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22
这是一本前所未有的书,它*一次完整地剖析了生活中化学品肆虐的可怕局面。*书以犀利不乏幽默的笔锋,以及揭露一切真相的态度向我们解释了为什么七亿不同的化学分子会出现在水里、空气里、土地里、食物里,甚至是新生儿的血液里;拜尔、巴斯夫等化工巨头是如何发迹的;为何在同一时间,癌症、肥胖症、厌食症、阿兹海默症、帕金森症、哮喘与自闭症突然泛滥;所谓的饮用水里到底藏着什么;跨国企业如何用包装过的信息欺骗*世界……
作者是法国《十字架报》、《查理周刊》专栏报记者,在2015年1月7日袭击事件中幸存但多处受伤。正如作者所说“也许真相可怕,但一个成熟的民族应该有知道的权利。”
本书分为五部分,按过去—现在—未来的时间轴讲述了化学品的产生,被战争年代参战各国的利用,现代化学工业对环境对人类的进一步影响和毒害,官方组织对一切真相的隐瞒与无力控制,以及化学品对人类未来的致命性打击。化学品是一把双刃剑,我们一边在享受它带来的福泽,一边在无知且无助地被它推向可怕的深渊。
法布里斯?尼科利诺
记者,法国《十字架报》专栏作者,曾出版《谁杀了环保?》《一滴水的旅程》《肉工业威胁世界》等书。
《中毒的世界》一经推出,立刻在法国等欧洲国家引起强烈方向,短短一个月,销量逾万。
吕俊君,毕业于厦门大学法国语言文学系,后赴法国留学六年,获埃克斯-马赛大学硕士文凭。有数部译作即将出版。
不,这本书绝不是要给化学判罪,而是要通过大量难以辩驳的实例来证明:从化学探索中滋生的化学工业引发了一场针对所有生命体的不宣之战。这与做出发现的天才们无关,问题在于我们人类的无法逾越的局限性。——作者
第一部分 漫长的炼金术时期
第一章 希腊、阿拉伯、波斯和天主教的普罗米修斯 / 3
第二章 蛹是怎样成为一门产业的 / 14
第二部分 杀人犯的时代
第三章 弗里茨?哈伯――天才战争犯 / 27
第四章 IG法本公司 :大屠杀制造商 / 42
第五章 杜邦的尼龙制造炸弹 / 55
第六章 被忘得一干二净的哈拉卜贾、坦波夫、里夫和叙利亚 / 64
第三部分 鼠疫和霍乱的年代/时期
第七章 杀虫剂 :近之者亡 / 82
第八章 可怜的美人鱼,流下塑料的泪滴 / 98
第九章 西奥?科尔伯恩,卓越的拓荒者 / 110
第十章 欧盟和法国政府顾左右而言他 / 124
第十一章 它们到处都是,甚至在别处 / 139
第十二章 那么,精子到底都去哪儿了? / 154
第十三章 当人类成为流动垃圾场 / 165
第十四章 空气从内而外腐烂 / 179
第十五章 诅咒之地所在的广袤国度 / 195
第十六章 多少痛苦、多少死亡、多少沉默? / 212
第四部分 无力的时代
第十七章 围绕着标准发明者们的大谜团 / 244
第十八章 宏伟的、悲怆的Reach计划 / 257
第十九章 如何炮制弥天大谎 / 275
第二十章 世界卫生组织与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的双重身份 / 290
第二十一章 在我们家那边(法国喜剧是一出悲剧) / 303
第五部分 没有前途的未来
第二十二章 “前途是家具底下的一条死狗”(歌谣) / 328
第七章
杀虫剂:近之者亡
下面,我们将——
看到词汇是一项冷酷无情的格斗运动;
钦佩孟山都讲教化故事的才华;
犹豫要不要和农艺学大师让?比斯塔雷握手;
情愿一醉方休,而这是危险的。
众所周知,词语之争通常是抢夺实在之物的生死之争。在我们的论题里,工业部门寸土不让,如果设身处地为他们着想的话,我们不得不承认他们是自有其道理的。无需等待便可以对他们下判词:当代农药诞生以来,其生产商们从始至终都试图将他们的词汇强加于我们。自始至终,在法国也就是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至今。本书作者与弗朗索瓦?韦耶莱联合署名的一本书1将这段历史的细枝末节展现无遗。在此我们只重提其中几个突出的部分。
