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05
·J.K.罗琳、理查德·道金斯敬意推荐。清华大学心理学系教授蔡曙山、果壳网创始人姬十三精彩解读并撰写推荐序。奥利弗·萨克斯被书评家赞为20世纪难得一见的“神经学专家”,也被《纽约时报》誉为“医学桂冠诗人”。他的这一系列“探索者”读本在欧美畅销近30年,不断再版,被翻译成30多种语言,是风靡欧美的经典认知读物。
·在这本书中,他探索了失聪人世界的种种面向--访谈失聪人士及其家庭,造访聋哑学校,深究他们的历史。他写道:“如今我必须以新的、种族的观点去看待他们,他们是拥有独特的语言、感知与文化的人。”
·萨克斯根据自己与失聪人士的交流,将他们特殊又充满坎坷的经历展现了出来,以及手语这种视觉语言的存在,让我们见识到了大脑潜能的丰富。萨克斯说:“我们用眼睛看世界,也用大脑看世界。用大脑看,也就是常说的想象。我们熟悉自己的想象模式,思维方式,它决定我们的行为,并将伴随一生。”
人,是语言的产物。当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时,他以为凡是人都有思想能力。但是听力“正常”的人却忘了,人是用语言来思想。没有了语言能力,这个人的内心世界会是怎样?《看见声音》带我们进入了失聪人的世界,讲述了他们在语言上所面对的艰酷挑战以及种种困难,探索了这个世界的种种面向,以及人何以为人。萨克斯打开了一扇通往奇异国度之门,他人是一面镜子,从他人身上,我们能更好的看自己。
奥利弗·萨克斯Oliver Sacks (1933,7—2015,8),杰出的神经病学专家、闻名全球的畅销书作家,在医学和文学领域均享有盛誉。毕业于牛津大学皇后学院,哥伦比亚大学临床神经科教授。他是美国艺术和文学学会的会员、纽约科学研究院研究员,是英国牛津大学、加拿大女王大学、美国乔治敦大学等多所世界级著名学府的荣誉博士,也是古根汉学术奖获得者,还被英国女王授予高级骑士勋章。他常年为《纽约客》、《纽约时报·书评周刊》的专栏供稿,是《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上的常胜作家。因其在文学和科学研究上的杰出贡献,萨克斯荣膺霍桑登奖、乔治·波克奖,以及专门授予科学作家的刘易斯·托马斯奖。
我从来没有想过变成聋哑人士意味着什么,被剥夺语言的权利,或者拥有另一个非凡的语言、一个社群和文化。到目前为止,这是我对这个群体的了解、想法与他们的难题。
——奥利弗·萨克斯
一本非凡的著作,十分具有洞察力,细致并且具有说服力。
—— 《圣路易斯邮报》
任何一个读过萨克斯的作品的读者都会得到一些新的想法,他对于事物理解的宽度似乎是无限的…主题十分吸引人,并且文字的力量十分强大。
——《堪萨斯城明星报》
推荐序1 姬十三
推荐序2 蔡曙山
作者序
第一章 走入寂静
第二章 人性与语言
第三章 无声的怒吼
延伸阅读
第一章 走入寂静
人们对失聪者的了解近乎无知。耳聋是“人类最悲惨的境遇之一”——约翰逊博士曾经如此形容,可见我们对失聪的理解还不如一位1886年,或者1786年的老学究;除了无知,心态也很冷漠。最近这段日子,我跟许多人聊起这个话题,而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这么回答:“耳聋!我不认识哪个失聪者,从没想过这码子事儿!失聪者有什么好研究的?”才不过几个月前,我的反应也是如此。
自从收到一本莱恩寄来的巨著《当心灵倾听:一部失聪史》,我的态度开始有所转变。初翻阅时没抱多大期望,很快就开始感到惊讶,接下来更让我瞠目结舌。我和同事、好友拉平医生聊到这方面的问题,她亲炙失聪者已有25年。我开始去了解一位天生失聪、才华横溢的同事,在这之前,我总认为她的才能是理所当然;我平生首度替聋哑的病人看病;我阅读了大量书籍,包括同样由莱恩所编纂的失聪者回忆录合辑《失聪的经验》(The Deaf Experience)以及格罗斯的《人人用手语》(Everyone Here Spoke Sign Language),等等。如今,我有一个书架堆满了半年前我还没想过,甚至还不存在的主题的书,也看了几部以失聪者为主题的感人电影。
