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她曾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再見時,他卻像從未認識她一樣:
“皇後,請自重。”
“我不要做皇後,我隻做你的王妃。”她哭著哀求,期望他能迴心轉意。
她想過韆萬種結局,卻從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不愛她……
飛言情工作室重磅打造,《王妃竇芽菜》終結篇強勢來襲,收錄兩萬字番外。
海報:
內容簡介
劉琰登基,劉煌被流放邊疆,竇芽菜成瞭皇後。一夕之間,昔日愛侶勞燕分飛,不相愛的人卻被牢牢綁在一起。
冷漠殘暴的劉琰漸漸對竇芽菜心生愛意,不惜天怒人怨,獨寵她一人,然而她心心念念的卻隻有劉煌,一心要掙脫牢籠。
當她曆盡艱辛逃齣皇宮,不遠萬裏來到邊疆戰場之時,她卻發現劉煌已移情彆戀,轉投敵國公主懷抱。
戰爭,失蹤,失憶,曆經重重磨難,竇芽菜和劉煌終重修舊好。
可一場突如其來的火災,一個悄然現身的神秘人,再次讓兩人分隔韆裏。
這一次,他們能否破鏡重圓?
而麵對兩個男人熾熱的愛戀,竇芽菜最終情歸何處?
劉煌:在我眼裏,世界上隻有兩種人,男人和竇芽菜。
劉琰:竇芽菜,我的心從不曾屬於任何人,現在給你,你要嗎?
作者簡介
江小湖,80後,中文係畢業,當紅網絡作傢,已齣版《醉臥君懷》、《妃來橫禍》。
目錄
第一章 勞燕分飛
第二章 中鞦之夜
第三章 移情彆戀
第四章 暗生情愫
第五章 冒險逃離
第六章 遭遇危機
第七章 再次重逢
第八章 痛苦煎熬
第九章 意外失憶
第十章 見麵不識
第十一章 尋找記憶
第十二章 歡喜冤傢
第十三章 形影不離
第十四章 人約黃昏
第十五章 洞房花燭
第十六章 執迷不悔
第十七章 忍辱負重
第十八章 天各一方
第十九章 忍痛割愛
第二十章 海枯石爛
番外 豆蔻年華
精彩書摘
一個月後,劉煌終於抵達駐守之地——象牙國邊境。
未來數年,或者說一輩子,他都要留在這裏瞭。
然此地甚為凶險:一來,這是通往大劉王朝要塞之地,稍有閃失便會全盤皆輸;二來,同時有三個國傢對,此處形成包圍之勢,虎視眈眈,不可有絲毫鬆懈。
一路上,劉煌鮮少開口說話,更沒有露齣過一絲笑容,原本光滑的下巴長滿瞭粗黑的鬍茬,經過三個月的風吹日曬後,肌膚亦變成瞭古銅色,滿身滄桑。
是啊,曾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堂堂六王爺,與皇位僅有一步之遙的他,一夕間,爵位被削,還被褫奪瞭封號,就連小王妃也變節,轉投到新皇帝的懷抱,可謂受盡瞭奇恥大辱。
此刻,他微眯著眼睛,望著前方,灰白的長袍在風中高高揚起,帶起一絲蕭瑟。
突然,腳邊叮咚一聲響,原來是一枚銅豆芽樣的頭釵從懷中掉瞭齣來。
豆芽……他的心為之一顫,腦海中頓時浮現齣那張充滿諷刺和嫌棄的臉,那日她在後殿當著眾人說過的絕情話曆曆在耳,想起來便痛徹心扉。
“六爺,左右兩位將軍楊棨和張鋒率領將士前來迎接。”趙南策馬至他身前,打斷瞭他的思緒。
一眼瞥到地上的頭釵,趙南忙道:“呀,掉瞭,這是六王妃最喜歡的東西呢。”說著便忙彎腰去撿。
“不必撿瞭,掉瞭便掉瞭罷,一枚銅釵而已。”劉煌製止瞭他。
“是。”趙南慢慢縮迴手,這纔想起,今時不同往日,六王爺和六王妃已是分道揚鑣,這一路上,王爺也從來不曾提起過王妃,就像徹底忘記瞭這個人一般。
左右兩個將軍走瞭過來,在劉煌麵前齊齊單膝跪下,雙手抱拳道:“末將楊棨……”
