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2-23
★畅销文艺著作《我们这一代》的双封面完美图文升级版
★凤凰网、腾讯网、新浪读书、豆瓣、新周刊、城市画报、方所文化等多家媒体诚意推荐
★记录113位生于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文艺界精英的“最初面孔”,顾城、北岛、贾平凹、余华、张艺谋、姜文、崔健、杨丽萍、唐朝乐队、陈丹青等大腕级人物悉数登场
★10万精彩文字、100幅珍贵照片,真实还原了一代人的希望、呐喊以及对命运的抗争
★长居豆瓣首页,是文艺青年认识“理想年代”的必读经典
肖全拍摄的《我们这一代》,是对20世纪中国50~60年代出生的知名文化艺术界人士进行影像建档。肖全怀着对同代人命运的关怀,怀着对人本身的同情和热爱,遍访散落在中国各地的艺术家、文学家、音乐家等,像一道和煦的阳光轻柔地穿过这一代人的生活,用他手中的相机为每一位被访者投射下一幅温存的造像。
《我们这一代:最初的面孔》的人物肖像,全是当今文艺界的精英或炙手可热的大腕级人物:崔健、何训田、王安忆、朱大可、张承志、贾平凹、王朔、杨丽萍、谭盾、张艺谋、姜文、陈丹青、方力均……而他对人物性格的精准把握,以及他与这一代人广泛密切的交往,也使得他的照片集超出了个人行为的层次,而成为具有社会意义的影像工程。他见证了这一代人的生存,折射出了他们的痛苦与欢乐,彷徨与坚持,他们是在朴实无华的年代里历经坎坷却依然追寻梦想、抗击命运的一代人。而在这一切之上,是对生命的永恒关怀。在画面之外的那近10万字的“絮叨”,其目的,也不在于给媒介提供新的传闻,而是让这些“名人”回复到除了其名字被广为传播之外的生活真实中去。在那里,这是一群丝毫没什么与众不同的普通人。因此,当镜头对准“我们这一代”时,每一张不同的面孔上都毫不遮掩地呈现出充满希望的镇定和安详。
肖全,男,1959年生于四川成都,曾任深圳《街道》杂志摄影记者。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我们这一代”的拍摄,1991年出版《天堂之鸟:三毛摄影诗歌集》。1994年为张艺谋的电影《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担任图片摄影。1995年为杨丽萍的电影《太阳鸟》担任图片摄影。2006年于北京和上海举办《女人,时间》摄影展。2010年于北京举办《心动——肖全镜头下的杨丽萍》摄影展。
★《我们这一代》,肖全著。王安忆、余华、崔健、翟永明、叶兆言、苏童、史铁生、高明潞、西川、李保田、栗宪庭、贾平凹、王广义、杨丽萍、张海儿、朱大可、吴亮、范景中、王朔、马原、格非、戴锦华、陈凯歌、岛子、丁方、方力均、窦唯、张承志、陈村、陈丹青……肖全用影像记录了那个时代。
——新周刊
★没有人可以叙述一代人的故事,因为叙述要求逃离。一个摄影师将一些人装进他的相机,附上自己的文字,以一个人的镜头,给了一代人美好的照片和记忆,他让我们自由组合、想象,那一代人可能的故事,这就是《我们这一代:最初的面孔》
——方所文化
★《我们这一代:最初的面孔》所述对象,是当今文艺界的精英和大腕级人物:顾城、崔健、王安忆、贾平凹、王朔、杨丽萍、谭盾、张艺谋、姜文、陈丹青……肖全对人物性格的精准把握以及他与这群人广泛密切的交往,使他的摄影和书写超出了个人行为的层次,折射出了他们的欢乐与痛苦、坚持与彷徨。
——城市画报
★到了我们这个年龄的人,你说什么没有经历过呀?再大的事,我们都能顶得住,再讨厌的人我们都可以宽恕他们,面对这些事、这些人,你只需笑笑就过去了,别往心里去。我们的心里,可不要装这些东西,那里面应该是干干净净的,只有爱和那些令人愉快的东西才能装进去。
——杨丽萍
★肖全的人像摄影没有色彩,很多时候甚至不讲究构图,一张脸大喇喇地戳在画面中。但它们就是能戳中人心,就是好像掀开了纸面要走出来似的,就是比那些用昂贵器材拍出的、经过精心修饰、构图精准而色彩绚丽的照片都要永驻人心。
