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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分析认为,孟良崮战役之所以称为奇迹,是因为这是一次腹背受敌歼灭战。当时的情形是陈毅、粟裕指挥的华东野战军在里面围歼七十四师,外围国民党军各位部包围着华野大军,其险恶程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使得张灵甫阵亡、华野大军全歼七十四师的最终战局极为震撼人心!
战役胜利后陈毅将军挥毫泼墨,写下气壮山河的诗篇:
孟良崮上鬼神嚎,七十四师无地逃。
信号飞飞星乱眼,照明处处火如潮。
刀丛扑去争山顶,血雨飘来湿战袍。
喜看贼师精锐尽,我军个个是英豪!
《红日/新课标必读丛书红皮系列》的作者以山东战场的涟水、莱芜、孟良崮三个连贯的战役作为情节发展主线,体现出作者对现实战争小说的“史诗性”艺术追求,即努力以宏大的结构和全景式的描写展示出战争的独特魅力。这三次战役,解放军有败有胜,各具特点,作家的描写也详略得当,各有侧重,在叙述历史事件的过程中,体现了作者在小说结构上的别出心裁。
内容简介
1947年5月17日,亦即孟良崮战役胜利结束的第二天上午,吴强在驻地的村口,亲眼目睹了张灵甫这位梦想“立马沂蒙di一峰”的“天之骄子”、“常胜将军”,最终躺在一块门板上,被解放军战士从山上抬下来的情景。从此,他便萌生了这样的想法:要把从涟水战役到张灵甫死于孟良崮这个“情节和人物都很贯串的故事”编织起来写一部长篇小说。《红日/新课标必读丛书红皮系列》由此诞生!
《红日/新课标必读丛书红皮系列》讲述了解放战争时期,中国人民解放军华东野战军在山东歼灭国民党部队整编七十四师的故事。故事以军长沈振新、政委丁元善所率领的一支部队为主线,围绕着山东战场上著名的孟良崮战役,描绘了波澜壮阔的战斗场面和可歌可泣的英勇事迹。
作者简介
吴强(1910—1990),当代著名小说家,曾用笔名吴蔷、叶如桐。生于江苏涟水县一贫苦家庭,在极其艰苦条件下由小学、中学而读至大学,此间曾几度辍学,做过酒店学徒和小学教师。青年时期爱好文学,学生时代曾在报刊上发表散文、特写及短篇小说。1933年春,在上海加入中国左翼作家联盟,1938年在皖南参加新四军,在部队文化宣传部门工作,先后担任过新四军政治部宣传部文艺干事、科长及纵队、兵团政治部宣传部长等职。建国后,任华东军区政治部文化部副部长。1952年转业至地方,先后任华东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党组成员和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理事等。
精彩书评
阅读是搜集处理信息、认识世界、发展思维、获得审美体验的重要途径。阅读是学生的个性化行为,不应以教师的分析来代替学生的阅读实践。应让学生在主动积极的思维和情感活动中,加深理解和体验,有所感悟和思考,受到情感熏陶,获得思想启迪,享受审美乐趣。要珍视学生独特的感受、体验和理解。培养学生广泛的阅读兴趣,扩大阅读面,增加阅读量,提倡少做题,多读书,好读书,读好书,读整本的书。鼓励学生自主选择阅读材料。
——《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
语文科目要求学生增加课外阅读总量,还推荐学生阅读科普科幻作品,各类历史、文化读物及传记,以及科学常识的普及性读物等。语文科目提出要“积极倡导自主、合作、探究的学习方式”,认为学生是学习的主体,语文课程要关注个体差异和不同的学习需求,爱护学生的好奇心、求知欲,鼓励他们自主阅读、自由表达。
——《光明日报》
新课改后的高考注重回归语文之本,强调“读书”和“生活”,目的就是要引导学生体会语文的本真滋味,懂得学习语文的本质其实就是阅读、思考和表达。
——全国中学语文优秀教师、四川省教学名师导师、广汉中学语文特级教师王小槐
读书确实是需要能力的,这样的能力,谁都需要学习,需要锻炼和培养。而这样的学习、锻炼和培养,首先需要跳出实用主义的泥沼,需要从孩子开始才行。
