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中國版《福爾摩斯》,現代版《聊齋誌異》
懸疑天纔王雨辰問鼎之作
知名漫畫傢玉煙先生傾情加盟,詭譎世界盛大呈現。
內容簡介
一個是為瞭生計奔波的報社小編,一個是不工作卻四處旅行的怪人。有人稱他們的組閤是中國的福爾摩斯和華生,還有人說他們的經曆堪媲美《聊齋誌異》。膽識過人的他們穿行於古老的鄉村和喧囂的都市之間,探訪各色光怪陸離的詭譎世界,這裏有離奇到匪夷所思的可怕罪案,也有暖人暖到心窩裏的動人傳說。最獨特的故事,十分驚人的恐怖天賦,老練辛辣的文筆,不露痕跡的鋪陳,成就瞭這部膾炙人口的懸疑經典——《異聞錄》。
如果說作者王雨辰用一個個離奇故事反映瞭人和社會的陰暗麵,那麼在這些陰冷的背後,更多的是作者對幸福生活、人間真情的渴望。
作者簡介
王雨辰,80後懸疑天纔,中短篇懸疑小說之王。天生敏感,喜好天馬行空的神遊,滿腦子稀奇古怪的想法,具備驚人的恐怖天賦,文思縝密,筆法老練,擅長不露痕跡的鋪陳,編織詭譎到令人窒息的氛圍,然後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轉身,驚起你一身冷汗!
目錄
第一夜 食指
第二夜 半臉人
第三夜 油
第四夜 八尾貓
第五夜 手術刀
第六夜 返魂香
第七夜 七月半
第八夜 奇案之釘刑
第九夜 貓嬰
第十夜 水猴
第十一夜 獨眼新娘
第十二夜 窺
第十三夜 老屋
第十四夜 七人眾
第十五夜 鏡妖
第十六夜 影噬
第十七夜 米婆
第十八夜 山神
第十九夜 債
第二十夜 房禍
第二十一夜 雙界湖
第二十二夜 魘術
第二十三夜 解剖師
第二十四夜 平安夜
第二十五夜 怨崖
第二十六夜 船虱
第二十七夜 閤唱團
第二十八夜 開眼
第二十九夜 蠱
第三十夜 買衣
第三十一夜 吳鈎
第三十二夜 縮頭
第三十三夜 龍蛇
第三十四夜 錢眼
精彩書摘
第十三夜/老屋
電話不閤時宜地響瞭起來,打擾瞭我的清夢。我勉強睜開眼睛一看,居然是消失很久的紀顔的電話。
“你小子還知道找我啊。我還以為你掛在哪個犄角旮旯裏瞭。”
“彆說瞭,快來我這裏,有些東西絕對是你感興趣的。”接著,他說齣鄰近的一個城市名。
“你沒開玩笑吧,要我坐火車過去?”
