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高人气作家 淡樱 全新抒写古代女核雕大师曲折的奋斗历程与荡气回肠的恩怨情仇。网络原名《小药妻》
◆“我非圣人,无辜又与我何干?”
“到底什么与你有干?”
“你。”
◆圣上觉得她配不上微臣,微臣愿舍侯爷之名,弃一生荣华,只换一个她。
◆当皇帝的人,都是高高在上,脾气自然不会好,可我不一样,脾气坏为了你我愿意改。
◆我是圣上手里的刀,铲除政敌,荡平动乱,守护大兴这片锦绣山河。现在除却山河,我想要守护的还有你。
她手里有一把刀 雕得是桃核 是人心 抑或恢弘壮阔的大好河山
“永平有个说法,七夕之夜一起放花灯的人会一生一世纠缠不清。方才你与我放了三十八盏花灯,”穆阳侯缓缓抬眼,看着她,“我们有三十八世缠在一起,你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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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传闻,穆阳侯嗜血成性,恃强凌弱,常年携带“饮血鞭”,令人闻风丧胆。
阿殷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这样一位侯爷缠上。
彼时,她只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姑娘,仅有祖父传下的核雕手艺傍身。
所幸,她生对了年代,这是一个重核雕的盛世。
从一介默默无闻的平民到名震天下的核雕师,途中的辛酸阿殷从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自己手里雕核的刀以及那一个孤高自傲的侯爷。
作者简介
淡樱,90后作家,现居上海,正努力追逐自己的梦想。文章构思新颖,擅长多种题材,文风温暖甜蜜。至今已签约出版多部小说,销往大陆、港台、海外。
科幻悬疑新坑《我的画风不太对》在晋江文学城连载。
代表作:《长恨》《师父别来无恙》《以宠为名》《雕心引》等。
即将上市:《仙媚》
微博:@淡樱
微信公众号:danying717
精彩书评
1.本文令人欣赏之处就是塑造了一个独特的女性形象。女主殷殷,出生寒门,
她习技、斗核、授人核技,最终成为核雕行业的大师,并为众多核雕技者谋取了出路,使核雕行业更繁荣昌盛。女主自强自立、聪慧勇敢、不畏强权的个性太鲜明,她成长、成功的故事太精彩,此文几乎成为女主的奋斗励志故事。当然,正是由于女主的塑造出彩,令本来普通的言情变得更生动更有趣。
——玉笛飞声
2.女主聪慧勇敢,男主霸道痴情,有核雕技艺穿于期间,故事情节细致流畅,好书。
——沧海一声笑
3.故事初看平淡,可后来越看越有味,恨不得时时刻刻捧着,用了两天的时间读完,心中只有一声感叹,书中自有黄金屋。
——随风
4.好久没有认认真真看完一本如此荡气回肠的古言了,题材新颖,感情水到渠成,给作者点赞。
——农夫山泉有点甜
5.女主对男主从排斥、抗拒至接受、至依恋,男主对女主的态度从霸道到尊重到为之改变的过程被作者用流畅的笔触渐渐铺开,层层深入,不突兀,不刻意,自然而然,顺理成章,是难得的言情佳作。
——读者玉笛
6.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是傲娇闷骚冷面坑侯爷与自尊自强有情有义敢做敢为巧技师的漫漫爱情故事。虽然我不完美,但是我愿意为了你变得更好。这是全文我在男女主身上学到的感悟。
——木槿半夏
目录
第一章阴错阳差 / 1
第二章初露锋芒 / 17
第三章侯爷有请 / 42
第四章为君侍疾 / 64
第五章高山流水 / 93
第六章斗核大会 / 116
第七章最终回合 / 140
第八章跟我回去 / 173
第九章绥州拜师 / 212
第十章侯爷归来 / 243
第十一章进入核学 / 269
第十二章黄雀在后 / 296
第十三章何为情伤 / 323
第十四章前往永平 / 350
第十五章站稳跟脚 / 395
第十六章情意渐浓 / 418
第十七章风波悄起 / 443
第十八章贵人相助 / 466
第十九章阴阳二蛊 / 486
第二十章执子之手 / 502
番外一成亲 / 524
番外二婚事 / 532
后记/ 536
精彩书摘
第一章:阴错阳差
传闻穆阳侯随身携带一鞭,名为饮血鞭,不管对方是何等身份,脾气上来时先抽了再说。
正值早春时节,恭城的桃园结了新果,青青涩涩的小果子挂在树枝上,翠莹莹的,像极了圆润的小碧玉,地上还有些桃花瓣,粉白粉白的,宛如豆蔻少女脸颊上的胭脂。
一双棉鞋踏过花瓣,杏色绣海棠花的裙裾轻轻扬起。
是一个生得如花似玉的姑娘,两道柳叶眉弯起,黑漆漆的瞳眸漾开一抹娇羞。她忽然停下脚步,抚平衣袖上的褶皱,随后又轻抚乌发上的发簪,生怕有一丝凌乱。
姜璇低笑出声:“即便西施在世,见着阿殷姐姐也只能自惭形秽。”
阿殷嗔她一眼,佯作恼怒地捶她一下,说:“就懂得笑话我!”
