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男主霸气、英俊、睿智,偏偏阴沟里翻船;
女主看似逗比、蠢萌,其实是扮猪吃老虎!
本书又名《皇帝每天睡醒都想着怎么弄死臣》
《我就是喜欢皇帝看我不爽又弄不死我的样子》
内容简介
湘南王大公子苏陌身为女儿身,
却从小被偷龙转凤当成世子来养。
母妃早逝,苏陌被二弟苏誉夺了世子之位,成为了一枚弃子。
建元二年,天下初定,各地藩王世子奉旨进京做质子。
苏陌本以为会因为身份卑微而逃过一劫,
不料景帝棋高一着,将苏陌连同世子苏誉一起打包带走。
苏陌进京之后乌龙百出,屡犯圣颜:
她把御赐的玉米桂花糕送给心仪的军医张弛,还谎称是自己亲手所做;
狩猎场上不知情之下偷走景帝狩猎的兔子,居然还想再献给景帝!
陪景帝喝酒时竟然在酒壶里做了暗格……
景帝知悉一切,却不动声色地看着她默默犯蠢,
准备攒到一起和她算总账。
直到苏陌的马车受了惊直闯德胜门,这才真正激怒了景帝。
景帝决定把这个闯祸精留在身边好好“学习君臣之礼”,
于是赐了苏陌一个一人之下的官位——御前侍应。
景帝每天的乐趣就是看着苏陌闯祸,
以便找机会好好修理她一番。
然而苏陌每日夹起尾巴做人,
景帝偏偏抓不住任何把柄。
于是二人开启了斗智斗勇的君臣模式。
直到安王暴乱,安王以苏陌作为谈判条件,
苏陌的女儿身不得已暴露于众。
当景帝终于逮到机会对苏陌下手的时候,
却发现自己早已弥足深陷……
作者简介
歌疏,晋江签约作者,典型的水瓶座与双鱼座结合体。爱天马行空地幻想,既爱萌宠欢脱也爱虐恋情深的题材。
梦想是用文字将每个人物刻画出骨血,让每一段爱情都开花结果。
俗人俗语:宁可无竹而俗,不可无肉而瘦。
精彩书评
爱情不是套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碰到一起,撞出了火花,不谈情不说爱,蓦然回首时,已是不可自拔。赵毅作为一代暴君,犹如一柄利剑,锋利,坚硬。苏陌本是个小人物,她有大智慧,但更多的是让人恨得磨牙却又无可奈何的小伎俩。就是这样不多不少,不过分温柔也不十分强悍,才能在赵毅毫无防备之下慢慢侵蚀他。两个人的爱情,没有惊心动魄,只是恰到好处,非君不可。
——读者阿呆
这就是个众多强悍男人在阴沟里翻船的故事。女主太可爱了,胆小又无耻。身为皇帝的赵毅,自视甚高,多少美人投怀送抱尚且不屑一顾,偏偏最后喜欢上这么一个“玩意儿”。大将军罗钊勇冠三军,除了输给赵毅外,可称天下无敌,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女主阴,罗钊的内心是崩溃的。还有弟弟还有安王还有不可一世单纯无辜的阿若公主,都没能幸免。看得好欢乐。
——读者小妖怪
目录
御前纪事(上)
御前纪事(下)
精彩书摘
第一章 人为刀俎
大正永平年间,嘉帝昏聩,奸佞当道,民不聊生,各地藩王乘机起事,自立为王。
永平六年,嘉帝崩,左相摄政,扶幼子登基,诛杀赵氏宗室皇亲。
翌年,镇守边疆的端王赵毅率兵反攻京师,夺取皇位,重建大正正统,自称景帝,改年号建元。所谓景也,德行可仰,布义行刚,致志大图,明照旁周,正是顺应天时人和。
建元二年春,景帝率二十万护国军,亲征七大藩王,灭了西北三大藩王,将负隅顽抗的藩王之首西平王灭满门诛九族,其下拥戴官吏无一幸免。西平一地顿时血流成河,其他藩王尽皆胆寒。
率先臣服的乃是湘南王苏牧,护国军离湘南尚有数十里,苏牧已经带领一众家臣、妻儿大开城门,亲迎圣驾,诚心可鉴。
如今正值盛夏,娇生惯养的贵族子弟被这炎炎烈日烤得摇摇欲坠,在昏了两个“嫔妃”,倒了三个幼子之后,好不容易在日暮时分盼到了护国军到来。
苏陌恭恭敬敬地站在众子之列,看着最小的弟弟被抬了出去,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半眯着眼睛,逆着夕阳看向为首的白马银甲。那人生得怎么样他没看清楚,但那人身后黑压压的一片铁甲骑士像是地狱莅临人间的罗刹鬼,压得他连心都不敢放肆跳动,深怕被厉鬼盯上惹来灾厄。
景帝骑着高头大马,在众人之前一顿,湘南王立刻迎了上去,亲自牵起缰绳,为景帝引马。景帝则扫了一眼湘南王家眷,一个正妃两个侧妃,十余位侍妾,一干儿女,个个锦衣华服,这排场恐怕连宫里那几个主子都比不上——这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湘南王好福气!”