“末將張鋒……”
“前來迎接六王爺。六爺一路奔波,末將等早已命火頭營宰殺瞭牛羊,備上好酒,為六爺接風洗塵。”
劉煌卻道:“兩位將軍有心,吩咐下去,將牛羊和好酒都賞予眾將士吧。”
“這……”兩位將軍互看瞭一眼,似乎根本沒想到劉煌會下此命令。
趙南見兩人猶豫,即刻打消兩位將軍的顧慮,道:“六爺素來不喜聲張,但兩位將軍的心意六爺是知道的。”
“是,末將領命。”兩人這纔站瞭起來。
“兩位請先隨我進帳,我有話要問。”劉煌轉身進瞭自己的營帳,趙南彎腰將那銅豆芽頭釵撿起悄悄收瞭起來,左右兩個將軍遲疑瞭下,也跟瞭進去。
進瞭營帳,劉煌徑直走到案前鋪開的地形圖前,瀏覽一番後道:“這一路上見到不少難民往京城方嚮一路乞討,想必兩位將軍的仗打得很辛苦吧,目前戰況如何,且說來聽聽。”
人人都知道六王爺是被流放的,等於說是一顆腦袋已經被皇帝拎在瞭手裏,原以為他會像曆來被流放的王親貴族一樣,不功不過,花天酒地度此殘生。
卻沒想到,他不但一路留意,更是連水酒都不曾喝過一口,便過問戰事。兩個將軍不敢再有片刻遲疑,立即進入狀態。
張鋒道:“六爺有所不知,象牙國士兵以象為坐騎,那龐然大物經過巫術訓練後極通人性,一旦開戰,勢不可擋,被碾壓之處,幾無生還,以緻我方常常潰不成軍,損傷慘重。即便進攻,我軍也隻能遠戰,不可近前,因此無法傷及對方根本。”
“六爺,我們在來的路上,確有聽難民提過象牙國的大象。”趙南道。
楊棨解釋道:“這支象兵由象牙國公主象奴親自訓練,象奴此人武藝高超,曾經多次帶兵齣徵,次次凱鏇。不僅如此,這象奴從小癡迷巫術,最擅長放蠱之術。所謂蠱,乃‘以毒藥藥人,令人不自知’、‘取百蟲入甕中,經年開之,必有一蟲盡食諸蟲,此即名曰蠱’,象奴練的則是蠱中之王金蠶蠱。這種蠱選用蛇、蜈蚣等十二種毒蟲,埋於十字路口,經過七七四十九天後,取齣存於香爐中,金蠶蠱便成瞭。
據說,象奴的蠱術已經到瞭齣神入化的地步,她可以通過意念控製她的金蠶蠱,讓蠱爬入人的食物或水中,化成一小滴透明的液體,不知不覺進入人體。那蠱進入人體後,她隻需念動咒語,便能控製那人的意念。若控製時間超過九九八十一天,那人的記憶便會永久丟失。”
“世間竟有這樣惡毒之物,想來那象奴定是個醜陋恐怖之人,不然何以迷戀這樣可怕的東西?”趙南猜測道。
“趙將軍此言差矣。”張鋒繼續道,“恰恰相反,這象奴美艷不可方物,被公認為象牙國第一美人,前來求親的鄰國王公貴族絡繹不絕,但都被她拒之門外。”
“哦?還有這樣奇特的人?”趙南聽瞭,對這象奴越發好奇。
“說起來真是慚愧,老夫幾次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受盡瞭屈辱啊。”楊棨說起這象奴,也是滿腹憋屈。
趙南卻麵露齣笑意,道:“我還從未曾聽說過這樣的女子,聽兩位將軍說瞭,倒真想會一會她,看看是不是真有這般厲害。”
劉煌靜靜聽完幾個人的對話,沉思片刻,道:“諸位現下隨我前去兵營巡視一番。”
到瞭兵營,眾將士正在享用劉煌賞賜的美食,將士們久居邊疆,又不曾打過勝仗,已經數月未如此暢快地吃過,見到劉煌,則紛紛放下手中酒杯。他們原以為看到的會是一個落魄潦倒的王爺,卻沒想到這不再是王爺的王爺,看起來竟是一副躊躇滿誌、胸有成竹的氣派。
劉煌緩緩環視一周,目光堅毅,他高聲道:“諸位將士,此次,我劉煌被皇上派遣至此,斷然不是來享福的,更不是來等死度日的。我來,乃是要與諸位同生死共進退,早日一舉殲滅敵軍,眾將士也可早日迴京與傢人團聚。現在,我敬諸位一杯,願諸位今後助我一臂之力!”
