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一本最初的、身體教育的書
◎一本全方位、實用、身心靈皆平衡的書
培養孩子的身體感,學會動靜皆宜的生活能力!
美學大師蔣勳說:「人不愛自己的身體,很難快樂;不愛自己的身體,很難愛這個世界。愛自己的身體,是一切的起點!」
一直以來,我們強調智性的發展,卻忽略身體的重要性;總是要求孩子向外追求成績,卻忘了教孩子往內探求靜定的力量,以及人與人之間溫暖接觸的感覺。這不僅是人生中重要的技能,這個學習過程也是父母與孩子最美好的互動。
本書八堂親子與身體律動課,從自己與身體的關係出發,談擁抱、呼吸、重心、安靜、專注、跌倒,再擴及孩子與父母、玩伴間的關係,談親密、陪伴。八堂課各蘊含一種能力的培養:讓愛流動、調和身心、端正自己、靜定沉著、好好生活、跨越關卡、快樂互動、溫潤心靈……
本書八堂課,從身體記憶、遊戲示範、醫學與文化等各種角度切入,廣納各界專家建議,如專研過敏的蕭瑞麟醫師談「呼吸」;專攻人體工學的白淳升醫師談「重心」;鋼琴家李明蒨談「安靜」;專精神經科學領域的洪蘭教授談「專注」;作家張大春、朱天心談「親子互動」;兒童身心發展醫師陳達德談「孩子抒壓的玩伴需求」……
期待每個人都可以認識並覺察自己的身體,喜歡並善待自己的身體,尊重並關懷別人的身體。學習,就從身體開始吧!
作者简介
雲門舞集舞蹈教室
為了從身體上
幫助我們的孩子「認識自己」
雲門以三十五年的舞蹈藝術經驗
開創出雲門舞集舞蹈教室教學系統
生活律動 專業舞蹈 武術 課程
透過肢體的開發
學習更多身體的可能和生活的樂趣
身體學會的 誰也拿不走
自在精采的生命
就從動身體開始楊孟瑜
(1965年3月18日~2010年6月15日)
熱愛文字與文化,歷任《遠見》雜誌資深記者、《人本教育札記》總編輯、雲門舞集《雲門通訊》主編、英國國家廣播公司(BBC)電台中文部駐台特約記者。
十七歲立志做新聞記者,爾後得逢機緣,撰寫多位藝術大師傳記,包括《探險天地間--劉其偉傳奇》、《刻畫人間--藝術大師朱銘傳》、《飆舞--林懷民與雲門傳奇》,以及《少年懷民》等。另著有《閱讀蕭萬長》。
目录
序
子宮--身體最初的記憶/蔣勳
給孩子一個飽滿、敏銳、健康、好奇的身體/楊照
第1課 擁抱 給孩子「讓愛流動」的能力
身體的記憶 不分年紀的擁抱/林懷民
身體芬多精 擁抱的力量
身體診療室 從小到老,都需抱抱--專訪小兒科與抗衰老醫學醫師丁綺文
身體新視界 不只「擁抱」,更是「懷抱」--專訪學者熊秉真
親子玩身體 請你跟我這樣抱
第2課 呼吸 給孩子「調和身心」的能力
身體的記憶 呼吸,所以存在/蔣勳
身體芬多精 呼吸,原來大有學問
身體診療室 「呼吸」大自然,避免過敏原--專訪蕭瑞麟醫師談兒童過敏
身體新視界 呼吸,雲門舞者的每日功課
親子玩身體 練習呼吸,可以這樣做
第3課 重心 給孩子「端正自己」的能力
身體的記憶 旋轉與重心/蔣勳
身體芬多精 重心,蘊含身體的奧妙
身體診療室 腰酸背痛?根源就在重心--專訪人體工學醫師白淳升
身體新視界 重心,牽引著不同的文化風景
親子玩身體 感受身體的重心
第4課 安靜 給孩子「靜定沉著」的能力
身體的記憶 動與靜/蔣勳
身體芬多精 安靜的滋味
身體新視界 發呆,讓你變得更「聰明」/楊照
身體新視界 音樂家談「靜」--專訪鋼琴家李明蒨
親子玩身體 體會「動中有靜,靜中有動」的親子遊戲
第5課 專注 給孩子「好好生活」的能力
身體的記憶 給感官「專注」的機會/楊照
身體芬多精 專注,讓生命有了亮點
身體新視界 打開繪本,讓專注「活」起來--專訪繪本媽媽莊世瑩
身體新視界 在雲門,專注就這麼發生了
親子玩身體 親子遊戲,輕鬆學專注
第6課 跌倒 給孩子「跨越關卡」的能力
身體的記憶 最早的跌倒/蔣勳
身體芬多精 當孩子跌倒時
身體診療室 以動防跌
身體新視界 愛自己不一樣的身體--易君珊的故事
