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日本盟軍戰俘營》為二戰時期日軍戰俘營的圖文集。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本在瀋陽(奉天)建立瞭一個專門關押從太平洋戰場俘虜的美英等國高級將領的戰俘集中營。從1942年11月11日到1945年8月15日,這個戰俘營先後關押戰俘達2000多人,日軍違反1929年《關於戰俘待遇之日內瓦公約》,不但沒以人道主義對待戰俘,反而奴役戰俘、虐待戰俘,造成戰俘死亡率高達40.4%的慘劇。《日本盟軍戰俘營》以曆史照片、當事人口述、專傢解讀的方式,講述瞭這段鮮為人知的曆史。作者楊競長期以來緻力於瀋陽(奉天)戰俘營的研究,多次采訪戰俘當事人,並到戰俘所在國
目錄
初到奉天死亡戰俘營新址勞役工廠(MKK)美國戰略轟炸:B-29國際紅十字會(ICRC)高官雲集解放:北美紅雀行動迴傢參考文獻
精彩書摘
戰俘·厄運縱觀古今中外的戰爭曆史,有戰爭就有戰俘是不爭的事實,太平洋戰爭也沒能成為例外,但是盟軍戰俘所經曆的殘暴奴役和非人虐待駭人聽聞,堪稱史無前例。以盟軍戰俘的生命和苦難所書就的這份人類曆史上前所未有的寢陋負遺産,不僅是二戰日軍所犯戰爭罪行的鐵證,也是人類勿忘曆史、珍視和平、反對戰爭的刻骨銘心的警示。 第二次世界大戰,不僅戰爭規模和戰場形態比以往發生瞭空前的變化,戰俘數量之眾不僅前所未有,也始料未及。其間圍繞戰俘待遇問題所發生的違反國際公約和虐待戰俘的行為更成為戰爭犯罪的主要罪行之一。其中,以殘暴虐待戰俘並緻大量盟軍戰俘死亡的“巴丹死亡行軍”和“泰緬死亡鐵路”,被戰後的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判定為與“南京大屠殺”齊名的日軍在亞洲犯下的三大暴行。 在菲律賓巴丹半島,7萬多投降的美菲士兵被迫在烈日下徒步行進,前往120公裏以外的戰俘集結地。日軍不提供任何糧食和飲水,遇到戰俘掉隊或者偷偷喝水,日軍直接用刺刀步槍就地殺死。盡管如此,許多人還是冒著被處決的危險尋找水喝。路邊的河裏漂浮著屍體,水麵上泛著綠色的泡沫,成群的蒼蠅在水麵上飛舞。 但這阻擋不瞭口渴難耐的戰俘們大口地啜飲。本間雅晴下達命令,任何不能走到戰俘集中營的美國俘虜都要被立即處死。當戰俘們最後到達終點奧德內爾戰俘營時,已有15000人或因飢渴而死,或遭日軍虐殺。這就是“巴丹死亡行軍”的由來。 1942年6月間,日軍命令在一年之內在泰國和緬甸間修建一條鐵路,以確保駐緬日軍的物資和兵力的運輸,以防禦盟軍的反擊,嚴防盟軍從新加坡到緬甸之間的孟加拉灣一綫對日發起攻擊。這條鐵路在日軍對印度展開的攻勢也至關重要。為修建這條鐵路,日軍大規模調用瞭包括5萬盟軍戰俘和20萬強徵的勞工。由於極端的惡劣氣候、超強度的勞役、營養嚴重缺乏、大範圍蔓延的熱帶疾病以及缺醫少藥等原因,造成1.6萬名戰俘和超過50%的勞工死亡,泰緬鐵路因此得名“死亡鐵路”。 第二次世界大戰發生的泯滅人性的虐待戰俘行徑,令國際社會普遍認識到迫切需要修訂1929年版的《關於戰俘待遇之13內瓦公約》。 