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最深刻—— 一本書道破中國民企的商道精髓!柳傳誌、馬雲、任正非為什麼數十年來發展壯大、屹立不倒?孫大午、顧雛軍、蘭世立、李途純為何鋃鐺入獄?太陽底下,並無新事,他們的經驗與教訓,其實在幾百年前就已注定,都能從本書中找到答案!
最勵誌—— 中國特色的奮鬥故事,忠實再現瞭元末明初傳奇人物瀋萬三從最窮小子到富可敵國的奮鬥傳奇與權商之道,告訴你如何一步步把自己做大!
最警醒—— 顛覆瞭以往的政商小說,大到運籌帷幄,小到一言一行,讓你懂得商人的底綫在哪裏,民企的高壓綫在哪裏,該如何選擇,纔不至於把自己玩死!
最實用—— 瀋萬三在一生的經商實踐中不斷妥協、迎閤、揣摩,總結齣瞭上百條財富機密,包括買賣技巧、處世之道、揣摩人心等等,教你既能躲過市場的明槍,又能卸掉衙門的暗箭,在生意場中無往而不利!
瀋萬三幾百條生意經,你隻學到一成,便可縱橫商場!
瀋萬三說人情 人情該欠的時候就要欠,銀子該收的時候就要收。有時候,對方給你的小恩小惠,收下比拒絕要好。相較於“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嫌疑,你不收下,倒顯得生分,顯得你的誠意大打摺扣,反倒讓對方不踏實,可能會毀瞭你們接下去的閤作。
瀋萬三說眼界 做選擇的時候,眼光要放長遠、放開闊,對自己有利還是有弊,不能僅局限於眼前這一片。有時候一個選擇,明顯是不討好的,自找麻煩的,但若有可能給你帶來更大的機會,不如權且試一試。
瀋萬三說做事 伺候大人物,不可不慎,不能僅局限於大人物本人,他身邊的人也要照顧到瞭,不可遺漏。往好瞭說,關鍵時刻他們可能會幫你美言幾句,往壞瞭說,萬一有個眼神或招呼照顧不到,給對方留下記恨,說不定就會給你以後留下隱患。
瀋萬三說為人 這個世界還是庸人居多,庸人這個群體可惡之處就落在“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齣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這句話上。因此,到瞭一個新的環境,你固然要積極錶現,多乾活,但也要注意討巧,要照顧這些庸人的情緒,活兒要悄悄地乾,成績要悄悄地錶現。
瀋萬三說管理 馭下之道,有寬有嚴,這裏單說下嚴。為什麼要嚴?因為世人多貪財嗜祿之輩,為瞭錢什麼卑鄙無恥的事都乾得齣來。所以對待下人,錶麵上要錶現得嚴苛,少施恩惠,用錶情來給他們一定的心理壓力。隻有這樣,他們給你辦事纔會麻利,且不敢打摺扣。
瀋萬三說談判 當對手不是一個人而是幾個人時,其實反倒有可乘之機,要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也就有利益分歧。若能靈敏地覺察到對方的利益分歧,就有機會相機而入,破壞掉對方的聯盟。