親子玩身體 親子遊戲之間,輕鬆鍛鍊AQ
第7課 親密 給孩子「快樂互動」的能力
身體的記憶 包餃子/蔣勳
身體芬多精 家的甜蜜與愛的聯繫
身體診療室 親密關係,重質也重量--專訪雲門舞蹈教室教學總顧問劉北芳
身體新視界 創造一家人的親密連結
親子玩身體 親密好遊戲,成長大躍進
第8課 玩伴 給孩子「溫潤心靈」的能力
身體的記憶 玉常--我最早的玩伴/蔣勳
身體芬多精 孩子的玩伴
身體診療室 善用玩伴,親子關係更柔軟--專訪親子教育專家楊俐容
身體診療室 孩童的玩伴需求--專訪身心發展醫師陳達德
身體新視界 我與我的「想像」玩伴
身體新視界 我與我的寵物朋友
親子玩身體 遊戲中玩在一起,壓力解放好健康
精彩书摘
(本文作者為作家)
我總覺得身體的記憶是從在母親子宮裡就開始了。
我蜷縮著,像一個果核裡靜靜等待發芽的果仁。四周沒有光,或者,我沒有張開眼睛。然而我聽得到聲音,我嗅聞得到氣味,我感覺得到溫度,感覺得到另外一個身體跟我連接在一起的心跳、呼吸。
我像是浮在水流裡,可以聽到水波微微晃漾的聲音,感覺得到水波流動。水流是溫熱的,貼近我的皮膚,我像是被安全的港灣保護著的一艘船。
我試圖感覺那一個環繞在我四周的空間,柔軟而溫暖的空間。我試圖伸動一下我蜷曲的手腳,挪動一下拱著的背,向下探一探頭部。
也許在密閉的空間裡,那裡有一個出口,我想出去。想從這個安全、溫暖、幽暗、潮溼的空間出去。想出去,卻又恐懼出去,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
還要多久,才能出去?我靜靜等待。像果仁的芽等待撐開果核的硬殼,探出新綠的芽。
我動了一動,不多久,感覺空間外面也有反應。是一隻手在撫摸我,輕輕拍打、摩娑,像一種訊號。好像很遙遠,卻又很熟悉的訊號。
我再動一動,那拍打、撫摸的訊號就更明顯了。我們像玩著身體密碼的遊戲,我們都渴望感覺到對方。
那是我學習到最早的語言嗎?一種心跳的節奏,一種血液的流動,一種身體的溫度,一種呼吸的起伏,我靜靜聆聽著,我靜靜感覺著,被另一個人的體溫包圍呵護著的幸福。
那個在母親子宮裡的空間,是我第一個單純而清晰的記憶。那個最初的空間,或許是我一直想回去、卻再也回不去的空間。
我們通常講的「記憶」,是從三、四歲開始。但是,那或許只是大腦的記憶,視覺的記憶,可以用文字敘述複製出來的記憶。文字敘述複製出來的記憶通常並不完整,也不絕對真實。
我跟朋友做過一個實驗,大家圍坐在一起,輪流敘述自己的夢。一開始,夢境的敘述並不完整,很零碎,很片段,常常銜接不起來,甚至彼此矛盾。敘述的人說著說著說不下去,覺得糊塗了,笑著說:「講不清楚了!」
可是,如果讓同一個敘述者再說一次,他的敘述就會有條理得多。如果讓他再說第三次、第四次,他的敘述就越來越有邏輯因果,夢的輪廓、情節、畫面也越來越清楚。
這樣的實驗做多了,通常我最感興趣的,並不是最後整理出來清晰有條理的敘述。印象深刻的,常常反而是那第一次說不清楚的、模糊的、零碎的、拼接不起來的片段。
夢和真實人生很像,其實並沒有邏輯條理,邏輯條理是我們後天學習來的秩序,甚至是為了使人生更像教條而硬生生編造出來的秩序,其實有很多做假的部分。但是,把夢說得很有條理的人,往往並不知道自己在做假。
我很喜歡歐洲超現實主義大導演布紐爾(Luis Bunuel),他的電影「自由的幻影」(The Phantom of Liberty)、「中產階級拘謹的魅力」(The Discreet Charm of the Bourgeoisie)都荒誕不經。一堆拼湊不起來的、沒有秩序邏輯的人生片段,那麼荒謬,卻又那麼真實,令人啼笑皆非。
我們害怕沒有秩序的人生,其實是我們害怕真實的人生。我們害怕在別人面前把自己的夢講得亂七八糟,總要假造出一個秩序。
講得清清楚楚的、有條理的夢,加入了很多做假的成分。看起來一絲不苟、沒有一點誤差的人生,會不會也一樣避開了真實的人生課題?
