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1.阿爾吉努斯的 《柏拉圖學說指南》,盛行於拜占庭和文藝復興時期,擁有柏拉圖學說入門著作的地位,甚至叔本華還用它去理解柏拉圖的“相論”。
2.本書被譯為多種語言,包括拉丁語、英語、法語、德語、意大利語、匈牙利語和日語等等。
內容簡介
阿爾吉努斯的《柏拉圖學說指南》基本按照哲學的部分和主題去概述柏拉圖學說,我們並不知道這本書是否被古人使用過,因為它直到10世紀纔為後人知曉。此後它盛行於拜占庭和文藝復興時期,擁有柏拉圖學說入門著作的地位,甚至叔本華還用它去理解柏拉圖的“相論”。
迄今為止,該書已經被譯成多種語言,包括拉丁語、英語、法語、德語、意大利語、匈牙利語和日語等等。
作者簡介
譯者 何祥迪,中山大學外國哲學專業博士學位,現任重慶大學人文社會科學高等研究院講師,中國倫理學會青年工作者委員會理事。長期研究古希臘道德、政治與法律哲學,立誌深入理解西方文明傳統的起源,目前主要研究研究和講授荷馬、修昔底德、柏拉圖的道德政治問題。發錶論文若乾,並有數篇譯文收入《施特勞斯集》(華夏齣版社)。
目錄
中譯本說明/1
英譯者前言/1
縮寫錶/3
抄本/4
英譯者導言/1
一、作者/1
二、著作/6
三、該論文的風格和結構:資源問題/22
四、《柏拉圖學說指南》所處的語境:中期柏拉圖主義背景/26
五、關於抄本傳統、先前版本和譯本的說明/40
柏拉圖學說指南/44
英譯者注疏/92
標題/92
第一章/92
第二章/95
第三章/99
第四章/104
第五章/118
第六章/125
第七章/135
第八章/139
第九章/144
第十章/153
第十一章/166
第十二章/170
第十三章/175
第十四章/178
第十五章/191
第十六章/197
第十七章/199
第十八章/203
第十九章/205
第二十章/208
第二十一章/208
第二十二章/209
第二十三章/210
第二十四章/212
第二十五章/215
第二十六章/225
第二十七章/231
第二十八章/239
第二十九章/246
第三十章/254
第三十一章/261
第三十二章/266
第三十三章/272
第三十四章/280
第三十五章/286
第三十六章/287
參考文獻/289
引文索引/295
人名索引/303
主題索引/308
精彩書摘
英譯者導言
一、作者
在這個主題上,我認為一個人現在不能炮製作者傳記的隻言片語瞭,這種傳記炮製在過去數百年間稀鬆平常,那年頭曾有一種虛擬共識:盡管作者在各種抄本被稱為Alkinoos[阿爾吉努斯],事實上卻被認同為中期柏拉圖主義哲學傢Albinus[阿爾比努斯],即哲學傢蓋烏斯(Gaius)的學生和2世紀中葉伽倫(Galen)的導師。
關於這種認同及其最終否定的原因,這裏有段故事值得講講。1879年,德國學者弗賴登塔爾(J. Freudenthal)在其論文《柏拉圖主義者阿爾比努斯與僞阿爾吉努斯》提齣這套理論:抄本的Alkinoos完全歸咎於抄寫錯誤,這是小寫稿時期字母與的相似性所造成的。這是一個精巧說法,但是陷入瞭兩個難題,一個比較棘手,另一個我認為難以剋服。第一個難題是弗賴登塔爾(1879,頁300)覺得需要假定有兩位(two)犯錯誤的抄寫員:第一位把β誤讀成χ,第二位(一位“聰明人”)將聞所未聞的名字Alkinou[這位作者的名字是屬格],校訂為不太可能但至少是荷馬的Alkinoou(盡管在我看來,弗賴登塔爾所假定的這兩位抄寫員其實可以[could]閤二為一:假如最初那個人深信他看到的是Alkinou,然後推斷這必定是Alkinoou的小小錯彆字,最後據此校訂過來)。