还有一件在前言中已提到的事。1969 年, 诗人奥登(W. H.Auden)送我一本南非诗人、小说家莱特(David Wright)的自传体回忆录《失聪》(Deafness),作者7 岁起就失去听觉。“保证你会爱不释手!”奥登向我大力推荐,“这本书精彩绝伦!”那本是奥登自己买的书,他在书中加了批注(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替这本书写过书评)。当时我只是随便一翻,没多费心思研究。不过现在我重新发掘。
首先,莱特是以亲身经历——而非以史学家或学者研究的角度——深入探讨这个主题;此外,他不是读者眼中的“异类”,读者多少可以体会作者本人的感受[ 相比之下,想象身为天生失聪者——如著名的聋哑教师克莱克(Laurent Clerc)——就困难多了]。作者成功扮演了桥梁的角色,引领我们踏入一个未知的世界。比起18 世纪伟大瘖哑人士的著作,该书浅显易懂,堪称探索聋哑世界的入门宝典。他在书中接近尾声处如此写道:
由聋人所写有关失聪的书籍屈指可数。即便如此,思及我在失聪之前就已经学会了讲话,因此要想象生来世界便是寂静无声以及到达懂事年龄却还缺乏沟通工具的心境,我不会比普通人高明多少。仅仅是试着掂掂《约翰福音》的开宗明义有多沉重:“太初有道。”(In the beginning was the Word.)若是没有语言作为工具,一个人该如何塑造自己对事物的观念?
就是在语言与思想的关联中,形成了最深层的基本问题,让我们去思索天生失聪或早年失聪者所面临的境况。
就字面意义来看,“失聪”这个字眼相当含糊,或者说过于笼统,以至于忽略了失聪其实具有不同的程度,而此差异具有性质上,甚至是“实存”(existential)的含义。比方说,全美约有1500 万人患有重听的毛病,必须通过助听器材的辅助才能听到一些话语,而对他们讲话也需格外谨慎和有耐心。许多长辈都属于这一类人——一个世纪前,他们用一支小听筒紧贴着耳洞,如今换成了助听器。
某些人属于“严重失聪”,其中许多人是由于罹患耳疾或早年受到创伤所致;但就如同重听患者,利用当今各种个人化、计算机化的精巧助听仪器,他们多多少少还是听得到一些声音。最后,有些人是所谓的“全聋”(perfoundly deaf,有人也称之为stone deaf)——无论通过什么高科技的精密仪器,也听不到只言片语!他们无法以一般的方式沟通,只能读唇语(莱特就是如此)或使用手语,或是两者并用。
失聪的程度固然重要,失去听力时的年纪(或成长阶段)更为关键。据莱特的说法,他在学会说话之后才失去听力,但对于在学语阶段前就没有或丧失听力者的感受,他不能体会,连想象也办不到(这个说法千真万确)。除了前面的引述,他也在书中提到这一点。
以失聪时的年龄来看——假设我的耳聋是命中注定——我还算是相当幸运。到了7 岁的年纪,小孩子对语言已有基本的掌握,就如我一样。以自然的方式学会讲话,又是另一项优势——发音、语法、抑扬顿挫、常用词语,早已通过耳朵印入我的脑海。我学会了基本的词汇,再通过阅读加以充实,过程并不困难。换句话说,假设我是天生或在更小的年纪就失去听力,就完全无法培养这些能力。
莱特也在书中提到,每当他看见对方的嘴唇动作和面部表情,阵阵的“幻音”就闪烁在耳际;看到树枝随风舞动,仿佛又能“听见”风吹的飒飒声响。对于这种经验的首度出现——伴随听觉的失去随即发生——他有着极为生动的描述:
[我的耳聋] 最初发作的时候,其实很难察觉,因为我的眼睛开始不自觉地将动作转化为声音。母亲大半时间都陪伴在我身边,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了解。这也是理所当然!虽然我对此没有自觉,其实我一直都在读她的唇语。每当她开口说话,我似乎都能听到她的声音。这种假象持续了好一阵子,甚至持续到我明白这纯属某种假象之后。包括父亲、表弟、每个我认识的人,还在发出阵阵幻音。直到我出院之后,这层假象才逐渐破灭。我开始了解,这是习惯和记忆所投射的想象。有一天我和表弟聊天,他突然灵机一动,讲话时用手捂住嘴巴——世界一片寂静!