姜璇眺望远处,只说:“是妹妹的错,妹妹自罚在此处替姐姐把风,好让姐姐与谢郎叙旧。”“叙旧”两字话音拖得老长,颇有调侃之意。
阿殷哪会听不出,只是此时时间紧迫,她又嗔她一眼,提起裙裾匆匆走入桃园深处。
“阿殷!”不远处的青年眼睛倏然一亮,三步并作两步地行到阿殷身前,他眉目俊朗,上下左右地打量着眼前的姑娘,目光中有着说不出的欢喜。
阿殷抿唇笑道:“傻呆子!”
谢少怀被她这么一唤,跟着傻笑:“嗯。”
五年前第一眼见到她,他便像是着了她的魔——美人如云,可他只想娶她。
“阿殷,我母亲终于松口了,明日便遣媒人去殷家提亲。”
阿殷闻言,不由得一喜,道:“当真松口了?”
她家只是小门小户,家中有点积蓄,还是当年殷家祖父行商得来的,而谢郎却是恭城县令的嫡幼子,正所谓士农工商,她又是万般不愿做妾的,因此两人虽情投意合,但直到阿殷长成双十年华的大姑娘,婚事仍然迟迟未订。
谢少怀颔首,说:“等提亲后,我便立马求母亲挑个好日子,迎娶你过门。我们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日了。”
阿殷眉开眼笑,说:“瞧你猴急的。”
他握住她的手,不愿松开:“阿殷是少怀心中的朱砂痣,少怀哪能不急?”
两人又说了会儿体己话,直到姜璇忍不住前来催促时,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谢少怀目送阿殷离去,目光痴痴,仿佛无论如何都看不够。待阿殷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后,他方惆怅地叹了一声。
他母亲之言历历在耳:“……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那殷氏也不想想自己是何等身份,嫁入我们家做妾已经是抬举了她,还妄想当正妻?儿啊,她若真想进我们谢家的门,真心想嫁给你,当妾她怎会不愿?唉,别跪了,起来起来,娘怕了你……这样吧,正妻是不可能的,但以正妻之礼迎娶过门却也不是不行。你是我们谢家的嫡子,正妻之位自是不能给殷氏。殷氏的母亲倒是明理之人,我已遣人指点了她母亲。你瞧瞧,她女儿都是大姑娘了,有人娶已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何况还是我们这等人家。你听娘说,等她入门后,生米煮成熟饭了,她想反悔也不成。”
他喃喃自语:“但愿阿殷别恼了我。”
桃园位于桃山。
桃山以前唤作恭山,后来被绥州上官家买下后,改了名儿,才唤作桃山。阿殷自小随祖父出来野惯了,对这座桃山格外熟悉,知道许多小径小道,轻车熟路地避开了守园的几位小厮,与姜璇一道下了山。
天色将黑,阿殷却走得不快。
姜璇说:“姐姐,再不走快一些,恐怕夫人会不高兴。”
阿殷仿若未闻,似是陷入了沉思。
姜璇察觉到阿殷的不妥,轻声问:“姐姐怎么了?可是与谢郎争吵了?”
