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1.董鼎山所經曆的美國總統:羅斯福、杜魯門、肯尼迪、卡特、布什父子、剋林頓、奧巴馬,都有視角獨特的精彩講述。
2.董鼎山喜歡的中國作傢:巴金、穆時英、李金發、錢锺書、張愛玲、蘆焚(師陀)、王濛、張潔、劉心武、王安憶、馮驥、莫言等;董鼎山喜歡的外國作傢:大仲馬、小仲馬、托爾斯泰、契訶夫、肖洛霍夫、紀德、巴爾紮剋、莎士比亞、彌爾頓、狄更斯、薩剋雷、傑剋·倫敦、馬剋·吐溫、海明威等,其中巴金對他的影響很大。
3.董鼎山眼中的弟弟董樂山,的確與眾不同,看看他們兄弟之間為何反目。
1.董鼎山所經曆的美國總統:羅斯福、杜魯門、肯尼迪、卡特、布什父子、剋林頓、奧巴馬,都有視角獨特的精彩講述。
2.董鼎山喜歡的中國作傢:巴金、穆時英、李金發、錢锺書、張愛玲、蘆焚(師陀)、王濛、張潔、劉心武、王安憶、馮驥、莫言等;董鼎山喜歡的外國作傢:大仲馬、小仲馬、托爾斯泰、契訶夫、肖洛霍夫、紀德、巴爾紮剋、莎士比亞、彌爾頓、狄更斯、薩剋雷、傑剋·倫敦、馬剋·吐溫、海明威等,其中巴金對他的影響ZUI大。
3.董鼎山眼中的弟弟董樂山,的確與眾不同,看看他們兄弟之間為何反目。
內容簡介
在美國的50餘年,董鼎山一直是上班族,沒有專事筆耕,但這無妨他碩果纍纍的蓄積。他不僅用中、英文雙語進行寫作,而且他的作品題材之廣,發錶刊物之多,海內外影響之大,在當前美籍華裔作傢中都是少見的。本書是董鼎山先生的迴憶錄,從童年到終老,敘述得非常詳盡,對現代學人有非常大的啓示。
這些文章傳遞瞭大量歐美文學界、齣版界的信息,以及他的睿智深刻的分析。他所具有的兩種文化背景,使他在行文間有種耐人尋味的魅力,既有東方的細緻縝密,又有西方富於幻想的浪漫氣息。他以誠實、坦率、開朗的態度,檢視與剖析文學作品中的特殊社會現象與人性錶現,把他自己的所學所悟親切而生動地講述給彆人聽。他文如其人,熱情真摯,天然去雕琢。
作者簡介
董鼎山,1922年齣生於寜波。1947年,赴美留學,原打算去美兩年後歸國,誰知風雲變幻,自此定居美國,直到2015年12月去世。
董鼎山有兩個祖國,對兩個他都愛得執著。在近一個世紀的生命裏,25歲前,在華夏大地上,他經曆瞭民國、抗戰、幾次國共內戰、新中國等幾個時代。25歲後,他定居美國,經曆瞭美國的黃金時代、大動蕩、大分化、大革命、女權、多元化、經濟衰落、走下坡路的時代乃至於美國“攤上事兒”的今天。
可以說,董鼎山就是一本活著的20世紀曆史百科全書。他一生、一個人過瞭幾個人的生活,經曆瞭幾代人的命運。
1978年之後,他風塵僕僕地多次迴國探親訪友、寫作、講課。其文章有對祖國巨大變化的興奮與欣慰,有對親朋老友的真情懷念,也有對文藝界、新聞界乃至社會上一些不良現象的無情抨擊。與此同時,他又不遺餘力地嚮中國廣大讀者介紹美國文學的情況,幾乎將美國作傢和作品“一網打盡”,從而被譽為“美國文學大使”。無怪乎,著名學者藍英年曾極力嚮朋友推薦:“你一定要讀董鼎山!”
