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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灵格一生颇为传奇:年轻时经历过战争则,后来进去天主教堂开始了一段净化身心与灵魂的过程,并在非洲祖鲁族担任神父近二十年,回国之后又进修了精神分析及多项心理疗法,后来发展出“家族排列”这一深入心灵的治疗方法。
读这本《这一生为何而来:海灵格自传·访谈录》,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海灵格的真知灼见是如何引人注目、造成的轰动,以及这些年来工作的变化以发展,还有海灵格如何在批判浪声中自处。特别是在这些批判批判声愈演愈烈的情况下,他如何能让自己的一如既往的坚定不移、屹立不倒?
这是关于海灵格畅谈命运、和解与幸福之道的对话,是十分接近也贴近海灵格个人的一本书。
内容简介
《这一生为何而来:海灵格自传·访谈录》是德国心理治疗大师海灵格基于访谈基础上的传记,是全面了解海灵格本人和其思想的必读著作。在书中,海灵格首先公开畅谈了自己的一生,畅谈命运、和解以及幸福之道。
海灵格一生都在探讨人心该安于何处的问题。人的一生为何而来?这辈子会受到和平、喜悦、爱的序位的支配和左右吗?通览《这一生为何而来:海灵格自传·访谈录》,人们可以领略到海灵格在“爱的五个同心圆”“良知与罪恶”“和解”“幸福之道”“给予和接受”等重要议题上的独到见解,人们以全新的视角看待世界和人生。
作者简介
伯特·海灵格(Bert Hellinger),德国心理治疗师,“家族排列”创始人,的身心灵大师,被誉为“西方的老子”。他的净心术直指人心,为都市修行人提供了指引。他所创立的独特的心理治疗法风靡欧美,并逐步影响到全世界,至今已有数十个国家和地区的人,通过“家族排列”的帮助,找到了更和谐、更幸福的家庭生活。2001年以来,他曾两次来到中国举办“家族排列”工作坊,反响极大。
他著述颇丰,影响深远,全世界有上百种译本,代表作有《我在谁家》《爱的序位》《心灵活泉》《活出内在的力量》等。
内页插图
序一 臣服,让如是 张德芬
序二 海灵格的自由与臣服 武志红
序三 和谐之道 周鼎文
导言
生命与内在的成长·生命的阶段
开端 我从未想过成为教师
战争 我不曾经历青春年少就一夕了
逃亡 那个该死的德国人,到底藏在哪?
教会 决定并非偶发自愿的
在非洲传教 我其实毫无概念
团体动力 助人?自我实现?牺牲奉献的目的何在?
神职生涯结束 我要离开
自我修炼 50 岁——感觉自我发展仍未完整成熟
不许犯错·团体工作、个案排列、移民的互动
冷峻严格的作风 逆境让人成长
我没说:外来移民都得回去
在大型团体中进行排列工作
我的发言与政治完全无关
个案排列 我不是机械技师
中断排列 不与逆境对抗
正确的理解改变命运
爱之环的五个同心圆·父母、青春叛逆期、伴侣关系以及接受的艺术
父母 爱之环的个同心圆
童年及青春叛逆期 爱之环的第二个同心圆
接受与给予 爱之环的第三个同心圆
尊重认同全人类及全世界 爱之环的第四、五个同心圆
关于幸福和喜悦 想到母而满怀喜悦的人会赢得生命的力量
子关系疏离 身为父的人不需要继续抗争到底
掌控命运的手·加害者与被害者之间的联结
身为人父人母的贡献 我从哲学的角度赞颂母的伟大
在内心接纳被排除的人
回归故乡的权利
与加害者保持距离
视希特勒为一般人——并非是脱罪辩护
关于反犹太主义、犹太人以及基督徒 是基督徒把犹太人钉在了十字架上
爱的联结与自由·的自主与叛逆
狂热主义及回归自我 热情与狂热
发自“良心”的单纯 做好事的清白感
无法避免的过错 有意识却让人痛苦
原始意识及其场域 个人主义的终点
和解与爱国主义 我是德国人,但我并不引以为傲
用爱看待亡者,代替用罪恶感谈论存活者·回忆及排挤
以德报怨,放弃以牙还牙的报复念头与行动 内心认同且尊重过往的
和平与良知 愤怒暴行让人忘却慈悲
政治排列 结束过去,才能迎向未来
战争赔偿的要求 如此波兰人对德国人会比较有好感吗?
