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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玛士撒拉之子》为海因莱因“未来史”系列之一,收入的四篇小说描绘了21世纪末至22世纪人类社会的壮丽场景,为我们展开了一幅波澜壮阔、风起云涌的时代画卷。《玛士撒拉之子》是世界科幻大师罗伯特·海因莱因曾获雨果奖、星云奖的科幻力作。它收入了四篇小说。小说描绘了21世纪末至22世纪人类社会的壮丽场景,为我们展开了一幅波澜壮阔、风起云涌的时代画卷。全书作者才思敏捷、才华横溢,想象天马行空、挥洒自如,文字优美动人而又包罗万象。 21世纪末,人类的事业首次遭遇重大挫折,太空探索陷入停滞,美国在宗教极端势力的统治下奄奄一息。为了重建自由正义的国度,打开通向人类新纪元的大门,被奴役的人们以鲜血和生命为代价发动起义,书写了人类历史的新篇章。
但是,在新时代担任开路先锋的却是一些愤世嫉俗者、科学天才和寿命超长的“另类”,这些“不合群的人”将触角伸向了一片神秘领域——太空深处……
作者简介
罗伯特·海因莱因是世界科幻“三巨头”之一,美国有影响力的科幻作家。他以高超的叙述技巧、精巧的科幻构思、极具时代感的激进思想以及对美国历史和文化的独特的科幻化阐释,赢得了无数读者的喜爱,被誉为“美国现代科幻小说之父”。
海因莱因同时也是世界科幻的“三巨头”之一。他的作品被译成数十种语言,在世界范围内广泛流行,是受中国、日本以及俄罗斯读者欢迎的美国科幻作家。
海因莱因著作颇丰,多次获得各种科幻大奖,是获得世界科幻协会授予的“科幻大师”殊荣的科幻作家。其代表作包括《双星》、《进入盛夏之门》、《星船伞兵》、《异乡异客》、《严厉的月亮》等。
精彩书评
从发表一篇科幻小说起,海因莱因便被惊叹不已的科幻小说界奉为当代优秀的科幻小说家。他终生保持了这一荣誉。
——美国著名科幻作家 艾萨克·阿西莫夫
海因莱因文思敏捷、才华横溢,想象天马行空、挥洒自如,文字优美动人而又包罗万象,正因为这样,他的作品才有如此深厚的底蕴。
——美国《纽约时报》
海因莱因不仅是美国科幻小说家中的翘楚,更是世界上伟大的
目录
无辜的眼睛(代序)
“如果这样下去……”
考文垂
不合群的人
附:
关于那些从未写出的故事
玛士撒拉之子
精彩书摘
城墙上很冷。我拍拍冻得麻木的手,又慌忙停住,生怕吵到先知。我那天晚上的哨位就在他住所外面——我平时站岗分外机灵能干,才得到这个哨位……但我现在可不想惹人注意。
那时我还年轻,不怎么懂事——我刚从西点军校毕业,是转世先知的私人卫队“天使团”里的一个卫兵。我刚出生就让我妈敬献给了教会,我叔叔阿布索龙是个俗人审查员,我十八岁的时候,他从长老会那里为我求到一个进军校的机会。
我在西点过得不错。当然,我也跟同学一起发发从军生涯中必然要发的牢骚,这简直是惯例。不过,我其实挺喜欢那种清规戒律的生活——五点起床,祈祷打坐两小时,然后上没完没了的军事教育课,包括战略战术、神学、暴民心理学和基础魔法。下午我们练涡流枪和喷射枪法、驾驶坦克,锻炼身体。
