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10
林沫一身倒霉体质,偏偏混入娱乐圈!
前有神准第六感探路,后有竹马总裁护航!
逆袭星途之际,顺便赢走霸道总裁!
林沫:求脑海里粉红小画面走开呀!
元焯低笑:还预感了什么,我们今晚试试看?
霉运少女林沫因美貌被签入演艺公司,却被圈内戏称“娱乐圈柯南”,风传,林美人车载车翻,人近人衰……
经纪人走了一任又一任,林美人被迫沦为二十八线小龙套。
在大型商场的开业庆典上,遭遇喷泉“意外”的林沫,与竹马元焯重逢,并被元先生顺其自然地纳入翼下,暗中守护。从此林美人在看似意外的接连霉运中捏爆小人,洗白光环,双宿双飞,顺道替男主肃清障碍,继承家业,同时自己最终登上了娱圈一姐的宝座。
总之——
林美人认为,这是个青梅竹马、破镜重圆,怯懦少女奋斗成神的励志故事。
元先生认为,这是个伪装禁欲的腹黑男步步为营,撩得娇妻归的爱情童话,讲究的是不动声色。
逐心,江苏南京人,擅长用文字去温暖、治愈。已发表小说《容你在我心里撒野》、《星河之吻》、《星星相惜》等。
Chapter 01 好久不见
Chapter 02我很想你
Chapter 03独家女神
Chapter 04 彩虹尽头
Chapter 05 专属温柔
Chapter 06 生死不离
Chapter 07 前尘往事
Chapter 08 幕后的他
Chapter 09 最好的人
Chapter 10 乘风而来
Chapter 11 听见真心
Chapter 12 你我的家
Chapter 13 你愿意吗
Chapter 14 她的勇气
Chapter 15 预见未来
Chapter 16 为你而来
Chapter 17 一生何其短,爱一人足矣
Chapter01 好久不见
正月末,南方城市冷中带湿,雪花来不及着地就融化成水,风冷飕飕的直钻骨头。
林沫举着伞,冻得指节生痛,若不是顾及“高档礼服”,她恨不能扔了伞,将手藏进兜里去。
风雪天,空出租车原本就少得可怜,她已经被第三辆出租车拒载,终于忍无可忍:“拜托帮帮忙,我可以加付车资的。”
司机这才看清拦车的是个三分眼熟的美人,生得精灵似的勾人眉眼,不由怜香惜玉多解释一嘴:“今儿个狮王桥那边的锦元天地开业,还不得堵出三条街?美女,你就甭凑那热闹了。”
“没时间了,”林沫看了眼腕表,“要不您载我朝狮王桥方向开,能到哪算哪,行吗?”
司机拗不过,只好接了生意,边开车边闲聊:“你这也是去看那位元先生?我可还记着大半年前,三门街的那家锦元开业,一群小姑娘花枝招展的跑过去,说是去看什么G-boys。结果,到晚上我再来接单,小姑娘们就都在叽哩哇啦地说什么‘元先生’了。”
说罢,司机笑着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你这么大的姑娘不最爱做灰姑娘的梦?”
正说着,林沫余光只觉得车窗外景物激烈一晃,熟悉的不安感立刻席卷了整个胸口。
不过是一瞬,再定睛时,一切如常,但她还是抓紧了扶手,匆匆吩咐:“麻烦靠边停车。”
司机纳闷:“咋了?还能再朝前开一点,风大雪急的,你下车也不好走。”
心脏咚咚急跳,林沫说:“这车可能要出问题,您赶紧靠边,别开了。”
“我这车刚年检过,能有啥问题?”司机缓下车速,变道靠边,“得得得,让你下,你别咒我车。”
“我不是咒你,”林沫脸色发白,“只是安全起见——”
话没说完,只听出租车后方发出一声尖啸,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等停稳了,司机下车一检查,回来时心有余悸:“不知道什么玩意卡进去,搞得刹车抱死。还好发现得早,再往前上了狮王桥高架再急刹可就危险了。”说着,眯眯眼硬是瞪成小铜铃,“可你说的时候还没动静啊,你咋知道的?”
林沫抿抿嘴没搭话,飞速将车资塞进对方手里:“我赶时间,先走了!您自己多小心。”说完,踩着细高跟健步如飞地朝狮子桥方向赶。
司机报了保险,开着广播等拖车,电台里,DJ正在闲扯。
“……本次锦元天地新店开业,不仅邀请了小天后辛燃,还出人意料的请了另一个女艺人。”
“哪个?”
