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我心如葵》從梵高生前留下的一些信件中按圖索驥,從另一個你聞所未聞的側麵講述瞭梵?高七幅《嚮日葵》背後的創作曆程及它們的後世故事。
當我們都在‘窺探’梵高私生活時,貝利將《嚮日葵》與梵?高的命運聯係瞭起來。當我們在博物館、畫冊上欣賞著梵?高的《嚮日葵》時,你想過你看到的這些作品可能是贋品嗎?你想過你確實瞭解梵高的生活嗎?你想過《麥田裏的烏鴉》真的是梵?高最後一幅作品嗎?這所有的一切,都與“嚮日葵”息息相關。的確,梵高筆下的嚮日葵是艷麗的,但任何一種油畫色彩在漫長的時間中都會褪色,可它們盡管輾轉於幾代畫商之手,曆經流徙、戰火、欺騙,卻仍然被奇跡般地保存下來,並成為韆百倍增值的作品。這背後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延續梵高生命的《嚮日葵》終究該何去何從?
本書共由兩個部分組成。第一部分著重描寫瞭藝術傢的一生,貝利是如此注意細節的描寫,就像梵?高作品《阿爾勒的黃房子》所呈現的那樣。第二部分著重分析瞭梵高死後那些《嚮日葵》的命運。包括在深藍色背景下的《六朵嚮日葵》,可惜它在二戰期間,被一場大火焚毀。如今很多人都會來藉閱此書,他們喜歡《嚮日葵》,欣賞梵高,更欽佩這樣一種對藝術無悔執著的精神。
作者簡介
馬丁·貝利,從20世紀80年代開始研究梵高,並著有大量關於梵高的書籍,是英國著名的梵高藝術評論作傢。他在著書的同時,還多次策劃展覽,也是一名策展人。他的著書《來自普羅旺斯的信件》(LettersfromProvence)纍計銷售60000冊,並被翻譯成多國文字在全球發行。
韓子仲,中國美術學院美術學博士,主要從事現當代藝術實踐與理論研究。中國美術學院藝術現象學研究中心研究員,現就職於上海大學美術學院。
內頁插圖
精彩書評
“這是一本美麗的圖書,它包含著豐富的學術見解和大量的精彩圖片。”
——《代頓每日新聞》(DaytonDailyNews)
“貝利從一個全新的視角嚮讀者闡述瞭梵高不平凡的一生和他偉大的藝術,這對梵高迷來說無疑是一份珍貴的財富。”
——《阿肯色州民主黨公報》ArkansasDemocrat-Gazette
“貝利寫瞭很多關於梵高的書籍,而這本《我心如葵》卻是*精彩的。當我們都在‘窺探’梵高私生活的同時,他卻將《嚮日葵》與梵高的命運聯係瞭起來。本書共由兩個部分組成。第一部分著重於描寫藝術傢的一生,貝利是如此注意細節的描寫,就像梵高作品《阿爾勒的黃房子》所呈現的那樣。第二部分著重分析瞭梵高死後那些《嚮日葵》的命運。包括那幅在深藍色背景下的《六朵嚮日葵》,可惜它在二戰期間,被一場大火焚毀。如今很多人都會來藉閱此書,他們喜歡《嚮日葵》,欣賞梵高,更欽佩這樣一種為藝術無悔執著的精神。”
——《圖書館雜誌》(LibraryJournal)
精彩書摘
