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24
书名:问君此去几时还:李叔同传
定价:36.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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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泓月
出版社:浙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4-03-01
ISBN:9787533939038
字数:
页码:288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商品重量:0.4kg
◆《问君此去几时还:李叔同传》以翔实的历史资料,娓娓道来的叙述,生动展现主人公从才子到一代名僧的悲欣传奇。
◆作者用具说服力的分析,揭开弘一法师出家之真正原因。
◆《问君此去几时还:李叔同传》以充满智慧的文字,揭示了李叔同由审美境界到宗教境界的心路历程。
◆作者苏泓月,现任《时尚芭莎》时装文化副总监,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是活跃于时尚、文学与艺术之间的三栖才女。
他是谁?
出家之前,他是李家三少爷李文涛,才子李瘦桐。
他是留日学生李岸,俳优戏艺人李惜霜,教书先生李叔同,断食后脱胎换骨的李婴,留连道门的欣欣道人……
出家后,他是佛门弟子弘一释演音,战乱时立誓殉教的晚晴老人,过化民间、以佛偈与弘法济世的善梦上人。
他是中国现代音乐、戏剧、美术的先驱,从没有人如他一般才华横溢、学贯中西。
他,是20世纪中国富传奇色彩的人物。
他是佛教南山律宗第十一代祖师,慈悲度世,被称为“人天师范”。
一个名字,是一段际遇,有时候他的名字与身份重叠,有时候则依不同的时代精分。
一人,一名,一辈子,能做好便是不易,而他用了六十二年时间,完成了常人的许多倍人生。
为什么?
因为他是一个不的主义者,所以他才是一个完整的人。
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绚丽至极而归于平淡。
在《问君此去几时还:李叔同传》中,苏泓月以绝美的文字、诗意的笔法、全面详实的资料,对真实人性的解读,生动地展现了李叔同从才子到一代名僧的悲欣传奇。
引子·王凤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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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花事匆匆
n章 阿罗汉
n云散雾开,别离有时,人生大梦,终要醒觉。
n第二章 天仙园
n稠人广众中,一切眼中,他全见是她,于是绝望之为虚妄,乃与希望相同。
n第三章 草堂春
n这不是我的城,却也因我灿烂过。这是你的城,可也为你徒萧瑟。
n第四章 李苹香
n旧情伤未愈,新人闯进门。
n第五章 断肠禅
n没有牵攀,任情飘荡,可是也没有归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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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天涯无岸
n第六章 不忍池
n他迫切寻找岸,靠到岸,期望霜停风息,人生再回到安宁欢乐。
n第七章 俳优戏
n一面帷幕缓缓拉开,中国人表演话剧的历史也就此启幕。
n第八章 冯小青
n寂寞三百年,终于热闹了一回。
n第九章 薄秋衫
n这教鞭一执,如船桨一摇,破雾前行。
n第十章 释演音
n冥想的快乐胜过从前的一切心灵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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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明月梵心
n第十一章 因缘诀
n他的案头只有佛书,他的心中只有佛陀。
n第十二章 结夏期