我的毕业成绩并不高,虽然也申请了“天使团”,但并没指望真能分配到这里。不过,我的虔敬一向得分最高,绝大多数实践科目也还过得去,于是就被选上了。我都快得意忘形了——这可是先知的部队中最神圣的一个团,就连其中的列兵都是少尉以上的军官,名誉团长则是先知剑术冠军,所有部队的统帅。拿到只属于“天使”的闪亮长矛和盾牌那天,我发誓一旦升为上尉,有了资格,就申请去读神学。
但那天晚上,在我加入天使团几个月后,我的盾牌仍然闪亮,心中却有了一丝晦暗。新耶路撒冷的生活和我在西点时想象的有点不一样。宫殿和神庙中充斥着阴谋诡计和钩心斗角;牧师、执事、国务大臣和宫中职员们纷纷争夺先知赐予的权力和好处。就连我们团的军官都不能洁身自好。我现在说那句自豪的口号“NonSibi,SedDei”时,都有股嘲讽的味道。
倒不是说我多么纯洁,我在还没被这种世俗风气腐化之前,就做过自知更恶劣的事情:我曾经渴慕过一个把自己奉献给上帝的女子。
请谅解我,虽然我自己那时都不能谅解自己。我生理上成熟了,心理上却还像个婴儿。我唯一熟悉的女人是我母亲。还没进西点的时候,在初级神学校里,我对女生几乎可以说害怕;我的心思全在课程、我母亲和我们教区的天使小队上。我在天使小队里担任巡逻队长,并勤勤恳恳地赢得各种优胜奖章,从木工直到经文背诵。要是那时设立了“女生”这个科目,也有优胜奖章的话一当然没有了。
在军校里我就没见过女人,当然也没有过什么罪恶的念头。我的少年天性尚未苏醒,偶有春梦我也视之为魔鬼的诱惑。但新耶路撒冷不是西点,“天使”们可以结婚,也可以和女人保持正当稳定的关系。不错,大部分同事都没有申请结婚,只是因为那样就得转到普通兵团去,而他们中很多人都有做军队牧师的野心——但结婚并非禁地。
那些住在神庙和宫殿旁边的俗人女执事也可以结婚,不过她们大都是些老东西,像我的姑姑们一样邋遢,很难引发浪漫感觉。我以前偶尔和她们在走廊上聊天,这样做倒没啥不好的。少数几个年轻修女里也没有谁特别吸引我——直到我遇见朱迪斯修女。
一个多月以前,我就在这个位置执勤。那是我第一次在先知住所外站岗,虽然刚接到任务时很紧张,但真的开始执勤以后,值班管理员的巡查就是我唯一担心的事了。
那天晚上,在我岗位对面的内廊里,远远地有盏灯亮起来,我听见有人走动的声音。我看了一眼手表——没错,应该是去服侍先知的圣处女们……不关我的事。每晚十点钟她们就换班——_我管那叫她们的“哨岗”,不过我从来没见过、也不会见到那个仪式。我只知道那些来接下面二十四小时班的人在那个时候抽签,决定谁能有幸亲自服侍伟大的转世先知本人。
我听了一会儿,就转开注意力。大概十五分钟后,一个披着黑斗篷的纤瘦身影从我面前走过,走到护墙边,站在那里看着星星。我立即拔出了枪;然后发现那是个女执事,又不好意思地把枪放了回去。
我把她当成了俗人执事;我发誓当时没想到她会是个圣女。手册里的确没有规定说她们不能出来,但我从没见过一个圣女出来。
我开口前她大概没看到我:“你好,姐妹。”
她跳了起来,差点叫出声,随即便恢复了庄严的仪态,回答说:“你好,小兄弟。”
那时我才见到她前额上的所罗门之印,先知家人的标记,“请您原谅,姐姐。我没看到。”
“我没生气。”我觉得她想聊天。我知道我们俩私自聊天不合适:她的灵魂奉献给了主,她的肉身要献给先知;但我那时年轻孤寂一而她又那样年轻美丽。
“今晚是您侍奉圣上么,姐姐?”