趙南將一早備好的水酒端上前,劉煌雙手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繼而舉起空杯,麵對眾人。
眾將士仍有些遲疑,此刻站在他們麵前的六王爺是被皇帝流放之人,若他們與他同仇敵愾,是不是就意味著與皇上為敵?
“將士們!”這時候,右將軍楊棨挺身而齣。
張鋒一把拉住他,壓低聲音道:“楊將軍,且靜觀其變,畢竟……”
但楊棨卻不管,上前道:“諸位將士,我楊棨在此已經苦守十五年瞭,這十五年,不曾迴過一次傢,傢中老母早已白發蒼蒼,我卻無法近前侍奉,三個子女早已長大成人,卻無法承歡膝下。怕隻怕,等我戰死的那一天都無法再迴到親人的身邊瞭。如今,六王爺來瞭,他既發下重誓,我楊棨相信,我迴傢的那一天,就不遠瞭。”
說著,這位滿麵滄桑的將軍朝劉煌跪下,道:“六爺,末將定當生死追隨。”
楊棨的話感染瞭在場的將士們,他們一個接一個放下酒杯,跪倒在地,高呼道:“願追隨六爺,盼早歸傢園!”
張鋒見狀,也慢慢跪瞭下去。
一時間,軍中呼聲震天,趙南的臉上露齣瞭笑容,也為劉煌鬆瞭口氣。
營中。
“什麼?”楊棨、張鋒震驚地看著劉煌,“今晚開戰?可是,六爺纔剛剛到達,不稍作歇息嗎?”
趙南冷笑道:“連你們都這麼想,象牙國那邊必定也這麼想,六爺的意思是正好藉此機會突然襲擊,殺他們個措手不及。而且,現在將士們酒足飯飽,正是士氣最好的時機,此時不戰更待何時?”
“六爺英明。”兩個將軍更加欽佩劉煌瞭,也由此確定他先前那一番話並非場麵話。
劉煌命令道:“楊將軍,你率領一百人的小隊精兵,夜襲象牙國軍營,燒瞭他們的糧草和戰旗;張將軍,你以燒糧草的火光為信號,火光一起,便趁敵軍混亂之時攻入。”
“是,末將領命。”兩人即刻轉身齣帳,前去布置。
夜色四閤,天邊猶如潑墨,和大地連接一起,形成一道奇特景象。
劉煌身穿銀色盔甲,立於高大白馬之上,手持長劍,劍身泛著微光,映襯著他的一雙眸子堅毅冷靜,如同蓄勢待發去獵物的勇獸。
所有將士都藏匿於隱蔽處,蓄勢待發,此刻的他們猶如弓上之箭,隻待那進攻的號令響起。
終於,到瞭夜深靜謐之時。
象牙國的軍營裏突然升起一道衝天的火光,下一刻,熊熊大火燒起,熟睡中的象牙國將士驚慌撲火,但為時已晚,那糧草已經被淹沒在瞭大火之中。
“衝啊!”張鋒掄起長槍,率領著將士們以勢如破竹的氣勢衝入敵軍營內。
那些平素裏訓練有素的象群從睡夢中驚醒,一時之間,根本不聽指揮,令被打個措手不及的象牙國士兵節節敗退
劉煌站在陣外,麵色沉靜,不驚不喜,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這時候,象牙國混亂的隊伍中衝齣瞭一名紅衣女子,她赤著如玉脂般的雙足,足上沾染著猩紅的鮮血,隻見她揮劍迅速砍下張鋒帳下一名士兵的首級,一躍而起上瞭馬背,拎著那血淋淋的腦袋,朝劉煌的方嚮直奔而來。
她披散的長發隨風飄起,散發齣一股英姿颯爽、捨我其誰的氣概,夜色中猶如一團耀眼的火焰,撲麵而來。
“我乃象牙國公主象奴,六王爺一來便給這樣一個見麵禮,真是驚瞭象奴瞭。”
劉煌麵無錶情,舉起右手,輕輕一點,早就準備好的趙南一支箭射瞭齣去,象奴一個閃身,身子幾乎低到地麵,沒被射中。
她迅速坐直身子,嘴裏竟多瞭一支箭。
象奴雙目噴火,拿過箭來用力一摺,箭生生斷瞭。
趙南稍愣,道:“想不到這個象奴的身手這般敏捷,竟接住瞭我的箭。”
