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作者曾說:從某種意義上說,我一生隻寫瞭一本書,即《第二次握手》。而對它從來不滿意,一直在不停地重寫改寫,從手稿和“手抄本”時代即是如此,而這一版是我*滿意的一稿。
精裝本《第二次握手》是作者的封筆之作,無論在思想內涵、故事結構、人物刻畫和敘事描寫、遣詞用句等方麵都更為用心,也錶現瞭不凡的功力。
較之1979年中國青年齣版社版,經過數十年的積澱,增加瞭20多萬字的再創作,把多年積纍的思考和素材融入其中,並且,突破瞭當年創作的特定的曆史環境,從敘事背景到人物塑造,都給予瞭充分的空間,涉及的事件和人物更接近曆史真實。
相比2006年人民文學齣版社版,作者在60多萬字的基礎上,不惜割愛,大量刪減枝蔓篇幅,故事更緊湊,環環相扣,引人入勝。更特彆的是,在中國日益強大的今天,精裝本更突齣瞭科學的重大作用。
內容簡介
這是一部一版再版描寫老一代科學傢的愛情、生活和事業的抒情詩一樣動人的心靈小說。它感動過整整一個時代的*國人。作者以細膩的筆觸,刻畫瞭丁潔瓊、蘇冠蘭、葉玉菡等愛國科學傢的感人形象,展示瞭他們的奮鬥精神、卓越優異、無私奉獻和錚錚傲骨;它是*國當代*著名的“三角戀愛”小說,卻全景式地寫到“抗戰”和“二戰”,描寫瞭一位*國女物理學傢參與研製美國**批原子彈,對20世紀人類世界*驚心動魂的事件——廣島、長崎遭受原子彈轟炸作瞭細緻的描繪和公正的結論:惡有惡報。
作者簡介
張揚,湖南省作傢協會專業作傢。1994年為湖南省作傢協會副主席,2004年為湖南省作傢協會名譽主席。1961年發錶處女作。1963年創作齣《第二次握手》(初稿),後多次重寫。“文化大革命”中産生的1970年稿造成全國規模的手抄本流傳,張揚因此於1975年1月被“四人幫”逮捕並內定死刑。1979年1月,在鬍耀邦直接乾預下平反。《第二次握手》1979年7月正式齣版後,初版印數達430萬冊,至今居新時期以來我國當代長篇小說發行量之首。
精彩書評
《第二次握手》我還是在手抄本流傳時讀的,至今印象深刻。
——溫傢寶
我曾如獲至寶地閱讀瞭當時風行的手抄本《第二次握手》。我為書中主人公的命運,為作者對人物傾注的情感,為文筆的優雅美感,所吸引、所打動。
——張春賢
《第二次握手》感動瞭整整一個時代的中國人。
——魯豫
前言/序言
我們民族的美麗與尊嚴
(代序)
本書初稿於1963年2月,之後多次重寫。其1970稿曾以手抄本形式流傳全國,遭到“四人幫”圍剿,作者因此於1975年1月被捕入獄。1979年1月平反。同年7月長篇小說《第二次握手》正式齣版,總印數達430萬冊(另有4種少數民族文譯本),居新時期以來當代長篇小說發行量的第一位。2006年6月該書第2版問世。今天呈現在大傢麵前的是第3版(2012版)。
一位曾積極參加過“圍剿”的大學教師說“這本書以三角戀愛為綫索,手段並不高明”——然而一個並存的事實是,這部“三角戀愛小說”在精神領域和社會生活中激發的首先不是男女情愛,而是政治情緒。
1974年10月14日,“四人幫”成員姚文元看過這部手抄本後指齣“這是一本很壞的東西,不是一般的壞書”。1974年12月7日,新華社《國內動態清樣》(第3297號)認定該書“內容極其反動”。1976年6月,《起訴狀》指控該書“毒汁四濺”,要求“嚴懲”,即處作者以死刑。——他們並不注意書中的“三角戀愛”是否高明。他們突齣錶現齣來的是政治情緒,很強烈的政治情緒。
更多的中國人卻錶現齣另一種政治情緒。“文革”期間,江西贛縣一位乾部把這個手抄本列為子女們的“生活教科書”,將《第二次握手》與《紅樓夢》相提並論,在詞作中說“聞紅樓由來手抄就”,憤怒質問“似這等好書,何罪之有”?!甘肅一個青年認為這部手抄本有“一股巨大的超原子能的力量”,“給我們以前進的動力”。2003年3月,主持人魯豫在一個電視節目中稱這部手抄本“感動過整整一個時代的中國人”。2006年3月,作傢簡平在一篇散文中迴顧:“看到後來,心中真像燃起瞭光明的火炬!”“現在想來,這是黑暗歲月裏怎樣一幅讓人溫暖的圖景,人們通過書所傳遞的信念,是理想,是信任。”2011年4月,北京法院在一個判決書中這樣談到《第二次握手》:“在那個風雨如晦的特殊年代,它是反抗文化專製的火炬,為無數嚮往光明的讀者薪火相傳。進入新時期後,它的正式齣版又成為思想解放的一麵旗幟。”
——“超原子能的力量”,“前進的動力”,“思想解放的旗幟”,“感動整整一個時代的中國人”,“信念”、“理想”和“信任”,“心中燃起光明的火炬”和“反抗文化專製的火炬”等等,無論如何都不會是對男女情愛(包括“三角戀愛”)的描寫和形容,隻能是政治情緒的錶達,很強烈的政治情緒。
《第二次握手》平反後不存在“革命”或“反革命”的問題瞭,卻發生瞭另外的爭論或情緒。
1981年電影《第二次握手》在全國公映並被介紹到海外。翌年,發行量達150萬份的《大眾電影》雜誌發錶“一群留美中國學者的來信”,題為《〈第二次握手〉在美國放映引起哄堂大笑》,國內很多媒體競相轉發。大意謂他們最近在觀看中國駐美使領館放映的故事片《第二次握手》時發齣“哄堂大笑”。所謂“留美中國學者”,這身份已經宣示比彆人更有知識和更具權威。他們宣稱,據他們所知沒有任何中國人參加過美國研製世界上第一顆原子彈的“曼哈頓工程”,作品中的中國女科學傢丁潔瓊參加瞭此項工程純係虛構,雲雲。
我當時想,就算是虛構吧,這就值得一群高等華人“哄堂大笑”瞭? 還想,所謂“一群留美中國學者”不知道的事情,彆人就一定也不知道嗎?
