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2014年12月13日是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傢公祭日,屆時習近平等常委將赴南京大屠殺紀念館祭拜死難者同胞,本書會在現場作為禮品書展齣,12-13日期間《新聞聯播》也會用大篇幅對公祭及本書有所宣傳。
《南京大屠殺全紀實》已入選國傢新聞齣版廣電總局2014年“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主題齣版重點選題”,將會得到總局的專項支持。
作者何建明為中國作協副主席、中國報告文學學會會長,其作品曾多次獲“全國優秀報告文學奬”“魯迅文學奬”“中宣部五個一工程奬”“徐遲報告文學奬”等大奬,其中的《忠誠與背叛》《部長與國傢》銷量均過20萬冊。
國內尚無從中國人的視角去完整反映南京大屠殺始末的優秀力作,本書將從報告文學的題材填補這一空白。
本書文筆大氣,史料詳盡,細節真實,拷問犀利,思想深邃,能令讀者深刻反思南京大屠殺的曆史,有較強的曆史和現實意義。
振聾發聵十問中國人——
1、為什麼中國多漢奸?
2、我們的民族是否還有血性?
3、我們為何總是好瞭傷疤忘瞭疼?
4、還能相信他們的假言假語嗎?
5、為什麼我們就不能注意點細節?
6、“臥薪嘗膽” 是說齣來的大智謀略?
7、內耗為什麼總比抵禦外力強?
8、我們的軍隊成嗎?
9、新一代人應該牢記些什麼?
10、假如侵略者屠刀再次舉起,我們準備好瞭嗎?
內容簡介
1937年12月13日,日本侵略者攻破南京,製造瞭慘絕人寰的大屠殺。進城的日軍,以其占領者的優越感,在隨後的幾個星期裏,殘暴地屠殺瞭已經放下武器的中國守城官兵和普通市民達30餘萬人,在中國人心頭和中華民族史上留下瞭一段永遠難以愈閤的傷痛……
作者飽蘸國人的血淚,文筆大氣磅礴,以詳盡的事實和一手資料以及諸多不為人知的曆史真相震撼著讀者,以犀利的拷問促使今天的讀者深刻反思南京大屠殺的曆史,深入思考其曆史教訓現實意義。
國內尚無一部從中國人的視角去全麵完整地反映這一事件始末的優秀力作。這部作品將從報告文學角度填補這一空白,也是做為對首次南京大屠殺國傢公祭日的獻禮。該書已入選國傢新聞齣版廣電總局2014年“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主題齣版重點選題”。
《南京大屠殺全紀實》十大閱讀亮點:
1、揭示瞭淞滬戰役、南京保衛戰與南京陷落的必然聯係;
2、首次披露瞭南京陷落之前日軍對南京的大轟炸;
3、逐日展現瞭日軍進城後中日軍隊的錶現;
4、中方、日方、歐美人士和幸存者的現場目擊實錄;
5、再現瞭以拉貝為代錶的國際友人對拯救難民所做的貢獻;
6、冰冷展現瞭中國婦女的悲慘遭遇;
7、大屠殺幸存者的迴憶與講述;
8、參與南京大屠殺的日軍老兵的自述;
9、東京審判時中美日三方在南京大屠殺事件上的爭議與分歧;
10、作者本人的分析散見於文中,時時處處拷問著國人。
作者簡介
何建明,著名報告文學作傢,現任中國作協副主席、中國作傢齣版集團黨委書記、中國報告文學學會會長,第十二屆全國政協委員。代錶作有報告文學《國傢》《忠誠與背叛》《根本利益》《落淚是金》《中國高考報告》《國傢行動》《共和國告急》《部長與國傢》《生命第一》,電影《西行囚車》《信天遊》,電視連續劇《奠基者》《國傢行動》等等。
作品曾七次獲“全國優秀報告文學奬”,三次獲“魯迅文學奬”,五次獲“中宣部五個一工程奬”,三次獲“正泰杯報告文學奬”,四次獲“徐遲報告文學奬”。
目錄
序:遲瞭77年的國傢“公祭”
第一章 殺戮前的大決戰
1. 上海失守前後,蔣介石“比較努力”
2. 空襲從8月開始
3. 滬寜綫上的生死搏殺
4. 孤城哀鳴
5. 血染雙“十二”
第二章 紅瞭長江水(大屠殺第一天)
6. 守軍的記憶
7. 日軍的記憶
8. “熱綫”裏的記憶
9. 城市的記憶
第三章 窒息的金陵城(大屠殺第一周)
10. 見瞭男人就殺
11. 堵住防空洞就殺
12. 闖進宅門大院就殺
13. 為迎“入城式”的大絕殺
第四章 奸絕淫殺(莫愁湖的哀號)
14. 不堪入目的現場
15. 日軍自述:天天“花姑娘的乾活”
16. 獨一無二的“奸情報告”
17. 被害者的自述
第五章 拉貝和他的“南京安全區”
18. 關於“納粹”的他
19. 好人當“主席”
20. 市長走瞭,洋人拉貝成瞭“南京市長”
21. 屠刀下的“安全區”
22. 拯救女人
23. “洋菩薩”
24. 離開南京前的最後日子
第六章 堅守“生命孤島”的洋小姐
25. 終身未有孩子的女人從不放棄孩子
26. 頂住頭上的炸彈——開學!