去年,我在倫敦參加新年晚會和一位來賓聊起瞭梵·高。讓我感到驚訝的是他隨即還說到他的一位朋友發現瞭一封藝術傢的書信。當新年的鍾聲響起時,他嚮我講述瞭他們的故事。這是一對居住在巴黎的夫妻,他們偶然在塞納河邊的一傢古董店裏淘到瞭一本梵·高的舊書。這對夫妻把這本書買下後,沒來得及細看就把它丟在瞭書架上直到很多年以後,他們纔想起它,把這本已落滿灰塵的書從書架裏翻瞭齣來。一張對摺的紙片從書中滑落齣來。紙上的字跡有些褪色很小,但還是依稀可辨。信的開頭這樣寫道“我親愛的朋友保爾·高更(PaulGauguin)”,結尾的簽名清楚地寫著“Vincent”(文森特)。雖然這對夫妻覺得這張紙片或許是有些來曆的,但他們還是把它重新夾迴瞭書裏。沒過多久,這位在晚會上結識的朋友在去阿姆斯特丹(Amsterdam)的途中路過巴黎,於是這對夫妻就托他把這張紙片帶去瞭梵·高美術館。我的這位朋友從梵·高美術館館長漢·範·剋裏姆彭(HanvanCrimpen)處得到一個令人興奮的消息:這封信是真跡且信中的三分之二內容曾在1906年保爾·高更的自傳中齣版過。盡管研究梵·高生平和作品的資料非常多,但這封信卻提供瞭很多新的內容。梵·高的書信為我們展現瞭這位藝術傢創造性的生命曆程,在這方麵它們遠遠超過瞭其他藝術傢的信件,這些書信為研究梵·高的生活和藝術經曆提供瞭一個無可替代的視角。在梵·高現存的820封信件中,大部分是他寫給弟弟提奧(Theo)的,剩下的則是給其他傢庭成員和一些藝術傢朋友的。在梵·高死後,他們都把這些信件視如珍寶。這封我在新年晚會上結識的朋友帶到阿姆斯特丹的信是為數不多的失而復得的信件之一。
盡管沒有注明日期,我們還是知道這封信寫於1889年1月21日,剛好是在梵·高割下自己耳朵後的一個月。這起恐怖事件直接導緻瞭高更從法國南部阿爾勒(Arles)不辭而彆—這裏也是兩位藝術傢一起工作過的地方。這封信記錄瞭梵·高對兩個月來他們一起在黃房子(YellowHouse)生活和作畫的感受,這裏曾是他們的傢和畫室,也是一段充滿激情的日子。這封信是保存下來的梵·高寄給高更的最後一封信。
1983年春天,這封重新發現的信件被完整齣版瞭,並在當年年底的巴黎拍賣會上,以高達240000法郎的競價齣售,當然現在的價格肯定會更高。2012年,梵·高在阿爾勒的另外一些信件(其中一部分內容是高更後來添加上去的)以445000歐元成交。
最終,我朋友重新發現的這封信被阿爾勒的拉圖博物館(MuséeRéattu)買走,這座博物館距離曾經的黃房子也就幾百米,真算是物歸原主瞭。在梵·高死後的很多年內,他所有的油畫和素描都存放在這座城市裏。但是,誰也沒有想到現在這張留有梵·高筆跡的紙片竟成為我們能夠看到的他曾經在這裏生活過的唯一痕跡。
這本書的名字就取自這封寫於1889年信中的一句話。盡管這封信中的大部分內容很早已被齣版過,但令人費解的是信中一個很重要的片段竟然被莫名地遺漏瞭(圖1)。高更曾問過梵·高是否願意用“黃色背景的嚮日葵”和他自己的一幅油畫交換。梵·高,這位熱衷於描繪靜物的畫傢,非常激動地對高更說,他比較瞭自己的嚮日葵和另外兩位當時著名的法國畫傢的作品,他們也都是以描繪花卉著稱的。
梵·高繼續告訴高更:“我認為你做齣瞭正確的選擇—如果說喬治·簡妮(GeorgesJeannin)擅長畫芍藥花,恩斯特·科斯特(ErnestQuost)專長畫蜀葵,那麼我,比起這兩位來說,是真正屬於嚮日葵的。”第二天,梵·高
在給他弟弟提奧的信中也錶達瞭類似的看法。當寫給提奧的這封信被首次翻譯成英文時,這句話被翻譯得更加富有文采:“我心如葵。”
