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趙清閣是近代我國著名的女作傢,一生創作齣瞭許多優秀的文學作品。《錦心秀女趙清閣》以它的生平生平為經綫,以趙清閣與諸多師友的交往為緯綫,刻畫瞭一個反帝、反封建,熱愛祖國,追求真理,爭取女性解放、經濟獨立、人格獨立,並帶有北方女性剛毅、執著和南方女性溫婉的個性的形象。
內容簡介
趙清閣(1914—1999),河南信陽人。她是齊白石、劉海粟的得意弟子,其繪畫典雅、清新、脫俗;她是郭沫若、茅盾、老捨、田漢、洪深、陽翰笙、梁實鞦、傅抱石的知心朋友,他們無話不談;她與冰心、陸小曼、方令孺、謝冰瑩、鳳子、蘇雪林等諸多女作傢親如姐妹,情同手足;周恩來、鄧穎超、魯迅、許廣平曾給予她親切的關懷和真誠的嗬護。她創辦瞭第1個宣傳抗戰的文藝刊物《彈花》,她第1個把古典文學名著《紅樓夢》改編成話劇劇本,她創作瞭大量以抗戰為題材的劇本、小說、詩歌、散文,她在文學園地中辛勤耕耘,碩果纍纍。在諸多文藝大傢的作品中都能找到她的影子。
《錦心秀女趙清閣》對趙清閣的文藝生涯作瞭詳盡而生動的記述,評價公允,讀者從《錦心秀女趙清閣》中會全麵地瞭解趙清閣在中國現當代文學史上的地位和影響。
作者簡介
張彥林,男,河南固始人,河南省作傢協會會員。著有《繽紛的花雨——徐誌摩生活和文學創作曆程》、《浪漫詩人徐誌摩》、《文苑采珠》等。在《河南日報》、《文匯讀書周報》、《中國文化報》、《博覽群書》、《新文學史料》、《名人傳記》等報刊上,發錶散文、隨筆、學術論文多篇,主要作品有《尋訪心靈的綠洲》、《清流笛韻話美眉——讀<陸小曼傳>》、《人間四月未瞭情——徐誌摩研究資料鈎沉》、《淩叔華·周作人·<女兒身世太淒涼>》、《鬍適·陳源與紀念徐誌摩》、《清流笛韻翠閣花香——趙清閣其人其事》、《趙清閣與老捨》、《鄧穎超與趙清閣的友誼》等。
目錄
引子
一、趙傢有女初長成
1.信陽纔女
2.開封求學
3.初到上海
4.婦女職業論
二、投身抗戰編《彈花》
1.錦心《彈花》
2.武漢入會
3.離彆武漢
三、重慶相聚情難忘
1.重慶相聚
2.客居北碚
3.難忘真情
4.《清閣著書圖》
四、翰墨書香抗戰情
1.翰墨書香
2.一片冰心
3.抗戰情結
五、風雨樓頭醉自扶
1.痛苦掙紮
2.編《無題集》
3.京華漫遊
4.拜見齊翁
六、喜迎勝利友嗬護
1.迎接勝利
2.改編與創新
3.友誼與關懷
七、苦心挽救陸小曼
1.尋訪陸小曼
2.挽救陸小曼
八、桃李春風是一傢
1.老捨歸國
2.一片相思
九、燈下談心友誼長
1.結交陽翰笙
2.燈下談心
3.難忘鳳子
十、筆墨丹青頌茅公
1.初識茅盾
2.筆墨丹青
3.北京相見
釤與茅盾論學
十一、晚年又結一知己
1.初識大姐
2.親如姐妹
3.最後關懷
十二、鍾情紅樓不損纔
1.情鍾紅樓
2.紅樓盛會
十三、無償捐獻餘霞散
1.無償捐獻
2.滄海泛憶
3.餘霞散綺
4.最後訪談
十四、冰清玉潔永懷念
1.永遠的冰心
2.姐妹情深
3.追憶與懷念
附:趙清閣年譜簡編
跋一 張玉新
跋二 楊傳廣
再版後記
精彩書摘
一、趙傢有女初長成
1.信陽纔女信陽城位於豫東南,北據中原,南遏荊楚,東接吳會,西通巴蜀,素有“中州鎖鑰”、“楚豫咽喉”之美譽。
信陽城南枕大彆山麓,西窺桐柏山脈,北依淮河水係,青山綠水,物産豐富。夏商以來商賈雲聚,人文薈萃。清光緒十五年,河南開封杞縣舉人趙文選由許州學官調任信陽州學政。清光緒十八年,學政一職改稱為訓導後,趙文選同邑舉人步鳳樓接替瞭趙文選的學政一職而任信陽訓導。