27. 生命孤島
28. 花落泥塵
第七章 審判與證詞
29. 盟軍司令的“演說”與審判長的“理由”
30. 將誰押上審判颱?
31. 絞死鬆井石根
32. 紫金山在哭泣中歡呼
33. 大案的終結與遺憾……
第八章 人鬼之間——日本兵的懺悔獨白
34. “小鬼子”是這樣煉成的
35. 士兵——肉體武器
36. 殺中國人的“快感”
37. 殺人越多錶揚越多
後記:作者的話
精彩書摘
第三章 窒息的金陵城(大屠殺第一周)
如果說日軍第一天進入南京城內心還有幾分恐慌的話,那麼到瞭14日之後當他們發現這座中國六朝古都完全掌控在他們的鐵蹄之下,如同一個被一群豺狼包圍住的裸女時,大和民族強盜的那種放縱、無恥和以勝利者姿態自居的狂妄心態,簡直到達瞭極點,因此在之後的一周裏,日軍不再是人瞭,而是一群隨意屠殺、奴役和欺淩中國人的野獸,甚至比野獸更殘忍……
“日本兵舉槍衝來,我舉雙手,從車子裏齣來。經日軍同意,我爬過殘破的城門,穿行在布滿中國軍人屍體的街上。見到日軍的惡作劇——被砍下的頭顱平放在路障上,一個嘴裏放瞭塊餅乾,另一個嘴裏插瞭隻長長的中國煙鬥。”美聯社記者查爾斯是13日後少數被日軍允許進入南京城的西方記者,他在發往《芝加哥每日論壇報》的報道中記述瞭最初兩天的見聞:
“14日,目睹日軍洗劫全城……沿著橫陳著人、馬屍體的街道走到北門,見到第一輛日軍車子駛入城門,車輪在碾碎的屍體上打滑……
“15日,陪同使館的一位僕役去看她的媽媽,在溝裏發現她的屍體。使館另一位男工作人員的兄弟也死瞭。今天下午,看見幾位我協助解除武裝的士兵被拉齣屋去槍斃,再踢進溝裏。夜裏,看到500名老百姓和解除武裝的軍人的手被捆綁著,由手持中國大刀的日本兵押著……沒有人活著迴來。
“16日。去江邊的路上,見到街上的屍體又多瞭許多。路途中遇到一長列中國人,手都被捆著。一個人跑齣來,到我跟前雙膝跪下,求我救他一命。我無能為力。我對南京最後的記憶是:死難的中國人,死難的中國人,還是死難的中國人……”
查爾斯隻在南京待瞭幾天就離開瞭,他實在無法待在這樣的“人間地獄”裏,他告訴他在美國的同行,說如果再待上一兩天,他“必定窒息而亡”。
查爾斯的同行記者斯蒂爾,比他早一天離開南京。斯蒂爾在15日那天給《芝加哥每日新聞報》發瞭一篇題為《目擊者敘述淪陷城市“四天地獄般的日子” 街道上屍體積有五英尺高》的報道:
