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适读人群 :古言读者 以情开始,因情痴狂,为情生死。
妾心如宅系列·写尽京城绝世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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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时,她夜中沉琴的潋滟与悲愤;
再遇时,她提笔问他“云无心以出岫”;
偷习瘦金体时,她告诉他簪花小楷“没有风骨”;
落胎时,她裙下开出朵朵殷红血花……
风声过后,浮生如梦。花开花落,斑斓斑驳。
今别云辞,世间再无情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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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妾心如宅: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内容简介:
天下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大熙王朝四百年的统治,终在贪念与野心之下爆发战争。聂氏将大熙王朝的疆土割走一半,建立了南熙政权,称“南熙”。北为原氏天下,称“北熙”。南北分裂之后第七十九年,南熙与北熙,各出了一位绝世名妓,世称“南晗初,北鸾夙”。
南熙名妓晗初因为所托非人,被负心人抛弃,险些葬身火海,幸而被南熙文昌侯之子沈予所救。一个偶然的机会,晗初被沈予派去服侍好友云辞,两人朝夕相对暗生情愫,云辞怜惜晗初,为其改名“出岫”,将其带回云府。
然而好景不长,这一对有情人的情路曲折,命途多舛。为了云辞,出岫决心守护云氏,并挑起当家主母的重担。在南北两国的对峙中,出岫的政治目光极具前瞻性,毅然选择支持南熙,相助慕王聂沛涵登上皇位,统一天下,建立大凌王朝。
作者简介
姵璃,笔名取意“女子风骨,玲珑剔透”。
生于军人家庭,喜欢文字、音乐、电影、旅游。仰慕中西历史长河的风流与文明,热爱烟火红尘的恣意与随性 。著有小说《妾心如宅》系列。
精彩书评
★出岫,一路走来,从美丽柔弱无助,走向自尊自爱自立,称为智慧而坚忍的女子,这是男主们为之锲而不舍的根源所在吧。所以有种感动,感动于她的成长,感动于帮助她成长的那些男人。所谓爱,就是对方的幸福比自己重要。他们活的坦坦荡荡,义无反顾,情到深处无怨尤,在反反复复的争斗里的一抹亮色,从阴霾里看到穿透而来的阳光。读完这本书,心里有种温暖。
——网友:无忧梓萱
★暗恋苦,不及所托非人,王侯将相如何?优伶娼妓如何?都不过是可怜人
——网友:肆色落日
★云辞的爱的方式让我很感慨,爱一个人,私以为是无法进行程度比较的,谁比谁更爱谁这种话向来没有可依据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爱的方式,也都有自己爱的分寸。而云辞的爱是以燃烧自己的方式,虽然没有长久的陪伴,但已爱到极致了。
——网友
★真的很羡慕出岫,有云辞的深情和沈予的痴情,也很佩服她对云辞的忠贞,有妇如此,夫复何求?难怪聂九会为了她遣尽府中姬妾,难怪沈予为了她不惜忤逆圣意,难怪云辞为了她付出生命……
——网友:说好的与子偕老
★对于《妾心如宅》云辞这一角色。一开始我是钦慕这个男子,因他谪仙的气质,出众的才华。后来我心疼这个男子,心疼他的伤痛,逃脱不开的责任的枷锁。再后来,我景仰他,这是一种超出了寻常情爱的情感,用喜欢、爱慕等等词汇都无法描述。 爱是恒久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网友:花千辞
目录
第一章多情却似总无情
第二章最难消受美人恩
第三章云本无心以出岫
第四章纸上风月觅知音
第五章看画又当画中人
第六章 前尘往事美人劫
第七章妃瑟泠泠赠别情
第八章相见时难别亦难
第九章初入云府涉深浅
第十章红颜初现引风波
第十一章 众里寻她千百度
第十二章 花开堪折直须折
第十三章 情路多舛情毒深
第十四章 盛世红妆独暗殇
第十五章 最难明了女人心
第十六章 沉酣一梦终须醒
第十七章 渐行渐远渐无声
第十八章 云辞人间泪长挽
第十九章 初嫁已是未亡人
第二十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
第二十一章 好戏连台请君看
第二十二章 水落难见真石出
第二十三章 手腕娇柔摧狠辣
第二十四章 言辞惊醒梦中人
第二十五章 慎重选嗣传香火
第二十六章 乱世初揭风欲起
第二十七章 拨云见日真相白
精彩书摘
第一章
多情却似总无情
南熙,皇城京州,妓院醉花楼。
夏风轻轻吹起床榻的帷幔,露出一截玉臂皓腕。肤如凝脂,冰肌玉骨,可以想象出这女子是如何丽质天成。
可大煞风景的是,那本该无瑕的手臂之上,竟然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痕,好似簪子所划,有的已然脱了痂,有的尚且猩红刺目。
小丫鬟琴儿坐在床畔,一边垂泪,一边给主子上药,抽抽噎噎地说着话:“小姐,您何苦这样折磨自己?赫连公子今晚便要成婚了,倘若他真心顾念您半分,又怎会任由您被那妒妇欺凌?”