——著名作家肖复兴
一定年龄进行一定的阅读。别让孩子过早涉入思考、判断等阅读领域,要让他们逐渐积累自己的见识,渐次靠近思考边缘。他们的阅读,并不具有指令性或者强迫性,也不只是温暖和励志,还要有知识性和趣味性。
——青年作家赵瑜摘自《大河网·河南商报》
精彩书摘
第一章
一
灰暗的云块,缓缓地从南向北移行,阳光暗淡,天气阴冷,给人们一种荒凉寥落的感觉。
涟水城外,淤河两岸酱黄色的田野,寂寞地躺着。
开始枯黄的树林里,鸟鹊惊惶地噪叫着,惊惶地飞来飞去。这里特有的楝雀 ,大群大群地从这个村庄,这个树林,忽然飞到那个村庄,那个树林里去,接着,又从那个村庄,那个树林,飞到远远的村庄、树林里去。
淤河堤岸的大道上,平日过往不断的行人、旅客,商贩的车辆、骡马也绝迹了。南城门外,那棵出生了二百四十年的高大的巨伞般的老白果树,孤独地站在淤河边上,在寒风里摇曳着枯枝残叶,发着唏嘘的叹息声。
这是深秋初冬的时节。高粱、玉米、黄豆已经收割完了,枯黑的山芋藤子,拖延在田里,像是一条条长辫子。农场上大大小小的一堆堆高粱秆、豆秸,寂寞地蹲伏在那里。听不到鸡啼,看不到牛群,赶牛打场或者进行冬耕的农民们悠扬响亮的咧咧声,也好几天听不到了。
战争降临到这个和平生活的地方。
在一周以前攻到涟水城下被杀退的蒋介石匪军整编第七十四师 ,开始了第二次猖狂进攻。
这第二次进攻,十分猛烈,敌人施展了他们的全力。十架、二十架以至三十架一批一批的飞机,从黎明到黄昏,不停地在涟水城和它的四周的上空盘旋、轰鸣。炸弹成串地朝田野里、房屋集中的所在和树林里投掷,一个烟柱接着一个烟柱,从地面上腾起,卷挟着泥土,扬到半空。大炮的轰击,比飞机的轰炸还要猛烈。有时候,炮弹像雷暴雨般地倾泻下来。房屋、树木、花草,大地上的一切,都在发着颤抖。
苏国英团八连四班班长杨军和他的一个班的战士们,守备在战壕的掩蔽部里,已经两天半了,一个手榴弹还没有打过,步枪子弹每人补足了八十发,除去昨天上午,飞机飞得实在太低,翅膀几乎擦上了白杨树梢,战士张华峰觉得它过于张牙舞爪,欺人太甚,对着飞机翅膀上“青天白日”的徽记打了一枪而外,大家都还一发未动。
“这打的什么仗?我还是头一回!”斜躺在掩蔽部里的战士秦守本,气闷地说。
“这是炮战,最新式的!”坐在他身边的张华峰说。
“炮战?我们的炮呢?”秦守本拍拍手里的步枪,问道。
“是好汉,到面前来干!蹲在老远放空炮,算得什么?”机枪射手金立忠气愤地自言自语着。
“不要急!他们总是要来的!”班长杨军正在擦着刺刀,对金立忠说。
秦守本眨眨红红的眼睛,向班长望望,嗟叹了一声。
杨军觉得秦守本的情绪不好,把他手里的刺刀,在掩蔽部的土墙上刺了一下,说道:
“我们的刺刀、子弹,不会没事干的!有一天,我们也会有大炮!”
正在说着,一颗榴弹炮弹在离他们四五十米的地方,轰然炸裂开来,他们蹲着的掩蔽部顶上的泥土,哗哗沙沙地震落下来。在他们附近,紧接着又落下了五发炮弹。弹药手周凤山枕在弹药箱上的头,给震得跌到地上。秦守本的耳朵,虽然塞上了棉花,却仍然感到震痛,他把身子赶紧缩到掩蔽部的里角上去,两只手掌紧按住他的两个耳朵。
“新兵怕炮,老兵怕机关枪。你是新兵?”张华峰忍住笑声,向秦守本问道。
“呃!说实话,机关枪我不在乎,这个‘老黄牛’ 我倒真有点心跳得慌!”秦守本回答说。
战壕里陡然紧张起来,五班、六班的阵地上,传出了叫喊声。
杨军伸头到掩蔽部门口外面望望,五班门口躺着两个战士,一个已经死了,他的头部埋在泥土里。一个受了伤,身子斜仰在塌下来的土堆上,两条腿搭在折断了的木头上,头颈倒悬在土堆子下面,杨军认出那是年轻的战士洪东才。六班掩蔽部的外面,三个战士正抬着受了伤的六班副班长沿着壕沟运送出去。杨军的心绪有些纷乱,他的掩蔽部没有被敌人的炮弹打中,他感到幸运,同时,他也感到敌人的威胁渐渐地逼近了身边。“只是坐在这里挨打吗?”他很想带着他的全班,冲到战壕外面去,和敌人厮杀一番。他咬着嘴唇回到掩蔽部里,当他看到秦守本紧紧地抱着脑袋,把身子缩成一个团团,挤在掩蔽部的最里边,敌人的炮弹又在纷纷倾泻下来,他的“冲出去”的念头,又马上消失了。
“怎么样?”张华峰低声问道。
杨军轻轻地摇摇头。
“五班门口吵吵叫叫的,为什么?”