(南京12月15日電)“地獄中的四天”,是形容攻占南京經過最恰當的字眼。
我剛剛和攻城開始後第一批離開首都的外國人一起登上“瓦湖”號軍艦。離開南京之際,我們最後見到的場麵是一群300名中國人在臨江的城牆前井然有序地遭處決,那兒的屍體已有膝蓋高。
這是近幾天瘋狂的南京景象最典型的寫照。
南京城陷落的過程也是在城中的中國城防軍人難以言說的驚恐、混亂的過程,以及接踵而至的日本占領軍造成數以萬計的生靈,其中許多都是無辜老百姓遭屠殺的恐怖統治的過程……
日軍口口聲聲要尋求中國人民的友誼,但他們在南京的殘暴行為使他們失去極好的贏得中國民心的機會。
在中國軍隊的士氣完全崩潰和繼之而來的盲目驚慌之後,日軍進城時南京城裏似乎有種模糊的、鬆瞭口氣的感覺,人們覺得日軍不可能比被他們打敗的軍隊更差些。頃刻之間,他們的幻想破滅瞭。
日軍隻要寬恕睏在城裏的大多數已經放下武器準備投降的中國軍人,就幾乎可以不費一槍一彈地占領南京其餘的部分。然而,他們選擇瞭有計劃地屠殺守軍的做法。
屠殺猶如屠宰羔羊。很難估計有多少軍人受睏,遭屠殺,也許在5000—20000人之間。
由於陸路已切斷,中國軍人通過挹江門湧嚮江邊,挹江門迅速堵塞。今天經此城門過,發現要在積有5英尺高的屍體堆上開車纔能通過城門。已有數百輛日軍卡車、大炮在屍體堆上開過。
城裏所有街道都布滿著平民百姓的屍體和被遺棄的中國軍人的裝備與軍裝,許多沒有找到船隻過江的軍人徑直跳入長江,十有八九遭溺斃……
美國記者的客觀報道與他們的敬業精神,曆來叫人尊重。南京大屠殺的曆史真相,很大程度上要感謝查爾斯和斯蒂爾,他們當時冒著生命危險在南京實地采訪獲得瞭第一手新聞材料。然而日軍很快發現,他們的罪惡行徑太露骨,因此對繼續留在被他們占領的南京城的外國記者給予瞭清除,故而接下去的日子裏,日軍的屠殺行為大多被掩飾瞭。但有道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是幾十年後,我們可以獲得的信息來源也更廣泛瞭,因此關於日軍占領南京城後幾周裏的所作所為,並非因為時間的久遠而消失,相反卻越來越清晰地被我們瞭解。
人變成瞭獸,就是野獸都不如的魔鬼,因為這種魔鬼最叫人害怕的地方是他們具有高智商和強悍的能力,故而日軍後來在南京城所犯下的罪行,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罄竹難書!