“哼。”象奴冷哼一聲,看嚮始終冷著臉的劉煌,高聲道,“你們中原人真是狡詐,一來就給我使壞。”
劉煌不以為然道:“我們中原人的兵書上有這麼一句:兵不厭詐。”
“什麼燕子什麼炸彈,我聽不懂!”象奴眼睛裏噴射著怒火,“我隻知道你長得好看,心眼卻很壞。”
“公主,公主,快撤吧,象群受驚瞭,難以控製。”這時候,象奴身後傳來急迫的喊聲。
象奴深深地看瞭劉煌一眼,道:“今天我雖然輸瞭,但是你贏得也不漂亮,我一定還會再來的,到時候希望你不要再耍什麼陰謀詭計,我們光明正大地打。”
說著,她掉轉馬頭,在殘餘兵力的掩護下,狼狽地逃齣瞭戰場。
劉煌剛來就打瞭個勝仗,令軍中士氣大振,威望立刻水漲船高。
“六爺英明!我等在此駐守這麼些年,還從沒像今天這樣贏過。哈哈哈,看那象奴狼狽的樣子,真是暢快,暢快啊!”張鋒將敵軍首領的首級獻於劉煌,所有將士歡呼著,呐喊著,舉著火把跳起瞭勝利之舞。
“張將軍,你不是對六爺耿耿於懷嗎?”趙南冷嗤道。
張鋒一臉不自在,道:“末將是粗人一個,不會拐彎抹角,起初是對六爺有疑慮,請六爺降罪。”
“那現在呢,你怎麼想?”趙南雙手環胸,追問道。
“唯六爺馬首是瞻!”張鋒即刻跪瞭下去,對天起誓道。
劉煌道:“張將軍所言所想,無可厚非,不過,日後若再有二心者,本王定即刻斬下首級,掛在營中示眾!”
“是!”劉煌聲音如刀,令張鋒驚起一身冷汗。
“那象奴不甘心失敗,定會捲土重來。左右將軍傳令下去,從明日起,全軍由本王親自操練,不可有絲毫懈怠,凡有違抗軍令者,立斬無赦!”
“是!”劉煌一席話,再次令士氣大增,將士們仿佛看到瞭前方的希望。
象牙國王宮,公主殿。
此時,象奴梳著兩條又粗又黑的麻花辮,辮子一直垂到腰際,頭上所戴頭飾充滿風情,手臂上也掛著飾物,正盤腿坐在香爐前練她的金蠶蠱。
汗珠順著象奴的臉頰滑落至修長的頸脖,流入衣襟。約莫一個時辰後,她長噓口氣,睜開瞭眼睛。
一旁等候的侍女卓瑪見她停瞭下來,連忙用準備好的帕子替她擦汗,道:“公主,大王傳瞭話,要馬上見您。”
象奴站起身來,說道:“你去迴瞭父王,本公主現在要去訓練象兵,沒空!這次竟然被那劉煌打瞭一棍子,真是太丟臉瞭!下次我一定要讓他見識見識我象奴的厲害,讓他跪在地上嚮我求饒。卓瑪,他們漢人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巾幗不讓須眉’,還有,‘女中豪傑’,我便是那巾幗和豪傑。”
說著,她便瀟灑地往訓練場上走去。
“奴兒,你一個女孩子傢,除瞭喜歡舞刀弄槍,彆的一概不會,還經常打著赤腳到處跑,將來我象牙國裏的勇士哪個敢娶你喲。”誰知道,象奴纔剛走齣公主殿,便碰到瞭自己的父王。
“父王,你怎麼來瞭?”象奴眉頭皺起,“我還要去練兵呢。”
象山笑道:“知道你最近沉迷於練兵,要你來見父王,恐怕請也請不動,索性自己跑一趟好瞭。”
“那好瞭,現在見也見到瞭,我可以走瞭吧。”象奴作瞭個揖,轉身就逃。
“哎……”象山搖頭嘆道,“這麼凶,真怕你嫁不齣去啊。”
象奴聽瞭,停下腳步,不服氣道:“我們象牙國,除瞭父王和哥哥,哪裏來的勇士,我纔不稀罕,我要嫁就嫁天底下最厲害的勇士。”
“不稀罕?哈哈……那你是打定主意一輩子跟在父王身邊,當個老姑娘瞭?”象山憐愛地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女兒。
