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2024-12-23
1、三位文學界大牛聯袂選編:厲害的大師,動人的篇章。
在書中,三位大牛錢理群、黃子平、陳平原從魯迅、林語堂、梁實鞦、老捨等97位現當代大師名傢中,甄選435篇經典動人作品;串起10個中國文化生活主題,涉及我們日常生活的方方麵麵,貫穿瞭整個20世紀中國文學。
2、10大主題,讓我們感受生活的詩意與愛意。
這套以“文學為緯,文化為經”,書中所選文章,既有文化意味,又妙趣橫生;讓我們感受到“文化”不僅凝聚在高文典冊上,而且滲透在日常生活中。每本、每篇、每頁,都讓我們感受到生活的詩意與愛意......
3、篇篇附有專業主播音頻,讓詩意的文字聲聲入耳。
這套書,還邀請專業的播音團隊錄製瞭文章音頻;在閱讀的過程中,我們可以隨手掃描書中的二維碼聽書。做飯的時候聽聽夏丏尊《談吃》,跑步的時候聽聽王力的《蹓躂》,晚上睡覺時聽聽老捨的《小動物們》。能聽能看,詩意的文字,由耳入心,真是讓人愛不釋手、釋眼、釋耳......
4、“漫說文化叢書”珍藏紀念卡,稀有珍貴,誠意滿滿。
漫說文化叢書珍藏禮盒版內特彆附增三位編者錢理群、黃子平、陳平原鈐印版手書紀念卡一冊,“讀書是件好玩的事”——陳平原,“(辛波絲卡的詩句)寫作的喜悅,保存的力量,人類之手的復仇。——黃子平”,“沉潛讀書:沉潛到曆史的深處、社會的深處、生命的深處”——錢理群。
5、顔值超高,贈品豐富。
這套書的封麵,邀請著名設計師設計,采用燙黑、印銀、專色印刷工藝,內外雙封設計,顔值極高;且內文排版考究,閱讀體驗更強。而且,書中還附贈有讀書人都癡迷的“藏書票”;伴隨書的主題,每本1枚,共10枚,每一款都彆具匠心。
5、官方授權 ,尊重版權。
漫說文化叢書所涉及作者近百位,尚在版權期內的超過50位,為保證版本的閤法與quanwei性,尊重每一位作者,編輯團隊輾轉聯絡到眾多作者及其後人,版權代理,全書所有尚在版權期內的文章,獲得絕大多數版權所有人的親筆授權。
6、閱讀收藏、饋贈佳品。
書唄收納在淺綠色瓦楞紙盒中,輕便環保。送給自己和朋友,都很閤適。能聽能看,詩意的文字,由耳入心。讀文章就是讀生活,用更經典的文字滋養你我與孩子們的一生。
漫說文化叢書由中國現當代文學界獨具影響力的三位學者:陳平原、錢理群、黃子平聯袂選編;所選文章從章太炎、梁啓超到汪曾祺、賈平凹,匯集瞭97位近現代名傢之作,貫穿整個20世紀中國文學,甄選瞭其中精華的435篇經典,組成瞭這10本書,分彆是《閑情樂事》、《世故人情》、《父父子子》、《男男女女》、《讀書讀書》《鄉風市聲》、《說東道西》、《生生死死》、《佛佛道道》、《神神鬼鬼》。經典編者,經典大師,經典作品,真·經典中的經典!用更經典的文字滋養你我與孩子們的一生。
錢理群
1939-
生於重慶,祖籍浙江杭州。20世紀80年代以來中國獨具影響力的人文學者之一。
曾任北京大學中文係教授、博導,中國現代文學研究會副會長。
他以對20世紀中國思想、文學和社會的精深研究,特彆是對20世紀中國知識分子曆史與精神的審察,得到海內外學界的重視與尊重,被認為是當代中國知識分子的標誌性人物。
代錶作品丨《心靈的探尋》《周作人傳》《1948:天地玄黃》等。
黃子平
1949-
廣東梅州人,當代著名文學批評傢、文學史傢。中國當代文學研究領域的標誌性人物。
任香港浸會大學中文係教授多年,並曾任北京大學中文係客座教授、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客座教授。
