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05
二十世纪美国杰出的作家,以诗人和梦想家的气质为“爵士时代”吟唱华丽挽歌。短短四十四年的人生,他的遭际几经跌宕,在名利场中看尽世态炎凉。除了长篇代表作之外,菲茨杰拉德的另一大成就是他的多达一百六十部的短篇小说,本书选录的《返老还童》(直译作《本杰明·巴顿奇事》)和《一颗像里茨饭店那么大的钻石》是其中富有奇幻特色的代表作,结构奇特,概念新颖,文字则如诗歌般行云流水。二○○八年,好莱坞精心打造“大卫·芬奇(导演,代表作《七宗罪》、《搏击俱乐部》等)+埃里克·罗斯(编剧,代表作《阿甘正传》+布拉德·皮特+凯特·布兰切特”的梦幻组合,将《返老还童》搬上银幕,使得这部小说再度焕发青春,跻身当代经典行列。
本书收录了《返老还童》和《一颗像里茨饭店那么大的钻石》两部短篇小说的中英双语文本,两者均为菲茨杰拉德富有奇幻特色的代表作,结构奇特,概念新颖,文字则如诗歌般行云流水。尤其是《返老还童》,故事的框架极富想象力:本杰明·巴顿一出生就是个八十岁老头,以后每隔一年就小一岁,因此,他拥有与别人完全不同的人生和悲欢离合……这个故事跨越了从一战到二十世纪的百年时光,巧妙地阐发了对于时代更迭、生老病死的深邃思考,同时又在文本中赋予了一丝令人回味悠长的幽默感。
二○○八年,好莱坞精心打造“大卫·芬奇(导演,代表作《七宗罪》、《搏击俱乐部》等)+埃里克·罗斯(编剧,代表作《阿甘正传》+布拉德·皮特+凯特·布兰切特”的梦幻组合,将《返老还童》搬上银幕,并且得到多项金球奖与奥斯卡奖的提名,使得这部小说再度焕发青春,跻身当代经典行列。
F.S.菲茨杰拉德,是二十世纪美国杰出的作家之一,以诗人和梦想家的气质为“爵士时代”吟唱华丽挽歌。短短四十四年的人生,他的遭际几经跌宕,在名利场中看尽世态炎凉。二十世纪末,美国学术界在百年英语文学长河中选出一百部优秀的小说,凝聚了菲茨杰拉德过人才华的两部长篇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和《夜色温柔》均榜上有名,前者更高居第二位。
它(《返老还童》)之所以打动我,是因为伟大的爱情故事总是以死亡的阴影来度量的,爱与死冷酷地纠缠在这个故事里,我喜欢这种纠缠的方式。
——大卫·芬奇
如果没有菲茨杰拉德,我们不会知道,在一个奢华的金钱世界里感情何以如此存在。
——孙甘露
菲茨杰拉德善于把幻想叠加在城市化的、日常生活的场景之上,他把意象奇崛的描绘和比喻,融合在爵士时代年轻人惯常使用的那种言不及义的时髦说话方式中,自创出一种富于诡异诗意的文体。
——小白
菲茨杰拉德“奇事”
小白
F·司各特·菲茨杰拉德看不起电影,他认为电影不过是好莱坞的生意,或者是俄国空想家贩卖陈腐观念的工具(Pasting It Together,1936)。电影让文字臣服于影像,电影把作者的个人风格湮灭在它的协作生产方式里,而且电影圈的生活混乱得像地狱——那个一度让菲茨杰拉德心动的年轻女演员露易丝·莫兰让泽尔达变成一个疯狂的怨妇,搞得他家中鸡犬不宁,这小妖妇就是后来《夜色温柔》里的“罗丝玛丽”。
可好莱坞向来巴结他,在他生前巴结过三次,每次都用大量金钱,第一次让他写那个轻喜剧《口红》,就预付他3500美元,交稿之后又付给他12500美元。电影业还喜欢拿他的小说改编剧本,光“盖茨比”就有过三个版本。这一回,以用影像搞怪著称的大卫·芬奇又拿他的短篇小说《返老还童》(直译作《本杰明·巴顿奇事》,The Curious Case of Benjamin Button)开刀,要打奥斯卡的擂台。电影公司的宣传品上说,他们此前无数次想改编这小说,都无从下手,这次差幸成功。
这部小说1922年 以1000美元的价格卖给Colliers杂志,随后被编入《爵士时代故事集》(Tales of the Jazz Age)。小说的构思根据作者自己的说法,来自马克·吐温说的那句话,人生一大憾事是其始也至善,一日不如一日,至其终则坏无可坏。菲茨杰拉德欲以虚构之力逆“天命”而行,想象“唯独有一人”(only one man),降生在正常的世界里,却沿着正常的轨迹倒过来走,以此批注马克·吐温的奇想。他用几个星期写出这个故事,后来他又发现萨缪尔·巴特勒(Samuel Butler)在《笔记》(note books)里,也有过类似念头。
