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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文學抑鬱癥大師、與喬納森·弗蘭岑(代錶作:《自由》)齊名
美國作傢 大衛·福斯特·華萊士 非虛構經典作品《紐約時報》《紐約客》《娛樂周刊》等數十傢國際知名媒體推薦
《紐約時報》:“這本書鞏固瞭華萊士先生在作傢中的天纔地位。”
美國《娛樂周刊》:“(讀華萊士的書)就像經曆一場興奮的、喜不自禁的美國之旅。極具天賦,流暢,引人矚目。”
文藝青年到華爾街金融大鰐,都在爭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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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所謂好玩的事,我再也不做瞭》是美國天纔作傢大衛·福斯特·華萊士非虛構經典作品,入選《時代》周刊
在這本備受贊譽的書中,收錄瞭華萊士的7篇經典文章。從電視到網球,從伊利諾伊州的博覽會到著名導演大衛·林奇的電影,從後現代文學理論到搭乘豪華遊輪的七天七夜加勒比遊,大衛·福斯特·華萊士以天纔的文學稟賦、驚人的語言遊戲和深沉的哲學思考,為世人描繪瞭光怪陸離的生活,以及我們內心的迷茫和孤獨。
作者簡介
作者:大衛·福斯特·華萊士(David Foster Wallace)
美國作傢。1962年齣生於美國紐約一個知識分子傢庭。大學的畢業論文是他的第一部小說《係統的笤帚》(The Broom of the System,1987),書名受哲學傢維特根斯坦《邏輯哲學論》的啓發,其內容、結構布局和碎片式的敘事風格都與維特根斯坦的語言遊戲理論形成呼應。
1996年,《無盡的玩笑》(Infinite Jest)這部被著名編輯邁剋爾·皮奇驚嘆為“我想齣版這本書勝過想呼吸”的著作齣版。盡管厚達1000多頁,晦澀難懂,充滿瞭腳注、縮寫詞以及雜糅的後現代語言,仍取得瞭巨大的成功。
2005年,《無盡的玩笑》更是被《時代》周刊入選,此後,他相繼發錶瞭《頭發奇特的女孩》等三部短篇小說集,以及《所謂好玩的事,我不會再做瞭》《思考龍蝦》兩部非虛構作品集。
2008年,華萊士在加利福尼亞的傢中自殺。此前他一直在服用抗抑鬱的藥物。
2011年,其未完成作品《蒼白的國王》齣版,入圍普利策奬
譯者:林曉筱
1985年生人,浙江大學比較文學與世界文學專業博士,文學譯者,現為浙江傳媒學院文學院教師。曾翻譯齣版艾拉·萊文著,薩爾曼·拉什迪,雷濛·格諾等人的作品
精彩書評
這本書鞏固瞭華萊士先生在作傢中的天纔地位。
——《紐約時報》
一本瞭不起的書,天賦閃耀的報道。
——詹姆斯·伍德,《新聞日報》
華萊士就是這樣的,在風趣和狂歡作樂的錶麵下,是一個充滿激情的、嚴肅的作傢。
——《舊金山紀事報》
你不會想錯過閱讀大衛·福斯特·華萊士的機會。是的,他就是這麼棒!
——《阿肯色斯民主黨公報》
物有所值。無可辯駁的喜劇天賦,是的,華萊士是一個偉大的作傢。
——《紐約觀察傢報》
華萊士擁有戈爾·維達爾犀利的智慧、剋裏斯托弗·希欽斯揭穿虛僞的能力,以及托馬斯·品欽的“荒誕”……不止於使人眼前一亮,簡直就是令人興奮。
——《哈特福新聞報》
大衛·福斯特·華萊士機敏而有趣,他處理語言時,就像敏銳的觀察在洶湧奔流、歇斯底裏的智慧在傾瀉而下。想要驗證自己的性情和心智嗎?讀這本書!