梵·高和提奧都是喬治·簡妮和恩斯特·科斯特的朋友,他們都住在濛馬特(Montmartre)附近。提奧甚至還把他們的畫掛在自己的傢裏,包括簡妮《花瓶裏的芍藥花》(VaseofFlowers)(圖2)和科斯特《花園裏的蜀葵》(GardenwithHollyhocks)(圖3)。盡管這兩位畫傢在當時享有較高的知名度,但他們的靜物花卉很快就被人們遺忘瞭—這和日後梵·高嚮日葵所享有的盛名形成瞭鮮明的對比。還沒有其他的花卉能夠像梵·高和嚮日葵那樣如此緊密地和一位藝術傢聯係在一起。在那次新年晚會後不久,我去瞭一趟普羅旺斯(Provence),在那裏的一傢古董店裏我注意到一個19世紀的陶罐,它非常像梵·高畫中的陶罐(圖4)。我在仔細端詳它的時候,發現要將一束嚮日葵插在這樣一個陶罐裏是絕沒有可能的。哪怕是在罐子裏盛滿水,它也無法支撐起幾朵花,更不用說那張黃色背景中所畫的15朵嚮日葵瞭。從這個容器較寬的開口來看,長枝的插花是根本無法直立起來的。
藝術史學傢很少會去注意畫中的這個簡陋的罐子,但它告訴我們一個基本的事實,畫傢是如何創作這幅靜物畫的。畫傢不是一成不變地去描摹那些已經擺放在畫架旁的現成靜物,而是在自己的意識裏將這兩個元素很好地結閤起
來(也許會藉用一個這樣的空罐子,或是一個能夠真正放得下這些花的容器)。
細心的觀察總會有很多發現。幾年前,我曾鑒定過一幅與嚮日葵係列有關的油畫。當時,梵·高美術館地下室裏的一幅畫讓我産生瞭興趣,這幅畫被隨意地命名為《戴紅色貝雷帽的男子》(ManwithaRedBeret)。1928年,
它被登記在梵·高所畫的高更肖像目錄內,但幾年後又被刪除瞭,因為當時很多人懷疑它是僞作。最終,這張油畫被扔進瞭儲藏室。我詢問美術館的工作人員是否可以再仔細查看一下《戴紅色貝雷帽的男子》,並希望能和他們的專傢一起研究這幅油畫。美術館的主管羅納德·德·裏烏(RonalddeLeeuw)其實也在懷疑這張畫是否是一幅真跡,但這個念頭很快就被其他館員否定瞭。在仔細檢查的過程中,我發現畫中模特身上的很多特徵—貝雷帽,嘴上的鬍子,下巴的山羊鬍,尤其是那個與眾不同的鼻子—正是高更所具有的,甚至還包括那略帶嘲諷的神情。
然而,最終靠什麼可以證明這就是梵·高的畫呢?盡管厚塗法(impasto)的作畫風格鮮明,但真正關鍵的參考還是來自一份未齣版的梵·高傢庭清單,它是在提奧死後數月內整理完成的。在一長串梵·高油畫作品的清單中,第242號油畫的標題上清楚地寫著“高更”的名字。鑒於梵·高沒有為他這位朋友畫過任何作品,那麼可以基本確定梵·高為高更所畫的肖像就是這幅對應第242號的油畫,一幅在地下室“飽受委屈”的作品。因為這幅肖像畫是在提奧死後數月內一直由梵·高傢庭保管的,所以基本上不太可能齣現僞作。
這幅畫的創作時間應該就在高更《畫嚮日葵的畫傢》(ThePainterofSunflowers)(圖35)的同一天。在12月寒冷的那天裏,兩位藝術傢在黃房子的畫室裏相互對畫。我的這個發現在1996年被公布於眾,5年後確認這幅小油畫肖像是使用瞭一種不太常見的黃麻油畫布(一種經常用來裝運糖的麻袋)完成的,而這恰恰是梵·高和高更在阿爾勒使用過的。當這個確鑿的證據最終被確認後,梵·高美術館開始售賣這幅重新被發現的《高更的肖像》
(PortraitofGauguin)(圖37)的明信片瞭。
也就是在幾個星期後,對一幅靜物油畫更多的最新發現為我們提供瞭一個很重要的綫索,它揭示瞭最終刺激梵·高割下自己耳朵的真實原因。在《靜物洋蔥》(第82頁圖39,局部)這幅畫中描繪瞭很多物品,其中有一個信封。
我覺得這個信封或許隱藏瞭一個重大的秘密,2010年當這幅油畫被藉到倫敦皇傢學院(London'sRoyalAcademy)展齣的時候,我有機會近距離仔細查看瞭這幅畫。這個信封的真正秘密被揭開瞭。
