了这里的水源。巨大的圈套已经设好,就等着请君入瓮了。
1187年7月3日清晨,耶路撒冷国王居伊率领耶路撒冷王国军主力、圣殿骑士团、医院骑士团、土科波骑兵以及的黎波里伯爵雷蒙德的部队,共2万余人踏上了征途。的黎波里伯爵作为本地领主,按照惯例担任先锋。居伊国王负责中军,左右两翼则分别交给雷纳德与巴利安指挥。6—9月是巴勒斯坦的无雨季节,白昼内陆气温*高可达44—46摄氏度。行军过程中,十字军所受的煎熬可想而知。雪上加霜的是,他们沿途未能发现水源,将士与战马都饱受干渴之苦,这反过来进一步拖慢了行军的速度。一路上,穆斯林轻骑兵不断地偷袭他们,由于机动性的劣势,十字军亦无法加以追击。到了这天下午,十字军终于抵达哈丁高地,这里有一座高约30米、满是怪石嶙峋的小山,被人们称作“哈丁之角”(Horn of Hattin)。圣殿骑士团向国王诉苦说,他们再也坚持不住了,需要就地休整。一些有见识的领主向居伊谏言说,这里是死地,不可久留,应该一鼓作气,抵达加利利海。但居伊目睹士卒疲惫不堪,又动了恻隐之心,他同意了圣殿骑士团的请求,下令在哈丁之角宿营过夜。此举几乎将这支大军送入了坟墓。在前方的雷蒙德听到了这个消息,不禁痛心疾首地喊道:“上帝啊,战争结束了,我们会葬身于此,王国也即将倾覆!”性命攸关之际,雷蒙德做了*后的努力,他请求国王在哈丁之角前的斜坡下扎营,因为据他所知那里有一口水井。不过上帝对雷蒙德开了个残酷的玩笑:当大军安营扎寨之后,将士们纷纷涌向水井取水时,却发现它竟然已经干涸了。
今天前往罗马的中国游客想必不会错过当地名胜——西班牙广场与西班牙阶梯,奥黛丽·赫本的《罗马假日》曾在此取景拍摄。站在西班牙阶梯的顶端望去,一条狭窄但繁华的步行街映入眼帘,这就是孔多蒂街(ViadeiCondotti),罗马时尚购物中心之一,自1905年以来便云集着宝格丽、爱马仕、阿玛尼、卡地亚、香奈儿等奢侈品牌的店铺,游览过西班牙阶梯之后,去这里体验一番购物的乐趣,也算顺理成章。不过,孔多蒂街并非只是购物天堂。喜爱文艺的游客不会错过罗马历史*悠久的古希腊咖啡馆(AnticoCaffèGreco),司汤达、歌德、拜伦、济慈等文豪都曾是它的顾客;孔多蒂街11号则是古列尔莫·马可尼(GuglielmoMarconi)的故居。但恐怕多数游客不会注意到孔多蒂街68号那座不起眼的黄色三层建筑,门外悬挂的红底白十字旗帜或许还会被部分国人误以为是丹麦国旗。但在罗马人的心中,它却有一个响亮的名字——“马耳他宫”(PalazzoMalta)。这里是世界上*古老的天主教骑士团医院骑士团的总部及大团长官邸所在地。
医院骑士团(OrderofHospitallers),官方全称为耶路撒冷、罗德、马耳他圣约翰医院主权骑士团(SovereignMilitaryHospitallerOrderofSaintJohnofJerusalemofRhodesandofMalta),与圣殿骑士团、条顿骑士团并列为欧洲三大骑士团之一,并存续至今。它的前身为11世纪中期一批意大利阿马尔菲商人在耶路撒冷圣墓教堂旁创立的圣约翰医院及附属修士团体。其创始人“被祝福的”杰拉尔德把握住一次十字军东征的机遇,令它发展壮大,并于1113年获得了教皇帕斯夏二世的官方册封。在风起云涌的十字军东征时期,医院骑士团在医疗慈善事务以外,也开始担负起军事职责。其成员不仅骁勇善战,而且善于运筹帷幄、合纵连横,很快成为十字军诸国君主信赖的左膀右臂。当十字军运动陷入低潮,耶路撒冷与阿卡相继沦陷后,医院骑士团迁至罗德岛,续写着自己的传奇。它将一座近乎荒芜、强盗出没的岛屿,打造为地中海东部繁华的贸易口岸和*坚固的要塞,在15世纪至16世纪初独自抵御了马穆鲁克苏丹国与奥斯曼帝国的三次围攻。1523年被迫撤离罗德岛后,骑士团在地中海中部的马耳他岛安家落户。1565年荡气回肠的马耳他保卫战击碎了苏莱曼一世无敌的神话,令全欧洲为之惊叹,骑士团也因此获得了“欧洲之盾”的美誉。定居马耳他期间,骑士团以海为家,孤独而执着地继续着“圣战”事业。其精锐的海军对穆斯林商船的长期袭扰抑制了奥斯曼人对地中海的控制,它对穆斯林海盗的打击也为基督教世界的贸易安全提供了保障(虽然骑士团本身也从事着海盗的勾当)。单凭一己之力,医院骑士团或许未能阻止穆斯林势力的扩张,但的确延缓了这一进程,马耳他岛长期扮演着意大利与西班牙的安全屏障。1798年被拿破仑一世逐出马耳他后,骑士团回归初心,渐渐淡化军事色彩,重新以医疗慈善事业为一要务。19世纪后期以来,它终于脱胎换骨,并赢得了世人广泛的尊重。虽然从领土上看,医院骑士团似乎微不足道,但它仍与超过100个国家建立了正式外交关系,并在50余国设有分支机构。它的成员遍布五湖四海,依旧实践着“守卫信仰,拯救苦难”的古训。
