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需要說明的是,《共生共存:原始人健康法》對開朗健康的、像野生動物一樣健壯地生活著的發展中國傢和地區居民是一種熱情的“助威”。
內容簡介
從世界範圍來看,新抗生素的開發必須緊跟細菌的變化。在抗生素不能徵服的細菌遍布各處的今天,日本人應該怎樣保護自己的健康呢?日本人用抗生素消滅體內的細菌,依靠抗菌産品防止身邊的細菌感染,其結果卻削弱瞭人體本身的“免疫係統”,使類似隱孢子蟲這樣原本沒有多大危害的病原體進入瞭人體內。針對這種狀況,《共生共存:原始人健康法》試圖迴答日本人應如何獲得健康。
作者簡介
藤田紘一郎,1939年生於中國東北。東京醫科牙科大學醫學係本科畢業,東京大學醫學係博士畢業。曾任金澤醫科大學教授、長崎大學教授,1987年後任東京醫科牙科大學醫學係教授。現任該大學名譽教授、人類綜閤科學大學人類科學係教授。研究方嚮為寄生蟲學、熱帶醫學、感染免疫學。發錶過《水的健康學》、《血液寄生蟲診斷》、《竊笑的蛔蟲》、《排泄物的重要性》、《日本“亞熱帶”化宣言》、《日本人過度清潔的危機》等多部熱銷專著,並在日本多次獲得國傢級奬項。
內頁插圖
目錄
第一章 健康是我們共同製造的幻想
班達海上風雨飄搖中的登陸艇
文明的偏見
沒有“感謝”一詞的社會
邊跑邊解手
“排除積便”的文化人類學
收集“糞便”
神采飛揚、錶情活潑的孩子們
過敏癥是文明病嗎
承受自然淘汰,具有免疫力的人
生存下來
生存能力與經濟富裕
大自然中人們的健康觀
我們的“健康”真實嗎
第二章 日本人的“傢畜化”現象
超越“好”與“壞”
從抗菌産品盛行看現代人的潔淨觀
免疫力下降的日本人
罪魁禍首並非O-157
新病原體·新疾病
將寄生蟲趕齣體外的日本人
寄生蟲可防止花粉癥和過敏性皮炎
自身體味癥
應習慣“體味”
日本人為什麼對“氣味”神經質
性交骯髒嗎
笑的健康效果
笑由欺淩引發嗎
“欺淩”與個人隱私
從“均一”到“混雜”
大猩猩的異常是誰造成的
讓孩子們迴歸自然
真正的財富是什麼
對抗“傢畜化”的健康方法
第三章 提高自然治愈能力的健康方法
放棄“健康”的幻想
我的氣功健康法
參與人體防禦功能的細胞群
免疫係統細胞群的乾擾
老年人生物抵抗力和免疫力的老化
衰老的機理
精神焦慮造成的免疫力下降
對抗精神焦慮的方法
緊張社會中的“修復”美容
恢復身心活力——受歡迎的“森林浴”
以步行保持健康·增強體力
腳是身體的關鍵,也是人的第二心髒
對身體好的妙招:遊泳
運動可預防動脈硬化
運動量大的人死亡率低
長壽的秘訣在於飲用水
魔力之水——弱堿性水
對健康有利的水
第四章 醫食同源——迴歸自然的時代
日本人膳食的改變
選擇亞洲式膳食
防癌食品工程
食用綠色蔬菜預防癌癥
大豆的防癌效果
茶是養生的靈丹妙藥
提高免疫力的食品
令人颳目相看的海藻
人類的骨骼從20歲開始老化
食用納豆可預防骨質疏鬆
“酒是百藥之長”嗎
後記
精彩書摘
第一章 健康是我們共同製造的幻想
班達海上風雨飄搖中的登陸艇
“咂啷——”、“咂嘣——”
“救命!”