小说贯穿其主人公——“本杰明·巴顿”的一生,只是那一生正好倒过来:从“年代误植式”(anachronism)地在医院出生,到初生婴儿般无知无觉地“脑死亡”——故事最后,所有的味觉和视觉都从他头脑渐渐消失(faded out altogether from his mind.)。《爵士时代故事集》里涉及到的死亡事件,对它的当事人来说大都意味着达到一个“醒悟”的顶点,生命易逝、梦幻终灭,青春年华永不可追,但在这篇故事里,因为巴顿的知觉消散,却变得有些令人欣慰,往昔岁月中那些恼人的事,战争、婚后的忙碌,无休止的工作,寂寞地抽烟到深夜,这些记忆全都从心中消失,“就好像从未发生过”(as though they had never been. He did not remember)
一般人生活中的大事,叙述者从未省略,巴顿也求学,也结婚,也跳社交舞会,也参军打仗,也加入家族企业做生意。只是他多半在不太恰当的年龄上做这些事。这既让他在有些事上很吃亏(耶鲁大学可不要这么老的学生),也让他在另一些事情上占便宜,舞会上的年轻姑娘总是乐意跟年纪大的男人跳舞,那可以让自己对仰慕者保持诱惑力,让事情始终处于或然状态 。
故事的骨架可以做一部长篇小说,却被压缩成一个短篇。这涉及到钱,跟投入产出比有关。因为在1920’年代,读者喜欢在时髦杂志上阅读短篇故事。到20年代末,《星期六晚间邮报》甚至付4000美元一篇的稿酬,买他写的这种故事(菲茨杰拉德在一封给海明威的信中如是说)。但他自己并不喜欢这体裁。1925年他给人写信说:我从我写的这堆垃圾(trash)上赚得越多,我就越懒得写。这话当然可以理解成有理想有抱负,但也许它还有另一层意思(或潜意思),因为很有可能,他的许多短篇故事的的确确就是被丢弃的“trash”。他总是在构思一部长篇小说,而他的许多短篇故事——根据许多文本分析专家的意见——正是那些构思的产物。它们也许是作者为头脑中的某部长篇勾勒的梗概,也可能是那些未完成长篇的部分草稿,也许它们只是运气好,被作者从纸篓里捡回来。
本书选入的另一篇小说,《一颗像里茨饭店那么大的钻石》(The Diamond as Big as the Ritz),1922年刊登于东岸的The Smart Set杂志上。同样也被编进《爵士时代故事集》。菲茨杰拉德说这故事的构思纯粹出于自娱(own amusement),他常常发现自己处在和小说主人公全然相同的心理状态下——那种对奢华生活的渴望。而写这小说,开始只是想给自己画饼充饥(the story began as an attempt to feed that craving on imaginary foods.)。
小说的主人公,约翰·T·昂格尔大概和作者一样,出生在中西部城镇的小商人家庭,家族生意的收入能让他们去读富家子弟的预科学校,但要用菲茨杰拉德的标准来算,昂格尔家不能算有钱人,照他看来,要够得上富人标准,首先那钱就得来路不正。盖茨比是贩私酒,《钻石》这篇小说里,华盛顿家族发财是因为打松鼠误撞上钻石矿。这种钱来得又快又容易,那才足供挥金如土,如此才能有梦幻般的奢华。昂格尔家做什么生意,小说没提到。不过多半也是跟本杰明· 巴顿家一样,做点五金批发。在菲茨杰拉德的财富符号学里,五金业代表较低级的钱。用昂格尔自己的话说起来,他如果能娶到“奥马哈或者苏城一个富裕的五金批发商的女儿”,他就该心满意足。
昂格尔接受邀请去珀西·华盛顿家过暑假,从日常的凡俗世界进入到童话世界中,昂格尔坐的是火车——这头工业化的怪物。刚开始,他还以为自己落到一个豪奢的梦境里,从床上去浴池不用走路,连爱情都不期而至。但不久就察觉危险。华盛顿家对外人从来只许进不许出,因为钻石矿的消息一旦泄露,事情就不可收拾。昂格尔一定会被杀死,就像那个五金批发商的女儿一样。只是因为偶然的运气——逃跑的意大利人带来攻击机队,把整个钻石山炸毁,这才让他逃出生天。
故事结束时的那句感慨令人想起盖茨比: Everybody's youth is a dream, a form of chemical madness.(每个人的青春都是一场梦,一种化学的发疯形式)。这短篇的确像是以盖茨比为主人公的杰作的预演。其中既有青春期的忧伤,又不乏世故的尖刻嘲讽,菲茨杰拉德对金钱财富的矛盾态度在小说中微妙透露——描写奢华场景的语句如此狂热,分不清是在艳羡还是在滑稽嘲笑。相比起来,那些对诗人、园林设计师、建筑师以及“拍电影的家伙”的嘲弄要尖刻阴冷得多。相比起金钱本身,菲茨杰拉德对金钱的谄媚者看得更明白。
《爵士时代故事集》把这两个短篇归入“幻想故事”(fantasies)类下。我们或可借用《返老还童》的直译标题“本杰明·巴顿奇事”的说法,把菲茨杰拉德这种类型的故事定义为“奇事”(curious)小说。