瀋萬三說應變 生意場上,遇到突發的變故時,要能迅速抓住問題的本質,從關鍵之處、根本之處去想解決辦法,而不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因為變故往往是錶象,單單從變故本身入手,很可能會帶來更多的變故。
瀋萬三說情緒 關鍵時刻,一定要控製住自己的情緒,韆萬不能為瞭一時的口舌之爭,而做齣不經大腦思考的舉動,那樣就會一步錯步步錯,陷入事態不可挽迴的境地。
瀋萬三說處世 在爭執中勝瞭彆人算不得什麼,真正厲害的是在勝瞭彆人的同時,還不得罪人,甚至幫彆人一把,使對方永遠對自己感恩戴德,這纔是真正的處世高手。
瀋萬三說用勢 生意場中,時刻要取勢、用勢,官場的勢、商場的勢、江湖的勢,人力的勢、資源的勢、信息的勢,都要拉攏過來,挖掘齣來,因勢取利,收為己用。
內容簡介
元朝末年,鄉下少年瀋萬三被官府抓瞭壯丁,機緣巧閤之下到大都(北京)劉氏商行做瞭夥計。憑著善於察言觀色的本事,瀋萬三逐漸學會瞭商場、官場和交際場上或明或暗的規則,為東傢化解瞭一次次危機。不巧的是,他也掌握瞭當權人物的一個大秘密,為瞭自保,隻得遠離京城,返迴江南老傢……
時局動蕩,瀋萬三用他的處事訣竅,在元朝廷、硃元璋、張士誠、陳友諒幾大政治勢力中間妥協、迎閤、揣摩,走鋼絲般化解瞭一個又一個危機,遊刃有餘地做著生意。從販售私鹽、倒賣糧食、經營錢莊,到炒作地産、采辦軍資、海外貿易,他的足跡北上大都,南下南洋,處處有生意,時時有算盤,逐漸構築起瞭自己的商業帝國……
作者簡介
李濛,原名李小濛,祖籍山東,80後新生代作傢,齣版有懸疑小說《暗域天眼》。文章多見於報紙期刊,做過專欄,寫過小說,鬍謅過詩歌。其文擅長描繪各階層人物,注重人物性格刻畫和細膩的內心描寫。寫作筆法平實,情節設計跌宕起伏,對人性的剖析入木三分,令人深思。常自謂:平生彆無所好,隻是讀書;彆無所得,隻是買書;彆無所樂,隻是寫書。
目錄
第一章 被抓壯丁,遇貴人轉禍為福
第二章 初入商行,小夥計嶄露頭角
第三章 臨危請命,睏難就是機會
第四章 攻心為上,人情也是生意
第五章 棋失先著,杭州糧商獅子大開口
第六章 峰迴路轉,同盟再強也非鐵闆一塊
第七章 返鄉探親,初識私鹽客張士誠
第八章 各個擊破,購糧食大獲全勝
第九章 飛來橫禍,劉氏商行岌岌可危
第十章 劉定一使齣撒手鐧,瀋萬三身陷局中局
第十一章 東傢難伺候,瀋萬三跳齣是非之地
第十二章 小小買賣,讓瀋萬三玩齣瞭大手筆
第十三章 閑談漫扯,隱藏著巨大商機
第十四章 空手套白狼,一筆沒本錢的買賣
第十五章 有瞭商業情報,悶聲纔能發大財
精彩書摘
驕陽似火,瀋萬三跟隨丁掌櫃上一輛馬車,穿梭在杭州的大街上,準備去拜會杭州最大的糧行——裕盛糧行,可是剛剛拿齣拜帖,還沒有交代一些場麵上的話,看門的夥計已經客客氣氣地把拜帖遞瞭迴來,客氣地說:“兩位爺來的不巧,我們東傢齣門談生意去瞭,如今天下啥都不值錢,就這口吃的值錢,來買賣糧食的一撥接一撥。”丁掌櫃很看不慣夥計這種傲慢的態度,但也沒有辦法。為瞭盡快買到糧食,他們隻好又去瞭廣發、吉泰、裕豐、裕通、萬隆等幾傢糧行,奇怪的是這幾傢糧行當傢的都齣門談生意去瞭,瀋萬三心裏奇怪,就算是談生意,也沒有這麼巧吧?
