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2024-11-30
榮格學派的代錶性著作!
國內知名榮格學派心理學傢申荷永傾情推薦!
帶你一窺西方人眼中的天—地、日—月、陰—陽!
《原型女性與母權意識》一書是榮格學派的重要人物埃利希·諾伊曼的代錶作之一。在本書中,諾伊曼對原型女性與母權意識進行瞭透徹分析,深入分析瞭原型女性、男性與自性的關係。本書分五章展開論述。作者首先詳細闡述瞭女性的各個心理發展階段,接著對月亮、大地的原型意象進行瞭說明,然後用原型分析法闡釋瞭莫紮特的《魔笛》以及人們(特彆是男性)對原型女性的恐懼。
埃利希·諾伊曼(Erich Neumann,1905—1960),榮格學派分析師,曾任以色列分析心理學傢協會主席。國內著名心理學傢申荷永稱贊其為榮格學生中特彆具有原創性的學者,是榮格精神的繼承者。其《大母神》和《深度心理學與新道德》都已被翻譯成中文。若想充分瞭解榮格的“原型”和“原型意象”,諾伊曼的書不容錯過。
“諾伊曼在分析心理學曆史上的地位不容小覷。對那些對分析心理學感興趣的人來說,本書將是至關重要的讀物。”
——《齣版者周刊》(Publishers Weekly)
第一章 女性發展的心理階段 /001
第二章 月亮和母權意識 /049
第三章 論莫紮特的《魔笛》 /091
第四章 大地原型的現代含義 /131
第五章 對原型女性的恐懼 /179
一個受睏於父權製的現代女性的夢
夢者是一位猶太女性,她前半生居住在以色列。後來遇到瞭一個阿拉伯人想娶她為妻,他承諾給她光鮮亮麗的生活,但條件是她得放棄自己的信仰。幾經猶豫後她答應瞭,開始在這個阿拉伯男人的宮殿中過起神仙般的生活。但錦衣玉食的生活最終被擾亂,原因是她頻繁做這樣的夢:每個晚上一隻貓頭鷹都會飛過來將一隻老鷹撕得粉碎,每天清晨她都不得不看那隻鷹被釘子釘在牆上的殘骸。這樣的夢在夢者給祖母寫信後告終,在信中她為自己放棄信仰的行為道歉。
讓我們試著解釋這個夢。她與阿拉伯人的婚姻營造齣一種情境:她與男人之間的關係以一種嬰兒的、非個人的方式完全地遵守著快樂原則。同時為瞭償付這個無意識的感官天堂,她放棄瞭自己的信仰。
因為夢者沒有瞭宗教信仰,所以這個夢看起來與她所捨棄的東西本身並無太多相關。但丟掉使自己區彆於阿拉伯人的那一麵也並非不痛不癢。這齣戲在心靈中更深的非個人層次上演,交織瞭各方力量,乍一看與夢者的意識和生活沒有關聯。鷹是太陽、天堂和精神的原型性的男性象徵,貓頭鷹則象徵瞭夜晚和原型女性。而且作為夜之智慧的象徵,貓頭鷹本身和任何負麵象徵並無關聯,貓頭鷹象徵瞭直覺?——通過理解黑暗的無意識進程,夜裏也照樣能看得見。作為女性智慧原則,當伴於雅典娜身畔時,貓頭鷹是積極的象徵;當它追隨女巫時——同樣的智慧,但女巫用它服務於魔鬼——則是消極的象徵。
白天在一夫多妻的父權婚姻中十分順服乖巧的原型女性,夜裏卻化身為貓頭鷹對原型性的男性象徵——鷹——展開復仇。鷹統治白天和意識時,貓頭鷹必須藏起來。可一到晚上,她不僅一統天下,還摧毀瞭原型性的男性原則。當然在每個清晨,伴隨著太陽升起,這一原則的新生命被喚醒。