《紅樓夢》的偉大,正是因為作者「滿紙荒唐言」。他不害怕荒唐,把夢說得離奇荒誕,所以這麼真實。
我還是想回到母親身體裡那個最初的空間,感覺溫度、水流、呼吸、心跳、氣味,感覺那麼真實卻沒有意義條理可言的訊號。那些節奏、速度、韻律的起伏,那些篤定的撫摸與輕輕的拍打,像祕密的扣門聲音,都是我身體裡最初的記憶。
然而,我出生了,探出頭來,嚎啕大哭,從此離開了那最初的記憶空間。
新的空間很明亮,刺激我的瞳孔,聲音很吵雜,找不到原來幽靜的節奏韻律,很多重大的拍打擠壓、碰撞,都跟最初身體的記憶不一樣。
我不斷在適應新的空間,但是我也一直沒有忘記那最初的空間,時時刻刻想回到那幽靜、單純、全然只有自己的空間。
我喜歡一間不大的臥室,像一個窩。睡眠的時候沒有光的刺激,沒有聲音的干擾。我蜷曲著身體,被窩連頭帶腳一起包裹著,像一隻在蛹眠的繭,回到最初子宮胎兒狀態的自己。孤獨地感覺自己,宇宙只有這麼大,靜靜感覺體溫、心跳、呼吸。等待叩門的聲音,等待呼喚你身體甦醒的訊號密碼。
在那樣的空間裡,在那樣的姿態裡,像等待發芽的果仁,覺得安全,覺得安靜,覺得天長地久,可以跟自己完全在一起。
一直到二十幾歲,一個學醫的朋友發現我這樣的睡眠姿勢,忽然告訴我:「這是『胎外恐懼症』。」
「胎外恐懼症?」一聽到「症」,就覺得自己像是得了什麼嚴重的病。
學醫的朋友看我一臉驚慌疑惑,笑著安慰說:「沒有什麼,就是在出生時受了驚嚇,一直想退回到子宮裡去,退回到胎兒的狀態。」
「啊--」聽朋友說完,我長長吁了一口氣。原來所謂「症」,只是我們身體上忘不掉的一些記憶吧!
我開始探索自己身體裡潛藏的許許多多記憶,那些零碎、片段、模糊、不成形的記憶,氣味、溫度、節奏、輕重、速度,像一次夢醒時分回憶的夢,這麼具體,又這麼模糊,這麼近,又這麼遠。
我感覺著一條臍帶,連接著另一端的母親,我可以像醫生用聽筒一樣,聽到母親的心跳呼吸,聽到她的憂傷或喜悅,聽到她的平靜或急躁。
在那個小小的空間裡,我的感覺曾經如此完整而純粹,沒有遺漏任何一點細節。包括母親刺繡時解開糾纏絲線的指尖,那麼纖細舒緩的耐心,包括她不小心被針尖刺到的痛,我都記憶著,記憶在我身體的舒緩與緊張裡,一生都不會消失。
身體的記憶太多細節,太真實,太具體,我們抽象的文字語言無法重複敘述,但身體告訴我--時時刻刻要回到那個原點。
我喜歡莊子說的一個關於「夢」的故事。一個人在喝酒,越喝越開心,覺得這樣喝酒真是太幸福了。喝了一會兒,這個人醒了,發現剛才喝酒是一場夢,他就大哭起來,覺得人生虛無,傷心極了。他大哭了一陣子,不多久又醒了,發現剛才大哭是一場夢,就跑去打獵去了。
莊子說的是:「夢飲酒者,旦而哭泣;夢哭泣者,旦而田獵。」
「旦」就是日出,是日頭從地平線上升起,是睡夢結束的黎明,是醒過來的時候。沒有醒,我們其實不知道是夢。
我們想把夢說清楚,卻越說越遠離夢的真相。莊子是少有的哲學家,敢把夢說得那麼真實,那麼荒誕,令人啼笑皆非。
也許應該回到那最初的空間,再記憶一次身體上那些具體的感覺,那些真實而確定的訊號。
在面對完外面吵雜喧嚷的世界,回到家,我還是喜歡窩在被窩裡,連頭帶腳包裹著,享受一個人靜靜聆聽自己心跳呼吸的快樂。
「子宮」,或許真的是每一個人最初的宮殿,這麼華麗,這麼安全,這麼溫暖,這麼幸福。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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