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2024-11-05
1. 約翰·伯格深情的告白之書。本書是當代有影響力的作傢、藝術評論傢、公共知識分子約翰·伯格的自傳式小說,一部記憶之書、死亡之書、愛之書、成長之書,一部深沉無悔的告解。這本書引導我們在生者與死者的相遇中穿越歐洲,從裏斯本,到日內瓦,到剋拉科夫、伊斯靈頓、馬德裏、波蘭……
2.和卡爾維諾《看不見的城市》一樣美麗的地誌學書寫。約翰·伯格以精彩絕倫的想象力,賦予現代城市以個人化印記和魔幻氣息,私密的寫作和徹底的虛構,卻仿佛寫齣瞭每個人心中真實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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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有影響力的作傢、藝評傢、公共知識分子約翰·伯格的自傳性小說;一部記憶之書、死亡之書、愛之書、成長之書,一部深沉無悔的告解。
這不是一本傳統的小說、迴憶錄、散文或傳記,而是一種混雜瞭這些文體的嶄新文類,即New Statesman所謂的“未來的文類”:“是虛構,但非傳統小說;是作者的第一人稱,但非迴憶錄;是在時間與空間中自由穿梭的描述,但又始終是立足於當下;是一篇無悔的告解,也是對感知與情感的深刻挖掘。”
約翰·伯格,英國藝術評論傢、小說傢、畫傢和詩人,1926年齣生於英國倫敦。1944至1946年在英國軍隊服役。退役後入切爾西藝術學院和倫敦中央藝術學院學習。1940年代後期,伯格以畫傢身份開始其個人生涯,於倫敦多個畫廊舉辦展覽。1948年至1955年,他以教授繪畫為業,並為倫敦著名雜誌《新政治傢》撰稿,迅速成為英國頗具爭議性的藝術批評傢。
1972年,他的電視係列片《觀看之道》在BBC播齣,同時齣版配套的圖文冊,遂成藝術批評的經典之作。小說《G》為他贏得瞭布剋奬及詹姆斯·泰特·布萊剋紀念奬。2008年,伯格憑藉小說From A to X再次獲得布剋奬提名。
★我尊崇並熱愛約翰·伯格的作品。他為世間真正重要之事寫作,而非隨性所至。在當代英語作傢中,我奉他為翹楚;自勞倫斯以來,再無人像伯格這般關注感覺世界,並賦之以良心的緊迫性。他是一位傑齣的藝術傢與思想者。論詩意,他或許稍遜勞倫斯;但他更機敏、更關注公共價值,風度氣節亦勝一籌。他是一位傑齣的藝術傢與思想者。
——蘇珊·桑塔格
★他不倦的窺探並非僅僅指嚮攝影與繪畫,而是“觀看”的詭譎。在我們可能涉及的有關觀看的文獻中,很難找到如此引人入勝的文字,這些文字有效化解瞭古典繪畫被專業史論設置的高貴藩籬,也使照片擺脫過多的影像理論,還原為親切的視覺讀物。閱讀伯格,會隨時觸動讀者內心極為相似的詫異與經驗,並使我們的同情心提升為良知。
——陳丹青
★撇開意識形態立場不談,伯格目前在幾個領域裏都是不可不讀的大傢。例如藝術理論和藝術史,你能不看《觀看之道》和《畢加索的成敗》嗎?假如你研究攝影,你能不讀他的《另一種講述的方式》嗎?假如你喜歡當代英語文學,你一定會在主要的書評刊物讀到其他人評介他的新小說。更妙的是,他隨便寫一篇談動物的文章,也被人認為是新興的文化研究領域“動物研究”的奠基文獻之一。綜閤起來看,他就和蘇珊·桑塔格一樣,是那種有原創力也有影響力的公共知識分子;雖然不在學院,也不按學院的格式寫作,卻創造齣瞭很多品牌大學教授一輩子也弄不齣來的觀念。而且他還要寫得那麼美,擁有那麼多讀者。反過來說,今天我們中國也很流行講“公共知識分子”,但很慚愧,我們似乎還沒有人及得上伯格這一流,還沒有誰會有這樣的知識上的創造力。
——梁文道
西方左翼浪漫精神的真正傳人
梁文道談約翰伯格之一
編者:您在為約翰·伯格《我們在此相遇》所寫的推薦語中說:“約翰·伯格在這本書裏再次證明瞭他果然是西方左翼浪漫精神的真正傳人,一手是投入公共領域的鋒銳評論,另一手則是深沉內嚮的虛構創作。”為什麼說約翰·伯格是西方左翼浪漫精神的真正傳人?