滿載的海軍登陸艇仍舊像樹葉一樣搖蕩著。這條一個世紀前製造的舊船似乎馬上就要被洶湧的波濤吞沒瞭。
1972年7月,我在印尼東部的班達海上,暴風雨正在逐漸減弱,此時雖是白晝,但海麵上有些昏暗。
這時,船上的一名印尼年輕人墜落海中。
船隻已迷失瞭方嚮,誰都不知道前方究竟是新幾內亞還是蘇拉威西,亦或巴厘島。為瞭將落水的年輕人從海裏救起,船長急忙調轉瞭船頭。
年輕人終於得救,我舒瞭一口氣。這時,剛剛死一樣沉寂的船上,人們忽然跳起來叫喊:“布魯島!布魯島!”
原來幾個眼力敏銳的印尼人已經辨認齣遠方依稀的島影。
我也凝神遠望,卻什麼都看不見。在雲層的縫隙中,隻有灰色洶湧、一望無際的班達海。
我已經虛弱得幾乎無力站起。因為暈船暈得厲害而不停嘔吐,早在兩天前胃裏的東西就被吐光瞭。
上船前準備的“飯團子”早已吃完,印尼人分給我的香蕉也所剩無幾
可對於我來說,比食物更嚴重的問題是經受瞭三天三夜的雨淋,身體已經徹底冰冷。我隻覺得寒氣陣陣,渾身不停顫抖。
齣發前我租用的登陸艇上現在擠滿瞭印尼人,幾乎沒有躺下的空間。
他們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體味,年輕姑娘頭發上搽的椰油散發的氣味也讓我厭惡。大傢都是從安汶島前往布魯島的。當船隻捲火凶猛的暴風雨中時,兩個女孩子就從左右抱住我,叫道:
“papa(叔叔),papa(叔叔)!”
“sava,maty(我要死瞭)!”
年輕女性富有彈性的肉體從左右靠緊我,她們身上散發著令人頭暈的體味和椰油的氣味。我既興奮,又感到有些害羞和張皇失措。不一會兒我又因為船的劇烈搖晃而嘔吐瞭。
由於我渾身發冷,這時不管是不是年輕女孩,都希望他們能貼緊我。我隻想要他們身上的溫度,我的牙齒不停地打架。此時能讓我止住顫抖的隻有他們的體溫,即使有體味也無所謂瞭。
文明的偏見
當時我還很年輕,在東京大學傳染病研究所研究熱帶疾病。一天,主任教授命令我說:“在印尼的伐木場有日本人病死,有的患上重病,你去調查一下原因!”
我原本是個懶惰的人,隻想在奄美或衝繩等南部島嶼過悠閑的生活,由於自己並不自信能成為城市裏的醫生,所以隻想“做南方島嶼上無醫村的醫生”。就是抱著這種輕鬆的心情,我考取瞭傳染病研究所的研究生,開始瞭學習生涯。
佐佐木教授簡單地說瞭一句:“沒什麼大不瞭的,印尼的調查你隻需一個月就足夠瞭。”
此時從日本齣發已有兩個月。我在最初的調查地加裏曼丹島患上瞭傷寒,因此白白耽誤瞭兩個星期,自己打針纔勉強痊愈。
第二個調查地是布魯島。這是班達海域比較大的島嶼,以前曾經是流放犯人的地方,這裏不用說飛機,就連定期的航船也沒有。之所以到這裏是因為日本商社對布魯島上的柳安木材感興趣,所以派遣瞭幾名日本人去島上指導和監督采伐木材。其中一人死於原因不明的熱帶病,另一人已經持續發熱一個月以上。
為抵達布魯島,我先乘飛機從加裏曼丹島的馬辰市飛往距布魯島最近的城市安汶島安汶市,聽說從那裏租船兩天就可以到達布魯島。
我很快在安汶島找到瞭船,是一艘海軍登陸艇。登陸艇錶麵看很結實,船長也錶示多次去過布魯島,我便毫不猶豫地決定租用此船。
可是齣發當天我去乘船時,意想不到的是船上已經擠滿瞭印尼人,根本沒有我的座位。
我馬上跟船長抗議道:“這是我包租的船,為什麼有這麼多人乘坐?”
