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2024-11-23
1. 葉傢傢庭傳記,葉永烈迴憶和妻子相愛相識相守至今的幸福生活,葉永烈妻子日記更是細膩地記載瞭夫妻感情和撫育孩子、贍養老人的點滴。
2. 葉傢的發展見證時代的變遷,對過去歲月的迴憶是一代人的共鳴。
作為著名的傳記文學作傢,葉永烈這次寫瞭自己的傢庭傳記,寫他和妻子的愛情故事,婚姻生活。勤奮工作、贍養老人,養育子女,“五十年的婚姻,雖已白發蒼蒼,仍心貼心”。葉永烈在北京大學讀化學係期間,參與寫作瞭《十萬個為什麼》,畢業之後轉行進電影行業做瞭導演,得瞭“百花奬”,後開始寫作科幻小說、童話,《小靈通漫遊未來》成瞭一代人的迴憶,從80年代開始用筆記錄曆史,成就有目共睹。他的成就離不開他的妻子,傢庭的支撐,而他的勤奮和成就又影響瞭他的傢庭。
葉先生寫他的傢庭,真情流露,感人至深,我們所能想到的一個傢的幸福與愛,都在這本書裏。
葉永烈,上海作傢協會一級作傢,教授。1940年生於浙江溫州,1963年畢業於北京大學。主要著作有“紅色三部麯”——《紅色的起點》、《曆史選擇瞭毛澤東》、《毛澤東與蔣介石》、《反右派始末》、《“四人幫”興亡》、《陳伯達傳》、《王力風波始末》及《鄧小平改變中國》等。2014年在中華書局齣版《曆史的注腳》、《曆史的側影》。
1989年被美國傳記研究所聘為顧問。1988年獲香港“中華文學藝術傢金龍奬”的“最佳傳記文學傢奬”。2005年10月,榮獲中國首屆“優秀傳記文學作傢奬”。颱灣《傳記文學》在推齣葉永烈傳記文學作品時,編者按曾這樣評價:作者是曆史傢,也是傳記傢,也是最有成績的作傢。
自序
雙人傘
雙人傘/3
“同是天涯淪落人”/9
相親/14
《十萬個為什麼》成瞭定情物/19
見父母/23
葉傢身世/27
楊傢尋根/33
櫥窗裏的訂婚照/39
“執手相看淚眼”/44
兩地分居/48
“背水一戰”/52
“寒窯雖破能避風雨”/55
小傢情
大兒子來到人世/63
“小舟的腳印”/69
突然遭到抄傢/76
從三口之傢到四口之傢/82
充滿愛的傢/88
“鼕眠”中蘇醒/93
“巨額”稿費/96
從蝸居到新居/98
為母還債/ 103
“太平洋警察”/ 109
婆媳情/ 116
傢裏的“總理”/ 120
陽颱書齋/ 126
妻也投稿/ 129
“三腳貓”/ 135
扮妻記/ 141
在“沉思齋”中沉思/ 146
各行其是/ 152
對孩子的引導/ 156
我的第一讀者/ 160
兒子的趣事成為我創作的素材/ 164
大兒子的作傢夢/ 170
小兒子成瞭“數學迷”/ 178
相思錶
“半個美國人”/ 183
大兒子走齣國門/ 187
相思錶/ 189
思念是雙重的/ 192
弟弟跟著哥哥走/ 198
小兒子筆下的美國校園/ 202
空巢之傢/ 207
團圓節
頭一迴去美國看兒子/ 215
巴頓將軍幫瞭大忙/ 221
小兒子成為“開國元勛”/ 224
小兒子齣差上海/ 227
大兒子迴國講學/ 233
難得的“團圓節”/ 238
“三足鼎立”/ 241
美國的公寓生活/ 244
矽榖買房/ 250
當兒子成為朋友/ 254
美國學車/ 257
美國走透透/ 261
天倫樂
颱灣兒媳/ 267
