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1.《怅望山河》是前国家研究室司长朱幼棣继《后望书》之后历时五年推出又一部震撼人心的力作
2.一部记录当代中国人文的啼血之作
3.梁文道、许戈辉、刘苏里倾情推荐
内容简介
山与河,组成了大地构造,组成了辽阔的风景。祖国的山河也是我们信仰与理想的支撑。
周总理说“李四光是一面旗帜!”——大震已经过去,解读龙门山大断裂,许多问题仍需求证和回答。李四光曾指出川西是个危险地区,为什么说地震是可以预报的?从汶川、玉树,到西南,灾难还在一再发生,难道我们还能无休止的开发和破坏、在地震学科中永远无所作为?
百年海河航运的兴起与衰落。“根治”变成了对母亲河的刨根断根。中国北方,北京天津,几乎所有的河流都断流了。几十年里一再在治水和治污、缺水和调水、水灾和抗旱中轮回。不恢复河流的生命与最低的生态流量,能维系华北的可持续发展吗?
土地山林也是不可再生的资源。仅仅过去几十年,人们便彻底遗忘了:“千岛湖”原是沃野,千年古城、无数村镇,沦为泽国。几十万移民半个多世纪的流浪、迁徙,仅仅是为了建一座装机不大的电站。
从云梦泽的消失,连天波涌洞庭的形成,再到高峡平湖,欲说还休。长江中游究竟能容几个大湖?新世纪初大规模的退田还湖刚刚结束,可后三峡时期长江中下游水系生态无情的变化,洞庭湖、鄱阳湖的生死纠结,同样值得忧虑和关注。
前路曲折崎岖,失误和挫折是民族的宿命?怅望山河,愁绪满怀,希望或许便在再后望之中——一些决策,一些项目,“功”在当代,却未必利在千秋。历史与地理、成功与失败,长远与短见,难道不值得用科学发展观重新思考、重新审视?
作者以炽热的情怀、广博的学识,严谨的分析,深邃的思考,冷峻的笔触,迎难而上,还原那些被隐瞒或者被忽略的重要真实,引导客观深入的认知,唤醒人的科学觉醒。——这是朱幼棣继《后望书》之后,历时五年推出的又一部震撼人心的力作。
作者简介
朱幼棣,学者、作家。曾为新华社著名记者、国家研究室司长。现为东华能源股份有限公司董事、研究员。
生于浙江黄岩。做过矿山技术员,毕业于山东大学中文系。历任新华社国内部副主编,工业采访室副主任,教科文、政治采访室主任,新华社新闻研究所副所长,中共山西省委办公厅副主任。1992年被评为新华社高级记者,享受国家津贴专家。曾被国家地矿部授予“荣誉地质队员”,获首届萌芽创作奖、首届地球奖。现为国家软科学评审委员会专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浙江大学兼职教授,中国扶贫开发协会副会长。
朱幼棣在经济、地质、能源、医药、文学甚至书法等诸多方面有较深研究,出版过十多部著作。《怅望山河》是继《后望书》、《大国医改》后又一部力作。
精彩书评
山河之殇,心灵之震荡!
——许戈辉,香港凤凰卫视主持人
国朝多聪明,少傻子,多机灵,少认真,多游戏,少严肃。一位才高八斗的学士说,所谓傻子,就是认真、严肃,有点儿一根筋做事的人,——不是只求做事不求回报,而是坚持首先把事做好,回不回报还在其次。傻子做事,出于激情不错,更重要源于责任意识,责任意识是认真、严肃的基础。以此标准,本书作者无疑属傻子一类。
透过作品中的激情——忧心与愤懑,执意与取舍,我们读到的是这个时代少有的认真与严肃,它们近乎庄重、华美、尊贵。
——刘苏里,北京万圣书园创办人
目录
第一章 李四光的旗帜
001 大地震的追问
002 听一听李四光的声音
003 真实的谎言:“三大因素”决定地震无法预测
004 玉树最初震颤之后,为什么没有预警?
005 “地壳只是一张薄薄的纸”
006 “叔叔,为什么要地震?”