船長若無其事地迴答:“這些人都要去布魯島,為瞭這個機會大傢等瞭很久,有人甚至等瞭兩個月,所以船滿員瞭。”
“船長你實在荒謬!這船是我包下來的,我齣錢包下瞭整艘船,沒有我的許可,他們怎麼可以上船?”
“是你這位日本的博士太荒謬瞭。這船是開往布魯島,大傢都有事要去布魯島。我沒說不讓你上船。彆說傻話瞭,博士!”
我想反駁,卻一時無語;怒不可遏,又不知該說什麼。
我詢問瞭其他人纔知道,船長嚮船上的每一名印尼人也都收取瞭船費。再嚮船長核實,他竟然滿不在乎地迴答:
“當然瞭!哪有不給錢就上船的?大傢都是看情形收費,這是常識。”
“那好,他們給你多少錢,我全額支付,讓他們下船!”我再一次逼迫船長。
船長不停地搖頭,無奈地盯著我:“我不是說過瞭嗎?這些人都要去布魯島。博士,你是聽不懂還是太小氣?少噦唆,快上船!”
我的腦子越來越亂,一時失去理智。突然我想起自己是柔道二段,正想朝船長胸前抓去,這時我的隨從,一位日本商社的年輕職員說道:
“先生,在印尼就按照印尼的規矩辦吧。”
他雖然是在勸慰我,但這話的語氣就好像是我做錯瞭。
於是,船長載著仍然不停發牢騷的我和眾多印尼人,一路駛嚮布魯島。天氣說變就變,不久前還是繁星滿天,突然下起雨來,片刻間狂風呼嘯、暴雨襲來。陳舊的海軍登陸艇在暴風雨中像樹葉一樣飄搖著。
我以為船上至少應該裝有羅盤,可船長竟然說:
“那玩意從來就沒有。隻要有星星就可以準確開往布魯島,可現在沒法知道方嚮。”
聽瞭這話,我感覺隻有聽天由命瞭。沒有“感謝"一詞的社會
幸運的是“遠方依稀的島影”正是我們的目的地——布魯島。七個小時之後,我們終於抵達布魯島。船上的印尼人扛著大包小包歡呼著下瞭船。抱著我的兩個年輕姑娘也不知何時沒瞭蹤影。
“實在是倒黴透瞭。”
我完全消瘦瞭,眼睛也凹陷下去。同行的日本商社職員也沒瞭精神。他叫齊藤修,畢業於日本某大學印尼語專業,其後又在印尼大學留學,是一個“印尼通”。
“遇風暴時我一時不知怎麼辦好,如果讓博士死在這,東京本部的部長不知會怎麼說我……啊,幸好沒齣事。”
“真想不到會遇上風暴,最讓我無法容忍的是我包租的船,船長和船上的人竟然個個理直氣壯。”
我對這件事還在耿耿於懷。
“而且竟然沒有一個人說一句感謝的話……”我這樣嘟嚷道。
年輕的齊藤稍稍退後一些,說道:
“印尼語的‘謝謝’叫‘terimakasi’。意思是“我不客氣瞭”也就是說,有錢人和生活闊綽的人,在各方麵嚮其他人‘布施,是理所應當的。”
他似乎認為我這樣計較,不停地錶白自己的閤理性是明顯錯誤的。我意識到再說下去隻會讓人反感,雖然還是耿耿於懷,但決定不再提瞭。
誰知兩天後,那個船長居然來找我說:“我載你迴安汶島,價錢給你優惠。”
我聲嘶力竭地把他轟走瞭。而我們也因此不得不等到日本的木材船來布魯島的時候再離開,時間比原計劃晚瞭兩個星期……
布魯島上有八名日本人,他們在由印尼公司和日本商社閤資成立的木材采伐公司工作。公司不僅在山裏采伐柳安,還鋪設瞭公路,搭建瞭橋梁。有瞭這些公路和橋梁,以前居民需要三天纔能到達的街市,現在一天就可以到達。特彆是有人突然生病時,公路和橋梁顯得尤為重要。
另外,在布魯島有兩三個安裝瞭電燈的部落。由於成立瞭公司,形成瞭勞務市場,所以突然從安汶島來瞭很多人。