梁文道:從左派的代際問題上來講,約翰·伯格跨越瞭兩個世代,經曆過兩個很大的變動。在這個意義上,英國的左派裏麵目前有他這種資曆、還仍然活躍的,可能就隻有曆史學傢霍布斯邦。他們兩個相似的地方在哪裏呢?當年他們年輕的時候,曾經對蘇聯有很大的好感。蘇聯在他們的心目中是第一個依照馬剋思主義指導而實現的烏托邦。也就是說,第一次有人依照一個理論來建立一個國傢。當然你可以說美國也是依照某個理論而建立的,但是美國那個理論的依據是比較含糊的,除瞭自由主義傳統,後麵可能還有很多不同的思想路綫。但是蘇聯不一樣,人類史上第一次齣現按照一個思想學說建立齣來一個國傢,這太驚人瞭,很令人興奮。
但這些左派後來又集體地覺得自己被蘇聯欺騙瞭,英國很多人都有這個感覺的,比如喬治·奧威爾。今天我們講《1984》,大傢都以為這本書在諷刺社會主義。其實不是的,奧威爾是社會主義者,他這本書是在諷刺英國,他說的是右翼獨裁搞到最後會變成這樣;這與我們今天所理解的是恰恰相反。
編者:這是一個比較重大的誤讀。
梁文道:非常重大。喬治·奧威爾是左派。當然他也經曆過對蘇聯幻想的破滅。整個西歐的左派都經曆過對蘇聯狂熱的幻想投入。他們到後來覺得蘇聯不行,覺得要放棄,不可以這樣,蘇聯怎麼能這麼搞。
編者:這個幻想的破滅,主要發生在哪個時間段?
梁文道:每個人都不一樣:有的人很早,在1930年代蘇聯大清洗的時候就幻滅瞭;有的人是後來,冷戰期間,像伯格或者薩特。而伯格是掙紮最漫長的,因為伯格很年輕的時候就認識東歐跑齣來的藝術傢,那批藝術傢是為瞭躲避冷戰期間東歐的那種恐怖統治而跑齣來,他從跟他們的交往中,認識到東歐陣營的也就是蘇聯陣營的社會主義的問題所在。可是他直到1950年代年纔正式跟那個東西砍斷關係。
第二次大幻滅是什麼時候呢?第二次是蘇聯垮颱。蘇聯垮颱為什麼讓他們那麼難堪呢?雖然他們已經不喜歡蘇聯,也不喜歡東歐,不喜歡任何現存的社會主義國傢、任何實存的社會主義國傢,他們對這個東西是有很大的距離感、懷疑、反感,甚至批判的,但是他們的處境又很尷尬。尷尬在什麼地方?你們說你們是左派,現在有瞭左派的政權,依照馬剋思所規劃的東西建造的政權。你是不是要那樣呢?他們說我們不是。那你們是怎麼樣呢?這時候他們就開始提齣一個很重要的觀念:想象力。但是當年想象力這個說法還不完整,隻有個彆學者講過,比如法蘭剋福學派裏到瞭美國的馬爾庫塞,馬爾庫塞就講單嚮度的人,老批判現在資本主義,使得我們的人變成單嚮度的人,使我們失去瞭想象力。這個想象力指的是什麼?其中一點就是我們要對社會製度有想象力,我們不要以為現在看到的蘇聯就叫做馬剋思主義,你要想象齣另一種不同版本的社會製度,它既不是資本主義,也不是蘇聯式的、中國式的、東歐式的、古巴式的,我們可以想象另一種東西齣來。
到瞭1989年,整個蘇聯陣營全垮掉,全球左派遭遇很大的打擊,本來他們就不承認中國和蘇聯是他們覺得最好的社會主義形式,但是即便如此,大傢都還在指責他們,你看你們的老祖宗完蛋瞭,你們怎麼辦。這時候就齣現瞭福山那種曆史終結論,就說人類曆史的意識形態鬥爭的時期結束瞭,以後就是一條康莊大道,沿著這條康莊大道走就沒問題瞭。在這個時刻底下,大傢都發現新自由主義或者是市場經濟,變成一種不可逃脫的視野與現實,大傢都覺得經濟的全球化是唯一的選擇,市場經濟是唯一的選擇,全世界現在都走這條路。這時候,他們以前講的那種想象力就變得更重要瞭:在現存的經濟社會秩序之外,我們有沒有能力想象一個不同於現在的生活方式?他們要重新號召這個。所以這裏麵最激進的,像齊澤剋、巴丟,比較溫和的,像英國的馬剋思主義者柯亨,他們都在追求這個想象。而伯格跟霍布斯邦,比這些人年齡大多瞭,他真的是經曆過兩次西方左翼知識分子的打擊而活下來的人。這就是這一群左派,尤其是英國左派裏麵的老人們的一個經曆。
編者:蘇珊·桑塔格評價伯格說:“自勞倫斯以來,再無人像伯格這般關注感覺世界,並賦之以良心的緊迫性。”雖然伯格說起來左派資曆很老,但從他影響最大的著作《觀看之道》,以及他對觀看、對性的強調來看,是不是他更傾嚮於馬爾庫塞《單嚮度的人》感性批判那一路?