n度众生,悲天下。这只是一个开始。
n第十三章 庆福寺
n做苦行僧,了死生大事,在苦难中体味生命的真谛,获得安宁。
n第十四章 普陀光
n不埋怨,不期待,随缘,随喜。
n第十五章 清凉歌
n难的修行不是出世参禅研律,而是入世。
n第十六章 华严梦
n风凉,薄衫,灰霾,槐树青碧。
n第十七章 养正院
n万恶万善,一心起,一心灭,守戒就是护心。
n第十八章 梦狂言
n凡事总有暇,不可能完满,毁灭后重新来过。
n第十九章 大圆觉
n只有四个字能形容这道又期盼又微惧的生死门:悲欣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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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李叔同年表
n李叔同经典诗文选
n跋 湖上有青山
苏泓月,金陵女子,现居北京。
数年来在《时尚芭莎Harper`s BAZAAR》、《罗博报告Robb Report》、《男人装FHM》、《时尚先生Esquire》、《时尚新娘Cosmo Bride》、《嘉人Marie Claire》、《时装L`officiel》等各大媒体发表时装、文化评论超百万字。
2011年12月,影像作品《洄漩Swirl》与英国时装品牌NOCTURNE进行跨界合作。
其他已出版作品:
长篇小说《盗国》 2013年4月
眼前徒见青山古,此身端合老风尘。
成蹊光鲜着去,狼狈地回,行李箱中只多了些手稿,翻来覆去地理了好几遍,怆然又茫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索性呆在母亲房中,在那根破衰老松枝的注视下,拼命回忆不堪的景象。抱着儿子的俞氏被隔在门外,他谁也不爱搭理,成日抄抄写写。而母亲望着他的眼神里,有一层深深的阴翳,他年约二十二,一无所成,始终没有成为母亲希望的样子。
待他将北上路中写的诗词、散文辑录成《辛丑北征泪墨》,付梓后先寄一份给天津的赵元礼先生,推开窗子望出去,城南草堂已是初夏。犹觉得白驹过隙,国将不国,人无功德,他只是浮世苍生中满怀叹息的小小一份子。若不是那本羁旅诗文令他在艺文界风光了几日,他恐怕还会再消沉一阵子。
旧情伤未愈,新人闯进门。这一回,他稳重多了。
命运有双翻云覆雨手,天香园不再,成蹊被雅士们带到了天韵阁。倘若天香园是百花齐放之地,天韵阁则是静幽独居之所,这里只有一位女主,沪上三百名长三妓,位列传胪的李苹香。
没有火炽打,只有赋比兴。不靠陪舞卖唱,脂粉堆里也有斗酒斗诗的艳帜英雌。他在这座私人花楼中邂逅她。
脸蛋有多美,也不是,眉毛稍微有点挑,略圆的丹凤眼,下巴微尖,脸廓倒是圆润的,充其量中人之姿。但凡入了乐籍的,掐月白嵌边的锦绣华袍披上身,花架前独坐,就是一屏能入画的雅致风景。成蹊眼里的李苹香,淡淡然的神采,不卑不亢的姿态,不输俊杰的风度,这是和风月场中其它女子不一样的。
酒到诗意涌动时,客们开始即席赋诗,来到她的地盘,月光下觥筹交错,陪着玩玩闹闹,随兴写几行赠给她,不辜负美人一笑。
沧海狂澜聒地流,新声怕听四弦秋。
如何十里章台路,只有花枝不解愁。
成蹊心里微微一活动,先抛出一首七绝。
李苹香笑吟吟地看,一句句读下来,不觉得好,她是个警慧女子,知道这并不是写给她的,忧国书生随意遣怀,他只是做个漂亮姿态罢了。
高楼上月初斜,惨绿愁红掩映遮。
我欲当筵拼一哭,那堪重听后庭花。
第二首便开始愁云惨雾,谴斥商女,她看到当筵拼一哭,便料到这是一位爱做戏的。
她仍笑吟吟看着,他的字着实秀雅飘逸,欢场上骚客见得多了,论诗仅是一般,论字,当排得上前三号。
残山剩水说南朝,黄浦东风夜卷潮。
河满一声惊掩面,可怜肠断玉人箫。
第三首作结,满腹家国恨怨尽显,可是,写在天韵阁李苹香的酒局上,靠这个传情达意,着实不妥,不过,她大大方方领了。
“先生尊姓大名?”她敬他一杯薄酒。
“惜霜仙史。”他幽幽地答。
来这里寻欢的雅仕,大多取些杂名,即便身份家底公开,知道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也还是会用别号称呼,就像戴一层面具,或是以为进了自己编演的梦中。
“字是好字,惜霜先生这样忧国思危,阁楼里的笙箫反倒空洞了。”她将诗收了,腾出空台,山民觞客、铁鹤、冷钵斋主、补园居士……江湖中各条神路上的公子开始唱和。
任他们唱和压韵去,她抽身出来,仿佛局外人。与这位惜霜先生眉眼交锋,并无电光火石,他沉静寡言,她机敏通透。他早知道她的名声,她也听闻过他的大名,只是彼此从来没心思会一会。