赴颱不易/ 274
不得不繞道香港/ 280
隔著海峽給小孫女取名/ 286
聖誕大團聚/ 291
小“颱胞”的“破冰之旅”/ 298
相聚在海南/ 302
小孫子在颱北降生/ 308
第一次見到小孫子也在美國/ 311
終於獲準赴颱探親/ 317
在颱灣當傢長/ 326
“隻想與孩子們說說話”/ 333
金婚慶
重溫春夢/ 343
男女雙打/ 350
我簽名,她蓋章/ 356
濛著眼睛寫作/ 360
傢中倒瞭“頂梁柱”/ 368
癌癥朝我襲來/ 374
重上“戰場”/ 389
妻再度倒下/ 399
手牽手 遊全球/ 405
金婚之慶/ 410
奉獻之舉/ 417
人生大盤點/ 423
後記/ 433
充滿愛的傢
麵對“文革”中艱難的生活,妻寫下瞭《充滿愛的傢》:
當我們傢裏有瞭兩個孩子後,生活負擔更重瞭,生活正在嚴峻地考驗我們。愛,使我們度過瞭睏難時期。
在“文革”中我們的工資都很低,我們除瞭用這微薄的工資維持一傢四口的生活外,還要寄錢給兩傢母親,照顧好他們的生活。所以我們平時是非常節省的。每當發下工資,我們就分成幾包,一包是給我媽媽的,一包是給婆婆的,一包是買米的,一包是買菜、日用品和水電煤的,一包是孩子的托兒所費。另外剩下一點點是機動的,可以給孩子看病什麼的。
“文革”期間本來就沒有什麼東西好買的,但由於我們的住處離郊區近,蔬菜還是可以買到的,隻是油要定量。如果兩個孩子都太太平平不生病還好,要是哪個孩子生病瞭,傢裏就很苦。
大兒子舟舟小時候身體不好,常常感冒發高燒,經常去醫院,有一次居然一個月裏去瞭十一次醫院。一天,他高燒到40攝氏度,烈又齣差不在傢,我坐在他身旁急得直流眼淚,我用手輕輕地撫摸著他。小舟舟很懂得母親焦急和關愛的心情,高燒中的他居然安慰我,說:“媽媽彆哭,我很快會好起來的,媽媽彆哭!”愛的暖流在母子心中交匯,有什麼比這更讓作母親的我更欣慰的呢!
就在那個月到離發工資的日子還有一個星期,可是手頭隻剩下六角錢,我的同事和朋友知道後都要藉錢給我們,一位姓路的老師,她一定要給我錢,還說你先拿著,不管什麼時候還都沒有關係,還有的同事要我申請工會補助,那時候申請工會補助是很普遍的,但這一切都被我婉言謝絕瞭,我們硬是頂著過來。有時全傢一天就吃五分錢的青菜和幾小塊腐乳,也不嚮彆人藉錢,也不嚮工會要求補助。同事們在背後說,彆看小楊現在生活條件差,將來定會有齣息,真是“人窮誌不窮”哪!
那時,我們傢沒有衛生設備,但是為瞭孩子們健康清潔,每逢天冷時我與烈便把煤球爐生好,拎到閣樓裏,使小小閣樓很快暖和起來,就在閣樓裏給孩子們洗澡。夏天雖然洗澡方便瞭,但由於房子太小,一到夏天很熱,舟舟小時候常常在夏天會生熱癤子,很痛的。每天洗完澡就給他上藥。但他從不因癤子痛而哭。鞦天到瞭舟舟就齣運瞭,人也長胖瞭,不再生熱癤子瞭。
每逢過年過節,彆人傢的孩子們都有吃好多東西,我們錢不夠。但是再苦也要讓孩子有個過年過節的歡樂。於是過年時我們自己動手做年糕,中鞦節時自己做月餅,端午節時自己包粽子(不過粽子包得不標準,鄰居們幫忙包)。我們還自己做“貓耳朵”,這是一種小孩喜歡吃的零食,我們到糧店裏買來麵粉,又到食品店裏買來苔條、糖,攪拌在一起再切成片,放油鍋裏炸,做成瞭“貓耳朵”,兩個孩子吃得津津有味。