在中國現當代文學研究領域,其獨到提法如“深刻的片麵”“創新的狗追得我們連撒尿的功夫也沒有”等,廣為學界稱道。
代錶作品丨《沉思的老樹的精靈》《灰闌中的敘述》等。
陳平原
1954-
廣東潮州人。中國現代文學研究的一座高峰。
北京大學中文係教授(2008-2012年任北大中文係主任)、教育部“長江學者”特聘教授、中央文史研究館館員、國務院學位委員會學科評議組成員,中國俗文學學會會長。
他對20世紀中國文學、中國小說與中國散文、現代中國教育及學術、圖像與文字等領域有著精深研究和獨到見解。
代錶作品丨《中國小說敘事模式的轉變》《韆古文人俠客夢》《中國散文小說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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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蕉花
郭沫若
這是我五六歲時的事情瞭。我現在想起瞭我的母親,突然記起瞭這段故事。
我的母親六十六年前是生在貴州省黃平州的。我的外祖父杜琢章公是當時黃平州的州官。到任不久,便遇到苗民起事,緻使城池失守,外祖父手刃瞭四歲的四姨,在公堂上自盡瞭。外祖母和七歲的三姨跳進州署的池子裏殉瞭節,所用的男工女婢也大都殉難瞭。我們的母親那時纔滿一歲,劉奶媽把我們的母親背著已經跳進瞭池子,但又逃瞭齣來。在途中遇著過兩次匪難,第一次被劫去瞭金銀首飾,第二次被劫去瞭身上的衣服。忠義的劉奶媽在農人傢裏討瞭些稻草來遮身,仍然背著母親逃難。逃到後來遇著赴援的官軍纔得瞭解救。最初流到貴州省城,其次又流到雲南省城,倚人廬下,受瞭種種的虐待,但是忠義的劉奶媽始終是保護著我們的母親。直到母親滿瞭四歲,大舅赴黃平收屍,便道往雲南,纔把母親和劉奶媽帶迴瞭四川。
母親在幼年時分是遭受過這樣不幸的人。
母親在十五歲的時候到瞭我們傢裏來,我們現存的兄弟姊妹共有八人,聽說還死瞭一兄三姐。那時候我們的傢道寒微,一切炊洗灑掃要和妯娌分擔,母親又多子息,更受瞭不少的纍贅。
白日裏傢務奔忙,到晚來背著弟弟在菜油燈下洗尿布的光景,我在小時還親眼見過,我至今也還記得。
母親因為這樣過於勞苦的原故,身子是異常衰弱的,每年交鞦的時候總要暈倒一迴,在舊時稱為“暈病”,但在現在想來,這怕是在産褥中,因為攝養不良的關係所生齣的子宮病罷。
暈病發瞭的時候,母親倒睡在床上,終日隻是呻吟嘔吐,飯不消說是不能吃的,有時候連茶也幾乎不能進口。像這樣要經過兩個禮拜的光景,又纔漸漸迴復起來,完全是害瞭一場大病一樣。
芭蕉花的故事是和這暈病關連著的。
在我們四川的鄉下,相傳這芭蕉花是治暈病的良藥。母親發瞭病時,我們便要四處托人去購買芭蕉花。但這芭蕉花是不容易購買的。因為芭蕉在我們四川很不容易開花,開瞭花時鄉裏人都視為祥瑞,不肯輕易摘賣。好容易買得瞭一朵芭蕉花瞭,在我們小的時候,要管兩隻肥雞的價錢呢。
芭蕉花買來瞭,但是花瓣是沒有用的,可用的隻是瓣裏的蕉子。蕉子在已經形成瞭果實的時候也是沒有用的,中用的隻是蕉子幾乎還是雌蕊的階段。一朵花上實在是采不齣許多的這樣的蕉子來。
這樣的蕉子是一點也不好吃的,我們吃過香蕉的人,如以為吃那蕉子怕會和吃香蕉一樣,那是大錯而特錯瞭。有一迴母親吃蕉子的時候,在床邊上挾瞭一箸給我,簡直是澀得不能入口。
芭蕉花的故事便是和我母親的暈病關連著的。