阿殷回神,轻轻摇首,随后苦笑一声:“恐怕迟早也要吵了,方才谢郎话语里颇有躲避之意,若我猜得不差,想必我与他的婚事没那么简单。”
姜璇啊了一声,问:“姐姐此话何解?”
阿殷道:“谢郎为人单纯,几次与我不合皆与他母亲有关,此回定是他母亲与他说了什么。这门婚事,谢郎母亲不可能这么早松口的。”
姜璇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惊诧地道:“姐姐的意思是谢郎母亲应承这门婚事了?”
阿殷摇首:“其中必有诈,只是我却有一疑惑,听谢郎的语气,似是爹娘这边已经首肯,可母亲向来不愿我做小的,她不可能会应承的。”
阿殷回到家中时,天色已然全黑。
殷家人口不算少。殷家祖父离世后,两房分了家,大房人口多,置办了一个两进的院落,位置极偏,砖砖瓦瓦虽破旧,但在阿殷母亲秦氏的打理下,也算井井有条。
守门的老叟唤作秦翁,是秦氏的远房亲戚。
秦翁给阿殷开了门,阿殷甜甜地道了声:“多谢秦翁。”秦翁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细缝。
姜璇问阿殷:“姐姐可是要先去夫人的屋里?”
阿殷说:“嗯,我去和母亲说一声我回来了,妹妹不必跟着我。”一顿,她又从袖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玩意,约莫有一寸大小,是个刻成猴头模样的核雕,说,“送到浩哥儿屋里,便说是我今日偶然得之,然后你仔细观察浩哥儿屋里有什么不一样了。”
姜璇接到掌心里,借着月光看清楚了猴头核雕。
她感慨地道:“姐姐的技艺愈发精湛了,外头的都及不上姐姐的半个手指头。”
阿殷笑说:“你若勤学苦练,亦能如此。”说罢,阿殷摆摆手,转身便往秦氏的屋里走去。
她刚进门,秦氏便嚷道:“你这死丫头,又去哪儿野了?”
“娘,我和你提过的,昨夜梦见祖父了,今早去给祖父上香的。”
秦氏哪会不知女儿的性子,说是给祖父上香,哪有上香到入夜才归家的?不过秦氏也不点破,嚷了句便算消气,对阿殷招招手,说道:“过来,娘给你买了好东西。”
秦氏打开一个木匣子,里头有一对金簪。
“娘今日特地出去将你外祖母给的金镯子熔了,找工匠做了一对金簪,等你出嫁时正好可以戴上。阿殷,这世间也只有当娘的才会对你这么好,你以后嫁人了可不能忘了娘。”
阿殷不动声色地问:“娘,可是谢家那边有动静了?”
秦氏眉开眼笑地道:“明日是个提亲的好日子。”
“娘,谢夫人真的松口了?”
秦氏眉头一横,道:“我们的阿殷万般好,要娶你回去自然是得用正妻之礼。”
秦氏合上木匣子,语重心长地道:“我瞧谢家的小郎君愿意等你几年,也是个真心的,阿殷,如果一个男人真的心里有你,其实当正妻也好,当妾室也罢,都是一样的,不过是名分不同罢了。”说起这个话茬,秦氏不由得看向窗外。
不远处,二姨娘陆氏的尖细嗓门不知说了什么,惹得殷修文哈哈大笑。秦氏面色阴郁,又说:“陆氏就是扫把星,打从她进了门,不仅克死了你祖父,还害得你父亲不思进取。你若嫁了人,以后千万不得狐媚夫婿,定当贤良淑德,操持家业。”
提起陆氏,秦氏满腹埋怨,一股脑儿地说了半个时辰,方放了阿殷回去。
阿殷回了房。
因着父亲生性风流,除了二姨娘之外,前不久又纳了个三姨娘。二姨娘生有一子一女,如今万般得宠,与大房同挤在最里头的院落,东边是大房,西边是二房。东边有三个房间,从大到小依次分布,阿殷的房间在最尾处。
阿殷推开门,姜璇已经回来了。
姜璇是阿殷祖父的故人之子的遗孤,从小与阿殷一块长大,祖父离去后,秦氏本不大想养个闲人,亏得阿殷游说,秦氏才勉强答应让姜璇留下来。
两人感情甚好,同吃同住,比亲姐妹还要亲。
“可从浩哥儿屋里发现了什么?”
