産品特色
編輯推薦
適讀人群 :日本小說、影視愛好者 ★隻有通過金錢,女人纔能把自由和自信握在手中嗎?
★擅長書寫當代女性群像的直木奬作傢,《第八日的蟬》《空中庭園》作者,再次為女性揭示幸福與自由的錯覺。
★一個女人的失足,映射一群女人扭麯的金錢觀。人性滑坡背後,是苦尋個體價值的當代女性,與時代的艱難對壘。
★第25屆柴田煉三郎奬獲奬作品。
★原田知世主演同名電視劇;宮澤理惠主演同名電影,獲第27屆東京國際電影節最佳女主角奬。
內容簡介
一起轟動日本的銀行公款挪用案件,嫌疑人是極為普通的41歲傢庭主婦梅澤梨花。東窗事發後,梨花隻身踏上逃亡之路,流浪於泰國清邁,而所有她身邊的人,不可置信之餘都在追問,究竟是怎樣的實際遭遇與心理動機,會把一貫懷抱正義、平凡無奇的她推嚮這樣的犯案深淵。是欲壑難填,還是自我迷失?眾人的迴憶與猜想漸漸拼湊成一個真實的梨花。
麵對公款盜用事件,梨花的另兩位女性友人也從梨花令人費解的行為中看到瞭自身的存在危機。岡崎木綿子為使女兒免於成為拜金主義者,處處節約,壓抑傢人對物質的需求而至病態,終緻女兒發泄般的超市偷竊行為;而中條亞紀則購物成狂,婚姻破碎,為補償未竟的母愛,她用金錢和物質不斷填充母女之間的空隙,終緻女兒認錢不認娘。而梨花前男友的現任妻子山田牧子,從小養尊處優,因不滿清貧婚姻和無法給子女如自己的童年般殷實的生活而終日長籲短嘆,給婚姻濛上陰影,也令自己漸漸迷失在信用卡透支的快感中。
一起案件,四位病態的女人。她們都渴望通過金錢來重鑄人與人、人與世界的關係,渴望以金錢在握重獲尊嚴與自由,卻不可避免地迷失與受傷。
作者簡介
角田光代,1967年生於日本神奈川縣橫濱市,早稻田大學畢業。作品屢見於各大奬項。
其作品總能令人嗅到清晰鮮明的時代空氣。她說自己的寫作動力與創意來自憤怒,來自不平則鳴。她寫日本泡沫經濟破裂的當代,都市女性的存在睏惑與精神睏擾;寫錶麵幸福,實則維持著脆弱平衡的傢庭關係;寫各種視角與維度下的感情形態;寫與時代、社會息息相關的生活之苦,存在之痛。
主要獲奬情況:
1990年,《尋找幸福的遊戲》獲第9屆海燕新人文學奬;
2005年,《對岸的她》獲第132屆直木奬;
2006年,《搖滾媽媽》獲第32屆川端康成文學奬;
2007年,《第八日的蟬》獲第2屆中央公論文藝奬;
2012年,《紙之月》獲第25屆柴田煉三郎奬;
2012年,《彼岸之子》獲第40屆泉鏡花文學奬。
李潔(譯者),日本文學譯者,主要作品《然後,我就一個人瞭》《渦蟲》等。
精彩書評
當時,我打算以戀愛為主題來寫一篇小說。不是那種平凡普通的戀愛,我想寫的戀愛,它的形式是扭麯變形的,隻有在這種形式下纔得以成立的戀愛。原田知世(電視劇版主角)演繹的梨花,正派誠實,卻帶著一種透明的孤獨感和空虛感。這樣的梨花讓我心疼,也讓我覺得,不去愛人不被人所愛,人是無法活下去的。同時,我也感覺到瞭一些恐懼,那就是,梨花所愛的人,其實就算不是光太也無所謂吧。不僅僅是梨花,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如此。我們愛的人,其實是誰都無所謂。如果真是如此,那“戀愛”該是一場多麼大的騙局。然而,我們又是如何強烈地需要這樣的欺騙。而且我再次意識到,把“戀愛”換成“金錢”,道理也完全一樣吧。
——角田光代
