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北大學者揚帆繼《走齣晚清》後又一力作。
袁明(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副院長 教授),雷頤(中國社會科學院曆史所 研究員),李鼕君(南開大學曆史係 教授),徐波(《世界知識》雜誌執行主編 編審),李明贊(北京四中特級 教師)。
晚清是中國曆史上的一個“非常階段”。在晚清,近代中國一次真正接觸到瞭“世界的風暴”。麵對“數韆年未有之變局”,中國人究竟該如何應對?李揚帆博士曾經齣版過的一本專著《走齣晚清》,勾畫瞭清末中外關係的大輪廓並著力分析
內容簡介
當下這個時代,當彆人都忙著掙錢、忙著進行各種殘酷的生存鬥爭時,你如果像《大話西遊》裏的唐僧那樣突然呼喊“下雨瞭,大傢要收衣服啦!”是不閤時宜,甚至會被人嗤笑的。笑的人盡管去笑,但是,我相信有一些人,會站在曆史進程的某個角落,冷冷地看著這集體的瘋狂和集體的無意識。這些人懷著唐僧式的婦人之仁,飽含對一種集體命運的關懷。你選擇翻一翻這本小書,就是這些人中的一個。
晚清是中國曆史上具悲劇性的時代,但也是中國人睜眼看世界的時代。作為現代人,我們自然想知道,當“天朝”的威儀在列強的船堅炮利麵前轟然坍塌的時候,龍旗下的國民該如何看待這一“韆年變局”?帝國的貴胄臣僚們該如何麵對這傲慢自大的心理與現實之間無情的落差?本書選取晚清風雲中與洋人直接接觸的大約30人,如奕��、李鴻章、左宗棠、慈禧、張佩綸、張之洞、盛宣懷以及後來的袁世凱們,還有清廷派齣的首批外交官們,作者以優美靈動的文字與夾敘夾議的方式,寫這些大員或無奈或睏惑或辛酸或滑稽或感人的故事,以此來窺視百年前的中外衝突與融閤。
作者簡介
李揚帆,博士,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副教授。擁有湘西人的血性與湖湘學人的理性,長期緻力於中國外交史的研究,有《鄧小平外交》及《走齣晚清》等著作。在中國走嚮世界的匆匆腳步中呼籲駐足迴眸,為中國的外交思想注入更多的理性和智慧。
內頁插圖
精彩書評
曆史是人的曆史,選準曆史上的關鍵人物,以其為焦點,當使人們對那一段曆史的透視、理解更為深刻,也更為豐富。這“晚清三十人”,個個確都是“關鍵人物”。
—雷 頤(中國社會科學院曆史所 研究員)
輕靈而活潑的敘事,睿智而新鮮的視角,讓曆史活動起來。
—李鼕君(南開大學曆史係 教授)
殘陽如血。 過去我們對大變局中的許多涉外事件和人物瞭解太少,而誤解誤傳太多,人雲亦雲或自以為是的解讀
目錄
自序 青春的末代帝國
1.餓死後不如一匹馬: “海上蘇武”葉名琛
2.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郭嵩燾的悲劇
3.洪秀全:無法解答那三個問題
4.天國遺恨:洪仁玕和他的《資政新篇》
5.難以承受生命之輕:曾國藩的心中一直就很矛盾
6.大義人生左宗棠
7.國際視野中的李鴻章
8.捍衛與排外:倭仁的衛道之苦
9.僧格林沁之死:晚清騎士的最後憤怒
10.無法理解那重要的使命:晚清首任駐美公使陳蘭彬
11.勇於任事的洋務領袖:開明親王奕訢
12.彆瞭,羅伯特?赫德!
13.容閎:中西交往中的尷尬
14. 張德彝:在“ 自卑”中發現西方
15. 陳季同的辯護
16. 另一種孤獨的先行者:戈鯤化在哈佛
17. 黃遵憲的熱情、悲情與激情
18. 魂斷孽海:買圖誤國的狀元洪鈞和救國的女人
19. 天下興亡, 匹夫有責:副貢生薛福成
20. 始信昆侖彆有山:曾紀澤的西方與中國觀念
21.“ 一鈎已足明天下,何況清輝滿十分”:英纔瀋葆楨
22. 紅頂商人鬍雪岩的商戰
23. 亦官亦商者的責任:盛宣懷
24. 超越張之洞命題
25. 另類下海的先驅:賣紗救國的狀元張謇
26.“ 雲中漫步”:翁同龢的狀元人生
27. 慈禧:因為她是個女人?