“有娱乐圈柯南美称的那位。”
“为什么是柯南?”
“走哪儿都是命案现场啊!”
“哈哈哈……太夸张了吧,谁啊?”
“林霉霉嘛!”
“天,元氏财大气粗怎么会开业找她来站台,就不怕……”
DJ欲语还休,司机倒是一拍大腿想起来了:难怪刚刚的美女有点儿眼熟,那不就是林霉霉嘛!难怪这车好端端的出故障,原来是天上掉下个林霉霉给砸的!
百无聊赖中,司机拨打了电台热线:“对,刚刚我载林霉霉去狮王桥,好端端就刹车抱死不能动弹了……”
锦元天地。
商城有六层,一层中央被水池、喷泉围绕的舞台足能容纳百人。
此刻喷泉水池外围着熙熙攘攘的年轻男女,中央则是各方大咖你来我往。
外场井然有序,热闹非凡,幕后场控和助理在不住耳语。
“这林沫就是他们说的‘林霉霉’?”
“可不是,听说保姆车临行前轮胎炸了,她打车还抛了锚,又步行才赶过来。刚我领她去化妆间,她磨磨唧唧不肯上电梯,结果电梯居然还故障了,害得我们硬是爬了四层楼。真是黑啊!”
“为什么要找她来?”
“听说是总助特意要求的。大概,是元总的意思?”
“那真是奇怪了,元总标准那么高……”
正说得起劲,场外爆发出一阵欢呼掌声,只听主持人说:“有请深受大家喜爱的辛燃、林沫隆重登场!”
小助理嘀咕:“为什么我那么不安呢?”
场控瞅了他一眼:“……我也是。”
电视台、网站的摄像机、相机顿时全部高高扬起,舞台左右的两台大型摇臂也立刻启动。作为炙手可热的小天后,辛燃如今正是打个喷嚏都上头条的热度,随便发几张高清图也够网站赚半天流量。
随着节奏明快的音乐声,舞台四面的喷泉高低错落,时而直抵十数米高空,时而如舞女俯身妖娆,如梦似幻。
红裙的辛燃和裸色礼服的林沫随之出现在干冰气雾中,顿时引发满场尖叫。
辛燃走在前,光彩照人地扬手致意。
林沫走在她身后,补了唇彩的面孔终于不再那么不食人间烟火,有了几许女人味。
依计划,她俩应当一左一右,分别从舞台两侧的小桥,经由喷泉拱门去到舞台中央。
林沫深呼吸,好了,走到中央,然后像花瓶那样站在辛燃身边,等着她和主办方剪彩合影,再然后艰难的一天就可以宣告落幕了。
辛燃仪态万方地走向左侧的喷泉拱门,林沫无心地随着她的背影瞟了一眼,几乎是同一秒,胳膊上腾起密密扎扎的酥麻感,顿感不安。
她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喷泉口,正看见其中一道喷口在缓慢地转动。
下一秒,她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拉住辛燃的手腕朝后一扯。
辛燃惊慌之中踩了自己的裙摆,站立不稳,反手抓住林沫的手臂,两人一个旋身硬是调了个位子。
与此同时,小桥左右的喷泉忽然像失控的触角,乍然间朝向四面八方群魔乱舞,水花四射,取代辛燃站在桥上的林沫转眼间被从头到脚浇得透心凉。
事发突然,场外的粉丝还没反应过来,辛燃的助理已经提着羊毛大衣上前替她裹住身子,扶着她退到后台。
粉丝们这才意识到是喷泉发生了故障。
而此时,发了疯似的喷泉仍旧像乱舞的水鞭,胡乱地拍打在女艺人身上——她刚刚明明站起身了,却不知道怎么又瞬间蹲下,抱住膝盖。
从场外只能看见她周身全湿,抹胸礼服后背裸/露在外的肩胛像一对蝴蝶翅膀,楚楚可怜。
“她怎么不站起来?”
“穿得好少,不冷吗?”
