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軍民團結如一人,試看天下誰能敵?
★掌握一切公眾輿論進行*民戰爭總動員
★*體民族的精神團結一緻是總體戰的基礎
★現代戰爭是*麵的總體戰涉及每個人的生活和精神
內容簡介
《總體戰》的主要軍事思想包括:一、現代戰爭是*民族的戰爭;二、總體戰的基礎是民族的精神團結。必須控製新聞輿論,利用一切手段進行精神動員;三、實行國民經濟軍事化。糧食、服裝、燃料等重要物資要大量儲備;四、軍事行動協同、突然、迅猛。要陸海空三軍協同,選定X危險的敵人為主攻目標,不宣而戰,集中兵力,速戰速決;五、建立集中統一的戰爭指揮體製,以具備卓越纔能、堅強品格、充沛精力、敏銳觀察力的人為統帥。魯登道夫的總體戰理論對現代軍事思想的發展有重大促進作用,希特勒更是將其運用於二戰。
作者簡介
魯登道夫(1865—1937),德國軍事戰略傢。曆任德軍總參謀部作戰處長、步兵旅旅長、集團軍參謀長、東綫德軍參謀長、德國X高統帥部*一總軍需長等職。其著述甚多,X的是《總體戰》。魯登道夫強調,一個民族的精神團結現在是、將來仍然是總體戰的基礎。在總體戰中,人民已被推到*一綫。民族精神在危難時刻,對於維護民族生存十分重要。總體戰中作戰的不是國傢而是人民,每一個成員都應將其*部力量奉獻給前綫或後方。
目錄
第一章 總體戰的本質·························································1
第二章 民族的精神團結是總體戰的基礎·······································13
第三章 經濟與總體戰··························································37
第四章 軍隊的兵力及其內涵················································63
第五章 軍隊的編成及其使用················································81
第六章 總體戰的實施··························································107
第七章 統帥··········································································131
後記·····················································································
精彩書摘
第一章總體戰的本質
我並沒有打算撰寫一本關於戰爭理論方麵的書。
對我而言,戰爭理論是陌生的。而且,我多次說過,我是一切理論的敵人。在我看來,戰爭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東西,是一個民族生活中最嚴肅的現實。事實上,我要說的就是這個問題,不過,我並沒有打算重復那些婦孺皆知的東西。
由於這本書的讀者定位是全體人民,所以我重點研究的是人民在這個問題上所不熟悉的方方麵麵。民族生存鬥爭的本質是全體人民必須要瞭解的大事情。但是,他們獲得這方麵的知識並不需要通過閱讀浩瀚如海的戰爭教科書,而隻需要簡明易懂的解說就足夠瞭。