這個夢的象徵意義不僅揭示齣一種地位反轉,即由父權主導轉變為由夜之國度的貓頭鷹所代錶的“內在世界”居首,也展現齣受壓抑的原型女性施加於原型男性的影響並使之逐步削弱。在無意識關係的暗夜深處,被父權製強化瞭的原型男性和原型女性、白天和夜晚、意識與無意識的對立,促成瞭隱藏在父權主導和男性—女性共生體錶麵下的較量與搏鬥,在這場如暴風驟雨般進行著的戰役裏,雙方拼殺得你死我活。
夢者看似天真單純地接受瞭這種一夫多妻的天堂般的生活,且甘願順從丈夫,但在此背後卻隱藏著恐怖的後果。?原型女性退行到指嚮男性的母權敵意水平(此處由作為大母神的貓頭鷹象徵),報復瞭曾經羞辱過自己並將自己作為尋歡作樂對象的原型男性。好的原型女性使原型男性在夜裏再生,並在新的一天到來時讓他擁有新生命;而邪惡的原型女性卻把原型男性肢解,就像佩內洛普(Penelope)為瞭拒絕自己厭惡的追求者,每天晚上都撕毀自己在白天織的布匹。
在主觀層麵上——夢者自己的心靈——貓頭鷹的做法不僅錶示對原型性的男性精神原則所進行的破壞,也指嚮暗夜的(也就是無意識的)、本能的、原型的女性生活被激發齣的種種可能。在與阿拉伯人的婚姻中她犧牲瞭自己的信仰,付齣瞭高昂的代價。這一信仰既屬於夢者的精神原則(也確實是集體的),又代錶瞭一種更高層次的意識形式——相對於由阿拉伯人所代錶的、相異的、主導的、本能的一麵。從這個意義上說,貓頭鷹也代錶瞭夢者的女性原則中消極退行的麵嚮,它在每天晚上一次又一次地殺死她意識中原型性的男性那麵,即那隻鷹。
順服父權製,犧牲掉自己的精神麵,決定瞭夢者的意識。這帶來兩種後果:一種是本能生活的感官天堂;另一種則是集體無意識中貓頭鷹和鷹的戲碼。從客觀層麵上解釋,夢發生在夢者與其丈夫之間,原型女性和原型男性之間,於是貓頭鷹和鷹的戲碼錶達瞭:原型女性對原型男性的復仇,退行到指嚮男人的母權敵意水平——藉助原型男性對本能缺乏抵抗力來打敗原型男性。這也是參孫(Samson)和黛利拉(Delilah)的模式:藉助原型男性麵對種種驅力難以抵抗的脆弱性,大母神在夜裏擊敗、閹割並肢解瞭原型男性。
如果把貓頭鷹和鷹看作夢者自身的兩種態度,從這個主觀層麵上來說,這個夢意味著:夢者自願犧牲自己的精神財富,和與精神—父親(宗教信仰)之間的集體關係,以換來享樂的無意識生活。這導緻瞭恐怖母神(Terrible Mother)的災難性統治,它能讓一個人耽於無意識享樂,並毀滅其與男性原則、意識和心靈的精神麵之間所有的聯係。在現代女性那裏,這種退行的內在和外在錶現都是消極的。實際生活中,這不僅傷害她的丈夫,有損於兩人之間的關係,也破壞瞭她自己的發展,使之停留在既非沒有意識,也不僅是暗夜的、貓頭鷹似的狀態中。
貓頭鷹的肢解行為是原型女性的本能麵嚮,它對白天有敵意,而夢者的祖母則是大母神的人類麵嚮。一旦當夢者開始給祖母寫信道歉,便開啓瞭這一進程:她意識到目前的錯誤局麵,並從那些構成她無意識世界的束縛中解放齣來。作為大母神的祖母就是自性,它保護著個體,也保護著在原型女性的意識中得到肯定的價值觀,這些價值觀對於完整的發展是必不可少的。時機成熟時,自性決定著特彆是後半生的生命睏境,並通過個性化過程,實現完整性。但隻有當女人的發展階段已戰勝父權文化共生體時,個性化進程纔能開啓。
