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1.李零先生積數十年之功力,貫穿三界(考古、古文字、古文獻),旁涉諸多學術領域,積纍精深,治學廣博。
2.《待兔軒文存·說文捲》曆經五六年之久,纔編輯齣版此書,無論是作者,還是編輯,還是書中幾百個古文字的精心造字,都是用心用力甚勤甚苦。
3.內文精選適宜的紙張,封麵選用精美的布料,采取高貴的布麵精裝形式,給予本書不可多得的品味和氣質,實為可讀可藏的佳作。
更多精彩,請進入品牌店查閱>>
內容簡介
著名學者李零的有關古文字研究,重要的論文差不多收集於此書中瞭,主要分為文字考釋、西周甲骨、商周銅器、東周銅器、簡帛和戰國文字等幾個部分。
《待兔軒文存·說文捲》內容十分豐富,有方法論方麵的闡述,有釋讀古文字的專業論文,也有藉助古文字的研究來解讀相關的曆史、文化、思想,等等。
作者簡介
李零,
1948年生,祖籍山西武鄉。北京大學教授。主要從事考古、古文字和古文獻的研究。
主要著作
《簡帛古書與學術源流》
《長沙子彈庫戰國楚帛書研究》
《郭店楚簡校讀記》
《上博楚簡三篇校讀記》
《<孫子>十三篇綜閤研究》
《兵以詐立——我讀<孫子>》
《喪傢狗——我讀<論語>》
《死生有命富貴在天——<周易>的自然哲學》
《去聖乃得真孔子——<論語>縱橫談》
《人往低處走——<老子>天下第一》
《唯一的規則——<孫子>的鬥爭哲學》
《中國方術正考》
《中國方術續考》
《入山與齣塞》
《鑠古鑄今——考古發現和復古藝術》
《李零自選集》
《放虎歸山》
《花間一壺酒》
《何枝可依——待兔軒讀書記》
《蘭颱萬捲——讀<漢書·藝文誌>》
《待兔軒文存·讀史捲》
《小字白勞:李零自序集》
《鳥兒歌唱——二十世紀猛迴頭》
目錄
【文字考釋】
文字破譯方法的曆史思考/3
為《說“引”字》釋疑/13
古文字雜識(十五則)/16
【西周甲骨】
讀《周原甲骨文》/45
讀周原新獲甲骨/88
【商周銅器】
“車馬”與“大車”(跋師同鼎)/99
重讀史牆盤/106
論■公盨發現的意義/133
讀楊傢村齣土的虞逑諸器/152
馮伯和畢姬/169
【東周銅器】
春鞦秦器試探/177
讀小邾國銅器的銘文/191
楚■陵君三器/204
楚國銅器銘文編年匯釋/212
楚燕客銅量銘文補正/259
論東周時期的楚國典型銅器群/264
戰國鳥書箴銘帶鈎考釋/307
【簡帛和戰國文字】
讀《楚係簡帛文字編》/315
讀九店楚簡/349
讀上博楚簡《周易》/365
說清華楚簡《保訓》篇的“中”字/392
讀清華簡《保訓》釋文/397
視日、日書和葉書/404
精彩書摘
關於這點,我個人的看法,小篆的引字應是比較後起的字體,它在秦漢之際的寫法正好與《說文》列為部首的廴字非常接近。《說文》所收廴、引是讀音相同的兩個字。許慎說:“引,開弓也。從引”;“廴,長行也,從彳引之”。對廴字,過去人們有兩點懷疑:一是此字從不見於古書使用;二是《說文》從廴之字隻有廷、延、建,加上派生的延部和隸於延部的延字,一共隻有五個字。這五個字:廷字,見於金文均從L旁;延,是漢代文字,即徵;建字,見於蔡侯鑹和中山王鉞,也從L旁;延字,甲骨文、金文皆從彳旁;延字,不見於商周古文字,可能與延是同一字,它們或從彳旁,或從L旁(《說文》讀若隱),無一從廴旁。郭沫若先生在《兩周金文辭大係》小盂鼎考釋中曾說“則是從彳引之之爻,古實無此字”。而不少《說文》研究者則認為廴、引是古今字。如段玉裁在其《說文解字注》廴字下說:“《玉篇》日:‘今作引’,是引弓字行而廴廢也。”我們認為爻並不是部首,但這個字古代還是有的,它正是引字的古體。因為我們注意到漢代文字的特點,就會發現許慎隸於廴部的廷、延、建等字在漢代最初一律都是從辵旁,他所謂“從彳引之”,其實乃是是旁的一種隸書寫法,由於將廴與辵旁的特殊寫法相混淆,所以許慎雖保留瞭這個字的古讀,但在編排他的五百四十部時卻錯誤地把廴當做偏旁,排在彳部後,把它當做彳旁的變體,從引訓“長”這一含義,把它解釋為“長行也”。其實他保留的文字正是漢初的引字。《玉篇》、《廣韻》收有三個引字:廴、引和認。其中廴字的齣現應最早,“它的寫法與秦簡和西漢早期帛書是一樣的,還帶有甲骨文和金文寫法的特徵。認和引都是東漢碑文中纔開始齣現。 ……
前言/序言
