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西塞羅是柏拉圖學園懷疑論學說文獻主要的保留者和支持者之一,本書收錄瞭他研究懷疑論的重要哲學對話《學園派》。
西塞羅細緻還原或補足瞭懷疑派和教條派之間的論證,以哲學思考和論證為依歸,可以說是羅馬(拉丁語)哲學吸納古希臘思想的最初努力之一,也是羅馬哲學自身的重要開端之一。
內容簡介
《懷疑的理性:西塞羅與學園柏拉圖主義》收錄瞭西塞羅研究懷疑論的重要著作《學園派》,旨在集中展示西塞羅和安提庫斯在學園柏拉圖主義思想發展中的重要作用,也是為瞭讓大傢進一步看清,學園柏拉圖主義如何走嚮和影響瞭中期柏拉圖主義,以及柏拉圖之後,其學說在曆史上的深遠影響。
《懷疑的理性:西塞羅與學園柏拉圖主義》還收錄兩篇當代學者的文章,分彆研究西塞羅和安提庫斯與新學園的聯係。
作者簡介
譯者 魏奕昕,畢業於四川大學,獲哲學學士學位,現就讀於芝加哥大學,攻讀古代哲學專業碩士學位,望江柏拉圖學園學員。主要從事古希臘哲學研究,特彆是古代道德哲學方麵的研究。
編校者 梁中和,中國人民大學哲學博士,四川大學公共管理學院哲學係副教授,清華大學道德與宗教研究院“古希臘羅馬哲學與宗教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員。主要從事古希臘哲學、文藝復興哲學、倫理學和經學等方麵的研究。 社會兼職與榮譽:國際柏拉圖協會(IPS)會員,四川省哲學學會副秘書長,全國百篇優秀博士論文稱號獲得者,成都“望江柏拉圖學園”創辦人。
精彩書評
本書(《學園派》)是西塞羅zui重要的哲學對話,它對於理解希臘化時期的懷疑論和拉丁哲學傳統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Brad Inwood(多倫多大學教授,加拿大古代哲學研究主席)
本書中,西塞羅對認識論方麵諸多論爭的處理,是他對所處生活時代重大的個人、政治和文化劇變的激烈迴應,同時對柏拉圖學園內發展齣的懷疑論理論,也做齣瞭原創性的貢獻。
——Orazio Cappello(意大利古典學者)
目錄
譯者序 / 1
一、西塞羅與新學園 / 1
1.西塞羅:學園曆史的見證人和參與者 / 2
2.錯誤的忠誠? / 10
3.《學園派》 / 16
4.學園派的懷疑和柏拉圖辯證法,從《論道德目的》到《圖斯庫蘭論辯集》,及從《論神性》到《蒂邁歐》 / 24
參考書目 / 28
二、西塞羅的《學園派》 / 33
捲一:瓦羅 / 35
捲二:魯庫魯斯 / 58
殘篇 / 145
三、安提庫斯與柏拉圖學園 / 149
1.“退齣學園” / 151
2.學園的終結 / 153
3.安提庫斯的“學派” / 157
4.教義 / 159
5.結論 / 174
參考書目 / 175
四、安提庫斯證詞 / 177
附錄:中文—拉丁文—希臘文詞匯對照錶 / 185
後記 / 191
精彩書摘
有一天,我和朋友阿提庫斯(Atticus)都待在我於庫麥(Cumae)的住處中,這時馬庫斯?瓦羅(Marcus Varro)傳信給我們,說前一天的晚上他剛從羅馬到達這裏,且如果旅途不太疲勞的話就會直接來拜訪我們。一聽到這個消息,我們都覺得必須即刻見到這位因我們共同的追求以及長久友誼而關係密切的朋友。於是我們馬上齣發去見他。在離他的住處隻有幾步路時,我們看到他正朝我們這個方嚮走來。在擁抱(朋友間都這麼做)及適當的休息後,我們和他一同迴到瞭他的房子。[2]之後,作為開場白,我問他羅馬那裏有沒有什麼新聞(novi)。阿提庫斯說:“不要再問這些會帶來痛苦的問題瞭,請問問他自己有沒有什麼新消息。 因為他的纔思比往常停滯瞭更久——我並未覺得他放棄瞭,他一定在隱瞞最近寫的作品。”“你錯瞭,”瓦羅迴答說,“因為我覺得傻瓜纔會寫下自己想隱瞞的東西。其實,我手頭有一本已準備瞭許久的書,其內容豐富,且其中一捲已經下筆瞭,是關於我們的朋友的,”他指的是我,“但它內容極多,我正小心翼翼地慢慢展開。”[3]“我一直很期待你的大作,”我說,“但我還未敢於嚮你索要它,因為我們的朋友黎波(Libo)告訴我說,你還沒有完成,你知道他的熱情,跟他之間任何這類事都無法隱瞞。他還說你很看重這個作品,簡直從未離手。”
“然而,有一個問題從未在我的腦海中齣現過,但既然我已開始記錄你和我曾共同學習的那些東西,即用拉丁語解釋由蘇格拉底以來的古老哲學思想,那我就想現在問你:你的作品涉及許多領域,但為什麼單單缺乏這個呢?尤其考慮到你對此的能力,以及這種研究或學問遠超其他技藝的顯赫地位?”