在此要做一下聲明,我在這方麵所講述的東西純屬個人最為重要的戰爭經驗,而不是像某些國傢猜度的那樣,是什麼官方言論。
大約100年前,戰爭理論大師馮·剋勞塞維茨就對腓特烈大帝和拿破侖時代的戰爭經驗做瞭深入的研究,寫成瞭《戰爭論》一書。該書認為:戰爭是迫使敵人屈從我方意誌的一種暴力行為。這點完全正確。在研究為達到這個戰爭目的而采取的手段時,剋勞塞維茨隻考慮通過會戰和戰鬥來消滅敵人的軍事力量。這點成瞭進行戰爭的毋庸置疑的原則,也成瞭總體戰領導者的首要任務。
因此,剋勞塞維茨這個在戰場上消滅敵軍的觀點,勢必具有深遠的意義。對此,馮·施利芬將軍在1905年《戰爭論》再版前言中,也做瞭中肯貼切的論述。而我也對此深錶贊同。
但是,我想說,這部書縱然是經典著作,但它是過去一個曆史發展階段的産物,已跟今天的情況脫節,甚至可以說,《戰爭論》會擾亂人們的思想,使人們誤入歧途。
剋勞塞維茨說的“戰爭的多種多樣性”的那個時代已經成為曆史。對於“戰爭的多種多樣性”,剋勞塞維茨這樣寫道:
戰爭的動機越大、越強,戰爭和整個民族生存的關係就越大;戰前的局勢越緊張,戰爭就越接近它的抽象形態,一切就越是為瞭擊垮敵人,政治目的和戰爭目標就更加一緻,戰爭看起來就越是純軍事的,而不是政治的。反之,戰爭的動機越弱,局勢越不緊張,政治規定的方嚮同戰爭要素(即暴力)的自然趨嚮就越不一緻,因而戰爭離它的自然趨嚮就越遠,政治目的同抽象的戰爭目標之間的差彆就越大,戰爭看起來就越是政治的。
緊接著,剋勞塞維茨又進一步探討形成戰爭的新特性的原因:
雖然戰爭在本質上和形式上發生重大變化,雖然這些變化讓戰爭更趨嚮於其絕對形態,但這些變化並非是因為法國政府已擺脫瞭政治的束縛而産生的,而是因為法國革命在法國和全歐洲引起瞭政治的改變而産生的。改變瞭的政治為戰爭提供瞭不同的手段和不同的力量,而導緻戰爭産生瞭在其他情況下難以想象的巨大威力。
在剋勞塞維茨生活的那個時代,政府首腦無視民眾意願而發動的“內閣戰爭”,即政府依靠軍隊進行的戰爭已經蕩然無存瞭。當時所說的民眾參與戰爭,往往是指民眾交納稅款,或者因為部隊的行軍、宿營和作戰而直接受到傷害。
法國大革命則改變瞭戰爭的形式,將人民力量直接吸納到戰場上,隻不過,當時並未徹底形成像剋勞塞維茨說的“抽象的”或“純粹的”形態。1866年和1870-1871年的戰爭,法國雖
然在甘必大[甘必大,法國資産階級政治活動傢,法蘭西第二帝國時期共和派左翼領袖,1870年9月革命後任“國防政府”內政部長,在1870—1871年普法戰爭中,甘必大領導由民眾參加的所謂新軍進行軍事抵抗,擊潰瞭包圍巴黎的普軍。]領導下顯得生機勃勃,並獲得瞭全民族的同情,但是它依舊沒能闡明戰爭的本質。
而這種戰爭形勢對我們而言,依舊是陌生的。我們隻能說,在1870-1871年的戰爭中,德國政府對在法國齣現的這種新戰爭形式手足無措。對德國而言,戰爭是軍隊的事情,與民眾沒有直接的關係。此時的戰爭依舊在馮·剋勞塞維茨的戰爭本性的學說範圍之內。
但是,世界大戰[第一次世界大戰,下同。]和近一百五十年的所有戰爭相比,卻錶現齣截然不同的特徵。不但參戰國的軍隊在戰場上廝殺,就連參戰國的民眾也參與其中。於是,戰爭變成瞭人民的戰爭,它讓人民陷入戰爭的危險之中。對於這場戰爭,我在《我的戰爭迴憶錄》一書中這樣寫道:
跟以往相比,雖然武裝力量和作戰兵器更加強大,但是陸軍
和海軍的作戰仍一如從前。另一方麵,人民傾盡全力支援戰爭,作為軍隊的後盾,給軍隊以鼓舞和支持,這個特點在近年的所有戰爭中都錶現得更加明顯……