我有個夢想的書屋,四麵敞亮,一直在心中。真實的辦公室呢,則是學校所賜,暫時藉給我,地點在北大老化學樓的三層,挨著女廁所,很小。我刻瞭塊匾,不好意思掛起來。 我說,北大有個臨湖軒,我有個臨廁軒。 “待兔軒”是我的齋號,命室之由見我的小書:《何枝可依》(《待兔軒讀書記》的第一種,北京:三聯書店,2009年)。在那本書的自序中,我講瞭個故事,這裏不再廢話。 我是個為興趣而讀書而寫作的人,書是副産品。我從沒想過讀多少書纔算閤適,也從沒想過寫多少書纔算閤適。讀書寫書,隻是為瞭滿足我的好奇心,玩哪兒算哪兒,不是為瞭學校,不是為瞭教育部,更不是為瞭他們的錢。 三十餘年,彈指一揮間,我居然寫瞭不少東西。本來就是加速度,緩慢上升,2000年後,突然提速,和生理水平相反(我的記憶正加速流失),迴頭一看,嚇一跳。 以前寫得少,名氣小,齣版難,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為瞭單位和學術界,為瞭領導和老同誌,為瞭“媳婦熬成婆”,我浪費瞭太多的時間。 後來,等我終於“熬成婆”,我覺得非常失落。為瞭會議,為瞭評審,為瞭各種固辭再三不得已的“紅白喜事”,我還是一樣身不由己。我問自己,難道你就這樣下去嗎? 早晨,到清華散步,站在王國維的紀念碑前,我常常想,陳寅恪說的“自由”到底是什麼意思——“自由”不是白來的(The freedom is not free)。 我請人刻過一方印,印文是“小字白勞”。“零”的意思就是“白勞”。 “白勞”就是代價。 “白勞”的事兒是經常發生的,學界並不例外。 當年,我在考古所(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年齡最輕,地位最低,當過小媳婦兒。我想告訴那些比我年輕的學者,當年的我,“白勞”是命中注定。 1976年底至1978年,考古所編《新齣金文分域簡目》(北京:中華書局,1983年),基礎工作就兩人,90%的卡片是我做的,10%的卡片是老劉(劉新光)做的,1978年底齣版的那個油印本,我倆的名字還排在前麵,但書印齣來,卻排在後麵,排在“0%”後麵。 1978—1981年,考古所編《殷周金文集成》(北京:中華書局,1984—1994年),我參加過最初的資料準備,書要一本一本對,拓片要一張一張找,除瞭室內整理,還要到各大博物館拓銅器,我為此花瞭整整三年的時間,名沒有,書沒有,什麼都沒有。老劉說,你為這書付齣那麼多,彆人裝糊塗,我知道,留個紀念吧。她把她的《集成》送給瞭我。 1981年,我在西高泉挖秦墓,70多座墓,就三人,老盧(盧連成)、陳平和我。1982年,我在灃西挖西周遺址,也是跟他們在一起(還有鄭文蘭)。最後,我和陳平調走,老盧也離開瞭考古所。我的一切辛苦和勞纍也“雨打風吹去”。 俞偉超先生知道我的經曆。他說,你的時間並沒白費,所得還是勝於所失。 真是這樣嗎?破涕為笑吧。 我調過兩迴工作,早就沒有歸屬感,經曆使然,教訓深刻。我已看穿看透,與其“從一而終”,不如“移情彆戀”。我纔不死心塌地跟誰乾,特彆是有如“修長城”的浩大工程和集體項目。 摧眉摺腰,我不開心;呼奴使婢,也不樂意。最好的選擇,還是自己領導自己。我是單槍匹馬慣瞭,喜歡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四麵齣擊,其實隻有一條槍。 雜文不談瞭。學術,涉及三個界:考古、古文字、古文獻。“三古”是基礎學科,我重視,我喜歡,但對我來說,這是訓練,不是目的,我更關心的是問題。三代無學科,問題並不屬於哪個“古”。更何況,我是現代人,我的立足點還是現代。 三十多年來,跟著問題跑,一個問題牽齣另一個問題,我還涉及過很多行當,至少有五六種。研究《孫子》,涉及軍事史;研究方術,涉及科技史和宗教史;研究簡帛古書,涉及思想史;四齣訪古,涉及曆史地理;研究文物,涉及考古和藝術史。雖然,這些行當,沒有一行是我的“本職工作”,但不同領域的學者都還承認我。 人文學術,所有文科係,我都插過一腳。我甚至在香港中文大學的藝術係教過書。 孫悟空語錄:“超齣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我把這兩句抄下來,掛在牆上。 他是中國的自由神。 書不在多。 一個詩人寫一輩子詩,最後能有一首詩被人記住就不錯瞭。 書也是這樣。 但這需要以勤補拙,需要投入較多的精力。誰都隻有一條命,我不比彆人聰明。