“來不來隨你。反正我叫落蕾幫你請假瞭,火車票也讓她幫你買好瞭,估計她很快就會去你傢。記得速來,我等你。”電話那頭成瞭忙音。我剛想咒罵幾句,門鈴響瞭。收拾一下一看,居然真的是落蕾。
她把火車票拿來瞭。
“你和我一起去嗎?”我邊用毛巾擦著臉邊問。
落蕾搖著頭:“沒時間,我在趕專欄,而且紀顔說瞭,我最好彆去。”說完便去社裏瞭。我狐疑地看著她的背影,也不知道紀顔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既然火車票都送來瞭,自然不好不去。雖然車程不長,但也要五六個小時。隨意準備一下帶上筆記本,我便上路瞭。
火車上的午飯既貴又難吃。一下火車,我就看見瞭那個熟悉的身影。
紀顔隻是招呼我快來,似乎很匆忙。我們打瞭個麵的。
這個城市是個新近開發的縣級市,交通還不是很發達。給我最直接的感覺是這裏的空氣很壓抑,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著一種很悲觀的色彩。
“到底齣瞭什麼事?”在車上我忍不住問他。紀顔想瞭想,還是告訴瞭我。
“昨天夜裏警察發現瞭一具男屍。這個男人在失蹤人員名單裏已經一個月瞭,一直找不到,昨天晚上他被人發現在一所廢舊的房子裏。那所房子很久沒人居住瞭,房子的主人暫時還沒查明。最有趣的是這個人的死因。他是被活活餓死或者說是被渴死的,而且房子內十分乾燥,溫度也高。再晚些日子,他就快變成木乃伊瞭。”
“這很簡單,他或許是被人綁架在那裏啊,結果綁匪可能齣於報復或者彆的原因讓他死在那裏。”我覺得這事沒什麼稀奇。
“現場沒有任何人的足跡,所有的指紋都隻有他一個人的,全部集中在水龍頭、窗戶和門內把手上。但門和窗子都沒上鎖,這裏的供水還沒有完成各傢各戶獨立水錶,所以進去的時候裏麵是有水的。他的身上也有錢。實在想不齣他為什麼會以這樣的死法死在屋子裏。”紀顔一邊說著,一邊拿齣幾張照片。
第一張是現場的,屍體談不上難看,死者穿著黑色夾剋和灰色直筒西褲,是半趴在地上的,看不清楚臉。不過手和其他部位都像極瞭風乾的臘肉。第二張是死者臉部特寫,很顯然,他死前帶著巨大的痛苦,他的皮膚因為過度脫水而呈一種暗紅色,皮膚乾燥得如同燒盡後的木柴。
後麵的幾張是那所房子的照片,房子是20世紀80年代造的舊式樓房,一共兩層。門口還有一個不大的院子,用幾根籬笆圍著。房子是用紅磚砌的,那紅磚如同剛吸過血一樣,分外妖艷,我看得很不舒服。
直到最後一張,我看到二樓的窗戶旁邊依稀有個什麼東西,看上去似乎是一個人形。
“你看瞭這張嗎?”我把照片給紀顔。紀顔點點頭,並說他也很在意這張。
我們的目的地其實是在一座巨大的工廠裏,這座工廠在二十多年前還是效益很好的,應該是做化肥的。但這裏逐漸蕭條瞭,以前數韆人上班的景象不見瞭,這種工廠一般都像一個城市,工人及其傢屬都在裏麵,包括一些商店、娛樂地點,總之他們幾乎可以不用邁齣工廠,而完成自己的人生軌跡。廠路兩邊種著許多樹,因為沒人護理,路邊的雜草都長到快一人高瞭。兩邊幾乎都是職工宿捨或者是他們自己搭建的平房,但行駛瞭這麼久,我幾乎看不到幾個人,偶爾能看到一個上瞭年紀的老人如雕塑一般坐在門口,旁邊趴著一條同樣沒有朝氣的狗。
如果要找一個詞形容這裏的話,我覺得用“荒涼”最好不過瞭。開車的司機是這裏的第二代瞭,他的父親就是在這裏度過瞭人生的一大半。他說大部分人都齣去瞭,齣去的有混得好的,也有混得差的,他不願意齣去,但也不願意混吃等死,於是搞瞭輛車,好歹還是可以糊口的。
大概開瞭半個多小時,終於到瞭我們的目的地。那所房子比照片上看上去要新得多,不明白為什麼說它常年沒人居住。
“就是這兒。”紀顔和我下瞭車,指著房子說。司機看瞭我們一眼,古怪地說:“你們來這裏找人?”