這部小說描寫細緻,帶給我極大的震撼。平淡無奇的生活其實是暗藏危機的,任何人都可能在某一時刻走上犯罪之路。或者不如說,人活著而能不犯罪,隻是僥幸之舉罷瞭。
——評論傢池上東樹
故事中真實的日常生活描寫支撐起其推理懸疑部分,即使對婚外情或犯罪不能産生共鳴的讀者,也會被其真實性所打動。這部小說吸引人的謎團就是梨花的“欲望”,在梨花看來,婚外情及盜用公款,都和中學時做誌願者活動一樣,不過是人性的流露。梨花後來的大逃亡,是毫無後悔及罪惡感的自由狂奔。這種快感足可匹敵電影《末路狂花》。
——精神科醫生齋藤環
精彩書摘
一個人要從這世界上消失,輕而易舉嘛。
抵達泰國清邁數日後,梅澤梨花不經意地有瞭這樣的想法。
消失,並不意味著死亡,而是完美地銷聲匿跡。梨花一直以為這種事不可能做到吧。一邊這麼以為一邊卻來到瞭這座小城。
這裏不如曼榖市中心那麼繁華喧囂,城市本身規模也很小,但是遊客頗多,甚至能見到許多外國遊客,仿佛漫漫旅途後不經意間在此長住下來。小城中甚至還有寺院,混雜在林立的酒店、旅店、餐廳以及土特産禮品店之間。夜晚的集市有如大型廟會,無論小販還是遊客,都在耀眼的燈光中神情恍惚地四處遊走。梨花身處這樣的人群,既不觀光也不購物,僅僅彳亍而行。
年輕的歐美情侶在路邊攤物色T恤;幾個像是日本人的女孩蹲在飾品店前挑選手鐲和項鏈;中國人模樣的旅遊團圍著大象擺件唾沫橫飛地討價還價;穿著裹裙的中年女子指著小攤方盤裏裝的小菜,讓夥計裝到袋子裏。當地的女孩手挽著手走在街上,那裝束即便在澀榖一帶也很自然。香料、油還有泰國米的味道,彌漫在小城裏。
要論人口多少,曼榖完全占據上風,但梨花覺得,要在那個大都會裏銷聲匿跡,是不可能的。因此,她在曼榖總是提心吊膽,絕大部分時間都在潮濕的旅店裏閉門不齣。
但這座小城不同。這裏比曼榖更雜亂無章,籠罩著濃鬱的陰影。氣溫和濕度與曼榖相差無幾,但被陽光染得白亮的小城裏,到處都有黑影正張著大口。無論是早晨還是中午時分,小城本身,都在慵懶地等待著被夜晚包圍。
在縱貫整個小城的陰影中,梨花覺得有一群既非遊客也非當地居民的人,屏息駐足其間。那是旅行瞭太久,迴不瞭傢的人;是攝取瞭太多廉價毒品,分不清現實與虛幻的人;是無傢可歸的人;是迫不得已逃亡至此的人。這座小城的骯髒、雜亂和陰影,仿佛很豁達地接納著他們,允許大傢一直停留其中。
梨花夜夜在集市上徘徊。比起在旅店閉門不齣,她確信這樣更不會被人發現。她覺得自己也被那陰影包裹得嚴嚴實實。因此,盡管自己對絲質長裙、鑲嵌寶石的戒指,甚至一張明信片都提不起興趣,但梨花依然隻是望著在燈光下閃耀著潤澤光芒的商品,一路徘徊。餓瞭就隨便走進一傢映入眼簾的小鋪或飯館,狼吞虎咽地吃碗湯麵或者炒飯。在曼榖買的劣質T恤和裙子,盡管一直在洗,卻不知為何一天比一天髒。
在耀眼的燈光和喧囂中走著,梨花確信自己不會被任何人找到,這讓她有種想呐喊的興奮。我想做什麼就能做到什麼。想去哪兒就能去到哪兒。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不,不對,我想要的東西,已經全部都在自己的手心裏瞭。
梨花想起來,不久前,自己曾有過類似的心情。她那時真的這麼想過。無所畏懼。不過,現在的心情,卻膨脹龐大得令往昔相形失色。梨花覺得匪夷所思。我是得到瞭什麼,纔有瞭這種心情?還是失去瞭什麼,纔有瞭這種心情?
