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2-27
1)《狗样的春天》、《废墟的花朵》艺术纸护封加模切工艺,内壳印金/印银手绘图像
2)手提箱函套,正面印有莫迪亚诺签名,背面有手绘莫迪亚诺像
3)明信片(明信片封面是卡帕遗落在墨西哥的手提箱,封底是手绘卡帕头像,内含6张马格南图片社授权卡帕摄影作品)
《狗样的春天》:
1964年的春天,“我”认识了摄影师冉森。我们两人有过短暂的友谊,之后他突然失踪了,有人说他去了墨西哥,带着所有的照片,没有留下一点存在过的痕迹。30年后,偶然发现的一张照片又勾连起那些尘封的往事。
其实,“我”并不知道冉森是谁。他有没有参加过二战?他真的是罗伯特·卡帕的朋友?他为什么要离开法国,再无音讯?“我”回忆起当年整理的那些照片,想从光与影的定格中找寻他的蛛丝马迹。为什么“我”突然有了这份冲动?仅仅是因为1992年的春天和1964年的一样糟糕?那狗样的春天……
《废墟的花朵》:
1933年4月24日,一对年轻夫妇在租借的巴黎公寓内死去。那个晚上,这对小夫妻应该去过舞厅,还认识了一些人。这是一桩谋杀案还是自杀案?30年后,一个偶然得知此事的年轻人重新开始调查这桩陈年疑案,并试图还原当晚的情形。他渐渐发现,案件中的很多当事人,他都碰到过。一场调查并没有得到期许的答案,反而开启了很多的调查。那些挥之不去的如幽灵鬼魅般的故人,那些被时间模糊的姓名和背影,还有迟迟未至的解释,都是巴黎的秘密。
他能否找到案件的真相?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是当今仍活跃于法国文坛并深受读者喜爱的著名作家。1968年,莫迪亚诺发表处女作《星形广场》,离奇荒诞的内容和新颖独特的文笔,使他一跃而成为法国文坛一颗熠熠闪光的新星。1978年的《暗店街》获龚古尔文学奖。2010年的《地平线》获得了西蒙娜和奇诺·德尔杜卡基金会之世界奖,米兰-昆德拉、略萨、博尔赫斯等人也曾获此奖。2014年,莫迪亚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莫迪亚诺是这个时代的普鲁斯特,他在用写作和“遗忘”进行着悲壮的斗争。
莫迪亚诺运用回忆的艺术,唤起难以捉摸的人类命运,揭示德占时期的人间世象。
——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
莫迪亚诺是我们时代的普鲁斯特。
——诺奖委员会秘书林格伦
书评、书商、读者对莫迪亚诺的每本新书都会交口称赞,就好像这是他首次出书一样。虽然莫迪亚诺的作品还收录在七星丛书内,他本人也还没能在先贤祠获得一个灵位,但他已经获得了超凡的地位,他创造了一个新词,“莫迪亚诺的”。他在用写作这个方式,和“遗忘”进行着悲壮的斗争。
——《世界报》书评人Pierre Assouline
不同于其他小说家,习惯以上帝视角写作,莫迪亚诺会悄悄潜入我们当中,因为我们和他小说中的人物一样的无助。简洁的文笔彰显出小说家的才华。莫迪亚诺的小说没有明显的时间感。他把我们带入无人之境,那里是死亡的门厅。莫迪亚诺写的是黑色小说,但他不会评论“存在”的痛苦,他只是展现了“存在”的专横。
——《世界报》
《狗样的春天》
《废墟的花朵》
《狗样的春天》
我们把他送到他的摄影室,就在附近的弗鲁瓦德沃街。我感到他独处时有点害怕。
摄影室位于一幢房屋的底楼,可从临街的一扇门进入。这是一间宽敞的房间,里面有小楼梯通往中二楼。中二楼只放着一张床。房间里的家具只有一张灰色长沙发,还有两把颜色相同的扶手椅。在砖砌的壁炉旁边,叠放着三只栗色手提皮箱。四壁空无一物。只有两张照片。大照片上有个女子,名叫科莱特?洛朗,我是后来知道的。另一张照片上有两个男子,其中一个是冉森,比现在要年轻,他们并排坐在废墟中间一只底部破碎的浴缸上。我虽然腼腆,还是禁不住请冉森加以说明。他回答说,当时他和朋友罗伯特 ?卡帕一起在柏林,时间是一九四五年八月。
那次相遇之前,我并不知道冉森这个姓。但我知道罗伯特?卡帕是谁,因为我看到过他拍的西班牙内战的照片,读到过报道他在印度支那去世的文章。
好几年过去了。但流逝的岁月远未使卡帕和冉森的形象变得模糊,反而使其变得更加清晰:这形象在我记忆之中要比那年春天的景象清晰得多。
在照片上,冉森看起来像是卡帕的一种化身,或者不如说是受卡帕保护的弟弟。卡帕棕发,眼睛黑色,嘴角叼着香烟,显出大胆和生活的乐趣,相反,冉森金发,身体瘦弱,眼睛明亮,目光腼腆、忧郁,似乎有点局促不安。卡帕把手臂搭在冉森的肩上,并非只是友好的表示。他就像是冉森的支柱。
我们在扶手椅上坐下,冉森想请我们喝威士忌。他走到房间里面,打开一扇门,里面是以前的厨房,现被他改成暗室。然后,他回到我们跟前:
“非常抱歉,威士忌已经喝完。”
他坐着有点不大自然,跷着二郎腿,坐在长沙发边上,仿佛是来做客的。我和女友没有打破沉默。房间有白色墙壁,十分明亮。两把扶手椅和长沙发相距过远,给人以空旷的感觉。你可能会产生一种想法,认为冉森已不住在此处。三只手提箱的皮面反射出阳光,使人感到主人马上就要动身。
“如果你们感兴趣,”他说,“照片冲洗出来后,我就给你们看。”
我在香烟盒上记下他的电话号码。另外,这电话号码在电话簿里能查到,他对我们指出。冉森,弗鲁瓦德沃街九号,电话:Danton 75—21。
应该相信,我们的记忆过程有时跟宝丽来照片的记忆过程相同。在将近三十年的时间里,我几乎从未想到过冉森。我们当时相遇的时间短暂。他于一九六四年六月离开法国,而我写这几行文字是在一九九二年。我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对他的回忆仍处于冬眠状态,而他却突然在一九九二年初春再次现身。这是否是因为我找到了我和女友的照片,反面盖有蓝色字母图章:冉森所拍,禁止翻印?或者只是因为这两年的春天何其相似?