我們四川人大約是外省人居多,在張獻忠剿瞭四川以後——四川人有句話說:“張獻忠剿四川,殺得雞犬不留”——在清初時期好像有過一個很大的移民運動。外省籍的四川人各有各的會館,便是極小的鄉鎮也都是有的。
我們的祖宗原是福建的人,在汀州府的寜化縣,聽說還有我們的同族住在那裏。我們的祖宗正是在清初時分入瞭四川的,蔔居在峨眉山下一個小小的村裏。我們福建人的會館是天後宮,供的是一位女神叫做“天後聖母”。這天後宮在我們村裏也有一座。
那是我五六歲時候的事瞭。我們的母親又發瞭暈病。我同我的二哥,他比我要大四歲,同到天後宮去。那天後宮離我們傢裏不過半裏路光景,裏麵有一座散館,是福建人子弟讀書的地方。我們去的時候散館已經放瞭假,大概是中鞦前後瞭。我們隔著窗看見散館園內的一簇芭蕉,其中有一株剛好開著一朵大黃花,就像尖瓣的蓮花一樣。我們是歡喜極瞭。那時候我們傢裏正在找芭蕉花,但在四處都找不齣。我們商量著便翻過窗去摘取那朵芭蕉花。窗子也不過三四尺高的光景,但我那時還不能翻過,是我二哥擎我過去的。我們兩人好容易把花苞摘瞭下來,二哥怕人看見,把來藏在衣袂下同路迴去。迴到傢裏瞭,二哥叫我把花苞拿去獻給母親。我捧著跑到母親的床前,母親問我是從甚麼地方拿來的,我便直說是在天後宮掏來的。我母親聽瞭便大大地生氣,她立地叫我們跪在床前,隻是連連嘆氣地說:“啊,娘生下瞭你們這樣不爭氣的孩子,為娘的倒不如病死的好瞭!”我們都哭瞭,但我也不知為甚麼事情要哭。不一會父親曉得瞭,他又把我們拉去跪在大堂上的祖宗麵前打瞭我們一陣。我挨掌心是這一迴纔開始的,我至今也還記得。
我們一麵挨打,一麵傷心。但我不知道為甚麼該討我父親、母親的氣。母親病瞭要吃芭蕉花,在彆處園子裏掏瞭一朵迴來,為甚麼就犯瞭這樣大的過錯呢?
芭蕉花沒有用,抱去奉還瞭天後聖母,大約是在聖母的神座前乾掉瞭罷?
這樣的一段故事,我現在一想到母親,無端地便湧上瞭心來。我現在離傢已十二三年,值此新鞦,又是風雨飄搖的深夜,天涯羈客不勝落寞的情懷,思念著母親,我一陣陣鼻酸眼脹。
啊,母親,我慈愛的母親喲!你兒子已經到瞭中年,在海外已自娶妻生子瞭。幼年時摘取芭蕉花的故事,為甚麼使我父親、母親那樣的傷心,我現在是早已知道瞭。但是,我正因為知道瞭,竟失掉瞭我摘取芭蕉花的自信和勇氣。這難道是進步嗎?
(選自《沫若文集》7捲,人民文學齣版社1958年版)
|再 記|
轉眼間,十三年過去瞭。眼看復旦大學版“漫說文化叢書”售罄,“領讀文化”的康君再三慫恿,希望重刊這套很有意義的小書。
隻要版權問題能解決(此次重刊,刪去個彆版權無法落實的),讓舊書重新煥發青春,何樂而不為?更何況,康君建議請專業人士朗讀錄音,轉化為二維碼,隨書付印,方便通勤路上或廚房裏忙碌的諸君隨時傾聽。
某種意義上,科技正在改變國人的閱讀習慣,一個明顯的例子,便是“聽書”成瞭時尚。對於傳統中國文人來說,這或許是一種新的挑戰。可對於現代中國散文來說,卻是歪打正著。因為,無論是鬍適的“國語的文學,文學的國語”,還是周作人的“有雅緻的白話文”,抑或葉聖陶的主張“作文”如“寫話”,都是強調文字與聲音的緊密聯係。
不僅看起來滿紙繁花,意蘊宏深,而且既“上口”,又“入耳”,兼及聲調和神氣,這樣的好文章,在“漫說文化叢書”中比比皆是。
如此說來,“舊酒”與“新瓶”之間的碰撞與對話,很可能産生絕妙的奇幻效果。
2018年3月21日於京西圓明園花園
|序|
陳平原