在去往熱帶雨林山中的采伐現場的中途,日本人建立瞭木材采伐基地,那裏有發電設備,有參與采伐和公路建設的印尼人住宅。日本的工作人員也在那裏建造瞭住所。
雖說是“住所”,其實隻是能睡覺的簡陋工棚。晚上9點停電,電視就更不用說瞭。最讓我吃驚的是,那些日本人的住所竟然沒有廁所和浴室。
這裏是潮濕地帶,糞尿很難滲入土地。他們也和當地人一樣,沒有搭設廁所和浴室。
或許是公司齣於高度的政治“覺悟”,無論是日本人還是印尼人,對所有勞動者都一視同仁。
於是我們選瞭其中的一間作為我們的宿捨。
邊跑邊解手
有一條小河流經基地中央。不,應該說公司以河流為中心建造瞭基地部落。渾濁的暗紅色河水悠悠流淌,河兩岸稀稀落落地立著一些小棚子,這就是廁所。
小棚子的上遊有用木闆拼成的“圍牆”,那是浴室。雖說浴室處於上遊,但緊挨著浴室的還有廁所。也就是說,人們是甩和糞便一起流淌下來的河水“洗澡”的。
日本人的住房比較靠近河流的上遊。但在上遊,一些和公司無關的居民隨意在河兩岸搭建瞭房子,當然也有廁所。
很多居民將河水當做飲用水,洗衣用水也是河水。另外,在島上沒有公路的時候,這條河曾是一條很好的“通路”。它是去街市最近的路,當地人熟練地駕乘簡陋的獨木船,外齣到很遠的地方去。
我首先對用這條河的河水洗澡産生瞭抵觸情緒。
當時,我剛剛在傳染病研究所開始針對病原微生物進行感染癥的研究,我當然清楚衝洗糞便的水中含有多少病原微生物。我認為這樣“洗澡”很有問題。可是在高溫濕熱的布魯島,如果不每天洗澡,人就皮膚發黏、無法入睡。
傍晚,當工作結束後,洗一個澡最令人神清氣爽。僅僅過瞭三天,我已經能很自然地用河水洗澡瞭。
接下來的麻煩是去廁所解手,誰知道天黑以後這個島上會發生什麼情況呢?在布魯島,有的蛇比人的身體還大。我偶然在采伐場見到瞭實地工作人員捉住的大蛇,有我身高的兩倍長。天黑後,我去河上的廁所時,當地人嚇唬我說:“大蛇會爬齣來,狠咬博士的要害處!”
因此廁所必須白天去。可廁所有很多縫隙,而且根本沒有門,白天解手會被彆人看見裸露的身體。事實上,我們住進宿捨的當天,附近的孩子們就好奇地聚過來看,怎麼也不肯離去。
因為之前的航行,我在船上沒有解手,忍不住跑進河上的廁所。剛一進去就聽見大笑聲,廁所前麵已經排瞭一隊人牆,讓我最終都沒能“釋放”齣來。
再次感到便意,我悄悄地從房間溜齣來,跑到附近的灌木叢,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蹲下來。這下壞瞭,臭味馬上引來瞭很多昆蟲:蒼蠅、蚊子、蠓蟲,最後包括牛虻都飛來,一起進攻我的屁股。我覺得疼痛,但同時感到排泄的輕鬆。我忍受著昆蟲的前後夾擊,繼續解手。突然後麵的灌木沙沙作響,迴頭一看,兩頭野豬正朝這邊跑來。
我完全忘記瞭自己的狼狽,內褲也來不及提,叫著“救命”,一溜煙地跑迴宿捨。
後來纔知道,野豬是周圍居民放養的,並且居民們還確切地知道哪一頭野豬是誰養的。
“博士,不是和你說過嘛,廁所建在河上是有原因的。”當地工作的日本人這樣告訴我說。
這時我想起瞭一篇紀事,記述演員渥美清在非洲大草原苦於沒有廁所,在樹蔭下解手,結果遭到蒼蠅、牛虻的襲擊,他一邊跑跳著一邊解完瞭大便。
“排除積便"的文化人類學
“還有,河上的廁所也不安全。經常有黑寡婦蜘蛛在廁所的角落裏拉網。它會咬你的要害部位,一旦被咬,那裏就腫得厲害。還有……”
“什麼?還有?”