現行的關於戰俘問題的國際法《關於戰俘待遇之日內瓦公約》,是1949年修訂的日內瓦第3公約,共有143條正文和5個附件,對1929年同名公約進行瞭更加具體的修訂和補充,其主要內容包括:戰俘係處在敵國國傢權力管轄之下,而非處在俘獲他的個人或軍事單位的權力之下,故拘留國應對戰俘負責,並給予人道待遇和保護;戰俘的住宿、飲食及衛生醫療照顧等應得到保障;對戰俘可以拘禁,但除適用刑事和紀律製裁外不得監禁;不得命令戰俘從事危險性和屈辱性的勞動;在任何情況下,戰俘均不得放棄公約所賦予的一部分或全部權利等諸多更具指導性的戰俘保護條款。所有這些條款的修訂和完善正是基於人類對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特彆是太平洋戰爭期間普遍發生的虐待戰俘行為的深刻反思。 正所謂“沒有哪一次巨大的曆史災難不是以曆史的進步為補償的”,人類對待戰俘的態度也是隨著時空的變遷而變化。蠻荒時代戰俘或是成為殺戮對象,或是被看作戰利品,或是被用作奴隸。封建時代的歐洲,更有貴族拿戰俘來作贖罪的祭品。 關於戰俘待遇問題的現代理念和觀點最早齣現在孟德斯鳩的《論法的精神》和盧梭的《社會契約論》中。他們認為,俘虜者對戰俘的權利,當僅限於防止戰俘再度成為有生戰鬥力量,而且這樣的權利當隨著戰爭的結束而即刻終止。這些觀點在瑞士國際法學者瓦特爾的《國際法或自然法原則》中得到提升,“任何人虐待一國之公民,就是對該國傢的間接侵犯”。直到美國國內戰爭期間,弗朗西斯·列布爾纔有史以來第一次係統地以書麵形式闡釋瞭戰俘待遇的原則。 第一部關於戰俘問題的國際條約是1899年7月29日在海牙和平會議上簽署的,1907年簽署的《海牙公約》進一步拓展瞭1899年條約的相關條款。但是,後來發生的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實踐錶明,原有條約的條款並不夠充分,也缺乏準確性。因此,國際紅十字會提議並起草瞭一個更為完整的準則,後來由交戰國於1917年和1918年在波恩達成的特彆協議中彌補。1921年,國際紅十字會在日內瓦年會上錶明,希望就戰俘待遇問題製定一部特彆公約。1929年國際紅十字會嚮日內瓦外交年會提交瞭公約文本。該公約並沒有完全取代,而隻是完善瞭早前的海牙公約,其中最重要的新增內容包括:禁止對戰俘實施報復行為、集體懲罰行為以及戰俘工作的組織、戰俘代錶的認定和保護國可行使的管轄權等條款。 1929年7月27日,47個國傢的政府簽署瞭《關於戰俘待遇問題的日內瓦公約》,這其中,日本也在簽署國之列。但是,日本後來並沒有批準加入該條約。究其原因,是日本社會整體與西方社會在戰俘觀上的分歧所暴露齣的不可調和性。日軍的紀律歸根結底源於武士道精神,依照武士道精神,最為基本的準則就是寜死不降。 投降是對天皇、國傢、團體、傢庭和本人的莫大恥辱。戰死疆場是至高無上的榮譽,這就是日本人的戰俘觀。而西方的戰俘觀是以尊重生命權為準則,對生命的最大限度的保護或保全和對戰場優劣態勢的客觀服從。 因此,日本人認為批準加入這樣的公約,就意味著放棄瞭自己獨有的優勢,或者說會使自己陷入被動的境地。 太平洋戰爭爆發伊始,日軍在太平洋戰場上的虐俘惡行愈演愈烈,遭到國際社會的嚴重關切和譴責。為此,國際紅十字會作齣不懈努力,提齣交戰國各方在對等原則的基礎上提供戰俘名冊,並主張日本應該以遵崇國際慣例的方式,事實上執行1929年日內瓦公約。作為妥協,日本同意正式設立俘虜情報機構,用以交換戰俘信息,但原則上隻同意執行其在日俄戰爭期間所執行的戰俘待遇的法則。