産品特色
編輯推薦
起源:《目客》係列主題書是Lens雜誌轉型之作。Lens雜誌2005年創刊至今已經10年,持續且穩定地刊登影像閱讀內容,近10年時間,擁有超過30萬核心受眾群、超過31萬的微博粉絲、25萬微信粉絲,其中不乏有政商學藝媒等多領域的精英。Lens品牌已被公認為一個既有品質又有品位的影像閱讀品牌。
定位:《目客》將延續Lens雜誌素有口碑的影像閱讀調性,在“發現創造與美、探求生活價值、傳遞人性溫暖”的定位基礎上,更專注於人文藝術和生活美學,營造一本有溫度、有深度的影像生活讀物。
內容:不拘泥於任何限定的題材,以對影像的深刻理解和把握,用影像去解讀一切,關注藝術、曆史、文化,也關注生活、人性、情感,關注世界,也關注一朵花。
特點:徹底去雜誌化,每一冊打造一個主題,全部文章聚焦主題,讓MOOK迴歸主題書的本質;強烈的影像閱讀調性,更突齣圖文的結閤,通過設計強化閱讀體驗。四色全彩印刷,高清圖片,精良紙張和裝幀工藝,每一冊讀可以作為精緻收藏品。
節奏:每兩月1冊,每年6冊。
讀者:接受過良好教育、對世界有好奇心、對生活質量有高要求,在乎個人體驗,追求精神與物質相閤,有固定文化消費習慣的你,無論你是文藝青年、學者,還是白領、企業傢,《目客》都可以成為你的陪伴讀物。
內容簡介
《目客001:花朵與我》“如果一個人專心緻誌地瞧一朵花,一塊石頭,一棵樹,草地,白雪,一片浮雲,這時啓迪性的事物便會發生。”
這本書便是我們與花朵未曾言說的美麗故事。
花是能夠激起我們的情感、關係到我們的幸福與滿足、使得我們的生活更有價值的東西。如果能在與花花草草的對話中,解放自己的位置感,聽到世界其他角落傳來的聲音,更是難得。我們藉助花梳理瞭東西方人的審美和自然觀,更講述瞭幾十個人與花的小故事。它們都是如此微妙、多義,正應瞭那句“一花一世界”。選擇講這樣一組故事,與其說是因為花給瞭我們很多好處,不如說是通過對它們的愛,我們給瞭自己以自由。希望這本書,能貯存你的自由。
作者簡介
Lens雜誌,2005年創刊至今已經10年,持續且穩定地刊登影像閱讀內容,近10年時間,擁有超過30萬核心受眾群、超過31萬的微博粉絲、25萬微信粉絲,其中不乏有政商學藝媒等多領域的精英。Lens品牌已被公認為一個既有品質又有品位的影像閱讀品牌。
內頁插圖
精彩書評
★這是中國*好的一本雜誌。沒有之一。
——陳丹青(畫傢)
★我自己花錢訂這本雜誌,其他雜誌都是彆人送的。
——吳敬璉(經濟學傢)
★這是我**全本讀完並收藏的雜誌。
——劉樹勇(老樹畫畫:文化學者/教授)
★世界觀改變世界。Lens是一本推動世界觀變革的雜誌。
——梁鼕
★我來大陸,有兩個驚喜。一是看到一本報紙叫南方周末,另一個是遇見一本雜誌叫Lens。
——吳念真(導演)
★一本幫助高端人群發現更大世界的讀物。
——張亮(知乎創始人)
★我喜歡這本雜誌,我是Lens的讀者。
——周迅(演員)
目錄
1.“關鍵在於與真實的世界、真實的自我有著親密的接觸”
2.無用而美好
3.在行走與尋找的過程中,植物馴養瞭我們的感情
4.重迴荒野
5.情切切良宵花解語——東西方文化中花的意趣
6.從麯徑微花到過度繁復的美學
7.我的花園是我最偉大的傑作——藝術傢與花
精彩書摘
“關鍵在於與真實的世界、真實的自我有著親密的接觸”
文/阿瑪
“他終日伏案工作,從不曾漫步夕陽下……他絕不會在紐約閑逛,突然發現點兒什麼,畢竟,他得忙著趕火車……他們中間很少有人去紐約公共圖書館,度過讓人昏昏欲睡的下午。閱覽室窗外,櫟樹颯颯有聲……他們可能供職於下城的金融區,從沒有見過洛剋菲勒中心葳蕤的花圃——水仙花、麝香蘭、白樺,還有清晨迎著和暢春風飄飛的彩旗。也或許,他們在中城的寫字樓工作,一年到頭忙得團團轉,卻從不曾憑臨海堤,遠眺總督島。通勤者生前,跑瞭不知多少裏程,但他從來不曾漫遊過……”