例如Phytoma。当费尔南?维尧姆(Fernand Willaume)——第一个新产品的鼓吹者——决定于1948年创办一份与杀虫剂革新同步的报纸,他把报纸命名为Phytoma,取自古希腊语的Phuton,意为“植物”“草木”。多妙呀,这个名字直指远古,人类无法追忆的往昔,甚至是在那些分子诞生之初、尚未被大自然在如此漫长的有生命的历史中将之汇集之时。操纵术?毫无疑问,尽管维尧姆是相信这些发现之益处的。
接下来的都如出一辙。维尧姆1951年遥控指挥成立了一家前途看好的学术性团体,其名一清二白:Société Française de Phytiatrie et dePhytopharmacie(法国植物病理与植物病药物学协会)。这个SFPP,在精雕细琢的词句的掩护下,将为法国杀虫剂井喷式的涌现提供绝佳的技术担保。“phytiatrie”意指植物病理的科学,而“phytopharmacie”显然就是治疗植物病的方法。因此,一切都无可辩驳了:听医生的。
委婉说辞的威力
从那时起,事情从没有真正地改变。农药产业以控制植物病害产品的供应者自居。其事业进而可谓有助于植物的健康。时至今日在农药工业全体周边的最大的游说集团亲切地自称植物保护工业联盟(UIPP)。
但是,上帝啊,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委婉说法呢?不存在什么奥秘。如果有谁使用准确的字眼“pesticide ”(农药,杀虫剂),那他就是在直言不讳地说“有意识地致命”。这个词来源于英语的pest,意为“害虫”(农业意义上的),再往上说,是拉丁语里的pestis,意为“有害的动物”。我们在后面添了个词尾-cide,也就是拉丁语中的-cida。cida来自动词caedere,其意为“杀”。
一旦从小动物开始下手,何以保证也能收手于小动物呢? 1962年10月,已是大农药产商的孟山都(Monsanto)在其商业杂志上发表了一篇耸人听闻的故事The Desolate Year(《荒年》)——荒芜的年代。作者在书中描绘了一个没有农药的美国的噩梦。没有判断力的人得牙齿打战成什么样子呀,因为“昆虫无处不在。既看不见,又听不到。难以置信地遍布各地。整个美利坚合众国的每个地区、每个州、每个县、每一亩土地、每一平方米土地,上上下下,无所不在:在每个房屋、每个谷仓;在人类的住所;在他们的鸡窝里、屋架里、地基里、家具里;在地下,在水里;在枝上、在枝里,在茎上、小枝丫上,在茎里、小枝丫里;在石头下面,在树、动物和其他昆虫的内部;也在人的内部。”
从文学的角度看,这些文字有待商榷,因为我们俨然在看一部50年代的恐怖电影的预告片。但是,战争就是战争。至于别的么,这是战争,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修改,毋宁说诈骗
换一个角度看,这段文字还挺有趣的,因为如果我们用“杀虫剂”来替换掉“昆虫”,就会得到一份世界状况的诊断表:事实上杀虫剂无所不至,直至到了成人、小孩和婴儿的身体里。再精确一点,这本书发表的前一年——1961年——美国空军的飞机开始在越南喷洒一种叫做“橙剂”的落叶剂,其成分之一就是二氧杂芑。这种除草剂是当时的全新产品,本是用来摧毁越共和北越人藏身的热带树林的,却也向着有数百万农民居住的几千个村庄喷射。伤亡总数至今没有确切的统计,但是越南政府估计有2百万成年人感染了与橙剂有关的十三种严重疾病,其中包括癌症。此外有500000个婴儿先天畸形。
这些人没有获得任何赔偿,相比之下,孟山都连同其他六家化学公司却同意为成为橙剂受害者的美国军人提供180亿美元的赔款。当然,赔偿之前也是为橙剂的无害性激烈地辩护过的。一直等到1990年,多亏了一份由权威机构美国国家科学研究委员会(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副署的官方调查,我们才知道,孟山都只是简单地修改了一下数据结果,就得出了他们想要的结论。后果?按照美国人的说法是None——一点也没有。