——网友112
肖全:参与者与见证人(代序)
顾城·谢烨 1986. 12?成都
北岛 1986. 12?成都
张枣 1988. 2?成都
高源 1990. 2?成都
崔健 1990. 3?成都
翟永明 1990. 3?成都
西川 1991. 8?北京
魏光庆 1991. 8?武汉
史铁生 1991. 8?北京
张培力 1991. 8?杭州
王寅·陆忆敏 1991. 8?上海
残雪 1991. 8?长沙
何立伟 1991. 8?长沙
苏童 1991. 8?南京
耿建翌 1991. 8?杭州
叶兆言 1991. 8?南京
高名潞 1991. 8?北京
栗宪庭 1991. 8?北京
李保田 1991. 8?北京
管策 1991. 8?南京
曾年 1991. 8?北京
贾平凹 1991. 9?西安
张晓刚 1991. 10?成都
吕澎 1992. 2?北京
王广义 1992. 2?武汉
杨丽萍 1992. 4?北京
陈侗 1992. 12?广州
张海儿 1993. 1?广州
柏桦·赵野·钟鸣 1993. 2?成都
张元 1993. 2?北京
何训田·朱哲琴 1993. 2?成都
余华 1993. 2?北京
格非 1993. 2?北京
蔚华 1993. 2?北京
欧阳江河 1993. 2?成都
王朔 1993. 2?北京
马原 1993. 2?北京
吴亮 1993. 2?上海
刘恒 1993. 2?北京
扎西达娃 1993. 2?北京
朱大可 1993. 2?上海
戴锦华 1993. 2?北京
何多苓 1993. 2?成都
吴文光 1993. 2?北京
夏小万 1993. 2?北京
刘小东·喻红 1993. 2?北京
沈小彤 1993. 2?南京
范景中 1993. 2?杭州
陈凯歌 1993. 3?北京
岛子 1993. 4?深圳
安哥·侯登科 1993. 4?深圳
韩磊 1993. 4?深圳
李媚 1993. 5?深圳
黄锐 1993. 9?北京
陈少平·顾德新·王鲁炎 1993. 9?北京
王友身 1993. 9?北京
窦唯 1993. 9?北京
贺延光 1993. 9?北京
何勇 1993. 9?北京
孔长安 1993. 9?北京
刘义军·张炬·丁武·赵年 1993. 9?新疆
王勇 1993. 9?新疆
牟森 1993. 9?北京
李少红 1993. 9?北京
梁和平 1993. 9?北京
芒克 1993. 9?北京
虞进·肖楠 1993. 9?北京
郭路生 1993. 9?北京
刘炜 1993. 9?北京
刘震云 1993. 9?北京
方力钧 1993. 9?北京
王劲松 1993. 9?北京
张承志 1993. 9?北京
丁方 1993. 9?北京
邵飞 1993. 9?北京
冯国栋 1993. 9?北京
孙甘露 1993. 11?上海
王安忆 1993. 11?上海
杨立青 1993. 11?上海
陈村 1993. 11?上海
罗中立 1994. 6?重庆
谭盾 1994. 8?上海
侯咏 1994. 8?上海
韩少功 1994. 9?海口
巩俐 1994. 12?苏州
张艺谋 1994. 12?苏州
田壮壮 1994. 12?苏州
吕乐 1994. 12?苏州
李晓 1995. 2?上海
尹吉男 1995. 3?北京
胡雪桦 1995. 3?北京
徐冰 1995. 3?北京
张献 1995. 3?上海
姜文 1995. 3?北京
温普林 1995. 3?北京
陈冲 1995. 3?北京
李小山 1995. 10?南京
尚杨·陈丹青 1995. 11?南京
王序 1996. 9?广州
后记
临走之前,我给顾城和谢烨在他们的房间拍了不少照片,顾城乐得手舞足蹈。他说,我最喜欢拍照片了,我的这顶帽子,是一位美国老太太给我的。
我们在公园里玩得开心死了。北岛像个小孩,跑几步坐在草地让我拍照,顾城、谢烨在竹林里用枯藤制成花篮戴在脖子上。
顾城看着拉大锯的师傅,目不转睛。他对我说,我特喜欢这些刚锯下来的木屑,我常把它们摊在手心上,我感受到这些都是新的生命!