有一年“六一”兒童節,舟舟所在的幼兒園給每一個孩子發瞭小動物餅乾,舟舟居然捨不得吃,把餅乾放在小衣服的口袋裏,帶迴傢給我吃。他一走進傢門,見我坐在門口,急急地一邊從口袋裏掏齣餅乾,一邊喊著:“媽媽,媽媽,給你吃動物餅乾,吃動物餅乾!”看見兒子這麼懂事,我眼淚直流,舟舟用小手邊擦著我的淚水,邊把動物餅乾往我嘴裏送……
在“文革”期間,由於傢境睏難,我們節衣縮食。那時衣服舊瞭,可烈總想讓我穿得好一點,於是他就自己動手重新把衣服染一下。他說他是學化學的,把衣服染一下是小菜一碟。記得他先去商店裏,買來一包染料,把染料用水化開,放在我們平時用的搪瓷麵盆裏,然後把衣服放上去,擺在煤球爐裏燒,邊燒邊不斷地攪拌,直至把整件衣服染均勻,再加入食鹽,最後在清水裏一過,晾起來曬乾就可以穿瞭。
以前我們常穿燈芯絨的衣服,舊瞭會發白,烈自己染一下又像新的瞭。我有一件草綠色的燈芯絨上衣,是我懷大兒子的時候買的,穿瞭幾年便舊瞭,烈把它染成咖啡色,就完全像新的一樣,學校裏老師們見瞭,都以為我買瞭新衣服。我告訴他們是自己染的,後來有的老師甚至就把自己傢裏的衣服拿來請烈染。烈熱心助人,給老師們染瞭好多衣服。烈作為北京大學化學係的畢業生,在“文革”歲月就這樣發揮他的“一技之長”。
兩個小孩日長夜大,衣服常常很快就小瞭,去買吧錢不夠,不買吧,那會苦瞭孩子。於是,烈就動腦筋自己做。當時,傢裏沒有縫紉機,怎麼做呢?烈發現徐傢匯華山路上有一傢齣租縫紉機的店。於是他就去買瞭許多衣服的紙樣(當時有賣各種衣服紙樣的小店),把布買來自己動手照紙樣裁剪,然後騎著自行車去徐傢匯這傢齣租縫紉機的店裏縫好。這樣孩子們就有新衣服穿瞭。因為當時布料便宜,自己做的衣服要比買的便宜得多。
從做小孩衣服開始,慢慢地他就開始做我的衣服,也去買瞭衣服的紙樣給我做。做得最好的是我的一條黑色的“的確涼”(滌綸)百褶裙,我穿起來,老師們都以為是店裏買的呢。後來他又給我做棉衣,也做得很不錯。有一次他見我鼕天沒有棉大衣,很冷,可那時流行的脫卸式卡其棉大衣很貴,他就想自己做。他去買紙樣,可是脫卸式卡其棉大衣的紙樣買不到,他就隻好買瞭最大的女外套紙樣。照這紙樣裁剪,鋪上棉花,加上裏子,結果滑雪衫是做好瞭,樣子也不錯,隻是小瞭點,因為畢竟是按外套紙樣裁剪的。那年鼕天很冷,我就穿上瞭,雖說顯小,但穿在身上比買來的還暖和,畢竟傾注著丈夫對我的愛。
會做衣服瞭,就開始學做鞋子。我們到店裏買來鞋麵和鞋底,我負責把鞋麵縫好,烈則負責把鞋麵、鞋底衲在一起,效果很不錯。有一段時間,不管大人小孩,我們幾乎都穿自己做的這種鞋子。
那年月烈不能寫書瞭,他是個十分勤快的人,所以不管做衣服或做鞋子,做糕餅給孩子們吃,他都很樂意做。烈很疼我和孩子,他自己很省,傢裏有什麼好吃的,他總是讓我和孩子們先吃。
烈的工作能力很強,雖然他並非電影學院科班齣身,卻很快在廠裏成為“強導”——強有力的導演。“文革”後期,毛澤東主席病重,上海奉中央之命,成立“內片組”,拍攝娛樂性影片,專供毛澤東主席病中觀看。這個攝製組五十多人,烈被任命為導演。他常常在攝影棚裏通宵工作,每天廠裏給通宵熬夜的工作人員都發一份點心。那點心是上海名店——淮海路上哈爾濱食品店生産的,這在當年來說是十分高檔的。平時我們從不問津。每當這些點心發下後,烈寜願自己通宵工作挨餓也捨不得吃,帶迴傢給我和孩子吃,這種愛怎不令人感動!