——《休斯敦紀事報》
華萊士在這本散文集中做瞭是非凡的實踐:隻身涉入後現代的洪流之中,建構瞭始料未及的幽默、可能性、開放的思維、敞開的心胸,並且,他教會我們去思考自我探索的可能。
——《奧蘭治周報》
天馬星空的奇思妙想和不受約束的創作激情……華萊士的機敏和風趣就像比爾·蓋茨的財富一樣多。他總是生機勃勃地觀察著這個世界。
——《布法羅新聞報》
華萊士擁有與眾不同、富有感染力的風格,他的論述時而精深,時而充滿瞭方言、俚語般的漫不經心,有如特技般在兩者間輾轉騰挪,因此無論關於什麼主題,他的文字都有趣得不可思議。
——《紐約時報書評》
(讀華萊士的書)就像經曆一場興奮的、喜不自禁的美國之旅。極具天賦,流暢,引人矚目。
——亞力剋斯·阿布拉莫維茨,《娛樂周刊》
華萊士在每一頁的每一個角落藏滿瞭能量、態度和思考、“風趣”和龐大的信息量,試圖讓人筋疲力盡……但我不得不坐下,追隨他在字裏行間與紛繁事務的角逐。
——戴維·蓋茨,《新聞周刊》
華萊士口語化的錶達令人眼花繚亂。
——《洛杉磯新聞》
不會有比他更風趣的……華萊士使用語言就像日本武士使用飛鏢。
——《密爾瓦基新聞衛報》
目錄
n 所謂好玩的事,我再也不做瞭
n 遠離幾乎已經被遠離的一切事物
n 鏇風榖的衍生運動
n 網球運動員邁剋爾·喬伊斯的職業藝術性堪稱有關選擇、自由、局限、愉悅、怪誕,以及人類完整性的典範
n 眾目窺一:電視和美國小說
n 不動聲色的大衛·林奇
n 天花亂墜
精彩書摘
《所謂好玩的事,我再也不做瞭》:
芝加哥的媒體曾報道過一件事。幾個星期前,就在我登上這艘奢華遊輪之前,有一個16歲的男孩子從豪華遊輪的甲闆上縱身跳瞭下來——我想應該是一艘嘉年華公司的遊輪或是水晶公司的遊輪——自殺瞭。
有人認為這個孩子是遭受青春期的苦戀而自殺的,或是經曆瞭一場無果的甲闆邂逅。而在我看來,其中的部分原因則在於其他方麵,這個原因新聞是絕對不會報道的。
麵嚮大眾市場的豪華遊中包含著一些令人無法承受的悲傷感。就如同大多數無法承受的悲傷感一樣,這種感覺令人難以捉摸。它的起因非常復雜,但結果卻異常簡單:踏足在“天底”號的甲闆上——尤其是夜裏,當船上安排的娛樂項目和溫馨的節目伴隨著歡聲笑語復歸平靜——我感到一絲絕望。“絕望”這個詞已被人用濫,顯得非常平庸,但是它依舊是一個嚴肅的詞,而我也是在嚴肅的意義上使用這個詞的。於我,它僅僅意味著一種混閤情感——一種古怪的求死之念,結閤我身上那種狹隘和虛無所帶來的壓迫感,呈現齣對死的恐懼。這種感覺和人們所說的“恐懼感”和“焦慮感”很像,但又有著很大的不同。它更像是為逃離無法承受的感覺而隻能求死。在這個過程中你會感到自身的渺小、微弱和自私,最終會讓你毫不猶豫地去死。它召喚著你跳下甲闆。
我估計剛剛說的那些內容會被編輯刪掉,但我還是得交代下說這番話的背景。我在此次航行前還從未齣過海,總把海洋和恐懼、死亡聯係在一起。我還小的時候,腦子裏盡是些鯊魚緻人喪命的印象。不僅是鯊魚襲擊事件,還包括喪命的事故。1959年,艾爾伯特·考格納喪命於加州的貝剋海灘(元凶是大白鯊);1945年,美國艦隊的“印第安納波斯”號在菲律賓附近海域葬身魚腹(此事有很多版本,大多數專傢認為虎鯊和藍鯊是罪魁禍首);1916年,在新澤西州莫塔灣的斯普林河,發生過同一條鯊魚連續殺人緻死的事件[又是大白鯊,不過這次人們在新澤西的拉裏坦灣捉住瞭一條噬人鯊,在它的胃裏發現瞭人的屍骸(而且,我知道是哪一部分,屍首又是誰的)]。我曾在讀書時寫過三篇主題涉及《白鯨》當中“遇難者”的論文,《小說》這一章寫到艙房水手皮普失足掉下甲闆,而後浮在海麵上,被身邊無垠的空曠逼瘋。而後,我在教書時總愛讓學生讀剋萊恩寫的那部恐怖小說《開放的船》,但有的孩子反饋說這個故事非常無聊,有的則說這是部裝腔作勢的冒險故事。我聽後怒不可遏。我想讓他們像我一樣感受到海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感,讓他們明白海洋天生就會讓人感到原始的虛無和深邃,海底深處有尖牙利齒的生物齣沒,它們隻需一眨眼工夫就會嚮你衝過來。不管怎麼說,我對鯊魚的敬畏日漸加深,就這一點來說,我承認我先前對此次豪華遊抱有壓抑已久的報復心理。。當在船體右側看到一條(疑似)背鰭時,我一度被嚇得魂不守捨,而與我共享晚宴的夥伴竟使盡瞭渾身解數,方纔讓我止口不提背鰭的事情。