第二章 “地震是可以预报的”
007 地震,有字的书与无字的书
008 海原,南北地震带北段的生死节点
009 邢台大地震。关于地震的巨人对话。
中国地震预报的发端
010 李四光:地震是可以预报的
011 海城临震预报:跑赢大地震
第三章 大师缺失的时代
012 宏观判断上的犹豫与游移
013 唐山大地震:临震的“非常预报”
014 走近龙门山断裂带
015 不容忽视的强震“填空性”
016 汶川5·12地震究竟有没有先兆?
017 是否能容纳不同观点?要不要重视群防群治?
018 超越思想的局限与知识的边界
第四章 河山不能承受之重
019 从都江堰到杨柳湖、紫坪铺
020 震中映秀-北川?
021 新丰江:水库诱发地震
022 能否拨开大地震的若干疑云?
023 大地震与造山运动
024 地震与天文,太阳和月亮
025 中国会有火山爆发吗?
026 西南下一个大地震可能发生在哪里?
027 虎跳峡,高山深谷里隐藏着强震的风险
第五章 北京水危机的背后
028 与都城相伴的河流
029 昆明湖与西湖:城市的另类水源地的样本
030 北京原来有多少水可用?
031 官厅--建了一座缺水的大水库
032 调水、调水:无限拉长的距离
033 泥河湾的奥秘与永定河的灾变
第六章 海河,不再入海的河流
034 水尽海河
035 怀念海河:我们怎样认识母亲
036 从河谷到山前平原,“缘河而生”的文明与政治中心
037 思想、智慧与河流--见证赵州桥
038 1958年,发飙的跃进从大修水库启动
039 河流的脉动与“洪泛滩区”
040 东川口等几十座水库的溃决
第七章 治理与拔根--引滦、引黄和南水北调
041 1963年的海河:天灾与人祸叠加
042 不可能实行的“黄万里建议”
043 “百团大战”海河,十五年壮志与血汗的回报
044 “村夫”陈永贵对大雨的认识
045 华北地下水:危及子孙后代的索取
046 无水:冀南之难
047 年年干旱,遑论N年一遇的防洪工程
048 还能出郭守敬这样的大师吗?
第八章 天津与海河之殇
049 “海河无帆船”
050 解放桥见证什么?
051 海河流淌的平原
052 回望天津:河与海托起的城市
053 从内陆、内河走向海洋
054 滨海:地面沉降与海平面上升
055 滨海新区开发与“东进西出”战略
第九章 白洋淀:不仅是一个北方大湖的命运
056 邓小平对白洋淀污染的批示
057 “年轻的湖”是怎样衰老的?
058 白洋淀突发的死鱼事件
059 白洋淀的枯竭和西大洋、安格庄水库
060 聆听易水悲歌
第十章 让淮河休养生息
061 石漫滩、板桥水库的惨剧
062 灾难为何以暴戾的方式降临?
063 淮河治污之痛
064 中国最好的河流
065 淮上人家愁云不散
066 在生态流量与纳污之间寻求平衡
第十一章 “借问新安江”
067 水底古城:不该遗忘的见证
068 “借问新安江,见底何如此!”
069 假如海瑞仍在淳安为官
070 新安江航道与浙西、徽州的经济地理
071 新安江项目的决策:原来还有其他选择
072 我们错过了什么?
073 以人为本,“综合效益”的科学观照
第十二章 后三峡时期:生态与生存的纠结
074 江与湖:长江生态系统的渐变与突变
075 极端天气和异端的论点
076 三峡居民、土地和淹没的纠结
077 水库移民不等同于高山区“扶贫搬迁”
078 初识三峡航道,真正的《建国方略》
079 川江夜航,翻越三峡大坝
080 在亚洲伟大的峡谷河流上航行
081 最后的回馈,被淹没的文明
082 再走川江,值得忧虑的生态环境
083 拦江成湖,蓄起来的不只是水
第十三章 后三峡时期:长江水系与河湖的变迁
084 传说中的云梦泽
085 荆州、荆江和江北大堤
086 湖泊的死与生:洞庭小湖到八百里巨泽
087 与水争地到退田还湖
088 唯有长天,不见秋水--中下游湖区的连年大旱
089 防洪能力,从宣传到现实
090 关河望断,大江难东去
091 鄱阳湖的纠结之一:
三峡蓄水对鄱阳湖究竟有没有影响?
