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25
本院头牌,性别男,爱好女,美艳不可方物!
本院坊主,性别女,爱好男,悲催无人能及!
天真没头脑VS腹黑多心眼
天降良缘乎?飞来横祸乎?
“坊主,你不如安心从了我可好?”
“可咱俩之间还差着辈……额……我的意思是听到你这么说开心极了!”
时运不济的褚贝贝才接管败落的丽春院就遇见客人猝死,为挽回颓势决定买个美人重整旗鼓,不曾想买了个男的。
美人赵言格,性别男,爱好女,美艳不可方物,从善如流的皮下,毫不遮掩其消极怠工脾气暴躁的秉性。褚贝贝为其操碎了心,还不慎惹上多事县尉柳致物,坊院生活鸡飞狗跳。
然而怪事也接踵而来,隔壁院坊有秘密,赵言格有秘密,连镇里大户柳老爷也有秘密……为了银子,为了美人,暗许芳心不自知的褚贝贝由此踏上了轰轰烈烈的求知之路!
燕雀南渡:不当结局的书写者,愿从头开始,用发自内心的热情和坚持,迎接每一个故事的步履匆匆。
01 哎呀,金主猝死了呀……
02 哎呀,买到一个绝色美人!
03 哎呀,遇色鬼啦!
04 哎呀,进牢房啦!
05 哎呀,夜半起火啦!
06 哎呀,闹鬼啦!
07 哎呀,我要跟你绝交!
08 哎呀,官差来了!
09 哎呀,还能好吗!
10 哎呀,身材好呀!
11 哎呀,被抓了!
12 哎呀,草民曾目睹真凶!
13 哎呀,这就是爱!
14 哎呀,她们还活着!
15 哎呀,报官!
16 哎呀,上公堂!
17 哎呀,我有爹了!
18 哎呀,遇刺了!
19 哎呀,你才是凶手!
20 哎呀,他要利用我呀!
21 哎呀,美色误人!
01哎呀,金主猝死了呀……
月明星稀,华灯初上。
我望着镜中的自己,唇红齿白,面如皎月,身穿葱绿色齐胸儒裙,外罩月牙白对襟广袖,手腕上的蚕丝披帛轻若鸿毛,除了嘴角一颗长毛大黑痣,怎么看都是一个美人坯子。只可惜这个美人坯子今日却要自卖自身,用来还债。一想到此,我便对镜长叹口气。
没错,今天便是我的大日子。
我叫褚贝贝,年芳十六,是这平安镇丽春乐坊第十八代掌院。按照剧本,我该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可惜时不待我,我出任乐坊坊主时,丽春乐坊早已落败,我手下连头牌带打杂人数不超过一个巴掌,其中两个还性别为男。要不然我也不会迫于生计,分分钟把自己卖了。
生意惨淡,令人发指,被逼无奈,我只得在账房田七的劝说下,登台献艺。幸亏我年轻貌美,挂牌第一日便迎来平安镇中老少男子无数,如今,他们正坐在大堂又是吃又是喝,就等着我上台了!
简直胆寒啊!
我透过窗子往大堂处看,望着大堂密密麻麻的人头,差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就在此时,房门“咚咚咚”地捶得震天响,账房田七正在外头大喊:“坊主!坊主!你打扮好了吗?外边客人等着呢!再不出来,他们可要掀桌子了!”
刹那间,我被这话给震醒了,往窗外一看,果不其然,大堂上几个男人正在大吵大闹。
我一脸哭相地开了门,平日里总对我十分恭维的田七这会儿瞧都不瞧我一眼,一个劲地催促我快些:“坊主你再不出来,外头的人可就砸场子了,客人可就走了。听前头菜牙说,今儿李老爷可是许下白银五百两要坊主你陪酒过夜呢!”
噢,是了。
我相貌动人,正值花龄,自打我接手这乐坊以来,平安镇首富李老爷便对我垂涎三尺,早就肖想娶我回家,做他第五任填房。为此他珠宝首饰换样上,只可惜,我一想到李老爷脸上满脸褶子,便是流出再多的哈喇子,我也能给它吸回来。他愿意娶,我还不愿意嫁呢!
我如老僧坐定,动也不动。
田七却是急了:“你不愿陪我陪啊!”
哎?等得就是这句话!
我赶紧将田七从走廊上扯了进来,关门脱鞋解腰带,摆出笑容说:“田七哥哥,你在乐坊多年,自打我来以后,又对我十分照顾,我一直寻思着要提拔你一把,既然李老爷出手如此大方,田七哥哥你又如此善心,不如你就代我去吧!”