观众群里议论纷纷。
而林沫只能听见嘈杂的水声轰鸣,打在她身上的,洒在桥面的,落在水池的……哗哗作响。
她又想起出发之前,造型师千叮万嘱“这礼服可是高定,有市无价”。
这就是众人求而不得的高定礼服?怕是……看碟下菜给配了山寨货吧!刚刚她站起身时,在水光中只一瞥,已经看见胸前春光乍现。裸色镶钻的裹胸礼服,沾水之后几近透明,钻饰像直接嵌在肌肤上了般。
这叫她如何起身?!
周遭的摄像机、单反……那么多镜头对着,这一厢起身,下一秒她就无颜见人了。
前后不过是一分钟的工夫,预感应验的场控黑着脸,在对讲机中吩咐:“谁上桥把她接下来?”
对讲机中一片忙音,谁也没吱声。
场控瞪了眼身边的小助理,后者苦着一张脸磨磨蹭蹭:“……真是林霉霉,近谁谁倒霉啊……”
小助理正在抱怨,只见一个黑色身影擦身而过,便听见身后有人失控出声:“元总,你别过去,那个是林霉霉!”
男人对身后的慌乱置若罔闻,大步流星走入喷泉阵。
水柱乱舞,顷刻间打湿了他笔挺的西装,他却没有半点犹疑,径直朝缩成小小一团的女艺人走去。
林沫觉得很冷,浸湿的礼服像凉凉的茧黏在皮肤上,混乱的水柱像道道鞭子刷在光/裸的脊背,潮湿的地面泛着寒光,映出她狼狈的身影。
喷泉太吵,以至于她完全没听见脚步,就看见被打湿的男士皮鞋忽然出现在视线中。
她一惊,下意识地将双膝抱得更紧,护住胸前春/光。
“你别过来,走开啊!”换个女生来可以吗?给她带件衣裳,可以吗?
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护住自己,她正不知所措,眼前一片黑影就兜头落下,将她的大半个身子包裹起来。
眼看着那人欺近,她连声说:“别过来,别过来……”
“没关系,是我。”
那人半蹲下声,几乎是贴在她的耳畔,低沉磁性的嗓音穿透了隆隆水声,像一双温厚的大手将她的心神稳住。
极细的金属框眼镜,如墨的眸子,镜片上满是水光,眼底映着狼狈的她。
林沫睁大了眼睛,声音卡在喉头,已经被来人打横抱起身。
发狂的喷泉依旧好似枪林弹雨,却叫他的身子挡得严严实实,再没能犯她秋毫。
她整个窝在他怀里,远离了喷泉,才听见场外人群议论纷纷,可他将自己裹得严实,视线里只有这张下曲线儒雅的面孔。
这个人,几乎一点儿也没变。
人群里有人出声:“元总……”
元焯脚步没停:“搞定喷泉,让李总代替我把仪式走完。”
“是。”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像大提琴的回响,饶有余韵。
林沫稍微动弹了一下,被元焯察觉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姑娘苍白的面色和贴在脸颊的湿发,语气软了三分:“哪里不舒服?”
林沫偏过脸,躲开他的视线,脸几乎埋进他衬衫的领子,低声说:“没,没有。”
守在专用电梯前的总裁助理许鹤早已按开了电梯,见元焯抱着女艺人经过,他忍不住抬眼皮想看一眼是何方神圣,让他家元先生先是不顾反对执意邀请,后又不惜“湿身相救”。
没想到元先生稍微斜了身子,硬是拿西装挡住了他的视线,顺道送上眼刀一枚。
许鹤耸耸肩,不以为意,他们元先生就是这么高冷。
电梯门将关未关之际,只听他们“高冷”的元先生温柔地开了口:“冷不冷?”
许鹤:“……”
锦元天地顶楼。
与喧闹的一层恍若两个世界,只听见商厦里的音乐隐约传来,更显寂静。
因为密闭,空调的温度高了些许,让林沫冻僵的四肢稍微恢复了知觉。
她终于察觉到自己脸贴着的衬衣之后,那人灼热的肌肤和隐隐约约的心跳,一下一下……咦,好像变快了一些?