浩哥儿是阿殷的二弟,今年十岁。阿殷还有个同胞亲弟,比阿殷小两岁,自小喜欢行商,四五年前便离开了家,出去闯荡,每逢过年才会回家。
姜璇低声说:“我进屋的时候,浩哥儿正在念书,书是新的,书皮上写了‘寿全学堂’四字。”
此话一出,阿殷登时怔住。
春寒席卷而来,她的心口似有一道细缝,冷得她浑身打战。姜璇问:“姐姐怎的脸色如此苍白?”阿殷半晌才回过神,喃喃地道:“寿全学堂哪是我们这些人能进去的。”
她定定神,又道:“时候不早了,妹妹先睡吧。”
姜璇晓得阿殷是个心里有主意的,也不多问,给阿殷沏了一壶茶,便先钻进被里。阿殷喝了口茶,热茶滑过喉咙,落入心底,可胸腔处仍然冰凉一片。
她一直知晓母亲最疼两个弟弟,她只是个女孩儿,不能替母亲在父亲面前争宠。这些她从不计较,可是她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为了浩哥儿的前程,母亲一声不吭就将她的婚事给卖了。
寿全学堂是恭城最为有名的学堂,也是出了名的门槛高。
学堂的夫子都是从都城永平过来的,创办这所学堂的正是恭城的谢县令,进者需得有声望的人举荐,且一年的学费足足要二十两银子。二十两银子,足够小家小户半年开销,他们家不过是小家小户,多亏祖父行商时留下的积蓄,才能维持如今的生活。
她低眉敛目。
过了许久,她从箱笼里抱出一个红木匣子,坐在梳妆台前,打开了匣子。
匣子里整整齐齐地摆着六把小刀——毛锉刀、平锉刀、平锥刀、圆锥刀、尖锥刀、斜刀。
这是祖父留给她最宝贵的东西,核雕的必备器具。
她低声道:“母亲,你不疼我,我只能自己疼自己了……”
鸡还未鸣,秦氏便起了。
丫鬟冬云给秦氏打了水,侍候秦氏梳妆。殷家全家上下就只有一个丫鬟、一个杂役,还有一个看门的秦翁。秦氏对待下人不薄,体谅冬云侍候一家子辛苦,时常将多余的小物赏给冬云。
冬云为此很是感恩戴德,侍候秦氏比侍候陆氏要用心。
“把那对碧云簪拿出来,今日谢家来提亲,可不能丢了我们殷家的脸面。”
冬云将碧云簪比画了会儿,插在秦氏的发髻上,说:“碧云簪最衬夫人的雍容,夫人戴上这对碧云簪,有种说不出的气度。”
秦氏人逢喜事精神爽,听得冬云此话,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你这张小嘴真会说话。”手指在妆匣里挑了挑,秦氏取出一对半旧的珍珠耳环,“今日我们殷家有喜事,赏你了。”
冬云连忙谢过。
秦氏心里是实打实地欢喜。
女儿已年有二十,若非她喜欢的人是谢家小郎,无论如何她也会强迫着女儿在十八岁之前嫁出去的,邻里街坊这几年的闲言碎语她听得耳朵都能生出茧子了。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谢家终于要来提亲了!