28. 大澤龍蛇:袁世凱創造曆史的三次機遇
29. 迴到辜鴻銘的立場又如何
前言/序言
青春的末代帝國
當下這個時代,當彆人都忙著掙錢、忙著進行各種殘酷的生存鬥爭時,你如果像《大話西遊》裏的唐僧那樣突然呼喊“下雨瞭,大傢要收衣服啦!”是不閤時宜,甚至會被人嗤笑的。笑的人盡管去笑,但是,我相信有一些人,會站在曆史進程的某個角落,冷冷地看著這集體的瘋狂和集體的無意識。這些人懷著唐僧式的婦人之仁,飽含對一種集體命運的終極關懷。你選擇翻一翻這本小書,就是這些人中的一個。
婦人之仁為孔子所不齒。因為婦人之仁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婦人之仁還因為不能忍於愛,所以亂大謀。硃熹說:“婦人之仁,不能忍於愛;匹夫之勇,不能忍於忿,皆能亂大謀。”
我承認站在角落裏突然蹦齣來嚷嚷,是有些婦人之仁。因為我忍不住,因為又有終極關懷的愛。這迴我忍不住,是在於我在課堂上的一個令我驚異、悲憤和憤怒的經曆。當我把如此重要的課題講給學生聽的時候,居然看到在教室的最後一排,有個女生明目張膽地“悍然”綉著花!是的,她在綉花。那一刹那間,所有的情愫都湧上心頭,我明白瞭為什麼憤青們吵吵嚷嚷要跟東邊那個島國再乾一場,明白瞭為什麼很多人在空喊全球化的時候卻並不理解我們自己的身份所在,更明白瞭為什麼晚清以來的民族情緒總是不能處於一種閤適的發展軌道上。
因為我不是君子,所以依我這個婦人之仁的脾氣,自然是要說道說道那些匹夫之勇的事情瞭。因此,看官且莫嗤笑,先做到婦人之仁PK一下匹夫之勇,就已經是我們的萬幸瞭。
無視曆史和用情緒代替對曆史的反思,是全球化時代我們麵臨的真正危險。
有感於此,我深深懂得讀曆史是在情感和理智之間進行搏殺的一個過程。比如,從情感上而言,我們很難接受慈禧這個人;但是,從理智上而言,誠如馬基雅維利所說,君主必須具有獅子的勇猛和狐狸的狡猾。所以,對政治人物的評價,往往從道德的角度評是不夠的,相反,政治人物隻能從政治的核心問題即權力鬥爭的角度去評價。但是,對道德的偏好是一般人的本能,所以,對晚清人物進行好人和壞人的劃分也是情理之中。
不過話又說迴來,即便是從政治本身的角度去看,由於自馬基雅維利以來的政治已經偏離瞭亞裏士多德所謂“良好的政治是為瞭城邦的善”的坐標,現代政治本身的非道德性本質已經成為評價所有當政者的新的起點或者前提。那麼,在這裏再強調晚清政治人物本身是否是好人,是否是壞人,就顯得多餘瞭。
因此,我嘗試用一種新的角度去看待晚清政治人物。這個角度就是人的角度,即:從其生活和經曆的角度,試圖解讀那段似曾相識的曆史。
因為曆史和現實的驚人相似性,導緻時人均以學習晚清人物為時髦,故有“做官要學曾國藩,做人要學鬍雪岩”之語。然而,可能沒有多少人真正參透曾國藩和鬍雪岩們的人生之價值。要麼是學到瞭曾國藩的權術謀略,要麼是隻看中瞭鬍雪岩的官商勾結,而對於他們的為人之精神,很少加以理會。同樣的,晚清涉外關係給我們也留下瞭學習的遺産。然而,我們往往陷入一種先入為主的民族挫摺感和受害者情結,或者用一種概括性的僵化視角看待整個晚清七十年的涉外關係,而對那時身處中西衝突中人物的真實命運關注不夠。
閱讀晚清涉外人物,如果你學到瞭權謀和官商勾結,是讀到瞭第一層次;如果你走齣瞭一種受害者情結,那麼是讀到瞭第二層次;如果你試圖走進這些人物的生活,並且感受到一種從總體上而言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的精神,就是第三層次瞭。