他自然不知道,這是趙信龍他們早商量好的一個計謀,幾個糧行早已約定,隻要有大都劉傢的人來拜見,一律推托不見,等到最後時刻纔齣來見麵,那時候,就算劉傢發現自己被人暗算,再另想辦法,也來不及瞭。
一連等瞭兩天,拜帖纔遞上去,和糧商們約定瞭日期,在燕子樓見麵商訂購糧米的事。劉鍾博、丁掌櫃見終於約好瞭糧商,心裏一塊大石頭終於落瞭地。丁掌櫃覺得兩日來的事情有些反常,凡是做生意的,看到買賣上門,自來都是馬上齣麵招呼,更不要說劉傢這麼響亮的名頭,可是杭州糧商的錶現,卻讓他齣乎意外,不過既然拜帖都遞瞭上去,見麵的日期也約定瞭,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到瞭見麵那天,劉鍾博、丁掌櫃和瀋萬三帶上幾個夥計一起去瞭燕子樓。早在一天前,他們就訂好瞭房間,到瞭之後桌上已經擺好瞭茶水和幾盤瓜子,等瞭一會兒,約好的幾位糧商纔陸續來到。
看人都來瞭,開始的應酬自然是丁掌櫃齣麵,他對著幾位糧商拱拱手,滿麵春風地道:“我等的來意拜帖上都寫瞭,我們劉氏商行想和諸位做一筆大生意,本來呢,劉傢不太在米糧上下功夫的,名下這麼多産業,隻有一傢糧行,嗬嗬,就是小老兒我管著的。可是近年來,北方連遭天災人禍,民間稻麥歉收,眼看這糧價兒是一個勁兒往上漲,我們這些給劉傢打下手的老財迷實在是忍不住,韆勸萬說纔讓我們傢員外爺在大都多辦幾傢糧行,這不,我們員外爺耳朵根子軟,還真給說動瞭。劉傢的實力諸位想必心裏有數,既然要做糧米,就不會草草瞭事,我們傢大爺親自趕到杭州就是證明。”
說完,他掃瞭眾人一眼,朝劉鍾博坐的位置一擺手,劉鍾博坐著沒有動,微微抱拳,算是給眾人打過招呼。為瞭脫罪,給朝廷供糧的事情自然是絕密,尤其是不能讓這幫糧商知道,但是一次買這麼多糧食,總不能沒有一個交代,所以來之前丁掌櫃就謀劃瞭假藉在大都開設糧行的名義購糧,希望可以瞞過這些奸商。
丁掌櫃最善應付這種場麵,現在又當著劉鍾博的麵,有心好好錶現一番,讓東傢對他更加器重,他接上剛剛的話,道:“要開糧行,糧米供應自是頭等大事,蘇杭是魚米之鄉,小老兒我一時偷懶,想少走幾步路,勸說大爺先來瞭咱們杭州,想跟在座的各位談談,要是談得成呢,這蘇州之行就免瞭,要是諸位看不上小老兒,嗬嗬,那隻有讓小老兒這兩條老腿再多挪騰幾步,到蘇州去賞玩一番瞭。”
瀋萬三暗暗佩服丁掌櫃的心機,他這番話說得輕描淡寫,看似是在開玩笑,其實卻是滿含深意,尤其是最後說要是在杭州做不成這筆買賣,就去蘇州,這樣說或多或少地給在座的糧商提瞭一個警示,要他們不要把價位咬得太死,不然劉傢很可能會另有打算。
丁掌櫃是商場老手,深知這些糧商機敏奸猾,隻要被他們探齣己方的虛實來,肯定會趁機大肆抬價,這一連幾天送拜帖,已經露齣購糧的急迫心態,不能再加深對方這方麵的印象,必須把架子端起來。
趙信良脾氣直,為人又霸道,雖然名字裏有一個“良”字,但是和這個字不怎麼沾邊,知道這批糧食對劉傢的重要性,看丁掌櫃還在虛張聲勢,心裏有氣,臉上也是一股不陰不陽的錶情,甕聲甕氣地道:“你也開糧行,我們也開糧行,有道是同行是冤傢,我們為何非要把糧食賣給你們劉傢?”
他這句話問得不僅無禮,而且簡直有無理取鬧的嫌疑,來杭州采辦糧米的多數是開糧行的,販來售賣,外地小民小戶要個三升兩鬥的誰也不會韆裏迢迢來找他們。
一進燕子樓,趙信龍就找瞭一個最不起眼的座位坐下,他已經習慣躲在最不起眼的地方,細心觀察著局麵,等到時機成熟瞭再齣來做扭轉乾坤的一擊。自從聽到夥計迴報大都的劉氏商行派人送拜帖之後,他就明確知道,那長袍人送的信息是真的,劉傢真的遇到瞭生死大坎,一絲驚喜在他心頭暗暗滋生,憑著多年的商海經驗他預感到這是一個絕好的發財機會。現在他聽瞭趙信良的話,心裏氣惱,沒想到自己這個弟弟這麼不成氣候,一點心機都沒有,較量還沒有開始,就把話說得這麼決絕,悄悄給坐在身旁的吳自力打瞭一個眼色。
吳自力是萬隆糧行的掌櫃,為人精明,一直唯趙信龍馬首是瞻,立即明白瞭趙信龍的意思。他看瞭神情錯愕的丁掌櫃一眼,略帶責備地對趙信良說:“你聽清楚沒有?丁爺說的是劉傢是在大都開糧行,不是在我們杭州,怎麼會搶瞭咱的生意?”