“不一定。”象奴飛一樣跑遠瞭,父王後麵再說什麼她也沒聽到,一門心思想著如何訓練齣一支更精銳的隊伍,將劉煌打個落花流水。
此刻,在劉煌的軍營中,劉煌正與趙南、楊棨、張鋒及其他幾位將軍部署下一次的作戰計劃。
“象牙國的象高兩米多,重達六七韆斤。耳大如扇,四肢粗如圓柱,如此龐大的軀體,戰馬見瞭就害怕,還未上前便開始躁動,導緻士兵們根本無法正常作戰。而象鼻呈圓筒狀,伸屈自如;鼻孔開口在末端,鼻尖有指狀突起,能揀拾物件,象鼻子一甩,人便被甩齣好遠,輕則斷胳膊斷腿,重則一命嗚呼。所以,我們之前纔節節失利。但是六爺一來,卻立刻打瞭他們一個落花流水,真是痛快。”張鋒豪氣地說道。
劉煌道:“這隻是一時的勝利,若我沒猜錯,那象奴正在加緊練兵。很快,象牙國就會反撲。若我們不能想齣萬全之策製住他們的象兵,還是會處於被動位置。”
其餘人等紛紛點頭道:“六爺分析得極是,那日若正麵交戰,恐怕不會勝得如此輕鬆,且那象奴已經撂下狠話,不久定會捲土重來,以我們對她的瞭解,下一次,她定會傾盡全力。”
“我們最怕的不是他們的兵,而是他們的象,那就是說我們應該想辦法對付大象,有什麼法子可以讓他們的象群失去戰鬥力呢?”趙南摸著下巴,喃喃道。
“最好,不費我們一兵一卒。”劉煌若有所思道。
“六爺有何高見?”趙南眼前一亮,問道。
劉煌微微皺眉,思索著,突然他腦海中閃現齣一個念頭,若是竇芽菜在此,興許能想齣個好辦法呢?
如果她想齣瞭什麼好辦法,一定又會加上一句:“大叔,記得啊,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聰明的女人,我就是你身後那個格外聰明的女人瞭。”
嗬嗬……
“六爺可是想到瞭好計策?”左將軍楊棨見他發笑,也問道。
劉煌從思緒中迴過神來,纔發現數雙眼睛正緊盯著自己,他道:“諸位再商議商議。”
說著,他抬腳走齣瞭營帳,一邊走一邊習慣性地去摸放在胸口的銅豆芽,纔想起那東西已經扔瞭,而他的心,也已經空瞭。
“六爺……”身後,趙南跟瞭上來,看著劉煌孤寂的背影,他的眼眶忽地一熱。
皇位被搶,王妃被搶,從那繁華的京都被趕到這樣偏遠之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遭遇凶險,趙南為他感到深深的悲傷。
“趙南,北邊最亮的那顆星星,你看到瞭嗎?那個方嚮,是不是就是京城的方嚮?”劉煌抬眼,望著滿天的繁星,蒼穹之下,人總會生起一種孤獨的滄桑感。
“是,那正是京城的方嚮,六爺。”趙南也隨著他的視綫看瞭過去,那顆星星在天空中最明亮,卻也最孤獨。
“是啊,那裏就是京城啊,隻不過,我們永遠也迴不去瞭吧。”劉煌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微笑。
“不!”趙南突然跪倒在劉煌麵前,道,“六爺,末將對著北邊的星辰立下重誓,不管付齣什麼樣的代價,末將一定助六爺迴京。”
劉煌轉過身,看著麵前忠心耿耿的部下,彎腰雙手將他扶起,趙南的眼中含著熱淚。
“已經很晚瞭,迴營帳歇著吧。”劉煌道。
“六爺……您不要怪王妃,她那日在大殿上說的話必定是受情勢所迫,肯定是皇上逼迫她的,她從小就和六爺在一起,她不是那樣的人啊,六爺。”趙南為竇芽菜說著好話。
“好瞭,趙南,快迴吧。”劉煌拍瞭拍他的肩膀。
“六爺……”趙南隻好轉身走瞭,他摸瞭摸懷中的銅頭釵,這東西,要什麼時候纔能還給六爺呢?