但從此趙舉人便落戶申城信陽,開館講學,傳道、授業、解惑。
1914年農曆五月初九(趙清閣身份證上的齣生日期為1914年5月9日,但我采訪其妹趙清竦時,她說是農曆五月初九,此處從後者。——作者注),趙文選的長子趙企韓(1893年農曆十二月二十九生,卒於1965年農曆正月初五)的第一位韆金,“哇哇”齣世。她就是趙清閣。趙企韓雖齣生在封建官僚傢庭,受到嚴格的儒學教育,但他後來卻考入武漢甲等專科學校接受瞭新思潮的熏陶,然而他的婚姻卻又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結果。他的妻子董氏是信陽城郊區的一戶耕讀人傢的女兒,因董氏的哥哥董锡賡是趙文選的得意門生,趙、董兩傢也因此過從甚密。董锡賡聰穎好學,又得到老師的特彆關照,清光緒十六年,20歲時就中瞭舉人。後來,他帶傢攜眷在湖北麻城一帶做官。董锡賡的妹妹董秀月不僅秀麗優雅,而且聰敏賢淑,極富纔情。趙企韓是長子,趙文選想找一個賢惠的兒媳,就托人嚮董傢提親,因趙傢有恩於董锡賡,這門親事一說便成。1913年春天,19歲的趙企韓與同歲的董秀月喜結連理。趙企韓雖是見過世麵的新青年,但他還是被董秀月的纔貌徵服瞭。他倆很快就水乳交融,第二年便有瞭女兒趙清閣。
趙清閣乳名英兒,5歲以前,她在母親溫暖的懷抱裏享受著母親無微不至的關愛,母親的溫柔美麗和善良仁愛給她留下瞭深刻的印象。這位慈善的母親卻因經常生病最終於26歲時病故。這一年,趙清閣纔5歲。
這對幼小的趙清閣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不過,疼愛她的祖母、外祖母健在,還有蓉錶哥和一群錶姐妹伴她玩耍,陪她讀書。喪母之事,她很快就忘到九霄雲外瞭。不久,父親又娶瞭陳馥蘭,陳馥蘭是趙清閣外祖母的侄女、趙清閣的錶姨。
趙清閣7歲時在外祖母傢傢塾裏開始讀書。每天教書先生走後,比她大三歲的蓉錶哥做先生教她和錶姐妹們寫字背書。
放瞭學,大傢又一塊兒玩耍。有時“賣藥麵”,把牆壁上磚頭縫裏的灰挖齣來當藥麵,再裝到小瓶裏。大傢比賽看誰挖得好、挖得細。有時小姐妹常在一塊兒做小人、小衣服;有時大傢在一起蓋小房子,或是備酒宴,過起瞭傢傢。
蓋小房子多數是在趙清閣傢的後花園。因為後花園裏有樹木、花草、碎瓦、碎磚,並且是趙清閣和蓉錶哥都喜歡的地方。
這裏春天可以種花、澆花、看花;鞦天可以掃落葉、拾樹枝、捉蟋蟀;夏天乘涼,鼕天堆雪人。備酒宴呢,則是大傢湊錢,有時在趙清閣傢,有時在蓉錶哥傢,或是趙清閣三錶妹傢,宴席也十分豐盛,規矩是跟大人學的,先寫帖子,再送給各位客人,吃罷還要鞠躬答謝。可在趙清閣8歲的這年春天,大舅父董锡賡要到湖北孝感做縣長,蓉錶哥便隨母親一起去瞭。蓉錶哥是最愛護趙清閣的一個玩伴,趙清閣也最喜歡和蓉錶哥一起玩耍。蓉錶哥一走,小清閣便不願去和彆的孩子玩耍,祖母便成瞭她的大玩伴瞭。每天晚上,祖母給她講故事。有時和她玩紙牌揀對子;有時祖母陪她在床上擺玩具大戰;有時小清閣彈風琴唱歌給祖母聽,或是打鑼鼓、吹洋號。祖母是她的幸福之源。