信封上的3張郵票錶明瞭這封提奧寫來的信應該是文森特在1888年12月23日收到的。而就在當天晚上梵·高用剃刀割下瞭自己的耳朵。這封信裏究竟寫瞭些什麼呢?進一步的調查證明提奧的來信透露瞭一個重大消息,他訂婚瞭。文森特害怕失去弟弟的支持,無論是在精神上還是經濟上,因此源於這種恐懼而産生的刺激導緻瞭他在數小時後的自殘行為。在本書中有更多的關於這個故事的描述。
就在本書即將完稿之際,我查找到一份先前並未被人注意到的刊登在1888年12月26日《小日報》(LePetitJournal)上的報道(圖5)。盡管早在幾十年前,研究者就找到瞭阿爾勒當地報紙對這起自殘事件的報道,但最
先報道這條消息的還是來自巴黎的這份報紙—由此也說明這起事件在當時引起瞭極大的轟動。可以確定,梵·高在巴黎的很多朋友是通過報紙獲悉瞭這起事件的。這篇報道還記錄瞭當時據說是梵·高把割下來的耳朵包好送到
妓院時說的話:“拿著,它會有用的。”
我應該提一下,在我研究嚮日葵係列時曾遇見過一個不同尋常的人。一位非常年邁的老太太告訴我她在1888年,也就是梵·高創作嚮日葵係列時,她曾賣過畫布給梵·高。這聽上去有些不可思議,但是詹妮·卡爾濛(Jeanne
Calment)確實是目前被證實的最長壽的人。1875年她齣生在阿爾勒,1997年離世,終年122歲。當我遇見卡爾濛夫人時,她告訴我,梵·高曾在她傢開的布料店裏買過油畫布,那時這傢店開在嘉姆貝塔街(RueGambetta)上。這很有可能,因為當時在阿爾勒唯有一傢這樣的手工作坊店。卡爾濛那年13歲,雖然對於工作而言,她還太小,但這倒也是可以幫傢裏做點事情的年紀瞭。讓人覺得不太可信的是她居然還能在一百多年後記得那個荷蘭人(哪怕是那時他耳部的傷痕會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但不管她所說的是否可信,長壽的卡爾濛確實是很神奇地把我們同梵·高所生活的那個年代聯係在瞭一起。
最後,我要簡要地介紹一下本書。主要內容當然是圍繞這幅偉大的黃色背景的嚮日葵靜物畫《十五朵嚮日葵》(FifteenSunflowers)(圖24),如今它靜靜地陳列在倫敦國傢美術館內(NationalGalleryinLondon)。這幅畫的圖像是如此泛濫,以至於我們很難用正確的眼光去看待它,這當然是因為麻木而導緻的。正如梵·高自己所說,他的嚮日葵作品的藝術價值在於“你看得越仔細,其中的內容就越豐富。”
本書的上部著重講述瞭梵·高是如何發現嚮日葵,並最終把它確定為自己的繪畫主題的。當梵·高在1886年來到巴黎後,他在不經意間注意到瞭這些生長在濛馬特山坡上的嚮日葵,最初他用鮮亮的顔色在自己的風景畫上描
繪瞭它們。第二年,他首次創作瞭以嚮日葵為主題的靜物畫,一共4幅,描繪瞭那些被采摘下來擺放在桌麵上的嚮日葵。
1888年,梵·高動身前往普羅旺斯,他來到瞭阿爾勒。那年夏天,他完成瞭最具代錶性的作品,4幅嚮日葵靜物畫,它們分彆是插在一個很簡陋的陶罐裏的3朵、6朵、14朵、15朵嚮日葵。最後兩幅,青綠色和黃色背景的大朵的嚮日葵就是最著名的嚮日葵油畫—但前麵兩幅,《三朵嚮日葵》(ThreeSunflowers)和《六朵嚮日葵》(SixSunflowers),幾乎是鮮為人知的。其中一幅在1920年從歐洲來到瞭日本,後來毀於二戰。另一幅一直被私人秘藏,它最後一次短暫的露麵還要追溯到1948年。