英国《卫报》又火上浇油,2006年12月8日,《卫报》揭露,流行病学者理查德?道尔(Richard Doll)从1979年到1986年之间一直接受来自孟山都的秘密酬金,最高时达到每天1500美元。孟山都为什么付钱?为了信件。比方说,道尔写信给澳大利亚研究橙剂的公共卫生安全后果的委员会,信中他以“科学”权威的身份信誓旦旦地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落叶剂与癌症之间存在关联。
蕾切尔?卡森:人性女英雄
让我们再说回上文中提到的关于昆虫的大作。为什么它出现于1962年10月?因为蕾切尔?卡森(Rachel Carson)。这位上世纪的美国女性的重要性怎么评价都不为过。鉴于她的故事在很多国家还不为人知,最好还是先简单地讲一讲。
蕾切尔1907年出生于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她一开始是动物学系的高材生,后来为了帮忙养家而在获得博士学位之前中断了学业。1935年,她父亲去世之后,她在渔业管理局谋得了一份职位低微的工作,这对后来的事情发展具有决定性的作用。事实上,就是在这里,她开始了对海洋的终生迷恋。而且,由于她有娴熟的教育学修养,她开始写作关于鱼类和海底生命的文章和专著——先是给她的单位写,后来又给著名的《巴尔的摩太阳报》(Baltimore Sun)等报纸写稿。
她的创作生涯从这里起步,终于获得了出版上的巨大成功。第一部为她赢得声誉的是《我们周围的海洋》(The Sea Around Us1),这本书完成于1951年,至今在美国仍是一本名著。1952年,她版税足够高了,就辞去了本职工作。她学识渊博,热爱海洋,从此以后又可以自由支配所有的时间了,她会做什么呢?
1958年,在进行其他工作的同时,她仔细地研究了对抗Solenopsisinvicta的斗争过程。Solenopsis invicta是一种红色的蚂蚁,一般叫做“红火蚁”,来自拉丁美洲,侵占了美国南方的部分地区。杀虫剂工业的强大机器,在联邦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决定发动一场夸张的化学战争。
蚂蚁原是克格勃
农业部的一个新部门植物害虫控制(Plant Pest Control)重磅出击。8百万公顷的土地经受了(有的动用了飞机)毒性极大的最新型杀虫剂有机氯的处理。在冷战的时代背景下,一场难以置信的宣传战打响了,“红”蚂蚁被界定为美国的敌人。有一篇文章干脆写道:“这种凶残的小蚂蚁将共产主义发挥到了极致,其行动给人以一种冷血的精明之感。1”
然而,蚂蚁并不像灭蚁者所宣告的那般危险,尤其是,农药喷洒了二十来年,金钱浪费了好几亿美元,却没阻挡住它们向北推进的步伐。唯一的受害者,又一次的,是大自然:动物、水、土壤、人类。在20世纪的50年代末,蕾切尔大概已经懂得了化学大威胁的要义,只待写下来了。写出来的,就是那本出版于1962年的《寂静的春天》(Silent Spring)。
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本质疑(以DDT为首的)化学杀虫剂运用的著作。蕾切尔认为,杀虫剂是一个事关全球的灾难,鸟类首当其冲,繁殖能力面临威胁。这个可怕的寂静的春天里将不再有鸟鸣。而且她指出,由于很难大量地销售旨在改变世界样貌的毒药,工业部门已经开始有意识地传递虚假信息。作品的带来的冲击力是巨大的,杀虫剂生产商立马作出反击。
在这个梦幻的世界里,一切似乎都有可能。冲突是礼仪的主宰之一,最强烈的激情滋养着冲突。人们疯狂地相爱,不顾一切地投入一个一毫秒前还不认识的人的怀抱。人们憎恨了,就以音速逃跑,不扭头去看那不曾存在过的过往。构成天地万物的是闪光片、调色板、颜色、形状和不断的相遇。
这个宇宙终究是临时性的。在这临时的宇宙里,运动是持续的,冒险是持久的,不可思议之事是真实不虚的。未持护照便进入这个未知的广阔国度里的你呀,忘掉你的畏惧,把可怜的临终圣餐留在门口吧,它们只会把你塞满罢了。化学是一个奇迹,我们应该惊讶地欣赏它,至少在一开始时应该像一个发现幸福的孩子一样。