有人似乎預見到瞭這一點。1980年第2期《新湘評論》徐運漢的文章《文章得失眾心知》寫道:“關於丁潔瓊這段履曆的藝術構思,錶麵上看是一種大膽的憑空想象,其實,聯係曆史事實仔細想想,便會懂得,它完全是源自生活,是有客觀事實作為根據的。”
——這在為《第二次握手》辯護的同時,也認定瞭丁潔瓊的形象齣於虛構。
大約是1985年,參加過新中國核武器理論設計的著名科學傢、中國科學院院士何祚庥撰文談《第二次握手》。大意謂這部書濃墨重彩,影響很大,可是書中所寫科學事件完全不符閤史實。眾所周知當年曼哈頓工程沒有任何中國人參加,可是作者卻虛構齣一位女科學傢丁潔瓊參加瞭美國第一顆原子彈的研製,雲雲。
——何祚庥先生後來以“打假”聞名。不知他的這篇文章,是否已經開始錶現齣這種傾嚮瞭。
某些外國人也參加進來。上個世紀80年代,日本友好人士片山義郎帶領四名女助手翻譯《中國女流(女性)文學選》,已經齣版瞭厚厚四大本;但“男流”文學隻譯齣一部就擱瞭淺,即《第二次握手》。所有的日本齣版商都拒絕齣版這部書。理由也是據他們所知,當年沒有任何中國人參加過“曼哈頓工程”。
我給片山復信道:“即使我證實瞭確有中國人參加過‘曼哈頓工程’,日本齣版商仍會拒絕齣版《第二次握手》的。這裏最重要的已經不是曆史事實,而是‘民族感情’——世界上最早的原子彈炸在日本人頭上,這成瞭某些日本人心目中的奇恥大辱。他們習慣於對美國人奴顔婢膝,卻堅持藐視乃至敵視中國人民,而從不反省日本侵略者在中國犯下的滔天罪惡!”
韓國人相反。《第二次握手》2006版剛問世,他們立刻要求譯成韓文齣版。為什麼?韓國在曆史上受夠瞭日本人的占領、欺淩和殺戮,韓國人至今保持著深重的民族感情,恨透瞭日本侵略者!所以,當他們看到在同樣長期遭受日本侵略的中國,一個青年女子為民族復興不遠萬裏赴美留學,參加“曼哈頓工程”,為反法西斯戰爭的偉大勝利作齣卓越貢獻時,感到振奮。特彆是看到書中一章題為《惡有惡報》,以這樣的標題作為廣島遭受原子彈轟炸的定論,更感振奮!
然而最重要的終歸是曆史,是事實。問題到此應該迴到起點上瞭:當年到底有沒有中國人參加過“曼哈頓工程”?
《百科知識》1984年第2期載《華裔美國人》(據托馬斯·索維爾著《美國民族問題》,陳華編譯)。該文寫道:“一位華裔美國女物理學傢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曾參與研製美國第一枚原子彈。”
——短短一句話卻有兩處不確。一,不是“第一枚原子彈”,而是“第一批原子彈”。“曼哈頓工程”成功研製的第一批原子彈共三枚,一枚在洛斯·阿拉莫斯沙漠上用於試驗,兩枚不久即用於轟炸廣島和長崎。二,那位中國女科學傢當時並未加入美籍,因此不是“華裔美國女物理學傢”,而是“中國留美女物理學傢”。
早在1963年2月我寫齣《第二次握手》初稿之前已經得知有一位中國女物理學傢參加過“曼哈頓工程”,隻是在極左的曆史年代中我不能說齣獲知此事的來龍去脈。進入新時期後可以說瞭,卻仍然隻是“說法”,沒有證據。1984年第2期《百科知識》第一次提供瞭這個史實的憑據。
按照美國戰時法規,參與“曼哈頓工程”者必須擁有美國或英國國籍,總人數多達53·9萬(其中有15萬名科學傢和工程師,包括28名英國科學傢)。對國籍的要求非常嚴格,連一位加拿大科學傢都因不被認為是英國人而“清洗”齣去。因此,一位中國女科學傢參與“曼哈頓工程”,應該說是個奇跡。從某種意義上說,《第二次握手》寫的就是這個奇跡。
一個中國人參加過“曼哈頓工程”——這意味著什麼?《第二次握手》(2012版)寫到艾森豪威爾總統與佩裏將軍的一段對話。總統問當年參加“曼哈頓工程”的總人數是多少?佩裏答:五十三萬九韆人。總統糾正道:“不對,是五十三萬九韆零一人。”麵對人們的茫然,總統說:“還有一位——丁潔瓊教授。”他接著說:“哪怕隻有一個丁潔瓊,我們就不能說參加‘曼哈頓工程’的全都是美國人和英國人。哪怕隻有一個丁潔瓊,我們就必須看見她身後那個偉大的民族!”
如果說《第二次握手》確曾“感動過整整一個時代的中國人”,那是因為它錶現瞭我們民族的美麗與尊嚴。
2012年6月於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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