不過,第二個難題似乎是決定性的,正如研究《柏拉圖學說指南》的現代首席權威惠特剋所提齣來的。惠特剋相當閤理地指齣,在小寫字或任何其他時期,標題或落款處的作者名字其實是用安色爾字體或半安色爾字體寫的,在那裏不會齣現混淆β與χ這種低級錯誤。惠特剋進而論證,從1974年以來的一係列文章直至他所編訂的《柏拉圖學說指南》布德版來看,均沒有古文書學上的證據錶明弗賴登塔爾的猜想是閤理的。
可是,有沒有任何學說上的證據,可以把《柏拉圖學說指南》的內容與我們知道的或者我們認為我們知道的、阿爾比努斯那獨特的哲學立場聯係起來(要麼齣現在他那本被證實的著作《柏拉圖著作導論》[Introduction to the Works of Plato]當中,要麼齣現在我們掌握的關於其學說的少量證據裏麵)?或者反過來問,是否有任何貌似可以反駁這種認同的東西?弗賴登塔爾自然認為他可以辨識某些重要的關聯且毫無矛盾,他在其論文中也花費大量筆墨去討論這個問題。1961年,意大利學者硃斯塔(M. Giusta)在一篇長文中首次挑戰弗賴登塔爾的立場,他從各方麵收集有關阿爾比努斯觀點的間接證據,從德爾圖良(Tertullian)的《論靈魂》(de Anima,28.1;29.4),到揚布裏柯(Iamblichus)的《論靈魂》(de Anima,另見Stobaeus,Anth.,I.375. 10以下,Wachsmuth�睭ense),再到普羅剋洛斯(Proclus)的《論靈魂》(在《柏拉圖〈蒂邁歐〉注疏》[Platonis Timaeum Commentarii,I.219.2以下,Diehl]),進而指齣阿爾比努斯的觀點與我們在《柏拉圖學說指南》得到的觀點並不協調。一個人也許會對硃斯塔證明兩者完全相左的某些做法吹毛求疵(畢竟那些權威人士無論如何也不會引用諸如《柏拉圖學說指南》此類著作,而寜可引用阿爾比努斯對諸如《斐多》或《蒂邁歐》這些對話錄的注疏,或者引用他繼承其師蓋烏斯之注疏的各種說法);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在下麵這類問題上,普羅剋洛斯所報道的阿爾比努斯的答案不同於阿爾吉努斯的兩種提法之一,即“製造”具有各種可能意義,以及宇宙“被製造”(比較14.3和注疏)的方式據說也各式各樣;再者,在靈魂下降的原因這個問題上(比較25.6和注疏),《柏拉圖學說指南》所描述的原因與揚布裏柯在其《論靈魂》中歸於阿爾比努斯的原因也不是很協調(盡管它們並不矛盾)。
於是,我準備接受這種看法(放棄我在1977年的《中期柏拉圖主義者》(The Middle Platonists)的立場,尤其是我那時尚未充分吸收惠特剋的論證力度),即弗賴登塔爾猜想至少尚未得以證實,《柏拉圖學說指南》不能確鑿地歸於阿爾比努斯。早在《中期柏拉圖主義者》(第六章)當中,我曾基於弗賴登塔爾的猜想作齣進一步猜想,並設法論證它,即通過比較《柏拉圖學說指南》與2世紀羅馬修辭學傢阿普列烏斯的《論柏拉圖及其學說》(de Platone et eius dogmate),可以嚮我們揭示柏拉圖主義的內在脈絡,進而將柏拉圖主義認同為阿爾比努斯之導師蓋烏斯的教導,現在我從波蘭學者辛柯(Tadeusz Sinko,1905年)那裏看到,我這種進一步猜想缺乏很多基礎(因為兩部著作之間有許多細節差異),所以堅持阿爾比努斯是本書作者的可靠理由就被消除瞭。事實上,這兩本書頂多可以設想為兩本柏拉圖主義的初級指南,它們在公元頭兩個世紀可能隨時被編撰齣來(它們的一緻性和不一緻性將在注疏中得到適當注解,相關細節分析可見於《中期柏拉圖主義者》第六章)。
於是,我們最後隻剩下Alcinous(後麵我一般隻簡稱“阿爾吉努斯”)。在公元頭幾個世紀有誰起瞭Alcinous這個名字嗎?我們知道這個名字可能指誰嗎?第一個問題的答案是肯定的。無論從文獻資料還是從碑銘之中,我們都能收集到叫這個名字的人們的少量信息,這當然足以解決沒有人叫這個名字的說法。畢竟,從其荷馬式弦外之音來看,這個名字並不比《名哲言行錄》的著名編撰者更特彆:Diogenes Laertius[第歐根尼·拉爾修]——god�瞫prung son of Laertes[拉爾修的神之子]。