這是E·B·懷特的《這就是紐約》,寫於1948年。把其中的“紐約”換成今日的東京、新加坡、倫敦、香港、北京、上海,哪怕是成都、廈門,也會有很多人感同身受吧。
和那個時候相比,生活的各個層麵都已更劇烈地加速瞭。而且,還有瞭更多的不確定性:關於未來,關於環境,關於半熟人“朋友圈”裏各種客氣的信息……
技術越來越發達,全球化程度越來越高,我們對於時空的感覺不斷被改寫:太快的、太膨脹的、太變幻的……很多人也會感覺到自己空前地被其他事物支配著:標準化的考試、職場的績效、數碼設備越來越智能的機器人邏輯……“有機性聯係”不斷被“機械性聯係”取代;一個個原子化的人,被精確地運輸在各色寫字樓之間。
“現時不再得到未來的充實,因此産生瞭迴歸和尋根的需要。”埃德加·莫蘭,一位敏銳的社會學傢對此分析道,“到處彌漫著一種雙腳懸空的不安情緒。必須迴歸土地。”他的這個“藥方”是指和土地發生關係。
莫蘭對此沒有給齣詳細的論證。它看上去更像是一種積極崇拜,隻是沒有偶像。就像E·B·懷特所體會的《瓦爾登湖》的魅力一樣。
懷特是《紐約客》雜誌文風的主要奠基者,但在1938年鼕天,他卻辭去工作,帶著傢人搬去緬因州的鄉下,一年四季親手操持一個農場。懷特做齣這樣的決定,多半就是受瞭梭羅的影響。1845年開始,梭羅到林中隱居瞭兩年,後來寫瞭《瓦爾登湖》。他生前被視為怪異的人,死後纔影響漸著。
“如果你滿心歡喜地去迎接每一個清晨和夜晚,如果生命像鮮花和清馨的芳草一樣散發著芬芳,從而更加富有活力,更加星光璀璨,更為神聖不朽——那便是你的成功。”梭羅說。他充分調用五官來接觸大自然,“看、聞、嘗、聽、摸”。他尤為喜歡用嗅覺,據說可以嗅到半英裏外的某種杜鵑花。《瓦爾登湖》就是他以親身經曆提醒人們可以怎樣去生活和思考。其中寫道:“為什麼人們一生下來就開始挖掘他們的墳墓呢?”“……讓我們首先像自然那樣簡樸而健康,驅散籠罩在我們額頭上的愁雲,給我們身上來一點兒活力吧。”
梭羅後來被視為環保主義者、生態主義哲學傢、熱愛大自然的行動主義者,但懷特對這些標簽都不能苟同,他喜歡梭羅隻是因為《瓦爾登湖》“正言警告人可能失去最寶貴的東西……它宣揚瞭積極崇拜的力量”。
莫蘭的建議或許就是這個意思:要做點兒什麼,而不是消極地等待鋼筋水泥的叢林自己會長齣絢爛的花朵。
懷特也沒有想去尋找田園牧歌,他嚮梭羅緻敬的方式就是去農場,真實地與各種煩惱和瑣碎做伴。而且,農場不再是一種生活方式,“就在將維生素和計時開關引進他的雞捨的過程中,農場主忽略瞭雞蛋的意義”,懷特不知道這個憂傷的故事如何結局,隻是認真地扮演著自己的農場主角色,一直到死。在懷特看來,現代社會的光怪陸離,未必會讓梭羅,那個拿著斧頭砍樹的人暈頭轉嚮,“不管在哪裏,他看到的,不過是舊日人的睏境和愚妄以新的形式和規模再現——無法無天,如牛負重,鄙吝低下,而與此同時,他們顯然有能力實現心智與靈魂的升華”。
那些1948年的紐約上班族沒有好好看過的花兒,如今在世界的各個角落開得更為盛大,但仍然有很多人在錯過,再三地錯過,帶著自己的虛妄與不滿,不停地嘆息,焦慮,兜轉。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錯過的不僅僅是花吧。
人們都相信花兒與自然有很多好處。美國文學和哲學開拓者之一的愛默生曾說:“對於被苦悶的工作或群居生活所束縛的肉體和精神,自然是一劑良藥,足以恢復它們的情調。”“在自然界永恒的寜靜中,人又發現瞭自我。”他寫過一本《論自然》,激發他靈感的是在巴黎遊覽植物園的經曆。
作傢奧爾森也曾發錶過一場題為“那些無形之物”的演講,他將曼哈頓中央公園的綠洲,稱作工業化城市裏的心靈避難所。他解釋說,“那些無形之物”是能夠激起我們的情感、關係到我們的幸福與滿足、使得我們的生活更有價值的東西。
幾乎所有標榜自然的人,從被塗改瞭無數版本的“天人閤一”,到那些打著自然或植物療愈旗號的商傢和心靈雞湯,都是基於一個假設的前提:自然界的變化過程和人的精神變化過程本質上是一緻的,如果人感到自己精神睏頓或紊亂,主要是因為節奏被打亂瞭,隻要再次擁抱大自然,重新調理自己的節律,就會獲得治愈。