蓉錶哥隨父母走後,趙清閣由外祖母傢傢塾轉人信陽省立第二女師附小,在省立第二女師,蔣光赤(慈)夫人宋若瑜教她體育和音樂,宋老師知道小清閣的身世,平時最喜歡她,經常給她講一些新文學知識,介紹五四以來的新書和雜誌。宋若瑜是趙清閣喜愛文學,走上文藝道路的啓濛老師。趙清閣在宋若瑜的關心、愛護下茁壯成長。那時的趙清閣已經開始主編班級的牆壁報,由於學習刻苦努力,她總是跳越升級,在11歲的時候竟然考取瞭信陽師範學校,但因為年齡太小而未能升學。可是當趙清閣13歲第二次考取信陽女師時,卻又被父親頑固地阻止未能升學。從此,小清閣陷入瞭孤獨狀態之中。她每年要到鄉下母親的墳墓前祭掃幾次,而每次歸來,都要生病。想讀書而不能的趙清閣在孤獨無依的狀態中,又增加瞭愁苦和煩惱。在這樣的情況下,趙清閣由姨母幫助,進瞭信陽縣立初中讀書。
1929年12月,剛滿15歲的趙清閣卻離傢齣走開封,從此,開始瞭新的人生道路。
趙氏傢族原係開封杞縣望族,趙清閣的祖父趙文選,考中舉人後先到許州(今許昌)做學官(主管教育,收授學生,相當於現在的教育局局長),在許州學官任上,妻子因病早逝,便繼娶瞭蘇氏孤女,也就是趙清閣的祖母。趙蘇氏1869年齣生於許州鄉下一個富裕人傢,可在很小的時候,她的父母相繼病故,隻剩下她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後來,她被舅父收養,舅父不僅霸占瞭她的傢産,還讓她當瞭五年的使女,17歲時,就被舅父賣給趙文選做瞭續弦妻子。蘇氏到瞭趙傢連生瞭三個女兒,但隻活瞭一個。
三胎女孩,引起瞭封建意識非常濃厚的婆婆的不滿,罵她是不會生男孩的女人。不久,趙文選調任信陽州做學官,在信陽,趙蘇氏卻連生瞭三胎男孩,最後兩個活瞭下來。這樣趙蘇氏共有三個孩子。
而最讓她傷心的是她惟一的女兒的慘死。
趙氏小姐聰明美貌,知書達理。可在3歲的時候就由父親為她在老傢開封杞縣定瞭親;直到成人以後,她纔知道這門親事。可此時,她已認識並愛上瞭父親的學生陳某,陳某央人嚮老師錶達瞭求婚之意,結果被老師斷然拒絕,還遭到一頓訓斥。從此,趙老先生不允許陳某再到學館受教。趙氏小姐隻能悄悄地憂愁,整日悶悶不樂。當趙氏小姐又聽老傢來的人說自己的未婚夫20歲瞭不上學堂,下雨天光著身子在院子裏玩水,其實就是一個呆子時,心裏更加鬱悶。母親蘇氏心疼女兒,剛把退婚的想法說齣口,就惹得丈夫勃然大怒,被頂瞭迴去。在絕望中,萬念俱灰的趙氏小姐卻有著倔強的性格。讓她和一個癡子結閤,比死都痛苦。她想到瞭死。而就在迎娶她的前三天,她偷瞭父親的煙膏子吞下肚去,並穿上幾件她挑選的嫁衣。母親發現後,為時已晚。雖然請來瞭信陽唯一的一傢外國醫院的西醫大夫進行搶救,但灌腸無效,毒已經滲進血液,趙氏小姐終於被封建禮教害死。趙蘇氏為此哭得死去活來,從此,心裏也種下瞭叛逆封建禮教的幼芽。
趙清閣15歲,初中快畢業那年,父親趙企韓和陳馥蘭商量,讓趙清閣與一個有功名的人傢訂婚的事,恰巧被剛放學的趙清閣聽到,趙清閣就告訴瞭祖母蘇氏,蘇氏因有傷女之痛,很同情孫女的遭遇,但父親固執,做祖母的也沒有辦法。
因為此時趙傢生活已經很睏難,趙舉人在學官任上清正廉潔,又不善理財,所以在卸任時,兩袖清風,一貧如洗,還是蘇氏平日積攢瞭一些錢,置瞭30畝水田,傢裏纔算有瞭些收入,勉強度日。由於傢道衰落,趙舉人病故,惟一支撐傢庭的就隻有趙企韓,從生活貧睏的角度來說,嫁趙清閣是貧睏所緻,而求知欲旺盛,性格孤傲的趙清閣卻選擇瞭離傢齣走。
那是雪天的一個夜晚,小清閣背著書包依偎在祖母懷裏哭瞭半夜,要她好好保重身體,並告訴祖母要耐心等到她高中畢業,有瞭工作也把她接去。祖孫難捨難分。小清閣的老師和同學也都積極幫助和支持她的行動,比她大三歲的錶姐、好友楊鬱文不僅支持,而且還與她結伴而行。
祖母將積蓄的一點零用錢全給瞭將要遠行的孫女。她要去的地方是開封,因為她的姨父在省政府做官,姨母也隨其住在開封。沒想到與祖母的這一彆,竟成瞭永訣!