至於第二個問題,硃斯塔(1961年,頁186以下)提供一個備選方案:菲洛斯特拉圖斯(Philostratus)在其《智術師傳》(Lives of the Sophists,1.24)提到,有位叫阿爾吉努斯的人屬於斯多亞學派,他被某些人視為一位雄辯傢,一般被當成拜占庭智術師馬庫斯(Marcus)。把這兩人認同起來實在難以苟同,盡管惠特剋起初錶示懷疑(1974年,頁54),後來在其布德版前言中又打算對它抱有一絲希望(頁ix-xi)。某些智術師確實影響過哲學立場。馬剋斯姆斯(Maximus of Tyre)和阿普列烏斯都希望被人視為柏拉圖主義者,他們——尤其是阿普列烏斯——的確做瞭某些名副其實的事情。我們確實也知道這個時期至少有一位哲學傢(3世紀早期)被描述為“斯多亞學派和柏拉圖主義者”,比如某位特立馮(Tryphon),波菲裏(Porphyry)在其《普羅提諾傳》(Life of Plotinus,17.3)中就提到此人。但是這樣一來,我們就得假定《柏拉圖學說指南》是某位智術師(我認為必須是這樣,否則他就很難成為創作一篇典禮演說的可能候選人)的一篇粗劣之作(按照硃達斯的看法,它總體上是抄襲正宗斯多亞學派的阿裏烏斯[Arius Didymus]的著作《論柏拉圖的學說》[On the Doctrines of Plato]),這位智術師雖然贊同斯多亞學派學說,但是充分剋製它們,於是創作一篇完全贊同柏拉圖哲學的解釋說明(漫步學派化,要是有任何東西的話)。不可否認,阿普列烏斯就是這麼做的,但是他聲明自己是一位柏拉圖主義者,所以他不依賴那些異於哲學體係的信條。阿爾吉努斯也許沒有非常齣色的哲學頭腦,但是他的書讀起來就像一位忠實博學的柏拉圖主義者的著作,我認為任何人細讀之後都會對此錶示同意。因此,我認為我們得承認,如果阿爾吉努斯不是阿爾比努斯,那麼我們並不曉得他是誰。
但是,如果我們不知道他是誰,那麼我們有什麼方法去確定——哪怕是假設地——他何時寫作嗎?畢竟沒有任何編年上的標識(除瞭照搬阿裏烏斯著作的第12章以外)使我們能夠從中得齣結論。阿爾吉努斯沒有提到任何柏拉圖以後的哲學傢,所以從這方麵鈎沉不齣任何東西。我們至少可以斷言,在阿爾吉努斯對柏拉圖學說的講解裏麵,看不到任何專屬於‘新柏拉圖主義者’的痕跡([xiii]即使是第10章所描述的‘半假設體係’,它跟其餘中期柏拉圖主義文獻也是可協調的,正如我們將會看到的那樣),但是,正如惠特剋在《柏拉圖學說指南》導言裏麵指齣的(頁xii),從撰寫各種初級指南這個層麵來看,學說是緩慢地發展的,因此無法斷定它究竟寫於3世紀中期還是後期。不過,我認為阿爾吉努斯最適閤放在這樣一個時期,即介於普魯塔剋的著作與伽倫和亞曆山大(Alexander of Aphrodisias)之間,跟阿普列烏斯、阿爾比努斯、阿提庫斯(Atticus)、努美紐斯(Numenius)、阿斯帕斯烏斯(Peripatetic Aspasius)以及具有柏拉圖色彩的智術師馬剋斯姆斯大約同時代。這些作者以及較早的安提奧庫斯(Antiochus of Ascalon,另見,西塞羅)和斐洛(Philo of Alexandria),在此次注疏中將會得到頻繁引用,以充當那些類似於阿爾吉努斯之術語和概念的來源。
前言/序言
中譯本說明
阿爾吉努斯,何許人也?德國學者弗賴登塔爾(1879)曾經認為他就是2世紀的阿爾比努斯,也就是那位蓋烏斯的高徒、阿普列烏斯的同窗和伽倫的導師。他的理由是兩人在學說上具有一緻性,隻是古代抄寫員誤把β聽成或寫成κ。此論一齣,附者甚眾,包括維特(1937)、狄龍(1977)和塔蘭特(1985)。後來硃斯塔(1961)、惠特剋(1990)和格蘭鬆納(1995)分彆從學說、古文書學和語文學方麵,論證《柏拉圖學說指南》之作者是抄本上的阿爾吉努斯,而非阿爾比努斯。狄龍也放棄先前看法,承認證明阿爾吉努斯與阿爾比努斯為同一人的理由不夠充分,但是他基本(閤理地)斷定阿爾吉努斯生活在2世紀左右,屬於中期柏拉圖主義者行列。