“别动。”走廊空旷,元焯低沉的嗓音几有回响。
林沫像给点了穴道,瞬间僵住,这才发现手一直紧紧攥着他的衣衫,慢慢地松开手指,试图悄无声息地放开,却听见某人清了清嗓子:“掉地上别怨我。”
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林沫的手指僵在他身前。
元焯抱着她,停在一间没有挂门牌的办公室前,微扬下巴:“开一下门。”
林沫歪过头,从他臂弯里看到门上的密码门禁,一头雾水:“……放我下来,你自己开吧。”
像是没听见她的建议,元焯没动,沉声说:“0411。”
林沫咬唇,从西装下伸出光裸的手臂,按下那四个熟悉的数字。
这数字,也就他和她最熟悉。
是她的生日,或者说,是他替她定的生日。
门锁发出轻盈的声响,林沫才刚刚收回手臂,已经被某人拿外套严丝合缝地裹好了,半点不露。
办公室里除了会客桌边的古朴茶具,再无多余点缀。
见元焯拿后背关上门后,仍旧没有将自己放下来的意思,林沫终于小小声地开了口:“让我下来吧……元总。”
“嗯。”答得干脆,却纹丝不动。
林沫久等不见他动作,怯怯地抬眼,果然,那人正目光沉沉地凝视着她。
四目相对,躲开的……显然是她。
元焯不动声色地问:“你叫我什么?”
“元……元总。”大家不都这么叫的么,难道他如今更喜欢人家称呼他“元先生”?
话刚出口,林沫明显感觉到他的双臂收紧了,捏在她肩头的那只大手掌心灼热,像是要嵌进她身体里。
疼倒是不疼,却叫她心慌意乱。
林沫内心叹了口气,时隔多年,她还是拗不过他。
“小元哥哥……”
尽管林沫早已不是多年前的小丫头,也不再是那种软糯糯的调子,可这曾经叫惯了的称呼一出口,还是叫两人不约而同的心神一恍。
元焯手劲松了些许,似笑非笑地睇她:“原来你还记得,我以为你早忘了。”
“怎么会呢……”林沫讪笑,不是不记得他,是不敢见他。
元焯俯身,将她连着外套一起放进会客的米白色皮质沙发,松了手眼见着衣裳从她肩头耷拉下来,露出白皙小巧的肩,又伸手替她遮上了。
林沫双手攥着他的衣裳,无意间瞥见领口的简约标签,唔,他这身“雨衣”值她一部戏的片酬了,她的小元哥哥还是一如既往的……视金钱如粪土啊。
元焯走到空调控制器旁,三两下将温度升到最高。
听着出风口呼呼作响,他才转身,双臂抱肘靠在墙边,静静地看着沙发里的小姑娘。
因为冷,她早已经将高跟鞋留在沙发下,蜷起双腿,抱着膝盖团在沙发里,身上裹着他的西服外套,只外套边缘露出几根白皙小巧的脚趾来。
见他看着自己不说话,林沫悄悄咽了口唾沫。
元焯居高临下看着她:“我还以为你这一辈子不会再回这里。”
林沫咬着下唇不说话。
“这么多年你都在做什么,怎么会弄成现在的样子?”他似有嘲弄地一勾唇,“是林叔留下的遗产不够多,还是你投奔的怀抱不够可靠?出来连个助理也没有,算什么?”
遗产?投奔的怀抱?
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懂,可连在一起她却不知道话从何而起。天知道,这么多年来,她早已经忘了“拥抱”是什么样的感觉。可能也正因如此,刚刚他的怀抱才叫她心乱如麻。
“我不懂你的意思……”林沫的眼睛像蒙了一层雾,毫无反击力地回望着他。
元焯唇边的嘲弄愈盛:“几年不见,演技见长,不愧是‘演员’,修炼得不错。”
听出他莫名的嘲讽,林沫原本煞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鼻尖一酸,喷嚏袭来,只好捂着嘴巴打得心肝颤。
再抬头,刚刚还咄咄逼人的元先生已经转身离开。
林沫嗅嗅鼻子,把他的外套又朝肩上拎了拎,真冷。看着元焯挺拔的背影,她心想时光对他可真好,从前曾经瘦削孱弱的少年,如今竟也是少女追捧的青年才俊了。
元焯无声地递了毛巾过来,林沫拽着西装,一手小心翼翼地接了。
毛巾柔软干燥,带着隐隐皂香,她埋首在毛巾里深深呼了口气。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没想到兜兜转转再重逢,又是她霉运当头。
“头发。”
“哦……”林沫温顺地拿毛巾覆上头发,没想到动作幅度一大,勉强覆体的西装就垮落在膝,她慌张去拉,毛巾又堪堪从发顶险些掉落在地。
幸好元先生身手矫健,单手把毛巾接住了。
林沫双手左右拽着西装左右遮挡身子,尴尬地朝他笑。
元焯无声上前一步,贴近了沙发。
林沫虽瘦却不矮,抱膝坐着刚好到他胸腹前,入目是被喷泉水打湿了的前襟,白色衬衣内腹肌若隐若现。
她不由面红耳赤地想转开视线,却偏偏被他整个挡在身前。
除了他,什么也看不见。
元焯一言不发,可动作却很细致,像是要将她每一根发丝都擦干。
林沫垂着头一动不动,任由他隔着毛巾温柔擦拭。
时间仿佛静止了。
除了出风口低沉的嗡嗡,林沫只能听见耳边心跳如雷。
他悉心地擦了擦她的耳廓,将发丝理在耳后,不期然看见她已经红彤彤的耳根,眸光微闪,无声地退开身,随意地用手上的湿毛巾擦自己同样被打湿的头发,顺手卸下眼镜抹脸:“先去换上我的衣裳。”
见林沫呆望着他不动,他挑眉:“不然,你就这样出去?”