湘南王心里咯噔了一下,脚下有些虚浮,赶紧跪地:“托皇上洪福,臣才得以安享太平。”
景帝轻哼一声,策马向“皇宫”而去。跪着的官吏家眷连忙撩了袍子,拖着笨重的华丽冠服,在炙烤得滚烫的街道上奔跑起来,哪里还有昔日端庄的模样。
这些平日十指不沾阳春水,出入侍佣成群的所谓贵族高官们,在傍晚滚烫的街道上跟着御马奔跑得跌跌撞撞,终于到了“金銮殿”,又趴了几个,被侍卫抬了下去。
景帝站在“金銮殿”前,看着这些跑掉了鞋子汗湿了衣袍的地方官吏,以及散了发髻掉了珠钗的贵妇们,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像是要笑,脸上却又只有沉冷。一挥手,随侍太监宣读圣旨,众人伏跪在滚烫的地砖上,汗如雨下,却没人敢抬手擦拭。
圣旨所宣甚详:各地藩王,凡主动臣服者,依然享有封地俸禄,爵位世袭罔替,世子需入京接受皇帝亲自教导,以适藩王之职。
换句话说,就是质子之制。能以一子换取一方安宁,九族和平,这一子可舍,但要弃谁,众人心里各自有着小算盘。
湘南王膝下有九子五女,妻妾个个家世不薄。凡有子嗣的妻妾没有谁不为争夺世子之位而钩心斗角。如今要选质子,即便那质子是以湘南王世子的身份入京,也没人乐意。万一局势有个动荡,那质子便是弃子,谁都不想用自己的亲骨肉去冒这个险。
“湘南王没有世子吗?”发话的是刚才宣旨的太监总管刘德元。众人的头又低了低,愈发感觉到地上的炙热。
湘南王抖了抖,颤声回道:“以前有过,是犬子苏誉。”他总不能坦陈自己自号为王之后就废除了世子,想过些年岁立一个得宠的儿子为储君。苏誉是他最看重的儿子,自然是不肯割舍,于是又加了一句,“按祖制,世子当立长子嫡孙……”
湘南王自立为王以后,最受宠的侧妃徐氏顺理成章地被立为后。徐氏有两个儿子,长子苏誉与苏陌同岁,今年刚好十六,次子今年还不到十岁,另有一女,今年十四,正是芳华正茂之时。
但在湘南王还只是湘南王时,他的正妃可不是徐氏。
苏陌暗自抹了一把汗,如果没记错的话,他比苏誉大了一个月,虽然这实实在在的一个月被上位的徐氏给抹平了,但这种关键时刻,徐氏不跳出来踩自己一脚实在对不起她这奸妃的名号。
果然,徐氏颤颤巍巍地跪到阶下:“陛下明鉴,湘南王嫡长子并非苏誉,而是前湘南王正妃所出之子苏陌。”
“哦?”景帝扫了一眼苏牧的家眷。在众多子嗣中,只有一个瘦弱单薄的少年跟苏誉年纪相仿,但那身量却差了苏誉一大截。
湘南王随即又禀道:“苏陌乃是臣发妻所出,比苏誉年长一月。”这父亲还真是怕自己的儿子死得不够快。
“苏陌上前。”
苏陌认命地跪到阶下,听候暴君发落。
景帝看着阶下的羸弱少年,方才这一幕好戏,他看得明白。这个嫡出长子被庶出弟弟夺了世子之位不说,如今这阵势,似乎还要将他拉出来献祭。
“抬起头来。”
这次苏陌看清了暴君的相貌,凤目狭长,目光精锐,苏陌仅是一眼,便吓得缩回了头。
景帝打量了一下这个正牌的湘南王世子,只得出一个结论:弱不禁风,男生女相,先天不足。
反观苏誉,年岁相同,却身材魁梧,器宇轩昂,即便身为阶下囚,也透着一股铮铮不屈的铁骨硬气。