话说回来,那物质又是什么呢?我们甚或可以问,就我们的感知而言,物质存在吗?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吧,一滴水,我们的眼睛让我们看到它,但它却隐瞒了50万亿亿个原子。方便起见,我们就说这些原子的尺寸太小,是不可感知的。当然了,是不可被我们感知的。
为了更好地理解这个问题,我们或许可以回想起《微观世界》的效应。1996年,导演克劳德?纽利迪萨尼和玛丽?佩莱诺发现了“草中的族群”。他们在阿韦龙省的某一处田野里——别管是现实中的哪个地方了——采用适合昆虫和蛛形纲动物尺寸的透镜和仪器,展示了另一个未知的世界,这里上演着无尽的诞生、战斗和相爱。
当然了,原子的生命似乎比红蚂蚁和独角仙的生命简单,但它囊括了后者并广泛存在于银河系。我们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看,银河系似乎是一个整体,但它其实是由无数个点构成的。根据美国开普勒天文望远镜的观测结果,银河系中至少有170亿个与我们的古老的地球大小相仿的行星。
一片嘴唇或者一只脚,希特勒或者甘地时间,在这种条件下也呈现出奇幻的轮廓。如果我们想完全像在我们所熟悉的维度里这样在其他维度里行动,我们就必须有天使一样的耐心。人们据此计算过,要想往天平的托盘上放入仅仅1克的硫,你就必须拥有6万亿个世纪,你得一个接一个地抓住硫原子,当然还是中途不能停歇的。
整个宇宙无非由一百来种基本的化学元素构成:据统计有118种,其中94种为自然元素。这些自然元素的化合就能解释存在的万物,无论是大棕熊还是一幅梵高的画作,是用餐围兜还是柳珊瑚,是三层厚的床垫还是一滴石油,是一片嘴唇还是一只脚,是希特勒还是甘地。从根本上说生命只是若干基本元素(比如氢、碳、氮、氧,还有铅、氯、钙、钨、碘等)的混合物。
那我们为其存在与否的问题争论了那么多个世纪的原子呢?英国的天才化学家约翰?道尔顿1803年就第一个提出了他的“原子理论”,他断言物质是由原子构成的,而原子与原子在芭蕾舞一样的无休止的变动中互相结合。今天我们知道,原子包括一个由质子(通常)加中子构成的原子核,单这一个核就集中了原子的99.9%的质量;而原子核的四周围绕着比它大几万倍的电子云。顺便说一句:电子云的巨大表面积说明了物质的主要成分是“空”,就连混凝土也是如此。电子云,顾名思义,含有大量的电子。电子做超高速运动,但其轨迹始终不脱离其原子核外的一块区域,我们可以称之为“虚拟轨道”。
南美蟒蛇现身法式火焰薄饼中原子几乎从不孤立存在,它们通常聚集在一种叫做分子的结构
中。把水晶和聚合体的问题放到一边。如果说原子是字母,那分子就是句子。原子仿佛永不停歇地在寻找一次运动、一次相遇、一次放纵。再以水为例来说吧。按照其分子结构,水质量的89%是氧,11%是氢。水是怎么形成的呢?每个水分子都是三个闲逛的原子结合的产物:两个氢原子,一个氧原子。我们用化学式H2O来描述水,意思就是两个氢(H2)配一个氧(O)。再添上一个氧原子就变成了H2O2,也就是双氧水。分子就这样聚合原子,可以多达几千个,理论上原子的数量甚至可以是无限多的。在这一阶段,人们仍然不知道其间的引力
是怎么产生的,更不知道它是在什么条件下产生的。
我们先要明确一点,那就是原子从来只是更换居住条件,或者说只是在各个种类的、无限多的制服之间更换。一个500年前曾参与过构成一条潘塔纳尔湿地蟒蛇的原子完全有可能会出现在2014年巴黎街头某人正在品尝的一张法式火焰薄饼中。
这种奇特现象的关键叫作“反应”,一种基于静电能的不可抗拒的吸引现象。分属于两个不同原子的电子——姑且称之为“单身者”好了——寻偶。他们以电偶极子的身份互相靠近,各自的一部分电子云相融合——各自的电子从而也融合在一起。这是一切反应的开始,哪怕它比这个要繁复纠结一千(或十亿)倍。