在茶馆里,北岛、舒婷讲他们在国外的事。舒婷说,在西方,妇女冬天也露着小腿,进大厅有人给脱大衣,当然你得给人小费。
顾城只得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他还没出过国门。
太阳西下,天色不早了。我们坐上一辆小中巴,大伙儿余兴未减,北岛、李刚带头唱起俄罗斯民歌: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一直通向迷雾的远方。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护送我的爱人上战场……
歌声笑语飞出窗外,警察和路人疑惑不解地望着我们。
顾城、北岛等人都领到一百块钱的“舞台演出费”,顾城激动不已,他说,成都人太好了,干脆我在这儿办讲座,卖门票,直到剩下一位听众。
顾城回北京后,给我邮来了他的诗集《黑眼睛》,并留下两行字:
那些花已经走远了。
给肖全。
1987年1月,北京。
……
有一年的中秋节晚上,在成都,诗人万夏、画家田野等一帮人带队,在郊外一个发电厂里玩通宵,男男女女一群人,点着蜡烛跳舞。田野放了《一无所有》,说是崔健给他的。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崔健这个名字。
后来,崔健真的来成都了,他要做全国巡回演出,为第十一届全运会募捐一百万元。
这天晚上,成都人像过节一样,人们奔走相告。崔健沙哑的歌声响遍了城市的每个角落。
三块巨大的红布高悬在万人体育馆内,一个大型舞台周围密密麻麻地堆满了大音箱,据说有好几吨重。
灯光暗去,音乐渐起,崔健手持一面鲜红的旗帜,从后台英勇地冲向观众。
顿时,全场一片欢呼声,“崔健”、“崔健”的声浪此起彼伏。
崔健将红旗插在身后,问候一声,大家好吗?那动人的乐曲就掀开了。
这是九十年代的第一个春天。
三月,人们还穿着厚厚的毛衣。我手持相机,沉浸在这一欢乐的时刻里。美国、英国、德国生产的各式大音箱传出的巨大音波,一股股地灌进我的耳朵,厚厚的喇叭纸棚连同我的心脏被震动到最高极限。
画家张晓刚的妻子唐稽站在观众的第一排,她的前面是全副武装的保安和公安战士。不一会儿,她挥动的毛衣不见了,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短衫,她喊着、唱着,泪流满面。
当《南泥湾》的歌声响起,我再也控制不住眼里的泪水。素不相识的人们手挽着手,排山倒海地摇动着,他们和崔健一起唱着。
花篮的花儿香,听我来唱一唱……
在这歌声中,最普通、最麻木的人也被唤醒了。
这种力量,只能在战争年代和足球场上才能感受到。整个体育馆沸腾了。
一些留学生打出标捂:崔健俺爱你!
一个女学生冲上台给崔健献上一只挂笔,幸福地吻了崔健。
崔健看了我的照片,说很喜欢,他最喜欢的是一张小样:一个小学生,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捧着脸,瞪大了双眼注视着台上的表演,他的身后是一排严肃的公安战士。
我和崔健、王晓京去电视台取录像带,在电视台门口,我见有一堵旧墙和TV的V字,正好奇妙地组合在一起,便请老崔下车来拍张照片。
崔健想了想,下了车。我操起机器,按了二十一张,老崔不停地改变着身体姿式。一分钟后,我心里有数,一幅好照片刚才已经诞生了。
……
1995年3月的一个晚上,我与张艺谋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他的家。
我们的车穿过长安街,往南郊方向驶去。张艺谋脱下了那件温暖的军大衣,穿一件黑皮背心,显得十分精神。这是我近半年来第一次与张艺谋独处这么长的时间。这部戏已经结束了,你下面有什么打算?他问我。我有一个计划,我想为我拍过的其中几个人做终身拍摄。张艺谋对此也很感兴趣,他问我想拍哪几个。
崔健、杨丽萍、陈凯歌、姜文和你。他点点头表示认同。
出租车在一片别墅的花园门口停住了。张艺谋叮嘱我,别透露他的这个秘密住处,他知道我有不少记者朋友。
这是一幢非常宽大舒适而华丽的住宅。不知为什么,我脱了鞋,跟他走进房间,踩在干净冰冷的木地板上,心里便一阵酸楚:张艺谋终于有了自己的“窝”。
张艺谋对我说,我先给我女儿打个电话,你自己倒水喝,想吃东西冰箱里什么都有。
张艺谋的声音从二楼传下来:爸爸实在对不起你,说好了星期六下午给你打电话,可爸爸事情太多,身不由己,我想暑假带你去玩,你要好好听妈妈的话,用功学习……
后来他又让孩子的妈妈替他找《一个和八个》的电影剧照……
第二天一早我去做图片,张艺谋对我讲:肖全,你可要小心底片的保护,我的电影一般都是七十几个国家发行的,如果你把底片弄丢了,那些发行商没有剧照,全世界都要追杀你!