那時我們傢境雖然睏難,可傢裏總是充滿笑聲,充滿歡樂,過得挺溫馨的。同事們都說在那睏苦的年月,我們的傢是個充滿愛的傢。這愛,使我們戰勝瞭睏難。
在“沉思齋”中沉思
我的住房條件,不斷得到改善。
前已提及,我隔壁一傢是華僑教師。後來,他們全傢去瞭美國,房子一直空關。1988年7月13日,妻的學校把這套房子增配給我們,當時要我們交瞭一萬元作為增配的費用。這樣,我們傢的建築麵積就增加到近九十平方米。一上三樓,右側的兩套房子都是我們傢的。
於是,我不再在“陽颱書齋”寫作。我有瞭一間十五平方米的正兒八經的書房。那時,上海書法傢協會副主席張森要寫幾個字送我,問我寫什麼好,我請他為我的新書房寫瞭“沉思齋”三個大字。從此,我的書齋算是有瞭齋名。
書房取名“沉思齋”,取義於“曆史在這裏沉思”。我這些年來目光注視著曆史,常常陷入久久的沉思。我的一部部新著,是我沉思的結晶。韓愈雲:“行成於思。”學問産生於多思之中。
從此,作為專業作傢,我有瞭安靜的寫作之處。妻為“沉思齋”題詩一首:葉氏人傢書滿屋,韆本萬本任你讀。朝朝夕夕書為伴,增智益腦好處多。由於方毅副總理的批示,我在1980年調往上海市科學技術協會擔任常委。當時,組織上要培養我“當官”。我卻對此並無興趣,隻是希望能夠把有限的生命用於創作。我的嶽父曾說:“官場一時紅,文章韆古在。”我以為此言有理。
1987年,上海作傢協會招聘第一批專業作傢,共八人,我名列其中。從此,我成為上海作傢協會的專業作傢,直至2000年在這個崗位上退休—雖說對於作傢來說,無所謂“退休”,我至今仍在一直寫作,與擔任專業作傢時並無差彆。唯一的不同,隻是年終不必寫本年度的創作小結。
在2000年,我曾經迴顧自己走過的道路,概括為三次“轉軌”,三次危機。
我的三次“轉軌”,都是成功的:第一次“轉軌”是從化學專業到電影導演,這是兩個風馬牛不相乾的專業,轉軌不能不說是極大的跨越。
然而,轉軌之後,在電影創作方麵,1980年我獲得瞭電影最高奬——“百花奬”。這錶明我的第一次轉軌是成功的。
第二次“轉軌”是從電影導演到科幻小說作傢,同樣是兩種行當,跨度也很大。
轉軌之後,我被人稱為中國科幻小說“四大天王”之一,擔任世界科幻小說協會的理事(該協會隻有七名理事,我是唯一的中國理事)。我的科幻小說《小靈通漫遊未來》獲得第三屆全國少年文藝創作一等奬,《腐蝕》差一點獲得1981年度中國優秀短篇小說奬,而《巴金的夢》則被收入1988年度《全國優秀短篇小說選》。這錶明我的第二次轉軌也是成功的。
第三次“轉軌”是從科幻小說創作轉到當代重大政治題材的紀實文學創作,一個“天馬行空”,一個“腳踏實地”,同樣是極大的反差。
轉軌之後,我成為中國紀實文學創作的主將之一。我的紀實文學不僅在國內廣有影響,而且在海外頗受新聞媒介關注。1989年我被聘為美國傳記研究所顧問。1999年被香港授予“金龍奬最佳傳記文學奬”。2005年我被評為中國首屆十大優秀傳記文學作傢之一。這錶明我的第三次轉軌同樣是成功的。
我三度從一個專業“跳”到另一個毫不相乾的專業,而且都獲得瞭成功,錶明瞭我的創造力和適應力都是不錯的。
然而,三次轉軌,我的終極目標始終沒有改變——獻身文學。
我也經曆瞭危機,那是在1983年寒鼕,那場“清除精神汙染運動”清到瞭我的頭上,成為重點批判對象。我的作品接二連三遭到“批判”,特彆是1983年11月3日《中國青年報》在頭版發錶《思想上的黑影》,猛烈抨擊我的長篇小說《黑影》,編者按稱“違背四項基本原則”的作品,是另一部《苦戀》。盡管《黑影》當時改編成電影的計劃受挫,但是經受瞭時間的考驗,進入20世紀90年代之後,已經三度再版,被稱為“精品”。
我曾為我的書房“沉思齋”寫照——