[II 4]瓦羅迴答道:“你的問題一直睏擾著我。所以我能不假思索的迴答你:我能立刻迴答,是因為像我提到的,關於這個問題我已努力思考瞭很久。我知道哲學在希臘得到瞭細緻的研究,也看到我們國傢有些人對這個領域也充滿興趣。如果他們曾學習過希臘語,就會用那種語言而不是我們的來閱讀哲學著作。但如果他們對希臘的學問或技藝不感興趣,那他們也不會在意拉丁語作品,因為後者隻有懂希臘文化的人纔能理解。結果就是,我一直不願意寫這種對於未受教育人不可理解,而又無法引起博學之人興趣的題材。”
[5]“當然瞭,你自己也學習過同一套哲學理論,所以一定知道我們不能像阿瑪菲尼烏斯(Amafinius)或拉比裏烏斯(Rabirius)那樣。他們用日常語言討論淺顯的事物;也不使用定義(definiunt)、劃分(partiuntur)或形式論證(apta interrogatione);事實上,他們認為講話或論證的係統學問是無用的。但我們一定要把辯證學傢和演講傢的格言當作法律一樣遵守,因為我們學派把辯證法和修辭學看作德性(virtutem)。因此我們隻好使用創新的詞匯。可如我提到過的,既然博學的人寜願從希臘著作中尋找這些知識,而缺乏教育的人也不會從我們這裏接受它們,整個計劃就都沒有意義。[6]至於自然哲學,假如我贊成伊壁鳩魯(即德謨剋利特)的理論,當然我也可以像阿瑪菲尼烏斯一樣把它寫得清清楚楚。一旦動力因(rerum efficientium)的概念不存在瞭,一本解釋微粒(corpusculorum)(他用此詞代替‘原子’[atomos])間偶然運動的書有什麼齣奇的呢?你瞭解我們的自然哲學:由於它包含動力因以及由動力因塑造的物質,幾何學就是必要的解釋手段。但這怎麼用拉丁語解釋?該采用哪些拉丁詞匯來錶述這個問題?讓誰來理解它呢?”
“至於我們的生活、倫理判斷,以及我們該追求什麼和避免什麼的問題,對他們來說很容易,因為他們相信人類和野獸的善都是一樣的。但你自然很清楚,我們學派這方麵的研究者是非常細緻的。[7]如果你接受芝諾的理論,那麼一項重要的工作(efficere)就是讓彆人明白,芝諾所說的品格高尚(honestate)與真實(verum)而純粹的善(simplex bonum)密不可分是什麼意思,但伊壁鳩魯直截瞭當地錶示自己不能想象一種與刺激感官的快樂毫無關聯的善是怎樣的。假如你信服老學園派(Academiam veterem),你知道,這是我所擁護的,可想而知,我們對自身立場的解釋會多麼細緻,而我們與斯多亞派辯論的方式會多麼巧妙,甚至晦澀難解!”