“啥?”田七双眼瞬间呆滞,他苦着脸,“可我是男的啊!”
男女歧视要不得!
田七一闪而逝的动摇没逃出我的法眼,我拖着田七把他强按在镜台前:“五百两!五百两!只要你陪李老爷喝个小酒,坊主我就分你一百两!”
此话落地,田七立时眉开眼笑,一边笑还一边抢过我手上的胭脂水粉,自个儿蹲镜台前描眉去了。
本来田七还是清秀有余的柔弱书生一个,没想到换完衣服化好妆,竟还是个柔弱芊芊的大美人。我看得目瞪口呆,脑袋冷不丁就被他敲了一下,田七捏着嗓子说:“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面纱拿来?”
噢,对。
我虽然让田七顶替我上台,但我这张脸实在识别性太强,李老爷虽然老眼昏花,可看美人的眼光那可是杠杠的,为保万一,自然是戴着面纱稳妥。
我立马将面纱送上,草草收拾了下自己,就扶着田七出门了。
前期工作做得好,我扶着田七往台上那么一站,压根儿不用田七开口,座上宾客就沸腾了。门房菜牙敲着碗喊:“一百两一次!一百两二次!”
“两百两!”
“两百五十两!”
“四百两!”
“八百两!”
我的双眼噌噌噌全亮了。
下一秒,就听到李老爷颤得要断气的声音:“一、一……一千两!”
一千两!
我跟田七相视一眼,四只眼睛里全是遮不住的欣喜。大功告成,土豪就得这么宰!我朝着田七微一颔首,扶着他从台上踱步而下。而台前,李老爷已经送上银票,咧开的嘴角差点飞到后脑勺,在菜牙的伺候下起身上楼。
可我欢喜过头,乐极生悲,猜到开头没想到结局。我前脚把田七送进客房,后脚自己就出不来了。李老爷这人讲究情调,非要人伺候他倒酒吃菜。我哭丧着脸留下陪酒,就指望田七把李老爷灌醉。结果,三大白米酒灌下去,田七直接被灌晕在酒桌上,而李老爷这会儿要醉不醉,挡着我的去路,动也不动。
客房里,灯火通明,花梨木的桌子上摆了七八个小菜,越窑褐釉香熏上粉色莲花亭亭玉立。
一只枯瘦的手颤颤巍巍摸上我的胳膊,我一抬头,便对上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年届六十的李老爷流着哈喇子,嘴都阖不上,望着我的双眼满满都是黑光,在烛光的照射下,眼角那堆褶子越显狰狞难看。
我抬起头,笑得比哭还难看。
“噢!小……小美人……”李老爷嘴里咕噜出声,手上的酒水洒了大半,却依旧执着地往我嘴边凑。
我憋了口气,紧张地凑了上去。
李老爷笑得更欢了,抖着手便朝我招呼:“小……美人,来……来……”
我抖得更厉害,哆嗦着双腿,一点一点往前蹭……
李老爷笑得更加满意了,他的笑声越来越大,从刚才的低笑变成大笑,嘴角越咧越开,声音也越来越高亢,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一样,下一秒,他的身子猛地一僵,声音戛然而止。
我再抬头,就见着他双手捂胸,两眼一翻,“砰”的一声直接朝后倒去。
我惊在当场。
客人在我房里当夜猝死。
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自前年起,平安镇多了一家知名歌姬坊连锁店——东篱院,坊内女子个个貌美如花,能言善道,挤对得我丽春乐坊,十个客人跑了八个,好不容易留下两个,还是个腿瘸挤不上位的。李老爷在今日之前,就已在东篱院厮混长达十五日,若不是早就对我垂涎三尺,他也不会从东篱院轻易出来。
结果他就这么把自己折腾致死,原因大约是体力不济、欢喜过度。
所以这事本不怪我。
而李老爷一死,他膝下五子便为家产打得不可开交,哪儿有空闲管我一个乐坊坊主李代桃僵,让个男人陪酒待客?所以巡捕房的人查探过后,李家人当场就宣布李老爷是寿终正寝。
他们是笑了,我却是哭了。
第二天,我这乐坊就在平安镇上出了名,本就屈指可数的客人直接跑得没影,间接导致我上任不到三个月,债主上门讨债差点被当了裤子。
“还钱还钱!我一定还钱!能不能再宽限两天,我保证还钱!
“这是尿壶!这是尿壶!这不值钱!不值钱啊!我也是穷人!你们不能把我的尿壶也拿走啊!”
我淌眼抹泪,眼睁睁地看着债主带着一群打手冲出门外。
没人理我。
我苦逼地从地上爬起后,转身就上了房顶——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去自尽!谁也别拦我!