“不。啊,也算吧。”紀顔看瞭看房子迴答司機。
“這房子很多年沒人住瞭,前些日子還被發現有個人死在裏麵,你們小心點為好。”司機說完倒車走瞭。望著絕塵而去的汽車,我總覺得這地方讓我很難受。天氣不算太糟,但這裏由於長期作為化肥加工的地方,汙染已經很嚴重瞭,即使已經停産很多年,仍然彌漫著刺鼻的味道,天空總是灰濛濛的,旁邊瘋長的樹木失去瞭本身美化環境的作用,顯得非常猙獰。
房子前麵已經被警察用橫條圍瞭起來,但居然沒見警察看守。紀顔看齣我的疑惑,告訴我負責案子的是他的朋友,因為比較棘手和詭異,自然叫上瞭他,而且紀顔以妨礙工作為名把其餘警察支走瞭,房間裏大部分證物也被采集掉瞭,所以我們大可以進去好好調查看看。或許當時我和紀顔都沒想到,我們會在這間房子裏待上多長時間。
推開木製的籬笆門,我們走進瞭老屋前麵的庭院,這所房子與其他的職工住房如此不同,我突然對這所房子的主人感到瞭好奇。
紀顔說,警察通過初步調查,知道瞭這所房子是廠裏一位退休工程師的住房。工程師20世紀50年代從美國學成歸來,經曆“文革”後,在這座工廠任職研究新化肥,退休後曾經和妻子還有兒子住在這裏。後來老教授在這裏病逝,妻子也緊隨其後,他們的兒子把房子封瞭後就不知所蹤瞭。
房子裏居然沒有一點黴味,也對,從照片上看那男人的屍體沒有發生嚴重的腐爛。這種天氣,長久無人居住的房子保持乾燥實在要感謝守房人瞭。
從門往裏望去,是一條陰暗的甬道,門一帶上,房間裏的光綫最多隻能照到兩三米遠,白天尚且如此,夜晚的黑暗程度就可想而知瞭。甬道大概一人半寬,我走前麵,紀顔跟在後麵,兩邊是颳過瓷的水泥牆,摸上去異常光滑。我一邊摸索著牆壁,一邊朝裏麵走去。
大概走瞭一半,前麵左轉是一個房間,我剛想進去,忽然感覺右手摸到一種異樣的東西,非常冷,而且有一種特彆的僵硬感。我突然想到,前些日子在超市裏摸到的凍肉就是這種手感。
心裏一驚,我猛地轉過身,正好撞在後麵紀顔的額頭上。兩人同時蹲下摸頭。
“你乾什麼啊,突然轉身。”紀顔抱怨道。
我隻好跟他說剛纔我感到些很奇怪的東西。紀顔一邊用手掌心揉著腦袋,一邊笑著說:“看來帶你來的確是個明智的選擇。”
“怎麼說?”我好奇地問。
“這案子顯然很古怪。你沒注意平時看警察破疑案都帶著狼狗啊、工具之類的嗎?”
“……”
看來他把我當測試工具瞭。我一賭氣走進瞭左邊的房間。與外麵狹窄的甬道相反,裏麵很寬敞,而且傢具一類的都保持得很完整。靠牆角擺放著一套舊式沙發,不過已經很髒瞭。房間整個呈長方形,沙發的對麵牆壁兩米高的地方掛著一個很舊的吊鍾,黃色的圓形鍾身,是那種需要人工上發條的,但早就停瞭。
這個房間估計是用來待客的。我們沒發現什麼特彆值得注意的東西,隻好退瞭齣來。甬道右邊是另外一間房間,門口就是通嚮二樓的樓梯,這間的布局和剛纔那間基本一樣。我看見地上用粉筆畫齣的一個人形,看來那個男的就是死在這裏瞭。
整個房間要比剛纔的壓抑很多,光綫也要更暗淡。進去後正前方有一扇玻璃推窗,窗戶上有一層細灰,清晰地留著幾個雜亂無章的手印,看來是死者的。他那麼急著想推開窗子做什麼?呼救?逃跑?或者是為瞭躲避什麼?不過都不得而知瞭,他已經死瞭,我們隻有在這裏一點點地調查,纔能知道真相。從房間齣去後,甬道的末端兩邊分彆是廚房和衛生間,我還洗瞭一下手,看來果然是可以齣水的。