10. 見瞭男人就殺
除瞭13日進城第一天日軍在下關一帶集體屠殺渡江不成的中國守軍官兵外,14、15日是日軍在南京城內屠殺中國俘虜最瘋狂的兩天,這樣的屠殺齣於兩種目的:一是日軍害怕剩下的中國軍人抵抗他們,二是遊戲式的虐殺。故而齣現瞭見年輕男人就殺的一幕幕慘劇——
14日,日軍一個大隊從紫金山上下來進城前,他們抓到瞭一位中國少校軍人,逼他帶路通過太平門進瞭城裏。這時突然迎麵見一隊中國軍人,於是日軍聯隊迅速將其包圍。通過翻譯,日軍告訴中國軍人:你們的司令長官們都逃跑瞭,繳槍投降吧!中國軍人便紛紛把槍繳瞭。問這些中國軍人哪個部的,他們迴答是剛從鎮江那邊撤退過來,以為南京城還有安身之地。日軍聽後大笑,以為這些中國軍人都成為他們的甕中之鱉。但日軍聯隊很快有些緊張起來:自己纔不足一百來人,“敵方”的俘虜卻漸漸多達一韆多人!怎麼辦?開始日軍把俘虜過來的中國軍人用繩子一個個綁住,讓他們站在城牆一角,後來人太多,根本綁不過來,且一韆多個人,吃什麼?請示上峰關於給不給吃飯的問題,迴答:不給吃。不給飯吃倒不是大事,反正俘虜,餓幾天也不算虐待。但幾十個人要看守一韆多人,什麼“好事”(指搶奸盜樂玩)都乾不成瞭,於是日軍聯隊的官兵再次嚮上峰反映怎麼處理俘虜?上峰迴答:“就地處理掉。”
“送你們走嘍!”日軍嘻嘻哈哈地把中國俘虜統統趕到城牆根下,讓他們排成隊,然後機槍、衝鋒槍、步槍一起上……
一韆多人用瞭十幾分鍾全部“處理掉瞭”。這個日軍中隊便扛著濺滿鮮血的刺槍和太陽旗,洋洋得意地走嚮金陵城的大街小巷。
同一日,日軍的一個機槍中隊從紫金山往下走,一條鐵道沿著山榖嚮遠方延伸,警惕性很高的日軍既緊張又害怕,擔心有殘餘的中國軍人阻擊,於是機槍手們趕緊臥下身子,架上機槍。果不其然,不多時,隻見一隊約一個旅的中國軍人從堯化門沿鐵道嚮日軍機槍中隊這邊逃亡而來。因為隊伍是舉著白旗,所以日軍沒有開槍掃射。
10000多人哪!怎麼辦?日機槍中隊請示上峰,迴答是:將俘虜帶進城來。
“我們纔幾十人,押送這麼多人不行呀!”日機槍中隊請求增兵支援。很快聯隊又派來一個中隊,並要求連夜將俘虜押進城裏。
200來人押10000多人,依然是個大問題,且已夜幕降臨。日軍盡管錶麵上氣勢洶洶,心頭小兔子直跳。
進城後,機槍中隊的日軍發現,他們押來的俘虜被塞進早已停在一塊空地上的一輛輛貨車中,說是分批送到一個地方去“處理”——俘虜們當然不知情。
這10000多俘虜就這樣被貨車運到下關的長江邊,然後再由那裏的日軍實施集體大屠殺。“處理”的方法各不相同,有直接用機槍掃射的,也有用另一種辦法——“那邊有個山坡,大傢稍稍用力一推,貨車就會往下滾。上頭說:‘把這些傢夥扔到江裏去!’於是大傢就把貨車連人一起推下瞭揚子江。”這是一個叫朝倉正男的日本老兵說的。
在城內搜索齣來的中國俘虜越來越多,他們有的被貨車運到下關江邊直接“處理”瞭,有的是整編製的一營一團甚至一旅的俘虜,日軍也有些顧忌,所以先把俘虜押送到江邊的那些廢棄的倉庫裏,騙俘虜要給他們“安置”,其實也是為瞭掩耳盜鈴地實施更殘暴的“處理”——“倉庫被塞得滿滿的。過瞭幾天,工兵往那裏點上火。雖然是命令,但還是可憐,全給殺掉或蒸烤死瞭。南京的倉庫是用磚和鍍鋅鐵皮做成的,所以從倉庫的窗戶裏到處冒齣滾滾黑煙。倉庫裏全是中國人,再也沒有(裝人的倉庫)瞭,於是讓中國人排成4列,不是幾十米,而是更長。他們密密麻麻地排成隊,數量驚人。我們排好幾挺重機槍和輕機槍。隨著一聲‘打’的命令,就‘啪啪啪’地開始掃射瞭。不僅是我們中隊,是所有在那兒的聯隊都乾瞭。”原日第16師團33聯隊第3大隊老兵大田俊夫如此說。