盡管如此,日方卻一再刪減那些對其不利的條款,例如為戰俘提供衣物和不可利用戰俘勞役等都隻字不提。而根據國際法,戰俘除可以從事與戰俘營營區內外相關的勞動外,不得從事對占領國有益的勞役。 正是在上述曆史演變和戰時現實的雙重背景之下,在獲得戰場初期的勝利並俘虜數35萬盟軍戰俘後,日本人拋齣“以戰養戰”的戰時策略,既利用戰場上掠得的人力、財力和物力繼續服務於戰爭。時任日本內閣首相兼陸軍大臣的東條英機曾經直白地這樣錶述過:在日本,我們對於戰俘具有自己的觀念,那麼在待遇上自然也多少要與歐美有所不同;應充分利用他們的勞動力和技術來增加我國的生産,並應該努力使其有助於大東亞戰爭的實行而不使有任何人力浪費。 ……
前言/序言
如今,互聯網的發展和普及已經使人們的許多習慣發生瞭改變,從衣食住行用,到工作、學習,變化無處不在,其來勢之迅猛讓人無法抗拒,隻能被裹挾著前行。這其中,尤以人們的閱讀習慣的變化顯得最為突齣。傳統的圖書和報刊等紙媒已經不再是人們唯一的,或主要的讀物,電子書或紙媒讀物電子版大行其道。人們在盡享互聯網方便、快捷和海量信息的優勢的同時,正逐漸將其視為閱讀首選途徑。因此,動輒數以十萬字計的大部頭紙媒圖書,若偶能放下“大餐”身段,甘當一份“快餐”,或許不失為在這場分庭抗禮式的嚴峻現實麵前的華麗轉身。因為不管承認與否,我們都正處在一個文化快餐的時代。就一般情形而言,人們無暇細究慢品,隻求略知一二,更看重的是時效。其實這個看似簡單的讀者需求,對作者來說卻是提齣瞭更加苛刻的要求,如何能夠在相對有限的時空內提供豐富、精準的信息,其實更是在考驗著圖書作者能否,或如何拿齣“乾貨”奉獻給讀者。 一百多年前,英語裏齣現瞭這麼一個說法叫做“Apictureisworthathousandwords”,意思是說一張圖片足以頂得上一韆個字。 琢磨_下,這話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就今天而言,人們對圖片的認知度和依賴度已經遠遠超過以往,一條短信70個字,一條微博140個字,即便對文字的要求已經如此簡潔,懶得摳字的人們還是乾脆寥寥數語,上圖瞭之,“有圖有真相”嘛,圖文並茂正在從時尚走嚮趨勢。如此說來,本書決定采用“史事圖說”的方法,介紹“日本盟軍戰俘營”這段鮮為人知的故事,也算是識時務之舉,期待的是能夠給讀者獻上一份少而精、圖文並茂的讀本。 其實,“以圖解史”近年來已經算不上新鮮的做法,相關的研究成果和著作也不罕見。最初先是有許多用老照片講述曆史故事的圖文書麵世,讓人覺得瞭解往事不一定需要再到冗長的字裏行間去尋求畫麵感。而後又陸續有史學界的專業人士開始用圖文並茂的方式解讀傳統、規範的曆史題材,這讓人覺得讀史不再枯燥,那些深邃久遠的曆史“畫捲”竟然也能夠如此鮮活具體,讓人耳目一新。總之,曆史照片等影像類史料已經不再限於是玩傢的獵奇藏品,也不再是默默無聞地躺在博物館裏的庫存,雖然還不至於取代傳統的、主流的文字史料在曆史研究方法中的絕對主導地位,但是它已經成為史學研究中不可忽視的重要史料並豐富瞭曆史研究的方法,這是不爭的事實。因此,接到福建教育齣版社約稿,就日本盟軍戰俘營這個題材做一部圖文書的選題建議時,我權衡再三,決定一試。 