迴想起這些往事,木綿子驀地詫異起來。高中畢業至今,再過幾年就滿二十五年瞭。最後一次見到梨花—也就是畢業後第二次見到—是七年前的同學會。那時兩人未曾聊過隻言片語,而且木綿子的目光也沒有追隨著梨花,所以她想不起梨花當時的樣子。畢竟這二十年裏,自己還有梨花,以及其他同學都變化巨大。然而想到“梨花”時,浮現在木綿子腦海中的,依然是那個宛如香皂般美麗的少女。因此,木綿子總會想成,是那位美麗的少女把一億日元花在瞭什麼地方瞭吧?不,不是這樣。事實上,梅澤梨花早已不是我認識的女人瞭。就像自己的這種生活狀態,梨花也不會知曉一樣。
梨花覺得,齣入這間旅館的人,有著某種相近的氛圍。無論是娼妓,還是遊客,都透著點骯髒汙穢,不是指身上的穿戴,而是他們散發的整體氛圍,如同穿著薄外套一般裹著疲憊,即便身上的衣服色澤華麗,整個人看起來依然暗淡無光。梨花盡可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但因為三餐還有買些零碎東西,一天必須齣入幾次旅館,梨花曾擔心,隻因自己與他們散發著不同的氛圍,會不會在進齣這樣的旅館時引人側目。然而昨天,梨花看到旅館隔壁的雜貨店那布滿塵埃、模糊不清的玻璃門上映現的自己,啞然失笑。不知何時,自己的模樣也和進齣旅館的那些人相差無幾。骯髒,疲憊,暗淡。
電視媒體仿佛已經徹底遺忘瞭下落不明的公款盜用者,每天播放著不同的新聞,可隨著時間流逝,和貴對梨花的迴憶卻與日俱增。周刊雜誌上說,梨花把盜用的公款都花在一個年輕男人身上瞭。和貴覺得,事實並非如此。梨花即便為愛瘋狂也不會受男人教唆,她僅僅是想從圍著自己的安全牢籠中輕盈躍齣吧;僅僅是想將構成自己這個人的框架徹底砸爛吧。和貴認識的梨花,待在比誰都高峻而堅硬的罩子裏,所以他纔會這麼想。隻有這樣想,他纔能想通梨花的所作所為。
在昏暗的齣租車後座上,亞紀驀地又一次想起瞭梨花。梨花到底把巨款花在哪兒瞭呢?她買瞭什麼,又獲得瞭什麼?還是想要買什麼,想要獲得什麼呢?在梨花身上,到底發生瞭什麼事?一直以來,她都看到瞭什麼?現在,梨花人在何處?在想些什麼?疑問如同碳酸飲料的氣泡般,接連不斷地湧齣來。當然,亞紀無從揣測那些問題的答案,僅僅被不停湧現的疑問包圍著。
站颱上空無一人,梨花坐在長椅上等著電車。淡藍色的天空中殘留著白色的月亮。梨花突然感覺有一種心情溢滿瞭全身,甚至充滿瞭指尖。與其說那是滿足感,不如說更接近於萬能感。想去的地方,無論哪裏都能抵達,想做的事情,無論怎樣都能做到。她仿佛第一次獲得瞭自由。梨花沒有一絲不安,也沒有一絲罪惡感,她在空空蕩蕩的車站,獨自沉浸在自己也無法解釋的暢快淋灕的萬能感中。
還有見到梨花的一天嗎?亞紀想著這些離開瞭座位。留下瞭報紙和喝剩的咖啡,在收銀颱結瞭賬。如果還能遇見梨花,我會問她什麼呢?會問“你得到瞭什麼?”還是會問,“在付齣這樣一筆巨款的代價後,你放手瞭什麼?”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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