據說,分專題編散文集我們是始作俑者,而且這一思路目前頗能為讀者接受,這纔真叫“無心插柳柳成蔭”。當初編這套叢書時,考慮的是我們自己的趣味,能否暢銷是齣版社的事,我們不管。並非故示清高或推卸責任,因為這對我們來說純屬“玩票”,不靠它賺名聲,也不靠它發財。說來好玩,最初的設想隻是希望有一套文章好讀、裝幀好看的小書,可以送朋友,也可以擱在書架上。如今書齣得很多,可真叫人看一眼就喜歡,願把它放在自己的書架上隨時欣賞把玩的卻極少。好文章難得,不敢說“野無遺賢”,也不敢說入選者皆“字字珠璣”,隻能說我們選得相當認真,也大緻體現瞭我們對20世紀中國散文的某些想法。“選傢”之事,說難就難,說易就易,這點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記得那是1988年春天,人民文學齣版社約我編林語堂散文集。此前我寫過幾篇關於林氏的研究文章,編起來很容易,可就是沒興緻。偶然說起我們對20世紀中國散文的看法,以及分專題編一套小書的設想,沒想到齣版社很欣賞。這樣,1988年暑假,錢理群、黃子平和我三人,又重新閤作,大熱天悶在老錢那間10平方米的小屋裏讀書,先擬定體例,劃分專題,再分頭選文;讀到齣乎意料之外的好文章,當即“奇文共欣賞”;不過也淘汰瞭大批徒有虛名的“名作”。開始以為遍地黃金,撿不勝撿;可沙裏淘金一番,纔知道好文章實在並不多,每個專題纔選瞭那麼幾萬字,根本不夠原定的字數。開學以後又泡圖書館,又翻舊期刊,到1989年春天纔初步編好。接著就是撰寫各書的前言,不想隨意敷衍幾句,希望能體現我們的趣味和追求,而這又是頗費斟酌的事。一開始是“玩票”,越做越認真,變成撰寫20世紀中國散文史的準備工作。隻是因為突然的變故,這套小書的誕生小有周摺。
對於我們三人來說,這遲到的禮物,最大的意義是紀念當初那愉快的學術對話。就為瞭編這幾本小書,居然“大動乾戈”,臉紅耳赤瞭好幾迴,實在不夠灑脫。現在迴想起來,確實有點好笑。總有人問,你們三個弄瞭大半天,就編瞭這幾本小書,值得嗎?我也說不清。似乎做學問有時也得講興緻,不能老是計算“成本”和“利潤”。惟一有點遺憾的是,書齣得不如以前想象的那麼好看。
這套小書最錶麵的特徵是選文廣泛和突齣文化意味,而其根本則是我們對“散文”的獨特理解。從章太炎、梁啓超一直選到汪曾祺、賈平凹,這自然是與我們提齣的“20世紀中國文學”概念密切相關。之所以選入部分清末民初半文半白甚至純粹文言的文章,目的是藉此凸現20世紀中國散文與傳統散文的聯係。魯迅說五四文學發展中“散文小品的成功,幾乎在小說戲麯和詩歌之上”(《小品文的危機》),原因大概是散文小品穩中求變,守舊齣新,更多得到傳統文學的滋養。周作人突齣明末公安派文學與新文學的精神聯係(《雜拌兒跋》和《中國新文學的源流》),反對將五四文學視為歐美文學的移植,這點很有見地。但如以散文為例,單講輸入的速寫(Sketch)、隨筆(Essay)和“阜利通”(Feuilleton)固然不夠,再搭上明末小品的影響也還不夠;魏晉的清談,唐末的雜文,宋人的語錄,還有唐宋八大傢乃至“桐城謬種選學妖孽”,都曾在本世紀的中國散文中産生過遙遠而深沉的迴音。
麵對這一古老而又生機勃勃的文體,學者們似乎有點手足無措。五四時輸齣“美文”的概念,目的是想證明用白話文也能寫齣好文章。可“美文”概念很容易被理解為隻能寫景和抒情;雖然由於魯迅雜文的成就,政治批評和文學批評的短文,也被劃入散文的範圍,卻總歸不是嫡係。世人心目中的散文,似乎隻能是風花雪月加上悲歡離閤,還有一連串莫名其妙的比喻和形容詞,甜得發膩,或者藉用徐誌摩的話:“濃得化不開”。至於學者式重知識重趣味的疏淡的閑話,有點苦澀,有點清幽,雖不大容易為入世未深的青年所欣賞,卻更得中國古代散文的神韻。不隻是逃避過分華麗的辭藻,也不隻是落筆時的自然大方,這種雅緻與瀟灑,更多的是一種心態、一種學養,一種無以名之但確能體會到的“文化味”。比起小說、詩歌、戲劇來,散文更講渾然天成,更難造假與敷衍,更依賴於作者的纔情、悟性與意趣——因其“技術性”不強,很容易寫,但很難寫好,這是一種“看似容易成卻難”的文體。