092 鄱阳湖的纠结之二:要不要建“闸坝?”
093 怅望洞庭
094 山河不语
后记 一个人的科学觉醒
精彩书摘
第一章 李四光的旗帜
地震是有先兆的。四川西部是个危险地区
有没有力量把这个危险地区搞清楚?
要不要改写教科书和科技史?
李四光为什么说地震可以预报?
理念与信仰的召唤
周总理说:“李四光是一面旗帜。”
001 大地震的追问
2008年5月12日。农历四月初八。星期一。离北京奥运会开幕还有88天。
立夏过了,暑气未盛。四川西部山地,油菜熟了,麦田泛黄。远山遮尽,天蓝云淡。
时光如寻常流过。突然,大地摇动,山崩地裂,随着声声轰响,灾难袭来。汶川、北川、青川、理县——顷刻山崩楼坍,废墟片片,满目疮痍。绵竹市汉旺镇广场上时钟的指针停在了那个时刻:14时28分。
消息传到了北京。
25分钟后,新华社发出快讯:强烈地震发生在四川境内——当时震中地点仍然不详。半个小时后,震级被修订为7.8级,6天后的5月18日又被修订为8.0级。震中终于确定,在位于汶川县境内的映秀镇附近(北纬31度、东经103.4度)。
消息传来。共和国总理当即决定改变已有的工作安排,赶往北京西郊军用机场。
下午4时40分,温家宝总理乘坐的专机离开北京,前往四川灾区。在飞机上,他破例接受了中央电视台记者的采访,作出抗震救灾的指示——当晚的《新闻联播》节目中,播出了这条新闻。
此时,四川大地震的情况仍然不详。各地上报的伤亡人数只有几百人。毕业于北京地质学院的温家宝总理,一定凭着自己的知识和经验判断,感觉到了灾情的严重。
雨,还在下着。总理来到了都江堰灾区,他身上已经淋湿。
都江堰市聚源中学,地震后一片瓦砾,像遭到一次无法解释清楚的巨大爆炸,四五十具孩子的遗体摆放在一边。触目惊心的景象使国人又一次目睹了什么叫灾难。
万众一心、可歌可泣、气壮山河的伟大抗震救灾展开了。
此后,有了数万大军排除万难,风雨兼程,从各地向灾区疾进。
此后,有了许许多多生死救援,无私奉献和生离死别、催人泪下的故事。
此后,有了年过花甲的温家宝总理在地震废墟中穿行,鼓励“孩子们挺住,我们一定会来救你”的喊话。总理流泪了,滑倒时手臂也划破了。还有,他罕见地发了火。从都江堰、青川到汶川和岷江峡谷中的映秀镇、唐家山堰塞湖,温总理好像几天之间苍老憔悴了许多,忧愁和皱纹布满了他的脸。
汶川,我今夜为你落泪,全国无数人为你落泪。
有一些毁灭是无法挽回的。汶川大地震在近1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造成了极其巨大的损失。“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大地震撼动了世界。
全国的电视都在播出抗震救灾的节目,那些惊心动魄的画面感人肺腑。山体崩坍、桥梁断裂、路基毁损,徒步、肩背、怀抱、手抬,专列、卡车、直升机、冲锋舟。血汗、意志和激情,书写着生死接力,万人转移和千里寻亲。
灾难袭来,时间在分秒中流逝。
在悲痛绝望的雨夜,在逃离家园的险路上,那些废墟中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呼喊,那些熟悉又陌生的亲人的名字。瓦砾遍地,愁云惨雾,生的门槛依然遥远……
巨大的悲痛攫住了我。当灾民们微渺的身影和脚印走出人们的视线,当瓦砾下生的希望被彻底掩埋,当军队和志愿者陆续离开,有篇报道用了一个“亮丽”的标题《汶川:明天的太阳是新的》——我觉得眼睛被灼伤了。
为什么会发生地震?
为什么没有一点预报?
为什么川西断裂带上的城市和乡村没有一点设防?