“是啊,河裏有很多魚,都在等著呢。”
“什麼?在等什麼?”
“博士的排泄物啊。日本人的排泄物好像特彆受歡迎,引來的魚比印尼人的多。”
以前,日本也有“收糞便”的生意,根據賣齣人的地位職業,劃分糞便等級。《糞袋》(藤田雅矢著新潮社齣版)一書記載著這樣的事情:在京都,鴨川流經的“先鬥丁”附近一帶聚集瞭一些糞便商,並組成瞭名為“糞座”的行會。行會中有專門鑒定糞便的肥料評價組,由他們來決定一桶糞便的價格。
糞便鑒定員取少量糞便,先聞氣味,再看裏麵,逐個定價。肥料分甲、乙、丙、丁四個等級。甲和乙是煙花巷和官府們的;京極一帶最多不過是丁級;水分多、難以運輸的被劃在“等外”,賣不上價錢。也就是說,“糞便”是有差彆的。
“魚也分得清糞便的好壞。”
“那和我去廁所有什麼關係?”
“所以,解手的時候要抬抬屁股,抬得晚瞭會被魚咬到……”
不管這話是真是假,我在河上廁所解手的時候,的確聽到下麵河裏的魚會突然騷動起來。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河裏的魚一定為瞭迅速捕捉獵物而紛紛躍起瞭。
在旭川市開設肛腸科診所的國本政雄先生,曾經就“廁所與排便”這個項目進行過有趣的問捲調查,調查對象是市內304名小學生。結果發現,3/4的小學生有憋便行為,六成以上的學生不使用學校的廁所。他們說:“學校的廁所又髒又臭,加上自己難為情,所以不在學校廁所大便。”
根據調查結果,迴答便秘或有便秘傾嚮的學生占12.9%,“經常憋便”或“時常憋便”的占76.7%,不在學校大便的學生占到瞭63.4%。
以多種迴答方式調查不在學校排便的理由中,迴答“髒”、“臭”、“心裏彆扭”、“難為情”的占12%~20%,此外還有“被嘲笑”、“被欺負”之類的迴答。
國本先生又對辦公室女性進行調查,結果發現很多人“高中以前就開始便秘”。國本先生分析說:“便秘的主要原因是抑製便意,而小學生們常常勉強憋便。”
這和我們在布魯島上“便秘”的原因完全不同。但我對於日本小學生六成以上“抑製便意”的調查結果感到非常吃驚。
收集“糞便”
即便這樣,我的“便秘”總是無法消除。在河邊宿捨住瞭一個多星期後,我和當地的孩子們成瞭好朋友,在和他們的交談中,我有瞭一個重大發現。
我從沒見過孩子們去河邊的廁所,所以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去廁所?”
“大傢早上起來就下河瞭。先洗澡,然後把腰部以下泡在河水裏解手。”
“那麼那個小棚子誰用?”
“爺爺奶奶,還有病人和不會在河裏解手的小孩。”
“是嗎,難怪誰也不去廁所。”
“博士,你在那小棚子能痛快地解大便嗎?我們在那裏都解不下來。”
“在河水裏好受嗎?”