据说菲茨杰拉德开头给这本书取的名字是《杂耍集》(Sideshow),有学者对这题目作弗洛伊德式的分析,说这名字至少能说明三个问题。一是作者视这些故事为娱众的小玩意,这当然说得不错,它们本来就是刊登在大众娱乐杂志上的。菲茨杰拉德相当清楚他的读者群在哪里,1922年他写给Perkins的信中说,买他书的人是那些把他当做神使(oracle)的“飞女郎和大学男生”(flapper and college kids)。
又说作者只把这些故事当作“幕间杂耍”,显然不当它们一回事,在作者心目中,大戏自然是那些长篇小说。我们前文已提到过这问题。
第三点——学者说,既然叫杂耍,就得琳琅满目花样翻新。所以《爵士时代故事集》里的短篇故事,既有文体形式前卫的短篇小说,又有比较通俗的情节故事,滑稽故事、带有性暗示的闹剧,还有情节离奇的幻想故事。
变形的、错位的、超现实的虚构想象,一直是小说家族的重要支派,可以上溯至现代小说开创期的巴洛克小说时代。单就想象力而言,无论是年龄倒走的本杰明·巴顿,还是一颗像里茨饭店那样大的钻石,都不能算特别新奇。但菲茨杰拉德善于把幻想叠加在一种城市化的、日常生活的场景之上,他把意象奇崛的描绘和比喻,融合在爵士时代年轻人惯常使用的那种言不及义的时髦说话方式中,独家自创出一种富于诡异诗意的文体。惯写年轻人迷乱城市生活的日本当代小说家村上春树奉他为小说宗师,或许最看重的正是这一点。
《返老还童》中的所有故事都发生在极其日常的场景中。只是在少数地方,作者忍不住让文字逸出日常生活的流水帐,突然迸发出一丝仙境般的光辉或者荒诞的色调。巴顿从耶鲁大学注册处沮丧离开时,整个学校的人都冲出来围观;巴顿随同其父去参加社交舞会当夜,那奇妙的月色和麦田,以及散发在夜空中的奇妙花香。但这些看似相当正常的场景却建立在一个古怪的时间线上。
巴顿出生时是1860年,而他最后缩小成婴儿,在床上渐渐失去知觉,根据小说的暗示,大约是在1930年——一个敏感的、稍稍偏左的文本分析者大概会抓住这个细节。这难道不像是暗示,或者象征?“资本主义的黄金时代”?“爵士时代”的结束不正是在1929年10月,那场让整个资本主义市场崩溃的危机?但小说实际上写于1921年。而根据作者在故事开头的说法,叙述者所处的“现在时”,实际上要更早一些,大约在1910年左右,因为1860年时巴顿出生的方式,要超前他们的时代整整50年。
这打乱的时间线绝不能归罪于作者的数学成绩(虽然那的确有证据)。这自相矛盾的、不可能的时间(处于1910年的叙述者何以得知1920年代巴顿在幼儿园的事?)更可能是故意为之的梦呓,在梦里谁能算得清时间?
大卫·芬奇导演的新片《返老还童》,除相同的名字外,从菲茨杰拉德小说得到的东西并不比小说作者从马克吐温那里得到的更多。芬奇把这个关于“时间”的故事敷衍成长达166分钟的电影,不得不构想出更多的细节。一只倒走的时钟成为所发生的一切的原因(或至少是预兆)。黛西车祸后那段《罗拉快跑》式的关于偶然性的“研究”——巴顿坐在医院走廊上,用画外音和闪切镜头做假设的回顾。影片还揣摩一个与众不同的、年龄倒走的人的内心世界,他的孤独——那种眼看周围亲朋好友渐渐老去的心境。这一切加上昏黄的怀旧的滤镜,让电影变得更加感伤,而不再像一个年轻人幻想中的世故嘲讽。
我们看完这电影,走出电影院,讨论片刻,或不讨论,但我们还记得菲茨杰拉德自己的故事里是怎样说的么?
返老还童(中英双语插图本) [The Curious Case of Benjamin Button] 下载 mobi pdf epub txt 电子书 格式 2024
返老还童(中英双语插图本) [The Curious Case of Benjamin Button] 下载 mobi epub pdf 电子书好
评分非常不错,正好活动时候买,划算。
评分书的知识很丰富,通俗易懂
评分是值得一读的书,读完之后再追评。
评分看完电影想看书,好书,还可以学英语,一举两得。
评分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
评分很喜欢了不起的盖茨比。欣赏一下菲茨杰拉德的其他作品。
评分孩子自己选的书,听说是不错。
评分给自己充些电
返老还童(中英双语插图本) [The Curious Case of Benjamin Button] mobi epub pdf txt 电子书 格式下载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