玉臂上伤痕累累的女子闺名“晗初”,年华十五,是醉花楼的头牌花魁,素有“南熙第一美人”之称。
此刻这位美人正躺在床榻之上,神色憔悴、面色如纸。但那美而不妖、艳而不俗的含烟之态如此出众,便如一朵濯清的白芍,精致得藏也藏不住。
听闻丫鬟琴儿的劝解,晗初并没有回话,只是双眸无神地看着帐顶,了无生机。
晗初想不明白,缘何一个月之前还与她鸳鸯交颈的赫连公子,竟会忽然弃她而去,甚至连半句解释都没有,只派了小厮来通传一声,说他要成婚了。
他是她的第一个入幕之宾,也是唯一的一个。原以为缠绵欢情永无休止之日,可如今,那些山盟海誓终成了过眼云烟。
曾经在小楼前等了足足一个月,风雨无阻只求一睹芳容的,是赫连齐。
曾经一掷千金,寻来稀世珍宝博她一笑的,是赫连齐。
而如今,任由她被他的未婚妻子肆意欺凌的,还是赫连齐。
那个她满心满意放在眼里的儒雅男子,时至今日所留给她的,唯有这满臂的簪痕,和他未婚妻子的恶毒凌辱。
晗初曾以为自己逃脱了青楼女子的悲惨宿命,可事实摆在眼前,她仍旧没能逃得开那八字魔咒——逢场作戏、负心薄幸。
黑暗渐渐吞没了最后一抹斜阳,也带来了一室黯淡。
今夜的醉花楼格外清静,只因是簪缨世家赫连氏与当朝后族明氏的联姻之日,皇城内的侯爵公卿、达官显宦皆去参加了这场隆重的婚宴,一睹两大家族的联姻。
赫连公子、明家大小姐,从此夫妻一体、休戚相关。而她晗初,不过是供人婚前消遣的一个贱妓,甚至连下堂妾都算不上。
婚仪,此刻应该开始了吧!当隐忍已久的湿意划过眼帘,晗初终是累了、倦了,便也缓缓合上了双眸……
“啪嗒!”一声脆响传来,琴儿手中的药瓶不慎跌落在地。她睁大双眼看着榻上的晗初,惊恐地大叫:“小姐!小姐!您醒醒!您别吓我!”
许是这叫声太过刺耳,晗初的长睫闪了闪。她极力想要睁开双眼,可到底没能抵得过昏沉的意识。
“吱呀”的开门声便在此时响起,一位年约三十岁的妩媚妇人匆匆入内。琴儿看见来人,犹如遇上救星一般迎了上去,开口问候:“风妈妈。”
这被唤作“风妈妈”的妇人乃醉花楼的鸨母,十年前也是南熙风月场上的翘楚,奈何红颜衰落,又不愿委身做妾,只得改行做了老鸨的营生。
此刻风妈妈已箭步走到晗初榻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立时蹙眉质问琴儿:“怎么这样烫手?你是如何照顾她的?”
琴儿颇有几分委屈,语带哭腔地开口回道:“是小姐不让请大夫……”
“胡闹!”风妈妈呵斥琴儿,眼风又瞥见晗初手臂上的伤口,“谁弄的?”