二樓應該是寢室,上麵更加暗瞭,幾乎可以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樓梯很高,全木製的,不過很牢固,遠不如我想的那樣踩上去嘎吱作響。上麵有三個房間一字排開,看來是工程師一傢每人一間瞭。我看著中間的房間,開門走瞭進去。這間比起下麵的要狹窄許多,隻有一張簡單的單人床和一張擺瞭颱燈的書桌。我隨意看瞭看抽屜,裏麵有一本日記,我驚訝警察難道沒有仔細看,他們實在太粗心瞭。紀顔似乎在外麵說話,我把日記放進筆記本包走瞭齣來。
“看來這所房子真的什麼也沒有呢。那男人的身份我朋友還在查,看樣子應該不是本地人,因為他們詢問過很多人,都說不認識他。屍檢還在進行中,暫時沒什麼綫索。”紀顔把電話關上說。
“依照你看,這房子有問題嗎?”我靠著書桌問。
“不知道,我倒是沒什麼特彆的感覺。”說著他走到旁邊的房間去看瞭。我把日記本拿在手裏,很厚,紅色的硬塑料外殼上麵寫著幾個字。
“給最愛的冰冰。”我小聲念著,忽然聽到瞭同樣的一聲“冰冰”,我以為是迴聲,又念瞭一次,卻隻有我自己的聲音。單人床上鋪著一層被單,上麵還印著已經暗淡瞭的紅色的“奬勵”二字,估計應該是那個時候廠裏奬勵給工程師的。我看著黑黑的床底,忽然想看看下麵有什麼。
我慢慢地蹲下去,誰知道蹲下去也很難看清楚。我不得不趴到地上,用手機做光源慢慢嚮裏麵探去,結果除瞭一雙用舊的解放鞋外什麼也沒有。我剛關上手機燈想爬起來,忽然感覺到有人呼吸,而且是那種近在咫尺的呼吸,像寒風打在我臉上,而且有一陣臭味。我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高聲叫瞭一下紀顔。
紀顔很快過來,忙問我怎麼瞭。
“床,床下有東西,我感覺到有呼吸,正好吹在我臉上。”我忍不住全身發抖,說話都不利落瞭。
紀顔狐疑地看看我,掀開床單,什麼也沒有。
“什麼也沒有啊,是不是隻是一陣風罷瞭,或者是死老鼠之類的。裏麵我什麼也沒看見。”說著站起來拍拍腿。
“哦,什麼也沒有。”我也站瞭起來,但又想,什麼也沒有?我明明看見有雙解放鞋啊,怎麼什麼都沒瞭呢?我又看瞭一次,果然床下空空如也。這下我自己也不確定剛纔在那種情況下是否看見那雙鞋子瞭。
“下去吧,好像沒什麼可疑的,我們先去招待所休息一下,你這麼遠來也纍瞭。”紀顔看瞭看錶,“都快五點瞭。”我點瞭點頭,把日記收起來。
正當我們要下樓的時候,我聽見鍾響瞭,一聲接著一聲,嘶啞而刺耳,如同葬禮上的喪鍾。我和紀顔對望瞭一下,馬上下樓,奔嚮那間掛鍾錶的房間。
已經響瞭五下瞭,鍾還在敲打。當我們進去後,發現牆上沒有鍾,甚至連鍾曾經掛過的印記也沒有,似乎鍾從來就沒掛在過上麵。我們隻好去另外一個房間,果然,鍾掛在瞭這裏,同樣是兩米多高的距離。這時候已經響瞭十二下,鍾聲停住瞭。
那個鍾是發條式的,沒有人上絕對不會走,更不會響。難道在我們上樓的期間有人進來,並且取下鍾上的發條再掛在這個房間?而且我發現房間的布局似乎正在慢慢變化,最關鍵的是地上原本用粉筆畫著的屍印不見瞭。整個房間如幻象一般,我和紀顔猶如處在海市蜃樓中。
漸漸地四周像水麵波紋一樣浮現齣許多東西:一架鋼琴,幾個書櫃,然後是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走瞭進來。他麵帶微笑,穿著無袖高領白色羊毛衫,一臉長者之貌,戴著一副黑色寬邊眼鏡,很慈祥。鋼琴前坐著一位少年,很清秀,十五六歲,正認真地彈奏。男人似乎在和孩子討論著什麼,說得極為認真,並撫摩著孩子的頭,孩子也很用心地聽著,場麵看上去很溫馨。我和紀顔就在旁邊,被眼前的景象迷惑瞭。我暗想,難道這個男人就是那位教授工程師?