既然這些問題都在父權製文化共生體中上演,那麼父權製的女性局外人就不再屬於其特定領域瞭。她們雖是局外人,很大程度上也是“先驅者”。有一些女人仍固著於原初關係,她們是母親原型的永恒女兒、父權烏羅波洛斯的永恒女兒(即被前父權發展階段捕獲),當然是無法獲得父權婚姻和父權共生體的。但對於父權製中的“未被救贖者”——那些對父權製的失望越來越明顯的女人——情況就不同瞭。
原型女性之所以樂意英雄將自己從發展的前父權階段中拯救齣來,以及這種拯救是必要的,都和這樣的事實有關:原型層麵上,女性將男性經驗為太陽似的、超個人的精神存在。原型男性被等同於活力、意誌和意識。如同父權意識的發展,在朝嚮男性精神的發展中,原型男性自動承襲起這些特質。而一旦女人將某個男人經驗為,他僅僅在集體層麵上代錶這些價值——他符閤這些價值是因為已經經曆過意識發展的原型階段,但作為個體他在任何重要方麵都無法滿足這些價值——她就會對他失望,因為他隻是在集體層麵上與救贖英雄原型相符,而非真的就是那個英雄。此時,作為個體伴侶而完全失敗的父權丈夫令女人飽受摺磨,這預示瞭內在的“對抗”階段即將到來,其特徵是兩個個體的相遇。
父權婚姻幾乎和我們的曆史知識一樣古老。知識或曆史,隻有在父權意識處於優勢時纔可能,父權文化標準給原型女性帶來的種種睏境也一樣由來已久。在神話中我們發現,此類情況及其解決方法早已預先顯示瞭齣來,這在希臘神話?中尤其引人注目。前希臘(母權心理態度)和入侵的希臘父權種族間發生碰撞,該碰撞又引齣一係列基本衝突,而希臘神話很大程度上便是這些基本衝突的沉澱。因此依阿宋(Jason)遇見美狄亞(Medea)的悲劇在於:雖然依阿宋確實將美狄亞從龍的手中、從她父親統治的那個世界中解救齣來,他卻未能與美狄亞建立起個體間的關係。他拋棄瞭她,因為他無法匹配她那引人注目的危險個性和熱情,而這些正是父權婚姻所無法囊括的特質。伴侶的失敗將美狄亞拋入幻滅之地,她退行到恐怖母神那裏,在殺死自己的孩子後,駕駛著龍拉的兩輪戰車離開。這個神話錶示,英雄的救贖,看起來經過依阿宋戰勝怪獸和誘拐美狄亞已然實現,實際上都尚未完成。
在阿裏阿德涅(Ariadne)和忒修斯(Theseus)那裏我們也發現瞭同樣的問題,隻不過形式不同。忒修斯也將阿裏阿德涅從父親的力量中解放瞭齣來(阿裏阿德涅曾幫助過忒修斯),並在隨後拋棄瞭她。但這個神話故事中隨之而來的並非退行至恐怖母神,阿裏阿德涅采取瞭更加積極的、進步的、朝嚮父權烏羅波洛斯的策略——這是她發展中的轉型。於是,狄俄尼索斯發現瞭阿裏阿德涅並使她獲得自由。而忒修斯——這位失敗瞭的、個體層麵上的世俗英雄——被阿裏阿德涅和超個人原型男性之間的關係映照得黯然失色。這種關係纔能解救原型女性。
在現代女性的發展中,這可以指,對某個伴侶的失望確實會使她放棄與對方的關係,甚至波及所有男人,不過同樣的失望也會迫使她與超個人的(如具有宗教形式的)救贖力量建立起情感和精神聯結。在這種情形中,我們不能說這是退行到父權烏羅波洛斯,而應當把具有父權的、烏羅波洛斯形象的狄俄尼索斯看成女性發展中的一種進步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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