至此琴儿终究不敢再隐瞒下去,唯有战战兢兢地回话:“是……赫连公子的未婚妻子,明家大小姐。”
闻言,风妈妈面上闪过一丝心疼,又问:“她折磨了晗初几次?”
“前后三次。”琴儿语中的愤恨之意再难隐忍。
三次!这傻丫头竟被明璎那妒妇欺辱了三次!风妈妈顿觉怒意横生,好似一只护犊的母兽。然而只是一瞬间,她已很好地控制了情绪,沉声对琴儿命道:“沈公子眼下正在花堂里喝酒,你去将他请过来。”
琴儿立刻领命而去。
风妈妈这才看向榻上昏睡的晗初,不禁轻叹:“当初你执意要选赫连齐,我便劝过你。赫连世家百年书香,最重名声,他又是嫡子嫡孙,如何能迎你过门?怕是做妾都不够身份……”
说到此处,风妈妈语气微黯:“你若当初听了我的话,选了九皇子做入幕之宾,必定不会落得如此伤心。”风妈妈正兀自对着床榻感叹,忽听身后开门声再次响起。
她转过身去,恰好瞧见一袭湖蓝衣袍步入屋内——沈公子面如冠玉,器宇轩昂,却偏偏带着一副吊儿郎当的神色,没个正经。
风妈妈扫见他衣襟处的嫣红口脂,故作暧昧地笑了笑,才低低央求道:“公子行行好,为我这宝贝疙瘩诊一诊脉吧。”
沈姓公子英挺的眉峰轻挑,潋潋的目光散发着几分漫不经心。他显然知晓榻上的女子是谁,却好似打定主意要置身事外,调侃地笑拒:“怎么,她为情所伤,要死要活?”
“都什么时候了,公子还说风凉话!”风妈妈有些着急地道,“晗初被明大小姐三番五次欺凌,人已去了半条命。我哪里还有工夫再去请大夫呢!劳烦公子给瞧一瞧吧。”
风妈妈边说边观察沈公子的神色,果见他眉头一蹙,流露出几分关切之意。她不禁微微自得,到底没有看走眼,这人对晗初是有心思的,也不枉自己特意请他过来。
如此想着,风妈妈便主动撩起床榻的帷幔,将那一张绝美的、惨白的容颜露出来,又对沈公子劝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晗初再也耽搁不得了!”
沈公子盯着榻上那天姿国色的憔悴容颜,终是没有再拒绝:“风妈妈出去吧,容我安心诊治。”
风妈妈连忙笑着应承,示意琴儿与她一同退下。两人守着晗初的屋门,等待沈公子的诊治结果。
屋内静得听不见一丝声响,有些令人遐想的诡异。
不过须臾,沈公子已推门而出,劈头盖脸对风妈妈道:“她若再这般作践自己,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说着又将一个瓷瓶递了过去,嘱咐道,“涂在她手臂上的患处,一日两次。”
风妈妈接过药瓶,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屋内,试探着询问:“晗初如何了?”