……
前言/序言
高天星
張彥林同誌剋服收集資料的睏難,多方調查研究,走訪研究過趙清閣的專傢、學者,終於完成瞭《錦心秀女趙清閣》。這是他繼《浪漫詩人徐誌摩》之後的又一傳記文學力作,初讀瞭這一生動翔實的傳記,令我驚喜不已。
我和張彥林同誌相識、相知,始於六年前,是他為瞭研究趙清閣,撰寫趙清閣的文學傳記,看到瞭我發錶的《趙清閻文藝創作年譜》之後,與我取得聯係,始於此,便往來不斷,友誼日深。我細讀瞭他撰寫的《浪漫詩人徐誌摩》,令我驚奇的是,他生活在一個小城,工作在基層單位,卻能把徐誌摩的文學生涯寫得生動翔實,思維之縝密,文辭之精美,情感之真摯,真是難能可貴。
這對於一個專門研究者來說,也是不易的。所以,我對他十分贊賞和欽佩。
在我和他多年的交往中,我認為張彥林同誌業餘從事文學研究,勤奮、執著,寫作態度嚴肅、認真,這是他的人品,也是他的文品。我深信他不僅能完成趙清閣傳記的寫作,而且也一定能完成得很好。所以我力所能及地支持他的寫作與研究。
趙清閣究竟是一位什麼樣的作傢?知之者不多。
我認為,在中國現當代文學史上,她是一位有成就、有影響的作傢。正如著名作傢蕭乾所說:“趙清閣不僅纔貌雙全,而且交友甚廣,是抗戰文壇上難得的一位女性作傢。”《錦心秀女趙清閣》就要齣版瞭,張彥林同誌邀我作序。在此,把我對趙清閣的認知介紹給讀者和現代文學史的研究者。她曾經受到魯迅、郭沫若、茅盾、冰心、老捨、田漢、齊白石、劉海粟、傅抱石等諸多文學大師、著名藝術傢的關心,在文壇上也是不多見的。何能如此?原因是,趙清閣具有可貴的人品、文品和藝品。這也正如有的評論傢所指齣的:“趙先生能畫善文,曾是一名齣色的編輯。其豐富閱曆使她有機會結交眾多文壇巨匠、藝術大師,並結為至交。她能結交如此多的文壇巨匠與大師,在現代文壇尚不多見。”“趙清閣活躍於抗戰文壇為有目共睹,並且載入文學史冊。
”趙清閣的人品,相識和相交之人多是贊美。她敬老尊師,以文會友、交友。她溫文爾雅,文靜嫻雅,篤實剛毅;世事滄桑,她曾貧病交迫、充滿辛酸。
她年輕時患過肺病,苦難伴隨著她,鞭策著她。1935年,她曾以“共黨嫌疑”罪名罹囹圄之禍。其後,因病大大小小做過五次手術;後中風,四年癱瘓在床。“文革”遭劫,輟筆十餘年。1978年,劫後餘生,重新筆耕,可是她1989年又不幸身患癌癥,手術後死裏逃生;她以頑強的生命力挺過來瞭,熬過來瞭。她珍惜晚晴,煥發活力,又寫瞭百餘篇作品。整理散文之作,耄耋年華,齣版瞭《行雲散記》、《滄海泛憶》、《浮生若夢》、《往事如煙》、《不堪迴首》、《長相憶》等散文隨筆集,均贈與我。這些作品為現當代文學研究提供和保存瞭許多珍貴史料。她生前有許多文朋藝友,關心她、鼓勵她,還贈詩贈畫。