一周后,我抱着两大箱图片和全部底片回到工作室,张艺谋哼着小调和我做图片分类,他看着这几千幅图片说:睢,刚开机那阵我还挺年轻,戏拍完了,我怎么老成这样了?说完又笑了,脸上出现一堆褶子。
他把我放大的《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的剧照装在镜框里,我们一起布置工作室。
他从楼上抱来一大筒招贴画,有《秋菊打官司》、《活着》、《大红灯笼高高挂》和巩俐的照片。这些是小姐的,保管好,他说。大家心照不宣忙碌着,要是小姐在家里,这工作室该有多少笑声呀!
1995年2月17日,上海的军用码头,张艺谋在这里拍了一场大戏。这是《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影片中的第一场戏。
大家都知道了,前一天的《新民晚报》向全世界发布了张艺谋和巩俐分手的消息。
一些记者像“特务”一样混在人群中,冷不防冲到张艺谋面前采访,制片主任像警卫员一样保护着张艺谋,拒绝一切干扰。
戏拍到黄昏,张艺谋已精疲力尽,随着他的一声“停!”一天的工作结束了。
刚刚还在风里雨里的群众演员,把这位穿军大衣的导演团团围住,请他签名,那场面感动了所有的人。制片主任说,让他去吧!也许他会好受一点!
黄浦江水,滔滔地流向远方,夜幕开始降临。
……
代序
肖全
参与者与见证人
陈侗
1992年,肖全随“双年展”大队人马来广州,我和他在我家的楼道里相识。他穿着摄影背心,留着齐肩长发,他的到来和离去总是极其偶然,给人一种行踪不定的流浪者的感觉。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漂泊感伴随他已多年,他走南闯北既为“糊口”,更为完成《我们这一代》的拍摄。几年后,当他访遍了他想找和能找到的“我们这一代”的“代表”,选定照片准备结集出版时,我忽然心血来潮,告诉他这件伟大的工作才进行了一半。我建议他也像美国新闻摄影家约翰·菲利普斯——一位陌生的历史“见证人”那样,在图片之外写些文字,回忆拍摄过程中的人和事,以使这本摄影集更具可读性。肖全非常高兴然而也有些忐忑不安地接受了建议(谁知道摆弄文字对摄影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很快,他放下其他工作,不再四处闯荡,回到成都认真对待平生首次正式写作。说实话,也许是因为事情来得太突然而要表达的东西又太多,他的笔头显得过于急促,叙述或多或少带有不假思索的痕迹。然而,从他那良好的记忆里面一点一滴倒出来的东西,在我看来,不正在悄悄改变着我们习以为常的写作,以及阅读的原则和格式么?