阿爾吉努斯的《柏拉圖學說指南》基本按照哲學的部分和主題去概述柏拉圖學說,此類著作在那個可謂“思想傢淡齣、學問傢凸顯”的時代屢見不鮮,比如,阿裏烏斯、阿爾比努斯、阿普列烏斯等人均撰寫過。據狄龍推斷,本書充滿哲學專業術語,預期作者熟悉柏拉圖的著作內容,因此它不是為初學者所寫,而是為教師或業餘愛好者所寫。我們並不知道這本書是否被古人使用過,因為它直到10世紀纔為後人知曉。此後它盛行於拜占庭和文藝復興時期,擁有柏拉圖學說入門著作的地位,甚至叔本華還用它去理解柏拉圖的“相論”(《作為錶象和意誌的世界》,§41)。迄今為止,該書已經被譯成多種語言,包括拉丁語、英語、法語、德語、意大利語、匈牙利語和日語等等。在這本小冊子裏,阿爾吉努斯勾勒柏拉圖哲學的框架,我們可以用“三綱九目”分而述之:
(1)論辯哲學:包括劃分(屬/種,整體/部分)和定義(屬/種);分析(可感知事物/可理知事物、間接證明/直接證明、假設本原/非假設本原)和歸納(相似/相似性、個彆/普遍);以及三段論(直言、假言和混閤)。
(2)靜觀哲學:包括數學(算術、平麵、立體);神學(物質、相、神);以及物理學(宇宙、諸神、人類)。
(3)實踐哲學:包括倫理學(幸福、德惡、情感);齊傢學;以及政治學(戰爭術、統帥術、審判術)。
阿爾吉努斯這套哲學框架與其說是從柏拉圖文本提煉齣來,不如說是繼承瞭柏拉圖主義闡釋史的傳統。眾所周知,自塞諾剋拉底以降,柏拉圖哲學不斷被學術化和體係化,到瞭希臘化時期和羅馬帝國時期,按照“三綱九目”的方式來理解柏拉圖哲學早已成為慣例,這種慣例也可以推廣到其他哲學流派,甚至延續到黑格爾時代。在那個學術化和係統化的過程裏麵,柏拉圖主義不斷吸收各種哲學流派的思想,甚至備受各種宗教和神秘主義的影響,因此,阿爾吉努斯盡管是一位名副其實的柏拉圖主義者,但是他的《柏拉圖學說指南》也體現齣漫步學派、斯多亞學派和新畢達哥拉斯學派等方麵的影響。
《柏拉圖學說指南》主要有如下幾個突齣特點。第一,它堅持學說派的立場,反對懷疑學園派的立場,進而將柏拉圖著作和學說視為一個整體。第二,它采用劃分和定義的哲學方法,反映齣安提奧庫斯以後迴歸早期學園派的傾嚮。第三,它最注重物理學和倫理學,暗示柏拉圖著作的核心是《蒂邁歐》和《斐多》,甚至《王製》的主題也不是政治學,而是倫理學。第四,它在物理學方麵提齣“物質、相和神”這三個本原,未見任何未成文學說的蹤跡,並把《王製》“善本身”或《帕默尼德》的“一”提升為首要的神,同時把《蒂邁歐》的“德穆革”降格為次要的神,等同於世界靈魂、相和人類榜樣。第五,它在倫理學方麵融匯瞭各派的程式和思想,比如:亞裏士多德的德性定義(德性是頂峰和中間數),斯多亞學派的幸福論(德性足以幸福),畢達哥拉斯的人生論(變得像神)。第六,它齣人意料地把《王製》的政體視為非假設的,把《法義》的政體視為假設的,而把《書簡七》和《書簡八》的政體則視為改良的,這幾乎完全不同於現代人的看法。
不過,此書亦有不少費解之處:阿爾吉努斯一方麵根據《王製》、《會飲》和《蒂邁歐》錶明神有許多特徵(10.3),另一麵又根據《帕默尼德》說神沒有任何這些特徵(10.4);他時而說“變得像神”就是逃離這個世界(28.1),時而又說“變得像神”就是貫徹這個世界的德性(28.2);他最初提到政治學屬於實踐哲學,實踐哲學不同於靜觀哲學(3.3),最後則說政治學既是一種靜觀德性,也是一種實踐德性(34.5)。這些解釋性的難題反映齣阿爾吉努斯要麼不夠老練、照搬各種不同資源,要麼從不同視角來談論不同內容,總之需要讀者本人慎思明辨。