难怪湘南王会舍嫡保庶,换作是他,为江山社稷考虑也断不会传位于这样羸弱的子嗣。
看景帝久久不决,湘南王的心腹也上前禀明,苏陌的嫡子身份毋庸置疑。
但苏陌也不是一个外戚也没有。
“启禀圣上,苏陌虽然是湘南王嫡出长子,但湘南王并无意将封位传给他,而是属意于次子苏誉,此事湘南属地人尽皆知。皇上高德,选世子入京接受教诲,乃是湘南百姓之福。”谁是嫡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才是继承湘南王爵位的人。
这次说话的人是苏陌的舅舅武平侯。
湘南之地,湘南王主持政务,武平侯掌管军务,本是两不相侵的两股势力,直接接受皇权管制。
当年湘南王苏牧之所以会娶侯府嫡女,为的便是壮大自己的势力。而后嘉帝昏聩,财政匮乏,军饷便分摊到地方藩王身上,至此,地方军队慢慢地变成了藩王的附属。
苏陌之母便是从那时开始失宠的。
苏牧和徐氏暗自抹了一把汗。武平侯的言下之意是谁去做质子,以后这王位便由谁承袭。
“既然众位爱卿对由谁进京一事难以决断,不妨就让朕来决定。”
众人伏跪,衣襟尽湿。
“苏陌、苏誉听旨。”
苏陌本就跪在阶下,此时头皮发麻,身子发软,晃了几晃,干脆顺势趴伏于地。
待苏誉跪至苏陌身侧,景帝淡然开口:“苏陌、苏誉,即日入京,他日择优册封世子,承袭湘南王之位。”他才不蠢,越是被湘南王看中的子嗣越有成为质子的价值,而苏陌再不济也是武平侯的外甥。
殿下众人只觉这皇帝当真狡猾。
定下质子,景帝当众任免了几个官吏。至此,湘南王位虽然世袭罔替,但属地官吏任免已经收归皇权,武平侯地方兵权也被整改,与已废的三个藩王有往来的人尽皆入狱。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人自危,哪里顾得上即将被送到京城的质子。
湘南王走到两个儿子面前,对苏誉叮嘱了一番,至于苏陌……他都快忘记苏陌的长相了,也没多余的话:“好生准备,走之前去给你母妃上炷香。”
苏陌低眉拱手应了。
回到芷兰院,苏陌那持稳的架子再端不住,开始在院子里打转。
贴身丫鬟晓月走过来问:“爷这是怎么了?你在外熬了一天了,早些歇息吧。”
苏陌俊俏的脸尽是苍白之色:“月啊,爷这是要大难临头了。”苏陌将自己要进京做质子事情告诉了晓月。晓月小脸儿一白,差点没抱着苏陌的腿号啕大哭。
王妃当年以女为子想要保住自己的位置,骗骗王爷也就罢了,如今这可是欺君啊!
这个罪,可以让暴君诛湘南王九族。
苏陌抚抚她的肩,下定决心,要找暴君负荆请罪。想必暴君刚收复湘南王,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个无心之过而让湘南王灭族,给另外三个藩王出兵的口实。这恐怕是唯一一次能让她恢复女儿身的机会了。
第二章 负荆请罪
景帝下榻湘南王府,湘南王苏牧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攀龙附凤的大好机会。
“枚儿,打扮好了吗?”
