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24
在的残酷与绝望中,讲述希望的价值和生命的意义
作者简介
兰晓龙:
生于湖南邵阳。1997年毕业于戏剧学院,后进入北京军区战友话剧团成为职业编剧。现居北京。
话剧《爱尔纳·突击》获得2002年全军新剧目展演编剧一等奖。2005年2月《爱尔纳·突击》获得老舍文学奖、曹禺戏剧奖。
代表作:《士兵突击》《我的团长我的团》《生死线》《好家伙》
内容简介
我的团长我的团:
一群溃兵聚集在西南小镇禅达的收容所里,他们毫无斗志,苟且偷生。
师长虞啸卿重建川军团,将他们招募旗下,但他们清楚自己是炮灰,是不会被历史记住的小人物。
然而,他们终将面对自己内心的梦:再跟日本人开战,像个真正的军人那样!
本书以中国远征军历史为背景,涵盖了远征军遭遇的所有战争形态:遭遇战、阻击战、攻坚战、沙盘战、对峙战、渡江战等,以南天门战役告终。地描写了惨烈残酷、艰苦卓绝的战争图景。
士兵突击:
他来自农村,生性怯懦,在人才辈出的钢七连显得如此不着调。但就是这种笨拙,让他心无旁骛,让他心思简单,无往而不胜。
从不抱怨,相信别人就像相信自己,承担所有误解,接受现实而改变内心的信仰。他是当代中国军人真实的士兵形象,他叫许三多,一名二级士官……
生死线:
焦虑稳重的人欧阳山川、天真躁动的街头混混四道风、骄傲自矜的国军士官龙文章、置身事外的海归博士何莫修,四个性格迥异、阶层不同的年轻人在沽宁失陷的八年里,组织了一个极具个性化色彩和浪漫主义情怀的抗日组织,将社会各个阶层的力量凝聚成反抗侵略者的铁血旋风。这是青春成长故事,也是一段情义无价的平民抗战传奇。
好家伙:
好家伙!不怕死的是好家伙,有智慧的是好家伙,一根筋的也是好家伙。
好家伙肩负重任,好家伙永记初心,好家伙是种子,好家伙是先驱,好家伙是燃烧自己照亮未来的人。兰晓龙笔下的这群好家伙,在浸染着鲜血的中国大地上艰难跋涉,从西北荒漠到繁华都市,刀光剑影,明枪暗箭,敌不过他们为挽救民族危亡不怕死、不回头的信念。好家伙为之牺牲的未来,就是我们的。
精彩内容节选
《我的团长我的团》内容节选:
在长江之南的某个小平原上,我抖抖索索地划拉着一盒火柴,但总是因无力而过度用力,结果不仅弄断了火柴梗子,还让满盒的火柴撒了一地。我只好又从脚下去捡那一地的火柴梗。
我无力又猛力地划着火柴,这次我让整个空火柴盒从手上弹出去了。于是我再用抢命般的速度抢回地上那个火柴盒。
“烦啦你个驴日的!连根火柴也日不着啊?!”
我想起了我屡被冒犯的官威。我一手火柴,一手火柴盒,愠怒地盯着那个发话的对象——二排四班的马驴儿,河北乡下佬,怒目金刚,倒抡着他那条离腰折已经差不远的汉阳造,我现在不想说他要砸谁。
“我是你们的连长!”我维护我随着火柴梗子掉了一地的官威。这种抗议有点儿文不对题,并且立刻被反驳回来——“副的!正的正烧着呢!”
我是文化人,我认为这种辩论有点儿无聊。我经常认为别人很无聊,而我自己更无聊——我又开始跟火柴较劲儿。
马驴儿在不管我之前又嚷嚷了一句:“你不会跟连长借个火啊?——哇呀呀,驴日的!”