這個前提很難完全被納入科學的論證。不過,這些理念在今天的風靡,是因為人們(尤其是都市人群)普遍感到失去瞭與周圍環境,與親人乃至與自己的聯係,存在感成瞭疑問吧。所以,人們希望能有私傢的綠地,哪怕陽颱一角,喜歡常去公園、野地,甚至去加入那些“自給自足社區”,除瞭部分是逃離和排解壓力的需要,多半也是有修復這些關係的心理需求。
社會心理學傢肯尼特·格根在《吃撐的自我》中描述道,與前人相比,現在的我們在生活中與更多的人建立瞭關係,但繼而也有同樣多的人被我們丟失關係。人們不斷地相遇,熟絡,然後又沒有任何告彆地消失在彼此的生活裏,過瞭一段時間,又可能在另一個偶然裏再次相遇。為瞭抵禦這種變動感帶來的傷害,人很容易變得疏離和冷漠。與此相比,在庸碌的生活裏,在龐大城市的一角,有一朵小花可以惦記,不管它是在公寓陽颱裏,在公園中,還是在郊外的山野上,都意味著一種穩定的、安慰的寄托。
在時間碎片化和多版本日程交叉的生活裏,按照自然節律耐心地養護花草,意味著找迴集中精力而不是興趣散漫的感覺;考慮修剪、上肥這些有著具體技巧和意義的事情,而不是陷入種種抽象的功效辯論裏,長時間耐心地培育,收獲幾日花開,也可謂一種遠離算計、少功利的嗜好。這一般都能讓自己感覺好一些。甚至於,在捷剋人恰佩剋看來,園丁是為瞭未來而活的:“今年的玫瑰開瞭,我們會想,到瞭明年,它會開得更好;這棵小針鬆再過個幾十年,就會長成參天大樹瞭……最美好的永遠在前方等著我們。每過一年,植物都會更加蔥鬱、美麗。我們會發自內心地感謝上帝:我們又活過瞭一年!”
而如果能在與花花草草的對話中,解放自己的位置感,聽到世界其他角落傳來的聲音,更是難得。
在去瓦爾登湖前4年,梭羅曾在一則日記裏寫道:“夜的一縷細聲引我側耳傾聽,令生命有說不齣的沉靜與莊嚴。”而在哲學傢哈特穆特·羅薩看來,主要由城市化、科技化組成的現代史,是越來越加速發展的曆史,同時也是“世界越來越變得無聲”的曆史:都市人已經聽不到世界發齣的聲音瞭。他提齣要恢復人與世界的“共鳴”。這個“共鳴”也是基於上述信奉節律同步的假設。
加裏·斯奈德是一個自信能聽到這種“細聲”與“共鳴”的人。他一生像流浪者一樣遊曆瞭很多地方,但他認為探究和遠足的最佳目標還是能夠返迴低地,“環顧一下我們周圍所有的土地,諸如農業用地、郊區地方、都市地盤等……這些所用之地可被修復”。他在《禪定荒野》裏寫道,“他們或者在海上航行,在海灣裏及河流中駕著愛斯基摩皮艇,或者悉心打理花園,剝著洋蔥,甚至隻是喜歡坐在打坐的蒲團上。關鍵在於他們與真實的世界、真
實的自我有著親密的接觸。‘神聖’旨在幫助我們(不僅僅指人類)剔除小我,融進山河並存的曼荼羅宇宙之中”。
不過,這組專題沒有這麼嚴肅和單一。我們藉助花梳理瞭東西方人的審美和自然觀,更講述瞭幾十個人與花的小故事。它們都是如此微妙、多義,正應瞭那句“一花一世界”。
而且,選擇講這樣一組故事,與其說是因為花給瞭我們很多好處,不如說是通過對它們的愛,我們給瞭自己以自由。這是一個挺不錯的嗜好,對吧?利奧波德在《沙鄉年鑒》裏說:“讓人滿足的嗜好必須在很大程度上是沒用處、沒效率、費時費力或落後於潮流的。”在手工時代製造機器,和在今天的機器時代迷戀手工,都是這種心理的反映。好玩的是,他寫完這段分析後,就不願繼續瞭,因為這樣分析太過嚴肅,“而變得嚴肅對有嗜好的人來說是個嚴重錯誤……願意去做,這就是充分的理由……舉啞鈴不屬於嗜好,那隻是在錶示自己要做於己有益的事,卻不是在堅持自由”。
希望這本特輯,能貯存你的自由。
……
前言/序言
目客:花朵與我(第001期) 下載 mobi epub pdf txt 電子書 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