一名身着鹅黄衣衫的少女掀帘出来,瓜子脸白里透红,好似一朵不胜娇羞的莲花,亭亭玉立。
苏牧满意地点点头。他有五个女儿,苏枚年岁最长,刚满十四。原本他还想与西平王结亲,结果被安阳王那只老狐狸近水楼台捷足先登了,他不得已退而求其次选择势力第二强大的东山王。
西平王一族被诛,连带将安阳王这个儿女亲家也灭了满门,单是想到这一点,苏牧就胆战心惊冷汗直冒。
幸好当日没有跟西平王结亲,幸好苏枚也还未跟东山王世子正式拜堂。景帝势必会去灭东山,他若不想法子跟东山王撇清关系,后果不堪设想。
王妃徐氏拉着宝贝女儿的手看了又看,心里又是欢喜又是酸楚。
欢喜的是今日若能让女儿攀上龙枝,他们一家便能成为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而自己的地位也将更加稳固。酸楚的是,女儿这一去,若真被选入宫中,要见面可就难了。
而苏枚与东山王世子的婚约这对父母完全没有考虑过,连苏枚自己也一脸神采奕奕地说:“爹、娘,女儿这样打扮,可入得圣上御眼?”
以前她只听说过景帝的暴虐,父母想将她献给景帝时,她还哭闹了好些时日。可今日一见赵毅的风姿,一颗少女心怦然而动,恨不得马上飞到他身边去。
徐氏低头在苏枚颈间嗅了一下,确定是“长相思”的气味这才满意地放苏枚离去。
“爱妃这么有信心枚儿能迷住皇上?”
徐氏眼波柔情似水,三十好几的妇人却带着少女的娇羞姿态:“王爷不信奴家?”
湘南王赶紧握住徐氏柔弱无骨的手:“信!怎么不信!”他迷恋徐氏十余载,不是没有缘由的。徐氏温柔美丽,善解人意,别人不做的事情她做,别人能做的事情她做得更好。
徐氏亲手调教的女儿,容貌比徐氏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柔弱女子,能激起男人铁骨柔情的怜惜之心。
湘南王正为自己这个女儿洋洋自得,却不知他最看不上眼的“儿子”此刻正躲在景帝榻下。
苏陌小心翼翼地掀开榻板,确定房内没人才钻出来,抖落了一下身上的尘土。
王府各院落下面有很多密道,应该是关键时刻逃命用的。这样的机密湘南王当然不可能告诉苏陌这颗废子,甚至连王妃徐氏也未必知晓。苏陌是在儿时躲猫猫时无意中发现的。在王府生活了十几载,她早就将密道查探得清清楚楚,心想着万一哪天湘南被藩王或者皇权荡平,她还能有一个逃命的机会。所以她不费吹灰之力就从自己的芷兰院进入了戒备森严的清和园。
苏陌抖了抖衣袍,直接跪在地上,思索着景帝出现时应该行什么大礼才能表现得诚恳一点。
她这边姿势都摆好了,却迟迟不见景帝回房。
“如果湘南王是假意臣服,让我们放松警惕借机给附近藩王争取合围的时间,我现在就把他九族灭了!”外间传来的声音震得苏陌心肝儿一颤,差点软在地上。
她很想跑出去辩解一句,除了美色和享乐,她父亲是真没这贼胆密谋造反,最多做做皇帝梦。
还好暴君说了一句公道话:“湘南王只是一个贪财好色见利忘义有贼心没贼胆的无耻之徒……”
这话吧,很实诚,可怎么听着有点不舒服呢,毕竟那是自己的父亲啊。
苏陌诚惶诚恐地跪在谁都看不见的地方表忠心,直等到外间人散了,她想这下赵毅总该过来了吧?
苏陌心肝儿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头都叩在地上了,却听得靠近的脚步声陡然一转越走越远。她抬头环顾,只见偏殿纱幔拂动,赶紧跟了过去。
可这一看,大事不妙,暴君衣服一脱,露出精壮上身——这是要沐浴呢。
苏陌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大概是她慌不择路,弄出一点动静,赵毅警觉地看了过来。
“谁?”
苏陌腿都吓软了。欺君加上偷窥龙体,这岂不是要罪加一等?
额头的冷汗扑簌簌地滑下来。她稳住心神,敛起慌张,早死晚死都是死,心一横,就往前踏了一步。
“再不滚出来,休怪朕手下无情!”
苏陌吓得又是一缩。这一缩,刚好听见另一个声音婉转地飘过来。
“皇上,是民女,苏枚。”
暗香浮动,帘幔被掀开,正是打扮得风姿绰约的苏枚。
苏陌下意识地收回脚,将身子藏得更深一些。
那方赵毅目光如炬,锁住苏枚。
“苏小姐怎么来了?”