心灵的活动和肉眼不得而见的无形力量 真理真相何在?
有关的信息及场域 无法想象的事具象化呈现
成功掌控欲以及效用的实际佐证 若追踪探讨成效,那是有自私利己的意图
其他力量、宗教以及自主的决定 所有的移动都被不可知的力量驱动
关于解决之道的瓶颈限制 面向未来,继续走下去
精彩书摘
生命与内在的成长
生命的阶段
您今年即将80岁。希特勒获得政权的那年,您当时才7岁,尚属稚龄,不知您对此事是否还有印象?
我当时虽然年幼,但对此事印象十分深刻。我记得有晚上我父下班回来,一进门就急忙告诉我母,希特勒成了帝国的总理了。我父神情十分忧伤凝重,我想我父当时就已经感觉到即将有大事发生。不久之后,我们也身经历了,我父之前的担忧成真。我们当时住在科隆(Cologne),有个周日想要去附近的山上走走,当天早上我们一如往常地先去教堂做了晨间弥撒,弥撒之后我们离开教堂,准备去坐轻轨电车。在街上等车时,有一个冲锋队员朝我父走来,盘问我父,我父回答了他的问话,他却对我父大吼大叫,并且要逮捕我父。恰好就在此时,轻轨电车进站了,我们全家火速上车。轻轨电车的驾驶员也随即把电车门关上,迅速离站。冲锋队员见状也随即蹬上他的脚踏车,紧追在轻轨电车之后。电车驾驶员过站不停,一路加速猛开,好不容易才甩掉尾随在后紧追不舍的冲锋队员。电车上的所有乘客见状都拍手叫好。在那个时候,如此状况在科隆还时有所见,但到后来便无人有胆拒捕,这类你追我跑的街头景象自然而然就不得而见了!
您10岁时就离家住宿,为何会在如此幼小的年纪作出这样的选择呢?
我小时候的志愿是当神父。在我5岁的时候,我就十分明白自己的志向!那个寄宿地是通过我母的友人得知的。母的友人力劝我母让我去那儿住宿,因为那所住宿机构隶属教会组织马利安西勒尔(MariannhillerMissionaren)。母的友人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在那儿住宿可以为成为神职人员作准备。这所寄宿机构位于莱茵河畔的龙尔(LohramMain)。我父母同意我离家到另一个城市住宿就读,这对我来说,像是他们送了我一份大礼。这个决定是我人生中一个相当重要的转折点,我当时尚年幼,不过是个10岁大的孩子,但它让我的人生进入一个截然不同的新世界。我得到更多的机会和自由。如果我当时不曾离家,我不可能获得这样的历练。
您的父母在让您离家寄宿受教育这件事情上看法一致吗?
我母完全支持此事,我父则是抱持保留的态度,但是我还是得到了他的肯定。学费等所有的费用也是由我父全额负担的。
您离家寄宿受教育的那年是1936年。住宿机构的修士们对于国家社会主义所持的态度如何?您当时是否在修士的身上窥出什么端倪?
让我用一个真实发生的小事来说明修士们的态度吧!当时的奥地利与德国是政治共同体,那时两国之间有个共同的投票选举活动。宿舍的一些修士和在厨房工作的修女投了反对票。然而,那次选举并非是秘密计名的投票选举,选票被一一打开检查。就在投票选举结束的那个晚上,来了一群举着火把的冲锋队员。他们团团包围了我们的宿舍,并在宿舍的外墙上用油漆写上“这里住着叛徒”“他们投了否决票”。然后他们丢掷了无数的石头,砸破了近两百片玻璃,连我们学童们睡觉的大通铺也不曾幸免,大房间里一样飞进了无数的砖头和石块。隔天早上有两个修士被逮捕,我们这些寄宿的学童被迫放假回家。
您10岁就离家住宿就读他市的学校,不知在宿舍是否有人可以作为您效仿的模范呢?