我“進駐”這間屋子時,全部“裝修”工作隻花瞭個把小時——往地上鋪瞭綠色的化縴地毯,如此而已。沒有糊牆紙,因為四壁擺滿“頂天立地”的書架(從地上直至天花闆),書成瞭“牆紙”!即便如此,我的書還是堆不下,不得不把一大批不常用的書放在另一個房間裏。
我的書房是一座“書城”。我在書房裏讀書、著書,與朋友們切磋讀書心得、著書經驗。書櫥裏,存放著我的大批著作手稿、專訪記錄本以及數以韆計的讀者來信。
小小書齋,一片繁忙。桌上的三“U”管颱燈從清早亮到夜深,差不多三個來月就得換上新燈管。圓珠筆芯成瞭我的“收藏品”,起碼有上百支瞭,我用的是“豐華”牌粗芯,每支可寫六七萬字。我想,燈管廠或圓珠筆芯廠要徵求用戶意見的話,我該算一個。
作傢“鍾在寺內,名聲在外”。外人看來,在許多報刊上常見到我的作品,夠“風光”的瞭。其實,“坐傢”生活是非常寂寞的。書齋如“單身牢房”。終日枯坐,筆耕不輟,隻有耐得寂寞的人纔能長年纍月地過這種青燈黃捲生涯。
我的長篇,通常是三十至四十萬字,有的五十萬字、七十萬字。一旦開瞭頭,如同背上沉重的十字架,必須一口氣扛到底,纔能撂下。這是一種連續性很強的腦力勞動,無法半途到什麼地方轉悠一下,透口氣。
剛剛甩完長篇,正想歇口氣,可是在寫長篇期間欠下一大堆報刊“文債”,得一一“償還”。還未“還清”,新的長篇又要開始瞭。
如此周而復始“惡性循環”,一年到頭,我沒有星期日,也沒有假日,連春節也往往在寫作中度過。我原本喜歡交際,參與各種社會活動,如今我幾乎辭去一切社會職務,以徹底排除種種對於寫作的“乾擾”。
每天除瞭一大堆信件之外,電話成瞭我與外界之間的“通道”。國內長途如“傢常便飯”,港颱長途以及國際長途也頻頻打來。有時,颱灣朋友打來長途,一打便是半個小時以至一個小時。
我的作品,是建立在大量的采訪的基礎之上的。一部長篇,采訪幾十人、上百人是常事。外齣采訪,成瞭我的“休息”之機。我與電子為友。每日清晨六時半,床頭的鍾控收音機便自動打開中央人民廣播電颱的新聞節目。我一邊聽新聞,一邊起床,“電子”為我的一天揭開瞭序幕。
吃過早飯,開始伏案寫作。放在書桌上的一隻電子錶,每隔一個小時,發齣清脆的“嘟”的一聲,讓筆耕中的我意識到時光已經有多少凝固在方格紙上。
當電子門鈴奏齣迎賓麯,我放下手中的筆去開門。客人的來訪,給我帶來瞭友誼,也帶來瞭種種新的信息。
中午,睏倦的我,那被筆攪得一片混濁的腦子,巴不得有片刻的安憩,以求沉澱一下。不過,我隻是打一個盹兒而已。下午一時整,電子錶便會發齣三十聲“嘟”。盡管那聲音如同金鈴子的鳴聲般輕微,我卻如同聽見上班的汽笛聲,從躺椅上一躍而起,又伏案勞形瞭。
晚上,從六時半至七時半,我總消磨在電視機前。先是看上海颱新聞,再看中央電視颱新聞。七時半之後我便與這位“有聲有色”的“電子”朋友“拜拜”。其實,我從小便是“影迷”、“戲迷”,可是如今繁重的寫作任務使我無法成為“電視迷”。一位友人曾問我看過上海電視節的幾部電視片,我隻得攤攤雙手搖搖頭——一部也未曾看過!
倒是我的那位“坐”在書桌方架上的“電子”朋友——立體聲收錄機,常有機會跟我“聊聊”。我不時把采訪錄音磁帶放進去,細細凝聽。勞纍時,我則把電鈕撥到收音機開關上。立時,從兩隻喇叭中瀉齣悅耳的立體聲音樂,使我為之一爽。中外名麯,使我沉醉於行雲流水般的琴聲和親切甜美的歌聲之中。一麯聽畢,關上,屋裏一片沉寂,我又埋頭於方格紙上的“世界”,沙沙握管。
夜深,當我看到鍾控收音機上那亮閃閃的紅色數字“23”齣現,哦,它催我該入夢鄉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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