“她已经醒了。”沈公子的面色越发不好看,沉着脸斥责,“赫连齐还算是男人吗?”他最后撂下这句话,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风妈妈一直看着沈公子的背影消失在楼道拐角,才带着琴儿返回屋内。她一眼瞧见晗初正靠坐在床榻上,虽然仍旧精神不济,但好歹人是清醒了。
风妈妈正打算呵斥晗初几句,岂知对方已先行开了口,声若蚊蚋,无比细腻温婉:“妈妈息怒,我知错了。今夜过后,绝不再为赫连齐落一滴眼泪。”
“你记得便好。”风妈妈的声音冷起来,全然不复方才的心疼与嗟叹,“青楼女子要将情爱看得淡一些,你风华正茂、艳名在外,以后还会遇上更好的。”
她停顿片刻,又硬起心肠去戳晗初的痛楚:“不是清倌儿也没什么,只要没怀过孩子,总还有出路。”
听闻此言,晗初的脸色更是煞白两分。
风妈妈看在眼中,疼在心里,语气也随之软了下来:“你的琴技声名远播、颇受赞誉,可别为一个赫连齐坏了手艺。”她边说边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好生将养身子,总得把‘南熙第一美人’的头衔给保住了。半月之后,你重新挂牌接客。”
自沈公子诊治过后,晗初果然渐渐好转起来,日日按时吃饭、上药,再也没落过一滴眼泪。
醉花楼又渐渐热闹起来,每日入夜之后,公卿显贵络绎不绝,谈笑间的话题尽是赫连氏与明家的盛大联姻。
传闻,当朝帝后亲自驾临赫连府,为一双新人主婚;
传闻,明家足足置备了两百抬嫁妆,十里红妆彰显贵重;
传闻,满朝文武尽往恭贺,赫连府宴开三百席远远不够,最后增席至四百……
传闻有许多,无一不是对这次婚仪的艳羡与赞叹。即便晗初足不出户,这些事还是或多或少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犹记得半年前,赫连齐夺得晗初芳心之事,也曾轰动一时。可笑的是,前后不过半年光景,情郎始终如一,倩女却已换了人选。当初的风月情事有多轰轰烈烈,如今的盛大联姻便有多讽刺。
可叹世人说起赫连齐,都会赞一句“艳福不浅”;但说起晗初,大多嗤笑她“残花败柳”。
男尊女卑,娼妓之贱,如是可见。
自然,这其中也不乏添油加醋的花客,带着金银钱物欲与晗初共度春宵,想要尝一尝“南熙第一美人”的滋味究竟如何。
所幸风妈妈早已料到这个局面,对外一概声称晗初患病,待病愈之后将重新挂牌。此话一出,那些饥色之人虽急不可耐,倒也没有过多为难醉花楼。
晗初便在这样的境况里度过了十四个日夜,而对于明日重新挂牌接客,她并未表露出过多情绪,这令风妈妈想起了一个词——心如死灰。
只是这个坎儿,须得晗初自己跨过去,风妈妈纵横欢场二十年,这样的事情见得太多,便也没了力气再劝。
“小姐别担心,您这样才貌双全的美人,明日定能重新觅得良人。”丫鬟琴儿在旁怯怯地安慰着。
晗初依然沉默,半晌才道:“琴儿,我想出去走走。”
“小姐……”琴儿很是担心,“你明日便要接客了,风妈妈不会让你出去的。”
晗初垂眸沉吟片刻,淡淡续道:“我要去个地方,至多一个时辰便回来。今日我若不去,明日挂牌也不甘心。”她看向跟了自己三年的丫鬟,眸中尽是祈求之意,“琴儿,别告诉风妈妈。”
琴儿深知晗初执拗的性子,便也只得叹气妥协:“小姐快去快回,我躺在你的榻上,只装作睡熟了。”
“多谢你。”晗初破天荒地露出一抹微笑。
再次来到千雅阁,往事如潮水一般涌上晗初的心头。八个月前,她应邀来此登台献艺,一曲弹罢,便在后院遇到了醒酒吹风的赫连齐。
晗初清楚地记得,初遇那日,两人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艳之色。是的,是惊艳。往日她卖艺不卖身,前来听曲的花客大都醉翁之意不在酒,令她心生厌弃。
而唯有赫连齐,两人初初相逢时对彼此一无所知,便也如同戏文里的才子佳人一般,矜持着互相问候。
当赫连齐听到她是醉花楼的晗初时,目光澄清没有丝毫鄙夷,反倒低低赞了句:“虽是古曲,却有新意,姑娘好琴技。”
晗初登时惊喜。她特意挑选了一首生僻的曲子来弹,却没料到有人听过。也许是从那一刻起,她便对赫连齐有了好感吧。往日里见惯了大腹便便的花客,才会对这般英俊、懂音律的男子另眼相看起来。
谁又说她不是看中了皮相呢?倘若当日换作一个老态龙钟的长者,她必定不会倾慕于他。
那是平生第一次,晗初有了怦然心动之感。因而在两月后她竞拍初夜时,便也下意识地在人堆儿里寻找赫连齐的身影。他果然没教她失望,越过了重重难关,击溃了其他花客,顺利摘下了她的牌子。
如此,才成就了一段风月佳话。
如今,却沦落为一场风月笑话。
十五岁的少女情窦初开,恋情却凋零在了苦涩的夏风之中。那若有似无的风声似在提醒着晗初,纵然美貌出众,她也逃不开青楼女子的悲惨宿命——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往事历历在目,晗初怅然地望了望“千雅阁”三字匾额,不禁失笑。旧地重游,只是平添伤心罢了。她紧了紧戴在头顶的纱帽,迎着夜风匆匆往醉花楼返回。从明日起,她将迎接第二位恩客,然后是第三位、第四位……
如此自嘲地想着,晗初心神俱伤,眼看天色不早,便急匆匆赶回醉花楼。
然而快到醉花楼前时,她却发现有许多男女正往与她相反的方向跑去,更甚者还有人衣衫不整。晗初见状有些诧异,此时本该是醉花楼最热闹的时候,为何众人却好似遇到洪水猛兽,急匆匆跑开?