账房田七连滚带爬地往回跑,爬在梯子上对着我就是一阵哭号:“坊主!坊主!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坊主你可千万要想开啊!”
我淌眼抹泪,一甩秀帕:“我、我开不了啊我……想我年纪轻轻舍弃大好前途,结果、结果……我非但养不活你们,还养不活我自己……我……我要与我的灵魂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田七:“……”
我不再理他,抬足就要往下跳。
田七的脸色终于变了,大吼一声:“慢着!我有个法子挽回生意,不过……”
“嗯?”我挪着脚丫子,试探性地往半空晃。
田七脸色发黑,我在他发火之前,及时收回脚丫,盘坐在屋顶上,一弹手指甲:“说吧,什么好法子?”
所谓的好法子,其实法子一点都不好。
我半死不活地掏出最后一袋子私房钱,有些不放心地再次询问:“你确定买下的美人没问题?”
田七拽过钱袋,木着脸回:“那你买不买啊?”
“买买买买!”我哭丧着脸回,“就怕没买来美人,反而惹上官司,最近不是在严查人口贩卖吗?”
我竖起指头,开始默背:“凡设方略而诱取良人及略卖良人为奴婢者,皆杖一百、流三千里;为妻妾子孙者杖一百、徒三年;因而伤人者,绞。杀人者,斩。”
简而言之,除了没入奴籍的人,贩卖良家妇女,直接流放。
田七安抚我:“坊主你放心,你没看东篱院一点事都没有?我们才买一个!她们买了一堆!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被揭出来,我们顶多罚点钱!”
我骂:“钱钱钱钱钱!要是没有个绝色头牌,我们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不过骂是骂了,田七的话还当真让我安下心来。
当天晚上,田七就趁着夜深人静,从外头抬回了一个大红箱子。偌大的后堂空荡荡的,除了我和田七便再没了别人。
我绕着木箱走了几圈,终于下定决心开箱子。烛光下,沉睡的女子眉目如画,肤如凝脂,一身红衣更衬得她整个人如睡莲一般神秘妖娆,除了胸前平直、身形高大,实打实是个倾城美人。
美人!
我当即就笑开了颜,拍手称赞,直夸田七干得好,夸完便去拉美人。结果一只手刚摸上美人腰腹,就感觉到了不对,回过头,就看到田七一脸古怪地望着我。
“愣着干吗?快帮忙!”我龇着牙使劲。
没想到田七动也不动,再回头,我便对上了一双如墨眸子,眸子里满是笑意,在暖光的照射下,越发显得美人如玉。美人的目光分外火辣,我仰头看时,居然有种情深似海的错觉,看得我一阵不好意思,刚要开口,就被人打断了。
美人长身玉立立在木箱里,突然扬起嘴角就冲我笑,声音里充满戏谑:“乐坊妈妈?”
晴天霹雳!
这浑厚的低音炮糊了我一脸!
谁来告诉我,这美人怎么是个男的?!
02哎呀,买到一个绝色美人!
我的目光瞬间呆滞,再看美人脖颈裸露的喉结,感觉脸都绿了:“怎么是个男的?”
下一秒我就寻回了神志:“就算是个帅哥也没用!你赔我的钱!”
我扑上田七就连掐带踹,田七“吧唧”一下就躺倒了。
“赔、赔、赔不起呀,物价上涨,生活不易。带个人回来就已经不错了,我们哪儿有理挑?要不是赵大哥自个儿同意,这样的颜值还轮得到我们?”田七抬手就在美人脸上一番比画。
天哪!我诧异地看着举止粗狂却故作娇媚的大男人,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啊呸!”我干咳两声,故意唬着脸,“男人怎么能见客?你当我傻啊?”
“怎么不能接了?”美人一脸惊奇,一脚就踹倒木箱,踩在高凳上,抱着膀子笑得无耻,“在下卖艺不卖身,难道妈妈你要逼良为娼?”
逼良为娼什么鬼?诚然,我就是个开歌舞坊的,可干我们这一行,我也是有职业道德的!
我瞪着美人一番强调,美人笑得越发荡漾了:“那你是要还是不要啊?”
我虎躯一震,立马换上了一副旧友相见思念多时的模样,想想又不对,赶紧换上一副慈爱表情,张开双臂,笑中带泪:“好女儿,快到妈妈怀里来!”
有道是,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第二日一早,我便殷勤地拉着我女儿开始话家常了。我女儿姓赵,名言格,女装那叫一个倾国倾城、娇媚可人,换上男装,那也是个公子端方、如玉温良。
除了私下里不认我这个美貌娘亲外,他在我眼里简直就是一棵发光的摇钱树。
赵言格在我面前来回晃,大红的裙摆如莲花绽开,偏他大大咧咧的走姿晃瞎我的狗眼。
“你是说乐坊欠了城东当铺五百多两现银?”