在當前的戰爭中,軍隊和人民已經融為一體,想要分清哪些屬於陸海軍的範圍,哪些屬於人民的範圍,是極為睏難的事情。人民戰爭真正體現齣它的字麵含義。
世界強國匯聚人民的力量進行相互對抗。它們在進行陸戰和海戰的同時,也對敵國人民的肉體和精神進行攻擊,以期達到瓦解敵國人民精神、癱瘓其生命的目的。
從總體戰上看,戰爭不單單是軍隊的事情,而且是直接與參戰國的每個人的生活和精神息息相關。
總體戰的齣現至少包含兩方麵的原因:一是政治發生變化,這種變化錶現在猶太民族和羅馬教廷日漸衝突的爭霸鬥爭,錶現在削弱各民族和鎮壓反抗者的勃勃野心;二是普遍兵役製的齣現及使用殺傷力逐漸增強的武器裝備。
剋勞塞維茨所說的戰爭的多種多樣性時代已成為曆史,總體戰卻隨著科技手段的日新月異而深入人民大眾的生活。比如,隨著飛機性能的改善和數量的增加,它不僅能執行投擲各類炸彈的任務,還能夠嚮居民散發傳單和其他宣傳品。比如,無綫電設備,隨著其性能的改善和數量的增加,可以執行嚮敵方進行宣傳的任務。
這種變化多種多樣,舉不勝舉。世界大戰中,由於敵軍作戰區域縱深的正麵有數百韆米寬,以至於在該區域內的居民被捲入戰爭。所以,我們今天所說的戰場,從現實意義上說,它早已擴展到作戰國的全部疆域。
在這樣的戰爭中,軍隊和人民都在不同程度上承受著戰爭帶來的痛苦,而且還間接受到糧食禁運和宣傳等活動的影響。這種情況跟戰史中所描述的被圍要塞的居民一樣,他們最終因為戰爭的摺磨和為生活所迫而棄城投降。
因此,總體戰不僅針對軍隊,也直接針對人民。這是無情的和真切的現實,每個國傢都會用各類作戰手段來為該現實服務。如果用一句老話來形象地描述總體戰,那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則最閤適不過瞭。如此一來,總體戰的所有參戰國的民眾將承受巨大的精神負擔。
但是,戰爭不會輕易爆發,隻有在整個民族的生存遭到真正的威脅、全國民眾眾誌成城決心投入戰爭時,總體戰纔會付諸實踐。這一特點是由總體戰本質所決定的。
以前那種戰爭,即政府無視民眾意願,以及為實現有限的政治目標而進行的戰爭,早已成為曆史。與總體戰相比,這種戰爭與其說是維護民族生存的道義戰爭,不如說是純粹的強盜戰爭。
在“殖民戰爭”中,侵略者憑藉船堅炮利、訓練有素的部隊可以輕而易舉地滅掉一個民族或者部族,被侵略者則因為生存遭到威脅而被迫反擊。對於被侵略者而言,這種戰爭更具有總體戰的性質,因為他們是為瞭道義而戰。
除瞭這點,可以說,殖民戰爭是最不道德的戰爭,甚至配不上“戰爭”這個崇高、莊重的稱呼。因為殖民戰爭的目的並不是為瞭維護民族生存而進行的,而是完全齣於利欲[在世界大戰中,美國派齣龐大的軍事力量到歐洲戰場對德國人民所進行的戰爭,就具有殖民戰爭的特性,因為美國人認為金錢能夠拯救世界資本傢。]。
如果我們對總體戰的特性進行深入研究,那麼便能得齣意義深遠的結論。從剋勞塞維茨至今的一百多年裏,戰爭的本質早已發生變化,政治與戰爭的關係也發生瞭變化,我認為或許是政治本身先發生瞭變化。
結閤我在上麵引用《戰爭論》的引文可以發現,剋勞塞維茨在他所處的那個時代究竟是如何看待戰爭與政治的關係。當時,他隻關注所謂的對外政策,即處理國傢相互關係、宣戰和媾和等問題,而忽視瞭另外一種“政治”。剋勞塞維茨認為對外政策的意義遠遠高於戰爭的意義。盡管他對統帥做瞭一定的評價,但他依舊認為,戰爭和統帥都是緊密依賴於對外政策的。
為瞭更好地證明這點,我們再來看看《戰爭論》的一段話:
由此可見,戰爭不單是一種政治行為而且是一種真正的政治工具,是政治交往的繼續,是政治交往的另一特殊手段而已。軍事藝術可以在總的方麵要求政治方針和政治意圖不與該手段相矛盾,統帥在具體場閤也可以提齣這樣的要求,且提齣這樣的要求並非無關緊要。但是,不管這樣的要求在某種情況下對政治意圖的影響如何,我們隻能將它當成對政治意圖的修改,因為政治意圖是目的,戰爭是手段,沒有目的的手段永遠是不可想象的。
在另一處,剋勞塞維茨這樣說道:
我們再強調一遍:戰爭是政治的工具;戰爭不可避免地具有政治的特性,它必須用政治的尺度來加以衡量。所以,從戰爭主要方麵來說,戰爭就是政治本身,政治在這裏以劍代筆,但並不因此就不再按照自己的規律進行思考瞭。
或許剋勞塞維茨也對自己過分看重外交政策的觀點産生懷疑。他在另一處認為戰爭不僅關係到外交政策,還涉及一個國傢的全部政策,盡管他沒有觸及事情的本質。他這樣說道:
這種情況(即政治期待從某些戰爭手段和措施中得到同它們的性質不相符閤因而不可能得到的效果)時常發生,於是,人們就感覺到進行政治交往時必須對軍事有一定程度的瞭解。
“進行政治交往”不但要瞭解戰爭本質,讓對外政策服務於作戰需要,而且首先瞭解由戰爭本質派生齣哪些與民族生存各個領域有關的任務,留待政治去完成。極為重要的是,對於該問題,不但政治傢要有一定程度的瞭解,而且要將它作為民族的共同財富而倍加維護,使之代代相傳。
在世界大戰前和大戰中,政府、官員和人民乃至許多軍官,因為剋勞塞維茨的學說,對這個現實問題還沒有足夠的瞭解。政府和官員不知道戰爭已經給政治提齣的全新的任務,而人民也不知道戰爭正嚮和將嚮他們提齣什麼樣的要求。
世界大戰中,政治原本的任務之一是起碼要促進人民活力的充分施展,為人民的生活形態服務。而人民則應當眾誌成城,團結一緻,作為軍隊的強大後盾,甚至不惜性命。
在《我的戰爭迴憶錄》中,我闡述瞭人民的這種生活形態和這種政治所依據的基礎。我認為,民族的精神力量是應當被特彆強調的東西,它是戰爭不可或缺的因素,但是剋勞塞維茨在《戰爭論》中卻絲毫不涉及。
對此,我在呂蒂希作戰的頭幾天就頗有感言,我這樣寫道:
這場世界大戰和人民戰爭嚮我們德國人提齣瞭異乎尋常的要求,給德國人帶來瞭沉重負擔。如果我們要贏得這場戰爭,我們每個人都要傾盡所有,不遺餘力,奉獻一切。我們一定要瞭解世界大戰和人民戰爭的真正含義,一定要把生活的睏苦和敵人對我們發動的錶麵上看不容易察覺、但實際卻具有巨大威脅的宣傳攻勢置之度外,必須工作和戰鬥到流盡最後一滴血汗,始終保持高昂的戰鬥意誌和必勝的信念。
這是一個嚴酷但卻是絕對必要的要求。
陸軍和海軍,就像德國土地上的橡樹一樣,深深地紮根於祖國。他們依靠國土生存,從中汲取力量。他們不能生産他們所需要的東西,但是他們可以依靠國民給予精神和物質力量以及人員補充參加戰鬥。
正是靠著這種力量的支持,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在戰爭中忘我地戰鬥,以期獲得勝利。有這樣的軍隊,我們便能夠保障德國的最後勝利。正是依靠這支軍隊,祖國纔能進行這場對整個世界的大規模戰爭。至於同盟國的援助,以及根據陸戰法對被占領土地的資源利用,則都是次要因素。
陸軍和海軍一定要不斷地從祖國獲取新的精神活力、人員和作戰物資,並藉此保持其戰鬥力。
國內的精神狀態和戰鬥意誌一定要處於堅不可摧的狀態。如果精神狀態和戰鬥意誌遭到損傷,一定會帶來嚴重後果。戰爭持續的時間越長,這種危險就越大,睏難也會越多,同時,這對增強陸、海軍的精神和道德力量的要求也就越發急迫起來。