她摇了摇头,“不是,我没有这福分。我的签没被抽到。”
“亲自侍奉他一定是不得了的美妙和荣幸。”
“肯定的,虽然我并没亲身体验。我的签从来没被抽到过。”她又连忙补充,“我有点心急了。其实我才来不久。”
虽然她的职位比我高,可她那种女性的柔弱打动了我,“我相信你会为自己赢得荣誉的。”
“谢谢你。”
我们继续闲聊。我发现她到新耶路撒冷的时间比我还短。她在纽约州北部的一个农场长大,从阿尔巴尼神学校被选送到先知这里。我也告诉她我出生在中西部,离首任先知转世地的“真理井”不到五十英里。我告诉她我叫约翰·莱尔,她回答说她叫朱迪斯修女。
我把值班管理员和他恼人的巡视都抛到了脑后,准备聊一个晚上,十五分钟后我的手表却再次报时。“哦,天啊!”朱迪斯修女惊呼,“我应该直接回房间的。”她正要匆忙跑开,又站住了,“你不会告发我
“我?啊,绝对不会!”
那班岗剩下的时间里我一直在想着她,结果管理员真的来巡查的时候,我却表现得不够警惕。
难道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就好比对于一个完全不喝酒的人来说,一杯就足以喝醉;自从有了那天短暂的邂逅,我便完全无法控制对朱迪斯修女的思念了。接下来的一个月我见到她六次。有一次在电动扶梯上和她擦肩而过;她下我上。我们连话都没说,但她认出了我,微笑起来。其他几次相遇也一样微不足道。还有一次我听见她轻声地叫我:“你好啊,约翰·莱尔。”我转过身,刚来得及看见身旁一个戴着头巾的人走进一扇门。有一次我看着她喂护城河里的天鹅:我没敢靠近,但我觉得她看见了我。
《神庙导报》上登着我和她的值班时间。我每五天站岗一次,圣处女们每周抽一次签。一个月多一点以后,我们的班次又重合了。我看到了她的名字,发誓一定要赢得当晚的哨岗,并再次被指派到先知住所门前的荣誉岗位上。我没理由认为朱迪斯会到城墙上找我——但我心里却确信她会来。
我在西点从来没费这么多心思整理军容;我的盾牌简直可以当镜子,对着它刮胡子都行。
可现在已经快十点半了,朱迪斯还没出现,虽然我十点钟时听见了圣女们在内廊那边集合。我努力得来的可怜荣耀,只不过是在宫中最冷的地方站岗。
我闷闷不乐地想,也许她一有机会就跑出来调戏站岗的卫兵。我满腹牢骚地想,女人都是罪恶渊薮,自从人类堕落之后就一直如此。我凭什么以为她会单单同我保持特殊友谊?她可能觉得今晚太冷,懒得出来了。
我听见脚步声,心欢快地跳起来,但那只是管理员来巡查。我拔出手枪摆好射击姿势,问他口令;他的声音传回来:“哨兵,今晚如何?”
我机械地回答:“全球和平,”又加上一句,“很冷,大哥。”
“秋天到了,”他表示同意,“就连庙里都有点凉。”他拿着手枪走了,身上装麻痹弹的弹药带随着脚步敲击着他的盔甲。他是个挺好的老笨蛋,通常会停下来讲几句和气话;今晚他可能急着回到暖和的卫兵房里去。我又重新拾起自己酸涩的思绪。
“晚上好,约翰·莱尔。”
我几乎从靴子里蹦了出来,朱迪斯修女正站在黑暗的拱门里面。她朝我走过来,我慌慌张张地说:“晚上好,朱迪斯修女。”
“嘘!”她提醒我,“可能会有人听见。约翰·莱尔——终于成功了。我的签被抽到了!”