罹祸真的无法避免么?
——真是砌成此恨无重数!
由于缺乏足够的历史感和科学知识,有些复杂的谜团似乎变得深不可测,牢不可破。事情果真如此吗?——思考和追问是一种不好的习惯,但我还是忍不住。每当电视上出现一些理直气壮的“科学教导”,说什么世界性难题之类,对我来说特别不能接受。
002 听一听李四光的声音
采取了信息公开,媒体对抗震救灾大量迅速的报道,赢得了国际普遍赞誉。但隐隐中,似乎还有一些刻意的回避和严峻的禁忌——有些问题,提得过早可能不合时宜,而过晚又可能永远石沉大海,无人知晓。
我不愿纠结学术,也从来不会无端地怀疑。十多年新华社工业、科技与时政记者的职业磨炼,已经把我与国家的命运结合在一起。但缠绕在我心头的是一些更潜在、更本质的疑惑,挥之不去。毕竟生活在民众科学觉醒的年代,我不想“闷搭”,于是在迷惑与沮丧中寻求解答——也是为了纪念和忘却。
不解释也罢,有些人最好永远缄口。——也许早就没有信仰和职业操守,早就已经叛离与放弃。
在电视节目中,经常插进一些专家关于地震的访谈,某些平常不大露面的业内人士,穿着笔挺的西服,打着领带,正襟危坐,手抱着放在胸前,对着媒体和观众,或侃侃而谈,或巧言善辩,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和自责。辩称“没有预报是正常”的,因为“地震是世界级难题”,中国当然只能无所作为。有一位老专家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嚅动着嘴唇,最后才好不容易挤出了一句话:“甚至,可能,有一点点自责。”——看这个电视节目时,我的心越揪越紧,说“自责”两个字有那么艰窘么?
垄断着地震信息资源,有话语权的专家领导,用比灾区抗震救灾部队急进更快的速度,轻易地占据了媒体的显著版面和黄金时段,把强震面前的束手无策无所作为,用地震“永远无法预报”的谎言,用专业名词层层包装着托出,截断了探讨核心问题的可能路径。瞬时,很多群众都觉得愤懑、失望,甚至绝望——这种情绪弥漫在天地之间。
这些年来,看惯了弄虚作假、沽名钓誉,听惯了大话、空话、假话,我似乎已经麻木。那些沉重的日子里,我找出了《李四光全集》重读,变得坚硬而沮丧的心,又一次受到有力的撞击。作为一个曾在浙江山沟中度过青春岁月的老地质队员,心一酸,几乎流出了眼泪。要不是因为偶然的机会,在年轻时学习和从事过地质矿山技术工作的话,我对此也会茫然无知。——有幸在一生中踏入跨度很大的科学、新闻、经济、历史地理和文学领域,进行研究和写作,对机缘如此惠顾心存感激。
我默默地想起离开矿山17年后,被地矿部授予“荣誉地质队员”时,从国家地矿部长宋瑞祥手中接过证书的情景。这些年来,获得的证书荣誉无数,但我始终觉得,“荣誉地质队员”是最有分量的,特别是在背包旅游登山时尚,而找矿和地学似乎已经成为历史背影的今天。
一同被授予荣誉的,还有20世纪50年代初创作了《地质队员之歌》的作者,他已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几代人聚集在一起,几百人合唱。雄壮的歌声在北京地质礼堂里回荡:“是那山谷的风,吹动我们的旗帜,是那狂暴的雨,洗刷我们的帐篷……”
确实已经很遥远了。那旗帜上就有李四光的名字。
我们应该再听一听。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即使时隔多年,李四光的声音还是应该让全国人民听到——
1970年2月2日,全国地震工作会议专业座谈会召开。
81岁的科学家李四光出现在会议上,走过高山大川的他,已是身患重病的老人了。李四光脸上苍老的皱纹,如劫难后破碎的大地与沟谷,他吃力地站起,一字一句,一字一顿,沉痛地说:“云南(通海地震)的情况实在使我们伤心,对不起毛主席。地震是有先兆的,我们是搞地震的,却没有能预报出来。我们天天讲为人民服务,没有为人民服好务。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要根据总理以预防为主的指示,要戴罪立功。我们是有罪的人!”