物质,不论其形状或来源为何,其表象总是气态、液态或固态的。但这句话的关键词是“表象”,以为其实有相反相对的力量在不断地互相中和,这才将元素排列得如我们看到的那样。简单起见,我们只取温度这一个参量。温度可以来一通大洗牌,将冰化成水,又将水化成汽,这种过程能改变一切。在固态下,分子几乎不能动,一个挨一个紧紧地挤在一起,很难按照某个稳定的方位游动;而在液态下,分子可以和邻居换位子,也可以自己转身。
每秒钟100亿次碰撞它们的结构可以概括,但它们的运动是变化多端的。物质成为气态时分子才算抵达自由之巅。O2分子(两个氧原子)在常温常压下以1500km/h的高速奔跑,而且每个分子每秒钟都会承受100亿次碰撞。
气态的分子简直是进入了急速的、广袤的天堂。这许多的碰撞在某些情况下会导致化学反应,从而引起分子结构的重组。我们不妨将事情简化,假定一个气态的分子A2由两个A原子构成,在气体的躁动中,它遇到了同样是气态的B2分子,那就可能催生出两个新的AB分子。然而这只是假定,因为或许无数每秒百亿次碰撞之中什么反应都没有发生。
这种运动和结果都是难以估量的、偶然的,且原子的重组只持续亿分之一秒。秩序纯粹是绝对无序的暂时平复。无序是本源。无序是基质。奥秘在火柴头上我们需要动用我们的贫薄的想象力才能描绘过去的人们在见证或者参与那些化学反应时多么心旷神驰。不得不从火种说起。是什么魔法点燃了火?我们的古人一无所知,我们可不是这样。我们知道,燃烧必须具备三个要素。以壁炉里的火为例,首先要有燃料,即木头;其次是火焰的温度,它带来催化的能量;最后是任何燃烧都必不可少的助燃物,在我们的例子里助燃物是我们称为氧气的O2。
全部的过程无非化学反应,其中包括最开始的那个火花。火柴头上有一层磷脂覆盖着一层硫。磷在50℃就能燃烧,而后硫接力,直到火焰攻克了小木棍的头部。还需要一个刮板,通过摩擦给磷加热。当代的火柴头混合了玻璃粉和红磷。在遥远的过去,人们唯有拿两块木头互相抵住摩擦,直到引动燃烧那一程序。
那我们在炉膛前怀着那么多喜悦观赏的火光又是怎么回事呢?它一部分来自化学反应过程中的电子交换,一部分来自物体被加热到很高的温度时放射出来的光。木头含有——只是大约值,因为树种不同比例也不同——50%的碳、44%的氧和6%的氢。从碳到灰的剧烈转化理所当然地会带来原子与分子的重新分配。碳变成了二氧化碳,到了空气中,在若干步骤之后又将被正在形成中的木头吸取。二氧化碳从壁炉的排烟管散出后到别处,可能是很远的别处,去体验新的化学探险。在此我们只提及而不强调一点,那就是并非所有的碳最终都会成为二氧化碳。例如,一次不良的燃烧会附带产生一氧化碳甚至富含碳的炭黑。旧石器时代以及之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的人类只能凭自己的想象力去看待这些神秘的现象。幸好我们有了化学。捍卫好奇心您即将阅读的这本书绝对不抹杀好奇心。抹杀人类的好奇心就相当于控诉人类本身。人类过去、现在、未来都曾经、正在、必将探问其周围的无穷无尽的谜。化学正是探问之一。原子,并不像很多人相信的那样是宇宙的基本粒子,因为如上所述,它含有质子、中子和电子。但是我们从1964年——仅仅!——开始知道前两者也不是最基本的,因为他们由夸克构成,而夸克才算是“真正”的基本粒子,也就是不含有他物的粒子。
这一发现似乎给了那些当初自以为发现了第一要素的人当头一棒,而且似乎人类可以毫不费力地靠近炼金术士的“贤者之石”了。
这当头一棒,美国人默里?盖尔曼——夸克之父,1969年的诺贝尔物理奖得主——也没躲过去。因为“夸克”一词是从詹姆斯?乔伊斯的几乎不可迻译的《芬灵根的守灵夜》中窃来的。原词所在的那句话是:“Three Quarks for Muster Mark !”这是海鸟鸣出的几个词儿,我们勉强可以译作“三个夸克给穆思特马克!”这么说来夸克是一句戏言。
但盖尔曼的贡献不止于此。1954年,他引进了一个新的量子数,他命名 中毒的世界 下载 mobi epub pdf txt 电子书 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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