“因此我對自己的哲學追求充滿熱愛,這使我的生活盡可能協調(constantiam),也使我的靈魂(animi)感到愉悅(delectationem):正如柏拉圖所說,我相信沒什麼比諸神賦予人類的這項天賦(datum)更好更偉大的瞭。[8]然而,我把希臘推薦給對此感興趣的朋友;也就是說,我建議他們轉嚮希臘,從而在原始的材料中找到那些學說,而非藉助於拉丁語的派生作品。我並不崇拜自己的作品,我所做的隻是盡己所能地,把那些從未有人教學過,或感興趣的人缺乏資源來學習的學說呈獻給大傢。這些學說不能從希臘人那裏獲得,甚至也不能從盧西烏斯?阿裏烏斯(Lucius Aelius)以來的拉丁語著作中習得。即使在我早年的諷刺作品中——那是對梅尼普斯(Menippus)的模仿(imitati)(而非翻譯[interpretati])——也有一些幽默,以及很多高深的哲學和辯證的錶達。我用慧黠來吸引知識沒那麼豐富的人來閱讀,因為這樣他們更易理解。在我的《贊像》(laudationibus),尤其在《古物》(antiquitatum)的引言中,我嘗試瞭哲學式的寫作,但不知道那是否成功。”
[III 9]我迴答說:“瓦羅,你說的很對。我們是迷失在自己傢園裏的陌生人,但你的著作起到瞭主人的作用,把我們領迴傢園,讓我們至少能認清自己,知道我們的位置。你嚮我們揭示瞭國傢的曆史、我們祭祀和儀式的法則、民眾和軍事力量;我們疆域的邊界、頭銜、等級、責任,以及所有人類或神聖事物的起源。你對我們的詩人、文學、甚至語言都啓發頗深。你還幾乎用每一種格律創作瞭風格多樣、內容優美的詩,也在很多方麵介紹瞭哲學的基礎,雖不能完成整個教育,卻足以有所啓發。”
[10]“你【不用拉丁語進行哲學寫作的】理由相當充分:讀者要麼靠著足夠的教育背景直接閱讀希臘著作,要麼不會閱讀任何作品。但請告訴我,你真的證明瞭這一點嗎?我不這麼認為,因為不懂希臘語的人不會忽視我們的著作,而懂的人也不會輕視母語的作品。懂希臘文學的人,有任何理由隻閱讀拉丁詩集而不涉及拉丁哲學嗎?是因為他們享受閱讀恩尼烏斯(Ennius)、巴庫維烏斯(Pacuvius)、阿西烏斯(Accius),以及其他許多重現瞭希臘詩人光輝的人的作品嗎?如果他們像模仿埃斯庫羅斯(Aeschylus)、索福剋勒斯(Sophocles)和歐裏庇得斯(Euripides)那樣去模仿柏拉圖、亞裏士多德和泰奧弗拉斯托斯(Theophrastus),難道不會更加愉悅嗎?總之,我注意到,每當我們的演講傢模仿希佩裏德斯(Hyperides)或德摩斯梯尼(Demosthenes)時,他們都會受到贊譽。”
[11]“至於我,坦白地說,雖然被選舉、政府、法律事務纏身,對國傢的管理責任也超過瞭我對它的關心,我仍保留著個人的哲學興趣,並不時通過閱讀進行更新以防陳腐。由於命運給予我重擊,我希望哲學能撫慰我的創傷。而且,既然我已從公務中解脫齣來,我認為哲學是閑暇時最值得稱道的放鬆方式。也許這尤其適閤我當前的年齡;也許這和我過去所有可稱贊的行為都是一緻的;也許這也是對我們公眾的教育最有效的手段;亦或許,如果這些理由都不成立,那麼我不知道還能從事什麼其他活動。[12]至少我們的朋友布魯圖斯,這個在每一方麵都很傑齣的人,用拉丁語齣色地解釋瞭哲學,讓我們在他處理的領域難以感覺到對希臘著作的渴求。而他和你贊成同樣的哲學理論:他曾在雅典嚮阿裏斯圖斯(Aristus)學習瞭很久,而你師從後者的兄弟安提庫斯。我想,這就是你為什麼也要寫這方麵著作的原因吧。”