初夏的晚风有些凉快,李苹香是这个季节给予他好的馈赠,不浓不淡,不娇不媚。她和他预料的不同,连赋三首,她竟毫无得意之姿。这样,他反而有了些兴趣。
她端身坐回人群中,也挑张白纸来写字,写的是三分小字,颇有曹景完遗风,撇捺之间藏不住任性,细微处又有精致花俏的处理,惜霜先生突然为之一振,有了些上进心。
他得去做些正事。
夏天快要过去的时候,成蹊参加了上海机器制造局附设的广方言馆考试,被录取为成童备取生第三名,老派的考试,备取生的意思就是录不录看造化,无甚真正的名堂,他等于又认真地走了个过场。
秋天来临的时候,他考进南洋公学,这是一所培养洋务人才的先进学校,戴着瓜皮帽的洋人监考,主持口试的张元济先生会问些关于信仰哪一门宗教的问题,幸而这问题没有轮上他,他是回答不上来的。他并不是佛教徒,也不信仰基督教或其它神学,他有颗自由心。
他考上了特班,下一步就是进入经济特科,如果顺顺,毕业后,他可能会成为一个洋买办,再疏通些关系,连捐带保当上洋务官僚。
在一片江浙口音的同学中,他说着标准的国语,到底是津门一少,京剧票友的底子,他成了辨论会上的高手,一题《试列举春秋战国时爱国事实而加以评论之》的演讲,又让他重新获得站在台子上被众生仰望的乐趣。入学时,他叫李广平,他的名字随着境遇不同,千变万化。
还有他的衣着,脱下马褂穿上西服,戴一顶学生帽,显得年轻了好几岁。
冬天还没到来,他的春天来临了。
他欣喜看见旧式八股文在他的考学生涯中终于灰飞烟灰,迎接他的是政治、法律、外交、财政、哲学、科学、文学、外语、伦理……这些都是特科班中文总教习蔡元培先生列的教学安排。他恍如一个少年在阳光下如饥似渴地盼望成长。上午读着英文,学着算数,下午学习中文,间以体操等户外活动,这些新鲜的东西刺激着他,引他进入心醉神迷的新世界。他对一切都跃跃欲试,知识如奔涌不息的河流,他是倘佯在波光粼粼河面上的多梦少年。洗却了忧伤,他重新变得单纯,觉醒,他的抱负换了模样。
“人无志,非人也。内不愧心,外不负俗。思欲登仙,以济不朽。”抄一句嵇康,抄的时候,意识不觉,竟也用起了李苹香常习的古隶,他擅长各路字体,一路字体一种性格,纸上操练,他是戏路纯熟的演员。
闲来无事,去天韵阁抄经。对面的佳人也抄经,两人一句一对。
如露亦如电,如梦幻泡影。他俩都知晓出家人的话,一半是慰已身,僧尼脱了苦海,在佛门中寻安宁。一半呢,是做姿态,抚慰众生,救风尘之难。而红尘俗世中人,用出家人的话寄送同样人,那是调情,不是求解脱,而是求欢悦。
“什么悲啊苦啊,说到底,讲出来都是欲望在作祟。”李苹香随手拈起他抄的一段经。
“求什么呢?”惜霜先生不抬头。
“莫过于投身有情天,耳鬓厮磨,欢歌笑语。过了有情天,外面又是哪儿?虚妄爱别离!爱了,又离开,看看手中所得之物,再寻常不过了,几行诗,一些花钿钗头脂粉,要么,就是银票,躲不了贪嗔痴。能够不怨不憎不会,就算不错了。到头来,还是芸芸众生,一帮凡间痴怨男女,谁也摆脱不了俗命运。”她爽利地说。
惜霜先生迅速从她视眼下移开,事实大家都明白,说破了,就没意思。
欢场做戏,哪有自己拆穿的道理,既然你来我往,那就暧昧一场。隔层云雾才好玩,突然把云雾驱散了,山水阁楼在太阳底下一晒,还有什么可迷恋?
犀利的女人,容易让男人失去。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否则,传情达意的把戏,全然做不下去。
他瞬间了然天韵阁出现的意味。男女情爱,除了肉身爱,还有神经爱,再往下是精神爱,越过皮相、意识、感官,便是灵感爱。
灵感之爱,轻松过招,不用付诸情谊,笔墨上的往来,也可云雨纠缠。
青云缱绻红尘,千丝柔善似水。窗外雾帘深重,半遮明月笑露。
他终于有了分辨。如此进行,长驱直入,一马平川。
他需要新的知识来填补灵感的空洞。倒不是因为一个诗妓,而是他重新审视自己的欲求时,不自觉地张开了一面大网,那面大网面容模糊,时而可憎,时而可怖,时而平整,像镜子,照见绝壁青松,许他高度,引他攀越,又像海,波涛惊折,引他潜游。
他已经掌握了些英文,南洋公学的先生们有教日文的,仅限于笔译,他因此学会了日文笔译,在为数不多的日文书刊里,他同样能够获得西方新学的资迅和日新月异的国际形势。
接着,他要挑战新的高峰,成为一位翻译师,凭着字面解译,他译出了日本玉川次致的《法学门径书》,接着他又译完了太田政弘、加藤正雄、石井谨吾三人合写的《国际私法》,这是中国近代法学关于国际公权与私权早的译著,李广平三个字从此青史留名。
他的初衷很简单,彼时全国上下没有国际思想,所以外国人才会飞扬跋扈气焰嚣张,欲谋求政治的发达,就必须告诉国人什么是国际原则。