从那一刻起我就发现,如果看不到,我就听不见。莱特明明知道自己“听见”的声音是一种“假象”——“习惯和记忆的投射”,但在失去听力几十年之后,这种声音在脑中仍旧活灵活现。对于莱特和许多先具备听力之后才失聪的人们来说,这个世界照样洋溢着音籁声响。虽然就现实的角度来看,这类声音的确是“幻觉”。
一出娘胎或在学会讲话之前的婴儿时期就丧失听觉的感受,这又是另一回事,且对一般人(甚至是学会说话之后才丧失听力的人——正如莱特)来说,实在难以想象。就本质上来说,这类人士另成一派。他们一辈子从未听见一点声音,没有丝毫听觉的记忆或联想,更别提什么幻音!他们处在一个万籁俱寂的世界。光是在美国,天生的聋哑人士就高达25 万之多,约占全球儿童的千分之一。
本书讨论的主要对象就是这些人,因为他们的处境与历经的种种苦难如此独特!但何以如此?人们倾向于认为失聪的痛苦远不如失明,认为它不过是一种不便、妨碍,或是感官障碍,极少能深切体认失聪者痛苦绝望的心境。
……
推荐序1
因为写这篇序的缘故,仔细阅读了奥利弗·萨克斯的生平,发现其实我早就与他有些联系。萨克斯的研究理念,可以说师承俄国神经科学家卢瑞亚(A. R.Luria),而这位前辈,曾经因为在大脑皮层功能研究领域的探索性研究,被我的博士论文多次引用。
五六十年前,关于神经系统可塑性的研究,还远没有现在这么深入,大脑内“神经线路” 的联系,一旦固定还能否改变,还没有一个笃定的结论。卢瑞亚和萨克斯认定大脑有“卓越的可塑性、惊人的适应能力”,而且这些“不仅仅是在神经或感知障碍的这种特殊(而且经常是令人绝望的)环境下才会出现”,他们主张不单单要面对来问诊的病人,更要看到处在日常生活环境中的病人。这些见地,在当时的情境下,可谓先锋。
萨克斯和卢瑞亚的交情,始于1974年前后的一段通信。那年萨克斯在挪威的一个边远山区,遭遇了一头愤怒的公牛,情急之下他急转逃生,一脚踩空,左腿肌腱断裂,神经损伤,造成了严重的残疾。
他慢慢发现这条腿仿佛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奇异的遭遇让他以一个病人的视角审视自己的身体和心理。他将之称为“医学的机缘”。正是因为这个机缘,他和卢瑞亚讨论起人体的整体机能,关于个体和环境的联系。卢瑞亚鼓励说“你正在揭示一个全新的领域”,这样的信件给了他极大的支持。
萨克斯的这段遭遇,后来被写成《单腿站立》一书,于1984 年出版。事实上,从1973 年起,他就开始以亲身的医患经历,写作了一系列的“医疗轶事”,《觉醒》、《错把妻子当帽子》,这些都成为世界范围的畅销书。他将病患案例文学化,将虚构与真实融为一体,饱含同情,着力描写患者的各种身心体验,给读者打开一道通往奇异世界之门。这一系列的书,获得了极大成功,被翻译成多国语言。萨克斯因癌症于2015 年8 月30 日在纽约去世,享年82 岁。他生前就职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作为顶尖医生的同时,也成为了著名的畅销
书作家,被称为“脑神经文学家”,被《纽约时报》誉为“医学桂冠诗人”。
萨克斯的书中描写了很多例“病感失认症”,这也是我最感兴趣的话题。由于中风或其他原因,病人可能无法辨认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甚至觉得那是别人的。他们会在火车上指着自己的手对邻座说:“对不起,先生,您把手放在我的膝盖上了。”即便被旁人提醒,这些可怜的病人都很难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对自己身体的错误感知,有时会发展到匪夷所思的地步。