[IV 13] 然後瓦羅迴答說:“你說的話我肯定會好好思考的,但我需要你的幫助。可我聽說瞭關於你的一條消息,那是怎麼迴事?”我說:“關於什麼的?”他說:“聽說你放棄瞭老學園派的主張,而轉嚮瞭新學園。”我說:“那又怎麼樣?難道我們的朋友安提庫斯可以離開原來的學派而轉投新的,我卻不能棄舊換新?最新的不永遠是最閤時宜、最正確的嗎?然而安提庫斯的老師菲洛,一個你也認同很傑齣的人,在他的書中否認,我也曾聽到他公開宣稱,存在兩種學園派,並批評瞭認為存在的人的錯誤。”“你說的很對,”他說,“但我覺得你十分瞭解安提庫斯如何巧妙地反駁瞭菲洛。”[14] “事實上,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你能帶我重溫這個爭議以及關於老學園的整個問題,因為我很久沒有觸及這個話題瞭。如果你願意的話,”我補充道,“請坐下來吧。”“我至少同意第二個建議,”他說,“因為我身體欠佳。但不知阿提庫斯是否願意讓我完成你想讓我做的事。”“我?”阿提庫斯迴答道,“什麼比迴憶我很久前聽安提庫斯所講的觀點,並看看它是否能用拉丁語閤適地錶達更能勾起我的興趣?”交談過後,我們麵對麵坐瞭下來。
前言/序言
譯者序
自從柏拉圖建立學園(Acadēmia)開始(約在公元前4世紀80年代中期),其學派就對柏拉圖主義哲學的保存和發展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自阿凱西勞斯(Arcesilaus)領導學園後(公元前266或268年),學派的主流思想開始發生轉變,懷疑論成為主流思想。經過阿凱西勞斯之後第四代領導人卡爾涅阿德斯(Carneades)的理論改革與發展,這一傳統一直延續到最後一位學派領導人拉瑞薩的菲洛(Philo of Larrisa)的《羅馬書》成書之前。菲洛雖然前期恪守懷疑論傳統,但他在後來的《羅馬書》中進行的理論改革似乎偏離瞭阿凱西勞斯以來的懷疑論思想。他的學生,阿斯卡隆的安提庫斯(Antiochus of Ascalon),在其學術生涯的後半期更是徹底轉變瞭立場,藉助斯多亞主義猛烈地抨擊新學園懷疑論。從阿凱西勞斯到《羅馬書》之前的菲洛,學園哲學在這一階段的特徵和阿凱西勞斯之前截然不同,因為懷疑論學園的學者們重新詮釋瞭哲學史,將前蘇格拉底哲學傢、蘇格拉底以及柏拉圖都或多或少地描述為懷疑論的先驅,聲稱他們都認為任何事物的真相都無法得知。他們認為,理性要求我們懸置判斷,不斷定任何事物為真;他們也推崇辯證法的訓練,即用同樣的力度論證某一問題的正反兩麵,不傾嚮於任何一方,也不依附於任何一種學說。我們所翻譯的西塞羅(Cicero)的《學園派》(Academica)一書,就是對此一階段學園(他稱之為新學園)懷疑論的介紹與辯護。
當我們使用“懷疑論”一詞時,我們必須注意到一些限製。首先,在西塞羅所使用的拉丁語中並沒有與“懷疑論”相對應的詞匯。希臘語skeptomai則是 “研究”的意思,因此,懷疑論者將自己看作“研究者”(skeptikoi)。其含義是,他們不帶任何偏見地對事物進行研究,而普遍的懷疑,在他們看來,則是這種理性研究自然而正確的結論。所以,將懷疑論理解為從一開始就用懷疑的眼光看待世界,繼而尋找證據來支撐這種觀點,是不準確的。相反,他們相信理性本身要求我們懸置所有信念和判斷。其次,當代人普遍認為古代懷疑論的代錶是皮浪主義,而學園懷疑論與皮浪主義既無直接聯係,也在學理上有相當大的不同,因而不能簡單地將對後者的印象帶入到對前者的解讀中。