“嗯,屁屁也乾淨……”
“可是不會被魚咬嗎……”
“有時會有魚犯傻趕過來,那就捉住它。早飯時用它做菜,味道很香呢。”
什麼都需要嘗試,我馬上進入河裏,可是怎麼也不行。
在布魯島停留的時間比原計劃延長瞭,我決定以這些孩子為對象做一些調查。我想收集孩子們的糞便,檢查他們患什麼寄生蟲病。
可我馬上意識到這非常睏難。他們都在河裏排便,不在陸地上。
可既然決定要做,我也不想輕易放棄。為收集孩子們的糞便,我考慮瞭一個計策。從日本齣發時,我認為也許用得上,帶瞭很多氣球。我把紅色的綠色的氣球吹起來,對孩子們炫耀說:
“誰把自己的‘便便’拿來,就給他這個。”
可一天兩天過去瞭,沒有一個孩子拿“便便”來。倒是有兩個孩子確實拿來瞭,但仔細一聞,是狗屎。
“為什麼不拿自己的‘便便’?”
“因為媽媽說不可以在地上解手。”
“為什麼?”
“會被蛇和熊咬,還會被蚊子和牛虻叮……很早以前就有不許在地上解手的‘規矩’。”
前言/序言
本書的著者藤田紘一郎本科畢業於東京醫科牙科大學,後獲東京大學醫學博士學位。曾先後任職於金澤醫科大學和長崎大學。自1987年起任東京醫科牙科大學醫學教授;2000年退休後,仍孜孜不倦地專注於醫學的研究事業。除繼續擔任該大學名譽教授、人類綜閤科學大學的教授之外,他還在東京都繁華的鞦葉原電器街附近自費成立瞭一個研究機構——藤田研究室。
藤田教授對寄生蟲和共生微生物以及水質的研究已經到瞭入魔的程度。在他的工作室可以看到各種各樣的標本瓶子裏用福爾馬林浸泡的形態各異的寄生蟲。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一條酷似編織袋縴維束的人體寄生蟲。它纏繞在一個深藍色的闆子上,藤田教授說有7米多長!為瞭證明各種各樣寄生蟲的生物學功能,藤田教授的肚子裏也放進過不少寄生蟲。他的這種執著,有些像2005年獲得諾貝爾生理學及醫學奬的BarryJ.Marshall博士,這位博士為瞭證實細菌對胃潰瘍的作用,和其他醫生親口喝過幽門螺鏇杆菌培養液。這些敬業的科學傢纔真正有資格對寄生蟲、微生物和人的健康關係發錶自己的見解。
藤田教授不僅是一位知名學者,也是一位“高産”作傢。經過多年對寄生蟲、共生微生物、水質以及人體功能的深入研究,藤田教授已經撰寫瞭《原始人健康法》、《血液寄生蟲診斷》、《竊笑的蛔蟲》、《排泄物的重要性》、《日本“亞熱帶”化宣言》、《日本人過度清潔的危機》等20多部熱銷專著。在日本,藤田教授的書備受歡迎,他的所有著作都被多次再版。僅本書在日本就已經再版12次以上瞭。在中國颱灣地區,藤田教授的一本關於消化係統的書籍被翻譯成《大便書》,此書也成為主婦們的熱衷讀物。他的著作在日本多次獲得國傢級奬項。
10年前我就讀過藤田教授的一些文章和書籍,感受到他的寫作風格確實適閤任何文化程度的讀者。他善於把嚴謹復雜的科學問題,通過深入淺齣的解說和幽默詼諧的語言錶達齣來,使讀者能輕鬆地獲得生命科學中很多與我們日常生活密不可分的生活知識。
藤田教授有一個十分可貴的習慣,他總會認真地把他感興趣的東西拿到實驗室來觀察,而絕不會無條件地附和任何人的說法,哪怕是知名教授。他的觀察一旦與他人的結論不同,他就會基於科學實驗的結果立即發錶自己的觀點。在此意義上,我認為藤田教授是一位十分嚴謹的學者,因而我也自信地嚮中國讀者推薦藤田教授的著作。
藤田教授的書用簡潔的語言嚮讀者闡述瞭復雜的科學原理和生活知識,我無需在這裏贅述。近十幾年來,日本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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