梁文道:還不太一樣。為什麼呢?雖然他在1970年代做瞭《觀看之道》那樣的電視片,當時很轟動,在那個年代的新青年看來很激進很厲害,而且與《單嚮度的人》所號召的對資本主義想象的顛覆看起來很像,但他比當時流行的那些青年反抗運動更老。說他老是什麼意思呢?一來他年紀大,1926年生人,而且我們不要忘瞭他特彆早熟。他十多歲就接觸社會主義思想,他十多歲就在讀羅莎·盧森堡,他是一個很年輕的時代就已經在情感上投嚮左翼的人,比很多同齡人都早熟。今天我們會注意到他的藝術評論傢或者是作傢的身份,但是我們不要忘記他寫過大量的時事評論跟政論,1950年代的時候他幫《新政治傢》寫過很多政治評論,那都是真刀真槍硬碰硬的。與此同時伯格的文章很細膩,他寫很多小說講性愛,寫很多充溢著詩意的句子;另一方麵他又關懷弱勢群體,關懷勞工,尤其關懷移民問題、農民問題。對許多老派人來說,一個人要兼具這兩方麵的東西,你纔會覺得這是真正的左派。這兩者怎麼調和呢?其實對他來講,或者對那一代的老左來講,這從來不是個問題。為什麼呢?因為他能那麼早熟,使得他繼承瞭或者接上瞭一個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西方左翼知識分子的一個小傳統。在那個年代,做一個左派意味著你要對你身處的這個資本主義社會予以批判,你要能夠想象齣一個不一樣的世界,不同的社會,你希望建立一個類似烏托邦之類的世界。另一方麵,你同時覺得這個世界不隻是在社會製度層麵跟現在不一樣,甚至連生活方式、感覺方式都是不一樣的。也就是說藝術上、文學上、文化上你都要有一個跟現存的傳統,跟當時整個資本主義發展到那個年代的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樣的東西,你要顛覆它、打破它。所以曾幾何時,現代主義這個藝術文學潮流裏麵,很多重要的人物都是左派。舉個很簡單的例子,蘇聯,我們都說現代文學理論最早的奠基者是俄羅斯的形式主義。俄羅斯形式主義要乾的是什麼呢?幫文學找到它的主體性,這是非常激進的。這一幫人那麼激進地改造文學理論,要為文學找到最激進的新的理論基礎。再看畫傢,早期的俄羅斯的前衛藝術多厲害,那幫人也是左派。建築師裏麵,包豪斯那幫人是左傾的,所以不見容於納粹。而畢加索思想上也是一度左傾,其實隻要看西班牙內戰你就知道瞭,一整代的左派知識分子都去參戰,都去幫忙西班牙共和軍對抗佛朗哥將軍。這幫藝術傢、文學傢都是同情左翼的。
再舉一個中國人熟悉的例子,魯迅。我們今天對魯迅的認識就是,魯迅憂國憂民,批判社會,寫雜文,寫《阿Q正傳》、《狂人日記》,批判國民性。但是我們不要忘瞭,魯迅當年寫這些小說轟動的理由,不隻是因為他的社會批判,而且是因為他的形式。他根本是給中國文學帶來嶄新的形式。所以這就是現代主義跟左翼中間的一個隱秘的聯係。那個聯係的關鍵是想象力,我能不能想象齣一個不一樣的世界,包括在政治上、社會上、文化上和藝術上。伯格就是這一代人的殿軍,因為他其實不是那個年代活躍的人,但是他看到那個年代,因為他早熟,他接上瞭那個東西。
編者:那麼到現在,所謂的左派是不是已經有所變化?比如說其所代言的主體。原來的左派,麵對的是工人階級作為曆史的主體的興起,詩人和藝術傢要為這個主體尋找新的語言。但是到現在,我們麵對的是全球化。伯格的《抵抗的群體》一書如此解題:“我所謂群體意指一小群反抗勢力。當兩個以上誌同道閤的人聯閤起來,便組成一個群體。反抗的是世界經濟新秩序的缺乏人性。凝聚的這群人是讀者、我以及這些文章的主題人物倫勃朗、舊石器時代的洞窟壁畫畫傢、一個來自羅馬尼亞的鄉下人、古埃及人、對描繪孤寂的旅館客房很在行的一位專傢、薄暮中的狗、廣播電颱的一個男子。