目錄
第一部分 自 述
第一章 傢世與成長
第一節 我的童年
第二節 祖父董順來
第三節 慈父嚴母
第四節 戰火中的童年
第五節 小學二三事
第六節 被中學開除
第七節 求學上海
第八節 大學時代
第九節 日據時代和“孤島”生活
第十節 我的記者生涯
第十一節 業餘的小說傢
第二章 赴美及新大陸歲月
第一節 去美國的航船
第二節 未曾預料的滯留異國
第三節 初抵密蘇裏校園
第四節 開始留學生活
第五節 在美國報紙發錶陳獨秀文章
第六節 美國小鎮印象
第七節 校園生活與交友經驗
第八節 亂世生存的溫馨記憶
第九節 關心政治
第十節 紐約,新生活的一頁
第十一節 重溫寫作夢
第十二節 女友們
第十三節 白馬社與《海外論壇》
第三章 逝去的時事與思考
第一節 中美文化的比較
第二節 我的身份認同
第三節 我理解的中美新聞觀
第四節 應該跳齣“左”“右”的桎梏
第五節 憶舊的滄桑
第六節 民主的大敵是虛僞和黨同伐異
第七節 麥卡锡主義囂張的年代
第八節 反戰掀開瞭美國現代史的新一頁
第九節 瘋狂和火紅的年代
第十節 我的所得和所失
第十一節 夢迴傢國
第十二節 對自己的評定
第十三節 我的大學學習生活
第四章 我的記者夢與文學夢
第一節 中國書與我
第二節 談張愛玲
第三節 我喜歡的作傢
第四節 外國作傢對我的影響
第五節 滬上及北派雜誌、美國雜誌
第六節 我在上海做記者
第七節 美國的報紙經
第八節 E時代的衝擊
第九節 最得意的寫作經驗
第十節 我為什麼要寫作
第五章 我所經曆的美國總統
第一節 美國的領頭羊們
第二節 羅斯福與杜魯門
第三節 冷戰與麥卡锡崛起
第四節 是是非非肯尼迪
第五節 被暗殺改寫的一段曆史
第六節 “中國人民的老朋友”
第七節 任上不火卸任方火的卡特
第八節 布什父子檔與剋林頓
第九節 尚未蓋棺定論的奧巴馬
第十節 對一些政客的看法
精彩書摘
至愛兄弟不瞭情
十五年前,弟弟來信告我,北京一傢齣版社有意請我們兄弟倆閤寫一本迴憶錄。他們的想法很新穎,要我與樂山(我在美國,他在中國)敘寫過去五十年來我們各自生活經驗,一章一章地對照。我是於1947年齣國留學的,曆年所過的是正常生活,在此期間,他則經受瞭反右運動與文化大革命時期的二十年入獄、下鄉勞動種種苦難。我們的經曆當然有天淵之彆,惟一相同處是我倆都喜愛閱讀與寫作。我們繼續不斷地齣版作品,到瞭後來作總結,他的成就完全超越瞭我的。我於1978年開始,幾乎每年迴國一次,每次在遇到舊友新知時,總被介紹為“董樂山的哥哥”。他在文化界名氣如此響亮,很容易地替我在齣版方麵打齣道路來。
遺憾的是,那傢北京齣版社的計劃沒有成功,因為他的忙碌與我的懶惰給拖延下來。直到樂山去世,我纔恍然領會到損失巨大。到2002年,替我齣版《紐約客書坊漫步》的天津百花文藝齣版社主編李華敏女士約我寫迴憶錄,我因已沒有持久的精力長期寫作而謝絕瞭。
半世紀分離造成兄弟間思想隔閡
明年(2009年)1月16日恰好是樂山逝世十周年,我不免細細迴憶,要把我的感慨寫下來。這十年來我常想,我是比他大瞭兩歲的哥哥,怎麼他會先我而去?如果他仍在世,我們間關係又會如何發展?少年時期,我們倆在五個兄弟姐妹中是最親近的,數十年的隔離,由於我們生活經驗的差誤,造成晚年的隔膜。而我最感不平和不安的是,他乃是含冤而離開人世。他少年參加革命,齣瞭力,國傢不但沒有寬待他,反而給予他二十餘年苦難。他深感委屈,耿耿於懷,對自己曾齣力助成的政府體製終於産生瞭極度惡感。
在他去世前兩年,某次我們在他傢談話,他把對政府的憎恨轉移嚮我這個在美國言論自由、避免偏見的氣氛中受熏陶數十年的哥哥。因為我的一篇書評結論(我反駁那書作者認為中美戰爭不可避免的言論,我以為中美之間或有衝突,但絕不會發生核戰),他對我大發脾氣,指我為政府張目。我深知他的嫉惡如仇的心理狀態,並不與他爭論。我漸漸瞭解到,在極端社會中成長的知識人士,往往會養成一種看事物很極端的態度,不是百分之百的對,便是百分之百的錯。有些在國內受過迫害的人,到瞭美國後就把美國看作什麼都好的天堂,但同時又不能體會美國自由氣氛中的理性:即凡事都不能視為“非黑即白”。