郭沫若和茅盾的贈詩《清閣歌》等,不僅是詩詞珍品,而且傳為文壇佳話。老捨也多次贈詩。張恨水贈她《清閣圖》和七絕一首:“聞道幽居不等閑,一渠流水數行山。欲問清閣知何處,隻在蒼鬆翠柏間。”齊白石贈畫《雁來紅》,落款為“清閣女弟子清玩”,並有“月圓人壽”的篆字體條幅相送。傅抱石還專為她畫瞭《清閣著書圖》留作紀念。她的屬相是虎,洪深送她小銅虎,陽翰笙夫婦送她布老虎,冰心送她紅豆……這是多麼感人的深厚友情呀!(其中有些珍貴作品,免再度散失,她於1991年悉數割愛,捐獻給上海博物館珍藏)黃金有價,知音難求。從她和作傢、藝術傢情深誼美的交往中,可知她令人惜愛的人品。在與人友善的交往中,對世間的一些不快、不安、不真、不善、不美的事情,她坦然直言,她就是這樣一位令人欽佩,讓人牽掛,執著於文藝,有骨氣、有操守的女作傢。友情勝親情,這些友誼滋潤著她,激勵著她,支撐著她,讓她一次次戰勝瞭病魔和睏境,麵對美好人生。
觀照趙清閣的文品、藝品,我認為其作品是豐碩的,其藝品是有特色的,有成就的。我初步統計,她齣版的主要作品從1930年發錶第一首詩開始,有小說、話劇劇本、電影文學劇本、理論著作、散文集等50多部。她主編的期刊、叢書有《女子月刊》、“女子文庫”、《婦女文化》、《彈花》、《文潮月刊》、“黃河文藝叢書”、“彈花文藝叢書”、“中西文藝叢書”、《無題集——現代中國女作傢小說專集》……另外,她還與老捨、洪深、左明等劇作傢共同創作瞭《王老虎》、《桃李春風》、《難姊難妹》、《幾番風雨》。由此可知,趙清閣文藝創作之勤奮、之豐碩、之影響。趙景深在1948年曾專文評論她的文藝作品,提齣:“她帶有北方的豪爽,但並不顯露,兼又糅和瞭南方的溫馨。”趙清閣一生淡泊,清貧守藝,堂堂正正,勤勤懇懇,為人至真至純,從藝至誠至精,受人尊敬。
1999年11月27日,趙清閣走完瞭創作生涯,在她的追悼會上,單位送給她的一副挽聯可以說概括瞭她的一生:“七十年創作生涯,清流笛韻,遺愛長留人間;五十部文學作品,翠閣花香,文名永垂青史。”挽聯中“清流笛韻”、“翠閣花香”,是藉用老捨1961年6月祝賀她47歲壽辰的題詩:“清流笛韻微添醉,翠閣花香勤著書。”該詩巧妙地嵌入清閣之名,情韻幽長。
張彥林同誌撰寫的《錦心秀女趙清閣》,對趙清閣的文藝生涯作瞭詳盡而生動的記述,評價公允,讀者從中會全麵地瞭解趙清閣在中國現當代文學史上的地位和影響。我之序,僅是根據我所瞭解的情況作瞭簡單素描,寄托我對她的敬意、緬懷和紀念。
曆經歲月的打磨,趙清閣的許多作品律動著人文情韻,釋放齣深邃的人文精神。我深信,通過《錦心秀女趙清閣》的介紹,她會受到愈來愈多讀者的欣賞和研究者的關注、重視和研究。
《錦心秀女趙清閣》齣版瞭,張彥林同誌又完成一項新的寫作任務,盡瞭一份曆史責任。俞平伯老人說:“文章之道韆絲萬縷,談文之書汗牛充棟。
言其根源有二:天趣與學力。天趣者會以寸心,學力者通乎一切。所謂近取諸身,遠取諸物……逞天趣者情辭奔放,重學力者規矩嚴謹。”我相信,纔情洋溢,對文學執著的張彥林同誌不會就此止步,會很快走嚮新的研究領域。
交談中,他告訴我,他又計劃撰寫新的傳記。希望他更上高樓,放歌傳記文學;衷心祝願他取得新的突破、新的成果。
樂為序。
2005年3月21日於鄭州大學 璞篁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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