選擇一批有文化意味而又妙趣橫生的散文分專題匯編成冊,一方麵是讓讀者體會到“文化”不僅凝聚在高文典冊上,而且滲透在日常生活中,落實為你所熟悉的一種情感,一種心態,一種習俗,一種生活方式;另一方麵則是希望藉此改變世人對散文的偏見。讓讀者自己品味這些很少寫景”也不怎麼“抒情”的“閑話”,遠比給齣一個我們認為準確的“散文”定義更有價值。
當然,這隻是對20世紀中國散文的一種讀法,完全可以有另外的眼光另外的讀法。在很多場閤,沉默本身比開口更有力量,空白也比文字更能說明問題。細心的讀者不難發現我們淘汰瞭不少名傢名作,這可能會引起不少人的好奇和憤怒。無意故作驚人之語,隻不過是忠實於自己的眼光和趣味,再加上“漫說文化”這一特殊視角。不敢保證好文章都能入選,隻是入選者必須是好文章,因為這畢竟不是以藝術成就高低為惟一取捨標準的散文選。希望讀者能接受這有個性有鋒芒因而也就可能有偏見的“漫說文化”。
1992年9月8日於北大
|附 記|
舊書重刊,是大好事,起碼證明自己當初的努力不算太失敗。十五年後翩然歸來,依照慣例,總該有點交代。可這“新版序言”,起瞭好幾迴頭,全都落荒而逃。原因是,寫來寫去,總擺脫不瞭十二年前那則舊文的影子。
因為突然的情事變故,這套書的齣版略有耽擱——前五本刊行於1990年,後五本兩年後方纔麵世。以當年的情勢,這套無關傢國興亡的“閑書”,沒有胎死腹中,已屬萬幸。更讓我們感到欣慰的是,這十冊小書齣版後,竟大獲好評,獲得首屆(1992)新聞齣版署直屬齣版社優秀圖書選題一等奬。我還因此應邀撰寫瞭這則刊登在1992年11月18日《北京日報》上的《漫說“漫說文化”》。此文日後收入湖南教育齣版社版《漫說文化》(1997)和北京大學齣版社版《二十世紀中國文學三人談·漫說文化》(2004),流傳甚廣。與其翻來覆去,車軲轆般說那麼幾句老話,還不如老老實實地引入這則舊文,再略加補正。
叢書齣版後,記得有若乾書評,多在叫好的同時,藉題發揮。這其實是好事,編者雖自有主張,但文章俱在,讀者盡可自由馳騁。一套書,能引起大傢的閱讀興趣,讓其體悟到“另一種散文”的魅力,或者關注“日常”與“細節”,落實“生活的藝術”,作為編者,我們於願足矣。
這其中,惟一讓我們很不高興的是,香港勤+緣齣版社從人民文學齣版社購得該叢書版權,然後大加刪改,弄得麵目全非,慘不忍睹。剛齣瞭一冊《男男女女》,就被我們堅決製止瞭。說來好笑,雖然隻是編的書,也都像對待自傢孩子一樣,不希望被人肆意糟蹋。
也正因此,每當有齣版社錶示希望重刊這套叢書時,我們的要求很簡單:保持原貌。因為,這代錶瞭我們那個時候的眼光與趣味,從一個側麵凸現瞭神采飛揚的八十年代,其優長與局限具有某種“史”的意義。很感謝復旦大學齣版社,除瞭體諒我們維護原書完整性的苦心,還答應幫助解除人文版印刷不夠精美的遺憾。
2005年4月13日於京西圓明園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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