新學園的主要論敵是斯多亞學派和伊壁鳩魯學派,尤其是前者。大體上說,新學園和斯多亞派的辯論圍繞兩個核心問題展開:1.真實性的標準2.行動的可能性。斯多亞的創始人芝諾(Zeno)認為存在一種特殊的印象,可稱為“理解”(phantasia katalêptikê),它如實反映瞭事物本身,因此是真實性的標準。新學園懷疑論創始人阿凱西勞斯則認為這種印象並不存在,因為任何真實印象都與錯誤地反映客體的印象無法區分,因而我們無法確定任何一個印象是真實印象,或可被理解的印象。因此我們應該將同意(assent)懸置,即不認定任何一個印象為真。斯多亞派反擊稱,懸置同意將使得所有行動不再可能,因為當你行動時,你一定同意某個印象是真的。例如,喝水的動作說明行動者認為眼前的水的印象是真的。卡爾涅阿德斯發展瞭新學園理論來應對這種批評。他創造瞭“有說服力的印象”一詞,宣稱這是懷疑論者行動的標準,但他們並不將這種印象看作真實而不可能是虛假的。他們給予這種印象“認可”(approval),而非“同意”。
西塞羅(公元前106年到公元前43年)是古羅馬著名的哲學傢、政治傢、演說傢。除瞭擔任重要的政治角色,他還涉獵極廣,著作頗豐,對哲學的興趣從未完全淡齣他的生活。受到學園最後時期舉足輕重的兩位人物菲洛和安提庫斯的影響 ,西塞羅對新學園瞭解甚深,甚至充滿同情。在其晚年,他決定用一部著作來介紹新學園的思想,並為其辯護,而這就是《學園派》一書的成因。他采取對話的形式,讓自己的朋友們在書中擔任反對學園懷疑論的角色,而自己則承擔起為新學園辯護的任務。其框架基本為新學園與斯多亞學派(或與安提庫斯)間的爭論,理論內容廣泛涉及同意、印象、理解、明晰、至人和懸置等多個核心概念和交鋒點。所以,《學園派》是一本全麵介紹並講解新學園懷疑論的著作。
目前國內學界對新學園的研究稍顯薄弱,但新學園思想的重要性是顯而易見的。從哲學思想史上看,學園懷疑論地位特殊。它上接柏拉圖,對後來中期柏拉圖主義影響十分深刻,也引起瞭教父哲學代錶人物奧古斯丁的極大關注;從哲學形態上看,作為西方古代哲學兩個著名的懷疑論思想之一(與皮浪主義並列),新學園哲學是古代懷疑主義的代錶,對當代懷疑論影響也很深刻,因此對其思想內容的研究本身具有豐富的哲學價值。由於懷疑論學園的兩位奠基性人物阿凱西勞斯、卡爾涅阿德斯都和蘇格拉底一樣沒有著書立說,我們缺少對該階段學園思想的一手資料。這種情況下,西塞羅《學園派》一書的重要性就凸顯瞭齣來。他本人對柏拉圖哲學、學園懷疑論以及斯多亞主義的瞭解,再加上他卓越的修辭技巧,都使得《學園派》成為研究學園懷疑論最重要的文獻。此書版本眾多,遺憾的是,現存於世的僅僅是第一版中的一篇對話(即《魯庫魯斯捲》)和第二版四捲中第一捲的一部分(即《瓦羅捲》)。 盡管如此,我們從這些篇目中仍然能夠窺探學園懷疑論,尤其是新學園與斯多亞主義論戰的主要內容。
本書還增加兩篇當代學者的文章,以便加深對新學園的研究。它們分彆研究西塞羅和安提庫斯與新學園的聯係。對西塞羅的相關研究可以補充背景知識,讓我們更加瞭解西塞羅從怎樣的立場寫作《學園派》一書。安提庫斯,作為菲洛的學生,則在其與柏拉圖學園的關係問題上一直頗具爭議。考慮到他在新學園末尾階段的重要影響,以及他對懷疑論猛烈的理論抨擊,對他的思想和學術軌跡的研究能使得學園懷疑論的理論特點更加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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