记得英国《卫报》曾有个记者写到自己的遭遇,他有天早晨起来,感觉“自己跟电视机遥控器一样高”,“脚陷进了地毯里”。此后,他时不时被猛然抛进童话世界:手指变得有半里长,走到街上,路旁的车看起来像威尔士矮脚狗那么大。有时办公的时候,身体突然缩小,椅子变得好大,感觉自己就好像走进了仙境的爱丽丝。还记得阿兰·德波顿描写过一个家伙,他把自己当做一个煎蛋,始终不敢坐在椅子上,后来有个朋友出了个招,在椅子上放了块面包。如此,他始终肯把自己像三明治一样放在椅子上了。
萨克斯将神经病学的理论和案例深入浅出地写进书里,既轻盈又沉厚。本来,神经病患,在普通人看来是一类与自己很少发生关联的遥远而陌生的群体。萨克斯以客观平等的态度看待他们,与他们交流,在书中展现了他们的心灵世界。那是另外一个伟大而奇异的境界。每一个患者,其实都有自己独特的、值得尊重的人格世界,有着我们未必能够达到的宁静和辽远,甚至是通透。
每一本萨克斯医生的书都可当做非常精彩的医学传奇集。《错把妻子当帽子》展现了24 个脑神经失序的患者,这本书大多数讲述的是“白痴天才(或称白痴学者)”的事迹。这些故事以前所未有的高度告诉我们,“病”这种东西,未必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缺陷、不适与疾病,会产生出另一些发展、进化与生命的形态,激发出我们远不能预料的创造力。普通读者能通过阅读这些故事感受到人类心智活动的繁复和奇妙,更能以新的眼光重新发现日常与人生。《火星上的人类学家》描写的则是另一种“变形记”。书名同题文写的则是一位自闭症患者、杰出的动物行为科学家坦普·葛兰汀。一方面,她有韧性、真诚、坦率、非常敏锐,然而,另一方面,由于病症带来的情感缺陷,使得她在感知情绪时会有障碍,在社交中常感困惑。文中也提到阿斯伯格综合征——因为一部动画电影《玛丽与麦克斯》而让影迷们熟知的病症。阿斯伯格综合征和自闭症的关系,学界尚不是很清楚,两者有类似的症状,例如人际交往障碍、刻板、重复的兴趣、自我中心、然而阿斯伯格综合征患者不易被发现,他们在外在表现上很难与正常人区分开。影片中的麦克斯就是一个44 岁的肥胖古怪的阿斯伯格综合征患者,不擅长交际却又渴望温情。我们自认为是正常的地球人,将这些病人视为“火星人”,其实我们又何尝不被他们当做是“外星人”呢?又何尝不处处表现出怪异的举动呢?这正是萨克斯想告诉读者的。
萨克斯的“小说”谈的不仅仅是猎奇的故事,他探讨的是人性的无限可能性,人与人之间微妙的超越我们现有认知的关系,他希望“火星人”与地球人相互了解,相互表达。这正是萨克斯的文字的珍贵之处,也是中信出版社这套书的珍贵之处。
姬十三(神经生物学博士,果壳网创始人)
推荐序2
20世纪人类上天入地。人类到太空行走并登上月球;携带人类信息的飞船飞出太阳系和银河系并正飞向宇宙深处;“蛟龙号”潜入最深的海底……毫无疑问,这一切都是人类思维和认知的结果。但如果要问,人类是如何进行思维和认知的,或者说,人类的大脑是如何对信息进行加工,并指导我们的行为?这个问题可比上天入地要复杂得多!对这个问题的追究,在20世纪70年代中期,诞生了一门全新的学科——认知科学。
认知科学是探索和研究认知现象和规律的交叉综合学科,由神经科学、心理学、语言学、哲学、计算机科学和人类学构成,其科学目标是探索并最终揭开人类心智的奥秘。