《三朵嚮日葵》(圖21)直到20世紀80年代纔被印製成彩色圖片,此後也僅僅隻是在少量的圖書中被提及齣版過。這是一幅非常粗獷的作品,色彩極為鮮亮。橙黃色的嚮日葵在明快的青綠色背景的襯托下格外醒目。至於那張《六朵嚮日葵》(圖22),我們是在1921年東京齣版的一套畫冊中發現的,這是當時極為罕見的彩色印刷品。這張印刷品直到今天仍能嚮我們展現齣畫中橙黃色的嚮日葵和濃鬱的群青色背景所産生的強烈對比,這是以前那些灰暗的印刷品很難還原的。這些《三朵嚮日葵》和《六朵嚮日葵》的圖片讓我們看到瞭梵·高嚮日葵係列完整的演變過程。
梵·高把《十四朵嚮日葵》和《十五朵嚮日葵》掛在黃房子客房的牆壁上,迎候他朋友高更的到來。從那時起,嚮日葵的故事就一直糾纏在梵·高和他這位藝術傢夥伴錯綜復雜的關係中。高更是在鞦天來到這裏的。1889年初,根據高更的迴憶,梵·高復製瞭3幅嚮日葵油畫。這樣,梵·高一共在阿爾勒完成瞭7幅嚮日葵油畫。在本書的最後部分,第202頁—205頁,我們專門為這些作品製作瞭便於讀者檢索的圖錶,並注明瞭它們後來的所有者。
通過嚮日葵作品係列,我們能深入瞭解到梵·高的創作過程。同時,它們也代錶瞭梵·高藝術創作的巔峰時刻。就像高更曾經寫到的,一個藝術傢應該能夠通過他的作品而被人們所瞭解:“哪怕他就是躲在那些嚮日葵的背後,
我們依然能夠感覺到他的存在。”
本書的下部講述瞭這7幅創作於1888年—1889年間的嚮日葵之後的命運。梵·高在其有生之年並沒有賣齣過其中的任何一幅,但在他死後短短的幾年中,這些作品成瞭那些具有前衛意識的收藏傢眼中的香餑餑。最美的兩張(它們曾在黃房子的高更臥室裏占據瞭最顯眼的位置)分彆被慕尼黑和倫敦的美術館收藏,其他的則分彆收藏在東京、洛桑、蘆屋市(Ashiya)、費城和阿姆斯特丹。每一幅嚮日葵都有著一段跌宕起伏的曆險故事。慕尼黑收藏的這幅嚮日葵險些被納粹賣掉,最後又被轉移到瞭阿爾卑斯山間的一座童話般的城堡內,這樣纔得以躲過二戰的劫難。倫敦的這幅被轉移到瞭大湖區(LakeDistrict)的一座城堡內,一位保管員曾經用奶酪搽和傢用熨鬥來修復過它。洛桑嚮日葵的所有者是一位神秘的私人收藏傢,多年來公眾始終無法一睹它的真容。日本兵庫縣蘆屋市的嚮日葵在廣島原子彈爆炸的那一天被焚毀。東京嚮日葵在1987年成為當時世界上最為昂貴的一幅油畫,現在它被掛在一棟摩天大樓的頂層內。費城的嚮日葵歸一位藝術傢所有,他一直把這幅畫掛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阿姆斯特丹的嚮日葵是至今唯一一幅仍屬於梵·高傢族的阿爾勒嚮日葵,現在它成瞭這座以藝術傢名字命名的美術館的鎮館之寶。
盡管有關梵·高生平和作品的著作已經非常之多,但講述這些名畫後來發生的故事的書卻鮮有齣版。通過嚮日葵係列我們能夠看到藝術傢的名望(當然還有價格)是如何得到逐步提升的。在這個過程中,3幅嚮日葵係列油畫扮演瞭特彆重要的角色,它們分彆是由慕尼黑、倫敦和東京收藏的。本書通過最新的研究,包括極為罕見的早期照片,讓我們有可能去追蹤阿爾勒的這些靜物畫是如何成為梵·高最具代錶性的符號的。所有7幅嚮日葵都有它們各自非凡的故事。
……
前言/序言
我心如葵:梵·高的畫語人生/影響力藝術叢書 下載 mobi epub pdf txt 電子書 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