國傢一定要為作戰提供最大限度的保障,充分保障人員和物質力量(今天,我認為還要增加精神力量)。
對於後方而言,這個任務並不輕鬆。後方不但是我們備感自豪的國防力量的生存根基(不允許齣現任何裂痕),還是純潔豐盈的力量源泉(必須保持長盛不衰)。
隻有這樣,我們的陸軍和海軍的精神纔會保持高昂,其戰鬥力纔會長盛不衰。
人民力量的強大,能夠供給軍隊源源不斷的力量。事實上,人民的力量與軍隊的力量已經水乳交融,不可分割。
軍隊在前綫的戰鬥力完全取決於國民的戰鬥力。這就齣現瞭一種史無前例、聞所未聞的局麵:國內處於一種為戰爭而工作和生活的情況。政府和首相一定要對這種生活和工作進行指導,使之長久地保持生機勃勃……曆史上沒有任何政府像今天這樣強烈要求全體德國人民團結一緻,為德皇而戰……所以,政府的工作和行動對戰爭的勝負具有決定性作用……唯一的結論是:戰鬥力源自於國內,錶現在戰場上。
麵對這樣艱巨的任務,政治、政府及人民原本應該在世界大戰的危急時刻完成。但是,在人民因為作戰行動、敵人的糧食禁運和宣傳而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時,要想完成這樣艱巨的任務卻要睏難得多。
我認為,未來戰爭一定會在精神、體力和物質力量上,嚮人民群眾提齣與世界大戰完全不同的要求。在將來,軍隊對人民,尤其對人民精神團結的依賴性,一定不會呈減弱的趨勢,相反,會遠遠超過世界大戰時的程度。
世界大戰期間,敵國始終采取一切手段摧毀德國人民的精神團結。同樣道理,我相信在未來戰爭中,敵人除瞭消滅我國軍事力量外,也一定會將瓦解我人民的精神團結作為目標。
戰爭結束後不久,我在《我的戰爭迴憶錄》中這樣寫道:
這種強有力的作戰手段(攻擊敵人的後方戰綫)的威力,我們每時每刻都在親身領受,為何我國就不能利用這種作戰手段呢?敵人使我國人民的精神團結遭到動搖。為什麼我們不去動搖敵國人民的精神團結呢?這種鬥爭應當先從國內開始,經過中立國抵達前綫。不過,現實是,德國缺少一個強有力的宣傳武器:對敵國居民進行糧食禁運。
總體戰的本質需要民族的總體力量,因為針對整個民族是總體戰的目標。在既定現實的影響之下,戰爭本質發生瞭變化。我認為,按照規律,政治本身將發生變化,政治的任務範圍將隨之擴展,政治必將和總體戰一樣,具備總體戰的特性。
為瞭使一個民族在總體戰中的力量最大化,政治不但提齣維護民族生存的力量的口號,而且要極為重視民眾為其生存在各個生活領域(包括精神領域)的需求。
對一個民族的生存而言,戰爭是最大的負擔。所以,總體戰一定要在和平時期就為戰時的民族生存鬥爭做好充足的準備,穩固這種鬥爭的基礎,讓它牢不可破,讓它不會在戰爭的危急時刻發生動搖、齣現裂痕,甚至被敵人摧毀。
既然戰爭的本質發生瞭變化,政治的本質也發生瞭變化,那麼二者之間的關係必然隨之發生變化。剋勞塞維茨的全部理論都
應當被推翻。戰爭和政治都要服務於民族的生存,但戰爭是民族生存意誌的最高體現。所以,政治理應為戰爭服務。
人民群眾越具有強烈的種族意識,他們的種族意識就越能得到激勵,進而人民群眾對民族生存條件的認識就會更加清楚、全麵。此外,人民群眾對政府那些無視人民意願而爭權奪利的野心和政治手段的洞察力就更加敏銳,就更加會從自身産生一種謀求民族生存和理解總體戰需要的政治。這種政治將直接成為種族政治並自願為作戰服務,因為二者具有相同的目標:維護民族生存。
……
前言/序言
我們的戰爭觀:不好戰!不畏戰!決戰必勝!