英国出生的美国神经科学家、科普作家奥利弗·萨克斯的一系列与神经科学有关的科普读物、游记、回忆录式的非虚构作品,以及有自传性质的著作,包括奥利弗·萨克斯这套由中信出版社出版的 “探索者”系列丛书,其实也是引人入胜的认知科学读物,因为他所讲的故事,都是与神经认知和心理认知有关的经典案例。与大多数的科普作品一样,萨克斯讲故事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只负责记录和描述现象和事件,提出问题,但不提供问题的解决方案:作为一位科学大师和聪明的科普作家,他更愿意把思考的空间留给读者。
每一本萨克斯的书都是非常精彩的认知神经科学经典读物。例如,《错把妻子当帽子》一书的第一章,讲述了一位音乐家和歌唱家皮博士的故事。皮博士大脑视觉区长了一个肿瘤,导致他有视觉功能缺陷,他分辨脸孔、景物的能力严重受损,只是辨别事物架构的能力依然存在,当他起身寻找帽子时,伸出手抓住妻子的头,把她的头拿起来戴上。他把自己的妻子当成了帽子!他还会轻拍消防栓或站牌的顶部,把它们当成小孩子的头,在家里他会亲切地跟家具上的雕花把手聊天。当萨克斯对患者进行测试时,他连日常生活中非常熟悉的手套也不认识,但却能够识别出那是用来装东西的“五个小袋子”。他无时无刻不在唱歌、吃饭、穿衣、洗澡,每件事都化成了歌曲。若不能把每件事变成歌曲,他就做不了任何事。
很多读者恐怕难以理解皮博士的故事,而多半只会把他当成一个行为怪异的病人。但如果你稍微懂得一点神经科学和认知科学的知识,你就会知道,皮博士其实是一个右脑受到损伤而左脑仍然正常的病人。他能够正常辨别物体的形态并进行逻辑判断——这是左脑的功能;但却不能将这些事物与日常生活的经验联系起来——这是右脑的功能。他为何做每件事都要唱歌?因为音乐和歌唱能够启动他的右脑功能,这样他的受损伤的右脑认知能力会得到某种激活!
虽然萨克斯想把更多的思考空间留给读者,但并不是所有的问题都会有答案。例如,在《火星上的人类学家》一书中,作者讲述了一位彻底成为色盲的画家艾先生的故事。艾先生由于遭遇车祸而受到脑损伤,此后便出现种种怪异的行为。他无法辨认字母和颜色,变成了完全的色盲!对一位画家来说,没有比失去颜色认知能力更悲惨的了!令人奇怪的是,这位画家对黑白二色和各种灰度的知觉能力却得到异常的加强!艾先生说,他现在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多变的世界,一个光明与黑暗随着照明亮度波长变动的世界,这和他过去所知的彩色世界形成强烈对比,因为原来的世界比较稳定,也比较持久不变,而他现在的世界却是变化不居的。
这一切以传统的色彩理论来解释的话,是非常困难的。按照牛顿的观念,波长与色彩之间的关系固定不变,从视网膜传送波长信息到大脑的方式为细胞对细胞,而且这使信息更直接地转换成颜色。但如果将神经方面的现象模拟为光线透过三棱镜的分解与重新组合,根本
无法解释真实生活中视觉的错综复杂性。这些研究也许会改变自牛顿以来,物理学家和哲学家关于色彩是客观存在的看法。也许色彩的认知只是人们的大脑和神经系统主观加工的结果。
萨克斯不仅是一位科学大师,同时也是一位会讲故事的科普作家。萨克斯的案例通过奇闻异事讲出来,生动有趣。即使是一般的科学爱好者和普通读者,也可以读懂这些书,正如我们能够读懂科学大师霍金介绍相对论的科普作品《时间简史》一样。本书所提供的大量丰富生动的案例,则是神经科学、心理学和认知科学研究的重要素材。
20 世纪人类上天入地,遨游太空。21 世纪人类回到自身,探索自己肩上这几磅重的“宇宙中最复杂的也最不可思议的物体”——人类的大脑。这是一个新的时代,让我们来参与其中吧!
蔡曙山(清华大学心理学系教授,心理学与认知科学研究中心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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