与感性的人相爱,人容易变得痴迷恍惚,与理性的人相爱,人容易变得机敏醒察。不管与何种人相爱,都需要勇猛精进。李苹香是二者兼有之,做诗填词,她是又伤感的,待人处事,她是滴水不漏的。
他看见她的欲求,赎身,过清白日子,他不会替她完成心愿。他不会赎了她,给自己当妾,纵然她是愿意的。没有人踩在大地上,大地自己也是一介游民。他看的比她明白,她是游鱼,他是捕手。她游累了,便自投罗网。
但他心里又十分地清楚,她并不是独爱他,她可以同时爱上几个人,和他一样。他不会让杨翠喜事件在自己身上重来一遍。虽然她们对人生的看法和理想大相径庭,但有一点是共通的,她们爱的,是她们自己。那这样的女人,会遇见不同的捕手,只要有足够的条件,她们都会自投罗网。
她们不像俞氏,眼睛里除了他就是母亲,甚至爱母亲比爱他更多,她没有自己,只有这个家。想到她日渐哀怨的眼神,和桐达李家的郭氏、姜氏三房女人越来越像时,他就禁不住叹息,他无法做一个完善的丈夫,他可以做一个的情人。
三餐一宿,比翼鸟盘旋连理枝,你看着心存羡艳,孰不知它只让你错羡,羡的是一份湿毛巾抹地的安全感。并不见得艳,艳还是昼夜交驰,刹那即永恒,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露无觅踪。留一生时间念想,好过花一生咬牙勉强。下一场邂逅,永是美丽。
他继续过着笔墨传情的日子。他不独占李苹香,这样她有空间去爱着别的人。
因此,天韵阁外,多少艳事,他也不愿错过。
尘世间,烟火迷蒙的人很多,俗人有俗人的趣味。他深知一个道理,俗人哪怕再俗,场上,也有投书唱和的附庸者,彼此各取所需,浅尝辄止即可。
戏园子听戏,沪上比不了天津的气氛,不过,散了戏去伶人的住所,也就是堂子里私着听几出折子戏,或听些曲儿,还能写些诗词,就算付了债,他更愿意如此。写的人寄托情怀,收的人常常动了真心,他喜欢看他们为他动情的样子。每个人的姿态各有不同,哪怕男优伶,也有对他痴心妄想的。
歌郎,从明末富庶养戏曲家班伊始,男风盛行,男优伶兼妓业,与抢风头,便有歌郎一说。歌郎爱慕他,他倒也并不抗拒。
,他见过太多,年轻的朱慧伯,迟暮的高翠娥,优孟园的谢秋云,还有喜欢故扮神秘的语心楼主人,都如车水马龙中的夜市,热闹闪现眼前,一恍惚便路过了。
将军已死圆圆老,都在书生倦眼中。这一句是写给语心楼主人的,他总是以这样的诗句跟短暂的恋人道别,故意自嘲,也暗嘲对方。
冰蚕丝尽心先死,故国天寒梦不春。这一句送给谢秋云。他付出了,认认真真地,然后体面地转身离开。听一声凄婉恸哭,欢场哭声,夜夜啼唱。
顿老琵琶妥娘曲,红楼暮雨梦南朝。这一句用来叹惜高翠娥。普通女人都怕年老色衰,他在母亲的妆镜前窥视过,记牢了凤玲皱痕累累的眼尾,以及秋风折枝的怨恨。
惜霜先生曾躲在黑夜里,躲在高翠娥松弛的身体里。那身体像母亲,像宽敞的摇篮,像一片波澜微漾的海,那身体舒展,柔软,无力,又甜蜜。
他探索她们,也探索自己。直到他开始探索他。
歌郎,长衫里孱弱的细白身体,精致的眉眼间莹莹闪闪的桃花媚态。他们是同类。
他们又是异类。他唤他金娃娃,他的新宠物,他相信了每个人都是雌雄同体的。
金娃娃是七尺男儿身,金娃娃是娇羞的雏妓。
金娃娃在堂子里,玉手转腕,折扇一开,唱几句《柳如是》,“烟花女改作了书生模样,将虎皮遮羊质谁解行藏。我久知钱虞山才高学广,艺林中都钦仰半墅草堂。眼望着水潺潺千层波浪……”
他看着他唱,随时和着:“吟诗作赋非云懂,律绝还将李杜宗。都只为无人来指引,不能够开导我心胸。”
秋老江南矣!忒匆匆,春余梦影,樽前眉底。陶写中年丝竹耳,走马胭脂队里。怎到眼都成余子?片玉昆山神朗朗,紫樱桃,慢把红情系。愁万斛,来收起!
泥他粉墨登场地。令略那英雄气宇,秋娘情味。雏凤声清清几许,销尽填胸荡气,笑我亦布衣而已。奔走天涯无一事,问何如声色将情寄?休将骂,且游戏。
作一首《金镂曲》,给金娃娃,雏凤声清清几许,他爱听那几声凤啼。
人有几重本能,他几乎一一试遍。
他以为自己就此获得了新的思想。他了本能,也了性别。
李惜霜处在新旧交替的时代,南洋公学里的外国典籍很多,他读到《茶花女》,由此观照了当下,玛格丽特对爱情的渴望,他从每场艳遇中都能体会到。不管是她们,还是金娃娃,他们其实都一样,谋生存,谋爱情。有人渴望通过长远爱情获得赎身,有人对赎身无望,便拿临时的爱情当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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