苏枚敛眉垂眸,翩翩行至君前,伏地跪奏:“家父思虑皇上身边没个贴身侍女伺候,甚是忧心,便谴奴家来侍奉君前,还望皇上不要嫌弃。”
苏陌绝没想到父亲这般无耻。苏枚明明已经许配给东山王世子冯奕,就算东山王现在没有归顺,可明面上好歹跟赵毅是君臣。父亲将苏枚献给赵毅,让赵毅夺臣下之妻,这若传出去,岂不是惹天下人耻笑?
苏陌的想法也正是赵毅的想法:“回去转告湘南王,他的心意朕心领了。除法制之外,世俗伦常还是应该遵守的。”
苏枚俏生生的小脸一下就白了。相信苏枚这辈子没有哪一刻比此刻更恨与冯奕的婚事。
“奴家断不敢亵渎圣体,待伺候完陛下梳洗更衣,奴家便回去复命。”
这样一说,倒显得赵毅心里不干不净了。
“那好。替朕打些热水来。”
苏枚一呆,打水?这还真当自己是粗使丫头吗?
但君命在上,她哪里敢违逆,无奈地退出门去。苏枚一走,赵毅便将自己泡进浴池里,舒舒服服地洗着冷水澡。
苏枚半晌转回,提了木桶,掩下眼底阴郁,看向在冷水里泡得自在的赵毅:“皇上还要热水吗?”
赵毅指了指:“倒进来。”
苏枚看着那么大的浴池,小脸儿又苍白了几分,累死她她也倒不满啊?
苏陌伏在案底看得好笑,竟对赵毅会如何整治苏枚隐隐期待起来。
苏枚只提了三桶水就软成了泥,直接栽进了浴池里。
这个浴池不算小,足够两人在里面鸳鸯戏水。苏陌敢肯定,苏枚绝对是故意的。
赵毅连手都没伸一下,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枚在水里扑腾。苏枚估计赵毅绝对不会来扶她,这才站起来。
浸湿的衣衫勾勒出少女的玲珑曲线,虽然还不甚完美,却已是含苞待放,令人遐想。
苏枚委屈地站在浴池里,可怜巴巴地说道:“皇上,奴家失仪了。”
赵毅非常大方地免了她的罪:“苏小姐,回去歇息吧。”
苏枚微微屈膝一礼,蹚着齐腰的水准备爬上岸,却似不小心绊住了脚,摔到赵毅身上。
绵软的身体入怀,幽香扑鼻,赵毅只觉有什么东西侵蚀进血液,身体的温度以他可感的速度迅速上升。
赵毅暗道不好。
苏陌也皱了一下眉头。
这香味被热气一蒸一酿,竟比平日浓了几倍。
苏陌知道这种香,应该说全王府的人大都知道这种香。这是王妃徐氏喜欢用的,非常淡,不近身根本闻不到,比那些庸俗的脂粉味儿清幽淡雅。
苏陌以为这是徐氏的熏香,如今看来,其实不然。
“长相思”不是春药,但的确可以增加那方面的兴致。只需沐浴时滴入两滴,慢慢渗透进肌肤,香气经久不绝,这种若有似无最是撩人。
什么药都讲究量,量少不足以显示药效,量过良药也会成毒药。
苏枚不但用此香沐浴,还在衣服和身上涂抹。干时不觉得怎样,被水一泡,尤其是热水,那香气便被熏蒸出来,一时浓郁得她心肝儿都在颤。她趴在赵毅身上,抬头露出一张可怜兮兮的脸,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从他身上撩过。
苏陌离了老远都能感觉到赵毅呼吸变重,眼睛慢慢布上红血丝。
连苏陌都以为赵毅这是动情了。苏枚撩拨得愈发卖力,甚至扭动身体在赵毅身上蹭过,声音半是可怜半是撒娇地说道:“皇上,能扶奴家一把吗?奴家起不来……”
谁料那只看起来情动的猛兽一只手将苏枚拎起,毫不怜惜地扔出浴池,腾地一个翻身,自己也上了岸,居高临下地盯着苏枚。
这姿态像是猛兽看到猎物,而这猎物似乎还并不怎么可口,他只想将她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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