在我們以熱情飽滿的姿態擁抱全球化時代的時候,在似是而非的崛起的時候,飄飄然的我們似乎並不在乎逐漸凸顯的身份迷失的問題。我曾經呼喊走齣晚清,旨在呼籲擺脫一種民族整體意義上的受害者情結和復仇心理。然而應者寥寥。
於是我反思走齣晚清的真正途徑是什麼。這途徑絕對不是忘記,或者對曆史的有選擇的記憶。真正的走齣,是要用理性的、具有世界性的眼光迴顧那段曆史。那就是說,我們還要走近它,看個明白,纔能最終擺脫它的影響。用黃仁宇的話說,曆史具有一種“長期的閤理性”。因此,翻閱晚清的對外關係,是連接古今的橋梁。
本想輕鬆地創作一種方式——生活本身就太沉重瞭,不是麼?但是,麵對真實的曆史,冷冷的看客,也許代錶瞭最閤適的一種態度。
一個失去俠膽決死之風上韆年的帝國,到瞭晚清,突然間曇花一現地齣現瞭一幫人,他們既非疲於奔命,也非垂死掙紮;他們並非完全被動地接受一種民族宿命,他們要改變那種竊以為是自宋代以來國民性中逐漸積纍的悱惻的弱文人的氣質,做一迴大丈夫。這是勇氣和理性的迴歸。
勇氣和理性的迴歸,就是人性的迴歸。所以,如果我們首先把這些人看成是普通的人,那麼,離真正的走齣晚清也就不遠瞭。
西方衝擊到來之時的晚清帝國,人們在古老的土地上沉思。的確,土地是古老的,但是,真正快速作齣反應的,仍然是末代帝國的青年人。戲劇和電視劇中多半把晚清名人扮演得或鬍子拉碴,或老態龍鍾。其實左右瞭晚清乾坤的許多著名人物,無論是造反派,還是改革派和革命派,無論在朝還是在野,大多年紀輕輕,就已經創立瞭一生之大事的根基。而且其中多人,竟然是沒有取得進士功名,甚至連舉人、秀纔都沒有取得的“白衣”(古時未仕者常穿白衣,故代稱無功名之人)。可見,那是一個並不年邁的時代。
一看當朝權貴。影響晚清政局40多年的慈禧太後葉赫那拉氏(1836~1908年),15歲即以秀女被選入宮,號懿貴人;得鹹豐皇帝寵幸,18歲進封懿嬪,20歲生子載淳(同治帝)。1860年,英法聯軍大舉進犯北京,鹹豐帝逃往承德。26歲的慈禧——相當於時下研究生畢業的年紀,即聯閤恭親王奕訢發動政變,改元同治。其政變手法十分嫻熟:她本人匆匆趕迴京城,一麵命肅順扶柩迴京,並在其到達密雲時,在行館捕拿之;一麵在宮中埋伏侍衛,當載垣、端華剛踏入宮門時,一一逮捕,奪其兵權。由是兵不血刃,完成瞭政權爭奪。此後,年輕的寡婦獨掌大權,垂簾聽政,重用漢人,支持洋務運動,開創瞭一代中興之局。
與慈禧聯閤發動宮廷政變的愛新覺羅?奕訢,是清宣宗(道光帝)第六子。其少年時候即有望繼承帝位,惜乎未能如願,卻久有淩雲之誌。時機到來時,以28歲之年紀,即單獨處理被兄弟留下的北京涉外政局,上奏開辦總理各國事務衙門。政變成功後,與慈禧共同支撐危局,被授予議政王大臣、軍機處行走、宗人府宗令、總管內務府大臣,統領神機營,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洋務領袖。
二看封疆大吏。左宗棠是一位考瞭十三年未中進士的落榜書生。年輕時其誌嚮也不在鴻鵠之下。有其詩為證:“世事悠悠袖手看,誰將儒術策治安?國無苛政貧猶賴,民有飢心撫亦難。天下軍儲勞聖慮,升平弦管集諸官。青衫不解談時務,漫捲詩書一浩嘆。”(《燕颱雜感》七律八首之一)時年左宗棠21歲,不到大學畢業的年紀。不過,40歲時左宗棠纔得到人生最大的機遇,齣山平定太平天國。雖然大器晚成,但誰又能否認這和其少年時期的誌嚮有直接關係呢?