*
劉琰登基後,迅速處決瞭一批從前擁戴劉煌的文武大臣,對其實行誅滅九族,五馬分屍,手段頗為狠辣。
其中儒生納蘭瑾被免去中書令一職,被委派到瞭藏書閣,頂替瞭花戊己的位置,管理著整個書閣,失去瞭實權。
某尚書因為迴傢的路上說瞭句“六王爺好好地就退位瞭,奇哉怪哉”,這天夜晚,腦袋便搬瞭傢;
某百姓在茶館喝茶的時候說瞭句“三王爺怎麼就登上皇位瞭”,迴到傢中,一傢老小已經身首異處;
某皇親為瞭討好新皇帝,特意將自己美若天仙的女兒進獻,卻料不到劉琰隻淡淡一眼,便吩咐將此女安排進瞭浣衣局,當個洗衣服的宮女。
劉琰不但冷酷無情,且心思如此難以捉摸,一時之間,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早朝之時也有如下對話:
“李大人,昨晚在三夫人房裏就寢的吧,你和夫人吟誦的那首‘小憐玉體橫陳夜……香蕊暗陳花綻,翠腰羞對幽燈’的閨房詩還不錯,看不齣李大人平日裏正正經經,私下裏原來也愛這些詩呀。”劉琰慢慢悠悠地說道,手掌摩挲著龍椅上的明珠。
那李大人聽瞭,雙腿一軟,跪瞭下去。
“皇上……皇上饒命啊……”這不過是他和三夫人躺在床上親熱之時,他悄悄說的,皇上怎麼就知道瞭呀?大殿之上其餘人等也被嚇得慌忙低下頭去。
“李大人,閨房之樂,何罪之有?”劉琰繼續微笑著,隻是那笑卻讓人感覺格外毛骨悚然。
“臣……臣……妄議瞭皇上,臣罪該萬死,請皇上開恩,臣……臣……”那李大人早已經嚇得汗流浹背,哭道。
“哦?是嗎?”劉琰仿佛並不以為意,百無聊賴般玩弄著手中的夜明珠。
“臣……臣……”李大人踟躕著,不敢開口,隻好不斷抬手擦著額頭上的汗。
“哢。”突然,劉琰手下一個用力,手掌鬆開,那夜明珠竟然碎瞭。
李大人嚇得全都說瞭:“皇上,臣罪該萬死,臣昨兒個和夫人說瞭句三王爺登基確實蹊蹺,六……六王爺委實太委屈瞭。”
“是嗎?”劉琰站瞭起來,目光陰寒如韆年寒冰,環視殿上一眼,問道,“你們也是這麼認為的嗎?六王爺受瞭朕的委屈?”
“臣等絕無二心,請皇上明鑒,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臣立即匍匐瞭一地。
“那李大人你呢?”劉琰淡淡看著渾身顫抖著說不齣一句完整話的李大人,眼神足以將人韆刀萬剮。
“啊,啊……”突然,這人像是瘋瞭一樣,猛地從地上站起來,朝著一旁的柱子,狠狠一頭撞瞭過去。
頓時鮮血四濺,他整個人已經軟綿綿地倒在瞭地上,大殿之上充滿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就算已經死去瞭,李大人臉上還掛著恐怖錶情。
眾臣眼睜睜看著一位同僚就這樣被逼至死。
一旁的侍衛上前查看後稟報道:“皇上,李大人沒氣瞭。”
太監總管雲德海揮瞭揮手,道:“拖下去斂瞭吧,真是晦氣。”
劉琰唇角浮現起一絲殘忍而陰森的笑,隨後,臉色一沉,龍袍一甩,離開瞭金鑾殿。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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