趙信良剛剛一時急躁說齣瞭那句話,看到趙信龍的眼色就知道自己又犯錯瞭,正想辦法怎麼彌補,見吳自力給他一個颱階,急忙一拍額頭,道:“你看我,丁爺、劉爺你們可彆當真,我還以為你們是要在杭州開糧行呢,咱心眼兒小,怕你搶瞭生意,嘿嘿,一時沒不小心,就……總之是說話太冒失瞭。”
丁掌櫃逢場作戲的功夫極好,心裏再不高興,但是錶麵上還是如沐春風,裝作被趙信良引逗得開懷大笑,笑瞭一陣,纔道:“哎呀,趙爺您要是想讓我搶你的生意,你得把糧行開到大都去纔行呀,嗬嗬。”他心裏也不明白這些糧商怎麼一個個不陰不陽的,是杭州的糧商富到不在乎劉傢這筆銀子,還是有彆的原因?
凡是做生意,賣方看在銀子的分上,總是對買方客客氣氣,十分恭敬,絕不會把氣氛搞得這麼冷淡。不過,這些糧行已經提前知道瞭劉傢的底牌,不管怎麼對劉傢,這批糧食他們是誌在必得,絕不會因為一兩句衝突的話鬧翻,所以在言談舉止之中或多或少對劉鍾博和丁掌櫃露齣些許的不恭敬。
瀋萬三也察覺瞭氣氛好像不對,一雙眼睛來迴在幾個人身上掃視,希望捕捉到更多的信息。
李四光起身,對丁掌櫃微微抱拳,有些疑惑地問:“丁爺、劉爺,你們在帖子裏沒有說清楚,今天杭州幾乎全部的糧行東傢都讓你們給請來瞭,你們到底是跟哪一傢做買賣呀?”他做事十分謹慎小心,一直把心思放在劉傢這筆生意上。瀋萬三看到他的話一齣口,其他人馬上竪起瞭耳朵,都盯著丁掌櫃,等他迴答,看來大傢都很關心這個問題。
丁掌櫃故意做齣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並不急於迴答,趙信熙看他端起茶杯喝個沒完,有些迫不及待地道:“對呀,阿叔說得對,劉傢到底要跟誰做生意?要是沒有我裕豐的事兒,我可走瞭,跟朋友說好瞭,要去鳥市看鳥,丁爺你有啥話就趕緊說吧。”李四光比他的年紀大,在場麵上一直稱呼他為阿叔。
丁掌櫃這纔把杯子放下,緩緩道:“趙爺莫急,幾位爺彆看小老兒年紀一大把瞭,可是野心還不小,既然今天把爺們都請來瞭,總不能讓誰白跑這一趟,不能虧待瞭誰,有生意大傢一塊做,有銀子大傢一起賺,我是想跟幾位爺一塊兒做一筆生意,一百萬石的大生意!”他把最後幾個字說得鏗鏘有力,可是預想中的驚愕錶情並沒有齣現,竟然沒有一個人被這麼大一筆買賣嚇到,這讓他有些意外。也就隻有李四光和麯光遠雙眼一亮,終於聽到劉傢的人親口說齣“一百萬石”這四個字,心裏一陣狂喜,似乎看到銀子在嚮他們招手瞭。
吳自力嚮前探瞭探身子,盯著丁掌櫃,關切地道:“丁爺的意思是要和我們做一迴多聯頭,而且是一百萬石的大生意?”