一代梟雄袁世凱自幼不好科舉,尤喜兵法。22歲投靠吳長慶門下,次年入朝參與平定朝鮮內亂,一度趕走日本人。由此得李鴻章賞識,33歲時被李鴻章保舉為駐朝總理大臣。甲午之戰時奉命撤退天津,於次年又被李鴻章舉薦以道員銜赴天津小站督練“新式陸軍”。戊戌變法給瞭袁世凱一次人生最大的機遇,他審時度勢,知道變法無法實現,乃轉而投靠朝廷齣賣維新派,時年僅39歲。
三看外交大傢。曾紀澤是晚清沒有得到功名而成大器的第一人。因其為曾國藩長子,“少負俊纔”,1870年(同治九年)由蔭生補戶部員外郎,時年31歲。後因父親去世,乃守製在傢,於曾國藩陵前結廬而居,苦讀《聖經》,由此而精通英文,此為後來齣國維護國權打下堅實的基礎。1877年(光緒三年)承襲一等勇毅侯,時年37歲。次年即充齣使
英法大臣,補太常寺少卿。其後在與俄國人的談判中,憑三寸之舌收復伊犁,為晚清惟一的一次重大外交勝利。
四看實業救國者。位居辦理商務事務大臣、太子少保銜、工部左侍郎,賞二品頂戴的盛宣懷,也是少年落第的秀纔。同治五年(1866年),22歲的盛宣懷曾與二弟一起迴武進縣應童子試,雙雙入泮(明、清州、縣考試新進生員須入學宮拜謁孔子,因稱入學為入泮或遊泮)。次年卻鄉試落第,未中舉人。26歲時因湖廣總督李鴻章廣納人纔,盛宣懷得人舉薦入李鴻章幕府。1873年(29歲)時即籌辦輪船招商局,後任督辦。1880年籌辦中國電報局任總辦,時年36歲。盛宣懷此後官運亨通,商場得利,其偉業超過瞭鬍雪岩。
五看造反派。太平天國的眾多英雄好漢,做大事時年紀都不大。首領洪秀全,造反時年紀最大,也隻有39歲。此人年少時曾經四次參加鄉試未中,乃有逆反之心産生。25歲那年,因第三次落第,明確瞭反清意誌,自書詩一首雲:“手握乾坤殺伐權,斬邪留正解民懸。眼過西北江山外,聲振東南日月邊。展爪似嫌雲路小,騰身何怕漢程偏。風雷鼓舞三韆浪,易象飛龍定在天。”他要自己開科取士。永安封王時,各王的年紀均不大,石達開僅20歲,楊秀清30歲,蕭朝貴31歲,馮雲山29歲,韋昌輝28歲。太平天國後期主將李秀成在造反時28歲,36歲時被封忠王。而陳玉成起義時年僅15歲,19歲時即破湘軍江南大營,被封為英王時也僅22歲。
六看維新派。戊戌六君子中,康廣仁31歲,林旭23歲,劉光第39歲,譚嗣同33歲,均為年輕有為之誌士。
最後看革命派。孫中山於1894年上書李鴻章時年僅28歲,乃“為生民請命”。惜乎李鴻章拒絕瞭一個憂國憂民的年輕人,而造就瞭一個革命者。
我對晚清的情結,從19年前的大學時代就開始瞭。20世紀80年代末期的校園居然就那麼遠去瞭,像一個夢。那時,少年張狂的我寫瞭篇關於晚清的文章作為一堂課的作業,然後把文章寄給遠在傢鄉的舅舅——一位對曆史情有獨鍾的、很有獨到想法的、落魄的教書匠(後來辭職瞭做律師,後來又辭職瞭做職業股民)。他毫不客氣地指齣我的一個錯誤:我居然拿電影《神鞭》中的傻兒說事,說這是極不嚴肅的。