就在这次会议上,李四光环视与会者,严肃地指出:“四川西部是个危险地区,我们有没有力量去把这个危险地区搞清楚?”(《李四光全集》,第七卷,《论地震》)
会上,没有人能回答!
你可以不同意李四光的某些地学理论,开展学术上的讨论,但不能不敬重他的家国情怀。
从15岁在日本留学时加入同盟会起,在求学、科学与革命道路上,开拓创新,顽强奋进。那一代大师博大的襟怀与学识,出色的组织和指挥才能,几乎没有后来者。站在巨大的地质图前,错综复杂的山川、地形地貌、地质构造、成矿机理,了然于胸。确实,不是一般的专家院士或学科带头人,这在中国并不缺少——李四光是共和国的部长,是科学技术一个方面的领军者,就像战争年代方面军的统帅一样,为毛泽东、周恩来所倚重。
预报地震是李四光晚年从事的最重要工作之一。
可能有人会取笑他在“文革”期间的论著中夹着不少“套话”,但重读李四光的《论地震》时,可以看出他是从地质构造和地质力学,切入了地震地质和地震分析预测,充满了辩证法和科学的方法论。有系统的论文,更多的是他部署地震监测预报时的讲话谈话记录。绝无首鼠两端的躲闪,绝无英雄迟暮的景象。从这些铿锵有力的话语中,可以感觉到他对国家对人民的一片真情和攻克科技难关的决心——这就是一个科学大师的赤子之心,也正是今天一些人所欠缺的。这也是科学巨匠为什么使人长久怀念的原因。
李四光的声音在深山空谷回响——
四川西部,正是今天发生在汶川8.0级强震的地方。38年里,岁月蹉跎,我们对这一地区做了多少工作?搞清楚了多少?
我们该怎样回答李四光的提问?
003 真实的谎言:“三大因素”决定地震无法预测
地震预测与预报是两个概念。
预测是根据地震地质研究与监测,判定某一地区在什么时候可能会发生地震。
预报是根据预测向社会发布地震预报消息。有时间、范围、震级,有长期、中期、短期临震各种预报。
预测是预报的前提和必要条件。
预测与预报,是防灾减灾的重要前提。
在改革开放30年的历史进程中,中国的经济社会在风云激荡中迅猛发展。高新技术的异军突起,比尔?盖茨、戴尔们各领风骚,在此背景下,美国雄心勃勃的地震预报十年计划的失败,前景似乎显得有些黯淡。
但说美国和发达国家科学家“普遍”认为“地震不可能预报”也不是真实的,是一派胡言。我奇怪一些专家居然能在媒体上、镜头前,对着灾民和几亿观众把谎话说得如此坦然,不由得使人感叹,如今技术高到“说谎”也需要专业知识啊。
我手头就有美国斯特拉莱(A. N. Strahler)著的《自然地质学》(高等学校教学参考书, 1987)。业余时间翻翻地学书籍是我的爱好和习惯。这本书中就有一节“地震预报”。作者列举了几种预报地震的方法和国外一些成功的做法。由此看来,外国学者并不尽如国内一些不作为者所说的,认为地震统统不能预测和预报。
地质地震科学总是在艰难中显示出光明的前景。《自然地质学》中有这样一个例子,得克萨斯大学的地震学家在沿墨西哥湾的南部海岸发现了一个强震空缺段,大约有50公里长,已经50年没有显示地震活动了,在1976年突然有一系列小震活动。地震学家预感到一次大到里氏8级的地震可能会发生,这些科学家在1977年发出了地震预报,并向墨西哥政府建议在这个强震空缺段装置地震监察监测设备,但建议被政府否决。1978年11月29日,7.8级地震在这个强震空缺段发生。
斯特拉莱教授希望:“能够对类似的震隙建立强有力的监测,并且能做出很好的预报。使预报地震的发生时间缩短到只有几个星期而不是几年。”
一年上万次地震中,有感的不多,大震更是屈指可数——如强震发生在昆仑山、唐古拉山或其他偏远地区,人烟稀少,对我们的影响不大。但发生在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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