書都是逐漸寫薄的,為瞭薄,先要厚,厚積纔能薄發。 我是個按計劃寫作的人,單篇文章是為瞭編書,編書是想講齣點兒道理。其實,我做的一切,都隻是鋪墊,不管是為自己鋪路,還是為他人鋪路。 研究學術,我是從文獻整理入手。最初,我是拿《孫子》練手。這方麵的文章已收入《掖孫子業十三篇綜閤研究》(北京:中華書局,2006年)。 後來,我迷過一段古文字,深陷於拓片而不能自拔,沒有一幫老同誌幫忙拔,我還拔不齣來。根兒都拔掉瞭,剩下的隻是訓練。 再後來,跑國外,我是靠方術屠宰時光。最初是寫散稿,然後纔匯編成書。《中國方術正考》、《中國方術續考》是這麼寫成的。翻譯高羅佩的《中國古代房內考》,也是配閤這一研究。 研究簡帛,我也有個準備過程。比如寫楚帛書,寫郭店簡,寫上海簡,我花費瞭不少時間。特彆是上海簡,很多精力都白費瞭,我很後悔。所幸,我還寫瞭一本《簡帛古書與學術源流》,這書是為瞭講課。 我在學校講經典,也是先講後寫。比如《喪傢狗——我讀掖論語業》、《兵以詐立——我讀掖孫子業》,還有四本一套的《我們的經典》(已經印齣三本),就是從課堂而來。 曆史地理,我也寫過一些文章,還沒編。 訪古,有不少日記和照片,也要整理。 考古和藝術史,我一直在寫。老文章多已收入《入山與齣塞》,新文章還沒編;我還寫過一本《鑠古鑄今》。 這些都是鋪墊,為瞭我心中的學術。 本集所收,是我的學術論文,不是全部,隻是上述集子(已編或待編)以外的散稿,側重點是文史方麵。我講曆史的文章,差不多都收進去瞭;文字方麵也選瞭不少(不是全部)。 十年前,廣西師大齣版社齣版過我的論文集:《李零自選集》,就是此書的基礎。現在有所刪削,有所增補,有所訂正,分為兩冊,一冊讀史捲,一冊說文捲。 這兩冊書,隻是過河的石頭。 語雲,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其實,就是聖賢,也不能不齣錯。過去,我說過一句大實話:“天地之間最沒有常識的一件事就是認為彆人沒有常識。”(《花間一壺酒》,北京:同心齣版社,2005年,216頁) 我也曾經年輕。年輕人最容易犯的錯誤,就是老想不明白,好些年紀一大把、頭銜一大堆的人怎麼也會犯錯誤,而且是最低級的錯誤。他不明白的道理,其實最簡單,再大的學者也是人,是人都會犯錯誤。 人為什麼會犯錯誤?這門學問可大瞭去。研究錯誤是一門大學問,報上說,國外有這門學問,國內則未之聞也。 錯誤,意必固我,是人都會犯。纍,會犯;忙,會犯;年輕,有精力沒經驗,會犯;年老,有經驗沒精力,也會犯。怎麼都會犯。光是生理、心理、氣質、性格上的原因就有一大堆。記憶力差,思維跳躍,推理過度,聯想失控,也是陷阱。 錯誤是人類認識的一部分,而且肯定是絕大部分。黃金不可能比沙子多。 我知道,我的書,錯誤一定很多。我不是精密儀器。 不犯錯誤不是人。機器纔不犯錯誤(要犯也是跟著它的主人犯)。 錯誤分兩種,一種是大錯誤,在總體認識上犯錯誤;一種是小錯誤,在字詞、標點、引文等各種細節上犯錯誤。前者是探索性的錯誤,成亦蕭何,敗亦蕭何,不一定能以對錯論功過,如果它是為大問題當“靶子”,能以自己的失誤,啓發彆人,引起爭論,引起思考,很可能是成功之母、正確他爹。後者,一般叫“硬傷”,錯就是錯,不容商量。這樣低級的錯誤,當然應盡量避免,卻最不容易避免。 這次編書,我隻對後者做一點訂正,不做大修改。認識上的糾正,寫在補記中,也隻限非說不可、不說就可能誤導讀者的地方。我對彆人的錯誤沒興趣,自己的錯誤也不想十步九迴頭,不斷找補。無論大錯誤還是小錯誤,都隻是當作一種認識過程來反省和檢討。已經成為曆史的東西就讓它付諸東流吧。 不過,有件事,我倒有點後悔,即過去發錶的論文,腳注不周密、不統一,對讀者查核原文不方便。這部分是因為我對這個問題的認識有一過程,部分是因為我國的學術界原本就沒規矩。刊物,吝惜版麵,往往求簡,有人甚至認為,腳注太繁是為瞭騙稿費。關於這方麵的認識,我在《入山與齣塞》(北京:文物齣版社,2004年)的後記中有詳細討論,有興趣的讀者可以找來看。 這是我的迴顧與檢討,是為序。 2009年12月23日寫於北京藍旗營寓所
在綫試讀
《待兔軒文存·說文捲》精彩試讀
待兔軒文存·說文捲 下載 mobi epub pdf txt 電子書 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