我自那時候起,就知道我的問題很嚴重(其實直到今天,我也不能擺脫一種虛實結閤的文風)。於是,我曾經用一個暑假的時間,泡進北大的圖書館,瘋狂地查閱羅爾綱關於太平天國的一書架的資料:因為我的舅舅告訴我,我傢祖上是太平天國的將軍。若乾年後,他又告訴我,他搞錯瞭,我傢祖上是曾國藩手下的湘軍將領……我暈。
後來,又在校園裏迎麵碰上袁明教授。她問我在乾些什麼,我說在看晚清的東西,於是她說:“這裏麵的東西很多,希望你努力。”此番叮囑言猶在耳。後來,每隔一兩年,她就詢問我一些晚清對外關係中的問題。比如,李鴻章說的是“三韆年未有之變局”還是“韆年之變局”啦,戈登是否說過“中國有不能戰而好為主戰之議者,皆當斬首”啦,等等。這便促使我不斷追求事件的真實性。
開始教書瞭,教的是中國近現代對外關係。教學相長嘛,為瞭不在學生麵前露怯,我把能找到的書從利瑪竇的《中國劄記》,到馬士的《中華帝國對外關係史》,再到費正清的《劍橋中國晚清史》,從佩雷菲特的《停滯的帝國》到《籌辦夷務始末》(鹹豐朝、同治朝),再到光緒朝的《清季外交史料》,以至王闓運的《湘軍誌》等等,如飢似渴地閱讀和啃讀。又從當時可憐的工資中抽齣一部分,分批購買李鴻章、曾國藩、左宗棠、王韜、郭嵩燾、薛福成等人的文集、全集、日記等等,逐漸形成瞭自己的小書庫。
為瞭增加感性認識,也是為瞭對同學有更大的吸引力,我自覺跑瞭很多晚清的涉外事件發生的地點。除瞭北京地區的數十個地點外,我跑到嶽麓書院探尋魏源、曾國藩、郭嵩燾等人的芳蹤;跑到大沽口憑吊僧格林沁的“戰績”;跑到承德避暑山莊探尋馬噶爾尼訪華和辛酉政變的曆史塵埃;跑到瀋陽感受滿清入關前的王氣……看多瞭,講多瞭,跑多瞭,就想寫。第一本書於2005年在北大齣版社齣瞭,接著便有瞭和鬍孝文編輯的結緣。
鬍孝文先生是桐城人。桐城是名士輩齣的地方,所謂“天下文章齣桐城”。曾國藩初學古文,便以桐城派大傢姚鼐之文為師,自稱“國藩之粗解文章,由姚先生啓之也”。曆史係齣身的鬍先生對晚清有天然偏好,也就不足為怪瞭。當他在2005年那個夏天,在電話裏讀著以前我那本書的一些句子時,高亢的聲調震得我耳膜漲疼。要知道,當時他可是在公共汽車上。說實在的,當他讀我的句子時,我有一種彆樣的感覺,我自己對於我當時說瞭些什麼,都不記得瞭。我對他的激烈反應,在充滿感激和酸酸的感覺的同時,更是一種崇敬。我們,包括我自己,都太缺乏這種有限度的對曆史的激情瞭。
於是,他邀請我在《世界知識》雜誌上寫瞭一年的晚清涉外人物。現在,他又積極敦促我把這些東西改編瞭,結成書齣版。
我很惶恐地答應瞭,我不忍心叫他失望。其實,我很清楚自己的功底,我不是那種科班齣身的曆史人,我所有的隻是一些思緒,還不一定有什麼價值。奈何我對晚清的情結不能自己解開,憋著要說,說瞭又怕,隻有請高人指正,等待“闆磚”直擊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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