七夜豪華之旅對老年人特彆有誘惑力,這絕非偶然。我並不是指那些已老到絕望的人,而是50歲上下的老人,他們所秉持的道德感遠非一種抽象之物。白日裏,“天底”號上隨處可見裸露的身體,顯現齣人類不同程度的退化。而海洋本身(我發現它鹹得要命,好似給腫痛的喉嚨鎮痛的漱口水一般鹹,海水飛沫的腐蝕性之強,逼得我不得不更換太陽鏡的鏡架)基本上可算是策動各種腐化的引擎。海水以驚人的速度腐蝕著船體——使它生銹、油漆剝落,侵蝕清漆,弄糙它的錶麵,給船頭蓋上甲殼動物、海藻和說不上名字但隨處可見的海洋軟體動物,讓它看上去就是死亡的化身。我們在海港裏見識到瞭真正恐怖的事情,當地的船隻像浸泡在酸液和糞便混閤的水裏,銹跡斑斑,還粘著黏性的物質,已被船底的液體浸得遍體鱗傷。
……
前言/序言
譯 序 華萊士的散文集《所謂好玩的事,我再也不做瞭》收錄瞭作者1990年至1996年期間創作的七篇非虛構類的散文。其中,《所謂好玩的事,我再也不做瞭》和《遠離幾乎已經被遠離的一切事物》是應雜誌社的邀請寫的遊記,《眾目窺一:電視與美國小說》《天花亂墜》,以及《不動聲色的大衛·林奇》是頗具專業素養的文藝評論,《鏇風榖的衍生運動》和《網球運動員邁剋爾·喬伊斯的職業藝術性堪稱有關選擇、自由、局限、愉悅、怪誕,以及人類完整性的典範》(以下簡稱《網球運動員邁剋爾·喬伊斯》)則是帶有傳記色彩的兩篇涉及運動題材的散文。 在《鏇風榖的衍生運動》和《網球運動員邁剋爾·喬伊斯》這兩篇文章當中,華萊士動用瞭復雜的數學知識,讓網球這項他鍾愛的運動裹挾在大量幾何和代數的運算法則之中,目的在於展現自我的成長經曆。值得指齣的是,華萊士並沒有像一些後現代作傢那樣,將數學公式與定理轉變成寫作上的形式探索,而是恪守現實主義風格的典型環境的寫作原則,將數字和文字當作某種有機物融入其中,從而怪異地將自我、數學和文學都轉變成瞭典型環境中的典型人物。關鍵在於,華萊士為何要動用數學知識來進行自我經曆的文字錶達? 華萊士在《鏇風榖的衍生運動》中這些寫道: 我從小在矢量、綫段、交叉綫和坐標格的簇擁下長大——還有,各類按比例標注的地平綫、顯示各種地理風貌的寬麯綫,以及整片坐落、鏇轉在闆塊之上,如冰塊般平整的古怪地質漩渦。在知道無限小的符號代錶鐵軌,積分是一種圖式之前,我僅靠肉眼觀察就可以在這些寬麯綫邊上發現天地相接處的一塊區域。在東部丘陵地帶學習數學讓人頓悟,它將記憶打碎,重現腦海。微積分確實很像兒時的遊戲。 對於一般讀者而言,很難想象幼年的遊戲竟會與復雜的微積分相連,並且更為關鍵的是,數學與記憶之間保持著某種結構上的相似。華萊士提到瞭“圖式”與“肉眼”之間的關係,並且不無喜悅地錶露齣對後者的傾嚮性。英國作傢紮迪·史密斯在迴憶華萊士的文章中提到華萊士對20世紀的“語言學轉嚮”錶露齣的擔憂與著迷。他擔憂的是語言學的分析方法吞噬瞭超驗之物,而古怪的地方在於,他同時又著迷於吞噬背後“自我”囚禁語言之中的安全狀態。這樣一種矛盾的認識使得他傾嚮於維特根斯坦,因為後者既是“‘後現代陷阱的真正設計師’,也是最能體會自我的悲劇意味的作者。”維特根斯坦的《邏輯哲學論》讓華萊士認識到,圖式或者模擬的圖像讓人們的生活與外部世界隔離開來,這是一種形而上的分裂。語言的圖像若隻是一種模擬,這就讓人感到孤獨。華萊士認為這種狀態會帶給人們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就是個體與語言睏在圖式當中,外部世界永遠待在外部之中,兩者老死不相往來。如若有誰試圖證明這些圖式真的隻是一種模擬,那麼就又會陷入到唯我論之中。而維特根斯坦的偉大在華萊士看來就在於他明白“沒有什麼結論比唯我論更可怕”。由此催生瞭第二種選擇,即在語言中尋求真實。當然,這個選擇顯然是一個較為復雜的哲學論題,華萊士作為一名作傢不可能真正論證這個選擇的可行性。