日山炮兵第19聯隊8中隊伍長近藤榮四郎在他的《齣徵日誌》裏也記錄瞭他參與12月16日的一次江邊“行動”:
……今晚兩萬俘虜收容所起瞭火。去和警戒中隊的兵換班。終於決定今天把俘虜之三分之一、約七韆人在揚子江畔槍殺。我們去護衛,於是全部處置完畢。殘餘未死者以刺刀刺殺。
月亮掛在山頂上。在皎潔清幽的月光下,臨死者痛苦的呻吟聲真是無比淒慘。如若不是在戰場上是見不到這種景象的。九時半左右迴來。這番場景終生難忘。
日軍在16、17、18日三天內,對從幕府山下來投降的17000多名中國俘虜,用同樣的方法實施瞭集體屠殺。
為瞭求證這樣的血腥事件,筆者從史料中找到瞭當時的日軍現場記錄。比如與近藤榮四郎同一個聯隊的黑須信忠在16日的“日記”中這樣說:午後一時,從我炮彈兵抽齣20名去幕府山方麵掃蕩殘敵。二三日前俘虜的支那兵之一部分五韆餘人被領到揚子江岸邊用機關槍射殺瞭。其後再以刺刀恣意刺殺。我也在此時刺殺瞭絕對可憎的支那兵約30人。
登上成山的死人身上去突刺時的心情,就是要拿齣壓倒魔鬼的勇氣,用足瞭力氣去突刺。支那兵在嗚咽呻吟,既有年長的,也有小孩,一個不留統統殺死,試著用刀把頭砍下來。這樣的事真是迄今從來沒有的稀罕事……迴來已午後八時,手腕相當疲勞。
聽聽,這樣的魔鬼殺中國人時的心境是何等殘暴,把他們的暴徒與魔鬼心態錶現得淋灕盡緻!
士兵目黑福治的“日記”記得簡單,卻把日軍犯下的事實和殺害中國俘虜的數量說得再清楚不過:
16日:午後四時山田部隊槍殺瞭俘虜的敵兵約七韆人。揚子江岸上一時間成瞭死人山,其狀極慘。
17日:午後五時去執行任務,槍殺瞭敵兵約一萬三韆名。這兩天內山田部隊殺瞭近二萬人。各部隊的俘虜似要全部槍殺。
18日:午前三時左右起風下雪。早上起床見各山頂都頂著白雪,這是初雪。南京城內外集結的部隊約十個師團。休養。午後五時槍殺殘敵一萬三韆餘人。
19日:本來應該休息,卻於六時起床。把昨天槍殺的敵屍體一萬數韆名扔到揚子江裏,一直到午後一時。
沒有比這樣的暴行更殘忍的瞭!殺人在日軍眼裏已經變得很平淡很平常,中國人甚至連豬狗都不如。
俘虜兵的可憐無法想象。當時從幕府山等其他地方敗下陣來的中國軍人投降以後,他們以為日軍至少會按國際慣例尊重俘虜的基本生存權利,但日軍根本無視國際法和基本的人道主義。在俘虜們被押至江邊關進倉庫後,仍不知即將到來的死亡,中方俘虜中還有人嚮看管他們的現場日本軍官寫紙條懇求給一點點飯吃,從其文字裏我們可以看到這些俘虜的悲慘情形和日軍根本無視他們直至殘殺俘虜的暴行。保存這份中國俘虜懇請紙條的是日軍少尉天野三郎,當時他將這份東西寄給瞭國內的親屬:
報 告
我們離瞭隊伍投到大日本軍隊繳槍,希望給我們一個安置的辦法。但是到瞭這處已有三天,究竟有沒有辦法處置?數萬可憐的人,餓瞭四天多瞭,粥水都沒有半點食,我們快要餓死瞭,在這生死的頃刻中,要求大日本來拯救我們數萬人的命,將來服從大日本的驅使,報答你給我們的恩惠,赴湯蹈火,我們也甘願,懇求大日本維持我們一粥一飯……
大日本長官 釜核
投降軍臨時代錶呈
嗬,我可憐的投降瞭的中國官兵兄弟們,你們太天真和幼稚瞭!身為“勝利者”的日本皇軍不可能發齣“大日本”的慈善之心,帶著屠刀來到中國的他們,根本就沒有這樣起碼的善良!永遠不可能!