——寫在《戰爭論》叢書齣版之際
馬剋思曾說,戰爭是推動人類文明前行的火車頭。他形象地指齣瞭,戰爭機器如同推土機一般,碾過曆史的血肉之軀,於荊棘中開疆拓土,前行的軌道上沾滿血腥。生命在戰爭麵前是那麼地脆弱。殘忍,是戰爭誕生以來形成的秉性。戰爭同暴力幾乎就是一對同義詞,暴力是戰爭的本質屬性,也是馬剋思主義的戰爭觀。即使進入現代戰爭模式之中,諸如貿易戰、金融戰、外交戰、黑客戰、網絡戰、病毒戰、輿論戰等,其本質仍然是殘酷的,充滿暴力的。所以,我們認為,所謂的“武器仁慈化”、“戰爭非暴力化”、“戰爭泛化”等觀點是不妥當的。因為,當前形勢下,戰爭將無時不在,無處不在。作為國人,必須時刻對各種戰爭形態保持高度警惕,因為戰爭的根本法則,依然是保存自己、消滅敵人!
正因為戰爭的本質是殘忍的,同時它又是人類曆史發展進程中的常態現象。所以,對於戰爭的看法,自古以來就分為多種復雜的看法。比如,西方軍事理論傢剋勞塞維茨在《戰爭論》寫到:戰爭是強迫敵人服從我們意誌的一種暴力行為。奧地利鐵血宰相俾斯麥認為,這個時代的重大的問題不是靠演說和決議所能解決的,這些問題隻有靠鐵和血纔能解決。戰爭理論傢伯恩哈迪認為,戰爭是人類生活中一種具有頭等重要意義的生物法則,它是人類社會中不可缺少的起調節作用的東西。無疑,這幾位西方軍事大師,對於戰爭都是笑臉相迎的。
與其相反,是反對戰爭的人們。比如,羅馬時代的軍事傢、曆史學傢李維認為,對那些需要戰爭的人來說,戰爭是正義的;對那些失去一切希望的人來說,戰爭是閤理的。曾經以炮艦政策橫行世界、身經百戰、建立起日不落帝國的英國,卻對於戰爭有著這樣的民間諺語:戰爭一開始,地獄便打開。而作為東方文明古國,中國經曆瞭無數次的烽火狼煙,更加地體會到戰爭的血腥與殘酷。所以,我們的老祖宗諄諄教導中華兒女:“師之所處,荊棘生焉。大軍之後,必有凶年”(老子)、“兵猶火也,不戢將自焚”(陳壽)、“皇帝動刀槍,百姓遭瞭殃”。前不久習近平主席在新加坡國立大學堂的演講更是鮮明地指齣,國強必霸並不是曆史的必然規律,中華民族曆來熱愛和平,深知“國雖大,好戰必亡”的道理。
我們認為,天下雖安忘戰必危,冷戰結束瞭戰爭的硝煙一刻未熄,有備纔能無患,圍繞“戰爭”我們需要明白如下幾個問題:
戰爭的首要目的是為瞭和平。戰爭隻是一種手段,戰爭的最高境界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對於一次戰役(戰鬥)來說,戰爭的目的是消滅敵人、保存自己。而從整體的縱嚮的角度來說,戰爭除瞭在曆史上承擔著王朝更替的催化劑、助産士這類角色之外,符閤人類社會發展進步的戰爭,歸根結底其目的應該是為瞭和平。正如亞裏士多德所說,戰爭的目的必須是為瞭和平。這樣的戰爭纔是正義的。然而,存在著繁雜利益糾葛的人類社會要想取得和平並不是簡單、無代價的,因為“你想和平,就要準備戰爭”(韋格蒂烏斯)、“隻有勝利者,纔能用戰爭去換取和平”(薩盧斯特)。對於我們中國來說,構建強大的、現代化的軍隊是維護世界和平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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