接著,男人齣去瞭,孩子目送著他齣去。忽然孩子的臉變得極為猙獰,那絕對不該是一個少年擁有的相貌。更令我膽寒的是,他居然不經意地看瞭我們一眼,那眼神非常陰暗。我看看四周,本應該什麼都沒有啊。幻象很快消失瞭,四周恢復瞭平靜。我和紀顔就像做瞭一場噩夢一樣,一身的汗。
“走吧,這房子果然有問題。我們先迴去準備一下,明天早上再過來,六點以後這裏陰氣太重瞭。”紀顔看瞭看四周,催促我快走。
我們穿過甬道,走嚮門口。背著光我纔發現,甬道是用紅色的木頭製的,狹長地通嚮大門,猶如一根細長的舌頭。
紀顔轉動瞭一下門把手,然後皺著眉頭又試瞭一下,他轉過頭說:“門居然鎖住瞭。”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走到其他房間,果然,所有連接屋外的齣口都打不開瞭,包括窗子,而且房間的溫度居然逐漸在升高。我走嚮廚房和廁所的水管處,發現剛纔進來還能齣水的水管,現在一打開隻能發齣尖利的類似鴨鳴的叫聲,在空蕩的房間裏迴繞。我鬱悶地把龍頭擰死,纔聽不見瞭。
“《本草綱目?鱗部》記載‘蛟之屬有蜃’,‘能呼氣成樓颱城郭之狀,將雨即現,名蜃樓,亦曰海市’。”他脫掉外套,把袖子捲起來,站到大門口,口中念道。
“你在念什麼?”我對古文不是太明白。
“有種怪物叫蜃,它們很大,而且常人根本看不見它們,據說形同魚類,長著兩條很長的觸須。它們經常在大雨來臨時變化為房屋引人進去,然後把人吞食掉。”
“你是說這房子?”我四處看瞭看,莫非我們在怪物肚子裏?
“對,但也不肯定,因為這房子已經存在很久瞭,蜃不過隻能變化齣虛物。但我必須試試,要不然以這種溫度,過不瞭多久我們就會活活變成乾屍瞭。”紀顔拿齣兩個MP3,一個給瞭我,叫我戴上耳機。我狐疑地接過來,放開一聽,居然是經文。
“如果是蜃作怪就應該隻是幻術,裏麵是《大悲咒》。佛曰,誦此陀羅尼者,不受十五種惡死:(1)不為飢餓睏苦死;(2)不為枷係杖擊死;(3)不為冤傢仇對死;(4)不為軍陣相殺死;(5)不為虎狼惡獸殘害死;(6)不為毒蛇蚖蠍所中死;(7)不為水火焚漂死;(8)不為毒藥所中死;(9)不為蠱害死;(10)不為狂亂失念死;(11)不為山樹崖岸墜落死;(12)不為惡人魔魅死;(13)不為邪神惡鬼得便死;(14)不為惡病纏身死;(15)不為非分自害死。所以還是可以暫時護佑我們一下。”
果然,戴上後雖然聽不懂,但心情已經好瞭很多,感覺也沒剛纔那樣煩躁瞭。
紀顔也戴上瞭,並且左手按在門把手上,右手咬破後用鮮血在門上寫瞭些什麼,總之我是看不明白。接著他用力嚮後拉,門居然拉開瞭隻能讓一人進齣的小縫。
“快。”紀顔做瞭個趕快齣去的手勢,我連忙跑過去,忽然感覺身上背的包一輕,原來是日記掉齣來瞭。我下意識地彎腰去撿,卻看見甬道二樓的樓梯上站著一個人。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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