英譯注疏者狄龍(1939- )係愛爾蘭古典學者,先後任教於加利福尼亞大學和都柏林三一學院,以研究柏拉圖主義學術史見長,代錶作有《鹽與橄欖——古希臘道德與習俗》(Salt and Olives:Morality and Custom in Ancient Greece,2004)、《柏拉圖的傳人——早期學園派研究》(The Heirs of Plato:A Study of the Old Academy,2002)和《中期柏拉圖主義者》(The Middle Platonists,1977),論文集有《偉大傳統》(The Great Tradition,1997)和《金鏈》(The Golden Chain,1990),譯注本包括阿爾吉努斯的《柏拉圖學說指南》(The Handbook of Platonism,1993)和揚布裏柯著作三種,即《殘篇》(Fragmenta,1973)、《論靈魂》(De Anima,2002)和《書簡》(The Letters,2009)。
狄龍的《柏拉圖學說指南》英譯注疏本收入巴恩斯主編的“剋拉倫登古代晚期哲人”,具備較高的學術水準,它包含一則前言、一篇導言(介紹作者身份、文本內容和抄本譯本的情況)、一份英譯和一本注疏。狄龍的這本著作充分體現西人注疏經典的功力和傳統,他疏解每個字句的用法和意義,鈎沉每條學說發展的來龍去脈,比較各派在程式和思想方麵的相互影響,可謂集訓詁、考據和義理為一體,不僅為我們揭示瞭中期柏拉圖主義者的立場、方法和思想,還描述瞭柏拉圖主義在這個時期的發展。
目前這個中譯本基於狄龍的英譯注疏本(Alcinous,The Handbook of Platonism,Translated with an Introduction and Commentary by John M. Dillon,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2),阿爾吉努斯的原文則校之以惠特剋的校勘版(Alcinoos,Enseignement des doctrines de Platon,introduction,texte établi et commenté par John Whittaker et traduit par Pierre Louis,Paris:Les Belles Lettres,1990,希法對照)和薩默雷爾的校勘版(Alkinoos,Didaskalikos,Lehrbuch Der Grunds�|tze Platons:Einleitung,Text,�abersetzung und Anmerkungen,von Orrin F. Summerell und Thomas Zimmer,Berlin:Walter de Gruyter,2007,希德對照)。惠特剋版是最好和最權威的校勘版,而薩默雷爾版則沿襲他的版本,並無太大改進。本書在翻譯過程中參考瞭許多關於柏拉圖和亞裏士多德著作的中譯本,已在夾注中標明,這裏不再一一贅述,此外,還參考瞭R. E. Witt(1937)、John Dillon(1977)、Julia Annas(1999)、Harold Tarrant(2011)等相關研究論著。中譯本盡量保持語言平實,準確可靠,然而譯者纔疏學淺、水平有限,如有錯漏不當之處,盼望方傢不吝指正,以期來日再行修正,共同推動漢語界古典學前行。
本書齣版得益於不少學者和機構的幫助。在此,我感謝甘陽先生的教導之恩,他的言傳身教激活瞭我對智慧的愛欲,使我能夠渡過那茫茫的勒塞之河。我尤其感謝劉小楓先生的知遇之恩,他的慷慨信任使我有機會從事這項工作,引導這個思想胎兒呱呱墜地。
最後還要感謝重慶大學為我提供瞭“重慶大學中央高校基本科研業務費資助”(No.CDJKXB14006)。
何祥迪
2015年3月於嘉陵江畔文字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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