她正暗自疑惑,忽听有人大喊:“走水啦!”伴随着这一声喊叫,晗初隐约闻见了浓呛的味道。她心中一惊,不自觉地加快脚步,想回醉花楼一探究竟。
人流越发拥挤,晗初极力想要穿过喧闹的人群,谁知她刚跑了两步,便被人死死拽住手臂,阻挡了去路。
晗初停下脚步撩起面纱,看向罪魁祸首:“是你?”
“跟我走!”沈公子沉声命道,狠狠拽紧她顺着人流方向快步而走。
“沈公子!”晗初臂上吃痛,拼命挣扎起来,“醉花楼着火了!让我回去!”
“回去做什么,回去送死?!”沈公子怒喝一声,手上力道又狠了三分,将她拽入一处僻静的胡同里。
借着微薄的月光,晗初仔细打量起沈公子。只见他英挺的面庞尽是冷冽,衣衫不整、前襟微开,怕也是被打扰了好事,匆匆从温柔乡里跑出来的。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晗初了解得并不多。她只知道沈公子是醉花楼的常客,略懂医术,身份不明。但因为风流无匹,豪掷千金,再加上外表英俊,他很受醉花楼的姑娘们喜欢。
晗初自问与沈公子不大相熟,他出现在醉花楼时,恰好是她与赫连齐定情之后。沈公子从没点过她抚琴,她也只是听其他姐妹们提过他的风流之事:诸如出手大方、酒量甚好之类……
但醉花楼里流传最多的,还是他的床上功夫如何销魂。每每想起有人说他“同时夜驭三女”,晗初便难掩作呕之意。
而此刻,这位令她作呕的救命恩人,正阻止着她的去路,一张俊颜阴沉可怕,气质骇人。
“沈公子请放手。”晗初对这种风流公子并无好感,即便他曾经救过她。
而与此同时,沈公子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晗初,半晌,好似长舒一口气般,低声询问:“躺在你屋里的是谁?”
晗初先是一愣,才明白过来他所指何事,遂如实回道:“是我的丫鬟琴儿。”
沈公子闻言再次沉默。晗初见他不再说话,心里反倒更加着急:“公子怎会这么问?是不是琴儿……”
“跟我去见风妈妈。”沈公子忽然打断她的话,低低道,“不要出声,蒙好脸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晗初霎时生出一阵不祥之感,固执地追问,“好端端的,醉花楼怎会走水?还请公子如实相告。”
“不是醉花楼走水,是你的房间走水。”沈公子双目无波地看着她,道出事实,“有人想要你的命。”
此话一出,晗初立时面露惊恐之色。但她的疑问还未及出口,便感到脖颈一阵生疼,随之双眼一黑,就此昏了过去。
沈公子顺势揽过晗初的娇躯,看她安静地倒在自己怀中,这才面露几分爱怜之色,低低叹道:“幸好你没死,幸好……”
仿若情人之间的呢喃长叹,回荡在僻静的胡同里。沈公子打横将晗初抱起,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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