餓著肚子,被騙到江邊,等待死亡是中國軍人唯一的命運。
這一點,數萬放下武器的中國守城軍人是不曾想到的,他們的悲哀也在於此。
當時的日軍認為,除瞭在13日晚和14日上午逃亡到下關一帶的中國守城軍人外,南京城內應該還有2萬左右隱藏著的中國軍人,因此日軍見到街上50歲以下的男人不管你穿著什麼衣服、什麼打扮,或者你自己說什麼職業,基本上都被作為“中國軍人”而抓起來。抓起來的若是人數在幾個、幾十個和一二百人的,便隨意找個地方“處理”瞭。
日軍第16師團步兵第33聯隊鬆田五郎等人,14日在城內參加“掃蕩”,在一個巷子內抓到瞭25名俘虜。抓到後怎麼辦成瞭這些基層日軍碰到的難題,問長官,長官說不知道,又說:“反正由你們自己處理吧。”
於是分隊長就下令:讓俘虜們排成隊,然後每人前麵站一個持刺刀的日軍。“我拿刺刀‘嗬’的一聲刺去,哪知那人穿著棉襖,刀刺紮不進去,反而給緊緊地拽住瞭。我想這怎麼行,就扣動瞭步槍的扳機,‘砰’的一響,那人馬上死瞭。”鬆田五郎說。
“我進城後隻抓敗兵,結果就有年輕男人把衣服給換瞭。那時候是各分隊長去聽取命令,我們士兵不明白具體內容。分隊長當時光說瞭一句‘現在去抓俘虜’。你說怎麼區分那是不是便衣兵?所以我們就把年輕的給抓起來……”鬆田五郎對自己在南京城內做的事記得十分清楚,幾十年後他非常肯定地說:“在城裏殺人,都是就地而殺的。”
那一天他們中隊抓瞭250多個中國俘虜,統統“處理”瞭。
有個日軍海軍,是個新兵,他是17日纔被允許上岸。上岸後的心情,可謂“興高采烈”:“每艘艦上都有十七八個士兵從中山碼頭上瞭岸,由不到100人組成的陸戰隊沿著中山北路徒步進城,在中山北路路麵上可以看到無數散亂的衣服,好像是誰脫瞭扔掉的。”上岸後走瞭一段時間,他們終於從被土草包堆得嚴嚴實實的挹江門門洞的縫隙中進瞭南京城。進城後,這位日本新兵也被自己的“戰友”所“乾”的事情驚呆瞭:“我們到周圍轉瞭轉,在看上去像是網球場的廣場和看上去像是兒童公園的廣場上看到屍體堆得很高,儼然是屍體堆積成的山。屍體有的手被反綁,有的四五人被綁在一起;有被刺殺的,有被槍殺的。另外當時怎麼也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大鼕天竟然在屍體堆中發現瞭很多赤裸的屍體。槍殺、刺殺所留下的痕跡非常明顯,從中可以看齣殺人方法多種多樣。明顯是被屠殺的屍體堆得到處都是,有的廣場上有2個屍山,有的廣場上有3個。另外,在一個傢裏我看到瞭兩具無首屍體倒在已凝成糊狀的血海中。被砍去頭顱的脖子基本上收縮進瞭體內,被砍的傷口小得已幾乎看不到。真是慘不忍睹……這對於年僅18歲的新兵的我來說是無法承受的打擊。”
“使我無法忘記的是位於南京城北這一帶的死一般的寂靜。這裏已沒有生命,不用說已看不到活著的中國人,就連自由飛翔的鳥我都沒有看到。”這位日軍新兵後來看到的事,更令他終生難忘:“應該是12月18日。正在艦橋上站崗時突然聽到瞭機關槍的聲音,於是我猛然嚮中山碼頭望去,這時聽到瞭射擊聲夾雜著似慘叫似怒吼的叫聲,看到瞭人應聲倒下的情景。這就是日軍占領下的南京發生著的事。憑直覺我覺得被殺的是中國人,但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我的腦海裏一片混亂。”
迴到艦艇後,這位日本新兵道:“隻要船上站崗,每一天,從早到晚,一次又一次地看到分辨不齣是俘虜還是一般中國人的一群群人被卡車運來,在中山碼頭被趕到河中後被機關槍射殺。盡管因為隻離開幾百米即使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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