我想应该就是主持宿舍的修士们吧!他们都是很棒的人,他们让梦想成为可能:不同的体育活动、登山旅游、歌唱比赛、话剧表演等等。我在住宿期间学会了拉小提琴,还成了我们宿舍乐团的一员,也在宿舍合唱团里演唱。除此之外,我们的宿舍里还设有一个很大的图书室。
您小小年纪就离家千里远,您当时不会想家吗?
遇到节日或是学校放假时,我都会回家跟家人相聚,所以对我而言,根本不存在想家这类问题。加上住宿生活十分有趣,那是段很美好的时光。住宿期间我在各方面都受到极大的启发。宿舍的修士们对我们很好,全力栽培我们,为我们安排多元化的课外活动,让我们获得良好的启蒙教育。我们总是活动满满,根本没有时间感到无聊。
在您的心理治疗工作中,家庭一直是位居核心的重点,可是您自幼离家而且鲜有真正的家庭生活,对此您个人觉得是否有负面的影响?
我住的宿舍对我来说就像家一样。我丝毫不觉得自己只身在外、离开家了。而且这个宿舍在1941年就关门大吉,我也返回父母在卡塞尔市(Kassel)的家住了两年。在我住宿期间,我父母也从科隆搬到卡塞尔市去了。我当时15岁。
您当时15岁,正值青春期。我还记得我自己青春期的时候,因为不受管教吃了父一记耳光。我当时离家很长一段时间,回家后不服管教,于是我父出手教训我。不知类似的子教育冲突是否也在您的青春期时上演过呢?
嗯,我该如何解释呢。您知道当时战争已经爆发了,我们基本上没有精力和时间可以花在这类事情上。我的父也尽力满足我的愿望,不管我是想去听演奏会还是看歌剧,他都大力支持。当时我父在一家兵工厂担任工程师,每天工作长达12个小时,总是深更半夜了才回家。
我们与邻居的关系很好,他们都是很有趣的人。我家隔壁住着乌镁林(Würmeling)一家人。乌镁林家的男主人后来还成了阿登纳总理的阁员,任职家政部部长。
是的,我记得家政部部长乌镁林!我自己有六个兄弟姊妹,当时子女众多的家庭可以享受车票减免的待遇,这个优惠政策就叫“乌镁林优惠”,正是以他的姓氏命名的。
乌镁林家的大儿子是我当时交往密切的好友之一。他们家常有耶稣会的成员进进出出。耶稣会的成员不管在讨论话题还是批判事情上,总是直言不讳。这给当时的我——一个十五六岁的青少年,留下相当深刻的印象。对我而言,光是倾听他们的谈话就是莫大的享受,他们的对话透露出了既有深度又开放直接的世界观,这跟主义的论调截然不同!
我从他们的身上体会到无数的感动,也从他们身上学习到许多事情,得到许多宝贵的启发及自律的精神。我想这些经验让我受益匪浅,给我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开端 我从未想过成为教师
精神上的自律、知识分子般的自律,这跟顺服的特性不相关吗?
我不会用“顺服”这个字眼来形容耶稣会的成员。理由很简单,他们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展现了精神上的自由,还有内在发展的可能性,他们的方式我不曾在其他人身上体验过。
我十分敬重他们。我甚至考虑想要成为耶稣会的一员。后来让我却步不前的原因是耶稣会成员必须当教师服务社会。在同一所学校任职达20年,只是教书、面对学生,这不是我想做的事情。可能也因此我后来决定不当神父了,因为我同样无法想象自己长年守着同一座教堂。我选择了参加马利安西勒尔的传教工作,但是到头来我还是在南非传教期间成了老师。这或许就是人生,你越是想避免的事情,越会降临到你头上。
也就是说,您宁可当传教士到世界各地服务,也不愿意在同一所学校内担任教职?