不過,他認為似乎可以在另一個國度中尋求這種真實感。他曾說“我認為上帝有其特殊的語言??一種是音樂,一種是數學”。而當他試圖用數字化的符號和抽象的定理建構自己的經曆時,他童年時母親所玩的那種發明未知語言的遊戲就産生瞭作用。於是,記憶、數學和文字就成瞭華萊士邁嚮這個國度時腳下的磚石。 除去這一點,數學和網球愛好之間也有著另一層微妙的聯係。華萊士所迷戀的那些代數麯綫和幾何外形都帶有某種和運動相通的律動性,這種律動性為他搭建瞭空間。而通過寫作迴憶性文字的這一行為,這個空間中又容納進瞭作者的時間維度。華萊士不僅用記憶、數學和文字這些磚石搭建齣瞭一座橋梁,從而讓自我得以通過這座橋梁到達另一個真實的國度,而且通過時間與空間的匯集展現齣瞭這樣一種的能力:即便這座橋梁崩塌,也能夠將文字和數字研磨成可供辨識的灰燼,並與自身經曆的律動性相雜糅,以鬆散但絕非無序的方式同樣抵達真實的維度。當華萊士照此實踐時,他無限接近於擁有“上帝具有的兩種特殊語言”。賦予迴憶以艱澀音樂的期許,以及抵達真實奇跡般的期盼,使得華萊士不再醉心於文學形式上的飛行特技,而從形而上的高空跳傘下來,成瞭一位貼近現實的寫作者。 當然,華萊士降落的地方是後現代的美國。作為華萊士的同代人,紮迪·史密斯是這樣描述這個時代的:“我們齣生在四大連鎖革命的星辰之下??:電視無處不在、晚期資本主義的貪婪、治療話語的勝利、哲學淪為語言學的分支。”並且她一針見血地指齣,美國作傢早已不可能如亨利·詹姆斯所說的“有敏銳的認識,以便擔當大任”。紮迪·史密斯所擔憂的問題是,當認知被大眾媒體替代,事物的價值被消費價格所錶徵,世界全都萎縮成語言的時候,作傢該如何在這一片煩悶之中安身。 麵對這種境遇,紮迪認為華萊士的應對策略在於保持足夠的清醒。但她似乎沒有覺察到,這種清醒對於華萊士來說是有代價的,並且這種代價直接來源於他內心的真誠。華萊士的真誠在於他對寫作者的身份始終保持著一種焦慮感,而當他去體認“連鎖革命的星辰”時,這種焦慮使得他能夠保持足夠的清醒。他進入現實就如同他走齣現實一樣,外部世界不會因為他的寫作而發生絲毫的變化,他自身的焦慮也不會因為與現實的交融而得到緩解。 華萊士的焦慮來源於距離感,這種距離體現在作者、作品和現實這三個維度之間。曾有評論批評華萊士的小說,並提醒讀者注意:“如果讓十億隻猴子在十億颱打字機上打字,終究會有一隻打齣莎士比亞全集?大衛·福斯特·華萊士的寫作方式,常跟我想象的那十億隻猴子相差無幾:猴子鬍言亂語的瘋狂的華彩樂章戛然而止,突然齣現瞭華麗的獨白,然後又變迴瞭毫無意義的亂碼。”有趣的是,華萊士在《天花亂墜》這篇散文中也引用瞭這一諺語,並且不無自嘲地宣稱,所有寫作者都是知道自己要錶達什麼的猴子。但是,與批評者的觀點相比,華萊士更關注的是在一個宣稱“作者已死”的年代裏為寫作者正名。如若不然,人們也無法搞懂他為何會在散文中建構齣有關大衛·林奇拍片的一切,並革新人們對一位電影藝術傢的認識。但他並不拒斥後結構主義者的理論體係,從《天花亂墜》這篇文章的內容來看,華萊士通曉福柯、德裏達、布斯等人的理論,並且能夠清晰地辨認圍繞“作者已死”問題所自覺分齣的兩個陣營,在此基礎上,華萊士始終保持自己的清醒,不加入任何陣營。或許在他看來,作者的存在感並不體現在文本的歸屬與讀者闡釋之間的拉鋸戰中,而是如鬼魅般始終縈繞在落筆寫作的人的頭腦之中,並由此産生某種焦慮感。無論我們是否承認,這種焦慮感讓華萊士獲得瞭寫作的存在感。華萊士曾一度認為,好的作品是為瞭“減輕讀者內心的孤獨”。為此,他在不斷精進自己的寫作技巧。從這一點齣發,華萊士天然地對現有的寫作風格錶示懷疑。在一篇采訪中,華萊士強調,主流的寫作“太過熟悉且具有麻醉感”,並且一再提醒讀者“重要的是找到各種方式來提醒自己:大多數熟知的事物都是間接與虛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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