《废墟的花朵》
我觉得那些地方仍处于60年代初我离开时的状态。它们在那个时期就被抛弃了,至今已经二十五年以上。盖鲁萨克路—人们曾撬掉那条僻静小路上的地砖用来筑起街垒—某家旅店的门已被砖封死,大部分窗户都已没有玻璃,但招牌仍然钉在墙上:“未来旅店”。什么未来?30年代的某个大学生,他的未来已经完蛋。他在这家旅店租了一个小房间,就在高等师范学院门口的地方,星期六晚上常邀请老同学去那里玩。人们绕过一片建筑群,去乌尔苏拉影院看电影。我经过铁栅栏和装有百叶窗的白屋,电影院在一楼。大厅里灯光明亮。我以一直走到瓦尔德格拉斯,我和雅克琳娜曾躲在那个平静的地方,不让侯爵见到她。我们住在皮埃尔—尼古拉路尽头的一家旅店里,靠雅克琳娜卖掉她的毛皮大衣得来的钱生活。星期天下午,小街阳光灿烂。塞维涅学院对面,那座小砖屋门口有几棵女贞树。旅店的阳台上爬满了常春藤,通往大门的走廊上睡着一条狗。1我回到了乌尔姆路。那条小路很荒凉。用不着说,星期天的晚上,在这个学生区,没有任何特别的故事,看起来就像在外省一样,我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巴黎。我的面前就是先贤祠的圆顶。月光下,我害怕独自一人来到这个阴森森的圣殿脚下,于是便拐进罗蒙路,在爱尔兰中学门前停下脚步。有个钟敲响了八点,也许是圣灵修会的大钟,它巨大的外墙就在我右边。又走了几步,便到了埃斯特拉帕德广场。我寻找福塞—圣雅克路26号。在那里,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栋现代建筑,旧楼可能二十多年前就已经被拆掉了。
1933年4月24日,一对年轻夫妇神秘自杀,原因不明。
这是一个十分奇特的故事,当晚发生在先贤祠附近,福塞—圣雅克路26号T先生和T夫人家中。
于尔班? T先生是个年轻的工程师,化学学校毕业,三年前娶了二十六岁的吉塞尔? S小姐,比他大一岁。T夫人是个漂亮的金发姑娘,身材高挑。而她的丈夫呢,也是个美男子,一头褐发。上一年7月,夫妻俩搬到福塞—圣雅克路26号一楼居住。他们把一个作坊改成了单身公寓。小两口很亲密,好像没有任何东西妨碍他们的幸福。
星期六晚上,于尔班? T先生决定跟太太出去吃饭。两人是晚上七点左右离家的,好像半夜两点才回家,还带回两对人。他们罕见地吵吵嚷嚷,门铃声吵醒了邻居。房客们通常都蹑手蹑脚,如今这般吵闹,让人很不习惯。也许在庆贺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凌晨四时许,客人们离开了。接下去的半个小时,寂静无声,只听到两记沉闷的响声。上午九点,一个女邻居走出家门,经过T的房门前,听到有呻吟,她马上就想起来,半夜里好像听见有枪声,她很担心,立即就去敲门。门开了,吉塞尔? T出现在门口,左胸有个很明显的伤口,血慢慢地从那儿流下来。她喃喃地道:“我丈夫!我丈夫!死了。”不一会儿,警长马尼昂先生赶到。吉塞尔? T躺在沙发上呻吟。人们在隔壁房间发现了她丈夫的尸体,痉挛的手中还拿着一把手枪。他朝自己的胸口开了一枪,自杀了。
在他旁边,有封被揉皱的信:“我太太自杀了。我们醉了。我也自杀。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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