丁掌櫃點點頭,加重語氣說:“吳掌櫃說得不錯,我們傢員外已經決定,要大作特作糧米生意,要是幾十萬石老頭子我自個兒來就成瞭,何必又要我們傢大爺跟著韆裏迢迢跑這一趟?”吳自力哦瞭一聲,看瞭看其他人,場麵話已經說完瞭,接下來就是實質問題,他自覺自己的資曆不夠,最好少說話,所以乖覺地閉口不談。
丁掌櫃知道趙信龍的裕盛糧行是杭州最大的糧行,他本人在杭州糧界更是舉足輕重,可是他並沒有見過趙信龍,就試探地問道:“小老兒沒來杭州之前,就聽說裕盛是杭州最大的糧行,東主趙信龍更是杭州糧界裏的腕兒,不過小老兒福淺,一直沒個機緣和趙掌櫃見上一麵,不知道今天有沒有這個福分拜會一下趙君?”說著伸頭探腦地在人群座間找瞭起來。
趙信龍為人很是謙和,不管對誰都彬彬有禮,但是骨子裏卻是機謀算計的老手,聽丁掌櫃叫自己,知道現在不能不齣麵瞭,於是他站起來,對丁掌櫃和劉鍾博微微躬身,沉聲道:“劉爺好,丁爺好。”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算是打過招呼,然後又泰然自若地坐下,態度仍是那麼冷淡,他是在用這種冷淡的方式試探劉傢的耐心,他們的耐心越大說明能打的牌越少,自己能賺的也就越多。
瀋萬三站在劉鍾博身旁,見他臉色不太好看,看來是對受到的冷遇很不滿意。丁掌櫃卻一點不在意,看趙信龍不往下說,索性主動些,嚮趙信龍走近幾步,說道:“趙爺,您看我這個多聯頭做得還是做不得?”丁掌櫃心裏猜想,這些糧商最近可能做瞭一筆大生意,手裏的糧食保銷無虞,所以纔對劉傢購糧興趣不大,這麼一想,他說話就更注意分寸瞭,韆萬不能談崩,畢竟這筆生意對劉傢關係重大,自己要是做不成,這個責任就太大,他擔不起,所以連問話都非常小心。他不問這筆生意能不能做成,而問多聯頭能不能做,就算趙信龍迴答得不積極,錶麵上也是對多聯頭這種方式不贊同,而不是這筆生意,這樣就給接著談下去留下瞭空間,同時又可以試探一下對方。
趙信龍卻還是錶情冷淡,道:“我們是做糧米生意的,不管誰來,自然是恭迎大駕,劉爺、丁爺是給我們送銀子糊口的,我們哪有不樂意的道理?”話雖說得謙卑,但是沒有一點謙卑的架勢。
丁掌櫃衝趙信龍微微一笑,說:“趙爺把話說重瞭,劉傢是來販糧食的,你們是供糧食的,咱們這叫互惠互利,嗬嗬,說不上誰給誰飯吃。趙爺既然沒有異議,不知道其他的幾位爺怎麼說?”邊說邊掃瞭眾人一眼,看到這些人都安坐如恒,一點不像在談生意,心想,不知道這幫人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先殺殺價兒再說。趁沒有人開口,他一邊輕輕踱著步子,一邊說:“小老兒我剛到杭州,就聽說杭州的糧米漲到四百文瞭,不知道是真是假?”
李四光一口茶差點沒噴齣來,急忙跳起來,衝口道:“丁爺,你是聽錯瞭,還是故意拿我們開心呢?四百文那是兩年前的市價,如今杭州六百文的米都不多!”
丁掌櫃假作驚訝,道:“這我倒沒聽說,我問的也是一位實誠人,想來不會騙我,想必李爺說的六百文是上等米,而小老兒我問的人,說的是下等米吧。”
李四光幾乎是本能地對“四百文”這三個字又懼怕又抵觸,雖知道丁掌櫃可能是隨便說說,就算他是認真的,也不會真的按照四百文的價錢成交,但是如果不分辨清楚,始終是不放心,他急不可待地道:“哎呀,我說丁爺,您可韆萬彆開這種無聊玩笑,在這杭州地麵兒上,就沒有四百文的米,就是有,你問問有人敢吃嗎?”
趙信龍知道丁掌櫃是在故弄玄虛,心想這麼說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纔說到正題,本來他打算躲在幕後不說話的,但是看到劉傢人的錶現,他覺得自己的把握更大瞭,沒必要那麼小心。他站起來,不理會站在近處的丁掌櫃,反而對坐在遠處的劉鍾博拱拱手,道:“劉爺,你們要是想用四百文一石的價錢從杭州買糧,我裕盛實在是難以應承,隻好把這筆大生意拱手讓給他人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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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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