是的,可以这样说。我宁可浪迹天涯四处传教,也不愿意当老师。但是我得承认,我当时也不了解身为传教士到陌生的国度传教的工作是怎么一回事。在我的想象中,这样的工作应该是生动有趣,充满了冒险性的。应该是在我离家住宿的年月中,就已萌生了想要从事这种工作的念头。
结束在外住宿的生涯,我回到卡塞尔市就读当地的高中。读书期间我参加了一个天主教的青年活动组织,成了其中的一员。在当时,这样的活动是被禁止的,盖世太保也严密稽查这类非法活动。
到了七年级的时候,我们也都被征召,先被征召去工作,然后被国家征召从军。我刚被征召去工作时,有一个晚上我工作单位的主管来我家拜访,专程跟我谈话。那个主管也是盖世太保的一分子,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我们聊到尼采,还有黑格尔。当年我才17岁,我虽然听过尼采、黑格尔,但所知实在有限。我的主管对我说:“黑格尔早已预见了我们国家的现状。”我回答道:“黑格尔对国家有仇恨意识。”他一听,想也不想地反驳我说:“你对国家怀有仇恨心态。”就在那时,我才了解他来我家拜访其实是一种监视、试探。
一年后我人在军中,当时驻派在法国。我们的高中毕业证书是邮寄到家中的。高中的后一年不需要读书,因为我们都被征召从军去了。要取得毕业证书必须上交我们被征召工作时核发的工作绩效证明,我当时工作单位的主管在工作证明上给我的评语认为,我可能会是危害民族和社会的潜在坏分子。在那个时代得到这种评语,无疑像被判了死刑一样严重。我也因此无法拿到我的毕业证书。
我母听闻此事后,直接到学校找校长。我母开门见山,义正词严地告诉校长:“我儿子从军,也准备好随时为祖国奉献他宝贵的生命,而您居然拒绝发毕业证书给他?您应该为此感到羞耻。”校长听了我母的一番话后羞愧不已,手把我的毕业证书递交给她。我母就像一头母狮般为我奋战,捍卫我的权益。
我当时很清楚我不会加入政党,我的天主教寄宿经验,还有我自己的家庭教育让我跟主义划清界限。我的母更是从头到尾都没被洗脑,也不曾在主义的洪流中迷失。我后来才了解到,当年我母的行为是多么不容易,我母展现了她个人的坚强和伟大勇气。我父也是,即使承受了来自各方的巨大压力,也始终拒绝入党成为的一员。我父母的所作所为让我更加坚定拒绝成为主义的信徒,为此我由衷地感谢我的父母。在当时,我能够如此坚定我的立场,不仅仅是因为我个人的努力,也因为我从我父母身上得到了强大的支持力量。他们那种坚定自我立场、不畏社会压力、不随波逐流、不盲信盲从的行为态度,对我后来处理各方面问题都起了巨大的作用。直到现在我都还深受他们这些处世原则的影响,让我能够清楚自己的界限立场,保持自己内在的自由,也因此让自我内在不断地成长,进入不同的领域。
您说过,有个场域让人无法挣脱切割,但又说,这是个人的自由决定——有能力划分自己的立场,不受诱惑盲从,到底该如何解释?
这只是一种说法,至于是否善用个人自由又是另一件事。我时常在刹那间了解到生命中的事物来来去去,转眼之间发生就会成为过去。我把这种灵光乍现的领悟视为上天赐予的一份礼物。这就是一种理解领悟。从中我得到足够的力量去看待并处理生活中来来去去的事物。这股力量的产生不是来自深思熟虑后下定的决心,或是立定目标后的贯彻执行,而是来自内在的流动。我们生命中的种种决定,通常都不是完全偶发、自由而成的结果。除了听从内心、顺势流动,我看不出有其他的方法让人得到力量。没有了内在的流动力量我可能早就迷失了自己。
这样说来是有一个决定点,让人作出决定——就像您决定离开神职工作,转换跑道成为治疗师的心路历程一样是吗?