张华峰又问了一句,同时爬起身子,起到掩蔽部外头去看看。杨军一把将他拉住,说道:
“把我们的工事再加加工!”
战士们意味到邻班的工事吃了敌人的炮弹,同时仰起头来,观察着掩蔽部的上顶是不是牢固。秦守本的两只沾了泥土的手,从脑袋和耳朵上勉强地移了下来,但随即又按到胸口上去。他冷冷地说:
“迫击炮弹,三颗、五颗不在乎。榴弹炮弹么,我看,你们不要说我胆小,一颗就够了!”
趁着炮弹稀疏,飞机从顶空刚刚回旋过去,他们在掩蔽部的顶上覆上了半米多厚的泥土,掩蔽部门口的矮墙也加厚了一些,并且拦上了一棵粗大的树干。
整整一天,依仗着飞机大炮的敌人,前进了三公里。就是说,敌人的前锋部队,距离杨军他们守着的第一线阵地,还有十二公里。照这样的速度计算,如果还是痴猫等死鼠一般地守在战壕里,必须在四天以后,才能跟敌人见面交锋,杨军他们的刺刀,才有溅上敌人血迹的机会。打惯了出击战的部队,变换到阵地守备战,精神上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时间在睁眼的睡眠中过去,看不到敌人的影子,伤不到敌人的皮毛,在杨军他们看来,这不是战斗,说是战斗,也是一种令人怄气的战斗。
叫人振奋的消息终于来了。
在当天的夜晚,他们奉令举行第一次出击。
沿着淤河滩向前摸进,河水哗哗地流着,像是悲愤的低诉。夜空里,繁星缀满蓝天,较之置身在不见天日、身子不能立直的掩蔽部里,这时候,他们真是回到海阔天空的世界里来了。秦守本显得特别活跃,他的一只手握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一只手拿着手榴弹,他心里说:“这种打法,我死了也甘愿。”河滩上没有路,潮水刚退下去,滩边又烂又滑,腿脚不时地陷到滩淤里去。
二排长陈连带着五班六班,绕道堤西的田野前进,杨军的一个班,分成两个战斗小组,沿着河滩正面袭击敌人。在堤上一个独立的饭棚子跟前,他们发现了敌人,正要扑将上去,敌人的汤姆枪却抢先开起火来,子弹从他们的头上掠过,穿入到河水里,发出嗤嗤的声音。金立忠一个快步冲上河堤,机枪的两只爪子抓住一个被砍伐了枝干的杨树根子,随即喷出鲜红的火花,射出了密集的连续的子弹。一个班的敌人,被打倒了三个,摔倒在堤边上,有一支汤姆枪,从死了的兵士手里,飞到离尸体五步以外的地方,继续把它肚里的几发子弹打完。没有死的敌人,就慌乱地回头狂奔,嘴里发出听不清字音的惨呼悲喊。杨军、张华峰、秦守本他们追了上去,金立忠的火力,跟在敌人的屁股上凶猛地追击着。副班长带的下半班,和排长陈连带的两个班,几乎同时包抄到敌人的前头,拦断了敌人的归路。敌人有的死在路上,有的惊魂丧胆地跳到淤河里去,淹死了。一个班的敌人,只有一个没有死,胸口中了两颗子弹,血,浸湿了他的灰黄的军衣,胸前印着“灵”字的符号,也溅满了血污。当把他抬走的时候,他模糊地意识到他当了俘虏,微微地抬起他的右手,大声哭叫着说:
“你们赶快把我打死!打死!”
走了没有几步,他就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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