我点头。
“那你怎么不把自己卖了?”
我心道我早就卖过自己的事情我会告诉你?可在他的沉沉目光中,我还是告诉了他。
赵言格一下子就咧开嘴笑了:“那你打算怎么卖我呀?”
我嘿嘿一笑,顺嘴就说:“你放心你放心,依照你的样貌,只要操作得当,别说五百三十八两白银了,就是五百三十八两黄金,也未必能包下你!而且,我们乐坊走的是高大上路线,绝对的卖艺不卖身,只要我们出去做个宣传拉个赞助,女儿啊,你就等着跟妈妈我发财吧!不过不过……”
我一顿,冲着赵言格就嘿嘿一声,不好意思道:“女儿,你倒是给妈妈想想法子啊,现如今我们穷得叮当响,别说打出口号做个海报什么的,就是买盒胭脂也没钱,有道是酒好怕巷子深……”
赵言格危险地寒了脸:“你再叫我一声女儿试试?”
我、我……
我哭丧着脸,刚想说话,就见着田七连爬带跳地从门外冲了进来:“不好了坊主!当铺的人又来了!”
“什么?!”我霍地站了起来,当下就想着撒腿跑路。
结果还没跑两步,我就被赵言格扯了回来。赵言格看着我的样就笑:“跑什么?不是拉赞助吗?机会来了。”说罢,赵言格一甩裙摆,一脸微笑,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临走前还给我一个至今无法理解的眼神,留我与田七一脸惊愕,张嘴吃风。
我都快吓傻了。
女儿啊!你是没看到当铺那些人讨债的模样啊!他们连我夜壶都拿走了啊!女儿啊!你快回来!
事实证明,这果真是个看脸的世界。我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深深恶意。
赵言格只往外头一站,连话都不用说,就把一群糙汉子给看呆了。我借着他的光非但没有拿钱出去,反而还得了当铺吴老板再三允诺,允许我秋后还钱。
这消息一出,当天晚上,我女儿赵言格就直接上了平安镇美人榜。乐坊外围满了人,我笑得见牙不见眼,大手一挥,当下宣布,三日后,格格姑娘挂牌!
我将客人安抚妥当,转头乐颠颠地就进了我女儿的房间,笑道:“女儿啊,你可准备了什么才艺?”
房间里,赵言格正跷着右腿,一脸惊奇:“还需要才艺?”
我连连点头:“自然自然,哪家花魁没有一两样必备才艺呀。”
“可我没有啊。”赵言格一脸无辜。
我心中“咯噔”一响,望着赵言格,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你打算怎么登台献艺?”
赵言格两眼一翻,干脆往后一仰,半躺在贵妃椅上:“美色。”
我恨不得抬手打他了,他伸出手抓住我:“说好的带我一起发财呢!”
我骂:“发屁!你都有美色了还要发什么财!”
不过话是这么说,台终究是要登的,我虽没有给赵言格好脸色,但也答应他帮他作弊。
丽春乐坊正堂上便有个戏台,三日后我女儿登台,我特地借钱请了个戏班子在上边唱戏,小花旦咿咿呀呀,一曲作罢,我便把赵言格推上了戏台。
我躲在戏台一侧,哼哼两声,清了个嗓,便捏出了兰花指,开始唱道:“树上的鸟儿呀,成双对……”顿住,我眨眨眼,示意赵言格赶紧摆姿势。
赵言格了然点头,长手毫不客气拎起裙摆就势一坐,板着张死人脸学着我的曲调,张嘴假唱:“成……双……对……”
端茶进屋的田七:“……”
客人:“……”
我抽搐着嘴角,咬牙接了下去:“绿水青山我在思念谁……”
赵言格哼哼,撸着袖子接着唱:“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
“夫妻双双把家还……”
赵言格一字一顿:“把……家……还……”
我觉得吧,这歌儿,大概是唱不下去了。连口型都没对上,我这女儿他有点傻啊!
果然,这歌儿就没能让赵言格对下去。歌唱到一半,座上的客人们就回过神来开始起哄:“格格!格格!格格!”
我下意识地缩了下脖颈,却被田七死拽着不让动。
接着,我就听到吴老板一声大喊:“格格姑娘,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赵言格起身站定,人群中爆发出巨大的掌声。
我从台后出来,看到癫狂的爷们儿,一阵目瞪口呆,彻底明白了一句真理——
你丑没关系,有人瞎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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