虽说当妾是有点委屈女儿,但谢家小郎真心一片,又对女儿言听计从,即便以后娶了正妻,心到底还是在女儿这边的。本来她亦是不愿女儿当妾的,但浩哥儿本该八岁就上私塾的,老爷却非得坚持要浩哥儿上最好的私塾,托人四处拜访,都不得入寿全学堂的门路。如今谢家那边开了口,既能把女儿嫁出去,又能让浩哥儿上寿全学堂,连未来几年的学费都全包了。
且那边愿以正妻之礼迎娶,仔细想来,也算给足了殷家脸面。
辰时一过,谢家遣了当地最有名望的媒人李婆上殷家提亲。
谢夫人碍着谢少怀的恳求,在彩礼上费了一番功夫,足足十二担,流水一般涌向殷家。李婆在门口吆喝,惹得周遭邻里频频瞩目,认出了李婆身后是谢家的总管。
殷修文与秦氏早已候着,可谓是春风满面地开了门,迎了一众人进去。
两家暗地里早已达成共识,如今请媒人过来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殷修文一直盼着自己的儿子能上寿全学堂,如今美梦即将成真,与李婆还有谢总管说话时,连髭须也透露出一股子喜气。媒人说了两个迎亲日子,一个是五月,一个八月,都是难得的好时日。
殷修文没有任何犹豫便道:“五月好。”
他语气里的着急令谢总管微微侧目。敛去鄙夷的目光,谢总管淡淡地说:“我们夫人亦属意五月初八,日子已然定下,如今时候不早,我……”
倏然,一道匆忙的脚步声传来。
一抹青色人影慌慌张张地出现在大厅,姜璇哭红了双眼,脸色白得吓人:“老……老爷……夫……夫人……不好了!不好了!阿殷姐姐不知得了什么病,脸也不知怎么了……老爷夫人快去看看吧!”
秦氏面色顿变。
殷修文几乎是瞬间便望向了谢总管。谢总管也不走了,起身温和地道:“我们谢府与周章大夫颇有交情,李婆你随殷夫人去看看,若殷姑娘有何事,我还能立马请周大夫过来一趟,以免误了病情。”
秦氏却轻拧起了眉头。
这谢家总管好生圆滑,言下之意不外乎是先看看她家闺女病得如何,若是重了,这婚事说不定便暂且搁下了。秦氏正想回绝李婆,然而殷修文感激地看了谢总管一眼,道:“多谢谢总管了,李婆,这边请。”
夫君话已出口,秦氏只好顺着夫君的意思,带着李婆去了阿殷的闺房。
一进闺房,秦氏就傻了眼。
昨天夜里还如花似玉的女儿,如今不过短短一夜,脸上、脖子上、手上密密麻麻地爬满了米粒大小的红点,右脸颊上还有一处拇指大小的红印,淌着血。
李婆顿时明了,一看阿殷的右脸颊,不由得可惜地叹了声。
长水痘可不能随便挠的,一旦抓破便会留下痕迹。殷家姑娘哪都不抓,偏偏抓在如此明显的地方,好好的一张脸便这么毁了,真是可惜了这张五官精致的脸蛋。
秦氏眼眶泛红,正要上前,阿殷捂住脸,尖着嗓子道:“不要过来!”
秦氏生怕她又抓脸,连忙道:“好好好,娘不过去,你莫要抓脸,只是水痘而已,半个月便能消了。”
阿殷说:“娘,祖父不是给我留了间屋子吗?让我去那边养病,浩哥儿还未出过水痘,免得我传染给了弟弟。”
秦氏本是有几分犹豫的,但一听提到浩哥儿,便道:“也好,娘请大夫过去那边,让姜璇跟着你去。”
殷家祖父离去时,两房分了家,殷家祖父还特地给阿殷留了一份嫁妆。二房原本是不乐意的,凭什么长孙女能得一间屋子?不过去瞧了眼屋子后,便没人再吭声。
屋子建在苍山山脚。
苍山最是荒凉,离屋子不到两里的距离挖满了荒坟,路过之人都觉阴风阵阵,更莫说住在那儿了,白给也不愿要。
李婆出来后,与谢总管嘀咕了几声,谢总管便立马道:“想来是今日提亲的日子挑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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