初读之下,肖全那近十万字的絮叨显然有待审慎处理和雕琢。然而,在贴近人物个性和表现瞬间的真实感方面,这种“历史的”同时又极为“现在时”的写作,恰恰表现出比职业作家要大得多的自由度。毫无疑问,这一切产生于镜头之外,作为“回忆”却不作为对画面的补充,它是画面本身。作者奉献这些琐细的文字,目的不在于给媒体提供新的传闻。《我们这一代》于其中表现出来的仅仅是作者所见到的具体生活情景,而不是奢望。作者生动的描述使得他们不再是“名人”,而是回复到除了其名字被广为传播之外,没有更多与众不同的、生活在真实里的普通人。
与文字叙述的实在感和片断性稍为不同,肖全所拍的照片更多地体现出他固有的审美热情。他赋予镜头的使命是拍出一幅幅经典之作,因此获得了“拍谁就是谁一生中最好的照片”的赞誉。盛名之下,使得他自始至终为拍摄工作制订周密的计划——从时间、地点到人物。这个计划可能始于另外一些照片(如美国诗人庞德给他留下的深刻印象)和机遇(如较早时他拍了作家三毛的系列照片),更归功于他所选择和所处的特定文化群落。虽然他不曾写诗和作画,但他认识的诗人和画家,比诗人、画家认识的人还多。他既作为一个观察者、体验者,在很多时候,也作为一个参与者,直接为这个时代年轻的文学和艺术而工作。如此,他所拍的《我们这一代》就天然地摆脱了纯客观的记录(也许我们应当将他叙述中的某些延伸部分视作对“审美热情”的附注)。
比方说,当肖全费尽心机找到贾平凹时,我们可以想象其实贾平凹家里已有一大沓影集。那么,一个专程而来的摄影师给被摄者带来的难道仅仅是“另一张”照片吗?每一个被摄者都有过无数被摄的经历(在摄影技术刚刚进入中国时,人们对“黑匣子”一度表现出恐惧和不安),而其中真正具有“历史感”的可能还是那些透现着“现场感”的照片。然而,能提供给摄影师的现场机会毕竟是有限的,即使提供了也很难为某一个摄影师独有。在多数情况下,肖全所扮演的都不只是一个勤于叩门的访问者,而是事件的“目击者”和“见证人”,但他的作品却因为追求“经典性”而放弃了他后来在叙述中一贯到底的“切割”手法。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跟随张艺谋工作,为剧组和导演本人拍了一些用途广泛的照片,但当决定张艺谋以何种姿态进入《我们这一代》时,肖全从上千格底片中挑选了张艺谋张大嘴巴(在吆喝或在喘息)的头部特写。还有“杨丽萍”,肖全曾为杨丽萍拍过无数剧照,更在叙述中对这位舞蹈家流露深情,但本书中杨丽萍展现的却只是在镜中端详自己面容的一个随意瞬间。另有不少作品并不着意表现特定的环境(如“残雪”),但简洁的画面反而特别富有戏剧性和感染力,如“郭路生”——这张照片,的确能反映肖全把握人物时的直觉。尽管肖全常常专注于画面的经营,但最终他还是很清楚:他的工作并不是完全为了摄影,而更是为了“我们这一代”,为了那些不同岁数的、历经坎坷而又有所作为的、活着的和不幸早逝的同代人。
这一代与上几代一样,有很大的历史跨度,生命的起点则在20世纪50—60年代。肖全曾向我感叹那不该有的学业荒废的岁月,因此他把整整一代人的缺失和希望理解成了对个人命运的一种抗争。“我们这一代”对于生命、能量和意义有非常多的遗憾,如果说我们今天还在靠理想(而不是某种现实指标)支撑着往前走,那么这种理想恰恰是由那个荒芜年代培植起来的。“我们这一代”中有很多人干着本不属于自己干的事,在20世纪70年代后那些热情高涨的年月里,我们每个人都做出了种种努力,有时也患下一些可爱的幼稚病,每一次经历都帮助我们慢慢学会遵从理性规则和承受生存压力,当肖全的镜头对准“我们这一代”时,每一张不同的面孔上都毫不遮掩地透现出充满希望的镇定和安详。
拍照的难处在于人人都能拍照,衡量一名真正的摄影家除了技术还有心智。肖全虽然常常形容自己是“用机关枪对着被摄对象狂扫”,但也有在条件充足的情况下拍不成一张理想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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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这书挺好的 一个年代的故事 可以看到名人的平凡一面
评分很好,不过没有易知难和三毛的照片
评分图书质量很好
评分书不错 照片太少了点
评分这个作者是很老的了做了很多名人的言论记录谢谢京东
评分一般吧
评分物流很快
评分书的质量一般,内容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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