意外的是,我們的交流強化瞭我們每個人的信念,堅信今天在世界上發生的事情是不對的,所說的相關話題往往是謊言。”我發覺修辭上麵有一個變化,從前講顛覆,講革命;而現在變成瞭要聚集所有的多樣性和所有曆史性的東西,抵抗一種平麵的、抹平一切的市場經濟。這個時候所謂的左派,其代言的主體已經發生變化瞭。工人階級不再作為一個曆史的主體,而變成瞭全世界各地分散的、多樣的、不同訴求的被壓迫、遭損害的群體。讀伯格新近的作品,與讀他1970年代的《觀看之道》,感覺很不同。曾經還有一個讀者看完《抵抗的群體》之後問:伯格為什麼要和馬科斯副司令通信呢?
梁文道:這種變化也是一個時代的變化,他這種人是經曆過幾個時代的左派。到瞭今天的左派裏麵,仍然要講工人階級革命的、無産階級革命的,已經少之又少瞭。這是因為整個階級政治在今天的左派裏麵被弄得很復雜瞭。首先是身份政治的衝擊。1968年之後很大一個變化在於,女性主義來瞭,同誌運動來瞭,環境保護運動來瞭,各種各樣反抗運動的齣現,很難把它們都說成是無産階級。這個抵抗不再隻是依據階級的抵抗,還是依據某種身份的抵抗,直到今天這還是左派的一個大難題。身份政治的關鍵是要承認,你要承認我的身份,我的主體性。階級政治強調的是再分配。Recognition跟Redistribution兩個Re,誰重要?或者兩個政治之間怎麼協調?這是一個很難調和的東西。而伯格現在有這樣一個轉嚮,我覺得是因為他也看到瞭1989年之後,冷戰結束,左派曾經被人認為沒戲瞭,但是從2000年之後左派又有點迴頭瞭,就是過瞭十一年,左派又看到瞭新希望,這個新希望就是西雅圖起義,WTO在西雅圖開會遭到數萬人聚集示威,從那時候開始瞭我們今天所知的反全球化運動。這個運動最好的總結,其實就是《帝國》那本書,他呼喚的不再是無産階級工人主體,而是“雜眾”(multitude),多元的雜眾。這些多元的雜眾包括各種各樣的人、各種各樣的訴求,除瞭工人運動之外,還有農民運動,還有各種的新社會運動,都夾雜在一起。大傢不必然分享共同的利益背景,不必然有共同的階級,但是大傢可以串聯在一起,因為大傢的目標一緻。這個目標是什麼?就是反抗全球化的經濟政治秩序,就是要對抗這股抹平一切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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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藝術不僅是一種審美的活動,具有審美特性,而且藝術仍屬於上層建築中的意識形態,具有意識形態性質。歸根結底,藝術是人對世界的一種精神把握的方式,人們通過藝術達到對世界的認識,也包含著人對自己的認識。而且,藝術中的審美性是其最根本的本質屬性,其意識形態特徵則是隱藏在審美特性之中的,它使藝術的審美世界具有瞭更為廣闊和深邃的內涵,因此,我們說藝術活動是審美活動與意識形態的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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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在風平浪靜的黃昏觀看落日,大有守侍聖哲臨終之感。在風平浪靜的黃昏觀看落日,大有守侍聖哲臨終之感。在風平浪靜的黃昏觀看落日,大有守侍聖哲臨終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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