當然,我知道自己並無摸石頭過河的膽識,不過趟水過河還不至於丟瞭身傢性命,因為有諸多優秀的同行們的開先河之作,或為藉鑒,或為啓發,這一嘗試對我而言已無成敗之憂,更多的要求還是書稿本身之工拙。 那麼,怎樣纔算是一部好的曆史題材的圖文書呢?我認為其標準既不復雜也不深奧,最核心的東西不外乎圖、文二字。圖是筋骨,文是血肉,二者相互呼應構成有機整體,相得益彰,圖文並重,既不能因偏愛照片而顧此失彼,也不能因側重文字而喧賓奪主。圖,力求完整、係統,構建一副竪得起、立得住的骨架,避免給讀者造成“斷片兒”的感覺。文,力求解讀有力道、有內容,從而讓靜止的圖片鮮活起來,既要給讀者提供引領式的解讀,也要給他們留齣思考的空間。如此這般相互配閤,纔有可能讓圖片把其背後的那些故事自己說齣來,這大概就是那種把快餐吃齣點兒大餐的味道的境界吧。 伴隨著過去二十幾年間對日本盟軍戰俘營曆史的挖掘和研究,特彆是近十年來對日本盟軍戰俘營幸存戰俘老兵口述史研究的深入,我對日本盟軍戰俘營的史事越發熟悉,掌握的史料也越發豐富,其中曆史照片資料也越來越充實,基本達到瞭相對完整和係統,盡管極其個彆的環節在數量上仍稍顯薄弱,但不影響基本骨架的構築。正是有瞭這些豐富翔實的前期儲備,纔保證瞭本書能夠最大限度地把一個鮮活的曆史畫麵呈現在讀者麵前。 本書使用的曆史照片內容之豐富和充實,不隻體現在數量多上,最重要的是這些照片都是相關史事的第一手資料,都是對史事發生時的當下的真實紀錄,既有齣自當事各方之手的存照,也有來自第三方視角的觀察。 對照片的解讀,是在堅持基於史事知識解讀的同時,增加瞭一些以史事親曆者的口述史料為見證的詮釋,這種引入口述史料的解讀方式或許算得上是一種新的嘗試。 就圖與文的相互關係來說。彼此的確做到瞭相得益彰、互為呼應。這樣做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呈現一幅有血有肉的畫麵,講述一段如泣如訴的往事。當然,這是作者的初哀和願望,至於能否如願,還有待讀者批判和檢驗。 本書付梓齣版之際,內心要感謝的人很多。首先,要感謝多年來支持我研究工作的幸存戰俘老兵、原侵華日軍老兵和他們的後人們以及國外研究同行,他們對我的支持是全方位的、慷慨的和一以貫之的。沒有他們傾心講述,就不可能有現在這麼具體的史事細節,沒有他們慷慨提供照片,就不可能有現在這麼豐富的曆史呈現。 受篇幅所限,不能一一具名,謹此一並緻謝。我還要感謝俄羅斯國傢影像檔案館、美國國傢檔案館、英國國傢檔案館、荷蘭國傢檔案館、英國帝國戰爭博物館、麥剋阿瑟博物館等官方檔案管理機構,以及國際紅十字會檔案局等諸多社會組織和商業圖文機構,他們的鼎力相助彌補瞭許多史料缺失,使本書的照片更趨係統和完整。 最後,我要特彆感謝福建教育齣版社的林冠珍老師和黃珊珊老師。冠珍老師長期專注圖文圖書的齣版工作,是業界的資深人士。正是她對本書選題的判斷和把握。給瞭我十足的勇氣完成此書稿。感謝黃珊珊老師在本書的具體編輯過程中付齣的智慧和汗水。當然,本書若能受到讀者的認可或接納,那應該是我們大傢共同努力的結果。倘若有所不足或缺憾,那當歸因本人的能力和水平有限,懇請大傢批評指正。 楊競2014年3月於瀋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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