前言/序言
无辜的眼睛(代序)
【美】亨利·库特纳(著名科幻作家)
罗伯特·A·海因莱因可能是当今科幻界最会讲故事的人。如果非要逼我用一句话说出理由,我会说:“海因莱因讲故事时懂得分辨轻重缓急。”那么,怎样才能分出轻重缓急呢?我想是靠经验。对于一个称职的作家来说,只有一种经验不可或缺:关于人的经验。
文学技巧和科学知识对写作大有用处,但我觉得作家不研究它们也可以。它们只是存在于头脑中的概念。可人还是一种有感情的动物。一个好故事讲述的主体必须是人——不是被切除了大脑额叶的人,而是在理性之外还有着非理性一面的人。无病呻吟是无法替代感情的,它是对人的一种侮辱;而人是应当受到尊重的,这一点上帝可以作证。不幸的是,太多的科幻故事简直就像出自机器人或者不通人性的精灵之手。
海因莱因有一个特点,这对于写出好作品至关重要:他能理解别人。他明白他们的感受,因为他自己也曾有过同样的感受。他甚至能更进一步地认识到,人们的感情固然存在差别,但无论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人的感情大体上都是相近的。
他承认自己是人类的一员。
我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作家。我知道自己有偏见,我喜欢并且十分尊重优秀的作品。优秀的作品客观公正,主要是因为它把人放在人所处的环境中来看待,而人和环境二者都务求真实。这就需要海因莱因那种分辨轻重缓急的能力。他善于选择。他的故事惟妙惟肖。因为他写的是人,一切情节都围绕着这些人展开。他所用到的技术、社会、心理各方面的故事元素,都是根据它们与中心要点——人——的自然关系来选择的,这就体现了他的甄选能力。这些元素体现了人的方方面面,但海因莱因每个故事的核心只有人,而且是有血有肉的人。
如果非要给海因莱因贴一个标签,我会称他为“浪漫的人文主义者”。他处理的是人与科学的关系。在我看来,他对科学的态度是理性的:既不偶像化,也不妖魔化。或许因为他懂社会科学,这门科学是人与机器之间的联结。
人是一个不断变化的社会中充满激情与活力的成员,这个概念在科幻小说中很少出现。我们总是看到大量毫无个性的配角,行为方式无比雷同,在这样的背景下,天马行空的主人公毫无理由地做出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整个过程的逻辑正好超出了人们的理解范围。社会从来不会如此整齐划一,就连斯巴达都不是这样,不管哪里都总会有“考文垂”这种不合时宜者居住的地方存在。海因莱因了解这一点,也许在科幻作家中,只有他看到为故事创造一个时代背景的真正目的——故事本就该讲述人和社会在时代变迁过程中的种种活动。海因莱因是在不断变化的背景下讲述一个个完整的故事,这种动态、连续的写作手法是他对科幻领域的主要贡献之一。
幻想文学是对现实做出理想化的反映和解释的一种文学。人们常常把未来的“现实”加以符号化,当然,这也是一种方法,但这不是唯一的方法。使用海因莱因的动态、连续的写作手法,未来的“现实”可能会变成一个接近三维的全景镜像,而不只是一个平面化的背景。做到这一点以后,作者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讲述他的故事,故事里那些男男女女所关心的事情,对于读这个故事的男人和女人同样重要。海因莱因假设的未来社会都是真实可信的,因此他可以集中精力对付人类与文化的关系中种种重要的问题。这些问题可能会影响到这个社会,而关键则在于它们如何影响到每一个人。海因莱因懂得,每一个个体都与这个社会同样复杂。写出小说《考文垂》的这个人,也写出了小说《他们》(They,1941)。
但是,以上这些都不能完全解释海因莱因何以如此优秀。科幻作家C·L·莫尔将海因莱因的著作称为“单纯的视角和复杂的思想”的结合体,我觉得这种分析很准确。“奇思妙想”这个词已经被用滥了,以至我不想再用,但是我至少可以说,所有认识海因莱因的人,都不会觉得他令人厌烦。从我认识他起,他写作时的想法一直就是:“如果这样下去……”自然,也会有:“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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