林沫赶忙摇头跳起身,因为脚痛着实不待见高跟鞋,索性赤足踩在地毯上,提溜着他的外套问:“在哪里换?”
元焯单手擦着头发,下巴一扬:“那边。”
办公室一隅,黑白色的衣帽架上一水的黑白灰衬衣。
“有……更衣室吗?”
“没有。放心,我不看你。”说着,元焯转过身,“衬衣你自己挑,最好是深色。白色沾水会透。”
“哦——”林沫看了眼他挺拔的背影,磨磨唧唧地朝衣帽架走,却听他说“等等”,刚转身某人已经近在跟前,没等她反应就再度被抱起身,三两步送到衣帽架前。
一脚勾了把椅子过来,将林沫丢在上面,元焯才重新去擦头发,目光从她光着的脚上扫过。因为她穿高跟鞋赶了三站路,来锦元之后又马不停蹄候场,此刻脚趾与脚跟都隐隐红肿,与白皙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林沫随着他的视线,不由缩起脚趾。
元焯收回目光,转过身,走到办公室门口,背对着她:“换吧,我守着。”
林沫又叮嘱:“你不许回头——”
元焯擦着头发不以为意:“有什么可看的,也不是没看过。”
林沫炸毛,这话说的多歧义啊!什么叫“又不是没看过”,当年她失足落水被他救上来,确实曾经有过“湿身相对”。可那会儿,她还没开始发育呢,当然没什么可看的!
可说到底,他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林沫最信任的人了。她小心翼翼地背对着门褪下坑爹的“高定礼服”,随手在他衣柜里挑了件黑色衬衣套上,尽管在女孩子里她算高挑的,可穿上元先生的衣裳,仍旧有几许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即视感。
她一边卷着衣袖,一边回过身:“好了——”一句话卡在喉头,目瞪口呆地盯着背对着自己的某人。
他已褪去了湿漉漉的衬衫,正光着上身,拿毛巾擦拭肩背。
整整三秒,停滞的神经才重新工作,林沫触电似的蹦转身:“你,你……你在干什么?”
脚步声渐近,元焯的声音近在身后:“你说……我干什么?”
气息吐在她的耳后,林沫几乎感觉头顶冒烟。
可他却毫无察觉,擦着她的肩头绕到衣架前,修长的手指在衣服里随意地翻找。
林沫愣神地看着某人的宽肩窄腰,肩背后的肌肉纹理清晰可辨,以至于当他转身的时候,她不得不惊慌失措地勉强转开视线。
元焯将和她身上同款的黑色衬衣一展,套上身,一面扣扣,一面打量面前鼻尖、耳廓都泛着红晕的女孩儿,眼睫一垂:“你以为我要干嘛?”
林沫结巴:“没,没以为。”她以为他故意在……撩拨她。
见她紧张,元焯饶有兴致地躬身,贴近了她的面孔,漆黑的眸子从镜片后锁着她的眉眼:“怎么跟小孩似的,没见过男人打赤膊么?”
见过……也是他。
林沫没有说出口,余光看见他将毛巾朝她头顶一盖,顺势一揉:“在这里等我。”
“你要去哪里?”她脱口而出。
元焯边整理衣衫,边走出办公室:“给你找身衣裳,难道你打算穿这样出去?在这里等着,不许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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