是的,是这样没错!但是要听从内心真实的声音,这当然也需要相当的勇气。
您说过人生已命定,该来的躲都躲不掉,可是您现在又宣称,您可以全权决定人生中要做的事或是坚持您的立场不为外界所惑,这样的说法岂不是前后矛盾吗?
这样的说法确实是前后矛盾,但重要的是心灵的本质,是在那个我们能够感应到内在核心的时点上,让心灵带领我们。如果能静心感受内在的流动,就不会无所适从,就可以自然而然从中获得力量,时时刻刻都能与自我深处的内在核心相联结。
这样说来,这似乎是一种无法用科学证明的哲学性论调!
没关系,就算没有办法用实例证明也无妨,因为它确实会对内在发挥一定的影响,至少在我身上是适用的。我猜想内在核心是永恒不灭的,是不会随着死亡而灰飞烟灭的。这是通过家族排列实际案例得到的推论。有些过世许久的家族成员至今对家族动力都还有影响,他们虽已不在人世,但并没有真正离开。
可以谈谈您如何去感受内在吗?
自我身心合一时,生活中的事物自然圆满、浑然天成。这样的状态,能激发人内在开创性的意识流动。这似乎像是命中注定的发展,但无人想要挣脱,因为这引导自我与深层的内在合一,引导我们走向决定性的康庄大道。
这样的说法似乎像是神秘主义的论调,像是“如其所示”?
确实如此!论调的方向是雷同的。内在的真实性亘古以来就受到热烈的讨论。年幼的孩童很自然地就与自我内在相联结,可惜的是,随着年岁的增加,多数人却逐渐偏离了这份自然的联系,与自我的内在渐行渐远。
虽然身陷于性的牵连纠葛当中,人还是与自我的内在相联结吗?
通过认知理解可以减轻相当程度的牵连纠葛,即使从牵连纠葛中解脱了,人与依然联结。
这意味着?
在人的内心中有个跟自己交缠纠结的自我,这个自我被好好地摆在心中,人与纠结的自我是相联结的,并不是与自我分离决裂了。在这样的联结状态下,继续发展自我。
您是否注意到,当您提到您的年轻岁月时,通常提到的是您的母,可是却很少提及您的父?
没错!我自己近越发清楚意识到,在我自己的家庭中有决定性的是我母。我的母扮演着关键性的主宰角色。我年少时自然没有察觉到我母在我身上所发挥的作用、对我的影响何在,直到多年后,在一次排列治疗中我才意识到,我母无所不在。直到那时,我才了解到这的意义所在。我的母操持家务,为我们做饭、洗衣、缝补!她默默地包办了所有的家事,这似乎就是天经地义般的自然。当然,必要时她也可以像母狮一般强悍地为我奋战。
我的父为人严肃,行事严谨。童年时,因为父的缘故,我常觉得自己被压得无法喘息。很多年之后,我才了解到父的这份严肃、严格的特质对我来说无比重要,也让我拥有许多美妙的生活经验。我曾对世界闻名的治疗师、伯克利大学的斯坦利·克莱曼(StanleyKeleman)提及,因为我父的缘故,而让我的青少年岁月压力沉重,感到无法喘息。斯坦利听了我的话之后注视着我,微笑着对我说:“你自己知道吗?你浑身散发着强而有力的坚强特质!”那犹如当头棒喝,我才意识到我身上的这股力量来自我的父,他的拘谨严格对我有无可取代的意义和重要性,我也因此与我的父相联结。
所以您不是一开始就感到这样的意义?
不是的,这也是经过不同阶段的发展后,蓦然回首才意识到的,就像所有的孩子一样!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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