三大骑士团中,圣殿、条顿已先后式微,唯有医院骑士团经久不衰。在笔者看来,首先是定位、宗旨使然。自一代大团长杰拉尔德以来,医院骑士团始终以救死扶伤、赈济穷苦为己任,即使在战争岁月中亦不改初衷。而圣殿骑士团致力于金融银行业,甚至一度为英法等国君主打理国库;条顿骑士团则希望在波罗的海开疆拓土。对普通民众而言,医生显然比银行家或殖民者更令人亲近与尊重。其次,医院骑士团具有更加务实、包容的处事原则。耶路撒冷圣约翰医院对基督徒、穆斯林、犹太人一视同仁;当蒙古人入侵中东时,三大骑士团中唯有它力主与旭烈兀及其后人联盟,以收复圣城;而当圣殿骑士团遭遇“黑色星期五”时,医院骑士团展现出睿智、灵活的外交手腕,令人赞叹……在漫长的历史中,医院骑士团也深谙人才的重要性。它不仅曾涌现出利勒亚当、瓦莱特、罗姆加等一代名将,还将卡拉瓦乔、洛佩·德·维加、马蒂亚·普雷蒂等艺术大师揽至帐下,甚至还拥有约瑟夫·巴尔特、德奥达·德·多洛米厄为代表的一流科学家。因此每每遭遇危机时,医院骑士团总能逢凶化吉。这也是骑士团留给我们的宝贵精神财富。
笔者与骑士团结缘始于学生时代读到的一篇期刊文章——它简要地介绍了1565年医院骑士团在马耳他抵抗苏莱曼大帝入侵之战,给笔者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然而,数十年来,这样一个声名显赫的世界性骑士团,在国内竟无一本相关专著问世,中文医院骑士团史几乎一片空白。如今呈现在读者面前的《医院骑士团全史》涵盖了从11世纪圣约翰医院建立至2015年尼泊尔地震,共约37万字,希望能从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等各个方面,梳理出骑士团九百年历史的脉络,令国内读者能够了解医院骑士团的全貌。限于篇幅,本书主要以骑士团总部的发展变迁为线索,对于它星罗棋布的各地分团,只能点到即止,无法详述。另一遗憾是受客观条件限制,笔者无法赴耶路撒冷、叙利亚骑士堡、罗德岛、马耳他等地实地考察骑士团遗迹,亦无缘前往孔多蒂街68号拜会、采访马修·费斯廷大团长。若本书将来得以再版,希望以上遗憾能够得到弥补。
本书涉及的外国人名、地名、术语,笔者尽量采用《世界人名翻译大辞典》《世界地名翻译大辞典》《大英百科全书中文版》《大美百科全书中文版》《基督教大辞典》等工具书的译法,个别冷僻的专有名词,则采用笔者个人认为常见、自然的形式。首次出现的重要国外专有名词,书中会列出原文拼写,以方便读者查询。医院骑士团虽为天主教修道团体,但《医院骑士团全史》并非宗教书籍。作为历史读物,本书中大体沿用国内史学界的惯例:God一词翻译为“上帝”,而非“天主”;教皇名称采用新教译名,而非天主教译名(例如Gregorius译为“格列高利”而非“额我略”),敬请读者留意。
《医院骑士团全史》出版之际,首先要感谢南开大学历史学院陈志强教授。自因翻译《1453——君士坦丁堡的陷落》相识以来,陈教授对笔者在写作中遇到的疑难一直耐心点拨,并予以热情鼓励,使我有信心完成此书。指文文化独具慧眼确定选题,为作者的工作提供种种便利,令医院骑士团历史著作一次于国内出版,我在此敬表谢意。撰写过程中,承蒙彭琴华女士拨冗相助,不仅协助翻译资料,还提供了原创照片,使本书得以按时完稿。*后,作为一名普通高校教师,我还要感谢家人对我长期“不务正业”的理解与包容。
不自量力撰写《医院骑士团全史》,内容、注释、插图难免有谬误、欠妥之处,还望读者不吝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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