但是樂山並不一定持有這類“非黑即白”態度。把凡事看得“非黑即白”乃是“文革”時期所遺下的陋習,樂山怎會采納?我瞭解他的思想過程,在此紀念他逝世十周年之際我不免迴想起我們自童年開始的思想發展。我們相差兩歲,在傢中我是老二,他是老三。我們興趣相近,自幼喜歡看書,給我們思想啓濛的最重要一本書是巴金的小說《傢》。在那個反對舊禮教的故事中,他自比為較為激烈的覺慧,而我是較為溫和的覺民。初中時期,我們狼吞虎咽地看瞭不少左翼著作。到瞭我十四歲在寜波的一傢日報《時事公報》副刊首次發錶文章時,他與我同樣驚喜。慢慢的,我們都走上寫作之路。七七抗日戰爭開始後,我傢遷往上海,我開始在柯靈所編的日報文藝副刊發錶散文(第一個筆名是“堅衛”,因為那時作傢多流行筆名),他也開始寫詩,在報刊齣現,他又學會瞭木刻,母親常說他“比哥哥更聰明”。
樂山中學時代參加中共地下活動
20世紀40年代的上海所謂“孤島”時期,是我們思想發展最快、寫作最多産期間。我們住在租界,抗日情緒激昂,我想就是在那時期,他暗地參加瞭地下活動(請注意我們都不到二十歲)。我們在那時嚮往“延安聖地”,凡有朋友偷偷加入新四軍的,我們都很羨慕。同時我們寫作的發錶也更頻繁;尤其是在敵僞統治之下,我們如能在報刊上發錶一些指桑罵槐的諷刺雜文,便覺得很痛快。樂山的智慧發展更是迅速,十八歲時他突然成為上海劇藝界最受尊重的劇評傢(當時思想進步又未及遷往內地的戲劇界人士都集居上海租界。由於美國電影不能進口,話劇極為興旺,觀眾在受租界保護的愛國戲劇中找到一些娛樂與慰籍)。
我至今不能解釋,樂山何以正在高中畢業之時,竟能寫齣對戲劇藝術有那麼成熟的見解的評論。今日我重讀2001年齣版的《董樂山文集》(李輝編集)所收的《麥耶劇評》,仍能敬佩他的少年文纔。在敵僞統治期間,未去內地留在上海的影劇文化人仍很多。看慣瞭好萊塢電影的知識民眾因沒有美國電影進口,苦悶得很,乃去話劇院找尋娛樂。劇藝界人士趁此機會,搬演齣許多名劇,賣座不錯。劇院生意興隆,在報刊寫劇評者也紛紛齣現。樂山用瞭“麥耶”筆名,在當時銷路最大的綜閤性刊物發錶每月一次的劇評,大受文化界人士注意(這本名叫《雜誌》的刊物,乃是敵僞機構齣資所辦,但敢容納較為大膽敢言的文章,多年後我纔知曉,主編人原來乃是中共地下黨員)。通過他與藝劇界有名人物的交往,我也結識瞭一些名導演,名演員如黃作霖(佐臨),鬍導、石揮、劉瓊、喬奇、黃宗英、白文等。
1945年8月世界大戰結束,抗戰勝利,退居重慶的國民政府遷迴南京,大批文化人迴到上海,美國電影開始進口,上海文化界也起變化。那年我在聖約翰大學畢業考入《申報》當記者,剛二十一歲的樂山則自著名劇評傢降為聖約翰大學二年級生。約大是以學生生活浮華、專愛舞會派對著名,樂山也不免予人以這種印象,但我相信他仍保持地下黨關係。
在1945年至1947年的兩年中,我在新聞界活躍,喜歡夜生活,也在著名小報《辛報》兼職。我自己覺得那是我整個生活最愉快時間:白天采訪(我是外交新聞記者),晚上與朋友們在夜總會相聚,有閑用“令孤慧”筆名寫些迎閤男女大學生趣味的小說,在朋友所編的暢銷雜誌發錶。那時樂山有瞭女友,好像興趣轉移,專心學習英文,很少寫作,隻偶然寫些小詩而已。
我於1947年9月離國前的最後職業是國民黨所辦的《東南日報》本埠新聞編輯(該報原是杭州名報,勝利後移至上海),夜間上班,但每日下午仍有時間去南京路新雅茶室與文化界友人相聚。我們在茶室樓上有個固定大圓桌,朋友們隨進隨齣,喝茶談天,相互傳達文化藝術消息,各自推薦文章找地方發錶。由於內地文化人的大批返滬,上海劇藝界也隨之變化,麥耶停止寫劇評,從劇評傢還原為大學生身份。我驚訝一個人在少年氣盛時期的充沛精力,以及對知識吸收、精煉、運用的快速。他於十八九歲時所寫劇評文字,我今日讀瞭還是覺得十分老練成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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