后边那一句是对他要砸的对象喊的,很京剧腔。喊过去之后,马驴儿就抡圆了他那条打光当锹抡的汉阳造扑过去了,现在我可以说他要砸什么啦,哈哈——一辆日本九七式中型坦克,辗转着,原地转向着,咆哮着,炮塔转动着,与主炮同轴的同步机枪轰鸣着,像是冲进蚂蚁群中的庞大甲虫。与其说它是困兽犹斗不如说是在玩耍,因为像蚂蚁一样附着在它身上的中国兵实在是太不得要领,拿铲子的、拿锹棍撬的、拿手榴弹敲打舱盖以为里边会打开的、对着装甲开枪崩到自己的、跳脚大骂的都有。我跪在火海和坦克之间,脚下放着一个土造的燃烧瓶。连长在我身边燃烧。因为我连马虎潦草的抵挡,阵地已经被日军炮兵化为一片焦土,几乎所有死人都在燃烧着。我拿着火柴和火柴盒,似乎要划火柴,又似乎是在思考,而实际上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吓傻了。
马驴儿成功地用枪托在装甲车车体上制造出一声巨大的响动,代价是枪托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这是个锲而不舍的人,他发现车头有个缝隙,就猫了腰低了头去看,其情状酷似从门缝里窥视。
那是航向机枪的射击孔。在突发的轰鸣声中他安静而飘逸地飞出去了。
这实在是让我看得发怔,但我身上有这种素质——即使在上吊的时候也不忘打击一下别人,我扯嗓子为他送行:“白痴!后一次!”但我还记得马驴儿的提示,我看着手上的火柴盒,扔了它,看着手上的火柴,扔了它,我抓起燃烧瓶,爬向离我近也烧得炽烈的那个——实际上它已经完完全全是一团火焰。真是的,我为什么要跟一盒发了潮的火柴较劲儿?
“连长,借个火。”
连长没发表意见,我借了火,借火的时候肚子里发出饥肠辘辘的轰鸣。我吸了吸鼻子,因我在焦香中所起的生理反应而觉得罪过。此时我听见来自身后的机枪连射,夹着主炮发射的轰鸣,这与方才日军坦克的点射迥异。我拿着已经点燃的燃烧瓶回身。
坦克上已经没有附着的人类了,它在尸骸中进行一个小半径的转向,刚发射过的主炮炮塔对着我。不知属于谁的半截枪杆自半空落下,砸掉了我的茫然。三八式的自侧后方射来,我看了一下,那个好容易被我们和坦克分隔开的日军小队正拉了个散兵线,慢慢往这边走来。
我拉开了架势,扬起燃烧瓶,开始冲刺。那辆近在咫尺的九七式坦克现在看起来真是庞大无比,它的炮口正对着我,像只毒眼。三八式步枪又响了一次,是个排枪,燃烧瓶从我手上落下,我摔倒。
坦克以一种人散步时的速度漫不经心地离开,日军小队虽仍拉着散兵线,却也和散步一样漫不经心,其中一个日本兵经过我身边时,用捅进我的大腿,绞动了一下。
我死了,我就不动。
他们走了,消失于焦炽的地平线上,既然焦土上已经没有站立的中国人了。
整个阵地都在烧着。白磷和汽油在燃烧,武器和弹药在燃烧,尸体在燃烧,连泥土和弹坑都在燃烧,而我睁开眼时,只看见在我身边燃烧的那个燃烧瓶。它已经碎了,燃液在土地上流淌,流过我身边,把我没能划燃的火柴一根根点燃。我呆呆地看着那些在火海中依次蓬然亮起的小小火光,它们不属于我,从来就没属于过。
永远是这样。一群你看不上,也看不上你的粗人一再挫折你的希望,后他们和你的希望一起成为泡影流沙。在经历四年败战和几千公里的溃退之后,我的连队终于全军覆没。
我叫孟烦了,二十四岁,今国军某支所谓新编师之一员,中尉副连长。家父大概是烦恼很多的样子,以致要用我的名字把烦恼了却。烦恼从不了却,倒连累我从小心事重,心事多,而且像刚才死的那些大老粗们,总是“烦啦,烦啦”地叫着,有的是不认字,有的是图省事。
现在他们都死啦,人要往好处看,我想我终于摆脱了“烦啦”这该死的名字。
一个多月后,我走在滇边一个叫禅达的小镇上,忽然听得一个山西佬在我身后鬼叫:“——烦啦!——烦啦!”
我站住,因为没能摆脱“烦啦”这个该死的名字而受惊、失望到狰狞。为了表示抗议我缓慢地顾盼,其实我知道叫我的人是谁。我现在给人一种迟钝和呆滞的假象,其实我是这时代为数不多的反应奇快甚至过快的人类之一。
我站在巷口,禅达的这整条巷子现在已被划为军事区,吓人名目下其实就是个溃兵集中地。溃散的各路诸侯被集中于此以免对地方上造成困扰。巷口草率筑就的沙袋工事和工事后的几个哨兵形同虚设,多表示我们仍算是军人。我仍穿着装死时穿的那身衣服,这也是我的衣服,它更加脏污和残破;我手上玩着一盒火柴,但已经不是我扔在逃生之地的那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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